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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他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核桃大的金豆角,将其递到了白瑾瑜的手中:“嫂子,太监们最喜这个了,你将这个给他。”
狐狸话罢,丁煦羽冷冷地朝着狐狸望了过去,眸底掠过了一抹警告,狐狸被吓的面色一白,忙不敢再说话。
尔后,丁煦羽便握着白瑾瑜的手,带着白瑾瑜一同离开了客栈,白衣宽袖,俊雅若仙,单是看他的背影,便令人移不开眼来。
“那金豆角怎的了?你好似有些不高兴?”
白瑾瑜眉头微挑,不解的朝着丁煦羽望着。
“那是太监用的,不是一样好东西,快些丢了。”
“那可是金子做的,为何要丢?”
丁煦羽似笑非笑地朝着白瑾瑜望着,眸色一利,还未来得及说话,朝廷兵马已经来到了白瑾瑜的身侧,白瑾瑜将手从丁煦羽的手腕中抽了出来,正打算上前去,她只觉手中一凉,才知丁煦羽已经将金豆角从她手中夺走了!
丁煦羽修长的两只捏着金豆角,笑望白瑾瑜一眼,便将金豆角丢在了王公公的面前。
王公公神情一变,忙伸出了手,示意让队伍停下,蹲下了身子,将那金豆角捡了起来,激动的面庞都抽了几下!
他抬头一看,便看见了白瑾瑜就在他身旁站着,王公公是见过白瑾瑜的,当即面色一变,朝白瑾瑜行了一礼:“老奴参见大小姐!”
“金豆子本是要给公公的,不慎落在了地上,还望公公见谅。”
白瑾瑜话罢,转眸白了丁煦羽一眼,丁煦羽只是笑着,也不在意。
“无事无事,咱家可不会计较这个!大小姐……您是为了圣旨来的吧?”
王公公眼珠子一转,当即猜透了白瑾瑜的意思。
他见白瑾瑜点头,看了一眼四周,忙将圣旨朝着白瑾瑜递了过去:“大小姐,这圣旨同白夜有关,最适合宣旨的人,便是您了!”
白瑾瑜同王公公从不相熟,她知道王公公待她这般热络,不过是因为金豆子罢了,她将圣旨接过的同时,不心中疑惑,这金豆子究竟是何物,对太监的诱惑力,怎会这般大?
在路上,丁煦羽桃花眸微垂,望了望自个儿修长的玉指,淡淡道:“这金豆子外层镀金,里面却是不可多得的秘药,太监若是用了,便有可能留在子嗣。”
换言之,若是运气好了,缺失的部位能长出来些,但里面添的药草,十有八九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药中添的大量黄笼草,若是吃了,轻则头疼,重者可致死。但即使如此,太监依旧对此趋之若鹜。
女子本阴,金豆角内的秘药属阳,女子若拿在手中的时间久了,秘药会渗到女子手中,轻则不孕,重则死亡,丁煦羽今日没有杀了狐狸,还算轻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日后狐狸有罪受了。
白瑾瑜丹凤眸一转,只稍稍一想,便明白了丁煦羽的意思,她看着王公公一阵欢喜的模样,微蹙了眉头:“狐狸怎的会有这样东西?”
“他生性喜搜集这些物件,手中什么邪物都有,但偏偏对邪物一知半解,认为不会有碍。”
丁煦羽嗤了一声笑。
可以说,日后若是狐狸莫名死了,他也不会意外,多半是被那些邪物反噬了。
他说罢,桃花眸中掠过了一抹流光,揉了揉白瑾瑜的头:“所以记住,日后无论狐狸给你些,都莫要他的。”
白瑾瑜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对一直呆在狐狸身边的莺灵,有了一些担忧。希望狐狸不会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去给莺灵的才好。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七十七章 地牢内的白夜
白瑾瑜站在王公公前面,趁着旁人不备,便将圣旨打开,看了一眼圣旨内的内容,眸底掠过了一抹冷芒。
白瑾瑜没有想到,皇帝居然这般快,便知道了白羽军的事……
将白夜压入死牢,择日问斩?白夜先前不是用伽罗叶的下落,换了自己一条命吗,皇帝这般多,不知算不算出尔反尔?
罢了,此事同她无关,她还是先去看白夜的好,正好……她还有许多事,要同白夜说呢。
白瑾瑜的丹凤眸微眯,继续朝前走了过去。
地牢位居皇城边境,而死牢则在地牢一旁,两者距离极近,地牢是关押普通囚犯的,而死牢却是关押死囚的,地牢的防守,比起死牢来要放松一些。
这地牢看起来是一座通身黑色的宫殿,看起来面积极大,四周围满了士兵,王公公让随行的人留在了此处,便从怀中拿出了令牌,给守门的人看了一眼,便带着白瑾瑜和丁煦羽一起,朝着地牢内走了进去。
地牢外面看起来整洁干净,里面却是脏污不堪,腥臭难闻,地上布满了各种赃物,仿佛从未有人打扫过一般,一间牢房只有上百平米大小,里面却是关押了上百个犯人。
白瑾瑜伸出了手,轻掩住了口鼻,跟在了王公公的身后,四周不断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震的人耳朵生疼,着实是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白瑾瑜路过一间刑房内,刑房内不时的传来了一阵刀剑割肉的声音,血腥味扑鼻!
“王公公,白夜他……被关押在何处?”
白瑾瑜眉头一蹙,朝着四周望了过去,一时竟没有寻到白夜的踪影。
王公公一甩浮尘,笑的满脸尽是褶子,弯腰道:“大小姐,白夜同旁的犯人不同,是单独关押着的,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马上便到了!”
很快,王公公便带着白瑾瑜一起,到了一个石门前面。
王公公将手中的令牌,给守门之人看了一眼,他们忙退到了一旁,将石门给打开了。
石门之内约有上百平米大小,里面虽只在高处有一个小窗,但里面燃了几根蜡烛,倒是将石门内映的亮如白昼。
里面只摆放了桌椅和一张床,却被打扫的极为整洁,桌上还放置着衙役刚刚端来的饭菜。
白瑾瑜进去一看,便望见桌上有四盘菜和一碗米饭,其中还有一盘肉菜,此刻正氤氲冒着热气。
白瑾瑜本以为白夜所处的地方,也会脏污不堪,但她没有想到,他就算是入了这个地方,无论吃住,还是比平民要好了不少。
老太太一定没少从中打点,想必地牢内的衙役,得了老太太的不少银子罢?
白瑾瑜将手中的圣旨攥紧,脚步一顿,踮起了脚尖,凑近丁煦羽的耳旁道:“煦羽,你和王公公在外面等我,我有一些话要同白夜说。”
不是白瑾瑜不让丁煦羽随她一同进去,而是这地牢内有规矩,一间牢房最多只许一人进入,不得两人同时进入,以此防止劫狱。
丁煦羽桃花眸微眯,伸出了手,轻抚了抚白瑾瑜的脸庞,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面纱,将其系在了白瑾瑜的脸庞之上:“恩,早去早回。”
白瑾瑜原是有些不懂丁煦羽为何要让她戴面纱,转头一看,便望见了对面的牢房之内,关押的数百犯人,尽是蓬仲山之人。
她眉头一蹙,将面纱又遮住的紧了一些:“他们怎的被捉进来了?”
白瑾瑜知道,丁煦羽这般做,是怕蓬仲山的人将她认出来,鬼门门主便是白家大小姐的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世人知道。
毕竟鬼门在外惹了不少事,单是白羽军这件事,就够鬼门喝一壶了,若是被皇帝知道了,白家也会受到牵连,还会影响到她继承家主之位。
丁煦羽伸出了手,轻握住了白瑾瑜的手腕,把玩了一番,眯起了双眸:“他们出来抢劫,谁知恰巧抢到了朝廷身上,便被关押到了此处,多半明日便要移到死牢内了。”
“蓬仲蜜竟准许蓬仲山的人拦路抢劫?好歹是大元第二大势力,这未也太……”
丁煦羽轻笑了一声:“呵,蓬仲山本就不如鬼门那般银子多,缺银子的很,蓬仲蜜对这种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瑾瑜丹凤眸微动,低声道:“蓬仲山缺银子对么……”
白瑾瑜若有所思。
尔后,白瑾瑜便独自一人入了石屋内,守门的士兵便将门给关了上去,只听石门“砰!”的一声响,正盘腿坐在薄团上,打坐疗伤的白夜俊眉一蹙,猛地抬起了双眸,朝着白瑾瑜的方向望了过去。
他那双死寂的双眸,在一瞬间掠过了一抹亮光,怔怔的朝着白瑾瑜望了过去,攥紧了双拳。
“你……来看我了?”
白夜的声音很轻很轻,细听之下,却能从中听到一丝激动,双拳骨节有些发白。
白夜话罢,见白瑾瑜不答话,倏忽站起了身子,他虽是在地牢内呆着,但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涂了伤药,且换了一声干净的宽袖蓝衣,灯光流转间,映在他的身上,一身蓝衣竟空前的好看。
白夜的身子修长,只一站起来,黑影便将白瑾瑜笼罩其中,白瑾瑜眉头一蹙,望向白夜的眸中,掠过了一抹诧异。
白夜该不会是……被折磨疯了罢?怎的这般不正常?
白瑾瑜正在想着,白夜便大步向前,猛地将白瑾瑜抱在了怀里,将下巴搭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身子有些发颤,双手紧紧抱着白瑾瑜的腰,将白瑾瑜抱的极紧,似是要将她勒进血肉内才肯罢休!
白瑾瑜只觉一阵淡淡的茶香味扑鼻,她便已经入了白夜怀里,一时身子一僵,望向白夜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神经病。
“白玉,你究竟是不是白瑾瑜手下的人,你这些时间以来,究竟去了何处,你……怎的会想到……来地牢内看我?”
白夜的声音很轻很轻,微有些发颤。
对于白夜来说,除了苏瑾儿以外,九长老白玉,便是这个世上最为了解他的人了,他虽是不明说,但心中早就已经将白玉当做了他的知音。
白夜自出生以来,便有老太太护着,向来顺风顺水的做他这个大少爷,还从未遇见过这般大的变故,他独自一人被关在了此处,就算是口中不言语,心中也是极其煎熬的。
此刻莫说是白玉来了,就算是白府内一个身份低贱的姨娘来了,白夜也不会再冷眼相待。
白瑾瑜眸色一动,突然想到了丁煦羽给她戴上的面纱,总算是明白了白夜为何会这般奇怪了。
呵……原来他是将自己当做九长老了,九长老的确是她,但也只是她伪造出的身份罢了。
白瑾瑜眸色一利,眸底带着一丝讽刺,似笑非笑地道:“白夜,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究竟是谁。”
白瑾瑜扮演九长老的角色时,为防被人发现,每说一句话都会压低声音,就连走路姿势,动作神态,也会同原本的她大相径庭。
她的原音一出,白夜的身子瞬间便僵了起来,一时浑身凉了个通透,他那双原算得上温柔的双眸,此刻犹如见鬼了一般,阴鸷的朝白瑾瑜瞪着。
白瑾瑜还未反应过来,她脸上的面纱已经被白夜一把扯了下来!白夜在望清白瑾瑜那张脸庞的时候,瞳孔猛地放大,犹如见到了什么怪物一般,猛地将白瑾瑜朝一旁推了过去!
他这一下的力道极大,绝对是用了十成力,将白瑾瑜往死里推的!
白瑾瑜一个踉跄,差点撞在了石头上面,好在她及时将内力凝聚在了双腿上,才没有撞下去!
白瑾瑜冷笑一声,身影一闪,便来到了白夜的身侧,将面纱从他手中夺走,攥在了手中,正站在了白夜的身侧。
白夜长身玉立,面色惨白如纸,斜着一双深邃的眸子,朝着白瑾瑜望着,恨不得直接宰了白瑾瑜!
“你……你是九长老?”
白夜嗓子发紧,浑身怒气,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关内挤出来的!
白瑾瑜冷冷一笑,单手负后,朝后退了一步:“白夜,刚刚你推了我一把,我都未曾同你计较,怎的,现在又是我的不是了?”
白夜的面色一沉,宽袖蓝衣无风自动,芝兰玉树:“我再问你一遍,九长老白玉……是不是你这个混账丫头假扮的?”
白瑾瑜也不瞒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是我,你待如何?”
白夜的双拳一紧,发红的双眸中,掠过了一抹失落。
怪不得……怪不得会有女子这般了解他,他与之聊了几晚,还以为是遇见了知己,没有想到,呵……
白夜冷冷地朝着白瑾瑜望着,将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直朝着白瑾瑜指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贱人扮演旁人,倒是扮演的极像,分明只是遮了一层面纱,可气质却大相径庭,就连他……都没有发现九长老白玉便是白瑾瑜!
得知了真相之后,白夜心中对白玉的那一丝好感也消失不见,只剩下了无尽的恶心和厌恶,恨不得将白瑾瑜千刀万剐!
“你莫要这般看着我,我当初接近你,也不过是想要套话而已,并没有特意戏弄你的兴致,毕竟……大哥,我看了你的时间长了,会忍不住想吐。”
白瑾瑜冰冷的眸中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面上的厌恶之色,比起白夜来更甚。
白夜现在看了她这张脸,也顿感一阵恶心!他冷嘲一声,一剑朝白瑾瑜身上刺了过去!
白瑾瑜侧身一闪,避开了白夜手中的长剑,猛地攥住了白夜的手腕,一道内力袭击而去,白夜只觉手腕灼烧一般的疼痛,一时没有握紧剑柄,长剑便落在了地上!
因白夜身受重伤,此刻还没有恢复,白瑾瑜一掌击在了他的胸膛上,白夜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重重的撞在了石门上!
白夜面色发白,冷冷地望了白瑾瑜一眼,他还未来得及站起身来,白瑾瑜身影一闪,一脚便踏在了他的身上,斜着一双冰冷的丹凤眸,望向白夜的眼神,犹如在看死人一般。
“白夜,大长老……是你亲手杀的罢?”
白瑾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气,要比她的眼神更冷。
白夜踉跄地半坐起了身,修长的双腿微蜷,单手撑在了地上,嗤的一笑:“是我又如何?”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也感受到屈辱了?
白夜双眸死寂,扯了扯薄唇,尔后,他缓缓地闭上了眸子,冷道:“我的确是刺了大长老一剑,但那并非是大长老的致命伤……”
“什么意思?”
白瑾瑜丹凤眸微眯,眸底掠过了一抹深意。
“字面上的意思,不过,你若是要将大长老的死,赖在我身上,也无所谓。”
白夜垂下了眼帘,嗤笑道。
“你刺伤了大长老之后,他……可是又遇见了谁?”
白夜冷冷地朝着白夜望着,觉得白夜话中有话。
“不过是又遇见了一伙刺客罢了,呵……堂堂白家大长老,竟被刺客给杀了……”
白夜嘲讽道。
“就算大长老不是死在你的手中,若不是你刺了他一剑,他又怎会打不过那些刺客?”
“呵,随你如何说,反正我白夜如今是阶下囚一个,早就已经不怕死了,你若是想要杀了我,为大长老报仇,那你便杀罢。”
白夜薄唇噙着一丝冷嘲,双手一瘫,闭上了双眸,只敞开了怀,对此毫不在乎,也懒得去争辩。
白瑾瑜蹲下了身子,猛地攥紧了白夜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那些伤了大长老的刺客呢?你可知他们现在在何处?”
白夜淡淡地朝白瑾瑜望着,薄唇噙着一丝冷嘲:“想知道啊?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白夜,我看你是在做梦!”
“呵……”
做梦?那就当他在做梦罢。
“那些刺客……可是同大长老同归于尽了?”
白瑾瑜沉声问道。
“同归于尽?若非要这般说,也差不多,反正那些刺客,也没能活了多久。”
白夜冷嘲了声,尔后,无论白瑾瑜再问他些什么,他都没有兴致再同白瑾瑜说话,浓密微卷的睫毛垂在脸庞上,灯光摇曳间,倒是有几分绝色姿容。
白瑾瑜望着他那张脸庞,眸底掠过了一抹阴冷,突然变笑了:“白夜,你说……我若是将你从地牢内弄出来,将你卖到青楼去,你可是能成为一代名妓?”
白夜猛地睁开了一双深邃的眼眸,眸底冰冷如斯,带着杀人般的目光:“你再说一遍。”
“你也感受到羞辱了?你可知这三年来,我受了多大的屈辱?”
白瑾瑜的双眸发红,右手成爪,猛地攥紧了白夜的脖颈,骤然用力!
白夜眸色冰冷,不含一丝感情:“呵,你这不是报复回来了么?你不过是到了乡下三年,我都已经入了地牢内了,你还有什么委屈的,少在我这儿假惺惺的装可怜!”
白瑾瑜似笑非笑地道:“入地牢?白夜,你以为你入了地牢,此事便算了了么?”
白瑾瑜在白夜冰冷的目光下,将圣旨高举了起来:“陛下圣旨在此,还不快下跪接旨谢恩!”
白夜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深吸了口气:“圣旨的内容,你早就看过了,不是么?你明知我不会跪你,直说便是!”
白瑾瑜猛地将圣旨打开,便将圣旨朝白夜丢了过去,白夜扫视了圣旨一张,面色瞬间便没了血色。
他都已经将伽罗叶的下落告诉皇帝了,他竟还出尔反尔,要自己的性命!
白瑾瑜松开了白夜的脖颈,站起了身子,朝一旁退了一步,懒得再留在此处,同白夜浪时间。
“我来此处,是向你要一样东西的。”
白瑾瑜话罢,白夜懒懒地抬起了眸子:“灵龙鞭?”
“那灵龙鞭本是父亲留给我的。”
白瑾瑜冷声道。
“呵……”
白夜闭上了双眸,薄唇噙着一冷笑,便将灵龙鞭从怀中拿了出来,白瑾瑜伸手来拿之时,白夜眸底掠过了一抹嘲讽,右手猛地一攥,灵龙鞭便“砰!”的一声,碎裂成了数半,被白夜生生的给毁了!
“你……”
白瑾瑜面色一白,若非皇帝要将他压入死牢内,择日问斩,她怕是早就将白夜杀个千百遍了!
白夜面上带着一丝冷嘲,懒洋洋的朝着白瑾瑜望着:“怎的,气了?父亲虽是要将这灵龙鞭给你,老太太却是要将灵龙鞭给我的。
且这灵龙鞭,本就是数年前,老太太赠给父亲的……与其争来争去,纠缠不清,不如直接毁了的清净。”
呵……
白瑾瑜,我白夜得不到的东西,你也莫想要得到!
白瑾瑜正欲说话,白夜便垂下了眼帘,拍了拍衣袍上的褶皱,冷道:“莫想要从我这儿套出任何关于伽罗叶的消息,白瑾瑜,你根本不配。”
白夜说罢,便踉跄的站起了身,眸色阴狠,朝前走了几步。
白瑾瑜原也是想问伽罗叶的事,见白夜这般说,一时也懒得问他了。
“死牢内可比这处脏的很,衣服就算是拍的再干净,也终究会脏,就算是老太太花再多的银子从中打点,到了时辰,你依旧会人头落地。”
白瑾瑜丹凤眸冷凝,眸色冰冷。
“呵……白瑾瑜,白羽军的事既已经暴露,鬼门杀害了这般多的白羽军,怕是也安定不了了,你与其关心我,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罢。”
白夜的眸中掠过了一抹嘲讽。
“此事便不用大哥担心了,我日后定能活的比你好的,等你人头落了地,我会念在兄妹之情上,给你烧些纸钱。”
白瑾瑜虽是在笑着,神情却是有些冷。
白瑾瑜将面纱戴在了面上之后,只敲了敲石门,石门便开了一半,从外面进来了数百士兵,将白夜围绕在了其中。
“公子,该走了。”
为首的一个士兵给白夜戴上了枷锁脚链,众人便警惕地围着白夜,带着白夜出了石牢之内,一旦白夜有想要逃走的念头,他们便会按照规矩,立即将白夜斩杀于此!
白夜虽戴着枷锁,依旧芝兰玉树,身上气质超脱,他临走之前,似笑非笑地朝白瑾瑜望了一眼,眸色复杂,便攥着圣旨,随士兵一道离开了此处。
白瑾瑜望着他的背影,眼皮跳动的厉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
丁煦羽连看都未看白夜一眼,便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薄唇微抿:“这处儿的味道颇难闻。”
“那我们现在离开,去白家一趟,跟狐狸他们汇合。”
白瑾瑜话罢,正打算朝前走,丁煦羽眸底掠过了一抹微茫,便将白瑾瑜横抱在了怀中:“自个儿走什么走,爷要抱着你。”
先前没有发现,这小丫头的身子软软的,也不重,抱着竟这般舒服。
丁煦羽抱着白瑾瑜,朝前走了几步,挑眉道:“谁让你动了。”
“你抱的太紧,弄疼我了。”
白瑾瑜嘶了一声,蹙眉朝着自个人腰上望了过去,想要丁煦羽可以松上一些。
丁煦羽稍松了一些,挑眉道:“可是好些了?”
“还是疼……”
“那便忍着。”
男人淡淡说罢,白瑾瑜面色一沉,将内力凝聚在了右手之中,便朝着丁煦羽的穴道点了过去!丁煦羽攥住了她的胳膊,薄唇微勾:“丫头,你这是……要打架?”
白瑾瑜猛地将胳膊从他手中拽了出来,沉着面庞不吭声。
不就是仗着武功强,自己打不过他么?
给她等着,日后若她强大起来,定会将过往的账,一件件的跟他清算!
丁煦羽试着握住白瑾瑜的手腕,白瑾瑜嗤笑一声,手腕一转,便让丁煦羽握了个空,丁煦羽并未生气,轻笑了声:“不过逗逗你罢了,看将丫头气的。”
他说罢,身影一闪,便直接离开了地牢,带着白瑾瑜前往了白家。
王公公原在他们身后跟着,心想着问问白瑾瑜,是在何处寻到的金豆角,奈何丁煦羽速度太快,转眼便不见了踪影,他也没能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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