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信息素它不香吗gl
作者:温柔枪
“我的信息素它不香吗?你闻了都不想上我吗?”elsannaabo同人,会先在微博更新。姐攻,但妹妹有可能会反攻。若有标番外的章节则为姐妹开车短篇,放置于此存档。|||18g.c m | w1 8 . v
我的信息素它不香吗gl 一见钟情
伦敦警署,安娜拎着包站着,卢修斯·马尔福正和警官聊天。
等寒暄终于结束,安娜小跑上前,站在卢修斯·马尔福的身边,还没来得及感叹他头发的柔顺程度,就已经忍不住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
安娜说:“马尔福,噢,马尔福先生。请问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在这里,我的意思是,在伦敦,找到一个冰雪一样的女人吗?”
卢修斯·马尔福饶有兴趣的笑了笑,“阿伦戴尔小姐,看来在我到警署解救你之前,你似乎已经在爱尔兰经历了一些事情。”
安娜眨了眨眼,“当然。”她丝毫不羞怯,“马尔福先生,这些事情让我意识到,我不能和你结合。我应该追求其他人。”
卢修斯·马尔福对此了然于心,“安娜·阿伦戴尔。”他改变了称呼,“你应该闻闻你身上的栗子香,和你的发色很配。事实上,我也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考虑结合这件事,不是吗?虽然和你结合能够保证生下魔力强大的后裔,但是恕我直言,我对麻瓜没有任何兴趣。”他给予安娜·阿伦戴尔的尊重,完全是出于她的名字和生殖能力。
阿伦戴尔,隐藏于挪威的魔法世家,据说他们的魔法体系与英国不同,他对此很感兴趣。而安娜·阿伦戴尔本人,作为omega,是唯一能够融合两个世界的魔法体系的存在。她本人不具备魔法能力,但,她是魔法的温床。
面对卢修斯·马尔福的直言不讳,安娜丝毫没感到别扭。
她说,“我想找到她。”语气里透露出一种执拗。
卢修斯·马尔福挑眉,“当然,阿伦戴尔的小公主。我会帮你。”
在回马尔福安排的住处的路上,安娜把一切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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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抵达爱尔兰的时候,天空正下着小雨,细密如雾,叫人分不清。她裹着大而蓬松的斗篷,完全遮住了面庞,背着一个黑色暗花的包,那包里时不时传来扭动撞击的声音。
船靠岸,摇摇晃晃,安娜的目光扫过岸边几位隐藏在人群中的戴帽子的男人,将斗篷拉得更低了。雪宝待在包里,透过拉链之间那一点点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哇噢——”雪宝发出夸张的叫声。
安娜连忙抬腿撞了下包,雪宝在包里打了个滚,瘪瘪嘴,乖乖不再说话。等安娜躲过人群,找到一个街角的咖啡厅,环顾四周坐下后,雪宝像是憋了一辈子没讲话似的,叽里咕噜把所有话都讲了出来。
“天啊安娜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汽车吗那个四个轮子的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们真的到爱尔兰了吗你掐掐我好吗算了算了不行不行但是安娜你刚刚真的有踢到我欸你有注意到吗难道你根本没意识到我在包里我——”
安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的确,从挪威到爱尔兰的这一路对于雪宝来说是一种煎熬。她听着它的碎碎念,伸手摸着它圆润的小脑袋。看着这有别于挪威的工业城市风景,想说点什么,目光却被街道对面的女人吸引了目光。她身材修长,穿一身黑,白金色的发却温柔明亮。
咖啡店的咖啡新鲜出炉,有热腾的香气。路过的小孩牵着母亲,手里是烤好的面包,带着浓郁的芝士味道。地下水道里当然有臭水沟的味道,呼啸而过的汽车嘈杂的轰鸣里夹带着煤燃烧的声音。
然而就是在这千奇百怪的味道世界里,在这纷冗庞杂的时刻,安娜闻到了挪威的雪的味道。在小火炉旁,燃烧过的木头带着黑褐的碳渣,窗外是大雪纷飞。沿着山庄的河流一直往外,那是永恒凝固的冰川。
那个女人拥有这样的味道。
安娜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听到大脑里某把锁咔嚓一声打开的声音,她也感受到了两腿之间一下缩的感觉。
她,安娜·阿伦戴尔,挪威皇室的omega公主,在出逃到爱尔兰的第一天,对一个看不见清脸的街道对面的女人,发,情,了。
就在安娜怔愣的片刻,那个女人已经走进了一栋大楼。安娜想也没想,拎着包就往马路对面冲过去,雪宝在包里跌跌撞撞,想嚎叫两声,却还暂存一丝理智要隐瞒自己的存在。
安娜以为自己能够灵巧地跑过马路追到那个女人,但——她因为妨碍交通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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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见到我的未婚妻的第一面是在警署里?”卢修斯·马尔福语带嘲谑。
安娜仿佛听不懂他的嘲讽,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件事。
“马尔福先生,你知道那栋楼是什么吗?”
马尔福笑了起来,“当然。”他自信满满,“伦敦魔法部,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也知道是谁。魔法部藏书阁管理部的艾莎。”马尔福有一种看好戏的心情,“她可不是那种容易拿下的对象。”
安娜雀跃起来,“她叫艾莎?艾莎是吗?我喜欢这个名字。”她皱了皱眉,“不容易拿下……马尔福先生,你的意思是——”
“那家伙,是个性冷淡啊。”马尔福瞥了她一眼,“不过你说不定可以。你是阿伦戴尔的小公主。还是,omega。”最后一句话,带着强烈的暗示。安娜听懂了,她竟然开始认真地思考马尔福的话。
阿伦戴尔的omega小公主如果和伦敦魔法部的beta发生了性关系,哇哦,马尔福觉得这是一个完全能够拿得出手的要挟筹码。
他想为这筹码加一点火。
“这样吧。我把你的住处安排在她家对面,如何?我会通知你的父母你是与我同住的。”马尔福如是说。
安娜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洋溢着兴奋的气息。
“太好了!马尔福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马尔福看着抱着包坐在汽车里看着车窗一直哼着歌的小女孩,扯嘴笑了笑。好人?他讨厌这个称呼。
我的信息素它不香吗gl 对角巷的迷药
艾莎醒过来的时候有些头晕,脑袋很胀,像是有亿万个小行星在她的大脑里爆炸诞生。她朦朦胧胧地张开眼,发现有个毛绒绒的脑袋正埋在她的胸口。她的乳尖湿漉漉的,上面全都是被舔过的痕迹。她被什么东西压着,软绵绵的,却又足够滚烫,让她坐立不安,有一种被包裹并且即将被融化的错觉。
她眼皮好重,重得要命,于是她又缓缓合上眼睛。她能够意识到这是她的房间,她的五感很敏锐,可也能够意识到,这房间里全部都是陌生的味道。像是新鲜出炉的烤栗子,泛着甜,有些烫手,咬一口,软糯且叫人爱不释手。
艾莎从没跟任何人讲过这件事:她喜欢甜食。小时候吃不了的糖,长大了也只能偷偷吃。现在被这样浓郁却不鼾人的甜包裹,她有一种奇妙的幸福感。这幸福感让她觉得熟悉,但是找不到缘由。可太幸福了,让她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她挣脱着手,却发现手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艾莎的神智因此彻底回笼,她力地睁开眼,恍恍惚惚之间,看到一个人影。
她不确定地张嘴:“安娜?”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像是一条干涸的溪流,只剩下石子在摩挲地面。
听见她的声音,一心一意埋头舔着她的乳尖的安娜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身子也跟着动了下,腰不得抬了一些。艾莎这才发现,她的茎体,正深深地嵌入安娜的身体里。她下意识抬腰顶了一下,安娜发出一声嘤咛。像是本能,就连艾莎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断抬腰,一下一下,用力至极地,狠狠地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甬道里捅去。那的确是捅,尽管那甬道湿润,绵长,细腻,滑嫩,可艾莎使出来的力气,依旧能让安娜感受到剧烈的摩擦。
安娜的喘息没办法克制,她的声音已经失控。她撑在艾莎身边的手已经瘫软,整个人一下倒在艾莎的身上。脸贴着艾莎的柔软白嫩的乳肉,下意识地蹭了蹭。
她这样下意识的动作让艾莎的理智彻底燃烧掉,她眉头紧蹙,双手被绑在床的栏杆上,腰肢却一遍一遍用力。她是带着韧劲的水蛇,将利刃般的尾刺入。
安娜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实。
她正在被插入。
这个事实让她大脑发烫,让她身体升温,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她早就因为一见钟情而失去的大脑此刻彻底被艾莎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茎体而搅得七零八碎。
“艾……艾莎……嗯啊……轻一点呀……”
女人扭着腰倒在自己的身上,说出的话仿佛自己在欺负她似的。可是谁来看看呢?她才是那个完全在床上动不了手的人。
“安娜。”艾莎叫她的名字,她的理智终于有一点回笼。安娜勉强找到一点力气抬头看着她,发现她的眉毛像是万万迭迭的雪山雾霭,她很想将之亲散。她心思柔软,艾莎接下来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你给我下药了。”她语气笃定,没有任何迟疑。
安娜的心头冒出一丝愧疚,可依旧在她身下顶弄的利器让她讲话的时候断断续续,不管说什么都像是撒娇,也像是勾引。
“我…我只是……在对角巷买的……嗯……”
艾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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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角巷是她带她去的。
安娜是她的邻居,两天之前认识的邻居,忽然搬过来的。不知为何之间住在对面的魔法部的人离开了,然后安娜拎着一个包出现了。她笑容洋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艾莎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面前的女孩对她抱有什么样的心思。她有一条隐形的尾巴,以及,她的包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个,让她体内的魔力感到呼应的,她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安娜热气非凡,这让艾莎有点难以招架。如果是男人对她做出这样的行为,她早就冷着脸让别人离她远一点了。可是安娜,她对上她的眼睛,总是没办法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女孩子,扎着好看的麻花辫,单纯澄澈。她的眼底有一簇小小小小的火焰。
艾莎想,对她冷淡一点,她会知难而退的。
哪知道这女孩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对角巷,拉着她要去,艾莎也正好要去对角巷找书,便顺路带着她去了。她买书的时候她还消失了一小会,当时不知道她去干嘛了,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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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的忽然沉默和叹气让安娜紧张了起来,她顾不上自己的生殖腔里还夹着对方的茎体,想要上前捧着艾莎的脸蛋和她对视以此来解释,因而臀部一抬,那茎体噗哧一声滑了出来,这声音让安娜脸红。它弹了下,打在安娜的腹部。安娜嘤咛一声,脑子里第一件事还是想要和艾莎解释清楚。
“那个药,那个药我问过了。”她认真地说,“没有副作用的,只是短暂地抑制魔力,会有一些头晕。”
安娜努力地解释着。
艾莎问:“那这个呢?”
她的手腕动了动,捆绑住她的丝带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
“啊!”安娜惊呼,“我害怕那个药失效然后你醒过来会揍我所以——”
艾莎盯着安娜的眼睛,“现在我醒过来了,并且没有想要揍你。所以——”
她话不用说完,安娜已经身子往上爬想要替她解开丝带。但也是因为这样的动作,使得安娜的乳尖一下凑到了艾莎的唇边。那粉红的小点,圆圆的,可爱,像樱桃。艾莎克制住想要舔舐的冲动。她知道自己不可以。
倒是安娜发现了这件事,因为艾莎鼻尖的热气,一呼一吸之间,已经喷洒到了她的皮肤上。她充满了战栗,发抖,几乎想要捧着奶子送到艾莎的面前。她喜欢看她冷淡的神情上染上欲望的色,她希望自己的举动能够让她有所反应。
“能下来吗?”艾莎问。
安娜像小孩子一样点头,乖乖地离开,期间磨蹭到对方的身体,两个人都闷哼出声。安娜舍不得,却又没有办法,跪坐在艾莎的床上,拿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艾莎活动着手腕,瞥了一眼安娜。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她说,“我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下体一片泥泞,栗子香腾烧着。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可是——”安娜踌躇了下,眼圈红红的,“艾莎,我下面好湿。”她不确定地说,“我觉得我可能发情了。”安娜跪在床上的双腿张开了些,她懵懂地低头看了眼。
艾莎有一种想要抬手扶额的冲动。
“所以呢?”她问。
安娜困惑地说:“如果你不进来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发情。
十八岁,迟来的发情期。
父王和母后不止一次想找医生看看她的身体,确定她是不是激素分泌有问题,为何发情期迟迟没有到来。现在安娜觉得话本里写的才是真的,原来有些发情,不是生长的必然,而是恋爱到来的必然。
她渴望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从她身上获得了一种安全感,一种与生俱来的安全感。她信息素的味道浅淡,夹在栗子香里,却让她清醒又迷恋。在那气味里,她是纯粹的冬天,有磅礴的大雪,也有脆弱的晨雾。
安娜带着自己都不自知的挑衅,问了一句,“艾莎,难道你要帮我找别人吗?”
艾莎又一次叹气了。
“我帮你。”她下了决定,“仅此一次。”
她注定不能和安娜有所纠缠,因为她无比清楚。她看着她的双眼,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她的瞳孔里。她无比清楚——清楚这个正在向自己求欢的人,是自己的双生妹妹。
她站在道德和伦理的边缘,往下,是万丈深渊。
我的信息素它不香吗gl 知恩图报
仅此一次这个字如同一种魔咒。
是艾莎下给自己的魔咒。
安娜还跪坐着,两腿大张,那之间的隐秘地带正在流出潺潺的水来,叫床单和大腿根部都泛着湿气,晕出一团糜烂的味道。栗子香变了调,被放在某种容器中被捣碎,一下又一下。艾莎还什么都没有做,处于发情期的安娜就已经泛滥成灾。
艾莎对此一眼就能够看透,她冰霜般的面孔上没有丝毫的变动,上前搂着安娜的腰将她翻身推倒,空着的那一只手枕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她这个人做事总有一种隐藏在冰面下的温柔。
“我要进去了。”她如此说。
没有任何预兆和前戏,挺身捅了进去。安娜一下被撑满,甬道像是饥饿的小兽的那一张嘴,正在疯狂地吮吸进入体内的东西。完全不受安娜控制,或者说她根本没想过要去控制。她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了,发出了一声哼叫,脖颈下意识抬起。这是一种天然的应激反应。
艾莎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满足安娜,结束她的发情期,然后,结束跟她的关系。安娜的里面很滚烫,像是火焰,却又足够湿润,像是一张温热的水床,那些壁面上的皱痕摩擦着她的,你很难说这样是不舒服的。但是她不能贪恋这一点舒服。她现在所做的事情是会为人所唾弃而耻笑的,她正在上自己的亲生妹妹。
安娜却对此一无所知,她抓着艾莎的手臂,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进入显得惊讶却满足,身下吞咽着她,大有不让她离开的趋势。她元气满满的脸蛋上泛出欲望的红,她有一点害羞,但这样的害羞是身体本身的本能,而非她的。安娜像是一只坦诚的小兽,她坦诚地面对了自己对于艾莎这搞不清缘由的喜欢和发情,也坦诚地面对了自己此刻正享受并且喜欢的事实。所以她不会为此害羞。
反倒是艾莎,她感受到自己一次一次地进入,目光也能够扫过两个人下体相连的部分那在她离开之际被扯出的软肉,因为她的进入而颤抖的小核。她心里生出无尽的愧意与背德感,她是知道真相的那个人,也是那个知道了真相却还是这样做的那个人。
她不该纵容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甚至不应该说出仅此一次的话语。最好是连一次都不要开启。可是她做不到,她看着面前的少女,没办法想象另一个人,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对她做着一样的事情。
安娜就不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艾莎的顶弄越来越用力,安娜的喘息和呻吟也开始渐高,并且随着她每一次的进入而断断续续,破碎开来。艾莎撞到了一处软肉,安娜嗯啊地叫了起来。艾莎虽然没有经验,但作为alpha的本能却告诉她,这里是一个能够让安娜快乐并且尽快释放的地方。于是她狠了心瞄准那一块弄,安娜抓着艾莎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雪白的肌肤上很容易就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抓痕。
“艾莎……慢一点……艾莎……那里……那里!”
艾莎对此充耳不闻,只对着那一块发力。她茎体的顶部戳弄着那一小块的软肉,像是一块硬邦邦又发热的铁,刚被锤炼好,烫得安娜浑身激灵。安娜越说不要,越说慢一点,艾莎就越知道,她快要到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而停下来呢?
安娜看着天花板,上面有星辰万物在旋转,她伸手拼命地抱住艾莎,想要抓住眼前唯一能够握住的那一片雪花。她想要用体温让雪花在怀抱里融化。或者,在她身体里融化。
她的那里紧着,艾莎被夹得忍不住闷哼出声。接着,她感受到一股热流涌来,空气里的栗子香味更为浓郁。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安娜到了。
仅此一次。
艾莎还硬着,但她没所谓,想要抽出来,腰却被安娜的双腿夹住。
安娜在这个瞬间一下变得像是森林里的小狐狸,有红红的尾巴,一挑一挑,扫动着两个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她的声音甜腻却直接,“艾莎,不够。”
安娜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往下,一把捏住艾莎的茎体,同时另外一只手摸到茎体下的小口。她轻轻刮了下,上面已经湿漉漉一片了。她的指尖在那逗留,天真却诚挚地歪头问道:“艾莎,你也想要我进去吗?”
“不。”艾莎全力屏蔽身下的触感,“说好的,仅此一次。”她想要抽身离开,可是安娜的腿没有把她放走。安娜像是一块牛皮糖,一下黏在她的身上。
“可是艾莎,我的发情期还没结束呀。”她讲话从来都很直接。“还想要。” 安娜无辜又懵懂地问,“艾莎不想要吗?艾莎对我,没有欲望吗?”讲到这里,安娜的尾音低落下来,如果她有尾巴,此刻尾巴一定低垂着,显得很受伤。
艾莎感到束手无策,一下记起来一件事。要结束安娜的发情期,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先临时标记她。终生标记当然是不可能的,艾莎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安娜的体内成结并且射入。
她想到这个办法,并且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荒唐情事。她欺身,抚摸着安娜的脖颈,埋头向着那一处靠近。安娜虽然对性事单纯且懵懂,但艾莎眼前的行为让她本能地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反抗,蛮力一用,伸手推着艾莎的肩膀叫两个人的上下位置打了个颠倒。
她不想要现在就被标记。
她不想要现在就结束。
艾莎的那一处还硬着,安娜想也没想,直接坐了下去,把艾莎整个吞掉。
“嗯啊——”
“唔。”
她觉得还不够,她不喜欢艾莎在跟她做的时候的反应。她希望她也很沉沦,她希望她也爽到。安娜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想到自己被进入的时候很舒服,于是手指便在艾莎的那口流连,勾弄,捏着那一块小小的软软的肉,拨弄着那的筋。
然后她听到了艾莎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声没办法克制的呻吟。
艾莎在挣扎。
安娜空着那一只手直接抓住艾莎的两只手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不允许她有任何动作。安娜凑到艾莎的脸蛋边,爱恋地舔了舔她的脸蛋,像一只急于讨好并且主人示爱的小狗。
“很舒服吧。”安娜炫耀般地说,“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她这个人,最知道知恩图报。
我的信息素它不香吗gl 你不是就想被操吗?
安娜的手指很烫,像一簇火焰,从艾莎的脖颈往下。艾莎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张脆弱的纸片,一点即燃的纸片。安娜的指尖轻轻一碰,带着浓重的香甜的叫人眩晕的栗子香味道,从她的白皙的锁骨开始,再往下,一片雪白上的小红点,再到那双腿之间的地带。她被这火焰烧得只剩下灰烬,身体里盈满了空虚。还被安娜狠狠坐在身体里的东西正发硬着,胀得更大了,撑了起来。安娜忍不住蹙眉吟哦了一声。
“嗯啊——”她是个极为坦诚的人,所以也把自己的感受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艾莎,你变大了呢。”安娜像是个拿着糖果的小孩子,带着一点炫耀的意味,“你也有感觉了对不对?你在我里面,艾莎。”安娜眨了眨眼,“它插我插得好深。”
“闭嘴!”艾莎有气无力地说着。自己的妹妹对着自己说这种话。艾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被放在十字架上接受着倒挂的惩罚。“不要再说了!”
安娜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要再说了。”她的指尖碰到了艾莎的小豆子,那里早就是泥泞一片了。湿得不行。往上摸还能摸到还未进去完全的茎体。安娜一咬牙,挺腰,用下半身把那玩意儿含得更紧了。她好想要她,想要艾莎。所以就算是那一点点东西,她也想要用下面吃进去。好想要。安娜动了动腰,手指捏着那一点豆豆,也想要看艾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