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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白瑾瑜抬起了眸子,一脸认真的朝着黑衣男望着,面色正经,一字一句的道:“我,真的是鬼门门主。”
黑衣男看着她那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面上的鄙夷之色更甚,甚至怀疑白瑾瑜是不是疯了,嗤了一声:“你如果是鬼门门主,我还是皇城白家家主呢!”
白瑾瑜:“……”
她若是现在回到了白家,还真的能够立即继承白家家主之位,只不过,会是那些人手中的傀儡。
白瑾瑜身上虽带了鬼门门主的令牌,但她却没有将其拿出来,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像她这般一点内力也使不出的人,会是堂堂的鬼门门主。
她手中的令牌,说不定还会被歹毒之人抢走,用来行凶作恶。呵……她身上这内伤,都这般久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够恢复,重登巅峰时期。谁又能知道,当她说出“我不会武功”那五个字时,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练武,原本是她人生中的全部啊。
黑衣男笑够了之后,懒得再同白瑾瑜废话下去,唇角噙着鄙夷的笑意,便狠狠一剑,朝着白瑾瑜的脖颈处砍了过去!
“给我去死吧!我堂堂的鬼门门主!哈哈哈哈哈!”
白瑾瑜下意识的便伸出了右手,想要攥紧剑身!就在这时,另有一把长剑,自空中飞了过来,“砰!”的一声,便同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剑身相撞,竟生生的将黑衣人手上的长剑给撞飞了!
黑衣男的右手也被长剑划伤,鲜血瞬间便流淌了一地,黑衣男心中大骇,忙冷着一双眼睛,朝着四周望了过去:“是谁?究竟是谁?有种的快点出来!”
连青玉身影翻转,便稳稳地落在了白瑾瑜的面前,伸出了手,将控制的长剑接到了手中,眸中冷意透骨:“大胆刘勇!你身为护法手下之人,居胆敢刺杀鬼门门主!该当何罪?”
连青玉从怀中拿出了鬼门堂主令牌,便将其高高的举了起来,冷冷地仰起了下巴。
刘勇上上下下扫视了连青玉一眼,一脸鄙夷不屑的朝白瑾瑜指了过去,嗤笑了一声:“鬼门门主?就她?你在开玩笑吧!”
“大胆!你居然连门主的身份都敢质疑!你是不是连我也不认识了?”
连青玉话罢,冷冷笑了一声,刘勇眯起一双眸子,认真的朝着连青玉望着,额上瞬间便流出了薄汗!
我擦!他……他想起来了!他以前回鬼门,去向护法交差的时候,曾经见过连青玉一面!她便是鬼门八大堂主之一!
那……那么说,他刚刚重伤的这个女人,真的是……
刘勇面色发青,猛地瘫在了地上,脑子一阵阵的发懵!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护法明明说白瑾瑜只是一个堂主而已啊!难道是护法骗他?不!护法待他这般好,又怎么会骗他?白瑾瑜不会是鬼门门主,这根本不可能!
他面前的这个连青玉也一定不是真的!说不定是被人易容的!
刘勇眸子微转,眸底带着一抹狠戾,忙又重新握住了手中的长剑,站起了身子,右手在空中猛地一挥,沉声道:“来人!把这两个女人给我碎尸万段!”
若白瑾瑜真的是鬼门门主,无论是家族的恩情,还是鬼门门主在大元内的势力,都不是他能够偿还和招惹的起的!若是让父母知道,他重伤了鬼门门主,说不定会将他的名字直接剔除族谱!
整个鬼门的人,怕也绝不会放过他的!一定是李世护法生出了谋逆之心,想要利用他将鬼门门主给杀了!
既然现在都已经闹成这样了,事已至此,鬼门门主也绝不会放过他,那他便一不做二不休,装作不知道白瑾瑜的身份,将所有知情的人,全部送去见阎王!
相信他衷心办事,日后护法当上了鬼门门主,定然会护着他的!还会给他堂主之位!
对!就是这样!
什么狗屁恩情!在他的性命和前途面前,一文不值!也就他父母和村里的那些老迂腐们会在意这个!
连青玉蹲在地上,忙点了白瑾瑜的周身几个大穴,给她止了血,将自己全身的内力,全都朝着被瑾瑜的身上传了过去,眸色血红,冷冷的朝着刘勇盯着:“刘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忘记了当初是谁下令,救了你们全村的人吗?
你如今居然连救命恩人还要杀!真是恬不知耻!”
因为队伍实在是走的太慢,连青玉又太过担心白瑾瑜,便让牧尘带着队伍,继续往这边赶,自己便运起轻功,一刻都不敢停下,提前来到了这里!还好……还好来得及!
“杀救命恩人?呵呵,我什么时候杀救命恩人了?我们刘村的救命恩人,的确是鬼门门主没错,但是我现在并不知道白瑾瑜是鬼门门主啊!我又怎么能算得上,是杀了我的恩人呢?”
刘勇一脸的笑意,眸底泛着阴毒之色,就在这时,牧尘终于带着大批的鬼门人马,赶到了此处!
刘父刘母中年得子,如今年事已高,被鬼门之人搀扶着,走两步一打颤,远远地看着刘勇的动作,便被他气的面色涨红,怒骂出了声!
“刘勇!你这个没良心畜生!你立即给我停手!”
刘父拄着拐杖,踉跄着朝刘勇走了过去,便高举起了拐杖,便朝着刘勇的头上敲了过去!“砰!”的一声响起,刘勇的额头,便流下了好几道鲜血!
“你这个畜生!你究竟有没有良心?居然连救命恩人都要杀!我杀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杀了你!”
刘父浑浊的眸中老泪纵横,气的胡子都在发颤,咳嗽了几声,竟被刘勇气的,生生咳出了一口鲜血!
刘勇瞬间面色大变,他死都没有想到,牧尘他们,居然将他的父母亲给接来了!刘勇忙让那些男人们住手,跪在了地上,搀住了刘父的手,悲愤的哭出了声:“父亲!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我并不知道白瑾瑜是鬼门门主啊!”
“误会?你是我养的,我还能不知道你?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刘父红着一双眸子,便高高举起了拐杖,追着刘勇到处打了起来,刘母也蹲在地上,大声的嚎哭了起来:“原本以为你跟了鬼门的护法,自此以后能有出息,报效鬼门,可你怎么净干这些混账事呢!你这可是要遭天谴的啊!你要遭天谴啊!”
牧尘忙走到了白瑾瑜的面前,单膝跪地,沉声道:“属下参见门主!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门主责罚!”
白瑾瑜浑身无力,躺在连青玉的怀里,眸色阴沉,冷声道:“立即杀了刘勇和李世手下的这些人,今日之事,不得往外泄露半分!”
“属下遵命!”
牧尘点了点头,便立即站起了身,率领着鬼门在戎镇内的所有人马,同刘勇的人马,一起厮杀了起来!
因为刘勇此时被刘父缠着打着,无法指挥战斗,牧尘手下的人马,又比刘勇手下的人马多太多,很快刘勇手下的人马,便被牧尘率人剿杀了个干净!
刘勇如今手下没了人,又被刘府打的一身血肉模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再也没有胆子反抗了!
他浑身是血,在刘父的怒视下,跪着爬到了白瑾瑜的身边,“砰砰砰!”几声,不停的给白瑾瑜磕起了头:“门主,门主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忘恩负义,我利益熏心!我被猪油蒙了心!我……去不是个好东西!
我父母中年得子,就生了我这一个儿子,我现在只想要好好赡养父母,只要门主肯饶了我这条狗命,我日后只在家耕田种地,再也不参与门派之间的争斗了!求求门主饶了我吧!”
白瑾瑜腰上的伤,此时已经被包扎完毕,也让连青玉给丁煦羽喂过解药了,白瑾瑜沉着一双眸子,唇角噙着一抹邪笑,缓缓地站起了身,朝着刘勇紧近了过去。
刘勇面色惨白如纸,心中惊惧,坐在地上,不停的朝后挪了过去,身上的血在地上拉起了一道血线。
“门……门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你不是说过,若我是门主,你便是皇城四大家族的家主吗?”
白瑾瑜眸色阴沉,似笑非笑的朝着刘勇望着,半蹲下了身子,刘勇心中大骇,忙跪在了地上,使劲的朝着白瑾瑜磕起了头!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额头便在地上磕出了大片的鲜血!
“门主,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你该不该死,还是要看你的表现的,若是你肯给这北山上的所有人,解了魂香的毒,再向本座透露一些有关李世的秘密,本座说不定,能饶了你一条狗命。”
白瑾瑜唇角噙着浅笑,缓缓地坐在了一张石椅上,垂下了眼帘,朝着刘勇望着,犹如高高在上的神抵一般,让人丝毫不敢生出谋逆之心。
若白瑾瑜身体没有受伤,能够正常使用内力,别说一个刘勇了,就算是十个刘勇,白瑾瑜想要杀了他,也只是动动手指头的功夫而已,只可惜……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十九章 得罪他的人,全部都得死!
“门……门主,您怀里的那一瓶解药,用来解毒已经够了,这解药可以直接服用,也可以用来烧香,香味也可以解毒!至于李世护法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李世护法老谋深算,甚至想要利用我将您给杀了,又怎么会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将他的事告诉我呢!”
白瑾瑜垂下了眼帘,眸色极冷:“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不不!门主,我有用!我有用的!林家不是刚刚得到了一块玉石,威胁到了牧家在戎镇内的地位吗?林家人曾经找过我,说是只要我愿意刺杀牧家家主,便将那玉石给我把玩三日,让我看上面的武功秘籍!
到时候我可以协助门主,将计就计,将那玉石抢夺过来,再将其献给门主!”
白瑾瑜眸色微转,认真的朝着刘勇望着,唇角的笑意微深:“将计就计?我可没这个时间,陪你将计就计。我现在就只对李世的事情感兴趣,既然你不知道他的事,那你就先李世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他吧!”
白瑾瑜一脸淡漠,朝着地上一把浸着鲜血的长剑望了过去,右脚轻踩剑尖,剑身便立了起来,白瑾瑜握紧剑柄,还未等刘勇说出求饶的话来,便“呲!”的一声,将长剑刺穿了刘勇的胸膛!
刘勇面色惨白,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嘴唇哆嗦了几声,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劲的转过头,朝着刘父刘母望着,发现两位老人家,只顾互相红着眼搀扶着,就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一时心中疼痛到了极致。
他知道他做错了事,可是他们毕竟是他的亲生父母啊!他现在连命都没有了,他们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好恨,好恨!若是他今日有幸能够活下来,他一定会将白瑾瑜碎尸万段!
什么狗屁恩情!得罪他的人,全部都得死!
然而,刘勇还是眼前一黑,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他在尚有一些神识的时候,便听见了刘父刘母,要将他的名字剔除祖籍的消息,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白瑾瑜,满心都是不甘怨怒,直到彻底没了意识,他也没有合上眼睛,死不瞑目。
白瑾瑜将长剑从他的胸膛内抽了出来,随手丢到了地上,眸色淡漠,缓缓地朝空中望了过去,眸底带着一抹忧愁。
如今鬼门之内有人作乱,林家又针对于牧家,常镇内也出了事,她身上的内力,现在一点都无法使出来,要想解决这些事,无异于难于登天。
这些年来,她什么药都用过,可是体内的伤还是好不了,一旦运起内力,伤便会加重,究竟要用什么药草,才能让她身上的伤痊愈?
白瑾瑜伸出了手,揉了揉太阳穴,眉宇间带着一抹烦闷,连青玉也知道,白瑾瑜此时在忧愁什么,她缓缓地走到了白瑾瑜的身旁,伸出了手,搭在了白瑾瑜的肩膀上,轻叹了一口气。
“主上,世人都说,走一步看一步,咱们既然遇见这个坎儿了,便不要因此烦闷,走下去便好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主上身上的内伤,便会在机缘巧合好了呢?主上的武功,也能突破到另一境界。”
连青玉说罢,白瑾瑜眸色淡然,恩了一声:“除了你和牧尘以外,鬼门内可有旁人,知道我受伤的事?”
“启禀主上,没有了,李世八成也不知道,若是他知道的话,又怎么会让刘勇带了这么多人前来杀你?单是刘勇一人便够了。”
白瑾瑜点了点头,将怀中的一瓶解药拿了出来,朝着牧尘丢了过去:“用火将这一瓶解药燃了,给北山上之人解毒。”
牧尘伸手将解药接过,双手抱拳,微微低下了头:“属下遵命!”
“连青玉,你现在可以将今日发生的事,都同我说了,说重点。”
“属下遵命。”
连青玉双手抱拳,朝白瑾瑜行了一礼,便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白瑾瑜。
牧大小姐被捉之后,牧尘他们之所以没有前来向白瑾瑜禀告,则是林家人又用铺子的事作文章,他们都在忙着处理铺子的事。
等到事情处理完了,林家又故意生事,在牧家门口挑衅,牧家的一千私兵,便和林家的私兵,在街道内打了起来。
本已乱成一团乱麻了,谁知这时候,连青玉安排在李世身边的眼线又来报,说是李世派了刘勇,要去北山上取白瑾瑜的性命,连青玉了解清楚刘勇的身份之后,便命人将刘勇的父母请了过来,带着他们一同前去了北山。
“主上,我和牧尘两人,是暂且先从牧家离开,尔后又带着戎镇内所有鬼门之人,前来北山的。现在林家的私兵,九成还正在牧家门口闹事,也不知牧家私兵还能不能抵挡的住!”
连青玉眉头微蹙,沉声道:“若是牧家在这戎镇内失了势,主上在这戎镇内便失了保护/伞,日后定危险重重,步步难行,这戎镇,主上也不能久呆了!”
白瑾瑜垂下眼帘,静静地听着连青玉的话,菱唇微抿了一抿:“老门主说过,秘密就在戎镇,我暂且不能离开。”
“可是主上……”
“若牧家真的失了势,我便将林家灭了,再将牧家重新扶持起来,一切,都不会变。”
白瑾瑜眸色微暗,微微眯了起来,心中突然盘算起了计划。就算白瑾瑜如今不能使用内力,但她的脑子还是在的,一般能人也绝对斗不过她。
就在这时,牧尘已经将解药燃好了。解药燃了之后,便化作了一缕缕的白烟,飘散在了空中,北山一时犹如仙境一般,煞是好看。牧尘为了快些让解药扩散,便让大家拿着扇子,使劲的扇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许多中毒较浅的人,便幽幽转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倒在地上?”
“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人下了迷烟?我现在浑身都难受……”
“不行,我的头好疼……”
中毒浅的人醒来之后,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丁煦羽也缓缓地睁开了眸子,其他的人,也都尽睁开了眼睛,爬了起来。
白瑾瑜虽事先给丁煦羽喂过解药,但别人是吸了一口魂烟,便直接晕过去了,中毒没那般深,而丁煦羽却是吸了多口,他中的毒,基本上是这些人之中最深的,便直到现在才醒。
尔后,杜萍和牧绯,以及土匪头子一行人,也随之都站了起来,原本寂静无比的北山,立即便变得嘈杂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的死人?这些黑衣人都是哪里来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看,那好像是牧家主!”
此刻,刘父刘母一边哭的老泪纵横,一边带着刘勇的尸首,离开了北山,在他们离开之前,非要跪在白瑾瑜身边,同白瑾瑜磕过头才肯走。
白瑾瑜不忍受老人的大礼,又考虑到老人日后的生活,无人可依,便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又让五个鬼门的士兵,送着他们离开了。
牧绯一转头,便恰巧看见了站在白瑾瑜身侧的牧尘,她双眼一红,心中一阵激动,差点便哭出了声,忙朝着牧尘小跑了过去!
“哥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的!你说你不肯来赎我,一定也是这些土匪们假传的消息,对不对?”
牧尘眉头一蹙,眸中一时尽是凉意,声音极冷:“牧绯,可是你向林景绮透露了,我们牧家暗地里经营的那八十间铺子的地址,对不对?”
林家占了牧家一百间铺子之后,没过多久,牧尘暗地里经营的铺子,竟也被林家人盯上了!林家人还以要镇主封了这八十间铺子为威胁,要逼牧家贱卖那八十间铺子的地契!
牧尘几番盘查之下,便将目标锁定到了牧绯的身上,现在更是确认了牧绯和林景绮有染,这才不准备上山救她,想要给牧绯一些教训!
牧绯面色一变,眼珠子一转,忙紧握住了牧尘的手臂,额头上沁出了几滴冷汗,讪笑着道:“哥……哥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喜欢的人,是皇城赵家的赵世南,又……又怎么会和林景绮有染!哥哥,你是知道的,那个林景绮性情阴险毒辣,我向来是看不上他的!”
“你利欲熏心,了林景绮的一千两银子,向他透露了那八十间铺子的地址,又被林景绮查到了你以前犯过的大事,遭他威胁,不得已之下,便将那一千两银子,又还给了林景绮,我说的可对?”
牧尘垂下眸子,朝着牧绯望着,眸色淡漠无比,不含一丝情感。
牧绯双手一僵,瞬间松开了牧尘的手,朝后退了一步:“哥哥,我……我……”
杜萍见牧尘这般对待牧绯,眼珠子一转,便一脸悲痛的朝牧绯走了过来,只可惜只哭着,也不掉泪:“牧家主,牧绯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妹妹啊!不过是几十间铺子而已,你也用不着对你的妹妹这般啊!
我这次可得说句公道话了,牧家主,你是不知道,你妹妹知道你不肯来的时候,心中有多难过,我可是足哄了她半个时辰呢!你们是亲生兄妹,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而心生芥蒂呢!
唉,你们也别让萍姨多说,快点和好吧,哪里有亲兄妹之间这般做的!”
杜萍走到了牧绯的身边,长叹了口气,便想要拉着她的手,朝牧尘走过去。可她刚刚触碰到牧绯的手,牧绯便眉头一蹙,一脸厌恶和不屑,猛地将杜萍推到了一边!
杜萍猛地摔到了地上,正巧摔中了脊椎,脸色一白,一脸担忧的哭了起来:“唉,大小姐 啊,你这性子,真的该改一改了!不然嫁人之后,还怎么指望你能伺候好人?”
牧绯就连看都懒得看杜萍这个跳梁小丑一眼,心中一动,面上全都是泪,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满怀希望的道:“哥哥,那……那你怎么又上山来了?你是不是……心里还放不下我?”
牧尘垂下了眼帘,朝着一直坐在石椅上的便瑾瑜望了过去:“因为她。”
牧绯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凝固在了那里,面上出现了几丝裂缝,瞧起来微有些狰狞。
因……因为白瑾瑜?因为这个半奴?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十章 磕头谢罪!
不仅是牧绯,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土匪头子瞪大了一双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牧家主因为一个半奴上山?这……这开什么玩笑!不是牧家主疯了,就一定是他们疯了!
“哥哥,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白瑾瑜是什么东西吗?你居然因为她,就上……”
牧绯话还未说罢,牧尘瞬间便冷了一张脸庞,声音阴沉无比:“你和她发生冲突了?”
牧绯听了牧尘的话,还以为牧尘是要为她做主,顿时高高扬起了下巴,一脸的得意洋洋,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了:“发生冲突?岂止是发生冲突!我差点被打死这个卑贱的半奴!”
牧绯嫌自己被白瑾瑜打了的事情,说出去丢人,便说成了是自己打白瑾瑜,她说罢,并未发现牧尘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反而得寸进尺的说了起来。
“我不仅骂惨了白瑾瑜这个狗东西,还连带着丁煦羽一起骂了!我就说丁煦羽是个废物,白瑾瑜居然还敢生气,噗,两个废物凑成了一对,身份还一个比一个卑贱,我看他们这一辈子,都要永居于人下,永远也翻不了身!”
牧绯骂归骂,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又提到了丁煦羽,要知道,丁煦羽可是白瑾瑜的逆鳞,触碰不得。
丁煦羽此刻正垂着清冷的眸子,嗤道:“小姑娘,有没有听见狗叫声。”白瑾瑜双眸微动,便似笑非笑的朝着牧尘望了过去:“牧家主,你有没有听见有只狗在狂吠?”
“你这个半奴,你说谁是狗?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牧绯正要发怒,谁知牧尘竟狠狠一巴掌,朝着她的脸上扇了过去!牧绯双眼瞪大,唇角流出了一丝血迹,还未来得及说话,牧尘便朝着她的膝盖上踹了过去,牧绯便面对着白瑾瑜,“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牧绯张了张唇,高肿的脸颊被牵扯动,疼的她眼泪不受控制,哗哗的便流了下来。
“磕头道歉。”
牧尘只静静地说了这四个字,便冷着一张脸庞,任凭牧绯如何求饶,他都一概不理!
牧绯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懵过!白瑾瑜只是一个的低贱之人而已,哥哥他……他为什么会因为白瑾瑜这般动怒?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啊!
莫非……莫非是因为丁家?对!白瑾瑜是丁家的儿媳妇,肯定是因为丁家,哥哥才会让她给白瑾瑜下跪的!可丁家就算是和哥哥之间的情谊再深,白瑾瑜也只是丁家的一个奴才而已,自己可是他的亲妹妹啊!
这不公平!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她凭什么跪?
牧绯正打算站起身,谁知下一秒,牧尘竟握紧了剑柄,光影一闪,剑身便抵在了牧绯的脖颈上,只差半寸,便能要了她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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