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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长亭
蓝轻狂眸色冰冷无比。
她说罢,侍卫便拿出了一条绳子,将红堂主牢牢捆了起来!
纵然红堂主比这些侍卫的内力要高,但绳子是用特殊材质制成的,除了凤舞神女以外,谁都挣脱不开。
红堂主被捆住双手之后,顿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侍卫忙趁着这个机会,便将他给五花大绑了起来,摁住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摁在了地上!
只要人不傻都能看出来,蓝轻狂这一次是认真的!
红堂主将白瑾瑜折腾成这个模样,蓝轻狂又岂能不报仇?
红堂主双眸血红,歇斯底里的大吼了起来!
“蓝轻狂!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一个护法而已,只有凤舞神女才能将我赶出去,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蓝轻狂听着红堂主的怒吼声,扯了扯唇角:“凤舞圣女可是亲口下过令,只要有人在凤凰城内犯了事,无论他是什么阶级,护法不用上奏,便能废其职位,将其驱逐出凤凰城!”
说罢,蓝轻狂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衣角上的落叶:“将她怀中的堂主印拿出来,自今日起,他便不再是凤凰城堂主了。”
蓝轻狂说罢,护卫便将红堂主怀中的堂主印搜了出来,呈给了蓝轻狂,蓝轻狂将其拿在手中,抬起了下巴,轻轻往空中一抛,堂主印便化作了齑粉!
“我犯了什么错?你不分青红皂白,凤舞圣女绝不会放过你的!”
红堂主疯狂地挣扎了起来,脸在地面上都蹭出了血印,奈何还是挣脱不开侍卫的禁锢!
“犯了什么错?惹得我蓝轻狂不悦,你便是犯了错!在场有谁不服?现在便说出来,我送你们一起离开凤凰城!
至于凤舞神女,嗤,凤凰城堂主众多,神女连你是谁都不记得,又岂会管你?”
蓝轻狂眸色一利,冷冷朝四周扫视了一眼,众人心中生惧,浑身发颤,没有一个人敢将头抬起来!
众人皆知蓝轻狂脾气不好,又有谁敢惹她?
众人不觉转头望向了红堂主,眸中掠过了一抹怜悯。
他今日也真是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蓝轻狂的人!
讲道理?蓝轻狂可是这整个凤凰城最不讲道理,帮理不帮亲的人!
有许多人看不惯蓝轻狂,可她们又拿蓝轻狂无可奈何,到头来自己被自己气的不轻,其中有一人便是黄灵儿。
自从蓝轻狂护着白瑾瑜开始,她便死死地盯着蓝轻狂,心中对蓝轻狂极为不喜!
很快,侍卫便按照蓝轻狂的吩咐,将红堂主压往了刑房,红堂主疯狂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蓝轻狂,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直到红堂主走远了,空中依旧能听见凄厉的嘶吼声!
红豆儿眸色阴鸷,想要说话,奈何被气急,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挣扎了许久,才终于从床上滚下,“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红豆儿不停地朝着蓝轻狂的方向爬着,犹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浑身杀意!
“贱人!你们这些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绝不会……”
红豆儿话还会说罢,却因为受伤过重,再加上气急攻心,心脏骤然抽搐了起来,她双目瞪得滚圆,吐出了几口鲜血,竟被蓝轻狂给活生生的气死了!
黄灵儿眉头微蹙,缓缓地朝着红豆儿走近了几步,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鼻子下面,便见红豆儿已经没有了呼吸,忙朝后退了两步!
“她死了……”
黄灵儿说罢,众人不禁感慨,红豆儿这般好看的一个人,竟被生生的气死了,着实是可惜了。
奈何是红豆儿自己气性小,才会心脏骤停,怨不得别人。
蓝轻狂挥了挥手,侍卫会意,便将红豆儿的尸体拖走埋了。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百二十五章 白夜,东西我拿定了!
而后,蓝轻狂便伸出手,握紧了白瑾瑜的手腕,担忧道:“白丫头,没吓到你吧?”
说罢,她又怕白瑾瑜发烧,忙伸出了手,放在白瑾瑜的额头上,见温度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蓝轻狂比白瑾瑜大了一辈,在蓝轻狂的眼里,无论白瑾瑜多大,都还是个孩子而已。
白瑾瑜摇了摇头,蓝轻狂便将白瑾瑜横抱在了怀中,要带着他一道上马车。
“有的人年龄大了,还在这年轻气盛,以为自己有多年轻呢,张狂什么啊张狂,不过排在四大护法末尾罢了,在我父亲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黄灵儿站在一旁,眸中掠过一抹讽刺,冷冷地望了蓝轻狂一眼,末了又讽了句老女人,因为白瑾瑜的缘故,也看蓝轻狂极不顺眼!
黄灵儿仗着有自己父亲在,无论谁都敢招惹,觉得旁人不敢拿她如何!
蓝轻狂脚步一顿,面色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
黄灵儿扯了扯唇角,眸色嘲讽:“就算是再说十遍,你也是个老女人,都三四十岁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这般嚣张跋扈,没有教养,真是可笑!”
黄灵儿身旁的女子,也掩唇低笑了起来。
蓝轻狂正打算动手,给黄灵儿一点教训,白瑾瑜便淡淡道:“诸位倒是说说,是我蓝姨看起来年轻貌美,还是蓝灵儿更甚?”
不知是因为蓝轻狂内力太强,还是她保养的好,从她的脸上竟看不见一点岁月痕迹,她的年龄似在二十岁左右凝固了。
而黄灵儿容貌生的一般,着实比不上蓝轻狂貌美,在蓝轻狂面前一比,瞬间黯然失色。
“若论起来,着实是蓝护法更年轻貌美……”
“蓝护法和黄灵儿站在一处,完全看不出谁年龄大些。”
黄灵儿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瞬间沉了一张脸庞!
她生性最厌恶的,便是旁人议论她的容貌!
黄灵儿双眸利剑一般,冷冷朝四周望了一眼,众人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言语!
蓝轻狂眸色冰冷,抱着白瑾瑜,朝前走了几步,推开了马车门,便将白瑾瑜放入了马车之内,拍了拍白瑾瑜的肩,柔声道:“白丫头,等着,我马上回来。”
说罢,她便将外衣脱下,盖在了白瑾瑜的身上。
尔后,蓝轻狂便关上了马车门,眸色冰寒,一步步朝着黄灵儿走了过去!
黄灵儿冷冷朝蓝轻狂望着,却心中生惧,缓缓朝后退了两步:“蓝轻狂,你今日若敢动我一根手指套,我父亲绝不会放过你!”
黄灵儿不信蓝轻狂敢碰她!
然而,很快白瑾瑜便在马车内,听见了一阵凄惨的大叫声,四周响起了一阵抽气声,所有人都被蓝轻狂吓的不轻!
白瑾瑜推开车窗,便看见黄灵儿浑身是血,倒在了地上,正捂住了自己的右胳膊,疼的在地上来回翻滚了起来!
“救命!救命啊!啊!”
白瑾瑜,蓝轻狂,你们这两个贱人!
原和蓝轻狂为伍的女子,全都面色惨白,退到了一旁,生怕蓝轻狂会将她们的胳膊也折了,没有一人敢去扶黄灵儿!
“小小年龄嘴巴这般臭,卸你一只胳膊,是给你的教训,若再有下次,可没有这般简单了,你若是心中不服,尽管让你父亲来寻我。
不过我话先说到这里,你若敢让你父亲动白瑾瑜一根手指头,我下次卸掉的,可是你的脑袋!”
蓝轻狂眸色一利,一脚踩在了黄灵儿的肩上,“咔嚓!”一声响起,也不知是不是黄灵儿的肩胛骨断了,黄灵儿面色煞白,额上冷汗密布,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已是疼的失声了。
“回答我!”
蓝轻狂冷冷道。
“听……听见了……”
黄灵儿声音颤抖的厉害。
蓝轻狂眸色冰冷,朝黄灵儿望了几秒,便转过了头,上了马车!
黑风虽奉命监督白瑾瑜,奈何白瑾瑜受伤过重,他也不好抢人,他双眸微动,便转头离开了此处,想要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如实告诉白夜。
马车朝这边驶来时,众人忙给马车让了道,黄灵儿抱紧胳膊,冷冷地朝着马车瞪着。
“你们给我等着……”
我今日在这里丢掉的面子,都会千百倍从你们身上讨回来!
我今日伤了胳膊,你们便别想要自己的脑袋!
女子们相视一眼,欲要来扶黄灵儿,黄灵儿面色一沉,冷斥道:“滚开!”
这些贱人,刚刚怎么不来帮忙,全都是些贪生怕死的东西!
黄灵儿踉跄站起了身,低下了阴鸷的双眸,一步步朝东边走了过去,女子们忙跟在了黄灵儿的身后,生怕黄灵儿有什么闪失!
从始至终,都是黄灵儿嘴巴说话难听,一直挑事,她断了一只胳膊,算是她咎由自取,黄灵儿却将这一切,都怪到了旁人身上。不得不说,这位黄护法真是只会生不会养。
众人见黄灵儿离开了此处,再没什么热闹可看,也都散了。
“你们说,黄护法会出手吗?”
“纵然白瑾瑜有蓝护法护着,可蓝护法乃四大护法最末位,黄护法乃四大护法之首,黄护法若是出面,可有白瑾瑜受的!”
“不过一个蓝轻狂而已,比蓝轻狂职位高的人多了,白瑾瑜不会真的以为,她在凤凰城内无人敢惹了罢?我看她是活不长久了!”
经过这件事,白瑾瑜在低阶弟子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众人此时都等着黄护法杀白瑾瑜,看白瑾瑜的笑话。
——————
马车停在一座宫殿外后,蓝轻狂便握住白瑾瑜的手,小心地带她入了宫殿。
很快,蓝轻狂便命人打来了一盆热水,让白瑾瑜脱了衣裳,给白瑾瑜擦了擦身上的血,拿来了一身干净的青衫,给白瑾瑜换了上去,扶着白瑾瑜坐在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蓝轻狂用的是黑色蚕丝被,盖在身上暖和轻薄,房间内燃着淡淡清茶味的香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白瑾瑜劳累了这般久,顿时放松了下来。
蓝轻狂命人给白瑾瑜熬了药,便坐在了白瑾瑜床头,一勺一勺地喂给了白瑾瑜喝。
白瑾瑜怕蓝轻狂还有事要做,再耽搁她的时间,便想自己动手,奈何胸膛伤的过重,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蓝轻狂喂着。
蓝轻狂在望向白瑾瑜时,那双张狂的眸子,总算柔和了几分:“我记得,我以前受伤的时候,你母亲也是这般喂我药的,真的是……转眼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她和她母亲,生的真是太像了。
有时候,她甚至有些恍惚,将坐在床上的女子,认作了是玖儿。
“我刚刚给你拿出的衣裳,还是你黄姨给我的,她道你喜欢和人打架,衣服容易脏,若我什么时候遇见你,说不定还能用得上,我平日喜欢和她吵,可她心细,有时候说的话,还真是挺有用的。”
蓝轻狂说着,白瑾瑜一直望着她,菱唇勾起了一丝浅笑。
“我也许久未见黄姨了。”
白瑾瑜轻声道。
“见她做什么,她除了折腾那些衣裳,什么都不会,无趣的很,还是和你母亲在一起有意思,她会捉蛐蛐,还会捉鱼呢……”
蓝轻狂将喝完的药放在了桌上,拿出了一根青色发带和木梳,一边帮白瑾瑜绑头发,一边敛眉,和白瑾瑜讲了许多过去的事。
她将白瑾瑜的头发绑好,将白瑾瑜抱在了怀中,轻轻拍了拍白瑾瑜的肩:“睡会儿罢,蓝姨还有很多事想要问你,等你睡醒了再说。”
“蓝姨是想问,我为何会在凤凰城罢?”
白瑾瑜眸中掠过一抹流光。
“是啊,好端端的,来到这个脏地方作甚?这凤凰城里的人和凤舞神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蓝轻狂面上透着一丝冷嘲。
蓝轻狂从不会拐弯抹角,这儿也没有外人,她便更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你不是凤舞神女的手下吗?你不喜欢这里?”
“我可没有效忠凤舞神女,我不过舍不得凤凰城的俸禄和职位罢了。”
蓝轻狂直言不讳。
白瑾瑜淡淡一笑,觉得蓝轻狂说话,果真利落爽快,从不用人去猜。
尔后,白瑾瑜便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同蓝轻狂说了一遍。
“有一个人的冰莲花被炼金族偷走了,他怀疑炼金族人将冰莲花献给了凤舞神女,他便和我合作,带我一道来了凤凰城,想要知道冰莲花的下落。”
白瑾瑜话罢,便将冰莲花的作用,同蓝轻狂说了一遍。
“对,是有炼金族人来过凤凰城。”
蓝轻狂的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又道:“若冰莲花真的在凤舞神女手上,你是准备将其夺走么?”
“是。”
白瑾瑜双眸认真,未曾同蓝轻狂掩饰自己的目的。
蓝轻狂沉默了几秒,眸底透着些担忧:“凤舞神女内力不低,蓝姨怕她伤着你,这样,你开始行动之时,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同我说,我应该能帮上些忙。”
白瑾瑜怔了一怔。
她着实没想到,蓝轻狂身为凤凰城之人,居然愿意帮她做这件事。
“多谢蓝姨。”
“都是一家人,总是道谢做什么?我可不想和玖儿的女儿这般见外!对了,你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蓝轻狂想不到,在这炽阳大陆内,谁能有这般大的本事,竟能拿到上等成色的冰莲花!
毕竟就连凤舞神女,每年培育的冰莲花,也不过只是中等成色罢了!
白瑾瑜面色一变,脑海中浮现出了白夜的模样,眸底掠过一抹厌恶。
她眸底的这丝厌恶,没有逃过蓝轻狂的眼睛。
蓝轻狂警惕道:“是不是那个人威胁你同他合作?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白瑾瑜抬眸望了蓝轻狂一眼,未曾言语。
蓝轻狂待她这般好的原因,便是因为她是容玖的女儿,她是,白夜也是。
她不知道,等蓝轻狂知道白夜的身份后,究竟会向着谁,到时候,蓝轻狂定然会两难罢?
同时,她也怕白夜再害蓝轻狂,亦或是利用蓝轻狂,于蓝轻狂不利。
想了想,白瑾瑜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将白夜之事说出来。
蓝轻狂见白瑾瑜实在不想说,便也不再问了。
“丫头,黄护法的事,你不用担心,还有我挡着呢,他若是敢来找你的麻烦,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蓝轻狂眸底掠过一抹杀意,攥紧了白瑾瑜的手腕。
白瑾瑜将蓝轻狂的手扣紧,眯起了冰冷的眸:“多谢蓝姨。”
黄护法……
他来寻麻烦正好。
她还等着易容成他的模样,用他的身份,接近凤舞神女呢。
白夜,这冰莲花,我拿定了!
我绝对会让你空忙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睡三个时辰,蓝姨便带你出凤凰城,去吃些补养的东西。”
“蓝姨,这凤凰城附近,有寄信的地方吗?”




跌落神坛后狂到没边 第五百二十七章 一个哑巴
白瑾瑜刚刚到了草丛之内,便想要沿着小路回凤凰城,谁知不过瞬息间,狂风便席卷大地,空中骤然乌云密布,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针般的雨水逐渐变成豆子般大,下的急而密,很快便淹没了白瑾瑜的小腿,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此处尽是浅草,连一棵大树也看不见,白瑾瑜没有地方躲雨,只能不停地往前走着,就在这时,她不小心踩中了一块石头,猛的滑倒在了地上,一阵水波袭来,便将白瑾瑜朝前冲了足足四五米!
在白瑾瑜的前面,正巧有一个滑坡,白瑾瑜还未来得及站起身,便朝滑坡下滑了过去!
“该死的……怎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
白瑾瑜眸色一冷,从腰间抽出了赤风剑,将其狠狠地刺在了地上,双手握紧了赤风剑,防止自己继续往下滑!
她的伤口触碰了雨水,疼痛无比,白瑾瑜一句疼都未喊,只抬起了发红的眸,朝着空中望了过去。
这雨也不知何时才会停,但愿她的伤口不会感染……
不知过了多久,大雨渐渐减小,地上尽是流水,白瑾瑜胸口处骤然一阵刺痛,只觉眼前一黑,手上便失了力道,赤风剑剑柄从她手中滑落了出来!
这时,白瑾瑜隐约听见百姓在大喊发洪水了,下一秒,一道洪水倏忽冲到她的身上,便将她和赤风剑一起冲下了滑坡!
“发洪水了,大家快跑啊!”
“大水把桥都冲塌了,大家快朝着山上跑!”
随着百姓阵阵焦急声响起,洪水倏忽袭来,冲毁了多间瓦房的同时,白瑾瑜更是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端坐在宫殿内的白夜,缓缓眯起了冰冷的眸,朝着窗外汹涌波涛的大雨望了过去,眸色晦暗不明。
他随意朝后一倚,侧在了软塌上,显得有几分慵懒。
“发洪水了呢……”
白瑾瑜,你该不会死在这场大雨里罢?若真是这样,可真是太让我瞧不起了。
就算是爬,你也会在大雨中爬到凤凰城的,不是么?
你不是在民间做了三年的奴隶么?这点苦还吃不得么?
白夜敛眉,口中发出了一阵轻笑声,带着一丝磁性,令人忍不住心动。
他笑罢,眸色又凝重了起来:“这世好歹兄妹一场,若你真的死在外面,哥哥该为你准备何般模样的棺材呢?”
白瑾瑜恨白夜,白夜又何尝不恨白瑾瑜?
白夜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大元的瑾妃娘娘,他的女人苏瑾儿,可是被白瑾瑜亲手害死的。
想了想,白夜敛眉喝了一口清茶,轻轻晃着茶杯,望着茶杯上漂浮着的茶叶,听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心脏也随之越跳越快,眯起了双眸,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
豆子般的大雨淋在白瑾瑜伤口上时,本就让她伤口发炎,眼前发黑,第一波洪水袭来时,白瑾瑜便晕了过去,直接被洪水冲到了山下。
好在她躺的平衡,身子又轻,一路飘了几十里地,身子还没有沉下去,着实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等到雨水缓缓停下时,已经是深夜了,白瑾瑜被冲到了村庄内,躺在了一家农户的门口,鬓发凌乱,脸上沾着几滴鲜血,便不再动弹了。
此刻,白夜逼白瑾瑜服下的药丸,正在她的体内作用,修复着她体内的创伤,等到月亮快要下山,黎明即将破晓时,白瑾瑜的内伤,竟真的好了九成。
只是内伤好了,外伤还未痊愈,白瑾瑜行动起来,还是有诸多不便。
就在这时,伴随着阵阵鸡叫声,只听“吱呀!”一声响起,不少农妇都打开了自家的门,手中握着扫把,往外扫起了满院子的水。
“昨夜雨下的可真大啊!听说几十里外发洪水了,幸好没淹到我们这里!”
“是啊,不然我家这几间瓦房,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众人说罢时,白瑾瑜眉头微蹙,动了动右手小指,想要醒来,却头疼的厉害,眼皮子似是被什么粘住一般,如何也睁不开。
“哎呀,李红家门口怎么躺着个死人?是不是发洪水时冲过来的?”
“我看她的手指还在动呢,约莫还没死罢?”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很快便围在了白瑾瑜的面前,朝白瑾瑜指了过去。
没过多久,白瑾瑜面前的大门,便被缓缓地打开了,在大门的后面,站了一个粗布麻衫,十四五岁的少年。
他的五官生的很是致,或许是因为年龄太小,眉眼还未长开,显得清秀稚嫩,还未见长大后的万般风姿。
他望着躺在地上的白瑾瑜,眉头微蹙了起来,便蹲在了白瑾瑜身边,掐了掐她的人中,见白瑾瑜睫毛动了一动,便知白瑾瑜还活着。
佛说要行善积德,若她死了,便得将她埋了,若她还活着,便得将她救了。
尔后,他便力地将白瑾瑜背在了背上,步步朝着院内走了进去!
人群中骤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你们看,这个哑巴还会救人呢!”
“若是让他娘知道,他背个半死不活的人回家,看会不会将他打死!”
这个少年小时还会说话,长大了之后,不知怎的就不会说了,成了哑巴。
因为他刚刚出生时,父亲便死了,他娘李红便没有给他起大名,只日日唤他阿玉。
李红并不喜欢阿玉,从阿玉记事起,李红便对他又打又骂,还经常不给他吃饱饭,家里的活,也几乎都是阿玉做的,她也没有让阿玉去上学堂。
好在村子里有一处学堂,阿玉便自小趴在窗口偷偷听着识字,还喜欢到处借书看,便识些道理,不过村子里信佛的多,他借到的书,也大多都是经书。
他年龄不大,却能通背整本地藏菩萨本愿经,及其他经文,也算是同佛教有缘。
阿玉自是听见了旁人的奚落声,他却眸色始终淡然,不将这些话放在心里。
阿玉家的院子不大,只有两间瓦房,及厨房茅厕罢了,四周用砖墙围着,整个院约有上百平方米,绿草如茵的院内,有一口水井,井水清澈无比,甘甜解渴。
阿玉将白瑾瑜背到了自己房内,也不嫌弃她身上湿,便将她放在了床上,烧了些热水,放在了白瑾瑜身侧,垂眸朝着白瑾瑜望着,眸中未有一丝波澜。
阿玉知道,此刻应当给白瑾瑜换上干的衣裳,可他年龄虽小,却也知男女有别,一时有些为难。
可惜他母亲现在不在家,否则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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