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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白瑾瑜强忍着疼痛,心中早已将白夜念了千百遍,她努力同白家人维持着‘和谐’关系,趁着白夜不备,猛地站起了身子,肩膀撞在了白夜的下巴上。
白瑾瑜刻意将肩膀用内力护着,却依旧疼痛彻骨,更别提白夜了。
白夜下巴一阵剧痛,俊美的面色一沉,正欲动怒,见老太太同他使了个眼色,他强忍住杀了白瑾瑜的念头,退到了一旁。
这个臭丫头!着实是该死!
“奶奶,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同煦羽便先离开白家,修筑大运河了。”
白瑾瑜朝老太太行了一礼。
老太太的眸色深沉,神情复杂:“若白素这丫头是你带走的,便让她快些回家罢,在外头漂泊,哪儿有家中好,只要她不再作妖,这龙袍的事,也算是过去了。”
“奶奶说的是什么,瑾瑜听不懂。”
“听不懂便听不懂罢,全当是我老糊涂了,在说些胡话,两日后便是朝云节,等朝云节过去,再去忙着修筑大运河罢,也不差这两日了。”
老太太见白瑾瑜想要拒绝,口中发出了一道轻笑:“这次的朝云节,赢得第一之人,可得陛下御赐的死金牌。”
白瑾瑜眸色一闪,猛地抬起了双眸。
死金牌……
她过去杀了不少皇族,若是被调查出来,件件都是死罪,若是有了死金牌,整个鬼门都会被赦!
虽然白瑾瑜知道,老太太将她留在白家,定当不安好心,可死金牌的诱惑太大,白瑾瑜承认,她心动了。
“瑾瑜定会夺得第一,为白家争光。”
老太太淡淡一笑,抬起了眼帘:“得第一的事,你尽力便好,待你大哥得了第一,你大哥自会将死金牌,当做生辰礼物送给你。”
白家老太太俨然不信白瑾瑜有这个手段能赢。
朝云节并非是考验武力的。
朝云节共分为三关,第一关是考验才艺,第二关考验心智,第三关考验记忆,但四大家族子女身份尊贵,上台表演等事,都是歌妓等身份要做的事,四大家族子女只需寻人,加以培养锻炼,送上参加朝云节便罢。
若是被送上去的人赢了,死金牌,便是那人背后之人的。
朝云节在即,有名的歌妓舞姬等,都已经被人包走了,白瑾瑜此时想要寻人,也只能寻到二等卖艺之人了。
白瑾瑜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恼:“那我便在此,先多谢大哥一声了。”
她说罢,同白家老太太道了别,便转过了头,朝着丁煦羽走了过去,笑意消失不见。
她走到了丁煦羽的身旁,轻握住了丁煦羽的手,同丁煦羽四目相视:“煦羽,我们先回院子里罢,我累了,想要寻个地方歇歇。”
丁煦羽点了点头,轻抚了一抚白瑾瑜的鬓发,淡笑道:“好,丫头先去寻个地方歇歇。”
他说罢,便反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带着白瑾瑜一同离开了此处。
四大家族见识到丁煦羽的手段之后,生怕会招惹到他,均退到了一旁,目送着丁煦羽同白瑾瑜离开。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三年前的那场大火
南子衿双眸轻眯,朝着丁煦羽的背影望了过去,轻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一股熟悉感?就好似……曾经是朋友一般。
大概是他多想了罢。
白瑾瑜他们离开后,这场大戏,无论结果如何,总算是落了幕,众人同白家老太太道别后,便转头离开了白家。
同人寒暄过后,老太太只沉着一张脸庞,朝他们的背影望着,也不言语,手中的佛珠,已经被她攥的化作了齑粉。
因为白瑾瑜野种,白家这次,可是丢尽了脸面!
白瑾瑜,你只要肯留下,就别想活着离开白家,去修筑大运河!
孙悦见众人都走了,沉着一张脸庞,跟在了孙家人的身后,眼角发红。
“白瑾瑜,时间还长,我们走着瞧……”
四大家族的人离开白家后,玄云老祖死在白家的消息,只一瞬间,便在整个大元传了起来,尤其是皇城的人,更是犹如炸锅一般,处处都在议论这件事!
“听闻这玄云老祖,是被白家大小姐和她的夫君杀死的?”
“白家大小姐不是一个废物,她夫君不是草包一个吗?你确定没有听错?”
“我娘家人在白府当差,这是她亲眼目睹的!此事还能有假?”
此事传的极广,但仍旧有人信,有人不信,还有人将其编的玄乎至极,道是白瑾瑜一招下去,玄云老祖便丢了这条命,一个人一千张嘴,一时说什么的都有!
他们在外面议论的沸沸扬扬,白瑾瑜却已是躺在房内睡着了。
她和丁煦羽来的地方,依旧是他们在白家的这处小院,丁煦羽守在白瑾瑜床边,桃花眸中带着一抹温柔,细细的抚过了白瑾瑜的眉眼,喉咙中发出了一阵轻笑。
白瑾瑜已在床上睡了有一个时辰,就算是身子劳累,此刻也缓了过来,她觉察到有人在触碰她,眉头轻蹙了蹙,嘤咛了一声。
丁煦羽见她这般好玩,伸出了手,将她的眉头抚开,笑的愈发开心了。
“啧,睡的跟头小猪似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阵敲门声。
白瑾瑜心中一动,猛地睁开了双眸,轻声道:“煦羽,有人敲门。”
丁煦羽眸中的温柔转瞬消失不见,被冷冽所取代,他没有同白瑾瑜说话,只站起了身,便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男子的背影修长孤冷,犹如高山银月一般,令人望而生畏,倒只会在白瑾瑜面前,才会展露出那缕温柔。
他走到了门口后,脚步一顿,转眸朝白瑾瑜望了一眼,悠悠道:“丫头。”
白瑾瑜刚刚睡醒,眸中还含着一层水雾,她眉头微挑,不解地朝丁煦羽望了过去:“怎的了?”
“你睡着的模样,着实好看。”
白瑾瑜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好笑地朝他望了过去:“你该不会是说,我睡着的时候,像猪吧?”
“这可不是我说的。”
丁煦羽淡淡道。
白白嫩嫩的,着实是像,不过他喜欢。
“你……”
白瑾瑜心头一怒,丁煦羽眸中似含着星辰一般,轻轻笑了一声,门外的敲门声,也越发的急了!
“大小姐,您在不在房里?快些将门打开!”
丁煦羽眸色冰冷,朝门口瞥了一眼,只衣袖一挥,便有一道内力打出,只一瞬,房门便自动打开了!
刘婆子正在门上倚着,大门一开,她哎哟一声,直接顺着门摔在了地上!她身后跟着的四个小丫鬟,忙走到了她的身侧,要将她给扶起来!
刘婆子虽生的膀大腰圆,身强力壮的,但摔了这一下,还是疼的她冷汗直冒。
“大小姐,你这是什么门啊,怎的一推便开了?我这把老骨头可要摔零散了!”
刘婆子话罢,好容易站起了身,朝着这院子望了过去,眸底掠过了一抹错愕。
这……这不对啊!她领着白瑾瑜来的时候,此处分明是破落的小院,只几夜而已,怎变得这般新了?好似被推翻重建了一般!
这时,白瑾瑜已经穿好衣服,同丁煦羽一道,走到了刘婆子的面前。
刘婆子见白瑾瑜出来了,双眸微转,阴阳怪气的道:“这宅子怎的变了模样了?大小姐,您怕是不知吧,若没有得到白管家同意,可是不准随意动房子的。”
“原来白家竟是白管家做主吗?这般说来,这白家的家主之位,不如直接交给白管家的好。”
白瑾瑜眸色冰冷,淡淡的朝刘婆子望了去。
“老奴知道,大小姐今时不同往日了,谋得了大运河的差事,身上武功还不凡,但大小姐也不必有事没事,便一直提这家主之位罢?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这家主之位,还不一定落在谁头上呢。”
刘婆子面上带着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有事直说,若是无事,滚。”
白瑾瑜垂下了眼帘,将落在衣袖上古的落叶拂了下来。
白家的家主之位,向来是由长老决定的,上次长老议会,由于白瑾瑜从中作梗,白夜继位这件事,便朝后延迟了许多。
可如今大运河的差事,落在了白瑾瑜头上,长老们便打算再开一次议会,来定白夜的继位时间。
“大小姐,老太太吩咐了,要让老奴带您去韶华殿内住。”
刘婆子懒懒散散地朝白瑾瑜行了一礼。
刘婆子生怕白瑾瑜查三年前大殿被烧之时,巴不得白瑾瑜去死呢,即使白瑾瑜再厉害,她也无心讨好,只漫不经意的应和着。
“不必,我住在这处习惯了,何况这还是母亲给我安排的住处,怎能不经过母亲同意,便搬去韶华殿?”
“大小姐,先前主母只让老奴将您带到院子里住,这院子是老奴给您挑的,并非是主母指定的,大小姐此时就算搬离,也不用经过主母同意的。”
刘婆子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
“原来这般破旧的院子,是你亲手给我挑选的。”
白瑾瑜套出了刘婆子的话后,淡淡一笑,神情有些冰冷。
刘婆子面色一僵,假笑着道:“大小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这院怎么能称得上是破旧?比这破旧的院子可多的很呢,只是大小姐没有瞧见而已。”
白瑾瑜只淡淡地朝她望着,也不言语。
刘婆子被白瑾瑜这般一盯,顿觉得浑身发凉,她挺直了肩,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小姐,这……这老奴待会儿还有事呢,你还是快些同老奴出来,莫要再浪老奴的时间了罢?”
白瑾瑜小腿一扫,刘婆子只觉脚下一疼,一时不察,竟猛地栽在了地上!
她疼的面色煞白,还未来得及惨叫出声,白瑾瑜便一脚踩在刘婆子的背上!
“大小姐,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至于这般对我?”
刘婆子趴在地上,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凄厉的惨叫了一声!
刘婆子身旁的丫鬟心中大惊,忙朝后退了几步,跪在了地上:“大小姐息怒!”
白瑾瑜没有的搭理这些小丫鬟,只淡淡地朝刘婆子望了过去:“我只问你一件事,三年前我的大殿失火,可是你放火烧的?我殿内珍藏多年的宝物,可也是你偷的?”
刘婆子双眸一转,顿发不悦:“纵然大小姐看我不顺眼,也不该无凭无据,将什么事都往外身上扣吧?这若是传出去了,于大小姐的名声可不好!”
“不说实话对么?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三年前你盗我东西,烧我大殿之时,早该想到会有今日。”
白瑾瑜的眸色漠然,缓缓地移开了步子,猛地拽住了刘婆子的衣袖,将她给拎了起来:“是非真假,你同我去见老太太,让老太太做定夺!”
白瑾瑜一提起老太太,刘婆子的神情瞬间慌乱了起来,讪笑道:“大小姐,这……这等事,哪用得着惊动老太太!”
白瑾瑜却不去理她,只几步,便带着她出了院门,直朝着老太太的殿内而去!
刘婆子心中一急,猛地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握住了白瑾瑜的衣袖,哭的声泪俱下:“大小姐,你真的是冤枉老奴了啊!老奴冤枉啊!”
“冤枉你又能如何?我想让你死,你便不能活,你若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倒是能饶你一命。”
“大小姐!奴婢……奴婢说,奴婢说就是了……”
刘婆子着实是被白瑾瑜这阵仗吓住了,一张老脸已经没了血色。
白瑾瑜猛地将刘婆子丢到了地上,丹凤眸冰冷:“说!”
刘婆子爬到了白瑾瑜脚下,疯了一般的磕起了头:“是……是白管家,三年前,大小姐被赶出去之后,白管家觊觎大小姐殿中的宝物,便给了老奴和其他丫鬟小厮们一些好处,让我们将殿内的东西,偷偷带走给他。
我们将东西全都搬走之后,他怕被人发现,便……便命我们将大殿给烧了!”
刘婆子浑身都在发抖,不过片刻,汗水已经渗透了衣襟!
“白管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白瑾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了剑柄,只见剑芒一闪,长剑便直朝着刘婆子脖颈指了过去!
刘婆子被吓的身子一抖,瞪大了一双死鱼眼:“他……他给了我十个兰花白玉瓶,还有一箱金子……”
“那白玉瓶是陛下赏给我父亲,我父亲又给我的生辰礼物,御赐之物,你这个奴才还真有胆子拿!”
“大小姐饶命啊!我也不知那兰花白玉瓶这般珍贵!”
刘婆子听说是御赐之物后,被吓的差点昏死过去!
“其他几个丫鬟小厮都是谁?如今可还在府内?”
“他们其中有人,手中有了银子之后,不甘再在白府内为奴为婢,设法买到了卖身契,离开了白家,有的人进府时,签订的是死契,便只能一世留在府中,同我放火的人共有四个,走了一个,她们,她们……”
刘婆子双眸微转,猛地转过了头,朝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小丫鬟望了过去,眸色微深。
其中一个红衣丫鬟身子一颤,双眸转了一转,立即便站起了身,朝着前面跑了过去!
“大小姐,她就是其中一个人!她拿了足二百两银子,还有一颗夜明珠!”
刘婆子话音刚落,白瑾瑜还未来得及动作,丁煦羽身影一闪,便双手环胸,眸中含着冷笑,挡在了红衣丫鬟的面色。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四十五章 报仇!
红衣丫鬟身子一僵,猛地瘫在了地上!
她眸中泪光闪烁,忙朝白瑾瑜爬了过去:“大小姐,当时是白管家逼我的!求求大小姐……您饶了我一命吧!”
白瑾瑜只冷冷地朝她望着,不发一言。
白管家逼的?分明是她利欲熏心!自己待他们不薄,自己倒了,他们倒都要来踩上一脚!
“还有谁?”
白瑾瑜沉声问罢,刘婆子忙上前来,颤颤巍巍的将其他人的名字,都告知了白瑾瑜!
半个时辰后,白瑾瑜将剩下的一个丫鬟,及一个小厮,全都抓到了院中,他们原是不肯承认,直到白瑾瑜说要带他们见官,他们才吓的认了!
他们当年偷走了不少宝物和钱财,钱财已是花的差不多了,但因为宝物太过珍贵,当铺的人也能看得出来,全都是白家的东西,便不敢去,他们也变卖不了钱财,只能放着!
“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大小姐,是白管家让我们这般做的!我们只拿了小部分,九成的宝物和钱财,全都被白管家贪了啊!”
丫鬟小厮们被吓的声泪俱下,刘婆子跪伏在了地上,嗓子极紧,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三年来,你们拿着我的银子,想必花的很痛快罢?三年前欠下的债,今日该也还了……”
白瑾瑜的声音轻飘飘,却令人如坐针毡!
只见剑芒一闪,白瑾瑜手起刀落,便斩掉了他们所有人的性命,唯独留了刘婆子一命!
刘婆子瞪大了一双死鱼眼,朝着他们倒在血泊中的尸首望着,整个人犹如烂泥一般,猛地瘫在了地上。
“大……大小姐,多谢大小姐饶命!多谢大小姐!啊!”
刘婆子望向转向她脖颈的剑尖,猛地尖叫出了声!
“我需要你当证人。”
白瑾瑜将长剑又朝她移了一寸。
“只要大小姐能饶了我的命,我定……定全心全意帮大小姐!”
“将你手中能证明白管家是凶手的证据,以及离开白府的小厮姓名身份,全都告诉我。”
只要是同这件事相关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瑾瑜的丹凤眸中掠过了一抹杀气。
等到刘婆子将她知道的,全都告诉了白瑾瑜之后,白瑾瑜给她吃了一枚毒药,便让她离开了。
刘婆子朝着白瑾瑜磕了几个头,痛哭流涕:“大小姐,您放心,老奴会好好呆在白家,绝不会逃,定随……随叫随到!”
刘婆子原是有想逃的念头的,但白瑾瑜喂了她毒药,她敢逃便怪了。
“滚。”
白瑾瑜菱唇轻启,刘婆子连滚带爬,便离开了此处,丁煦羽命人将院内的尸首拾干净后,他便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在她额上吻了一吻,绵言细语:“去武家?”
据刘婆子所言,离开白府的小厮姓武,他没有拿宝物,却拿了足足一千两银子。三年过去,他竟借着那些银子,成了皇城内的一个小员外,常年住在皇城郊区,做些药材生意。
要在皇城内置办宅子,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有再多的银子也不行,他能够在皇城郊区买下宅子,也是极为不易了。
白瑾瑜眸色冰冷,淡淡点了点头:“去!”
丁煦羽桃花眸微暗,轻轻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朝着她的额上吻了过去:“丫头,还有谁欺辱过你?”
丁煦羽的声音清冷,细听之下,会发现有些微颤,眉宇间带着丝缕心疼。
白瑾瑜只笑望着他,摇了摇头:“再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若是真的数落出来,怕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也是杀不完的。那些人什么事都做过,她担心说出来……丁煦羽会在这皇城中大开杀戒,现在俨然不是时候。
丁煦羽似笑非笑瞧她一眼,只瞬间,他便将白瑾瑜横抱在了怀中,脚尖点地,片刻便带着白瑾瑜到了白府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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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武员外这般高的身份,我们刚来皇城不久,他会不会不见我们?”
杜茹坐在了一辆露天马车之上,眉头轻蹙,朝着坐在一旁的杜老爷子望了过去。
杜老爷子着了一声棕底仙鹤圆领衣,看起来倒有几分像有钱人家的老爷子,马车一个颠簸,他睁开了浑浊的双眸,冷哼了一声。
“我们如今虽只在皇城郊区买到了房子,但好歹也算皇城的人了,有了几分身份,他生意虽做的大,总不至于不见我们罢?”
“父亲说得对,我们千里迢迢去批发他的药材,也算是给他送银子,他不会不见的。”
“只要能和武员外攀上交情,我们便能在皇城内做药材生意了,在这天子脚下,也算站稳脚跟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一个村子里的小农主,竟有在皇城安家落户的一日!”
杜老爷子激动的面色涨红,一时喜的岔了气,猛地咳嗽了起来!
少爷忙伸出了手,给杜老爷子拍起了肩头,整个杜家的人,尽是一阵着急。
“老爷子,您慢着些!如今有了财路,往后享福的日子多着呢,可千万要注意好自己的身子!”
“爹,你快喝些水顺顺气!”
杜茹刚刚说罢,她眼皮子一跳,猛地朝着一个铺子旁望了过去!
“爹,你看那个人是不是白瑾瑜!”
杜茹说罢,其他人也忙朝着她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一看,果真是白瑾瑜和丁煦羽!
杜老爷子浑浊的双眸微眯,嗤笑了一声:“他们好端端的来皇城做什么,一个村里的半奴,也配来皇城?”
“果真是有了几个脏钱,便得瑟起来了,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他们八辈子也赶不上的!”
杜茹嗤笑了一声,俨然不将白瑾瑜放在眼里,转过了头,便不再望她。
几人原是擦肩而过,便不再有交集的,可慢慢的,杜茹却发现,白瑾瑜和丁煦羽同他们去的是一个方向,似乎也是要朝着武员外家中而去的!
杜茹眼皮子一跳,布满皱纹的脸上掠过了一抹阴冷:“该死的,他们该不会也是去找武员外批发药材的罢?”
武员外那处尽是上好的药材,价格是这一片最低的,每日的供货量极少,可千万不能让他们抢先了!
杜茹能想到,杜老爷子自然也想到这一层了!他面色一沉,忙朝着车夫望了过去:“速度快些,到时给你加银子!”
————
丁煦羽的速度极快,中途白瑾瑜饿了,他还带着白瑾瑜去了客栈一趟,等白瑾瑜吃完后,才继续带着白瑾瑜赶路。
说来不巧,他们走到武家所在的胡同内之时,正好和杜家人相遇。
杜茹刚刚搀扶着杜老爷子下了马车,白瑾瑜便眉头微蹙,朝着杜茹她们望了一眼。
奇怪,他们怎的会在此处?
白瑾瑜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不再望他们,同丁煦羽一起,朝武员外家中走了过去。
杜茹冷笑了一声:“一个半奴,居然还想要做药材生意!武员外那般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将药材卖给你们!”
杜老爷子阴沉着一张脸庞,摇了摇头:“莫同这些下贱人一般计较,我们赶在他们前面,先去武员外家里。”
“是,父亲。”
杜茹点了点头,便加大了速度,率先白瑾瑜一步,带着杜老爷子一起,走到了武员外家的宅子门口。
白瑾瑜走在丁煦羽身侧,丹凤眸微眯:“他们也是来寻武员外的?”
丁煦羽桃花眸微动,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懒洋洋的摇了摇手指:“唔,多半是来寻武员外进药材的。”
丁煦羽的声音低沉好听,带着一丝淡笑,却有些泛冷。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个紫衣女子打开了大门,她眉头轻蹙,朝着杜老爷子他们望了一眼:“你们可是来寻我们老爷进药材的?我们老爷说了,他今日不见客,你们还是回去吧!”
紫衣女子话音刚落,白瑾瑜冷着一张脸庞,便朝着武家大门走了过去,手中攥紧了赤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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