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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孙悦双眸微转,便将衣袖捋了起来,淡笑着露出了一个淡绿色的镯子,满脸写满了炫耀。
“让开。”
白瑾瑜眉头一蹙,心中不悦。
“嗤,瑾瑜,你如今可真是变得小气了……就算你夫君没有送你这般珍贵的物件,你也不必将气撒在我身上罢?”
孙悦神情嘲笑的朝白瑾瑜望着,她见白瑾瑜的神情不对,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
“哈,好歹还是白家大小姐呢,看了一个玉镯都眼红,这是冲谁发脾气呢……”
孙悦嗤了一声,眸色冰冷,垂眸轻抚了一抚玉镯。
就在这时,只见红影一闪,孙悦一时不察,竟生生的被撞到在了地上!而她手中的天绿玉手镯,也猛地磕在了地上,“砰!”的一声,竟裂作了三半!
孙悦颤抖着手,将镯子碎片握在了手中,歇斯底里的尖叫出了声!
“我的镯子!我的镯子!”
这可是她花了几万两银子买的啊!他为了天绿玉镯子,可是几乎花光所有积蓄了!
孙悦红着一双眼睛,猛地抬起了头,迎面便望见了南子衿!
南子衿着了一生大红色衣襟,鬓发披散在肩,额上戴了红色抹额,容颜致,俊美的令人声叹,奈何双眸痴傻呆滞,着实是浪了这副好皮囊。
刚刚那道撞倒孙悦的红影,正是南子衿,他似是已在此处等候多时了,是看准了时机,才过去撞的。
“南子衿!你这个蠢货!你赔我的镯子!我们孙家可不是你能随意欺辱的!”
孙悦被气的浑身都在发颤,奈何面对一个傻子,她也有理说不清。无论她说些什么,南子衿都只是痴痴傻傻的望着她,时不时笑上一笑,将孙悦气的够呛!
她双眸狰狞,眼珠子一转,朝着白瑾瑜望了过去:“瑾瑜,刚刚发生的事,你不会不承认罢?若不是你撞了过来,我这镯子怎么会碎!”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五十章 帮我一个忙
很显然,孙悦见南子衿是傻子,同他根本就说不清理,便想要将这件事情,往白瑾瑜的身上推!
白瑾瑜只觉得孙悦好笑,身影一闪,便要运起内力离开!
孙悦猛地拽住了白瑾瑜的衣袖,以为镯子碎了的事,神情已经有几分疯癫了!
“我这镯子是花了三万两银子买的,若是你不将银子赔给我,我现在便带着你去见白家老太太!这三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大不了……大不了我们闹到瑾妃娘娘那去,请她说理!”
“孙悦,你说句良心话,这镯子真是我弄碎的么?”
白瑾瑜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
“不是你还能是谁?白瑾瑜,你无非是嫉妒我夫君有钱罢了,哼,这三万两银子,你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必须得赔给我!”
孙悦双眸发红,将这账牢牢赖在了白瑾瑜身上!
白瑾瑜眉头轻蹙,一脚便朝着孙悦踢了过去,正巧踢中了孙悦的胸口!她虽是没有用上内力,但孙悦也被她踢的够呛,猛地便栽在了地上!
“白瑾瑜,你……”
孙悦话还未说完,便感到喉咙中一阵血腥,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刚要运起内力,同白瑾瑜打斗,白瑾瑜却没空同孙悦在这浪时间,一掌下去,孙悦便又重重跌在了地上!
白瑾瑜抬起了清冷的双眸,朝着南子衿望了过去:“我曾经欠你一个人情,今日你惹下的祸事,我替你解决了,日后我们便两不相欠了。”
白瑾瑜话罢,在孙悦惊愕的目光下,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叠银票!
她从中随意抽出了三张,将其丢到了孙悦的面前,冷冷地道:“这三万两银票,足以抵你这的镯子了罢?”
孙悦实在没有想到,白瑾瑜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银票!她一时惊的舌头打结,贪婪道:“你……你伤了我,得赔……”
白瑾瑜又拿出了一万两银子,将其丢在了孙悦的身上!
孙悦望着这般大额的银票,面色一红,突然感到了无尽的屈辱!
白瑾瑜朝她丢银票的模样,倒像是施舍给她的一般,她堂堂孙家大小姐,夫君乃是定国公嫡长子,又岂是她能随意欺辱的?
“白瑾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悦的声音发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在村落里呆了三年,到了白家后又不受宠,她是在哪得的这么多的银子!
自己可是足足攒了十几年,才攒了三万两银票啊!
“你不是说这镯子是我弄碎的么?这些银子,自然是赔给你的。”
白瑾瑜话罢,孙悦面色一僵,又想要去拽白瑾瑜的衣袖,白瑾瑜身影一闪,便让她拽了个空。
“呵,你以为我缺这几万两银子吗?这玉镯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我不过是逗你玩的而已,我夫君她可是……”
孙悦正要淡笑着炫耀,才瑾瑜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孙悦的一张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便沉了下来,黑的似是能滴出水来!
“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摆谱给谁看呢!”
南子衿眸色呆滞,缓缓地蹲下了身子,朝着孙悦望了一眼。
孙悦望着南子衿突然放大的俊脸,被吓的面色一白,忙低吼道:“你这个傻子,赶紧给我滚!若不是你,我今日怎会这般丢人!”
南子衿啧啧了一声,揶揄的朝孙悦望了一眼,从怀中拿出了一包制幻粉,将其全都洒在了孙悦的脸上!孙悦双眸一瞪,顿觉一阵困意袭来,便直接昏了过去!
尔后,南子衿便跟在了白瑾瑜的身后,朝着宫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休息区就这般大,白瑾瑜在路上又遇见了不少熟人,白瑾瑜任由她们指点,只当做听不见。
白瑾瑜从宫殿内出来时,便又遇见了一对姊妹。
她们站在离白瑾瑜不远的地方,伸出了手,朝着白瑾瑜的脸上指了过去,不知是谁先轻笑了一声。
“玄云老祖不可能是她杀的吧?”
“肯定不是啊,你没有听母亲她们说吗,不过是白家嫌白瑾瑜名声不好,故意编造出来的,大运河的差事,多半也是白夜让给她的。”
“哎呀,她这个人怎的这般能说谎,不知道真相的,多半真要信了市井流言,以为她多厉害呢。”
两姊妹正在说罢,南子衿身影一闪,便微微歪着脑袋,神情呆滞,闪到了她们的面前,那两姊妹见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被吓的不轻,忙朝后退了过去!
“快!快!快走,是南家的二少爷!”
“什么二少爷,分明是傻子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快点离开这里!”
两姊妹满脸不悦,只觉得遇见了白瑾瑜和南子衿晦气,南子衿望着她们的背影,眸底掠过了一抹坏笑,手腕一转,便有两颗石头打在了两姊妹的脚踝上!
她们一时不察,竟双双栽倒在了地上!
“是谁?谁暗算我们?”
“我就知道遇见了他们两个晦气!”
两姊妹仗着南子衿是傻子,不会同她们吵,便一边走着,一边冲南子衿骂着,时不时冷嘲热讽说了白瑾瑜几句,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南子衿见此处没有旁人在了,站在离白瑾瑜不远的地方,歪头一笑,露出了一颗小虎牙来:“哟,又见面了。”
“你找我有事?”
白瑾瑜眉头微挑,不解的朝着南子衿望着。
南子衿几步走到了白瑾瑜的身边,眸色微暗,从怀中拿出了一颗珠子,朝着白瑾瑜递了过去:“这珠子上刻了几个字,我看不大懂,你将其拿着,待会儿给你夫君瞧瞧,看他知不知道上头写的什么。”
白瑾瑜伸手将珠子接过,垂眸看了一眼:“好,我代你交给他。”
“从我有记忆以来,这颗珠子便一直陪着我,你可莫要将其丢了。”
南子衿的双眸深沉,带着一丝认真。
“放心。”
白瑾瑜的眸色清冷,转头便要离开此处。
南子衿眸底掠过了一抹淡笑,身影一闪,便挡在了白瑾瑜的面前:“唔,等等啊,正事交代完了,我可是还有旁的事,要同你说呢。”
白瑾瑜双手环胸,随意倚在了一棵大树上,挑眉道:“何事?”
“我一个人在南家颇无趣,整日里只顾着装傻,也没有人说话解闷,待朝云节结束,你随我回南家罢,或者寻个由头,将我接到白家也好。”
南子衿的神情认真,伸出了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看模样倒是有些苦恼。
“我为何要帮你解闷?”
“嗤,为什么?臭丫头,今日若不是我毁了孙悦的镯子,她八成到现在都还在缠着你呢。”
“我还因为你,赔了她四万两银子呢。”
南子衿听罢,俊眉微挑,从怀中拿出了几张万两银子的银票,将其朝白瑾瑜丢了过去:“银子还你,你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情呢,可不能同这件事相抵哦。”
白瑾瑜也不客气,便将银票拿到了手中,放在了怀里:“不抵便不抵,二少爷还是寻旁人解闷罢!就算是我寻由头,将你带到了白家,平日里诸多事要忙,也没空同你说话。”
“噗,你以为本少爷稀罕同你说话?不用你说话,旁人也成,我若再一直在南家装疯卖傻,就算是假的傻,也得憋成真傻了!”
“你为何一定要装傻?”
“此事说来话长,你不明白,本少爷有难言之隐。臭丫头,帮不帮我?说个痛快话!”
“帮你可以,但是算我还给你的情,自此以后,我们两清。”
“呵,做梦。”
“那便不帮。”
“你……罢了,不帮便不帮!真不知赵世南和丁煦羽为何喜欢你,跟个大冰块一般,同本少爷家中的那位差远了,回头让你跟她学学,不然丁煦羽迟早弃了你。”
“南家二少爷,你何时娶妻了?”
“唔,还未来得及娶,你不是同丁煦羽还未办婚礼么?日后我们两家,倒是可以一起办,日后孩子还能联姻,得多方便。”
南子衿垂下了眼帘,一时想的极远,他顿了顿,又道:“她应当要比你大些,你们应当能玩到一块去,到时我们两家孩子也聚一处,不知得多热闹呢……”
南子衿孤寂惯了,眸色有些寂寥,不知有多向往那份热闹。
南家人并不知道她的存在,他常年呆在南家,也无法经常去看她,若是能经常去,也不至于这般孤寂了。
“南子衿,这朝云节你可会参加?”
白瑾瑜见南子衿陷入了沉思中,神态看起来有些落寞,不生起了同情之心,语气也柔了一些。
“呵,参加朝云节?臭丫头,你说他们会让一个傻子参加朝云节么?他们将本少爷带来,不过是怕本少爷无人看管,在家中惹事罢了。”
白瑾瑜沉默了几秒,道:“怪不得我没有见到你带舞姬来。”
“你这丫头是要参加的罢?我记得朝云节未时开始,马上便是未时了,你还是快些去准备准备吧。”
南子衿说罢,单手背后,转过了头,朝白瑾瑜摆了摆手,便要离开这。
他也不是强求旁人的人,既然她不愿意陪自己解闷,那便罢了,他还是继续一个人闷着吧,反正都习惯了。
白瑾瑜的一张脸庞,瞬间黑了个通透:“南家二傻子,我瞧你是记错时间了罢?分明是午时开始。”
现在既然已经快到了未时,那岂不是说……朝云节已经开始许久了?早知道,她便不在这同南子衿浪时间了!
南子衿脚步一顿,抚了抚薄唇:“因我不参加,便没有关心什么时辰,既你说是午时,那应当便是午时罢,恩,现在第一场比试,多半已经进行完了。”
南子衿话罢,只见身旁白芒一闪,白瑾瑜已不见了踪影。
南子衿眸底掠过了一抹坏意,迫不及待的想看白瑾瑜着急的模样,便身影一闪,跟在了她身后。
到了台前之后,南子衿便又恢复了一副目光呆滞的模样,只双手环胸,倚在了一棵大树上,朝着白瑾瑜的方向望着。
他见白瑾瑜的面色这般难看,顿觉心情舒畅,他虽是真的记错了时辰,不是故意让白瑾瑜来晚的,但是瞧着她不悦的模样,他心中……不知得多开心。
白瑾瑜走到丁煦羽的身旁时,丁煦羽正在椅子上坐着,垂眸饮茶,处变不惊,他见白瑾瑜来了,只淡淡地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唔,来了?”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五十一章 老太太的目的
白瑾瑜朝台上望了一眼,见此刻正是姬蓝在台上表演,一时有些心急:“煦羽,可是轮到狐狸了?”
“狐狸已经在台上武过剑了,所有人也都上了一遍台,上面的女人,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待她一舞完毕,便要开始第二轮了。”
“我为何不唤人去寻我?”
白瑾瑜见没有耽搁事情,这才松了口气,不解地朝丁煦羽望了过去。
丁煦羽薄唇微勾,揶揄的笑了:“我还以为你闹肚子,不忍去唤你。”
朝云节快开始之时,丁煦羽见白瑾瑜还未来,的确是怕她出意外,便派了属下去附近看,当时白瑾瑜刚刚进到宫殿内,属下前来回禀,道白瑾瑜无事,他才放下了心。
“你才闹肚子,我这几日又没有喝凉的……”
白瑾瑜白了他一眼,便坐在了丁煦羽的身侧,朝着台上望了过去,抿了一口清茶。
此处虽不安静,但也谈不上喧哗,所有人都在静静地朝台上望着,不时指点几句,有宫内乐坊派来的几位大人,则坐在了最前面,手持毛笔,不时议论几声,在给姬蓝打着分。
“对了,我在路上遇见了南子衿,这是他托我交给你的,让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瑾瑜伸出手,将珠子从怀中拿了出来,递给了丁煦羽。
丁煦羽伸出修长的手,接过了珠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字符,眸色一沉,神色一时变得极不对劲。
“煦羽,怎的了?这颗珠子……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上界的冥火珠,怎的会在他手里?”
“冥火珠,上界……”
白瑾瑜将这两个词串在了一起,蹙眉唤了一声。
她虽不知这冥火珠是什么东西,但她知道,只要是同上界相关的东西,定都不是凡品。
“煦羽,你对此事了解多少?”
“不多,此事有些不对劲,我还需要去查一查,你将这冥火珠交给南子衿,莫要让他将其带在身上,以招来杀身之祸。”
“好。”
白瑾瑜将冥火珠接过,便放在了怀中,因为丁煦羽对此事也了解的不多,白瑾瑜便没有多问。
很快,狐狸在后场换好了衣服,着了一身红衣,便朝着白瑾瑜他们走了过来。
狐狸眯起了一双狐狸眸,垂眸朝着白瑾瑜望着,悠悠地道:“嫂子啊嫂子,只可惜你来晚了,没有看见我武剑,你不知我有多厉害……”
“往后不是还有几局吗?我会好好看的”
白瑾瑜朝着狐狸淡淡一笑,狐狸轻哼了一声,坐在了白瑾瑜的身侧,双手捧住了脸颊,腮帮子微鼓,朝着台上望了过去。
白瑾瑜:“……”
她不过是没来得及看,这少年竟然生气了。
“他就是这个性子,莫要理他。”
丁煦羽淡淡道。
狐狸双眸一眯,朝丁煦羽望了过去,又哼了一声,扇柄“砰!”的一声,敲在了狐狸的头上!
第一场比试的结果出来后,狐狸果真排在了第一,而白夜手中的姬蓝,则排在了第二。
白家老太太在太师椅上坐着,一张脸庞很是难看。
“去寻人查一查,那个红衣少年,究竟是那野种从哪儿带来的。”
今日可万万不能让她再压了夜儿的风头!
白婆子微微屈膝,朝白家老太太行了一礼:“奴婢这便去。”
第一场比试结束后,在第二场比试开始之前,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白瑾瑜趁着众人不备,便走到了南子衿的面前,将冥火珠还给了他,另低声将丁煦羽的话,同他传达了一遍。
待到此处来人时,白瑾瑜便转头离开了此处。
南子衿将手中的冥火珠握紧,眸色深沉,猛地眯起了双眸。
上界,冥火珠……
丁煦羽果真懂得这个,莫非,他同此事还有什么牵连?自己觉得他生的熟悉,并非是巧合?
南子衿只觉自己丢失了一段记忆,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疼痛的厉害。
他眉头一蹙,便坐下了身子,伸出了双手,轻轻捂住了头。
“该死的,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全都想不起来了……”
白瑾瑜脚步一顿,转头朝着南子衿望了一眼,她又回想起了慕离,和加固赤风剑的日月石,一时间,竟对他们口中的‘上界’,生出了些好奇。
日后若是有机会,她定要过去看看……看看隔海的那片大陆,同这片大陆比起来,究竟有什么不同。
第二场比试开始之后,还未轮到狐狸上台,狐狸在候场之时突觉口渴,便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拿了起来,想要喝上一口水解渴。
这时,他竟发现茶水中落下了一只虫子,眉头一蹙,便将那杯茶水随手泼到了地上,又去倒了一杯。
“好脏……”
狐狸从另外一张桌上,拿起了一个茶壶,便倒了一杯水,仰起了头,咕咚咚喝了下去。
树后人影一闪,那人便不见了踪影。
白婆子快步朝着白家老太太赶了过来,屈膝行了一礼:“老太太,他许是发现不对了,他将那杯茶给洒了!”
“这臭小子倒是个谨慎的,也罢,你附耳过来。”
白家老太太浑浊的双眸微动,朝着白婆子扫了一眼。
白婆子朝白家老太太走近了几步,老太太同她耳语了一番,白婆子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里。
第二场比试,狐狸也进行的极为顺利,依旧得了第一,姬蓝仍处在了第二的位置,第三场比试开始之时,不想便发生了意外。
该狐狸上场之时,他却是久久没有出现,白瑾瑜眉头一蹙,朝着丁煦羽望了过去:“狐狸呢?”
丁煦羽将折扇轻拍在了桌上,桃花眸中掠过了一抹深意,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身影一闪,便带着白瑾瑜离开了此处!
“煦羽,你要带我去哪儿?”
白瑾瑜话音刚落,丁煦羽便带着她来到了比赛候场之处,他微闭上了双眸,耳朵微微一动,眸色犀利如剑,朝着南边望了过去。
“走!”
丁煦羽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脚尖点地,不过瞬间,便来到了狩猎区之内,剑势如虹,一剑朝地上劈了过去!
长剑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男人竟被生生的劈成了两半!四周的巨石轰然炸裂!丁煦羽衣袖一挥,将白瑾瑜牢牢护在了怀中!
鲜血四溅之下,白瑾瑜眉头一蹙,猛地闭上了双眸,等到丁煦羽落地之后,她便将赤风剑拔了出来,身子一转,站在了丁煦羽身侧,将赤风剑高举了起来!
入目所见,狐狸浑身浴血,正被上百个黑衣人包围其中,浑身不剩下一块好皮肉,只咬牙强撑着,才站起了身,没有昏过去。
他见到白瑾瑜之后,眸中掠过了一抹流光,心中一喜,忙道:“太好了,我不用死了!”
少年生怕丁煦羽发现不了他,忙高举起了长剑,朝着他们挥了一挥!
“哥哥,嫂子,我在这儿!”
他侧身一闪,避开了一个黑衣人的长剑,就地一滚,连着躲开了三四刀,却还是被划伤了胳膊,疼的他嘶了一声!
“该死的,这剑可真利……”
下一秒,只见白芒一闪,长剑倏忽便朝着黑衣人飞了过来!大地一片颤动!丁煦羽再将长剑回来时,所有的黑衣人只觉脖颈一凉,便头脑分离,尸首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只听一阵尖锐的叫声响起,几只秃鹫倏忽飞过,叼了几具尸首,翅膀一扇,便跃上了空中,鲜血从空中滴落,恰巧落在了白瑾瑜的手背上,滚烫的很。
白瑾瑜怔怔的朝着丁煦羽望着,攥紧了双拳。
这些黑衣人可都是大武士以上的,他竟然一招便……
这般下去,自己不知要多久才能追上他了!
丁煦羽神情清冷,将长剑入了刀鞘之内。
狐狸忙朝着丁煦羽跑了过去,一个踉跄,便朝地上跌了过去!
丁煦羽眉头一蹙,朝后退了一步,满目嫌弃,不想让狐狸身上的鲜血滴到他身上。
狐狸下巴重重的跌在了地上,疼的他嘶了一声。
他伸出了手揉了揉下巴,盘腿坐在了丁煦羽的面前,脸庞耷拉了下来。
“哥哥,嫂子,我差点死在了这里,你们居然不接着我!”
“几个小杂碎都对付不了,这些年练的武,都练到狗身上了?”
丁煦羽的声音冰冷,说起话来毫不客道。
“他们给我下了迷魂散,我身上没有力气,自然打不过他们,若唤作平常,莫说一百个,就连一千个……”
狐狸眸色坚韧,刚垂眸嘟囔了一句,丁煦羽已经握着白瑾瑜的小手,带着她离开了此处。
狐狸忙站起了身子,便跟在了他们身后。
“嫂子,你们等等我,现在我再去参加比试,会不会来不及了?”
白瑾瑜脚步一顿,朝着狐狸望了过去,点了点头。
“已经来不及了,这一场……估计要垫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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