特种作战:幽灵部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鹰隼展翅
31号爆破手
三八六 古怪的病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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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是个长相甜美、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她的人生经历吧,就跟一杯加了一点糖的白开水一样,平淡中带着一点甜。她的家境一般般,从小学到中学,成绩都一般般,然后以一般般的成绩考入大学……真的是太平淡了,死人垮房子的悲情与她无关,偶然遇见一位来自沙特的亲戚这类喜剧更与她无关,她就是这样,一年接一年,没什么波澜,却过得有滋有味。
终于,她自己厌倦了这种没有波澜的日子,很作死的选择了一门在这个年代还比较冷门的课程:心理学。于是她成功地制造了一片波澜,得知她选修心理学之后,老师和同学们都异常惊讶,一个死党更是没少摸她的额头,嘴里嘀咕:“没有发烧啊,怎么会选择这门专业”
带着终于有了一点点波澜的喜悦,小余成为心理学教授那两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的学生中的一员,得到教授的悉心教导,然后……以一般般的成绩毕业。不是她不努力,实在是这门课程太深奥太难懂了,光是看目录都能看到她深度近视,按照她的说法,等考到心理学硕士的时候,她恐怕也成烈士了!聪明的小余姑娘果断放弃读硕士,一毕业就出来工作,恭喜她,她没有当成烈士。
没有当成烈士的小余姑娘懵懵懂懂的就应聘成了杭州陆军疗养院的心理医生。其实陆军疗养院也很不错的,工作轻松,待遇好,来这里疗养的大多是些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其中不乏走战火中走过来的老将军,很容易打交道。偶尔也会有些年轻的军官和士兵送过来,都是因为种种原因出了心理障碍,这些就是她的病人了。一般来说,疏导他们是很容易的,军人大男人主义特别重,轻易不会在女孩子面前示弱,只要抓住这个特点再使点小小的手段就能让他们老老实实的配合治疗————哪怕仅仅是出于对女性的尊敬,这些兵哥哥也会耐着性子听她说,对于心理医生来说,只要对方肯听她说就有办法了。所以小余姑娘工作表现出色,多次轻松完成了医院给她的任务,还和几位兵哥哥成了好朋友,其中一个甚至成了她的男朋友,院长经常夸她:“大学出来的高材生就是不一样啊,好好干,表现好了,继续给你升职加薪!”
这里必须提一句,院长多次给她加薪是没错,但是升职……貌似是传说中的事情,没办法啊,医院也是要讲资历的,一大堆资历比她高的排在前面呢,要升职也是升她们,哪里轮到她这个刚出学校才两年的黄毛丫头了。
“好无聊哦……”
小余姑娘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握着钢笔在本子上胡乱写着画着,无聊得想找苍蝇打。没办法,她所在的部门是清水衙门,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来病人了,实在是闲得很。她寻思着要不要给男朋友写封信问问他现在的情况,他在边境呢,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很不让人省心,每个月都得去几封信问问他的近况,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她还想问问今年中秋节他能不能请个假回来,她打算带他去见父母……那位兵哥哥虽然是连长,管着一百多号骄兵悍将,然而在情场上却比女孩子还要腼腆,等着他追过来小余估计自己人老珠黄了都很难如愿穿上嫁衣,算了,你不追过来我就追过去,谁规定谈恋爱只有男孩子可以追女孩子了女孩子就不能向男孩子求婚吗哼!
正在胡思乱想,笃笃笃,科长走过来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将她从思绪中惊醒。这位慈祥的老人没好气的看着这个上班开小差的丫头,说:“院长找你!”
小余吓了一跳:“院长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啊”
科长说:“我哪里知道!”
小余扔下笔,合上被她写写画画弄得乱七八糟的本子,快步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冲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叫:“院长,你找我”
院长让她坐下,笑眯眯的问:“小余,你工作都有两年了吧”
小余打起精神,说:“两年零三个月了。”
院长说:“不容易啊,你一个出来工作才两年多一点的新人,表现得如此出色,着实不容易……”
小余姑娘警惕的打断:“我怎么感觉院长你想把我卖了”
院长干笑:“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们陆军疗养院里的宝啊,我哪里舍得把你卖了”
小余姑娘竖起手掌作推拒状:“有事你老人家直说,千万别夸我,你夸得我心里发毛!”
院长又干笑几声,终于严肃起来,说:“小余,现在我有个比较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有一定的危险性!”
小余姑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一定的危险性刺激哦,她不正嫌自己的生活太过平淡,缺少激情嘛!她急急的问:“是什么任务是不是去边境”
院长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说:“想哪去了我们又不是部队,怎么可能让你去边境是这样的,马上就有一个病人要过来了,那个病人的情况非常特殊,我想让
三八七 古怪的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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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好,我叫余秋雁,是个心理医生!”
尽管对这个冷傲无比的蹭病号者很不爽,但是本着最基本的业务道德,小余姑娘还是挤出热情的微笑上前打招呼。
回应非常明显:那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对她热情的招呼一点反应都没有,而送他过来的那两名士兵则向这个可爱的姑娘露出微笑,其个一个向她敬了个礼,说:“余医生你好,这位就是病人,请务必照顾好他!”
小余又看了一眼她的病人……哦,这位对身边的一切都不理不睬,谁也不知道他的思绪到底飘到哪里去了。切,一个蹭病号的,傲什么傲!小余姑娘更加不爽了,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尝尝。蹭病号的家伙一般都会在疗养院里赖上好几个月,直到闲得发霉了才会离开,好几个月的时间,想找几个机会教训一下某个病人还怕找不到她没有再理会那个蹭病号的,问那两位同志:“他的病历呢给我看看。”
那两位不约而同的摇头:“没有病历。”
小余窒了一下:“没有病历那他的履历呢总该给我看看吧”
“没有履历。”
小余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上头不声不响就把一个出生年月不详、姓名不详、居住地不详、履历不详的家伙扔到陆军疗养院来他们把陆军疗养院当成什么地方了垃圾处理场吗
那两位已经拿出香烟来要抽了,见小余眼睛越瞪越大,他们也不大好意思,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探手进口袋拿出一张便条递给小余:“拿着,会有用的。”
小余接过来,哦,是个电话号码,但是机主姓名什么的一片空白,就一串数字而已。她一头雾水:“给我这个干嘛这谁的电话啊”
给电话号码的那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收好它,你会用得着的。”指了指病号,“你可以叫他47号,不要问他的姓名来历,事实上问也没用,他什么都不会说。照顾好他,别让他做傻事,实在没办法了就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帮你摆平的。”
雾水……
雾水……
还是雾水……
一头雾水的小余送走了那两位相对47这个跟冰雕石刻一样的家伙而言要健谈得多的兵哥哥,然后一头雾水的看着47,勉强挤出一丝甜美可爱的笑容,说:“你好,我叫余秋雁,欢迎来到陆军疗养院!”
完全没有反应,小余感觉跟这个家伙说话还不如找一堵墙聊天,没准那堵墙还会给点反应。
哼,一个蹭病号的,你也好意思这么傲,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你几百万似的
小余愤愤的想,她决定不再浪费表情了,冷着一张脸在前面带路,把他带到自己收拾好的病房,开门,往里面一指:“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我会淮时给你送过来,如果觉得饭堂的伙食不合口味可以跟我说,我另外帮你点餐。那里有电话,护士室、我科室的电话号码都在那里,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叫护士或者叫我……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反应。
小余真的火了,瞪着47,叫:“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仍然没有反应,那家伙就这样走了进去,坐在床上扭着嘴唇发呆。
哼,没准是个哑巴!小余愤愤的想着,带着一肚子火轻轻关上门。她实在是被气得不轻,那肚子火憋在心里出不来,气得她用力一拳打在墙壁上,嘀嘀咕咕的咒骂着:“该死的哑巴,聋子!”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冷谈的对待过,气得直想哭。不过还好,心理医生嘛,长期跟有心理疾病的病人打交道,受点委屈那是家常便饭了,她鼓着腮作了几次深呼吸,勉强压抑住心头的火气,又从门缝瞄了一眼那个可恶的病人,哦,那家伙还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弹过,要不是还会眨眼,还会呼吸,她真的会将他当成被僵尸道长镇住了的僵尸。
你就在这里慢慢坐着吧,姑奶奶不奉陪了!
带着一肚子的火,小余气愤地离开这个活见鬼的病人,回了自己的科室。
一进去,陈大姐就笑了:“哟,是何方神圣啊,将我们最能傻开心的小余都给气得跟个蛤蟆似的了”
小余抄起水杯咕咕咕将杯子里的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气愤地说:“还不是那个活见鬼的病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没有姓名,没有履历,没有病历,连个证件都没有,就这样被扔到了这里!最气人的是那家伙跟具僵尸似的,不管你跟他说什么,你为他做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看都没看你一眼!哼,不就是一个蹭病号的嘛,傲啥啊蹭病号的姑娘我见多了,这么傲的别说见,听都没听过!”她坐回座位,仍然是气鼓鼓的:“我是不是哪里得罪院长了,把一个这么难伺候的主塞给我!”
陈大姐笑:“能把我们的开心果给气成这样,那家伙也算人才了啊。对了,那家伙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三八八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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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的日记:
“七月二十一日,晴。
烦,很烦,莫名其妙的,院长塞给我一个信息一片空白的病人,身为一名心理医生,我连他的姓名、年龄都不知道,而且院长还再三强调不要去跟他交流!出来工作都两年了,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
中午的时候病人来了,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瘦瘦的,个子中等,面色苍白,神情冷漠,那双眼睛似乎根本就没有焦距,哪怕跟他对视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按照院长大人的吩咐,我没有跟他作任何交流,径直带他到病房去给他安排住宿。由此至终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看过我一眼,要不是亲眼看到他,你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里多了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病人。他坐在床上长时间的发呆,一动不动,一连几个小时都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我中午送饭过去给他的时候他就是那样坐在的,傍晚送饭过去的时候他还是那样坐着,没有动过,仿佛一个没有魂的木偶。我想先前我的猜测是错误的,他不是来蹭病号的,来蹭病号的病人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七月二十二日,阴转多云。
他还是跟昨天一样,长时间的呆在房间里,一动不动,拒绝一切来自外界的信息,拒绝跟任何人交流。从昨天到现在,他一口饭都没有吃,一口水都没有喝,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该饿垮了,但他似乎没有感觉。我尝试着劝他吃饭,但是无法跟他交流……相信我,任何人在他那冰冷的目光之下都无法正常的跟他交流。”
“七月二十三日,小雨。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吃过饭,没有喝过水,更没有说过话,唯一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就是‘出去’。他似乎有着很强的自我毁灭倾向,放弃了生存下去的希望,我请唐大姐和陈大姐过来劝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拒绝交流,心理疏导无法进行。他似乎遭受过毁灭性的心灵创伤,情况非常严重,但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好打了送他过来的那位同志给我的那个电话,希望能得到帮助。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面的人静静的听完他的情况之后让我把话筒给他,然后对他说了一声‘我命令你,吃饭!’然后三天以来我第二次听到他开口说了一句话:‘是。’然后就拿起碗筷,一口一口,把凉透了的饭菜吃了下去,那神情像是在嚼蜡。他应该是一位很优秀的军人吧,尽管心理已经很不正常了,仍然本能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他到底是谁经历过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对他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七月二十四日,小雨。
看样子这位大爷今天心情还不错,至少比昨天好了一点,不用我打电话告状便自动自觉的把饭吃了下去,而且也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了。趁他心情还好,我强硬地要求他去作身体检查,他没说什么,去了。
当他脱掉衣服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身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痕,有摔伤,有刀伤,有灼伤,有弹片划伤,有子弹擦伤,甚至还有野兽的尖牙利爪留在上面的伤痕!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和平年代的军人怎么会受这么多伤,更无法想象一个人受了这么多伤之后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的天哪,想想都不寒而栗!
我必须改变对他的看法,他不是来蹭病号的,从来都不是。他应该是刚从某个不为人所知的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可能是所经历过的战斗太过惨烈,留下了极其严重的战伤后遗症。我得想办法帮帮他,能带着这么一身伤痕,被军队送到这里来疗养的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废了。”
“七月二十六日。
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下起了暴雨,紫色的闪电在头顶狂飞舞乱,一切仿佛都带上了电流,狂风裹着筷子粗的雨丝狂暴地撞击着每一扇门窗,发出可怕的声响,吓得我直发抖。他走了出去,走进雨幕中迎着这磅礴大雨一圈圈地狂奔,丝毫没有把那随时可能会要他命的雷电放在眼里。我追了出去,只追出几步浑身的衣服就湿透了,只好退了回来。我找了一把伞,刚一打开就被狂风吹翻,这见鬼的天气简直就能把人活活吓疯,可是他完全不在意。我不知道他到底跑了多少圈,雨都停了他还在跑,直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他终于停了下来,对着一棵高大的香蕉树拳打脚踢,那拳头快得跟子弹似的,看得我心惊肉跳,生怕他给我来一拳。很难想象他的拳头到底有多重,每一拳下去都打得香蕉树树汁四溅,只是二三十拳,那棵四米多高的香蕉树便轰然倒下了。
他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跪倒在泥水中,对着仍然电光飞舞的天空发出一声狂吼,然后双手抱着头伏在泥水中放声痛哭,那哭声像是把心脏都撕裂开来了。看着他趴在那里哭得跟他孩子似的,我鼻子莫名的发酸,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他的心和他的身体一样,同样都已经伤痕累累,甚至伤得更重,而这种伤,我没法治。”
……
“八月一日,晴。
这些天他天天在深夜的时候出去,在寂静无人的后山一圈圈的疯跑,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会停下来,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嘶吼。没有人敢去向他提出抗议,甚至连疗养院的狼狗都吓得浑身发抖,蜷缩在窝里大气都不敢喘。不过看得出他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他已经会按时吃饭,偶尔也会出来走动一下,虽然仍然对所有人不理不睬。有时候在他的房间里仍然会传出压抑的哭声,让人心酸,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产过什么,能让一个如此坚强的人伤痛到这种地步。考虑到今天是建军节,我想送他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跟陈大姐唐大姐她们商量了好久,又经过院长同意,我亲自跑到军犬繁育基地去,挑了一只纯黑色的德国黑贝,当然,钱是疗养院出的,我一个穷得当当响的心理医生,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嘛!
当天傍晚,我把这只小狗崽送到他的房间,衷心地对他说了一句:‘建军节快乐!’
他似乎愣了一下,目光在小狗崽的身上停留了好久,才抬起头来,对我说了一句:‘谢谢。’
这是他来到疗养院以来说的第三句话,也是头一回对我说谢谢。那天晚上,他破例的没有走出来疯跑,可能是留在房间里逗小狗玩了吧。这是个好兆头,有个小伙伴就意味着心灵有了寄托,他不会再那么孤独了。”
……
“八月十五日,阳光灿烂。
看得出他很喜欢那只小狗,整天都带着它,深夜出来跑步的时候都让它在一边蹲着。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了,但仍然不愿意跟别人交谈,似乎除了这只小狗,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兴趣了。这几天他每天下午都要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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