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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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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06.失……禁了?!(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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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烫──嗯啊───烫────
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昂扬散发的火热烫的她小腹间一片炽热,水媚的花瓣不停抖动著流出潺潺春水,顺著光滑白嫩的玉腿流淌下来,打湿了丝滑的被褥,然而,身下被撩拨起的酸软酥麻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她仰著头,不停的尖声媚叫,水草般的细腰在床上疯狂扭动。
蔓青藤扬了扬眼角,不客气的架开那早已无力瘫软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又将少女的上半身半抱起来,锁在怀里,邪地咬著她的耳垂,温柔的声音含著说不出的冷,:告诉我,你怀的是谁的野种
那不是野种那是不喜欢他这般鲁的言辞,苒蝶酡红著脸颊在他怀里愤愤挣扎,清澈的眸子里影重重,咬著唇道,:那是我和蓝哥哥的
是麽,哼,怪不得你会这般小心,连碰都不愿意让我碰一下蔓青藤抚著她的脸颊,虽然那动作很轻很温柔,但是他手指的温度却冷得让人发抖,他紧盯著她的眸子,目光清幽晦涩,一字一顿道,:你竟然背著我怀上别人的孩子,你说我该怎麽罚你,嗯
嗯嗯────啊────痛────住手────蔓────蔓青藤────你弄痛我了────嗯啊────不要────呜呜──
紧窄的花被长的狼毫笔狠狠刺入,每一次都是又重又深,像是要将满腔的怒气都宣泄在里面,男人的动作也更加狂悍而野蛮,温润清娆的面容隐隐掠过几丝邪妄的戾气,而既然如此,他的唇边也依然是挂著笑的,只不过那笑容满是虚伪的温柔。
苒蝶只觉蜜内一阵阵凌迟般的锐痛,敏感脆弱的小珍珠很快便被他弄得红肿充血,每一次被糙的笔毛狠狠蹭过,都不由一阵阵阵痉挛抽搐。她向後仰著头,不停地甩著如墨青丝哭喊尖叫,香软玲珑的娇躯很快便被他折腾的布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里面的水声,真是动人,看来你也是一个不错的乐师,不如那一日,我们一起去琼仙楼一起合奏一曲如何,那一定很是壮观 蔓青藤听著毫笔在花内搅动起的清晰水声,扬唇笑笑,目光淬了毒的针,落在她眼中,剜心的痛。
无耻下流放开我苒蝶噙著泪大声哭喊,手腕被绳勒出两道血印,却仍是不肯罢休的挣扎扭动,她不要被这样对待,不要
不喜欢这种惩罚那麽,那就换一种吧蔓青藤邪气的眨了眨清贵寂静的眸子,邪恶一笑,致的面容掠起一层影,他俯下身,将狼毫狠狠往外一拔甩在了地上,随即,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伸出舌头在少女紧致嫩滑的窄道里一抽一的鲁冲刺起来,那湿红的舌如狰狞邪恶的毒蛇,在她层层媚柔间邪的横冲直撞,吸允啃咬,发狠般的重重戳刺著那颗红肿不堪的小珍珠,辗转压迫,逼得汩汩如蜜春水不断的从剧烈颤抖的花蕊中流淌出来。
啊嗯咿呀不要啊好难受啊苒蝶
无助地扭动著身子,她的呼吸短促而极快,一阵阵酥麻爬上全身,让她快慰地抖动著白皙娇体,整张小脸涨的更加通红。体内无数处瘙痒难耐的地方都被男人糙细软的舌头戳到了啊,尽管绷紧身子努力忍著,花内的春水还是如失禁般绵绵不绝的流个不停,她惶惑的咬住唇,又惊又怕的扭著身子,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呜呜我控制不住了它流的停不下来了不要啊不要
停不下就不要停,最好被那个小野种也一起流出来
看著苒蝶如此娆丽的媚态,目色赤红一笑,将已经分到极致的白皙的玉腿使劲往两边扒了扒。看著私处的娇花被迫张开嫣红的花瓣,露出里面鲜红水嫩的致花核。他愉悦笑著,素白的手指重重揪住蹂躏的惨目忍睹的花核,一边左右捻动,一边懒淡笑著,:小荡妇的小珍珠真美,尤其是这幅充血挺立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想要一口咬下去,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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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07.太多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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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阳光漫过窗棂,洒在布满情欲的屋内,将紫色帷幔内两个绞缠不休的身影清晰的倒映了出来。

男人的唇瓣不知是碰到了女子哪里,女子突然睁大没有焦距的双眸,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边娇喘,: 我没有力气了好累渭阙嗯
冷渭阙不言一笑,在紧窄的内又驰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的离开芜裳春水潺潺的花谷,喘著与她并肩躺在床上,将她紧搂在怀里,揉捏著她的小手,轻吻著温柔问道,:裳儿,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原谅我了
闻言,芜裳脸颊上的斑斑嫣红淡淡散去了些,她抬手摩挲著他结实的膛,神色茫然的淡淡道,:我不知道
什麽叫不知道冷渭阙听了握著她的手猛然间大力收紧,俊朗的面容浮出紧张之色,:我要怎麽做,你才愿意原谅我
手被他握的发烫。手背上像是有一团火在烈烈燃烧著,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烧的融化掉。
她苦笑著将脸扭在一边他看不到的暗处,眸底泛起一抹酸涩,:我真的怕了,你的温柔像是狂风,来去匆匆,让人抓不到,留不住,莫不透,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相信你,相信你真的爱我
我 冷渭阙眉头一拧,固执的扳过她的脸来,刚想说什麽,却被她轻笑著打断了。
其实,我们这样不是很好麽,夜夜缠绵,不论情爱,将来的事情何必多想,至於真心还是假意,也许也并没有那麽重要 芜裳唇角的笑容淡美如兰,清香馥馥,却又含著让人无法触碰的疏离冰凉。
重要这当然重要冷渭阙看著她这般无谓的冷淡神色,心头不由升起一种被轻视,被忽视的抽痛,这话什麽意思,这是在暗示她对自己再无真情,只剩下虚情假意麽如只是体交换,那他们之间,又与嫖客和娼妓有什麽不同,这般想著,他不由怒从心起,紧抓著她的纤细皓腕,墨黑的眸子寒意凛然,:我要你认真的爱我,专心的像以前一样的只爱我一个人,你的身体和心都只属於我一个人明白麽
手腕虽然被捏的生痛,芜裳却也不挣扎,只是淡淡注视著虚无的上空,静静反问道,:那你呢,你要求我的你又能做到多少呢,你也能如你所说,专心的,认真的只爱我一个人麽你放的下玉琼麽如果我和她只能只能留下一个,你会如何抉择
闻言,冷渭阙目色一僵,铁青著脸一时间竟无法言语、大掌内的温度竟开始慢慢冷却下来。
芜裳眼睛虽然无法看见,但内心却从未如此澄明过,男人此时的沈默,便已就是将那个无法说出口的答案说的直率坦白,虽然是预想中的结果,但真的面对时,心,还是会痛,而且,远远比想象中痛上百倍,如坠冰窖的寒冷,让她的心尖止不住的一阵阵窒息般的抽痛,身体上,男人的余温还在,但是心里面,男人的影子却在刹那间被冷冻结冰,沈沈封锁,那份寒气,直直的冷入骨髓。口一阵阵酸涩的闷痛逼得她的眼泪盈盈的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却倔强的不肯让它卑微的掉落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唇边绽放出的笑容,皎洁如月,美的寂寥而疏离。:你既然放不下她,又凭什麽要我一心一意的真心爱你

冷到了极点的心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听男人的任何解释,答案早已昭然若揭,粉饰太平不过是多此一举,她冷淡一笑,轻推开他,抓起衣服,一边穿,一边索著朝床下走去,:我身子很倦,想去沐浴了
冷渭阙看著那单薄的身子如云烟般缓缓消失在门槛外,整个人却像是被点了般的呆坐著床头,不动也不说,只有一双深潭般的眸子明明灭灭的闪烁不定,到最後,重归於岑寂。
深夜,琼仙楼的一角幽僻废仓处,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子从假山後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她机警的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确定无人後,才诡异一笑,轻轻推开破旧的木门,从里面脱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大箱子,那木箱很大,足矣装下一个人,事实上,那里的确是装了一个人。
一个昏睡的女人。
那丫鬟将箱内的人检查般的巡视了一遍,方抬手敲了敲盒盖,自言自语道,:芜裳,也许这是我们最後一次见面了,你若是孤魂野鬼,千万不要来找我,要找就找
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麽 似有一阵风吹过,那丫鬟浑身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子,看著从花丛里走来,面容臃肿的女人,讨好的小声笑道,:没有,石儿没说什麽
玉琼冷锐的眯起眸子,怨毒肿胀的双眸狠狠注视著箱子内的女人,冷声道,:都准备好了
石儿忙不迭的点头,咕噜了一圈眸子,歹毒笑道:都准备好了,那几个壮汉已经在後门等候,只有你一句话,他们就会立刻进来把这箱子抬走,丢到那条河里,让它飘得远远的,再也回不到金陵城
嗯玉琼满意的点点头,顿了片刻,又有些不放心的道,:我让你准备的那碗药也给她灌了下去
是,石儿已经按照玉琼姐姐的话讲这些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就算她现在立时醒来,也一定认不出我们是谁,更别说是冷公子了,玉琼姐姐,今晚过後,你再也不必担心,她会变著法子的跟你抢男人了
哼,可我还是不放心玉琼幽幽一笑,肿胀双眸中的冷光寒的渗人,她拔下发上的头簪娇笑著走到芜裳身前,银亮的发簪在月色下一片雪亮,投在她狠毒的眸中,杀气满布。忽而,只见她纤眉一拧,手腕挥舞,两道长长的血痕便如毒虫般蜿蜒著爬在了她皎洁如月的柔美脸庞上,斑斑驳驳,甚是吓人。
玉琼眯著眸子,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舔淌血的簪子,方妖娆一笑,满意的站起身来,嘶哑的声音一片骄纵怨毒之意,: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放心,芜裳。你要恨,就恨自己自不量力,想从我身边抢走他,下辈子吧
给我抬走
是石儿赶忙低头应了一声,小步跑到後门,拨开门栓,月光下,早有几个面目凶悍,身材魁梧的男人等在门外,石儿朝他们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立时会意,互相对视一眼,有条不紊的鱼贯而入,将那箱子悄无声息的飞快抬了出去。
二日後,幽僻的林间小道,碧水清流,鸟声啾啾,只见几个穿著异装的男子在林间驾马奔驰,待几人驰骋到一个碧水河边,其中一人似是渴了,忽而一勒马缰,跳下马来,一边大叫著,一边朝河畔边跑去,
这水看著澄明清澈,这一路上可是渴死我了,我可要先痛痛苦苦的喝上一顿
其余几人便也一勒马缰,纷纷跳下马来,不慌不忙的朝河岸边走去。
忽而,只听先前那人又咋咋呼呼的指著河中央,回头朝起站在众人之间,一袭紫衣的男人大叫,:庄主,你看那里居然有个大箱子,看上去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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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08.我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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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子沈吟了片刻,扬起下巴,淡淡命令道道把箱子弄上来

那第一个发现箱子的男人,接到指示,立时想也不想的纵身跳入河中,朝那箱子奋力游了过去。
很快,男子即是惊奇又是疑惑的声音便从河中央传了过来,
啊庄主,里面有个女人还活著只可惜
可惜什麽把箱子抬上河来
那男子点点头,推著箱子一边奋力朝岸边游过来,一边惋惜的摇摇头,:身段不错,只可惜这脸不知被谁给毁了,真是可怜
紫衣男子不言语,只抬眸了一眼箱中虚弱昏睡的女人,深不见底,不怒自威的眸子闪烁了片刻,淡淡挥手道,:把她带回去云岫山庄

翌日黄昏,
芜裳才昏沈沈的醒过来,眼前的黑暗让她清柔的脸颊上布上一层迷惘茫然之色,听著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她身子一抖,下意识的朝床角摩挲著爬了过去。
你醒了 一个温和悦耳而又不怒自威的声音淡淡传了过来。
芜裳咬了咬唇,抬头茫然的朝前方看著,呆呆道,:你是谁,你在和我说话麽
嗯,你看不见我 祁紫衣看著眼前女子毫无焦距,静如死水的双眸,微微皱起眉道。
嗯,我什麽都看不到,我是谁,你又是谁,这里是哪里我的头好痛为什麽我什麽都不记得,什麽都想不起来了无边的黑暗让芜裳心里无由的惶恐起来,她揉著隐隐作痛的太阳神色一片迷茫而畏惧,新换的白衣上宽大的衣襟随著她大幅度动作而微微敞开,隐隐露出里面皓白浑圆的双峰,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正看到那两抹嫣红的花蕾。以及勾画在她沟间满含春色的诱人枝蔓。
这幅无意识的撩人画面,让祁紫衣看的浑身燥热,胯下沈睡的巨龙似乎正在快速苏醒,只见
他舔了舔干的有些发烫的唇瓣,身子猛地向前一扑,神色暧昧的将她压在了身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稔而急切的将她的衣襟向两边大力一拉,那两团娇柔美丽的玉兔立时羞涩的蹦跳了出来。
啊 芜裳霎时惊叫一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推拒著压在身上的雄躯体,泪水害怕的盈盈涌上无神的眼眸,:你要做什麽放开我不要
祁紫衣看著身下人含泪挣扎,楚楚可怜的模样,沈闷许久的心忽而荡起一层涟漪,虽然她的脸上伤痕累累,两道血痕异常刺目,但他却意外的不觉的丑陋,反而觉得有一份别样的凄美,斑斑驳驳的红,仿若红梅傲雪,即清冷又妩媚。
他宛若清云出岫的眸子忽而荡过一丝幽柔诡光,只见他唇角一扬,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淡红色的唇在她耳畔边靡靡低语,:你真傻,我还能做什麽,不就是做我们经常做的事请麽
闻言,芜裳呆呆一怔,忽闪著长长的羽睫,困惑的重复著,:我们常做的事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这里是云岫山庄,而我便是这里的庄主,也是你的主人而你祁紫衣伸出温凉的手指在那道长长的血痕上轻划,唇边的笑容温雅动人,:是我的宠姬。梅儿
你是说我叫梅儿可是我为什麽会失去记忆,我的眼睛
祁紫衣看著她剧烈起伏的酥以及那上面勾勒出的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春心萌动的惑人牡丹。眼神蓦然间变得更加炙热,他的手指慢慢下滑,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的下身衣物轻然剥落,看著那光秃秃的小腹上,羞人的白色花苞,暗暗感叹了一声。:真美梅儿
你感觉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热目光,芜裳身子一抖含著泪又羞又窘的挣扎著想要逃脱。
作家的话:嗯,大家元宵节快乐,这几天有点忙,更得有的少,明天会多更的,争取三千撒呵呵
对了,明天是芜裳和庄主的激情戏哦哈哈
庄主可不是个简单的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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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吟 109.庄主的恶趣味(超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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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是为什麽我会什麽都不记得了芜裳娥眉亲轻蹙,握紧了手心断断续续的问道,私密处被什麽热热的东西顶得难受,但无论她怎样扭动细腰,都无法将那烫热的异物弄走,反而让红肿的顶端深深陷了进去。
因为祁紫衣有力的掌心缓缓捏住那娇俏的香顶端,一边品味般的揉捏晃动,一边伸出舌头在娇豔的顶端,重重舔蹭,正陶醉於这香软蜜甜味道的男人听到她突然发问,眼角一扬,信口编道,:因为我太过宠爱你,因为招致别的女人嫉妒,那个女人趁你不注意,将你推入河里,好在我及时发现,把你救了回来,却没想到,你什麽都不记得了,大夫说可能是你跌入河里的时候撞到了头,过一阵子就会慢慢想起来了
嗯原来是这样啊庄主我嗯啊芜裳只觉一片异样的酥麻伴著男人有力的揉捻而传遍全身,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身子不由紧绷起来,皎洁柔美的脸庞泛起微红。
你的身子真美,乖乖听话,让我好好疼你祁紫衣尊贵清爽的面容浮起些许笑意,将她整个身子一掀,揽著她的腰,让她撑著身子乖顺的趴在了自己身下。
随即,双手固定住两瓣柔润白皙的贝将火热的巨龙抵在粉嫩的缝隙,薄唇一弯,邪恶地抖动起结实的臀部,肿胀长的的下体一下下摩挲著顶弄著温热绵软的娇红花瓣。看著那里面隐隐露出的浅绿色枝蔓图腾,他眸中的光芒炙热如炬,自语道:真是想不到,这里居然还别有洞天啧啧,你究竟是出自那位高人之手呢
什麽庄主不要这样嗯啊那个是什麽好烫好难受 芜裳没有听清他的自言自语,身体里一种奇怪的酥痒酸麻让她撑著床褥的手臂止不住的发颤,雪白的小屁股惊慌迷茫的左右摇摆著,像是怕极了身後的那个。
听著她这般天真的问题,他不由低低闷笑了几声,双手大力拨开臀将昂扬的巨龙又朝那狭窄到极致的小内用力挤入进去,直到娇小的内壁被慢慢的撑开,撑大,到了完全没有褶皱的时候,才按住她因为疼痛而乱踢乱瞪的双腿,脸上的笑容含著一丝无奈,一丝嘲讽:连这种事也不记得了呵呵,你还真是天真之极
困在无限黑暗中的芜裳只觉下身像是被那把烫热的铁棍一下下用力杵著,每一个都被撑到极致,身体痛的像是快要裂开,但那野兽却像是不知餍足,仍旧一个劲硬生生的朝里挤入。她泪水斑斑的摇著头哭叫著,身下的被褥被她的手抓得不时发出几声丝帛破裂的声音,被迫高高抬起的雪臀咬著男人的半分身,难受痛苦的在半空中摇晃起来,:啊不要进去痛好痛不可以进去嗯啊痛痛啊
该死的,怎麽这麽紧 没想到女人的花比预想中的还要紧致的多,祁紫衣低低咒骂一声,分身被蓦然间紧紧缩紧的小咬的阵阵生痛,想要退些出来,偏偏又动弹不得分毫,正在二人僵持间。
只听,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庄主,玉仁粥已经熬好了,要不要送进来
祁紫衣目光一亮,盯著那紧咬著自己的小粉不怀好意的一笑,大声道,:端进来

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芜裳身子一缩,立时想要躲进被子里,虽然无法瞧见,但是她心里却清楚的明白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麽秽,可是祁紫衣看著她这般羞窘的神态只觉颇为有趣,一边紧紧抓著她的小屁股,一边在她耳边沈声威胁道,:给我乖乖趴著,否则一会儿可是会更痛的
闻言,芜裳只得委屈的含著泪,温顺的任由他搂著腰趴在床上,一张小脸羞得通红,直到门扉重新被关上,她才稍稍舒了口气,张口刚想说什麽,身子去忽然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放在了檀木桌上。
但是,他并没有让她整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而是让她上半身垂在桌角下,只有两条雪白玉腿大大分开的挂在了桌子边缘,这样一来,粉嫩嫩的花瓣立时被敞开到极致,小小的洞口内,充血挺立的小珍珠湿漉漉的泛著水光,落在金黄色的霞光中甚为诱人。
你你要做什麽 芜裳满面惊慌的挣扎著,空茫的小脸上又惊又怕,完全暴漏在空气中的花蕊在微凉的晚风中一阵阵颤抖,似是能感受到男人紧盯著自己双腿间的火热目光,她咬著唇,一种从来有过的屈辱刹那间涌上心头。泪水一颗颗从眼眶滴落下来。
做我们经常做的事你何必这麽害怕呢,你以前可是喜欢的很呢 祁紫衣端起一旁的玉碗,舀起一勺,在唇边淡淡吹了一口,不慌不忙的安慰著,但是盛著热粥的勺子却缓缓朝女子粉嫩的小洞伸了去。
你是说我们以前也常常这样麽芜裳面目娇红的握紧桌角,蹙起娥眉,似乎是无法想象自己会以这样屈辱荡的姿态匍匐在男人身下,而自己还很喜欢,正踟蹰间,忽觉幽秘处有什麽滚烫粘稠的体绵绵不绝的滑了进去。
芜裳身子立时一颤,下意识的摇著头,挣扎著尖叫起来。:、:啊那是什麽 不不要停下来住手啊啊好烫
粥太烫了麽 祁紫衣一手按著她不断扭动的腰肢,一手尝了一口勺子里的热粥。点头温和笑道:我帮你吹吹就是了,你那里太干涩了,要把这一碗吃下去,才能滑润一点,一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你就不会那麽痛了
说罢,男人似是嫌弃这样太慢了,索用两指使劲撑开窄窄的粉嫩小洞,让那小洞敞开到极致,一手端起玉碗在唇边吹了几口。便顺著那个被迫张开的小洞缓缓倒了进去。
啊────不────我不要────嗯啊不────不要倒进去────嗯啊────不要放在那里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住──住手啊────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唔────饶了我────饶了我────啊求求你──────停下来啊────停下来───呜──
一波波粘稠烫热的体如泉水般咕咕流淌如温软敏感的花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她满面潮红的激烈挣扎起来,小腹间一阵阵异样的胀痛让两条洁白双腿紧紧夹紧,被他压制著在桌子上扭动著,泪水涟涟的不停哭叫。
嗯────啊────放了我────不要了────太多了────停下来不可以了────不可以了啊───好难受───────啊────
终於,当男人将碗中最後一滴热粥灌入被胀的满满,甚至开始往外流出汤汁的粉他才舒畅的弯起眼角,伸出舌头舌头在她臀缝中间缓缓舔弄起来。
看的我都饿了,现在换你来喂我
糙的舌在湿漉漉的玉缝间不停地浅浅刮弄,细软的舌尖轻轻在粉缝最敏感的地方划著圈,那力道充满了撩拨和逗弄,让芜裳只觉心口似又千万只蚂蚁再上面细细啃咬,难耐的酥痒让
芜裳身子一颤,白皙的脖子猛的向後高高扬起,臀缝间被他灵活狡猾舌头舔的一阵阵瘙痒难耐。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但手刚伸到後边,便被他紧紧抓住,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让人发颤的舔弄撩拨,唇舌每一次的玩弄都让她小身子快慰又难受的一上一下颤抖。很快,她便被被那细软的舌尖折磨的近乎崩溃,疯狂的甩著如瀑青丝,媚声哭叫起来。咕咕春水顺著花深处连绵不绝的刘洋下来,将两腿之间侵染的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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