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漆黑的螢火蟲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是谁先停止了这场竞逐,两双湿润的唇瓣分开了,黏连的银丝在空气中绷断。
“哼……”赵古咏可爱的小舌轻沾他闭合的唇。
谈礼酒後酡红的脸十分诱人。
不同於白天的禁欲克制,现在的谈礼带着异样的性感,惹得赵古咏的小穴泛滥成灾。
太羞耻了!
「这里......已经勃起了吧......」赵古咏柔软的小手轻揉那高昂的帪幕,软软的声音故意低压,带点稚嫩的诱惑。
「哼......」敏感的禁区被人随意拿捏,使谈礼发出难耐的低吟。
谈礼再次吻住那不安份的小人儿,舌头大肆占领,坚硬的下身隔着布料不断磨擦她湿漉漉的娇穴,上下皆以同一频率模仿着性爱地抽插,色色的水声充斥着整间房间。
这便是舌吻。
粘稠的水液交合着。
好舒服......
赵古咏的记忆全无,这相当於是她第一次做爱,心跳加速的交缠使她一再沉沦。
突然,谈礼拨开她湿透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窄小的肉壁,肆意搅动。
这丶这个......
便是所谓的指交......
啊......
仅凭一根手指便这麽有感觉......
小穴都湿淋淋的......
好害羞啊!
谈礼觉得前戏都差不多够了,急不可待地把炙热的肉棒插入紧致的小穴。
肉穴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吻谈礼的棒身,他爽得失去理性,只能凭身体的本能,重复抽插。
其实在谈礼第二次吻她的时候,便知道她不是泰清,只是上次的经验使他食髓知味,所以他便借着酒意,放緃自己投身在这淫荡的盛宴。
他用力地撞击着赵古咏的子宫,她感觉刺激得快要失禁,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
他们十指紧扣,两张空虚的嘴巴纠缠,焯热的液贯满窄穴。
之後他们一直做到了清早......
像野兽般交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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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任日拿出一份满是红色批改痕迹的论文,「你依着上面的指示修改你的论文吧。」
「我不改了。」赵古咏天真地说道。
「你说什麽?」丁任日不知是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还是眼前的女生的智商出现问题。
「我说,我不改了,你喜欢给多少分便给多少分吧!我老公说了就算我不合格,他也会帮我买个学位回来。」
丁任日伸出好看的手指轻揉自己的太阳穴,「呵。但你一定买不到a大的毕业证书,因为我舅舅是这间大学的校长。」
什麽?
於是,赵古咏又被迫鸣鸣咽咽地努力赶工了。
一年过去了。
赵古咏和谈礼的关系愈来愈好,不时会亲热和有些暧昧的小动作。
而在丁任日的鞭策下,赵古咏的成绩也安全地在合格线上。
谈礼答应了明天会带她出国玩,所以她今天放学後便高高兴兴地回家。
她推开大门,一双不属於她,不属於谈女士,jimmy choo的柑橘色高跟鞋刺眼地放置在玄关。
她有不详的预感。
她慢慢步入客厅,一步比一步沉重。
坐在谈礼旁边的是一名絶美的女子,她的美是一种高贵丶霸气的美。
她和谈礼一起逗弄一个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
赵古咏顿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鼓起勇气,「她是谁?」
「她是泰清。」他指了指桌面上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和一份文件,「你签了它吧。」
赵古咏纤弱的手微颤,歪歪斜斜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失去记忆以来,谈礼便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可能是印刻效应,谈礼在她心中已经占了一片很大的位置。现在谈礼要抛弃她,她的脑袋已不懂思考,只会服从他的命令。
她站在马路旁,左手推着工人早就拾好的行李,右手是那张支票。
她应该去那里?
对了,她的电话储存了父母留给她的房子的位置。
回去吧。
突然,一辆车子驶过,车里有几个大汉下车,动作麻利地把她迷晕然後带上车。
地上只留下一堆行李和那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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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赤裸的赵古咏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是你??」趙古詠惊惧地坐了起来,将身体缩成一圈,试图回避男子的目光。
男子仍如初见时那样俊美,眉浓如墨,迷人的桃花眼弯弯的。
「当然是我啦。」他大力箝住赵古咏小巧的下巴,危险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蔓延。「我说过吧,要好好坐稳谈家少奶奶的位置,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哦。」
男人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拨弄赵古咏可爱的粉色乳头,指尖大力地捏弄脆弱的乳尖。
虽然男人十分粗鲁,但不知为何,赵古咏的身体好像十分熟悉这感觉,色色的奶头在他的手中一点一点地变硬。
「硬了呢。」
「身体已经有感觉了吗?」
「真淫荡。」
听到男人坏坏的语调,赵古咏羞得满脸通红。
「你是谁!快放开我??」
男人一巴掌刮在赵古咏白哲的脸蛋上。
她被拍得眼冒星光,脑袋如天旋地转。
「小咏咏,我说了,要听话。」说完他继续捏着赵古咏敏感的奶头。
赵古咏十分害怕,在谈家那段时间,她算得上锦衣玉食,从来未受过如此暴力的对待。
她清澈的眼睛泛起阵阵泪水,如同一隻可怜弱小的小白兔。
与之相反的是,恐惧加强了她的快感,她緻的小脸泛起一道色情的红晕,下身湿得一塌煳涂。
赵古咏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乾淨无知又混杂着色气的表情是有多吸引人。
男子的下身立了起来,脑裹充斥着想要暴虐她的念头。
他性感的嘴巴在赵古咏白嫩的皮肤啃咬,留下点点湿润的红痕,他齿间带着嗜血的寒意,像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放过。
赵古咏感觉自己愈来愈热,是一种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燥热。
男子用炙热的肉棒在赵古咏的阴唇磨蹭,小嫩穴欢快地分泌淫水,她脸色潮红,眼里带着对情欲的渴望。
他用两指将两瓣紧闭的阴唇掰开,露出藏在里面粉嫩的花穴,花穴口窄小,潺潺花蜜从穴口流出。
他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捅进去花穴深处,软嫩的花壁严严实实地把肉棒包里,男人觉得自己的肉棒要溶化了,他奋力抽插。
赵古咏小穴的震颤都通过肉棒传去给男子,她的惊恐挑起男子的兽性,成为他暴戾地插入拔出的动力。
他激烈地吸弄娇豔的奶头。
赵古咏哪里受得了被这样对待,青涩的身体卷起一波波的快感,肉穴一次次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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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交错,白脸桃唇,纤细白脖,白雪红莓。
赵古咏原来清澈的双眸变得黑沉沉,像是坠入了深渊的白玉,白哲的身躯沾满黏稠的液。
但恶梦并没有结束。
有8个男人进来了,他们露出兴奋的表情。
「哇,这个女孩也太漂亮了吧。」
「我们真的怎麽玩都可以?」
那妖魅的男子对他们笑了笑,然後开始设置镜头。
他们有的扶着肉棒,对着赵古咏的娇躯自慰。
有人把腥臭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
有人毫无前戏便插入她的後穴,鲜血潺潺流出,反而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有人插入她湿润的花穴。
有些人捧着赵古咏软白的双足,一边上下摩擦自己的阴茎,一边肆无忌惮地舔弄她的小腿丶脚指。
赵古咏很害怕,她抽抽泣泣地想要推开他们。
一个男子便直接抓住她白玉般的手臂,一支针剂注射进去。
赵古咏的反抗由慌乱变得无力。
眼神由惧怕变得迷离。
身体愈来愈配合。
水渐渐流多了。
一批男人射了之後便转下一批。
每个人也有不同的玩法。
捆绑丶窒息丶鞭打丶舔肛......
整个过程,那艳丽的男子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赵古咏被凌辱。
他抽着口烟,幽幽的烟雾把他绝美的五官迷蒙了,但不时发出的光,还是会令人记得,他是一条不可招惹的毒蛇。
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的力都用完了,赤条条的肉体躺在房间的不同角落,一副副吃饱喝足的糜烂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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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古咏全都记起了。
那个邪气的男子是曹景段。
她父母过身後留下了一笔钱,但她本性拜金,又喜买名牌,没有父母的管束後,她更加挥金如土,钱很快便见底了。
这时,曹景段出现了。
他就好像引诱夏娃吃禁果的恶魔一样,一步一步把她拉向深渊。
最初,她以为曹景段只是普通地包养她,谁知他根本是一个变态,一般的玩法根本满足不了他。
跳蛋丶口枷丶滴蜡......
但纸醉金迷的世界实在太迷惑人心,她踏进来後,就不愿离开,她接受不了旁边的女生拿着一个比她新款的手袋,那便只有更努力讨好曹景段,蒙蔽自己的尊严,甘心沉沦这无间地狱。
直到有一天......
他找了四个人来轮奸她。
他就像今天那样,静坐一旁观赏。
摄录机无声无息地拍下了一切。
赵古咏怕得死了,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
他就是个疯子。
她每天都担惊受怕,不知道下次又是怎样的玩法。
但她根本逃不了,曹景段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流氓,她无力反抗。
除非......
虽然很对不起泰清,但她还是勾引了谈礼。
她以为有了谈礼的骨肉便可以安心。
但谈礼竟然打算去找泰清。
不行!如果泰清真的回来了,没有了谈家的护荫,她便死定了!
她阻止谈礼去找泰清,却在争执间扔下楼梯。
最後......
如果她不这麽贪心......
如果她买少一两个包包......
如果她没有被曹景段诱惑......
如果......
这时赵古咏瞄到一把剪刀。
她步伐略有蹒跚,一站起来,白浊便从两穴流出。
她一步步走向剪刀。
冰凉的剪刀向她发出死亡的邀请。
她剪开了手腕,血淙淙地流出,她继续剪,动胍,静脉,韧带。
「啊!」
「什麽事?」尖叫声把正在办公的曹景段唤来。
「她......她......」
「我们报警吧。」
曹景段伸手阻止了他们,「不要报警,我有私人医生,你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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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古咏被救活了。
那天之後她被关在曹景段的大宅里。
从那天起,赵古咏定时定刻便会被佣人注射药剂,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然後被形形式式的男人上。
赵古咏被迫舔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
被迫摆弄不同的姿势。
他们残留在赵古咏肌肤上的触感,眼眸深处那火热似的冷笑,在她的灵魂里深深烙印。
赵古咏手腕上的伤口,破了又包扎,包扎後又破。
他们觉得不够尽兴,便会给她打入各种兴奋剂,那种感觉真的欲仙欲死,镇定剂和兴奋剂交叉影响之下,那种快感是比性高潮爽一百倍,那快意成为了赵古咏那段时间里唯一的天堂。每次有人推开门,她只希望有人为她注入药品,令她可以在这地狱中找到一个喘息的乐土。
但每次清醒时,她又会回到残酷的现实。
这种生活令赵古咏抓狂,但幸好,每次醒了不久,她又会被重新注射针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四个月。
可能是半年。
这一天,可能是她已经对药物产生耐药性,她比平时还要快醒来。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大落地玻璃窗前,坐了下来。
她一把又直又长的及腰乌发乖巧地被在後背,脸若银盘,肤白胜雪,明眸流转动人,静静坐着,便已经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她看向天空,天已经放亮,一片雾蒙蒙的蓝中乍现出几缕明亮的光线,刺眼的朝阳将要刺破天际。
曹景段进来了。
他看见坐在窗台的赵古咏,光影把她的身影照得蒙矓,但却美不胜。
他轻轻抱起赵古咏,把她放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
赵古咏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窝撂下一片阴影,模样乖顺。
「你在做什麽?」曹景段磁性的声音如水般流淌出来。
「看天。」
「天有什麽好看?」
「本来没什怎好看,但你来了,这片天便和你一样,格外丑陋。」
曹景段哈哈大笑,揽住赵古咏的手紧了几分,苍白的俊颜多了几分血色,无情的黑眸也柔和了几分。
认识曹景段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得下巴也掉下来,曹景段会邪邪的笑,会鄙视的笑,会冷冷的笑,但从来没有人见他笑得这麽开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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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赵古咏被轮奸的次数愈来愈少。
取而代之的是曹景段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渐渐多了,他好像喜欢了和赵古咏斗嘴,三天两头便来逗一逗她。
再之後,便再无其他男人碰过赵古咏了,她也乐得清闲。
这段时间,她认识了一个叫做「黑中一点白」的女网友。
黑中一点白: 所以你现在是被人包养?
污点: 对啊
黑中一点白:好利害噢(星星眼)我这种黑穷丑只能天天吃土
污点:是吗
黑中一点白:当然
黑中一点白:对了
黑中一点白:这是你第一个金主吗?(好奇眼)
污点:是啊,不过我之前抢了我朋友的男朋友,和他结了婚
黑中一点白:哇!!!!!你也太猛了吧!!!!!
黑中一点白:他很帅吗?????很有钱?????
污点:很帅,很有钱,他是混黑道的
黑中一点白:混黑道?????(昏了,脑袋不能运作)好怕怕
污点:嗯
黑中一点白:你们离婚了?
污点:癈话,劈腿黑社会大佬是想死吗
黑中一点白:你们为什麽离婚
污点:她白月光回来了
黑中一点白:男人!(咬手帕)那你有没有拿到他的犯罪证据,乘机捞一笔。
污点:傻的吗?我不想这麽早死
黑中一点白:真的没有?
污点:没有!你很烦!
黑中一点白:好好好。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污点:我先下了
其实赵古咏并没有生气,她只是觉得有点烦。但她下次还是会再找「黑中一点白」,反正大家互不相识,没有见面丶相认的可能,她聊起来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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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曹景段没有来。
往常这个时间,曹景段都会抱住她,又亲又揉的,但赵古咏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出现,她感到很惊讶和少许的不惯。
她洗完澡出来,蒸气使眸子看起来像是含着一汪春水似的。
她擦乾了头发,涂上发尾油,又在自己白嫰的肌肤上抹了油。
怎麽还没来?
他明明没有说会出差啊。
赵古咏只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裙,走向了曹景段的房间。
曹景段躺在床上,脸色绯红,浑身大汗,但美貌的加持令他看起比平常诱人,像是被朝露沾过的牡丹花一样,鲜艳欲滴。
赵古咏把手放在他的额上,凉凉的小手纾缓了一点曹景段的灼热,他像是受了伤的野狼一样,模样略带乖巧地蹭着她的手。
赵古咏很想一走了之,但她知道这程度的发烧取不了他的命,她怕曹景段醒来後,第一时间找她算帪。
她叫了佣人。
他们动作很快,医生很快便到。
那个医生赵古咏很熟悉,他帮赵古咏打了无数次的针。
第二天。
赵古咏不知出於什麽原因,走去曹景段的房间。
她把手放在曹景段光洁的额头。
曹景段大力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睛,眉宇间带着狠厉。
他看见来人是赵古咏後,目光柔和了些许,手上的力度也轻了几分。
他们就这样你眼看我眼。
片刻後。
「我们结婚吧。」曹景段说。
「好。」赵古咏答。
没有鲜花。
没有下跪。
没有戒指。
平凡得像是早餐下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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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点: 我要结婚了
黑中一点白: 真的?恭喜!(烟花)
黑中一点白: 你未来老公是什麽人?
污点:就是我的金主
黑中一点白: 你喜欢他?
污点:重要吗?
黑中一点白: 当然重要!你不喜欢他为什麽要跟他结婚?
污点:因为不听话的小孩会受到惩罚
黑中一点白: 什麽?
污点:你不需要明白
黑中一点白: 好吧好吧
黑中一点白: 那我们说回上次的话题
黑中一点白: 你和你上一任老公一起这麽久,真的没有他的犯罪证据?(好奇大眼)
污点:没有,他的书房长期上锁
黑中一点白: 那些文件全放在书房里?屋企没有其他地下室?
污点:应该没有吧
赵古咏一袭黝黑漂亮的长发扎成高贵大方的髻,浅啡色的眼眸清澈见底,纯洁得像是冬天的飘雪,还没巴掌大的脸颊光洁如玉,脸上毫无瑕疵,樱色的嘴唇仿若一朵娇弱而还未盛开的玫瑰花骨朵,她穿着高领口鱼尾款的婚纱,全身都有致的蕾丝细节,领口和背部采用了透视设计,带着别样的性感,她致得像个洋娃娃。
她看着婚礼现场,一半的人都上过她的床,她都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结婚典礼还是恩客见面会。
曹景段为她套上一只铂金的戒指,上面是一颗不大惹眼的红钻,切割完美,模样优雅。
赵古咏静静地坐在婚房的床上,眼眸是对未来的紧张和不安。
她很担心房门一打开,会是一群男人涌进来。
事实上赵古咏的担心是多馀的,她以前的身份是玩物才会被人肆意玩弄,她现在是曹太太,没人敢欺负她丶看轻她。
房门推开了,曹景段进来。
漆黑的螢火蟲: 珍珠有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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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段长相标致,气质优越,赵古咏纵然知道他本性恶劣,也是不由自主多看了他几眼。
他坐在赵古咏旁边,拉住她洁白如玉的小手,深情地看着她,「我很久以前便喜欢虐待女人,我喜欢看见女人美丽的小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模样,喜欢看见女人害怕得娇躯隐隐发抖的模样,喜欢看见女人雪白的肌肤铺满伤痕的模样......」
「够了......」赵古咏打断了他的说话,柳眉微蹙,眼带薄怒,好看的樱唇凝成一条线,胸口气得起伏不停。
她用力地扔开了曹景段的手,「我不想听你的成魔之路。」
「不......不是的......」曹景段虔诚地捧住赵古咏纤细的手,「你先听我说,我本来是以凌虐女人为乐,但自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後,我开始看医生,开始吃药,因为我爱你,我想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
赵古咏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百感交杂。
她深深吻住曹景段,软舌侵入牙关,曹景段很快便取回主导权,他长舌在赵古咏的小嘴搅得惊涛骇浪。赵古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化成一淌春水,任由曹景段肆意掠夺。
他们分开了缠绵的热吻,勾出条条银丝。
赵古咏湿润的小嘴轻舔着他白哲敏感的耳朵。
「唔??」他沉沉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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