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头松鼠
江逸扬离开他的唇,手也离开妖孽的欲望。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江遥难受的扭动着,小嘴红润水嫩散乱着温热的碎吟,丹凤眼中水光盈盈,望着江逸扬。
江逸扬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妖孽衣衫不整,白皙的肩上背上留着自己的指痕,挺翘的屁屁还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上。
他低哑着嗓子:“这可是你自找的。”就着妖孽跨坐在腿上的姿势抱起他,直接抵在床柱上,邪笑道:“小妖精,待会儿可别哭。”
完后,江逸扬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一边给妖孽揉腰,一边感叹:“人啊,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也在床上。”
妖孽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突发奇想:“扬扬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呀?”
江逸扬手下重重一按,妖孽一声惨叫:“夫君不要伤了孩子呀!”心下哀戚,我那乖巧听话懂事温柔的小扬儿呢?
江逸扬扶额叹气,我那清绝脱俗优雅无双的义父呢?
这时,门外小厮恭敬道:“少爷,扬少爷,徐翰之徐大人前来拜访,在堂屋里等候。”
江遥慌了:“哎哎,快把外衣给我。”随便一系中衣带子,又开始乱转“腰带呢腰带呢?哦在这儿。”束好腰带,长发随意一扎就要出门。
江逸扬好笑的看着江遥走路的别扭样子,道:“不然我抱你出去吧?”
江遥瞪了他一眼,得意洋洋状:“有辱斯文的事情私底下做就好了,在旁人眼里,我可是个斯文人。”
江逸扬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可是啊,小美人,放你跟徐翰之单独接触,我觉得很不安啊。”
江遥扑过去瞎挠,“叫爹爹,叫爹爹!”被江逸扬一把抱住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估摸着再这样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江逸扬才恋恋不舍的啄了下妖孽的额头,放他离开了。
徐翰之心不在焉地喝着茶,不时地望门口一眼。
自从艾叶前来告知江遥精神不好,萎靡不振时,徐翰之就惦记着。
早就想来探望,无奈新婚后事情繁琐,又要拜访长辈,又张罗着把老母亲接来,徐翰之实在是分身乏术,好不容易抽了一天时间,这才匆匆赶来。
过了好一会儿,江遥才步伐缓慢地走进来。
徐翰之立刻站起来,看到妖孽神色疲倦,平时总带着浅浅笑意丹凤眼也失去了光彩,微蹙着眉扶着腰,一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样。
见到徐翰之便无力的笑笑:“翰之。”声音沙哑,徐翰之顿时心疼的倒吸冷气。
当然他并不知道,江遥刚被江逸扬先是背抵着床柱吃掉一次,接着被扔到躺椅上蹂躏一番,已经被做的筋疲力尽,只想倒头大睡;
至于沙哑的声音,根本就是妖孽被坏心小攻各种挑逗不泄火,哭喊求饶呻吟导致的;
扶着腰呢,这么说吧,被做的太狠的小受基本都有这一症状;
因此,妖孽此刻令人同情的衰样,可以说是性福生活的后续代价,俗话说的,痛并快乐着啊。
可惜,徐翰之在之前艾叶的误导下,理所当然的以为,江遥现在的颓废样子是因为自己的成亲而深受打击,愧疚的几乎死掉。
心里温柔和怜惜倾泻而出,徐翰之上前扶住江遥,感觉臂弯中的身体柔弱无骨,心疼叹道:“遥遥,你何必呢,我这么个俗人……”
江遥摇摇头:“不怪你。”心下迷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翰之哀伤地摇头,喃喃:“徐某何德何能……”
侍女奉上茶后,徐翰之苦笑道:“遥遥,你知道我已经是成亲的人了。”
江遥阴阳怪气:“我知道啊。说起来,那天没去给你道喜,不会怪我吧?”
徐翰之叹口气,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喝茶。
徐翰之心里苦涩,放下茶杯道:“遥遥,你怪我吗?”
江遥眼神暗了暗,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时候,我快恨死你了……”
他无意识的摩挲着茶杯,慢慢说道:“既然不想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还要说你喜欢我,还亲我,一直都在给我希望……既然喜欢我的话,可为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
我恨你恨得发疯,偶然闯入我无味的生活,还固执的在我的心上烙下刻痕。你一点一点的进入我孤单的生命,慢慢的让我只对你敞开心扉,慢慢的成为我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慢慢的让我有了新的期待和渴望,居然还残忍的,亲手栽培这种无止境的渴望,然后随意的抛弃我,让我坠入无轮回的地狱;
可是我也爱你爱得发疯,你走以后,我忍受不了空落落的房间,我真的想忘记你,可是怎么忘记你呢?
我灌醉自己,可是醉了以后眼前浮现的全是你微笑着的样子,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好像不管我有多么任性,你都愿意包容我……可是醒了之后呢,又是无休止的痛苦和清醒。
我四处寻欢作乐,可是在那些男人身上看不到一点你的影子。他不是我的翰之,他没有翰之那么温文尔雅;他也不是我的翰之,他没有翰之那么满腹才华;他也不是翰之,他也不是……难道我真的非你不可吗,徐翰之?
那么你呢,翰之,你也是像我一样,在痛苦中煎熬吗?不是的,在朝堂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从容,气度不凡。原来我之于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啊……
江遥紧紧地咬住下唇,平静的像是在叙说别人的故事,“可是后来,我看开了,翰之,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可是连你都给不了我的幸福,应该没有人能给我了吧。”他轻松地笑笑,“你看,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重蹈覆辙。外面的传闻都说我兰陵王自恃清高,目中无人吧。”其实我才是最可悲的人,因为害怕付出真心,所以断了自己所有的路,为了你,徐翰之,终生寂寞。
徐翰之垂着头,心一突一突地疼痛,他眼眶蓦地湿了,面对江遥平静的叙述,他根本无力辩驳。
后来呢……江遥想起自己当年捡回来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孩儿,如今已经成为如此伟岸英气的男人,唇角噙着温暖的笑意:“不过我有扬儿了……翰之你也有娘子了,那晚你没来找我是对的,我们早就完了。”
徐翰之听着,止不住的辛酸,自己已经成亲,母亲和弟妹也接进府来。跟妻子虽不是幸福圆满,但也是举案齐眉,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可遥遥却孤零零的,只有一个收养的儿子陪伴。
他哑声道:“遥遥,我跟我娘子,其实什么都没做。我……”我什么呢?几年前不告而别,几年后再次爽约,我现在还有资格说爱你吗?
江遥摆摆手:“我不是想让你内疚,我们就这样各自过下去吧,毕竟已经过了任性妄为的年龄了。”疲倦的唤道:“小鸾,送客。”
徐翰之默默地凝视着他好久,站起来低声道:“我以后还会来的。”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江遥独自窝在椅子里好久,抬手一摸,脸上尽是湿滑的眼泪,翰之,这一回,我们两清了吧。
第二十三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中)
小剧场
小时候;
江遥:“唉扬儿别看书了,来陪爹爹下盘棋。”
江逸扬听话地放下书:“好的,义父。不过您别老悔棋啊。”
江遥:“唉唉知道知道。”
江遥:“诶放错子儿了,悔一步。”
江逸扬温顺的:“嗯。”
江遥:“唉又错了,再悔一步。”
江逸扬低眉顺眼地:“行。”
一炷香后;
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 第17节
江遥得意洋洋的:“哈哈你输了,说好给我做清蒸鲈鱼,快去快去。”
江逸扬委屈的:“义父你毁了好多步棋呀。”
江遥蛮不讲理:“不管,那也是你答应的,快去做!不然就打你!”
江逸扬不情愿地:“是的,义父。”
江遥喜滋滋地吃着鱼,ovo~~
后来;
江遥:“唉扬儿别看账本了,来陪我下盘棋吧。”
江逸扬盯着账本,面无表情:“你一下棋就耍赖,不下。”
江遥缠上去央求,“就一盘,好不好嘛。”
江逸扬头痛:“唉……好吧。”
江遥:“诶放错子儿了,悔一步。”
江逸扬挑眉:“嗯?”
江遥弱弱的:“最后一次……”
江遥:“唉又错了,再悔一步。”
江逸扬冷道:“你敢!”
江遥:呜呜,人家好怕。
一炷香后;
江遥得意洋洋的:“哈哈你输了,说好让我在上面的,快来快来。”
江逸扬怒道:“死妖孽,你悔了这么多步还敢要求上老子!”
江遥蛮不讲理的:“不管,那也是你答应的,快来!不然就打你。”
江逸扬阴笑道:“嗯,既然你这么热情又这么坚持。”拎走妖孽扔上床嘿咻嘿咻。
江遥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皿
茯苓揣着账本在城里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坐落在一条冷清小巷子里的江府,松了口气,赶紧上前在门上乒乓一阵敲。
里面传来一阵怒吼:“来啦!敲毛啊敲!真讨厌!”噔噔地脚步声跑过来。
茯苓怒不可遏,吼道:“不敲你倒是早点开门啊!”
“咯吱”一声,扎着双马尾的少女柳眉倒竖,娇娇俏俏地立在门口,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叱道:“我家的门我想开就开,不想开你就给我等着!”声音清脆的如黄莺啼鸣。
茯苓猝不及防对上少女俏丽的小脸,呆了一瞬,随即清醒,恼道:“女孩子不能温柔点吗?我是来找江公子送云来酒楼账本的,麻烦通报一下。”心下郁悴,别啊,这么好看的少女配上这么彪悍的性格,唉好可惜……
这少女正是小鸾,刚刚她好不容易逮住小狐咪顺毛。可一听到外面的叫嚷,小狐咪吓得嗖得一下跑没影了,把她气得两眼冒火。
小鸾想起江逸扬接管的云来酒楼,没好气地伸手:“拿来,我给他。”
茯苓怀疑的打量这个年纪小小的少女,“行嘛你,你别回头给弄丢了,我还是直接给江公子吧。”
小鸾怒了:“喊你拿来就拿来,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烦不烦呀!跟娘们儿似的!”抢过账本“砰”地关上门。
茯苓暴跳如雷:“你说谁娘们儿呐你,你个臭丫头!”骂骂咧咧地离开,“长得多漂亮一丫头,说起话来这么蛮横,看以后谁要你!”
江遥正抓着一把苞谷喂鸽子,鸽子吃饱后,优雅的迈着鸽步走了几步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妖孽无奈的看看碗里的苞谷,看看趴在江逸扬膝盖上晒太阳的小狐咪,喜笑颜开的挪过去,一把把苞谷小狐咪微张的嘴里,还念叨着:“不要浪费了。”
小狐咪被惊醒,“叽”得惨叫一声,想逃跑却被江遥捏住脖子,只得吞下苞米,眼泪汪汪地望着主人。
江逸扬敲敲桌子:“唉,你怎么能给它吃这么多苞米,会不消化的。”
小狐咪艾叶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两眼直冒桃心,心里甜蜜,逸扬为了我训斥兰陵王耶!
江逸扬扯掉花圃里的杂草塞进小狐咪嘴里,严肃的拍拍它脑袋,“多吃点草,帮助消化。”
艾叶如遭重击,两眼一翻四腿朝天,悲痛的控诉:“叽叽叽。”呜呜,逸扬你怎么这样,我还是死了算了!
这时,大老远就听见小鸾嚷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竹里喧的打杂小厮太野蛮了!”
江遥一下子来了兴趣,松开小狐咪一叠声的问:“哪个哪个?怎么了怎么了?”小狐咪如获大赦,哧溜一下溜了。
小鸾气呼呼的吧账本扔给江逸扬,“逸扬,你好好说说紫苏,找小厮也不能找这样儿的!长相坑爹素质坑娘!大中午的敲门跟打劫一样儿,吵死人了!”
江逸扬不解,“账本应该是茯苓送的吧,浓眉大眼?脾气火爆的?长得有点像xxx(某耳熟能详的人)。”摸摸鼻子,“这么说的话应该长得不错呀,怎么就坑爹了?”
小鸾一回味:“似乎好像确实长得还行。但是!”一叉腰气势汹汹的,“那又怎么样!爹爹他们都在睡觉呢,门就敲得砰砰响,一张嘴也吐不出象牙!”
江逸扬叹息,八成是你先找惹人家的吧。
江遥兴致盎然,“哎哟小鸾儿,一个大男人跟你抬杠,估计是看上你了哦!”凑近低声道,“你知道吗,当初扬儿看上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小鸾:“……”
江逸扬扶额,明明是你自从回府后就抖掉优雅的皮,变得越来越恶劣了好吧。
他亲了下江遥的脸,柔声道:“乖,我去店里了,今天要查账,你早点睡。”
江遥不情愿地应了声,撅起章鱼嘴:“那亲个嘴儿3”
江逸扬:“……”
艾叶躲在角落,大尾巴遮住脸假寐,留心了江逸扬的话。
徐翰之垂着头,手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痛苦不堪。
艾叶默默地望着他,心中也涌起一种兔死狐悲的心酸。他低声劝道:“徐大人,您别灰心。您想想,王爷知道您要成亲的时候,多难过啊。王爷只是一时气愤,口不择言罢了。”
徐翰之无神的盯着桌面:“可是他说我们早完了,我听得出,他是认真的。”
艾叶绕过桌子,拍了拍他的肩,“王爷的性格您还不清楚吗?您一次次地伤他的心,他能不生气吗?您放心,只要王爷知道,那晚上的真实情况,他一定会回到您身边的。”
徐翰之喃喃道:“是吗……遥遥只是在生气吗……唉,如果遥遥不喜欢我了,又何必纠缠,只要他幸福就好。”
艾叶声音里带着魅惑:“徐大人。王爷对您,您还不清楚吗?您好好哄哄王爷就行,艾叶也会在王爷面前多帮大人说说好话的。”
江遥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唔没有扬儿在身边睡觉都不习惯,小狐咪也找不着了,不然还可以逗一下……妖孽哀嚎了几声,翻下床,慢吞吞的走到院子里张望。
这时响起轻轻地叩门声,江遥惊喜的扑过去开门,“扬儿么!干嘛还敲门呀,啧啧。”笑眯眯的推开门。
艾叶站在门口,一颗心上上下下的,生怕江遥认出他,还特意换掉了自己的红色衣衫,一身素净墨色。
他行了个礼道:“王爷,艾叶是徐翰之徐大人的书童。”他微微鞠了个躬续道:“艾叶此番前来,是有些事情想告诉王爷。”
江遥不说话,歪着头好奇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你……”。
艾叶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被认出来了吧。他强装镇定,衣袖下握住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江遥续道:“你……脸好圆哦!好像我养的狐咪呀!还有婴儿肥呐。我能捏捏么?”还没等艾叶说话,他就伸手捏上了他的脸颊。
妖孽啧啧赞叹:“手感好好,真的好像小狐咪呀!”
艾叶脑后三根黑线,天哪,我怎么还把他当正常人一样想呢。
他轻咳一声,头一偏躲开江遥的魔爪,道:“王爷,艾叶真的有急事。”
江遥脸色一肃,“不如进屋再谈?”
领着艾叶走进堂屋,忽然想起内室里面的一片狼藉,转了个身坐下,笑容满面道:“咳,就在这儿说吧。这位公子刚说有急事儿,不知是什么?”示意艾叶坐下。
艾叶小心的撩起下摆坐定,才开口道:“艾叶实在是看不下去徐大人的颓废样子了。只好斗胆来找王爷寻求帮助。”
江遥懒洋洋地啜了口丫鬟奉上的热茶,“我能帮他什么。”
艾叶颤声道:“王爷难道一点都不关心大人的情况吗?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寝食难安,心心念念着王爷啊。”他逝去眼角的泪水,“大人不知一天在书房里看多少遍当年王爷您写给他的书信,连夫人都冷落了。”
艾叶掏出怀里的一封纸笺,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道:“王爷,大人一直都颓丧万分,艾叶每次进书房都看到大人写的诗词散在地上,全是关于王爷您的,艾叶费尽心思才偷出来一张。”
江遥接过纸笺,一眼便认出了徐翰之飘逸端秀的字体,别有风骨:
屈指西风几时来?偶然间,羁尘京旅,千劫此期,青梅怀袖共煮酒,谁料浮生牵系?问此情,如何回避?落花盈径香满路,殷勤说,飞鸿曾归处。君不见,斜阳暮。共君此夜须沉醉,且由他,淡月疏棂,孤承新凉。权当些年梦一场,强作词、心自伤。更寻思,千金买笑,肯将白璧付秋潮。事无常,君思量。
还是熟悉的词风,熟悉的写法,翰之写字时候喜欢在一捺后带上个小勾,自己以前还经常笑话他,这一小勾带上了调皮的意味,生生毁了他的满篇傲骨。
江遥捏住纸笺的手指紧了紧,眼前浮现出两人纵情汴城,英气勃发的当年,闭了闭眼,淡淡道:“已经是以前的事儿了,翰之几年前就选择放弃我了。”
艾叶猛地抬头,急道:“不是的,王爷,你误会徐大人了。徐大人也许当年一时糊涂放弃了您,但是他这几年一直想着您啊。”
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王爷,就连成亲当晚,徐大人也是早就计划好要逃亲来接您的,是丞相大人威胁说大人的母亲和弟妹在他手上,如果逃亲的话就会对他们不利,徐大人不得已,才留下的啊!可就算这样,徐大人也没有和夫人圆房,在外面坐到了天亮……”
江遥蓦地看向艾叶,眼里竟然有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说什么?!”心里愈合已久的伤口又被生生撕裂,流出暗红的血,痛得让他弯下腰。
原来,我竟然误会了你那么多年……
第二十四章 等闲变却故人心(下)
小剧场
江逸扬端着瓦罐鸡汤:“乖,来喝鸡汤。”
江遥喜出望外地扑过来:“给我给我。”
江逸扬:“乖,给锦儿舀一碗。”
江遥护住瓦罐哇哇乱叫:“不要!”瞪着锦儿,“这是扬儿专门给我炖的鸡汤,谁都不准喝!要喝让你男人给你做去!”
锦儿委屈:“少爷,我只想吃鸡肉,给我点嘛,反正你也不爱吃。”
江遥一阵乱蹬:“不要不要!”声泪俱下:“不要不要!”
锦儿欲哭无泪:“……”
江逸扬无奈:“……”
第二天,吴天赐,锦儿,江遥,江逸扬在皇上寝宫围成一桌用晚膳;
吴天赐搂着锦儿,笑眯眯的:“小锦儿,你不是爱吃鸡肉吗,朕特意吩咐御厨给你做了鸡。”不怀好意的瞅了瞅江遥。
侍女鱼贯而入,放下一盘盘一碗碗一盆盆膳食,定睛一看,黄焖鸡,辣子鸡,酒香鸡,干煸鸡,爆炒鸡杂,红烧鸡腿,小炒鸡胸……
天然呆锦儿大方道:“少爷,你要吃辣子鸡吗,我帮你夹点。”
江遥悲愤挠桌子:“呜呜呜,我只喝鸡汤不吃鸡肉,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男!”
穿越之扑倒妖孽爹爹 第18节
等江逸扬好不容易一本本地对完账,已经满天繁星了。
他匆匆收拾好账本,打发走账房,包好一块柠檬蛋糕回家了,路上还盘算着,嗯,肯必豪现在生意稳定,该考虑开分店了。
推开兰陵居的门,里面一片漆黑。江逸扬心里纳闷,到处找找,卧房里,书房里,都没有看到江遥的影子。
他唤了声:“遥遥?”没人应他。
江逸扬嘀咕:“这死妖孽跑哪去了。”满腹疑惑地回到流云居。
小鸾看到他,连忙打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他拉到外面低声问:“小美人刚无精打采的进书房了,你们吵架了?”
江逸扬惊愕:“没啊,绝对没有。”他摸摸鼻子,“书房?西面那间?好像从来没用过啊,他去那干嘛。”
小鸾斜睨着他:“唉,肯定是把小美人惹生气了,你没看到他刚才那样儿,跟丢了魂儿似的。”
江逸扬无奈:“我对灯发誓,绝对没有啊,今儿下午我走之前还吵着要吃蛋糕呢。”他一副庄严样:“真的,我这个人最老实。从不说谎话。这句除外。”
小鸾:“闭嘴好了。”
江逸扬放下蛋糕道:“算了,我去瞧瞧。”
江遥对着那张纸笺发着呆,桌上散落着当年两人谈古论今,切磋才艺而留下的的手记书卷。
每一张纸卷,他都异常熟悉,一页页的,记录着曾经轻狂的岁月和疯狂的爱恋。
皇兄说过,为了这种男人,真不值得。
所以徐翰之走后,他封了流云居,也封了自己最美好的一段年华,发誓永远都不再踏进这儿一步。
江逸扬望着滴泪的红烛,咬紧下唇,无声的呜咽。
一天天的,他逼着自己厌弃他,遗忘他,因为他认定徐翰之是个负心汉,并以此为慰藉。
可现在呢?当他知道,徐翰之不是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的话,他还如何能压抑住暗流汹涌的回忆呢?
过了许久,江遥慢慢抬起头,收好散落的书卷,将艾叶带来的那封纸笺小心翼翼的夹在一本书中,放回了书架。
这时,听到“吱嘎”的推门声,江遥慌忙转身,见是江逸扬,硬生生挤出个笑容。
江逸扬摸摸鼻子:“怎么在这儿?”
江遥有点心虚,“额,睡不着,就过来等你了,顺便看看书。”他拉拉江逸扬的手,转移话题:“店里怎么样?”
江逸扬心下纳闷,我不是每次回家都先去兰陵居找你的嘛,跑这儿来等我?你都八辈子没进过流云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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