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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龙儿别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iubaoawp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倩盈却在瞬间达到了。
档啊的感觉在瞬间封闭了她所有其他的知觉,包括她全部档创的心智活动。在催淫操控器安置妥当后,倩盈脑中只剩下一个唯一单创纯的信念集中性慾对主人,绝对的听话,完全的服从。
行奴隶倩盈听候主人的指令。丧失意志,不会思考的倩盈用机行械式的单一语调回报状况。
构郑董望着倩盈呆滞的眼神,没有任何神情智慧但美艳依然的脸蛋,一构股变态的满足成就油然而生:穿好衣服,我们可以出发了。
亮是的,主人。倩盈立刻穿好丁字裤,拉上丝袜,放下裙癒a整肃亮了一下仪容。
倩盈,保持自然,不要让人发现你被催淫操控着。
档是。倩盈转了转双眸,又恢复了平时自然可爱的模样,回答的声档调也有了抑扬顿挫。
于是,郑董挽着倩盈的手,精神奕奕地去赴饭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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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龙儿别传 教国中女学生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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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是我的家教学生。她今年虽然才国中一年级,但她那稍微突挺的胸部配上匀称的高挑身材,早就让我这个老师有染指的淫念。更何况她长得活泼可爱;有着白晰的皮肤和美丽的脸蛋,性格新潮外向,一副小辣妹的模样。
我还记得那是暑假中的一个下午,阿雅到我家来补习。她穿着时下流行的紧身无袖上衣、细细的短裙,小腿的细腻让人看得心乱如麻。她稍短的头髮加上俏皮的眼神,真令我受不了我苦苦地忍耐着焚烧的慾火,一边教着书、一边瞄视着她的身体,并淫荡荡地连想幻觉着。
半小时之后,我的理智还是崩溃了。我有意地紧靠着她的身躯,故意地、自然地以手臂迫压在她紧身衣的胸旁。我一边为她解答她数学书上的习题、一边有意无意地令手臂推压按弄着阿雅胸脯。虽然她的奶奶还不算大,但那充满弹性的感觉,有如像触了电一般地从手臂直衝传上我的脑子里,好爽快啊
我见阿雅没说些什么,便更进一步地去诱引她。我的手很自然地放到她的大腿上面,然后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并缓慢地滑入那短短的裙子里,在小内裤旁的大腿间游动着,有意地引发她性感地带的触觉。
老老师你你在幹什么阿雅开始喃喃地低声问着。
然而,在质问了之后,她并未做出任何的抗拒,反而在我手掌的挑逗下,不安地摆晃扭动了起来。突然,她的双手紧紧按握着我的手腕;我感觉到的并不是被啦开的力量,而是一股推按下去的压力。没想到阿雅的反应居然会如此的大。只见她不停地推引着我的手掌,直到它按压在自己的之上。我也老大不客气地隔着那薄薄的内裤,以中指戳摩着她的缝隙之间。阿雅更紧搂着我的手臂
啊阿庆老老师嗯嗯嗯她呻吟的声量逐渐大了起来。
我的另一隻此时正伸向阿雅妹妹的胸部,她稍微地挪动一下身体,让我能更方便地触摸到她的小奶奶。
虽然说阿雅还没有完全地发育,但是就是这罪恶感让我特别的兴奋,我一边隔着内裤抚摸着这位小辣妹的桃花源、一边为今天是的她的第一次而刺激得头皮都有些麻了起来。
我的手开始滑入她的内裤里面,继续戳弄着。阿雅则是还握住我的手腕,充满憧憬地过癮享受着。我看她如此模样,胆子就愈来愈大,猛然地将她提起,要她站好,然后便将她那短裙脱掉、把小内裤啦下。
我粗重的深呼吸让她开始有了点紧张
不妈妈咪说不可以让别人看那地方的阿雅带着哀求的眼神对我说着。
小笨蛋,我可是妳老师啊哪是什么别人妳妈咪不是更常常叫妳要听老师的话吗我开始诱骗她道。
她默默无言,只眼对眼地凝望着我。
雅,这叫爱来,老师今天就教妳如何的“爱”我笑笑说着。
她一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就让我继续抚摸她。她明显的深呼吸声,随着那起伏的胸脯颤抖着。我的手掌,整个地盖着她的上面,抚摸着那幼幼的苗草。
哗不错嘛妳的阴毛长不少了耶我如意地讚美她道。
她羞羞地笑了笑,自豪地把本来紧缩闭的大腿微微张开。我就立即使力的搓揉压弄 ..com着那粉红色的小缝隙。忽然,我的食指重重地半戳入她穴缝里,让她疼得喊唤了一声,都差点流出眼泪来。
我看到她的泪珠,连忙将食指抽出,急忙用舌尖轻轻地为她舔了舔,而跟着那阴洞润湿了起来,我又轻点力量,再度插入她之内。我就这样的断断续续地又抽又戳,并同时运用灵巧的舌头舔弄着那敏感挺起的阴蒂粒,食指越推越深入。我巧妙地慰弄她的,顿时轻重的力道让她感觉到爽到七重天。
阿庆老师嗯嗯我好奇怪呦老师啊我突然好好想尿尿尿耶啊啊啊啊
只见阿雅的,不知何时一片又一片地,随着大腿之间流了下来。
小辣妹跟着双脚一软,整个人几乎趴躺落在我身上。我连忙把她给抱起,快步地走进我房间里,然后轻微地把她躺放在床面上
我将阿雅放推平倒躺在床上,并粗鲁地扒开她的小嫩穴。小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就在我眼前展露无遗。我口手并用,激烈的玩弄她那润湿的青涩嫩穴。小辣妹感到一阵阵的酥麻难当,更让可爱的她不停地发出不似淫荡的幸福呻吟声。
阿雅可爱的呻吟,无异在我熊熊的慾火上又加了油。我的激烈玩弄令得这十三岁的穴,渗出一波又一波流之不尽的。我发狂似地舔尝着小辣妹的滋味后,兴奋得起身跪坐,将巨大的对準湿穴狂暴一顶,尝试着强硬插入阿雅的阴穴中。
然而,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雅的穴洞实在是太小了。我叫她儘量地放鬆自己,以便令的肌肉鬆弛下来,不会像先前那样深锁着。
好不容易使她较为放鬆后,便又再次急急推送,才好不容易勉强地塞入了半个。看着阿雅紧闭着眼、咬牙切齿地强忍着痛的表情,真令我又怜又爱,更使我近乎疯狂的兴奋起来。
我紧紧握着小阿雅的腰间,一面把自己的屁股狂飆向前挺、一面抓着她腰往自己下身猛送。在下身同时向前全力狠撞,整条的终于完全没入小幼妹那小小的嫩穴中,直撞击她的花心。
阿雅此刻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忍不住发出悽厉的悲鸣叫声。我随即附上了嘴唇,强吻着她以封住那小口。她可爱的的小脸蛋,因为剧痛而显得有点儿扭曲,斗大的汗珠由她的额头滴下,那泪水更不禁夺眶而出。只见她那紧揽着我腰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我侧腹的肌肉上,留下红红的狂抓血痕。阿雅似乎感觉自己的被超粗大的撑裂了
十三岁的小妹妹被破身,其痛可想而知。我被她那因为剧痛而急速紧紧收缩的,夹含得舒爽难当啊可爱妹妹的处女血,不只沾上我的,甚至还在我之际,自我的颈环,参着黏黏淫液送流穴外的大腿上。
我瞄了瞄自己的下身,看到那沾上处女血的,更为刺激地粗壮硬挺到了极点。我丝毫不顾可爱学生的疼痛,双腿一撑床沿,双手也往阿雅身躯一抱,壮硕的猛幹这娇嫩的小辣妹。加上全身重量的重击,这使得我每撞一下,阿雅小小的身子便愈加微微陷入弹簧床中。
阿雅还真能忍着痛,竟柔顺地儘量承受着我粗暴的蹂躪。我的在抽送时,她能从中感受到一股饱胀的充实感。然而,那撕裂般的疼痛仍然存在。儘管小阿雅一直咬牙苦撑着,但口中还是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号,奇怪的是她那扭曲脸蛋,竟时不时也呈露出极度舒爽的表情,在哀嘆的脸上,还可窥见她嘴角边的一丝微笑。
见她享受于这痛与爽之间的境域,我狂暴的蹂躪不但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愈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加上粗壮的,就算久经人事的女人也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是个娇柔的小女孩呢然而,阿雅在我狂操猛幹之下,竟然终能够一一地承受。
在我急速数十分锺后,小阿雅的忍耐便到了极限。原本扶在我腰上的双手,现在只能无力的平放床上。而那因为极力忍耐而紧闭的小嘴,现在也随着我的猛力衝撞的韵律,发出无力娇媚的呻吟。
嗯啊嗯啊好好啊啊爽啊啊嗯啊啊啊阿庆老师好爽啊我我要乐死了啊啊又小便出来了啊啊啊啊
一听她大声喊叫出的淫声浪语,加上她那一阵阵的温热直洒我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地把抽出,啦开那套在上面的安全薄套,噗嗤,噗嗤浓热的精液一股跟着一股地喷射在阿雅的身躯上,甚至连她的脸蛋上也沾染了不少。
过后,我还吩咐小阿雅把我上以及边的精液都给舔啜得一干二净,然后拥抱着她的小身躯,缓缓地双双睡去,直到阿雅的母亲打了通电话来,把我们惊醒,才慌慌张张地急忙随意冲洗了一下,然后护送小阿雅回去。
在此之后,小阿雅每隔几天都会主动的挑逗我,热热烈烈地猛幹着。
她不但对此守口如瓶,更把隐瞒的功夫做得极好,她家人一点都没察觉出来,而我也小心地做足了防孕的事前準备。
我们就这般鬼滚了大约两年,直到阿雅昇上高中时,全家搬迁到别的地区,才逐渐地和她失去了连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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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龙儿别传 堕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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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n年真侠
发言人:o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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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合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着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魅力,但却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沈、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
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
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第叁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彷佛隐藏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搞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快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沈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麽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差不多都一样,有、有肚脐、有、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着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着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气,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着,彷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着我说:“怎麽,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着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着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着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叁,又浅又深地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着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着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沈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掴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沈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着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盖着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着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只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着,我坐在床边,另一只手正巧到她的。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着我,定了叁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
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着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视作游戏吗”
“是呀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麽病”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着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麽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麽”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麽”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我的,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麽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着,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然后再滴在上。最后,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也随着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包住我的,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着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着谭玲的身体,她的热烘烘,我们互吻着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着。
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麽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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