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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我想让这五十万骁勇兵,全都听命于我们。”
白瑾瑜眸底,掠过了一抹深意。
她还有许多事要做,不能一直留在九州国内,最迟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就得离开,她得在这一个月内,将九占逼的没有退路!
九舟顿了顿,郑重道:“你需要什么,便尽管同朕说,还有,今晚朕设了宴,为你接风洗尘。”
“今晚怕是会有刺客,陛下需得当心。”
“你放心,朕心中有分寸。”
——————
当晚,白瑾瑜便着了一身红衣,带着狐狸一同参加了宴席,另给宫紫紫派遣了任务。
当晚晚宴,红娘和九占都未过来,晚宴进行的还算顺利,她同九舟道别后,便沿着宫墙,朝着寝宫方向而去。
就在这时,白瑾瑜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白瑾瑜猛地眯起了眸,握向了腰间的长剑!
就在这时,一把长剑穿风而过,直指白瑾瑜的咽喉!
白瑾瑜双眸一沉,侧身一闪,狐狸和她配合默契,几剑砍去,三黑衣人便被刺中了胸膛,倒在了地上!
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一瞬而已!
“嫂子,这儿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
“好。”
白瑾瑜点了点头,便运起了轻功,转眼不见了踪影!
红娘站在了一棵大树后面,眸色阴冷,双拳攥的咔咔响。
该死的,自己花这么大价钱雇的杀手,竟让她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红娘眯起了一双泛红的眸,压低了声音:“跟着她,若发生什么情况,立即来告诉本官!”
“是,大人!”
男人双手抱拳,点了点头,身影一闪,便融入了茫茫夜色之中,不见了踪影。
白瑾瑜同狐狸一道,刚刚回了寝宫,没过多久,宫紫紫便推开了房门,朝白瑾瑜走了过去,眸中透着凝重。
她站在白瑾瑜身侧,低声道:“公主,有人跟踪你,是红娘的人。”
白瑾瑜冰冷的眸微动:“我知道,她刚刚还派了杀手,想要杀我,被狐狸挡住了。”
她们两个人的声音都很低,红娘的人藏在窗外,并没能听清。
“公主,可用我去杀了他?”
狐狸正色道。
考虑到宫紫紫在这儿,狐狸便唤了白瑾瑜公主。
“不必打扰惊蛇,先让他跟着。”
白瑾瑜低声道。
若是将他杀了,红娘定还会派出第二个人跟着,且隐藏的比之从前,更加谨慎小心,他们办起事来,也会更麻烦些。
狐狸点了点头,宫紫紫则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图纸,朝白瑾瑜递了过去。
“公主,奴婢以性命担保,里面的信息全是真的。”
“好。”
白瑾瑜将图纸缓缓打开,垂眸望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的,便是骁勇军中,手下统帅兵马的三位将军所有信息,以及——
他们的弱点和把柄。
他们跟随三王爷这般久,寻也是有衷心在的,但这三人听命于三王爷的最大原因,便是三王爷手中,握着他们的软肋或把柄。
而宫紫紫先前离开,便是为了去三王爷府邸,盗这张图纸。
白瑾瑜伸出手来,轻轻一擦,便发现上面的墨迹还未干。
“临摹的么?”
白瑾瑜低声道。
“对,原物又放回原处了,奴婢字不好,怕公主看不懂,是公主雇的那些人绘的。”
“这么说,本宫花重金雇这些人,倒是挺值的。”
“他们本事不错,下次还可以合作。”
宫紫紫道。
白瑾瑜将图纸上的信息看了一遍,将其递给了狐狸:“你看一眼。”
狐狸点了点头,便将图纸接到了手中。
“纵然知道他们的把柄,也不好让他们倒戈,本宫得好好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白瑾瑜清冷的眸中,透着些许深意。
这三位将军之中,年龄最小的一位,今年二十三岁,乃是韩国公家的独子,名唤韩羽,自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曾经是九州国有名的纨绔,后来他遇见了一个沿街乞讨的女子,难得好心,便赏了她一个馒头。
后来韩羽遇见了仇家,差点丢了性命,那女子恰巧路过,便帮他将仇家引开了,后来,韩羽便将那女子带到了府内,给她寻了一份差事,那女子没有名字,韩羽便给她起了名字,随了他的姓,唤作韩小七。
几年下去,韩羽对韩小七生了情愫,冒死征得了父母同意后,便想要娶韩小七为妻。
因为韩小七的父亲,以前也是像韩羽一样不学无术,最终害死了自己的妻子,所以韩小七纵然喜欢韩羽,却没有接受他。
当时韩羽问她为什么,她道她虽然只是一个讨饭的,但她的夫君可以穷困潦倒,也可以手脚残废,但是一定要对她好,为人上进,绝对不能像韩羽一样,不学无术。
说罢,韩小七便离开了,还告诉韩羽,日后他若改好了,可以去云山寻她。
韩羽从此以后,便沉下心来练武,踏入了军营,几年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然而,就在他要去云山娶韩小七时,三王爷却因为要在云山内挖矿,便用炸药将云山夷为了平地。
就在韩羽悲痛欲绝时,三王爷得知了韩小七的事,便道韩小七在他的手下养着,一切都安好,只要韩羽愿意效忠于他,他便会保韩小七一世平安,等到时机合适时,他会让韩羽和韩小七见上一面。
韩羽信了他的话,自此以后,便衷心帮三王爷办事,但时至今日,他也没有见到过韩小七。
韩羽的软肋,便是这个唤作韩小七的女子。
白瑾瑜心想,若她能寻到韩小七,将韩小七带到韩羽面前,韩羽于三王爷的衷心,定当大大减弱,说不定还会以为三王爷将云山夷为平地之事,对他心生恨意。
“本宫负责韩羽将军之事。宫紫紫,狐狸,你们分别负责一位将军,三日时间内将事情办好,直接去军营。”
白瑾瑜清冷的眸中,掠过了一道深意。
“是,公主。”
今晚三人都未入眠,狐狸和宫紫紫去办了各自的事,白瑾瑜则着了一身夜行衣,偷偷离了宫。
红娘的人见白瑾瑜离开,忙跟在了她的身后!
白瑾瑜觉察的到,她身后有人跟着,便悄悄地去了街上,买了两个花灯,蹲在了湖水旁边,将其放在了水中。
她在这儿呆了一会儿,便去了成衣铺一趟,直接从成衣铺的后门离开,前往了九占的府邸!
跟踪白瑾瑜的人,在成衣铺外守了一会儿,越发觉得不对劲。
哪儿有人在大晚上去成衣铺的?
然而,当十一闯入成衣铺内时,便发现白瑾瑜已经不见了,如何也寻不到她,只能沉着一张脸庞,重新回了宫内守着。
“贱女人……”
竟然比泥鳅都滑溜!
十一正是这个男人的编号,他一出生,便没有自己的名字。
白瑾瑜到了三王府之后,便用了一夜时间,去寻韩小七的下落,甚至连三王府的地牢都去了一趟,奈何没有一点线索。
就在天色大亮,白瑾瑜准备离开时,四周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百六十五章 你这个贱奴才!
白瑾瑜眸色警惕,身影一闪,便直接上了一棵大树,站在了树干之上,此处树叶茂盛,正巧遮住了白瑾瑜的身影,若是她不动,定没有人能发现。
尔后,白瑾瑜便看见九占着了身蟒袍,手臂上缠了纱布,正被丫鬟搀扶着,正沉着一张面,朝着前面走着。
在他的身旁,则跟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
那青年人虽只着一身简单的青衫,却因常处军营,身上的气场强大,令人不敢小觑,再加上他容颜俊美,四周的丫鬟,都禁不住多望他几眼。
“韩羽,昨日朝堂上的事,你听说了罢?”
九占脚步一顿,停在了树下。
白瑾瑜一低头,恰巧能看见他那双阴翳的眸。
“纵然长公主有落尘公子护着,但落尘公子如今不在这儿,长公主的死因,还不是任我们说么?先杀了九红鸾,再一个替罪羊,伪造些证据,到时落尘公子将替罪羊杀了,这件事也就算了了。”
韩羽单手负后,面容带着正色。
“万一没能瞒过落尘公子的眼呢?贸然将九红鸾杀了,岂不是自寻死路?”
“此事暂且不谈,属下有件事想先问问王爷,小七……她近来如何了?”
“她被安置在别苑,一切都好。”
“我上次给她买的簪子,王爷可帮忙带到了?”
“恩。”
“她可欢喜?”
“她很欢喜。”
九占说罢,韩羽垂下冷淡的眸,薄唇勾起了一丝笑纹,低声道:“欢喜便好……”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样,他绘了图,特意寻工匠打制的。
她说过,她最喜欢杜鹃了。
即使白瑾瑜离韩羽很远,依旧看出了他眸中的思念和温柔。
白瑾瑜心中猛地一动。
煦羽这个时候,会不会也在想着她呢……
她和他,已经三四个月,都没见过面了。
自从他们相识到现在,还从未分别过这么长的时间。
她心里……着实难受的厉害。
尔后,韩羽又和九占说了些事,便离开了此处,按照九占的吩咐去办事了,因为此事同白瑾瑜无关,白瑾瑜也没有跟着韩羽。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九占冷嗤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了一支金簪。
上面雕了一朵杜鹃,做工致,上面还刻了一个七字,能够从中看出韩羽的细心认真。
他垂下眼帘,看了那金簪一眼,将其随手扔在了草丛内。
“晦气!”
冷笑着说罢,九占便离开了此处。
白瑾瑜猛地眯起了眸。
九占为何要将发簪扔了?难道他没有将其交给韩小七?
还有,他为何会说这支金簪晦气?
这时,白瑾瑜心中猛的一动。
原本要给死人的东西,拿在手中才会晦气,难道……
在九占将云山夷为平地的时候,韩小七已经被炸死了?九占为了让韩羽为他卖命,才道韩小七还活着?
九占的身影不见后,白瑾瑜才轻轻从树上跃下,走到了草丛内,寻到了那一支金簪,将其拿在了手中,身影一闪,离开了三王爷府。
若韩小七那年真的死了云山,云山上……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只要她能寻到证据,向韩羽证明,韩小七当初已经被九占炸死了,韩羽定会倒戈于他们,说不定……还会帮他们杀了九占。
白瑾瑜雇了一辆马车,到达云山遗址后,已经是当日晌午了。
车夫等她下车后,手中握着马鞭,一边掉着头,一边道:“姑娘啊,这儿早在三年前,便已经被炸毁了,去年铁矿也都被挖完了,如今这处杂草丛生,根本就没人过来了,你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啊?”
白瑾瑜双眸微动,朝前走了几步,往四周望了过去。
云山地界很大,地上尽是挖的坑洞,杂草丛生,到处都是堆积的碎石,云山四周是一大片树林,里面不时发出一阵沙沙声,不知是不是有野兽居住。
“我寻人。”
白瑾瑜淡淡道。
“寻人?除了云山边境,住了一个疯子,哪儿还有别人啊。”
车夫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白瑾瑜猛地抬起了眸!
“云山边境住着人?”
“是啊,不过我也是听说的,不太清楚……”
车夫话音未落,白瑾瑜便脚尖点地,不见了踪影,直朝云山边境而去!
半刻钟后,白瑾瑜便到了边境,她在这儿来回寻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在一片碎石旁边,看见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这处实在是太过隐蔽了,若非白瑾瑜运气好,就算是寻上一日,也难寻得到。
茅草屋的四周,还围了一圈树枝,充当栅栏,在靠近南方的方向,还有一扇用树枝扎的木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便能推开。
这时,白瑾瑜突然望见,在茅草屋的旁边,竟种了好几株的杜鹃花。
她微微一怔,便听见了茅草屋内,响起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你不就是几年前,给了我一锭金子吗?我给你送了这么多年饭了,早就抵得上那锭金子了,又有哪儿对不住你的?如今想给你另寻个活路,也是为了你好,你竟然敢咬我!”
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茅草屋内传了出来!
白瑾瑜双眸微动,推开了木门,朝里面走了进去,站在了茅草屋外面。
茅草屋的门大开着,里面约有十平米大小,只放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里面脏污不堪,地上摆了一个破碗,里面盛了一碗稀粥,便是今日送来的饭。
一个身着破旧紫衫,上面沾了许多泥土,身材娇小瘦弱的女子,此刻蜷缩在桌子旁边,低着头没有言语。
她的衣衫虽是破旧,但料子却都是最上等的绸缎,只有王宫贵胄家,才能穿得起。
在她面前,则站了一个身着粗布麻衫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子唤作王薄,人如其名,长相虽是清秀,脸型却有些尖酸刻薄。
王薄算是韩小七的远房表姨,当初韩小七沿街乞讨时,她不见现身,等到韩小七到韩国公家当差,手中掌了权势后,王薄才现了身,想要攀附韩小七。
韩小七见她家里面生活的实在困难,再加上有些亲戚在,便给了她二十锭金子,让王薄拿回去养家。
王薄借着这些金子,原能过上富裕生活,谁知她生性蠢,四处张扬,最后被邻居盯上,二十锭金子,被偷的只剩下了一锭。自此以后,她便逢人便说,韩小七只给了她一锭金子,为人甚是小气。
后来,她一直在韩小七面前哭穷,韩小七不知她的真面目,便又接济了她许多次,再往后,韩羽向韩小七求婚,韩小七便离开了韩国公府,搬到了云山。
她在上山前,原想要寻王薄一趟,过去道别,却见王薄在家里,正和一些男男女女赌钱,便没有去打扰王薄,转头离开了。
后来,王薄赌没了银子,便四处去寻韩小七,却怎么也寻不到,直接她到云山上捡碎石头,想着砌一堵墙时,正巧遇见了韩小七。
当时三王爷刚刚用炸药,将云山夷为了平地,韩小七不幸被炸药炸中,浑身血流不止。
王薄怕麻烦,原不想管她的,韩小七这时却睁开了眼睛,望向了王薄,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道:“想办法……让我在云山上生活下去,我要等他,日后……我给你许多金子……”
韩小七说这话时,后脑流血不止,神识已经趋于混沌状态了,因为脑部受损,许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王薄见有好处,立即便寻人,在云山废墟上盖了一间茅草屋,把韩小七抬了过去,因为王薄舍不得再花银子,便只给了韩小七一些水喝,没给她请大夫,以至于她痊愈之后,一直神不清。
但是有些事情,韩小七却是记得的,她记得自己的金子都藏在哪儿,也知道金子是好东西,有金子便有饭吃。
王薄每次来给她送饭,她都在王薄的威胁下,给了她一些金子,喜的王薄合不拢嘴。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韩小七的金子却用完了,王薄见她拿不出金子来了,自己又欠了一屁股赌债,便想着韩小七生的不错,想要将她给卖到青楼去,奈何韩小七却不肯跟她走,她情急之下,拉拽了韩小七,韩小七却狠狠咬了她一口,她便将一个盘子,砸在了韩小七的身上!
刚刚白瑾瑜在院外,听见的那阵瓷器破碎的声音,正是盘子落地发出来的!
而此刻蜷缩在地上,浑身脏污的女子,正是韩羽一直在找的韩小七!
此时,王薄见韩小七一直不言语,冷笑了一声,猛地拽住了韩小七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一张脸颊,阴阳怪气道:“韩小七,你今天就算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给你送了三年饭,你都已经拖累我三年了,总不会还想拖累我一辈子吧?”
韩小七脸上很脏,一双大眼睛却漆黑明亮,带着一丝倔意。
白瑾瑜在听见韩小七这三个字头,心头猛地一沉!
韩小七……
这时,韩小七又狠狠咬了王薄一口!
“该死的,你这个贱奴才!”
王薄的声音甚是尖酸,就在她抬起了手,一巴掌朝韩小七脸上打去时,白瑾瑜身影一闪,猛地握住了王薄的胳膊!
她双眸冰冷,侧目望着王薄,身上寒意彻骨!
“你……你是什么人?”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四百六十六章 等着吧,有你后悔的!
王薄看了一眼白瑾瑜的穿着,见衣料华贵,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心中一阵大惊!
难道……这个疯子,她还有什么有钱的朋友不成?
王薄却立即变了一张脸,满脸讨好:“你该不会是小七的朋友吧?哎哟,我是她表姨,这孩子啊,今日不听话,我教训着她玩呢!”
白瑾瑜冷冷望着她,眯起了清冷的眸:“我想要知道,韩小七在这里的原因。”
“这……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怎么能什么事都跟你说呢……”
王薄双眸一转,朝白瑾瑜讪笑了声,意思再明显不过。
白瑾瑜松开了她的手,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面上,王薄顿时一阵欢喜,忙将银子放在怀里,将这三年里发生的事,都同白瑾瑜说了一遍。
当然,像她每次只给韩小七送些凉稀粥,便拿韩小七好几两金子的事,她没有说出来,将自己说成了一个好人,末了,她还掩袖哭出了:“我那可怜的小七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被炸坏了脑子呢?都怪那遭瘟的三王爷,好端端的挖什么铁矿哟……”
白瑾瑜从一进来,便知道王薄是什么人了,她也知道,王薄跟她说的话半真半假,也没有全信。
她只需要大概捋清楚,韩小七这三年来的遭遇便好,至于其他的细节并不重要。
只要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真正的韩小七。她将韩小七和王薄一起带走,向韩羽证明三王爷一直在说谎,再给韩羽一些好处,韩羽绝对会站在她身边!
白瑾瑜没有理会王薄,而是转过双眸,朝着仍蹲在地上,一直伸出手,轻抚着自己衣裳的韩小七望了过去。
因为她的头发散乱,遮住了脸颊,白瑾瑜便看不清她的表情。
“去买一身干净衣裳,再打一大桶水过来。”
白瑾瑜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王薄面前。
王薄拿过银子,顿时一阵欣喜,她朝白瑾瑜讨好一笑,忙转过了头,离开了这里,去办事了!
白瑾瑜将她支走后,便半蹲在了韩小七面前,声音清冷:“韩姑娘,你真的什么都听不懂么?”
韩小七依旧低着头,轻抚着身上的杜鹃绣花,没有理会白瑾瑜。
“这身衣裳,是韩羽送你的吗?”
白瑾瑜低声问罢,韩小七动作一顿,眼圈有些发红,双眸却依旧无神,轻抚了起自个儿的头发,笑容有些含羞。
“果然是他送给你的。”
白瑾瑜淡淡一笑,从怀中拿出了一支金簪,放在了韩小七的面前。
韩小七一愣,泪水瞬间落在了金簪上。
她终于抬起头,望了白瑾瑜一眼,面色发红。
白瑾瑜将金簪放到了她手中,帮她将手腕攥紧,低声道:“他一直在等你。”
韩小七未回答她的话,而是灿烂一笑,将头发挽好,万分认真地将金簪插了进去,双眸亮的惊人:“韩羽,送的。”
她的声音喑哑,不知有多久没说话了。
“是啊,韩羽送的,你可是欢喜?”
“欢喜,欢喜的很。”
“一会儿梳洗完,跟我一起去见他吧,好么?”
韩小七眸中增了一丝神采,却又暗了下来:“可是他……”
“他现在是九州国的大将军,他学好了。”
白瑾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眸色一暗,脑海中浮现出了丁煦羽的模样。
他现在……不知正在做什么。
很快,王薄便带着一身新衣裳走了过来,几个挑夫也抬着热水,来到了此处,白瑾瑜帮韩小七洗了身子后,便将她换上了新的衣裳。
王薄估计为了省钱,这衣服的料子很差,只能将就着穿,不过样式倒是好看,一身浅蓝,看起来很是素雅。
白瑾瑜用那根金簪,帮韩小七在脑后挽了发髻,韩小七一半的发垂至肩头,微风轻拂间,发梢滴下了一滴水珠。
头发分明还未干,韩小七却非要束起来,说这样好看,白瑾瑜便依了她。
她望着自己面前的铜镜,一双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儿。
王薄坐在一旁,双眸阴阴地朝白瑾瑜望着,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这位姑娘,我照顾了小七三年,你给的那点银子,这可不够用啊……”
“我一会要让你同我去一个地方,将你同我讲过的话,再重新讲上一遍,你要多少银子?”
白瑾瑜面色冷淡。
王薄心中一喜,眼珠子一转,忙笑着道:“姑娘看起来可是个有钱人,也不缺那三核桃俩枣,来救济穷人的,咱们也不给你多要,一万两金子,怎么样?”
白瑾瑜似笑非笑地朝她望着,心中冷笑。
“哟,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给啊,你不是小七的朋友吗?怎的,你想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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