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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你你怎麽了 她犹豫了片刻,大著胆子问道。
蓝素寥不语,只是满目恨意的狠狠瞪视著她,一抹鲜血顺著他弧形优雅的唇瓣缓缓流淌而出。
花苒蝶很明白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个道理,因而,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著,一边一脸委屈无奈的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救你啊,只不过我怕救了你之後我便活不得了所以,如果你不幸死了,变成野鬼,千万不要来找我啊我胆子很小,会被你吓死的我先走了,後会无期
说罢,深深吸了一口气,旋身慌慌张张的朝密林深处跑了去。蓝素寥静静看著消失在远处的模糊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的笑容,:呵呵,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吓你,因为即使是死,我也会带著你一起死

晨曦初露,湖水如染,一片金红平滑若镜,微风起处,波光粼粼,积万顷碧玉。
妖娆交错的蔓蔓青绿色水草间,露出两具雪白赤裸的身子,还有水波激荡而出得缠绵呻吟之声。
恩不要我自己会洗满身淤痕的女子面颊通红的偎在身後矫健的膛上,看著那只大手不断以清洗不洁之物为名,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逗弄,不甘不愿的挣扎道。
你自己怎麽洗的干净冷渭阙哼笑一声,抵著她的背靠在水岸边,抓起她的一只腿高高举出水面,另一只手则稍稍托起她的雪臀,让诱人的小也露出水面,湿淋淋的粉红色花瓣在潮湿的空气里害羞似得微微颤抖,直惹得观赏者眸中的情欲又浓烈上几分。他抚著她雪白的臀部,淡淡点头赞叹道,:的确是好药,不过两日,便光洁如初了
不可以会被人看见的而且我们昨晚刚刚才芜裳咬著唇,目光水光盈盈的哀求道,向後缩著身子想要将腿收回来,这两日来,她早已怕极了冷渭阙那样的目光。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便不用吃了麽 他嗤笑一声,紧紧抓住她的腿,伸出舌头柔柔舔去大腿部一地晶莹水珠。
她的腿轻轻一颤,酥痒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昨晚吃过的饭今日的确该吃,只不过佳肴不可独吞,偶尔也该让别人品尝一番其中滋味,你说是不是悠然清爽的声音从他们头顶山突兀的穿了过来。
芜裳疑惑的抬头看去,便见山上站著一个穿著一身红色长裳,面容俊美,下巴尖削的男子。
一双眼睛乌黑细长,水光潋滟中透著几分妖媚迷离,如同刚从深山老林中修成人形,便来尘世间惑人挖心的妖狐。
你来干什麽冷渭阙脸色沈暗下来,眸光渐渐转冷。
红衣男子嫣然一笑,语调温柔的好心提醒道: 我自然是奉门主之命,来带她回去的,你莫要忘了,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无视冷渭阙气的铁青的脸色,转眸冲芜裳淡笑道,:你的身子我刚才看过了,青涩有余,却韵味不足,跟我走,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芜裳害怕的向後缩著身子,躲在冷渭阙胆怯的摇头道,;不我不去
冷渭阙将芜裳护在身後,目光森冷幽凉的直视著他,:我不会让她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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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2.画师的恐怖画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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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如画不慌不忙的抽出一张腰牌在他眼前一晃,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有恃无恐的笑道,:怎麽,门主的命令你也敢违抗麽
冷渭阙紧蹙起眉峰,英挺俊朗的容颜上划过一丝矛盾痛苦的挣扎,就在他分神之际,丹如画殷红长袖一甩,一条十尺红绫便从袖子中朝芜裳飞出来,如蛇般沿著她的身子紧紧缠绕而上,一眨眼便将她覆的一动不能动。
看著他们惊诧的神色,丹如画挑起眉头,得意一笑,手腕略一施力,芜裳整个身子便被从水面中拉了出来,雪白裸露的身子凌空旋转了几圈,溅出一片水珠後,稳稳落在了丹如画怀里。
芜裳羞辱的夹紧双腿,咬著唇满目怯意的艰难挣扎著,:不要,放我下来
丹如画没理会她说什麽,目光审视般的落在她密林覆盖的腹部时,挑剔的皱了皱眉,语气含著不满质问道:这些耻毛怎麽还没有弄干净
芜裳闻言,目色更加羞辱,水红色的唇瓣几乎被咬成雪白色。
沈默了片刻,他又勾起唇角,淡笑道,:这样去见门主,门主可是不会高兴的,罢了,既然他们不会,就让我来帮帮你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晴不定的冷渭阙,哈哈大笑几声,兀自抱著芜裳朝欲仙门东南角的华美小楼走去。
暮春的晚风掠过湖面,徐徐荡进朱红色的楼阁内,扬起了寝房里金粉色的罗纱垂帐随著轻风款款飘动。
恩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面容娇美的女子赤著身子跪趴在一个造型独特的金色楠木矮几上泪眼汪汪的哭喊著,腋窝架在桌几上方的短柱上,双手则被捆绑在刻著鸳鸯戏水图案的桌腿上,而两条白玉般的双腿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架在桌几两侧,小腹和大腿中间不堪的露出了湿红的耻缝
腿打开一点要剃毛了弄干净了,我才好把你的身子画的美些,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丹如画拿著一把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雪白的臀丘上敲打著,嘴角笑容妖娆无情,:否则刀剑无眼,要是割伤了你我可不管
不 强烈的羞辱和私密处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剧烈颤栗起来,痛苦的泪珠簌簌垂落下来,但是冰凉的刀刃就压在娇嫩的私处,再怎麽不甘和羞耻,还是要把腿向两边打开。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呜
丹如画眯起眼睛无声的笑笑,大力捏了捏她前的饱满,:放松点,别这麽紧张你很快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说著,小心的把匕首搁在她大腿最内侧长毛的部位,然後沿著饱满的耻丘弧度往上刮。匕首嘎嘎的割断耻毛,娇嫩的肌肤传来毛咬扯的刺痒,偏偏又不能挣扎,那种难受的感觉使她浑身发抖。白皙的手指紧紧抓著桌腿不断打著寒颤,
恩不好难受芜裳死死咬著唇,忍不住连脚趾头都绷紧起来,
停下来不要了不要
终於,他停下了手,满意的扒开她的腿细细看了一会儿,眯起眸子赞赏道:这样好多了粉红的小看得好清楚,真是迷人的小
芜裳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反抗,脸颊边的长发被冷汗浸的湿黏黏的贴在脸颊边,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凄凉。
见他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绳子,本以为这场刑法结束了,却没想到他笑著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什麽,又将她的大腿和脚踝用绳子牢牢将捆在一起,让两腿分到极致,使她仰躺在了桌子上。直视著股缝内侧靠近腿处所夹著的耻丘和粉红色的洞,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嘲弄之色,:想不想知道你的样子现在有多下贱
芜裳无声的落著泪,不死心的扭动,但是两条腿却只能像青蛙一样合都合不起来,看著他无情嘲笑的目光,她伤心地将脸扭到一旁,羞辱的低声抽泣哽咽著。
丹如画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上前近似鲁的将她腹部的耻毛和腋下的毛发一并剃的干干净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笑道,:这才叫做一丝不挂,不著寸缕,看来无裳这名字的确是跟你般配的紧呢
芜裳颤抖著身子不言语,她觉得自己脏极了,像是掉到了越来越黑的污水里,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甚至还会越洗越脏。
丹如画又将她的身子细细打量了一番,翻身走到屋内的一个金镶玉柜前,取出了些丹青画笔,坐在她的身旁专注的调起色来。
察觉到芜裳目光的不解。他抬起眸子来,冲她人畜无害的温柔一笑,: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我做了那麽多,不过是为了在你身上画一幅绝世无双的妙画
画画 芜裳怔怔的小声重复道,神色复杂的看著他手中那样式诡异的画笔,还有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娆豔颜色,心内隐隐升起一抹更加不详的预感。
不错丹如画低下头认真的勾兑著桌上的画料,美丽的红唇牵起一丝妖娆诡异的笑容,:这种颜料很特殊,画在身上後若非用独门配制的汤药擦洗,是绝对洗不下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的画技,我保证待我画好之後,任何男人见到你的身子都会黯然销魂,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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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3.画师的恐怖‘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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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淡雅的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一朵妖娆清丽的淡粉色荷花上,不过这朵荷花不是开在水里,而是开在莹润如玉的雪背上。
丰润柔美的花瓣透著浓浓的墨香,开的栩栩如生,碧绿色的叶沿著脊椎骨一路向下,一直蜿蜒到耻骨才停了下来。
饱满的墨汁在臀瓣上描下最後一笔後,满意的停了下来,看著被绑缚在铜镜前面色惨白的女子,丹如画勾起一抹比她前那两朵朱红色牡丹更加妖娆的笑容,冰冷长指轻轻揉抚她腹下用画笔画的一团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苞,柔声道,:我画的这麽美,你怎麽总是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见芜裳紧紧咬著唇不言语,他缓缓松开她,慢条斯理的收拾起画笔,嫣然笑道,:我肚子饿了,要去找些东西吃,至於你画画好了
了,总是要晾干的,所以你便在这里慢慢晾吧,我不奉陪了。呵呵
丹如画这麽一晾,便是整整一个晚上不曾理会她,芜裳身子素来柔弱。再加上这几日受尽折磨,身心疲惫,到半夜时竟发起烧来,不但一阵冷一阵热,眼眶干涩,喉咙处更是如同被炭火烧烫,又干又涩又痛,她迷迷糊糊的唤了几遍翠儿,想让她去倒些水来给自己喝。翠儿是她的贴身婢女,每次生病时,翠儿都会整晚留在她房中,悉心照料,任劳任怨的供她差遣,只不过自从那件事发生後,翠儿也被官兵们带走,不知所踪。
待叫了几遍,不见回应,芜裳才似梦似醒的睁开眼睛,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眼前一片漆黑迷蒙,什麽都看不真切,她挪动身子想自己去取些水来,身子刚一动,便被什麽牵绊住了,这才想起自己还被丹如画绑在悬梁上晾著呢,而自己的身份也更是早已不复昔日的尊贵
湿红的泪水又弥漫上了眼眶,晶莹的泪滴一颗颗的砸落下来,砸在嘴角,又苦又咸,砸在心尖,又涩又痛。
忽而,感觉到有人将自己从绳子上解下,抱在怀里,那人的怀抱很温柔,也很温暖,正声音低哑的唤著她的名字。
你的身子怎麽这麽烫不舒服
水我要喝水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得那个怀抱似乎很安全,也很温柔,便放松了戒备,难受的拉著他的衣袖,呢喃道
没一会儿,便觉有冰冰凉凉的体缓缓流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喝了很久,才觉得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看著眼前的一片模糊,呆呆的问,:你是谁
冷渭阙
什麽冷你是说你很冷麽 她烧的有些神智不清,皱著眉把他的衣袖当被子该在自己的肩上,一脸苦恼著道,:我也很冷,可是没有被子盖翠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麽唤她她都不应
他冰冷的目光泛起一丝温柔,将她拥的更紧,:这样有没有好些
恩好一点了她似乎觉得那人的怀抱很舒服,很温暖
将头依赖的枕在他的口上,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冷渭阙出神的看著她唇边那一抹清雅脱俗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目光复杂的变幻了几次後,脸上也不由跟著露出微笑。
芜裳足足高烧了五天,烧才慢慢退了下来,这五天对来说,或许只是一片混沌的昏睡,而对於琼仙楼来说,却不太平静。
比如万俟鄂身边最满意的侍女接二连三的离奇死去 又比如他挑遍了琼仙楼的妓女却没有一个满意的,又比如他突然下令要芜裳做他的近身侍女,不用再回琼仙楼接客
还比如,当她醒来时,发现冷渭阙无缘无故的突然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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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4.野合?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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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咕
花苒蝶站在包子铺前,无比哀怨的注视著第五十三次叫起来的肚子,眉头团簇的重重叹了口气,哎早知道就不偷偷跑出来了,那个该死的小偷,至少也要给她留下今晚吃饭的银两麽害的她如今不仅要饿肚子,甚至还有露宿街头的危险。
看到对面卖包子小贩时不时朝她瞥来充满警惕戒备的目光,她的无名火就开始往外冒。一边朝一条巷子里走去,一边愤愤低声咒骂道,
哼,真是狗眼看人低,本小姐不就是头发乱一点,脸脏一点麽,但是人家穿的可都是绫罗绸缎等我回去了,一定让我爹帮你们这帮刁民全都送进大牢
她自古自言自语的嘀咕著,全然没注意到後面推著大米的木车,高高堆起的粮袋也挡住了推车人的视线,过了片刻,车辘似是被一块石头绊住了,推了几次都不成功,那人稍稍停了下来,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又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胳膊使足了劲往前猛的大力一推

苒蝶只觉身子被什麽大力一撞,还来不及反应,便整个身子朝地上栽了过去

怎麽不痛身下软绵绵的,似是躺在一个软垫子上,嘴边似乎有什麽东西,温凉柔润,触感如玉。
恩不太对劲啊这个如冰似玉的东西貌似还带了一个滑腻腻的尾巴,唉它怎麽好像在往自己嘴里钻难道她遇到了妖怪她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紧闭著眼睛,等待著那个可怕的东西快点消失,然而那个东西似乎正玩得不亦乐乎,不但在她唇瓣上又舔又蹭,还饶有兴致的硬是撬开她的贝齿,缓缓探进去,百般赖皮的纠缠著她的小舌。
她被那个莫名的东西逗弄的身子一阵火热干燥,心中不由又羞又恼,暗暗鼓足勇气,朝那个清香滑腻的东西狠狠咬了下去。
那东西本是情欲正浓,毫无防备,如今突然受创,猛然向後一缩。从她口中狼狈的滑了出去,
花苒蝶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得意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自己打败了什麽妖魔鬼怪,但是顷刻,唇边的笑意就凝固住了。
因为在她身下的不是什麽妖魔鬼怪,而是一张很好看脸,墨丝如流水般在霞光中汩汩流淌,五官致的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条青藤图腾静静垂在他的眉心处。
她长这麽大从来没见过长的如此好看的男子,一时间三魂少了六魄。只这麽痴痴的看著。
男子的清湛眸子带著几分惊诧,几分恼怒,还有几分幽深的笑意,就这麽盯了她一会儿,方懒洋洋道,:大小姐,你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接下来会做什麽
花苒蝶愣愣的看著他说话时,从唇角蜿蜒下来的血痕,惊诧道,:原来那个坏东西是你
蔓菁藤淡淡勾起唇角,不在意的蹭去了唇边的血迹,笑容蛊惑幽暗,:你的方式倒是很特别,要不要再继续试试
花苒蝶疑惑的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身上重复道,:试试试什麽
你说呢蔓青藤优雅的勾起唇瓣,羊脂玉般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探进她水蓝色雪纱褂内,如流水般悠然游走抚弄。
花苒蝶身子一个激灵,猛的从他身上跳了起来,红著脸怒骂道,:你你下流
我下流蔓菁藤弯了弯眸子,脸上闪过一丝无辜而暗含讥讽的神色,躺在地上半撑起头,懒淡的笑道,:哦,原来是我下流才会
被人无缘无故的推倒在地上,被人投怀送抱的吻住了唇,被人跨在身上百般挑逗著
那条巷子本是较为偏僻,再加上日渐西沈,行人寥寥无几,偶尔有路过的只当他们是相熟的在一起玩闹,故而也都不曾加以理会。花苒蝶看著他无赖的神色,知道多说无益,最重要的是此刻,饥饿的肚子实在是不争气,又开始暗中闹将起来。
她只好无力的摆摆手,神色满是吃亏的样子,道,:罢了,算我倒霉,你给我些银子,当做赔偿,这些事我便不跟你计较了
蔓菁藤缓缓站起身,认真的拍净了青衣上的灰尘,才一边抱起地上断了一琴弦的古筝,一边似笑非笑道,:姑娘真会说笑,该陪钱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为何要我赔钱
错了他冲她摇摇手指,低头看著怀里的古筝,眸光温柔如水,却又暗流汹涌,:这筝已经陪了我十几年,不但价值连城,世难再双,而且对我意义非凡,如今却被你这般鲁莽的撞坏,你说你该不该赔先前所作本来不过是为了讨回些本钱,但现在看来恐怕远远不够
你干什麽你别乱来啊苒蝶看著他陡然凌厉的目光害怕的向後一步步退著,但他也随著她的动作一步步向前,只将她逼到墙角,像小猫般缩在角落里,才扬起薄唇停住了步子
他抬头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忽而伸出双臂抵在墙壁上,将温润冰凉的唇缓缓凑近她,凉淡一笑,:乱来这个想法似乎很有趣,反正我也很久没有试过野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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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5.取悦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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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忽而伸出双臂抵在墙壁上,将温润冰凉的唇缓缓凑近她,忽而凉淡一笑,:乱来这个想法似乎很有趣,反正我也很久没有试过野合了
什麽是野合 她依然茫然的睁大眼睛看著他,天真的脸颊上满是不解。
就像这样蔓菁藤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对著自己,将胯间的灼热隔著衣物抵在她的私密处,缓缓摩挲逗弄著,:懂了吗
花苒蝶咬著红唇,面色羞红的扭动著身子道,:我不懂,也不想懂放开我
蔓菁藤忽而淡淡松开了手,眉梢处高高跳起,笑容魅惑妖娆,:强求来的终究少了些情趣,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自己乖乖送上门来求我要你
花苒蝶揉著被他捏痛得手腕,一脸委屈的的恨恨道,:什麽要不要的,我
咕咕咕咕可恶的肚子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蔓菁藤诧异的盯著她的肚子片刻,嘴角抽了抽,看著她羞窘懊恼的可爱神色,终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笑什麽笑,没听过别人肚子叫麽 她恼羞成怒的抬头狠狠瞪视著他,白皙的手指掩耳盗铃的捂在肚子上,高声道,:都怪你害的本小姐肚子饿成这样,还不快请我去吃翠云楼的包子。
蔓菁藤微微一笑,这次倒也没和她斗嘴,道了声遵命,便带著那把断了琴弦的古筝在前面大步开起路来
空旷寂静的庭院里,落了一地的枯叶残花,深深浅浅的落红铺了满满一地。穿著一袭淡粉色云纹彩蝶双飞长裙的女子手拿著扫把, 正怔怔的望著地上的落花出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今年的春天又要尽了
遥想去年这时节,自己还在闺房中略带羞涩的绣著鸳鸯戏水,或者与爹娘坐在园子里,一家人一起把酒赏花,其乐融融,好不温馨有趣。
她正怅然回忆往昔,不想耳畔边突然响起炸雷般的尖锐声音,:芜裳,你在这发什麽呆
她回过神来,抬头看去,便见一个二十八九,面容冰冷刻薄的女子紧皱著眉头走了过来,她,便是欲仙楼的总管灿星儿。
灿姐姐 芜裳回过神来,赶忙低头恭敬请安。
灿星儿目光犀利的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冷声质问道,:地都没扫完,还有闲情在这里发呆我让你洗得那些衣服都洗完了麽在哪呢
洗完了已经晾在後院了 她搓了搓手,小心翼翼的回答 快点把这些落花扫干净,今晚门主点名要你伺候
灿星儿虽然说的冷冷淡淡,但听在她耳中却如同炸雷,她握著扫帚的手指不由紧紧蜷缩起来,唇微微颤抖著却发不出声,连灿星儿何事离去的也不知道。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眨眼之间她来欲仙门已经一个多月了,比起刚来所受到的侮辱,现在她的生活已经平静宁和了很多,也没有再来陌生的男子骚扰过她,因为她已经成了门主的近身侍婢,没有门柱的命令,其他男子是不能碰触她的身子。
万俟鄂虽然死了几个近身侍婢,但身边的侍女依然数不胜数,轮到芜裳侍寝的次数也就只有那麽一两次,大部分时间她都在院子里干干杂务,虽然只有一两次,但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场可怕的刑罚,每一次,她都只知道自己是何时进入大殿,却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出得大殿,因为她的身子太脆弱,总是经受不住他如此强大的欲,每当做到一半的时候,便不堪重负的昏了过去,而次日醒来全身的淤青要足足三日才能消退。
华灯璀璨的大殿内,身姿曼妙的妖娆舞女穿著大红色的裙裳,时翔时行,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舞袖挥洒,牵引著缤纷红叶在衣间袖底飘掠,恍如蝶起、蝶舞,丝丝明豔,片片妩媚。
万俟鄂半合著眼睛懒懒的斜倚在湘妃塌上,随著乐曲轻轻敲打著桌面,察觉到有人近殿,也不睁开眼,只是闭著眸子轻唤,:过来
立在门口的女子身子微颤了一下,温柔如水的眸子不经意的划过一丝怯意,但当她看到他手中把玩的那又又长的金鞭时,终究是咬著唇柔顺的走了过去,跪在他面前,垂首恭敬应道,;芜裳拜见门主
女子容貌清丽,白似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乌黑的青丝柔软的披在身後,鬓发低垂斜著一碧玉瓒凤钗。凝碧色的曲水流觞长裙一直拖到地上。
把衣服脱下来 他微睁开眸子,幽眸深谙无情
芜裳怔了怔,心中虽然不甘,但是看著他若有若无抚弄的那让她痛不欲生的金鞭,还是噙著泪站起身,颤抖著双手轻轻解开了纤腰上的碧带。没了罗带的束缚,薄如蝉翼的碧色纱衣便如掉落的花瓣飘飘然散落下来,露出皎洁如玉的花蕊
万俟鄂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起注视著绽放在她双峰上的两朵嫣然牡丹,扬唇戏谑笑道蝴蝶戏牡丹呵呵,难怪如画老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画技,如今仔细看来,果然非同凡响边说,边伸出两指头夹住她粉红的挺立,大力揉捻起来。另一只手则环绕到她身後从腰际一路向下,沿著股沟向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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