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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宫子墨见白瑾瑜相貌超凡,谦谦有礼,身上的内力也极强,不觉满意地点了点头:“楚河啊,这位姑娘……可是你中意之人?”
宫子墨好歹也活了三十多年,就算是猜,也能猜出两人的关系。
丁煦羽伸出了手,将白瑾瑜抱到了怀中,淡淡一笑:“父皇,我们已成亲三年了。”
宫子墨双眸猛地瞪大,面上说不上的震惊还是欣喜:“三……三年?你怎的不写信,告诉父皇此事?父皇当日也未曾前去祝贺,这……不成!你们的婚礼还得再举行一次,我儿子大婚,父皇怎能不去?”
白瑾瑜一听宫子墨的话,便知宫子墨已认可了她,笑道:“当年未曾办什么婚礼,也未拜过高堂,日后若补办一场,定然请父皇前去。”
宫子墨听见白瑾瑜唤的这声父皇,心脏砰砰跳动的厉害,顿时老泪纵横!
“好好好!补办补办!补办最好的,真是个好孩子。”
宫子墨眸中含笑,伸出了手,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俊美的脸庞绯红,因初次见儿媳妇,瞧起来倒有些腼腆。
宫子墨不是白瑾瑜所见,最厉害的帝王,但绝对是最特殊的那个,最起码,他同李云比起来,更像一个活人,李云则是为了权势,为了帝王的威严,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活死人。
“楚河,此时已入夜,傍晚天凉,我们到殿内说,来人!设宴,朕今晚要同太子畅谈!楚河,我们父子今晚不醉不归!”
“是,父皇。”
丁煦羽平日里神情冰冷的很,难得眸中含着浅笑。
入了大殿后,太监们鱼贯而入,先是上了甜点汤品,尔后逐渐上了凉菜,热菜,主食,单是菜品,便有上千碟。
大明宫内养了数万名御厨,做菜的速度,自是极快的,且味道尽天下难寻,菜雕栩栩如生,飘香百里。
莺灵坐在狐狸身侧,一直朝着那些菜望着,却因此处尽是宫女太监,一时很是拘束,不好意思动筷。
宫子墨看出了莺灵认生,笑容和煦:“小丫头,到了这处来,不必拘束,想吃些什么,便让狐狸帮你夹,若是太远够不到,吩咐宫人便是。
今日准备的匆忙,许多好菜需要熬制的时间长,未来得及上,日后朕再设宴,将其全都上一遍。”
莺灵点了点头,浅笑着说了句谢谢,狐狸问了她想吃什么,便给她夹了些菜,放在了她面前的碟子里。
“狐狸啊,这般久不见,你竟养了一个女儿,朕着实是没有想到,你竟也会照顾人。”
宫子墨笑望着狐狸说罢,便垂下了眼帘,喝了一口莲藕炖肉汤。
狐狸:“……”
养的……女儿?
他面色一沉,认真地朝莺灵望着,捏了捏她那瘦干瘦干的胳膊,只觉她实在生的太瘦了,一点也不像十三岁的姑娘,跟只有七八岁似的。
宫子墨望着狐狸那张黑沉的脸,没忍住笑出了声,却只是笑了一声,便恢复了威严模样,憋的脸庞有些发红,他忙喝了一口汤,便朝白瑾瑜望了去。
“瑾瑜啊,父皇记得你刚刚说,自己是大元人?”
宫子墨早就猜到了狐狸和莺灵的关系,刚刚这般问,不过是逗弄狐狸的罢了。
“是。”
白瑾瑜眸中含笑,点了点头。
“你姓白,可是白家人?”
宫子墨问罢,狐狸便将筷子放下,认真地道:“陛下,我嫂子是白家家主。”
狐狸不等白瑾瑜说话,便将白瑾瑜的身份同宫子墨道来,顺便让宫人们听听白瑾瑜的身份,得他们在背后嚼舌根,以为嫂子配不上哥哥。
宫子墨听罢,着实是怔了一怔,眸色微深,多望了白瑾瑜一眼。
他之前便听说大元白家老家主去世,换了新任家主,本以为家主之位会由白家嫡长子担任,没有想到……竟是这小丫头担任了。
这么久了,他也没有听说白家出什么乱子,看来这小丫头也有些本事,将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陛下,从大元至大明的大运河,有一半都是她负责的,当时赵世南主修上游,我嫂子主修下游,后来修筑好了,先皇还封了我嫂子郡主之位。”
狐狸一边说着,一边垂下了眼帘,给莺灵盛了一碗汤,推到了莺灵的面前。
宫子墨先是轻轻点了点头,正打算认真同白瑾瑜聊聊此事,但他越回忆上句话,越觉得不对劲,眉头紧蹙了起来:“先帝……先帝……狐狸,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大元皇帝过世,太子登基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大元皇帝如今的年龄也不大,莫非是遇刺了?
丁煦羽听了此话,眸底掠过了一抹冷芒,手中握着一杯茶,轻轻晃了一晃,茶杯中映出了丁煦羽的倒影。
“嗤……看来,他竟连外界的消息,都不让你知道。”
太上皇封锁了大元的消息,他是真的想要将父皇当做傀儡来养么?
宫子墨俊脸一冷,狠狠一掌朝着桌上拍了过去!
他正欲发怒,白瑾瑜便站起了身子,搀住了宫子墨的胳膊,让他重新坐了下来,低声道:“父皇,四周有太上皇的眼线,稍安勿躁。”
宫子墨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心中消了努气,淡笑着拍了拍白瑾瑜的手:“好孩子,父皇没有生气,只是对大元易主之事,太过震惊罢了。”
宫子墨话罢,眸底掠过了一抹茫,低声道:“瑾瑜,将事情的经过,同朕讲一遍。”
白瑾瑜抬头望了丁煦羽一眼,见丁煦羽点了点头,便坐在了宫子墨身侧,低声将他们助赵世南造反,赵世南今日已登基之事,同宫子墨说了一遍。
宫子墨眉头紧蹙,过了许久才反应了过来,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他拍了拍白瑾瑜的手背:“好,好,父皇知道了,日后这件事……同谁都不能说,不然于你们白家无益。”
“多谢父皇关心,瑾瑜知道。”
“父皇没有想到,你竟还会带兵,你最多带过多少兵马?若是全调出来,你手下一共多少兵马?”
宫子墨眸底带着一抹深意。
白瑾瑜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如是道:“我既唤你一声父皇,有些事……我不瞒着你,我曾带数百万人马,灭了皇锦盟,如今鬼门和白家,及一些门派的势力加起来……有六百万左右人马。”
宫子墨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震惊了。
他垂下眼帘,认真地朝着白瑾瑜望着,过了几秒,长叹了口气:“楚河娶了你,可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宫子墨听白瑾瑜这般一说,便已知道白瑾瑜鬼门门主的身份,也没有再多问白瑾瑜。
他问白瑾瑜兵马之事,并非是想要借用白瑾瑜的兵马,而是想要看看她是否有统帅的能力而已,若是她有,他的手底下……便相当于多了一名得力干将,日后,他也能放心的将一些事,交给她去做了。
这丫头的手段能力,不比他手下的大将军差,也毫不输于楚河。
当然,到时候她若是不愿,自己也绝不会勉强于她。
尔后,宫子墨便同白瑾瑜聊了许多事,甚至同她一起议论起了国家大事,听得狐狸一阵无语。
他吃了一口菜,摇了摇头:“这是将嫂子当做臣子来用了……”
丁煦羽仰起了头,性感的喉结微动,喝了一口酒,“砰!”的一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淡淡一笑:“父皇,你这是有多喜欢瑾瑜,只同她说话,倒连我都给忘了。”
他喝了不少酒,感觉身上有些发热,便伸出了手,轻轻拽了拽衣领,露出了致的锁骨。他单手托腮,朝着白瑾瑜望着,眉眼含笑,犹如妖一般,蛊惑人心。
单是狐狸,只看了丁煦羽一眼,便有些双眸发直,他忙移开了眼睛,一巴掌朝自己脸上扇了过去!
“呸呸……”
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丁煦羽眸色一凉,淡淡地扫了狐狸一眼,吓的狐狸浑身发凉,不敢再生言语。
“父皇,天色已晚,我要和瑾瑜回去了。”
丁煦羽薄唇含笑。
宫子墨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拍了拍白瑾瑜的手背:“好好,天色的确是不早了,丫头,快些同楚河回去睡罢。”
“是,父皇。”
“父皇每日都命人好好打扫东宫,你直接去东宫内住便好,若是住不惯,父皇再给你安置旁的地方。”
“多谢父皇。”
白瑾瑜眸中含笑,站起了身子,便要同宫子墨敬酒,她还未端起来酒杯,丁煦羽便来到了白瑾瑜身边,直接将她横抱在了怀中,朝着东宫的方向而去。
“父皇,走了。”
丁煦羽伸出了手,朝着宫子墨轻轻招了招,便不再言语,四周起了微风,吹入丁煦羽的宽袖长袍中,衣袂飘飘,一如要随风而散的谪仙。
狐狸和莺灵此刻也吃饱了,他便同宫子墨道了别,带着莺灵一起,跟在了丁煦羽的身后。
宫子墨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朝着丁煦羽的方向张望了过去,摇了摇头:“这孩子,从小便脾性古怪,今日不知又是怎的了。”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百七十九章 宫中秘事
丁煦羽又抱着白瑾瑜朝前走了几步,突然脚步一顿,垂下了冰冷的双眸,淡淡道:“日后……不准再同父皇说这般多话。”
白瑾瑜眉头微挑,好笑地道:“你连你父皇的醋都吃?”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允不允。”
丁煦羽眸色深邃认真,伸出了手,抬起了白瑾瑜的下巴,眸中含笑。
似乎只要白瑾瑜说一个不字,他便会将白瑾瑜丢下来似的。
白瑾瑜无语道:“好了好了,依你便是。”
“嗤,就跟我逼你似的。”
丁煦羽笑眯眯地朝白瑾瑜望着,双手一摊,白瑾瑜只觉身下一空,猛地朝地上跌了下来!
等到她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地上时,丁煦羽已经往前走了数米,只留给了白瑾瑜一道孤傲的修长背影。
白瑾瑜一手扶住了树木,轻轻摇了摇头:“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她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银针,手腕一转,趁着丁煦羽不备,银针便射入了丁煦羽的穴道之内,丁煦羽双腿一僵,一时便站在原地,不能再动弹了。
即使顷刻间,他便解开了穴道,白瑾瑜还是在他之前,便到达了东宫之内。
守门的宫女原是要拦着白瑾瑜,他们见丁煦羽在白瑾瑜不远处,还以为白瑾瑜是丁煦羽请来的客人,忙跪伏在了地上,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奴婢参见太子。”
丁煦羽连望都未望他们一眼,便入了东宫,从始至终,他都一直看着白瑾瑜的背影,眉宇间含笑,未曾移开视线一秒。
嗤……生气了?
她刚刚定住了自己的身子,自己还未生气呢。
丁煦羽上前几步,伸出了手,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花草,半年前,便命人在东宫内种满了你喜爱的花草,喏,看。”
丁煦羽伸出了手,朝着四周指了过去:“可是喜欢?你若不喜欢,我命人将你拔了,换成你喜欢的。”
东宫就连路段两边,都种满了奇花异草,多是白瑾瑜未见过的,芳香四溢,四周带着袅袅云雾,一如仙境。
“喜欢,喜欢,怎的会不喜欢?”
“那你不生气了罢?恩?”
“你若告诉我,此处为何会有云雾,我便不气了。”
“尽是温泉中的水雾,因温泉过大,全都溢出来了,你若不喜,我命人将温泉拆了。”
“不必,我喜欢,这里的一切我都喜欢。”
只要是他的东西,她都喜欢。
白瑾瑜面上含着淡笑,又看了四周一眼,便握住丁煦羽的手,朝前面走了过去。
可惜如今天色太暗,诸多如画美景看不清楚,等明日再看罢。
丁煦羽轻呵一声,抚了抚白瑾瑜的脸庞,眸色微暗:“丫头,有人跟踪我们,太上皇的人……”
“走,去殿内,关紧门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躲在窗户盯一夜。”
白瑾瑜的眸色微冷,朝四周望了一眼,迅速朝前走了过去。
——————
转眼间,便到了第二日,天色还未亮,李公公便急匆匆地敲起了殿门,声音慌乱无比:“殿下,殿下!出事了,殿下!”
白瑾瑜此刻正在床上躺着睡着,丁煦羽则着了身宽袖白衣,墨发散落在肩,单戴了宝红色抹额,斜倚在一张软塌上,正在垂眸看书。
他听了太监的话,俊眉微挑,朝着殿门望了过去:“唔……”
他将书放在了桌上,衣袖一挥,房门便被打开了。
“站在外面说。”
丁煦羽转过了头,单手托着腮帮子,朝门外望了过去。
白瑾瑜也猛地睁开了眸,坐起了身子,眸中增了一分冷意。
李公公发出的动静太响,没过几秒,狐狸便也带着莺灵一起,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朝这边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李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声音有些结巴:“奴才刚刚……刚刚看见良后从太上皇的房里出……出来了!两人举止亲昵的很,倒……倒像是两个夫妻,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您可一定要告知陛下啊!”
这……这可是扰乱宫闱,按律当斩的啊!但良后和太上皇,一个比一个尊贵,他们两人勾搭在一起,该斩谁呢?
丁煦羽垂下了眼帘,眸色淡漠:“此事除你之外,可还有他人看见?”
“没有,奴才是无意中发现的,他们也未曾发现奴才!”
李公公话罢,白瑾瑜眸色一动,朝着四周望了一眼。
此处没有旁的气息,看来……太上皇的人,昨晚已经离开了。
“知道了,你暂且下去罢,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白瑾瑜话罢,微眯起了双眸。
李公公点了点头,忙站起了身子,便转头离开了此处。
白瑾瑜从床上下来,朝着丁煦羽望了过去,低声道:“煦羽,此事该不该告诉父皇?”
丁煦羽垂下了清冷的眸,伸出了手,轻点着膝盖:“父皇性子易躁,暂且不能告诉他,若是他去寻太上皇说理,将太上皇惹怒,事情便不好场了。”
“如今大明有多少权利,是在太上皇手中的?”
白瑾瑜眉头微挑,认真地朝丁煦羽望了过去。
丁煦羽抬起了深邃的双眸:“大明的经济,军事,都掌握在太上皇手中,只有同别国外交,和大明礼仪,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掌握在父皇手中。
先前父皇手中还有些军权,现在已经一点不剩了,他已经命令不动大明军队中人了,这大明的皇帝,说明了,还是太上皇。”
“你可知道,你们明国一共有多少兵马?”
“约莫上千万罢,大明的疆域辽阔,人也较多,单是东南部,便有五十亿百姓。”
丁煦羽淡淡说罢,朝着窗外望了去,眸色微暗:“这些也只是明面上的兵马,谁知道太上皇在暗地里,是否养了兵马。”
“要想夺权复仇,不能靠打的,我毕竟是大元人,就算是赢了,大明还是大明吗?旁人在外……岂不是会说,大元赢得了大明的天下?”
白瑾瑜说罢,朝着狐狸使了个眼色,狐狸点了点头,握紧了莺灵的手,忙朝着房内走了进去,紧关住了门窗,坐在了一旁。
丁煦羽站起了身子,坐在了白瑾瑜的身侧,伸出了手,将她抱在了怀中:“此次……的确不能打。”
以往遇见这种事,往往都是兵马对战,此次却只能靠计谋取胜。
“大明军队人马之所以听命于太上皇,是因为太上皇深得民心,还是他手中有虎符?”
白瑾瑜垂下了眼帘,握住了丁煦羽的手。
“大明不玩虎符这一套,他们之所以听太上皇的命令,一是太上皇年轻时征战沙场,立下了赫赫战功,二是军营内所有统领,均是太上皇的亲信。”
“若是……将那些统领换成我们的人,让太上皇声名狼藉呢?”
“若办成了这两条,再花一些心思,买人心,大明军权便是我们的,到时候可用此逼太上皇放权。”
丁煦羽眸底掠过了一抹利芒。
“若是他不愿呢?可是要杀了他?”
“呵……杀了倒不至于,毕竟他有太上皇这个名号,我不能让旁人称我父皇不孝,他的下场,到时候再同父皇商量,总归不能让他好过。”
“煦羽……除了太上皇和良后纠缠不清这件事,你可还知道别的?”
“有啊,宫敏之是太上皇和良后的种,还有……”
丁煦羽说到这里,眸色冰冷,轻轻摇了摇修长的手指,悠悠道:“太上皇并非皇室血脉,当年高宗,也就是我太爷爷,他没有子嗣,他便抱养了晋王之子,将其封为了太子,此人便是太上皇宫桀。
宫桀是当年晋王妃同管家偷情生的,宫桀继承太子之位后,高宗才知道被流放边疆的皇后曾孕下了皇嗣,名唤宫钰,此时也已经有十几岁了,高宗便将皇后和宫钰接到了宫中后,因已封了宫桀为太子,不好更改,便没有另封宫钰为太子。
他驾崩之前,便下了一道密令,要宫桀养宫钰的儿子,且将其封为太子,宫钰的儿子,便是我父皇,宫子墨。”
“你的意思是,宫桀是晋王妃和管家的儿子?你们这一支,才是真正的皇族血脉?”
白瑾瑜被此事吓的不轻。
狐狸一声冷嗤道:“宫桀后来又和良后生了宫敏之,宫敏之可不是皇叔血脉。不过这件事,宫敏之自己多半也不知道罢。”
白瑾瑜双眸微动,伸出了手,轻点着桌面:“怪不得宫桀追杀了你三年,太子一旦立下,若未犯下滔天大错,除非死亡,否则无法更改,宫桀想要你死了,随后封宫敏之为太子……”
这般一来,整个大明的江山,便相当于全被管家的子嗣占了,呵,宫桀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丁煦羽嗤了一声:“若非宫桀将我追杀到了大元,我还发现不了此事,这大明的江山,不定真要易主了。”
“煦羽……”
白瑾瑜突然轻轻唤了丁煦羽一声,她见丁煦羽朝着一个盆栽望着,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便又唤了他一声楚河,丁煦羽双眸一动,挑眉道:“有事?”
“我虽唤了你三年煦羽,看来……你还是对宫楚河这个名字,更为敏感一些。”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三百八十章 你是宫楚河的人?
白瑾瑜淡淡一笑,又道:“今日你说了这般多,可是有证据?”
“有,但需得寻个由头,才能揭发此事。”
“例如说……等宫桀和良后再厮混时,我们捉奸?”
白瑾瑜的眸底带着一抹冷芒。
丁煦羽薄唇微勾,吻了吻白瑾瑜的额头:“唔,聪明。”
“哥哥,宫敏之不是今日要从边疆回来吗?怎的不见他过来?”
狐狸突然站起了身子,轻轻推开了窗户,朝外望了过去。
丁煦羽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垂在了脸颊之上,淡淡道:“路上遇见刺客了,自然无法这般早回来。”
“是你派遣的刺客?”
白瑾瑜挑眉道。
“唔,要他还有用,他死不了,最多会丢半条命,此番只是一个教训罢了。”
转瞬,便到了傍晚,此刻,丁煦羽已经带着狐狸一起,到军营内办事了。
丁煦羽此番的目的,便是大明的军权!
白瑾瑜给宫子墨请安后,便在宫内四处转了起来,看起来似是随意闲逛散心,实际上……她却从未离开过太上皇所居住的这片区域。
她的目的,便是太上皇和良后。
白瑾瑜刚刚走到了树旁,便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她双眸一动,忙躲在了树后,眯起了双眸,朝前望了过去。
入目所见,有一个穿着宫女衣服的女子,正低着头,朝着太上皇寝宫的方向而去,神情带着些慌乱,一步三回头,生怕有人跟着她。
她在路过白瑾瑜身侧时,恰巧转过了头,朝白瑾瑜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过,白瑾瑜望清了她的相貌,她却没有看到白瑾瑜,很快便离开了此处,入了太上皇寝宫。
白瑾瑜一直朝着她的背影盯着,沉声道:“果真是良后……”
她虽从未见过良后,丁煦羽却是给她看过良后画像的,画像绘的栩栩如生,比良后现实中要稍显年轻些。
良后就算是生的再美,如今也三十几岁了,稍显得老了。
白瑾瑜正欲继续追过去,就在这时,她突然闻见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她眉头一蹙,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有一个身着大红色圆领袍,腰间戴了红色麒麟革带,浑身浴血的男子,从树上跌了下来,重重地朝白瑾瑜砸了过去!
白瑾瑜面色一沉,忙朝后连退了几步,却不想还是被男子砸在了身上!
那男子似乎就是故意对着她砸的!
白瑾瑜的一只腿被男子压在了身下,腰腹重重地撞在了一块大石上,疼的面色煞白,闷哼了一声!
“你是什么人?给我让开!”
白瑾瑜双眸泛红,冷冷地朝男子望了过去!
男子生的容颜俊美,眸中含着一丝淡笑,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在白瑾瑜的衣袖上擦了一擦:“多亏了姑娘,否则……本殿下便要摔死了,不知姑娘是何人,怎会在宫内?”
白瑾瑜垂眸朝着他的那只手望着,面色微沉,刚想要说话,突然想起了男子刚刚的自称,她眉头一蹙,冷声道:“殿下?你是哪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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