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香大佬的吸金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屏却相思
云染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她原本是对他毫无愧疚之心的,毕竟叫人围殴他的人又不是她,再说她也不信他真就乖乖挨打,要不然那个混混又怎会倒过来找她麻烦
那个混混当时可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他的兄弟们都受伤了,医药费该由她出。
这些混混是怎么受伤的,这么多人围殴一个居然还受伤,总不至于是自己左脚拌右脚不小心摔伤的吧
可是现在……自从做了那个梦,她现在不但心虚,还有点无法面对他。
系统突然冒出头来:
云染直接把它给屏蔽了。
这种整天不务正业,就喜欢看戏和吐槽的系统,应该直接禁言伺候。
老板娘很快就端上砂锅,一碗红汤,一碗白汤,汤水还是沸腾的状态,上面整整齐齐地叠着卤牛肉。
老板娘把白汤的摆在云染面前,又劝道:“其实我家红汤的是招牌,这清汤没味儿,你要是怕辣,就选个微辣嘛。”
云染摇摇头:“我不吃辣。”
不吃和不能吃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果她想当调香师,那些味重的调料,比如大蒜、洋葱还有辣椒就会影响到嗅觉的灵敏程度,她必须坚定地一点都不碰。
这是原主生下来就与常人不同的天赋技能,她得好好珍惜。
云染吃了几口,就觉得有一道目光突然定格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地抬起头,跟少年在水汽缭绕的迷蒙白雾中对视。
江砚殊的眼珠很黑,但又剔透,面部的轮廓早已不再像当年那个被继母丢给人贩子的男孩那样柔美,隐约透着一股清冷和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发现一件很奥妙的事情。”江砚殊突然开口道,“刚才我碰到了你的手,但是我没觉得恶心。”
019有事系统干
云染被米线噎了一下:“哦。”
这种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难道还要说她真荣幸吗
叮咚一声,系统再次上线:
云染:“我不是把你屏蔽了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系统道:
云染选择再次屏蔽。
于是,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如果有黑名单功能,她一定要把系统拉进黑名单,用得上它的时候才能放出来。
江砚殊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道:“我以前被家人扔给了人贩子,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讨厌跟任何人有肢体接触。太脏了。”
云染:“……”
这人贩子不就是她这个身体的亲爹吗他说人贩子三个字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要跟着心虚一下。
“你说得很对,我这个洁癖是心理问题。可能是有病吧。”
云染:“我没有,你别乱说,我没说你心理有病。”
江砚殊抬起眼,又朝她笑了一下:“没关系的,那本来就是事实。”
他冷不防又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给林苏阳补习功课”
云染其实从早上迟到开始就隐约觉得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不太重要但又必须得去做的事,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差点就要跳起来:“糟糕,我忘记了。”
原来说好要帮他去班主任那里美言两句,结果她自己直接睡过头,还翘掉了上午的课程,林苏阳估计要误会她是故意的了。
“嗯,你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江砚殊慢条斯理地回答,“因为他刚进校门就被老师抓走了。”
云染扶着额头。
“还有,他假装手臂骨折的事,也被老师一眼看穿。”
“……真是太蠢了。”她当时都教他了,摔伤即可,反正擦破点皮也算是受伤,他非要弄个手臂骨折,这能不被拆穿吗
“所以说,不管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强词夺理,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是啊,你总结得可真好。
……
到了该结账的时候,江砚殊下意识地去摸钱夹,却直接摸了空。
他的钱夹不见了,钱包里面还有他的校园卡。
如果是在食堂丢掉的,那也就罢了。如果是在爬墙的时候从衣服从袋里滑出来的,那就会有麻烦了。
云染没有发现他的异状。
她对于谁付钱这种小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直接就把帐给结了。可她在付完钱后,视线一转,就落在挤在店门口吃小吃的一群小青年身上。
那些青年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流里流气不说,头发还染得五彩缤纷,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
其中一个还伸长了脖子,往店里张望,一跟云染有了眼神接触,立刻就移开了,转头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什么。
云染只得把系统从屏蔽状态解禁出来:“麻烦又来了。”
系统:
系统:
系统:
云染:“……别乱发脾气,你又不是小姑娘,还要人哄着。”
她转身回进店里,佯装找纸巾,压低声音问:“外面那些人,你认识吗”
江砚殊会意地往外瞟了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平静地回答:“不认识。”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还没丧心病狂到找地痞流氓去对付女孩子。”
要毁掉一个人的办法有很多,何必非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再说,原来的那个“云染”,根本不用他出手,她就先一步把自己给毁了。
……
云染先走出那家卖砂锅米线的小店,江砚殊随即跟上。
果然没走几步,那些地痞们也全部跟了上来。
因为这条街人流量大,他们也没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来,就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街上的路人看见他们这副打扮和架势,唯恐避之不及,逃似地加快脚步离开。
只要他们走出这条热闹的街市,那些地痞就会直接围上来,他们人多,要想逃出包围,肯定不能直接拔腿就跑。
“就算逃过这次,也没有太大意义。我们身上都穿着校服,下次他们可能就该去学校附近堵人了。”江砚殊看了看身后,“你怎么想”
云染正在安抚她那个突然闹脾气的系统。
“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系统了,就应该知道系统跟宿主之间会产生许多摩擦和矛盾。”
“分歧总是会有的,但是多沟通,总会越来越顺畅的。”
“等我在这个世界成为人生赢家之后,我就给你写一个程序,跟你配成一对。你觉得怎么样”
系统拍案而起:
云染也不耐烦了:“让你干活就干,不要跟我讨价还价,明白了吗”
系统:
她又重复了一遍:“听明白了吗”
搞定系统,云染才回过神来,又问江砚殊:“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江砚殊很自然地接话:“你是想一次搞定后面那些人,还是分成几次来”
可他的眸色却微微一暗:她刚才的确是在走神,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居然还敢神游物外
正常人只会有两种反应,要么苦思冥想对策,要么慌张失措。
只有脑袋里缺根弦的人才会在这时不在状态。
而云染显然不是智力有缺陷的那种人。
为什么要走神呢……
难道她是在跟他看不见的东西交流
云染并不知道他的脑子在这一瞬间转过许多念头,她理所当然地选择那条最干脆的路:“一次搞定,免得一直纠缠。”
她同时给系统下了命令:“能量还有多少,直接把我的身体调整到最高强度。”
人类是处于不断进化当中。在未来,人们的寿命和体魄跟现在相比,自然有相当大的差异。
她不可能让系统把身体参数调整到跟她过去一致。因为在这个时代,人类的进化水平有所局限。
系统乖乖地回答:
020把保护费都交出来
他们很快就被堵在了一个小巷子里面。
有几个地痞绕了路,先把前路给堵死了,后面的又围了上来,一看这架势,就是来者不善,准备瓮中捉鳖。
“你好像就是那个上真人秀节目的云染啊”其中一个地痞走了上来,笑嘻嘻地盯着她的脸,“现在看起来,好像你不太上镜啊这还是真人好看多了。”
云染紧抿着嘴角,没有搭话。她正在思考,她应该做出怎样的攻击,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抢占到优势。
对方人多是一个问题,她的身体强度就算已经调整到最高,到底也不可能变成钢铁侠。
“不过,你怎么又跟这小子混在一道了之前不是还找人去揍他的吗”地痞佯装诧异,“我都看见你俩还坐到一块儿去了,可是这个时间点你们不该是在学校里上课吗”
系统:
云染:“……”
云染:“有没有办法,给他一个禁言”
她之前抵死不认,连双重人格的谎话都编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洗白了一半,又被人当场揭穿。
她不光觉得尴尬,还觉得脸疼!
系统:
江砚殊轻咳一声,打断了那个地痞滔滔不绝的、对云染的言语调戏:“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你是京城江家的小少爷嘛,那又怎么样”地痞嚣张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落地凤凰不如鸡,你亲爹早就懒得管你了,留在菡城这个小地方,他有来看过你一眼吗”
另一个混混打断他:“好了,别跟他多说了。先把上次他把我们这么多兄弟都送进医院的事情给了结了!至于这个小女生——”
“自然是留给哥几个找乐子了哈哈哈哈——唔!”
混混还没笑完,江砚殊冲了上去,一拳重击在对方腹腔。脾脏质软而脆,在经受暴力重击后极易破裂出血。
现在的情势是以少对多,必须抓住开场时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能干掉几个是几个。
系统:
云染出手也同样的狠,一出手就是奔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死手。
她按摩了一下隐隐发疼的手臂,抱怨道:“啧,这个时代人体进化速度实在太落后了!”
江砚殊能打,这些地痞流氓们都是知道,这才纠集了这么多人,就打算凭着人多势众围殴他。
可是云染这一个普普通通的贫寒少女也暴力至此,这就太可怕了!她这么能打,当初干嘛要花钱雇人
云染随意一瞥,正瞥见一个混混从口袋里抽出了瑞士军刀,翻出刀刃,疾步朝江砚殊冲过去。而另一个混混则从角落里的垃圾站里翻出了一根带铁钉的木棍,悄悄地出现在了他身后。
这样两方夹击,他想要幸免,实在难之又难。
云染很快就补上位置,一把拽住了那根木棍,木棍上的木刺一下子扎进她的手心,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用巧力把人一拉,夺过木棍,顺势一脚把人给踹飞了出去。
江砚殊也制住了那个手里拿军刀的混混,噗嗤一声,锋利的刀刃直接掉头扎进了对方的大腿上。
“喂,”他退后两步,跟她靠在一起,语调还带着急促的喘息,“你身手真的不错。”
云染也礼尚往来:“你也很厉害啊。”
“就是有点棘手,估计得受点伤才能搞定。”江砚殊轻声道,“可惜我的手机没带出来,不然还能找人过来。”
云染:“其实,我倒是有办法——”
“嗯”
“你现在听我指挥,把眼闭上,屏住呼吸,数二十秒再睁开,保证就搞定了。”云染把从伸进裤兜里,连预告都没有一声,呼得一下洒出了一阵褐红色的胡椒面。
系统也在这一瞬间及时就位:“防护已开启。”
这洋洋洒洒的胡椒面飞散出去,飞进众人的眼睛里,还有鼻腔。
这些地痞流氓被熏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想要强行睁眼,眼睛里就不断流眼泪,同时还一刻不停地打起喷嚏。
云染有系统出品的防护罩保护,被隔绝在这漫天飞扬的胡椒面之外,呼吸着这不怎么洁净又混合着易腐垃圾味儿的空气。
云染还没趁机暴打完全失去战斗力的弱鸡对手,就见江砚殊捂着口鼻,冲了出去,直接一脚把人给猛地踹倒。
对方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任他心狠手辣踹了好几下,全部都是踢在不容易被发现、下了重手也不会出人命,但痛感偏偏十分剧烈的地方。
一时间,这群混混都被他收拾得哭爹喊娘。
江砚殊头也没回,一边动手,一边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话的语气丝毫不乱:“这次下手足够狠,狠到他们都怕了,被吓破了胆,以后才不会再敢来出头。”
“江少,是是是小的们有眼无珠,”混混哀嚎,“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唔哇!”
他用袖子重重地擦了几下眼角,他的眼睛也飘进了胡椒面,眼白上布满了红血丝,还有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不断往下掉,可配上他平静而又阴狠的表情,反而有一种极端强烈的残酷和脆弱的反差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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