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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和耻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泡泡糖
这什么破烂比喻啊,这,这叫她以后还怎么直视胡萝卜!
她只是卖萌地自称兔兔,顺带着想调戏一下,这位看上去就一脸清高矜贵的小少爷而已。
哪成想这位小弟弟,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顺着她的话头,就坡下驴,来了这么一番耻度爆表、内涵隽永的骚话叁连……
果然,果然,男人骚起来,还真的没有女孩子什么事儿了!
好端端清隽疏离的名校学霸小哥哥,怎么变成这样骚话连篇的大色狼了,她刚刚,这是被他给反调戏了?
赔不起衣服,就把自己赔给他,还肉偿就好?
衣服再贵,又能值几个钱,她可是大活人大美人,摆明是赔本生意,赔的血本无归好不好?
哟,还有这句,什么大灰狼最喜欢吃她这样又白又嫩的骚兔子,只有狐狸才是骚的好吗,只听过骚狐狸,哪里有什么骚兔兔的,兔兔最可爱,最干净好不好!!!
不过想到走廊那端的那一大群黑衣彪形大汉,还正虎视眈眈想找出她这个小卧底,楚凝香也只能强压住要把手抽出来的冲动……
整个人还得拼命学着发骚发浪,浑若没了骨头似的,倚在小少爷怀里乱摇乱扭,头脑风暴回忆着之前扫黄时,见过的头牌是如何作为的,想方设法地卖弄风情,啊,不,风骚才对……
楚警官小手拿不出手,就泄愤似的捏了一把少爷裤子里那不见天日,却越发茁壮粗硬的大胡萝卜,听见他微不可闻地吃痛嘶了一声后,这才稍稍气顺了些。
她软声娇语地情境代入后,羞答答媚生生地说道:“少爷好坏,尽取笑人家,兔兔才不是骚兔兔呢!少爷闻闻,兔兔明明是香喷喷的才对,以后要叫什么香兔兔嘛……兔兔摸着,觉得少爷的大胡萝卜还真的好茁壮,茁壮的不得了!”
“人家给少爷的大胡萝卜浇了水,果然就变得又大又粗,还好长好长的,兔兔一只手都抱不住,热得厉害,烫手呢……兔兔最,最,最喜欢吃胡萝卜了,啊!少爷的胡萝卜又变大了,好长……好粗,兔兔……兔兔要,兔兔要吃少爷的大萝卜!”
这话说完,楚凝香自己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走廊上,哇,这话还真的骚的过分了,淫娃荡妇也不管如此,这也太饥渴了吧!
尤其还是要当着旁人的面,想到要在一群糙汉子大保镖们面前,真情实感地投入表演,真的好难好难,神啊,救命啊……
果然是背后不能说人,她这一头刚想到保镖,就听见安静的走廊那头,保镖们清晰的口水吞咽声,还有根本压不住的大嗓门窃窃私语。
“这娘们好骚,又好甜,听的老子鸡巴都硬了,日……”
“可不是个难得的尤物,娘希匹的,小骚货那声音甜的哟,跟带了钩子似的,要不是还有任务在身,老子也要去找个女人打一炮!小少爷好福气,要是有钱,老子也要大把大把的美女投怀送抱!”
“看着小少爷不近女色,原来还是没有遇上够味够劲够浪的小娘们,怪不得连小少爷都下凡了!老子刚刚可看见正脸,这小妞长的贼漂亮,胸大腰细的……”
“还有刚刚弯腰时,那小屁股翘极了!再看看这大长腿,哎呦个乖乖,比电视明星都靓呢!美死个人了,浪死个人了!说起来我那时候见她过来,还以为是条子呢……”
“可不是嘛,没想到又一个想爬床的,敢情就搁那儿专门等着小少爷回来呢!也是,这种级别的美人胚子,怎么可能是干条子的……呼,老子真不要听墙角了……这女的跟个发春的小野猫似的,裤裆里那玩意儿都要憋炸了,忍不了了,老子要去厕所撸一把!”
“你等一会儿吧,急着投胎去?你那裤裆里的小玩意儿怎么比得上小少爷那又大又粗的胡萝卜!这小娘皮城会玩,那女条子们一个一个的,要不老的跟中年大妈一样,要不丑的和猪扒恐龙的,哪能这妞有这么熟练,这么风骚的,怪不得能上位爬床,这可是有资本的!”
“你听听,这娘们儿还踏马一口一个兔兔的,骚的没边了,怪不得小少爷要变成大灰狼了,日他个天顶他个肺,老子回家也要找个骚娘们,玩兔子女仆和狼少爷的故事,爷的大胡萝卜也茁壮的不像话,老子的大胡萝卜也要肏死大白兔子,呼,娘的,急死老子了……”
那群糙老爷们虽是压低了声音,可天生粗犷嗓门放在那里,就算是窃窃私语,又哪里能有多么小声?
别别提他们这头,越说越激动,荤话也越说越下流,根本忘了走廊这头的两人……
霍小少爷脸色铁青,清了清嗓子,重重咳了一声,吓得那些人即刻噤声。
楚大警官更是气的要打人,这些混账都说的什么难听话啊,不干不净,恶心死人了了了了!
虽然她有点庆幸,这好像的确是摆脱了她条子,啊呸,警官的身份怀疑,可她如此高风亮节,竟被他们讲的这么难听,老娘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天啊,真的不要活了!
被这样一说,楚警官真的是又气,又臊,又羞,又恨。
她埋在小少爷胸口,羞的死活不肯抬头,恨恨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狠狠告了那群臭男人一状:“少爷,那边怎么还有人在啊……他们,他们是谁啊,偷墙根就算了,讲话好难听啊,兔兔不要活啦,人家也是他们能妄想的吗?他们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不要脸面的吗?兔兔不管,少爷您这么大的威风,你罚他们,罚他们好不好?”
霍小少爷原本一肚子火,被她这样发嗲,告状,差点忍俊不禁憋出笑来。
他长臂一揽,拦腰把他的兔兔抱起,往自己的套房走了过去:“没想到李哥手下人如此清闲,闲的都成了些爱听墙角,嚼舌根的碎嘴婆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李哥付了诸位半年的工资,回老家安度晚年去吧。”
说完也不管那些人如何惶恐,如何不安,自顾自抱着怀中恨不得亲自扒个坑栽进去,埋在里头再不出来的小白兔,轻轻松松进了房间,再狠狠把房门一甩,关上了。
他轻轻把兔兔放在床上,见她仍然不肯从自己怀里把脑袋钻出来,哑然失笑,手指点了点她脑袋顶上的雪白长耳朵。
“小兔兔女佣,刚刚不还胆量大的很,连大灰狼少爷都敢撩,现在成功爬床了,反而害羞地想把自己闷出病来吗?少爷都如你所愿,狠狠地罚了那群听墙根没眼力的,教他们连饭碗都丢了,兔兔还不满意吗?”





羞羞和耻耻 做卧底,真的好难好难啊17(粗长完结)
清高冷艳的女警官不堪受辱,哭哭啼啼的防守尽失,再顾不得这小贼有枪防卫,而她双手还被手铐铐着,毫无还手之力。
她鼻息紊乱,细气喘的急促不停,娇滴滴的语声几近抽噎:“你不许再说那些难听话儿侮辱我,不要脸……你这无耻小偷,简直过分到了极点……这般折辱于我,我一定会百倍奉还……我一定要抓你进去……让你再不能放肆……”
身体也变得愈加敏感,全身发麻酥软如水,那坚实大棒儿捣得又快又猛,将整个穴儿给填的满满当当。
这穴儿紧窒湿濡,鲜嫩多汁,根本经不起那狠狠的撞击,花壁上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磨得跟着了火似的,还有棒身上的青筋凸起,又虬结跳动着刮蹭而来……
那花心小肉块也最可怜了,差点都要被捣烂一般,酥麻麻快活活的快感瞬时传遍全身,一波接着一波,汹涌的简直是要她给湮没了。
警官美眸潋滟,泪如雨下,小穴儿还哆嗦嗦地不停吞吐吮吸,似是极依依不舍那根炙热大棒儿般,下身那蜜水儿也仿佛流也流不完似的,搞得她腿心一片泥泞不堪……
小贼面对警官这样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下身仍旧是奋力冲刺的勇猛凶悍,眸光又凌厉又邪肆:
“警官小姐这话说的,可是伤了我的心……老子千方百计地想把您伺候的快快活活的,您却还想抓我进去……您这小骚货又淫荡,又不识好人心,你也不自觉瞧瞧,你下面的小骚逼夹得这么紧,哪有一丝不想要的样子?”
“老子说话难听?分明是大实话才对……您自觉往下看看,警官小姐骚的把那大半拉雪白的大奶子露着,我这大肉棒在下面捅着您的小嫩逼,上面的大奶儿就晃得要命,差点晃花了老子的眼……分明就是骚的不像话,露着要给男人看,想让男人吃……”
说着他的大掌就抽出空来,胡乱攀上了警官那饱满高耸的胸脯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便一勾,就把皮衣那细细的拉链给拉了下来,吓得她立马失声尖叫。
“喂,你,你好过分……不,不要……”她只觉得胸口一凉,上衣大开,那两团大白兔似的漂亮乳儿,便跳了出来,波涛汹涌,雪浪翻滚,荡漾出好大一片乳白莹润……
小贼惊叹一声,还惊艳地吹了一声口哨:“瞧警官您这制服也骚的很,拉链一拉,就把这两只大奶儿给放了出来,老子还没见过这样骚这么白的大奶子,警官小姐,您还真骚的合我心意呢!快让老子亲亲……嗯,这大奶子老子一只手都握不住,真是又肥又嫩,让我尝尝香不香……”
他托着那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爱不释手,粗粝的大掌揉捏不停,给那饱满的乳白凝脂捏的都从指缝流溢而出,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抹青紫指痕……
警官衣衫不整,好生难耐,觉得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这小贼用手揉还不罢休,最后真的埋进她胸口里,似是婴儿吸奶似的,野蛮地用唇叼着她那的胖乳儿又咬又舔,吸咂作响,甚至他还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着那嫣红的奶尖儿……
一不小心还咬的重了,弄得警官烦不胜烦,大受刺激,纤腰一弓,咿呀呀地喊了起来:“啊,不要……你不许……你不要舔,好痒……快放开我……啊,你别吸的这么重……啊,你不要脸……啊,还有下面,下面,轻些……啊,啊,放过我……受不了了……别,别……”
再加上身下激烈冲撞依旧不停,弄得她手铐上的金属链子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若非那上面还绕着一圈柔柔的雪白绒毛,她现在双手奋力扯动,怕是就要连手腕都要弄伤了。
警官只觉眼前,似是有涣散白光闪过,滔天灭顶的快感似是黑云压城般,要将她给彻底摧毁,根本不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一不留神,便又一滩花蜜汹涌而至。
那嫩穴里的层层嫩肉似绞杀般缩的生紧,又是春潮来急,小贼感受颇深,只觉那滔天快感,并着那即将失守的预感一起涌了过来。
他自知即是强弩之末,下身大物儿更似回光返照,那粗长傲人,生机勃勃的,冲撞起来迅疾无比,快到像是打桩机般毫不停歇,强势来回反复……
看着警官被自己干的眼若春水秋波,面似桃花映红,心中畅快满足,自卖自夸:“老子的大棒还真厉害,轻轻松松把骚警官您给操的高潮迭起……淫荡警官你这小骚逼可真的又嫩又紧,老子操了这许久功夫,怎地都一点不见松啊……绞的这么紧,是不是小骚逼吃饱了,又觉得渴了,想喝老子的液了……”
警官觉得自己差点被弄的神魂颠倒,简直是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小贼那反复抽送的大物什撞的又深又重,又快又狠,有好几下那棱硬的大龟头都戳到了子宫浅口。
这娇躯也被撞的摇摆不定,仿若风中一扶弱柳,被吹得左右晃着,似是马上要被狂风连根拔起:“啊……轻……轻些……要死了,啊,慢一点……真的太快了……你这小贼……放过我……唔,是不是都要戳到肚子了……啊……停一下,不要……不要这么快……也不要这么……深……”
说时迟那时快,那硕大的圆润龟头猛地凿进花心,小贼铃口大开,积蓄良久的滚烫白浊激涌倾泻而出,声势浩大,如排山倒海一般。
他喘着粗气,下身那疲软半硬的大物也随之从里头撤了出来,只见那穴儿尚来不及合拢,两片娇小的浅粉花瓣被插的微微翻卷。
先前明明是粉嫩嫩的,现在充血红肿,正微微的娇颤蠕动着,似贪吃的小嘴般,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那乳白的浓浆,好不淫糜旖旎。
他欲火又起,大掌钳住美人的纤腰,将被烫的浑身无力的她抱了起来,随心摆弄着这位柔若无骨的警官小姐,教她以半跪的姿势趴在沙发上。
趁着那不停地吐浆的花瓣儿还未完全含闭,小贼将健躯重重往前一探,便再次将自己复又坚强如铁的大棒子深入其中。
“骚警官以为这便完了吗?老子才没这么没用呢!来,咱们换个姿势,大战叁百回合,警官您还没试过老汉推车吧,老子带着你快活的爽上天,那你也别怪老子先前偷你东西了……乖乖的警官小浪货,让爷来好好满一下你这淫荡饥渴的小浪逼……”
只是任他再凶猛厉害的冲刺挞拔,可那小骚穴却是一如既往的逼仄稚嫩,一进一出间,花壁媚肉蜂拥而至,又是挤压,又是缠绞的,浑欲就想要了他的性命……
这后入的姿势,妙处无穷,比之其他姿势,可是来撞的更深更猛,小贼一次复一次的狠狠冲捣,动作蛮野粗狠,全根没入,甚至直直地还戳进了那小小的花心宫颈。
而警官被弄得昏昏沉沉的,更加觉得龟头棱硬无敌,来的又猛又沉,每一次在插进最深时都会重重地研磨那稚嫩宫口,子宫内那又软又嫩的软肉被撞的哆嗦不已……
那极致的煎熬,与愉悦交错而来,好生汹涌,好生欢畅,如同天崩地裂,又如同海枯石烂……
随着肚皮似是要被捅破一般,那样的恍惚错觉降临,她爽的全身剧烈颤抖,身下更是几番高潮,接二连叁。
尤其这小贼胯下那两颗浑圆的睾丸,也随着身体撞击拍打过去,把她的小屁股和嫩腿心都给拍红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击打声响中,她的魂儿都要被撞没了。
她泣泪涟涟,急忙叫道:“唔……不要,这姿势好不舒服……快放开我,我不想玩这角色扮演了……霍甚笙你这个混蛋啦,不是说……玩一场就行了,怎么还来啊,不舒服,快放开啦……快把手铐解开……还有,那个监控视频你什么时候删掉啊……喂……轻,轻……人家肚子,肚子要被戳坏了……”
就在楚凝香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暴雨,眼前猛地一黑,要晕过去的档口,就听到这个少爷臭弟弟宠溺的低笑声:“呵,逗你这只小兔子的,哪里有什么监控视频?我毕竟是霍家人,那李哥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我的套房里,放针孔摄像头……再者就算他真的放了,难道我会任由别人窥探我的私隐?当然是早早就拆掉了……”
楚凝香听了这话,气的急忙退出,取下游戏头盔和她家耻耻理论,仍有些气喘吁吁,香汗涔涔:“喂,霍甚笙你有没有搞错啊?游戏里头的霍小少爷怎么可以这么坏?那什么鬼针孔摄像头居然是你杜撰的,我的天,你心机也太深了,无耻下流就够了,怎么可以把我的年下奶狗小男主演的这么坏啊?”
霍甚笙哈哈大笑,帮着羞羞老婆把汗湿的长发挂回耳后:“羞羞你干什么冤枉我?耻耻我是帮你丰满男主角的人设啊,虽然是小奶狗,可最重要的不是黑道小少爷吗?小少爷出身大户,从小浸淫在尔虞我诈之中,然后又是要继承家业的老来子……小小年纪,当然要够聪明,够腹黑了,要不怎么当接班人?腹黑,难道不是言情男主角的标配吗?”
楚凝香抿唇,蹙眉,若有所思:“耻耻你说的,好像有一点点道理?不过现在好像不怎么流行腹黑了?流行甜宠……”
“一点点?非常非常非常有道理好吗?腹黑小奶狗,诈只蠢萌小白兔什么的,当然轻而易举了……我演的多好啊,你看看,你这只小白兔不就上当了?喂,小白兔警官,你刚刚怎么突然间就从游戏里退出来了,霍小少爷还正在兴头上呢,我们现在就继续,继续……”霍甚笙呼了一口气,压倒了还在想小说人设的小兔兔娇妻,酱酱酿酿,圈圈叉叉,不可描述。




羞羞和耻耻 影帝大人,您这是干什么?1
耻耻说:“小羞羞,你的快穿文写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写娱乐圈?要不要进来游戏里感受一波娱乐圈的氛围,方便找到灵感?”
羞羞说:“对啊,现在娱乐圈文好受欢迎的,我想好了,这个世界男主是狂拽酷炫的影帝大人,女主就是个一路升级的小透明新人,赢得大影后,事业大满贯,再迎娶高富帅影帝,成功走上人生巅峰,这篇爽文设定一定会大获全胜的!”
耻耻被这样俗套且常见的剧情惊到了,少见的沉默了一下,摸摸鼻尖:“嗯,对,一定会大受欢迎的!”
导演正在给楚凝香说戏:“小楚啊,你演的是一个惑色倾城的妖姬,是要蛊惑皇帝残害忠臣,惑乱朝纲的奸妃啊!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丫鬟,小姑娘长得是挺漂亮的,演个美人绰绰有余,可怎么就不懂什么叫勾人魂魄,什么叫艳色绝伦?怎么连媚眼都不会抛一个啊?”
“作为一个祸国奸妃,要媚,要骚,要明晃晃的媚,暗搓搓的骚,一举一动,虽然欲拒还迎,但又骚气入骨,懂吗?老子好不容易给你请来了霍大影帝给你搭戏,一会儿可不要掉链子啊,记得要骚里带媚,媚里带骚!”
“嗯,知道了。”楚凝香点头。
她现在好紧张,这是她的第一部戏。
第一部有名字、有镜头、有台词,而且戏份还不少的大戏。
更重要的是,这出戏里她有幸能和霍影帝合作,某种程度上还算是情侣戏,简直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有没有?
霍影帝,霍甚笙,她的偶像诶!
十八岁出道,第一部电影,就斩获影帝大奖。
之后每一年,只拍一部电影,产量虽少,可质量极高。
每一部都票房奇高,年年刷新纪录,霍甚笙,这叁个字就是票房的金字招牌,走红十二年,依旧如日中天,这次居然接拍电视剧,还接了一个配角,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不过楚凝香作为剧组中人,知道内情,这部戏是导演的处女作,他和影帝是多年好友,软磨硬泡才求来了影帝,友情出演那个和她这个妖妃对戏的,昏庸无道的前朝皇帝。
马上,她,她和影帝大人的第一场戏就要来了。
楚凝香局促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戏服,她这一身裙衫仿唐制,袒臂露胸,碧色外衫轻如烟雾、薄如蝉翼,齐胸襦裙上白下红渐染曳地织花罗裙,还垂着青草色的长长丝绦。
大红配大绿就算了,可胸前绣着芙蓉花的襦裙抹胸,十分轻薄小巧,偏偏她又是个上围丰满的,现在把那粉芙蓉的花样都给撑得鼓囊囊的,这也太紧绷了,搞得她都没法好好呼吸了,就怕呼吸一个大力,就要把前襟给撑爆了……
楚凝香懊恼地拽了拽脖子上挂着的明珠项圈,试图能用项圈,来遮一下自己胸前那两只呼之欲出的,就这一身打扮就够骚气了,够妖妃了,导演还嘱咐个什么劲啊!
一旁给她化妆的化妆师看到了,不由笑道:“小楚一会儿就和霍影帝搭戏了,紧张吗?”
楚凝香点头如捣蒜:“拜托,姐姐,这可是浴池戏,天啊,能不紧张吗?四舍五入,就是和我老公洗鸳鸯浴了好吗?天啊,张姐啊,我和你讲,想想我老公的八块腹肌,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好吗……而且想想之后,我居然和老公有床戏,虽然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可再四舍五入……”
“啊!霍,霍影帝您来了?来的好早啊!”化妆师突然瞪大了眼睛。
楚凝香不屑一顾:“想吓我?没门!刚刚我老公被导演喊去了,导演讲戏哆嗦的要死,没有半个小时能结束?继续说,四舍五入,就是和老公被翻红浪,翻云覆雨,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老公在床上一定好猛的,老公,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放心大胆的来吧,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老婆?”这男声清冽琅琅,若积石与流水相击,又是大提琴般的浑厚音色。
这声音轻轻的,如低音炮般响在楚凝香耳畔,却似平地惊雷,楚凝香嘴角的浅笑微微凝滞,转头看向裹着一身明黄亵衣的来人……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啊啊啊啊啊,是霍,霍影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老公本人听见了她大放厥词,救命啊,她刚刚都说了什么虎狼之词,有没有地缝儿让她钻进去,当场暴毙,这下真的死的透透了!
楚凝香呆若木鸡,看着帝王打扮的霍影帝大步流星,与她擦肩而过。
看看咱老公这宽广结实的脊背,瘦削柔韧的腰线,还有那矫健有劲的大长腿……
老公迈着大长腿,走下洒满了花瓣的温泉浴池,仰面靠在池壁上,水面没到了腰际,那身寝衣被浸湿后贴在那劲腰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那八块腹肌,块垒分明的肌理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楚凝香的心里又发出了土拨鼠尖叫。
若我是老公的那身贴身寝衣就好了,能亲自用手描摹着老公的腹肌,啊啊啊,还有人鱼线,我怕不是要当场死亡……
等等,本人好像刚刚已经被尴尬死了!
“小楚,你这丫头发什么呆?快快快,霍影帝都来了,准备啊,要开拍了。”导演远远叫开机,把出神遐想的楚凝香给叫醒了。
楚凝香连忙点头,看着已经架好的拍摄机器,等着场记拍了板后就低着头,小碎步走向那在温泉池中沐浴的君主。
她折腰婉转,盈盈拜倒,屈膝跪在那白玉浴池沿上,轻声细语道:“陛下,奴婢名唤香儿,特地来伺候陛下沐浴。”
皇帝在浴池中本是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半闭的眸子,循声望去。
但见这位小宫女杏脸梨腮,面如芙蓉,桃花妆面上眼波泠泠,眼尾上翘,氤氲着一抹淡淡娇粉,是桃花瓣儿一样的娇浅颜色。
她现下低眉敛眼,肌光胜雪,那鸦羽般的卷睫生得又浓又翘,像把小蒲扇一般,在眼下打出一片疏离暗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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