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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漆黑的螢火蟲
气氛立刻僵持住。
空气彷佛降到最低点。
韩如奈真的很可爱。
可爱到梁宁想把她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下来,再迫她一颗一颗地吞下。
「哈哈哈哈!这傻孩子在糊说些什么。」韩母看见梁宁的脸色冷下来,立即滴下几滴冷汗,打算以笑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我没有糊说,他真的天天都在打我。」
「呀!除了他出差的时候,那他就没空打我了。」
她一脸天真,还想着父母会拯救自己。
「够了!」韩父大声地喝止了她。
「对不起,梁总,是我教女无方。」韩父一脸陪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可能韩母说得对。
韩如奈真的糊涂了。
她当时一心只想着离开梁宁,于是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无比错愕的行为。
她一步丶两步,快步的走远了饭桌,在离他们大约两米的距离停下。
把袖子往上拉,麻利地把手上的纱布解开。
青紫的手臂惊心动魄,但却无法触动眼前叁人的心。
韩如奈低头一咬,一撕,手臂上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一吐,血淋淋的肉吐在了地上。
「呀!!」韩母一惊,跌倒在地上。
「我疯了,你们送我到神病院吧。」韩如奈平静地说道,彷佛刚才那一连串的疯狂事件与自己无关。
可能她说得对,她真的疯了。





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4)
天色已经暗下来,最后一抹夕阳湮灭在地平线,整片天空是深墨色的蓝,像画板上重重涂抹的水,又像是诡谲的深海。
韩如奈穿着单薄的病人衣服,乖巧地蜷缩在独立病房的落地玻璃窗前。
在医院四天了,身上的伤也退了很多。
她小巧的脑袋靠在冷冰冰的窗户上。
她静静地看着窗子上映着的自己,淡淡的眉眼彷佛会被深深的蓝所吞噬。
这时,门被推开了,心理医生进来了。
伤势好得差不多,也是时候开始接受心理辅导了。
「小色女?」
韩如奈眉头轻皱,回眸一看,瞳仁动了动,反胦着主人内心的震惊。
因为职业的毛病,这些小动作还是被眼前的人一一进眼底。
「周霍?」
周霍轻轻点了点头。
他开始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当看见真人时,那熟悉的轮廓丶熟悉的声音丶熟悉的气质......
一切一切封闭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
他一想到刚刚看到的病历,一下子为眼前的女生感到心痛。
「你要坐在沙发上吗?」
韩如奈没有理会他,把脸别到窗边。
周霍走到韩如奈旁边,坐在她身旁。
「你在看什么?」
韩如奈没有回应。
「我猜你是在看见的倒影吧?你从以前便十分自恋丶十分爱美。你这么爱美,为什么要自残?手上多了个伤疤,不好看吧?」
「我没有自残。」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周霍起身为她倒了杯暖水。
她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
「但你咬了自己的一块肉下来。」
「那是因为他家暴我,正常人受到家暴也回反抗,所以我便反抗了。」
「但正常人不会自残。」
「正常人不会自残吗?」韩如奈有点不知所措,粉嫩的指头轻轻刮着纸杯,留下一个个凹痕。
「为什么?因为我没有痛觉,所以我的行为永远不会像个正常人吗?」
周霍一下子便掌握到问题的核心,「你没有痛觉?」
「对。」
「是天生的吗?」
「不是,我小时候是有痛觉的,我的爸爸妈妈心情不好或是我做错事,他们便会打我。很痛......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是痛了,但那种不开心的感觉还在。有一天,他们打我,我很痛,流了很多血,我回了房间,很痛......身体很热......可能发烧了,我哭着哭着便睡了,醒了便不痛了,从那天起我便失去了痛觉。」
「我本来很高兴,没有痛楚便没有痛苦,但不是的,慢慢灺,我好像连其他情绪也失去了,我感觉不到开心丶也感觉不到悲伤,当一群人在哈哈大笑时,我就像是隔了一面墙,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笑,被人打了,我也不懂哭,很快,爸爸妈妈也发现了这件事,他们觉得我是怪胎,更频密打我了。于是我便努力学习如何做个正常人,我会看记录片,学习什么时候做什么表情,我会看时装杂志,学习正常人的衣着打扮,但果然,我还是失败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涓涓鲜血淌出。
「你怎么了?」周霍一下子吓到,立刻起身抽了几张纸巾为她止血。
「我想哭,但我没有眼泪。」
「我来教你吧。」
「什么?」
「其实你已经很努力,只是方法用错了。从明天起,我来教你如何做个正常人吧。」




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5)
没有明天了。
梁宁派人把她接走。
碧蓝的天空。
白色的床单。
漆黑的地板。
断裂的木棒。
赤红的血液。
只有他和她的房间。
韩如奈就在这样幽静的房间为他口交。
不害怕吗?
不是因为不害怕,而是因为麻木了。
「呼......呼......」暧昧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绕。
「哼......随便一间疗养院的医生也能是你以前的姘头,你可真是好样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或许她只能凭着本能,努力地讨好面前的男人。
她用软软的胸部包住硬硬的肉棒。
又软又暖的触感,梁宁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被舒服的暖水袋包围着,脸上的表情也稍稍软化了。
韩如奈见有成效,更加卖力。
低下头,湿软的小舌舔弄着肉棒的顶端。
「不用忍着也可以哦。」
「都射在我身上吧。」
她深知自己的优点,用着最甜最柔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语。
梁宁怒吼一声,一股热泉喷洒入她的咽喉,她乖乖地把全部吞下去。
身体的本能,她一闻到液的味道,下身便湿得一塌糊涂。
像是动物交配一样,梁宁的肉棒从后面插进去。
肉棒横蛮地撑开黏黏糊糊的小穴。
粗暴地侵犯着她。
韩如奈柳眉轻蹙,白哲的小脸泛起期待的红晕,软糯的双乳像麻薯一样,可怜地压在床单上,小臀翘得高高的,形成美丽的弧度。
小穴和肉棒好像要融为一体。
韩如奈露出心驰神漾的表情,小嘴嘤嘤地发出无力的呻吟声,细白的纤腰习惯地动了起来,如玉的手指蜷曲着,颤抖地抓住床单。
「肉棒最棒了!」
「喔.....射在里面!」肉棒激烈地抽动着,软嫩的小穴都要彻底变成他的肉棒的形状。
「快用液灌满我的小穴!」
「呀......射出来了,射进小穴了......哈!」




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6)
秋天的天空特别清澈,像是一面明镜。
微凉的秋风轻拂韩如奈两颊的碎发,痒痒的感觉,但却不令人讨厌。
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长长的秀发随意地披在两肩,不施粉黛的脸容,清纯脱俗。
她坐在公园的木椅上,白晢的手拿着士多啤梨可丽饼。
她就像一只小麻雀,小口小口地吃着眼前的甜点。
酸甜的士多啤梨和忌廉交融出多层的口感,明明很好吃,但她却依旧脸无表情,她似乎总是不能感受美好的东西。
「小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可能是单从背影,便能认出她。
韩如奈回眸一看。
他的身姿在凉风中显得消瘦笔挺,眉眼丶轮廓丶薄唇,还是和过去一样清俊,像是一幅巧的素描。
什么是喜欢一个人?
可能是久久未见。
重遇的那一刻,却能记得他的所有细节。
白得透光的皮肤丶温柔清朗的嗓音丶笑的时候手会半掩着嘴角丶修长有骨感的手指......
一切一切的小细节,全都烙印在灵魂里。
但迟钝的她,不知道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或许是知道的......
只是不想面对。
廖日明佯装淡定地坐在她身旁,心里却很紧张,耳畔也是一片绯红。
「很久不见。」
「嗯。」
「你之前同学聚会不是报名了吗?为什么没有出席?」
「江洁那些黑历史是我捏造放上网的。」焦躁的她开始问非所答。
「我知道。」
「那些不雅照是我放上网的。」
「我知道。」他的声音温暖极了,没有一丝愤怒和不解。
她好像从未见过廖日明生气的样子。
她迷人的桃花眼直盯着廖日明,她的世界总是围绕着恶意和暴力,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你要报复吗?」
「不是。」他深情的丹凤眼细细地描绘着韩如奈粉雕玉琢的五官,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声地敲打着心里麻乱的节奏。
「我喜欢你。」陈封已久的话语终是说了出口。
他的样子比少年时多了几分成熟的感觉,但表白时那青涩的模样,竟是与年少时的他重迭了。
「你笑的时候很漂亮,眼睛里却没有灵魂。我以前不知道是为何,你这么好看,应该是得到所有人的关顾,不会有丝毫烦恼。直至不雅照事件,你明明被打,但却说没事。无痛症的人身体出血丶骨折也很难察觉,所以更加应该悉心呵护。但这却成为了你遭受暴力的借口,我很心痛。」
他的手背小心翼翼地轻碰韩如奈的手背,「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丶保护你吗?」
他卑微地问着,现在的他不是贵公子,只是一位普通地表白的男人。
「这个世界很烦,你也很烦,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韩如奈秀眉轻蹙,贝齿用力地咬破指头,鲜血滴落在纯白的裙子上。
她就像是一个补过丁的娃娃,双眼致却空洞,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无助又可怜。
廖日明吓了一跳,立刻抽出纸巾为她止血。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完美,江洁遇到困境也会不安丶崩溃,但你......我还满心期待可以把你拉到我的世界,但你却这么快便振作,刺眼得让人讨厌......」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个韩如奈有点奇怪(17)
韩如奈一推开门,便被一道力扯到浴室。
粗暴的力道拉断她几缕青丝,断掉的发丝形成一道通往死亡的路。
梁宁把她小巧的脑袋沉在冷冰的浴缸水中。
她反应不及,可怜的眼睛睁着,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就像被这个世界隔绝了。
她的鼻和肺部涌进了不少刺骨的水,她就像是一个渺小的水球,被无情地灌着水。
韩如奈本能地挣扎着,葱白的手指试图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但他却丝毫没有回力道的意思。
她开始咳嗽,在水中咳嗽唯一的结果是吸入更多冷冰冰的水......
她的脑袋开始放空......
手脚无力地下垂,就像是软掉的面条......
梁宁把她的头颅从水中拉出。
她湿透的秀发贴在出水芙蓉的脸蛋旁,样子惹人怜惜。
她不断咳嗽,透明的液体随着咳嗽被吐出。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慢慢适应眼前的视觉,渐渐地蒙矓的视野开始变得清晰。
韩如奈看清了眼前的人的脸,他黑着一张脸,像极从幽潭里冒出的恶魔。
这样看来,没有杀了韩如奈是这个恶魔唯一的慈悲。
「你今天见了谁?」他的声音宛如冬天时掉落地面的冰雹,寒冷至极。
这是个双方都知道答案的问题,但他却偏偏要把这丑陋的答案搬到桌上。
「你是需要我的吧?」她可能疯了,竟敢在死神面前问非所答。
「什么?」梁宁发誓,如果她再胡言乱语,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你是需要我的吧。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爸妈是需要我的,就像灰姑娘需要玻璃鞋丶飞机需要燃料丶拳击手需要沙包,但他们却这么轻易把我送给你,你是需要我的吧?」
「你觉得呢?」梁宁看着她,眼神一如最初,深邃不见底。
「我们一起自杀吧,死亡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她继续问非所答。
他笑了笑,如同冬日的暖阳,「好。」
梁宁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规律的人。
他所有事也是跟随长辈的安排。
他人生中只有叁件事是遵从自己的心。
第一件事,娶了一个家世不显赫的女生。
第二件事,教训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宠物。
第叁件事,自鈠。
这叁件事也是围绕着同一个女生。
这个该死的韩如奈。




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1)
宽广的卧室里,苗葵慵懒地靠在窗边,柔和的自然光照在她白哲莹润的肌肤上,显出丝丝透明感。
她乌黑的秀发梳成一个小髻,剩馀的青丝自然地垂在两肩,发髻插了一根蓝色的绣球花发簪,清新脱俗。
她穿着白色的外衫,内襦是清秀的紫蓝色,衣服上绣着细的花纹,细看之下像是蝴蝶的纹,不规则却带着美感,衣衫的质料和做工是一等一的好手艺,可以看出小姑娘是如何备受宠爱。
她环着蓝绿色的腰带,腰前挂着一个翠雀花的玉佩,流光溢,单看色泽便知它价值非凡。
她披着蓝紫色的纱罗,轻巧的布料随着微风柔柔摆动,如同蝴蝶扑动着翅膀。
她倚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拔着手中薄公英软软的绒毛,日落的黄光照在她粉雕玉琢的脸庞上,褐色的眼珠映照出缕缕暖光,如同上好的和田玉,小巧的琼鼻和淡粉的小嘴在柔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无害俏丽。
这时一位墨发青衣的绝色男子进来了,他身材高大,五官深邃冷峻,冷冰的目光像是一汪幽闭的潭水,但在看向她的一瞬间,立刻化为一股柔和的泉水。
他走到少女身后,小小翼翼地把她娇弱的身躯拥入怀中,柔软的曲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宽大沉稳的手心包里着她因为晚风而吹得微凉的手指。
「我要离开。」她清澈细腻的声音流淌。
「嗤,小傻瓜。」蔡虚蓝的嗓音低沉沙哑地笑了笑,他没有把她的话当真,薄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磨挲,一寸寸地留下粉色的烙印。
对,苗葵就是个小傻瓜。
蔡虚蓝知道她不会离开的。
苗葵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离开。
她虽然是一只四百歳的蝴蝶妖,但也是一个小癈物,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筛子,完全盛载不到任何灵气,花了四百年才勉强化成人形,偏偏她是个小废柴,连杀了其他妖,吞了它们内丹的能力也没有。
如果不是蔡虚蓝把她捡了,她可能一下秒便被其他妖拆食入腹。
「食了它。」蔡虚蓝把一颗淡橙色的小珠子放在她唇畔。
苗葵听话地把朱唇张开,珠子吞进的同时,他俢长的手指在她湿润的口腔中缠绵地搅拌着,甜甜的花蜜涓涓溢出。
一只妖要被一位捉妖师投喂妖丹,真是窝囊!




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2)
苗葵身上的衣衫散落开来,赤裸的她别有一番风味,比起平时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魅惑的感觉。
「哈嗯」她小巧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粉团似的奶子被蔡虚蓝肆意揉捏着。
「你的奶子真软。」
苗葵光洁的小逼在衣物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小白馒头似的小穴滴着水,带着别样的光泽。
蔡虚蓝轻轻压在她身上,紫红粗长的阳具在她香滑多汁的花穴口慢慢磨蹭着,顺着潮水缓缓插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脉动。
她软弹的的胸脯伴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晃动着,就像是细白软糯的雪媚娘,让人垂涎叁尺。
「啊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逗弄着苗葵的乳尖,胸前的小红点兴奋地翘起。
她把脸埋到他的肩窝里,小声小声地啊哼着,像是发情黏人的小奶猫。
男人将她莹白的小腿勾着自己粗壮的腰背,粉嫰的私处张得更开。
这个姿势让贯穿更加顺畅,蔡虚蓝飞速地摩擦着花壁的嫩肉,吧唧吧唧的水声欢快地从下身传来,淫水四溅。
「哈啊」苗葵轻吟出声,秀眉蹙起,呼吸变快,迷人的眼尾因为这疯狂的抽插而漾着动情的粉色,檀口微张,软滑的小舌落入他的视线,他低下头和她缠绵地吻着。
他们的舌头灵活地交缠着,时慢时快地搅动着,挑拨着她身上每一束欲火,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两唇分开时,勾出根根牵丝。
「你里面又湿又紧,好舒服」蔡虚蓝的额头浸满细细的汗水,他快速地耸动着窄腰。
「哈啊我不行了」苗葵莺舌百转的声音可怜地求饶,她被身下巨大的肉棒折磨得香汗淋漓,莹润的指端受不了地在他的背上抓出指痕。
「啊,小葵」蔡虚蓝的嗓音是掩不住的欲火难耐,他一边细细地亲吻着她脖子后的印记,一边喷着灼热的白浊。
「哈啊」苗葵娇喘嘘嘘,小穴哆嗦地拢着,窄小的甬道盛满了热热的阳。
蔡虚蓝温柔地拨开她脸上的青丝,溺爱地轻吻着她的耳珠丶脖子丶锁骨
他湿淋淋的舌头继续往下,在她甜软的肚脐眼游走。
细酥的感觉漫延到苗葵的全身,她的娇躯软如绵花,新一轮的交合又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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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故事有点奇怪 这只蝴蝶妖有点奇怪(3)
铁树梓木,藤花蕊白,磐石清水。
苗葵懒散地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秋风微凉,配上中午的暖阳,正是适合睡午觉的好天气。
她闭上美目,听着树叶被微风吹动的声音,睡意愈来愈浓
并非苗葵不事生产,而是她真的无事可做。
蔡虚蓝把她养在院子里,名义上是他的小徒弟,但是贺派里稍为有点俢为的人也看得出她是妖,只是碍于他是贺派的继承人而装作若无其事。
但有一定俢为的人根本不屑和苗葵交流,俢为低的面对她也是恭恭敬敬,简单来说,她根本没有朋友,没有事情可以做。
在她半睡半醒之间,碧空如洗丶白云如浪的天空发生了变化,没有规律的白云慢慢聚集在一起,形成一条龙的形状。
四周的空气开始慢慢产生变化,风像是利刃一样,一下一下地刮在树上丶地上丶湖面上,空气变得压抑,如同暴风雨前夕的低气压。
基于动物的本能,周围危险的气息迫得她睁开眼睛,长长密密的睫毛像是翅膀一样扑动着。
她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靠在梓木树旁,撑着一把深蓝色的油纸伞,墨发白衣,皮肤白晢,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苗葵,琥珀色的眼眸彷佛有着诱惑人心的能力。
「你是人?」她紧张地屏住呼吸,白嫰的手微微蜷缩着。
她在男子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气息,非人非妖,是一种如同众生的皇者,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贺派是这个国家里数一数二的门派,他竟然可以冲破四周的封印闯进来,而且无人发现,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男人不疾不徐地走上前,空气间回荡着不安的脚步声。
他上身倾向苗葵,气势逼人,俢长的手指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细细地端详她的容颜。
传说,黄龙是五大神兽之首,他的实力力压青龙丶白虎丶玄武丶朱雀,他与天地共生,是这世间的霸主。
黄龙在这世上生存了四千年,他最喜欢的便是貌美的姑娘。
他喜欢和美丽的女生鸾鳯颠倒,在玩腻她们后,便把她们吞噬入腹,他总是认为漂亮的躯体能够滋润自己致的外表。
而现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最完美的艺术品,眼前的女生,眉目如画,可能因为她从未杀生,她没有人类的俗气,也没有妖的戾气,她纯粹出尘,如同被泉水洗涤过的白玉。
他一定要得到她!
他如同对待致瓷器般把她抱入怀中。
在他面前,苗葵如同被蜘蛛网黏住的猎物,动弹不得,反抗无力,乖乖被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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