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大量冷风瞬间灌入进来,屋内的东西被吹全部往后倒,谷语冷的一时间呼吸不过来,脸上泪水被风吹的全干,头发吹飞往后扬起,她睁不开眼睛,甚至觉得窒息。
用手捂住脸力的咳嗽,下床却被风给吹得直接撞在了墙壁上,脊背磕到床头柜一角,她疼出了眼泪,窗户的玻璃碎片被吹过来,硬生生在她脸颊上划了一道。
风和雨双重夹击,捂着辛辣的伤口,根本睁不开眼,谷语跪在地上艰难的抓着地毯,朝卧室门爬去。
打开门的一条缝隙,唰的一声,门直接被咚的往后掀开,急忙走去客厅,拼尽力全身的力气,手心磨得火辣辣,用力抓住卧室门把手,脚不停的被往前滑,才将门给关上。
前台赶忙为她换了房间,拿来药箱处理着脸上的伤口,在苹果肌上划出一道很深的伤疤,负责人一直在道歉。
谷语挥挥手,到现在全身还害怕的一直在打颤,“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等他们走后,谷语钻进被子里,裹住寒冷的身子心有余悸,心脏还在疯了一样的跳动着,她几乎不敢想象,这样的风出现在海上面,他们会遇到的是什么。
然而很快,程悦被雨淋的浑身湿透,顶着台风天来酒店找到了她。
“嫂子出事了!祁哥的船在海上面翻了,船上面五百多个人,据说没一个生还的,祁哥他爸已经派去人救援了。”
完了。
谷语一直认为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可突然来了消息就是坏的,那她爸妈还在船上岂不是也全翻了!祁连杭他爸能救他儿子,可谁来救她爸妈!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愧疚的祈求
“嫂子不行!你不能出去,外面现在刮台风啊,你出去人都吹没了,我来的时候好几棵树都被吹倒了!”
程悦眼看拦不住她,挡在她面前,“你出去有什么用啊!人现在都用直升机到海上面救人了,你难不成还想跑到海边吗?根本没用啊!”
她眼眶通红,眼泪忽然冒了出来,程悦一看不对劲,他没见过她哭,更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
“嫂子,我,我没说你没用,只是这个时候出去就是送死,真的不行啊。”
“我知道了,我不去就是了,等消息吧。”
外面狂风呼啸,新闻上还在不断循环播放着台风天的近况,状态越来越糟糕。
下午叁点多,谷语忽然接到了一通跨国电话,她已经等得心力憔悴,接下来时,通话磁喇很不流畅。
“哪位?”
那边在说话,但是因为太卡了,根本听不清,谷语越听这个声音越熟悉,惊讶中带着迫切,直到电话那头准确叫出了她的名字。
“妈!”热泪堆积在眼眶中,一旁快睡着的程悦猛地睁开眼睛,见她激动的站起来。
“真的是你!你们在哪啊,外面台风天好严重,你们在海上吗?有事没事?”
“小谷,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在机场呢,因为台风天飞机延误了,最迟这一周就能回去,别担心啊!”
机场……
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谷语惊慌失措问,“那,祁连杭,也跟你们在一块?”
电话那头声音不清楚,可她还是听懂了。
“你说的连杭?他来救我们的,给了我们假身份和机票,但是机票都已经卖光了,他前几天说坐船回去啊,听说海上风浪大。”
女人的声音很紧张,一边说一边心疼,“那孩子人很好,塞给了我们很多钱,他要是真坐上了船铁定会出事,小谷,我们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啊。”
谷语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
机场的跨国电话信号很不好,没多久便断开了,耳边一下恢复寂静,谷语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该哭,但是祁连杭的父亲,总会能救他回来吧,那这样,她爸妈也平安无事,就可以放心了。
程悦在一旁说道,“嫂子,谁给你打的电话,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没事吧?”
她咽着口水摇头,“没事。”
“你嘴唇好干,要不喝点水?”
“我都说我没事了!”
程悦被她莫名由来的火气吓了一大跳,紧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然而最坏的消息还是来了,祁连杭的父亲传来消息,船在海上面翻了,很严重,人几乎全都没有找到。
龙卷风在海上面不知道会把人刮在哪里,最好的打算,是随便刮在周围的岛屿上,那处海洋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岛屿,最坏的,便是直接沉入海里,连打捞尸体上来的机会都没有。
谷语心情顿时沉入谷底里,呼吸一时间提不上来,窒息的仿佛被人给捏住喉咙。
他父亲跟她打电话,语气并不怎么好,忍着怒气。
“我儿子把身上全部的积蓄都给你了父母!让你父母坐飞机,他去坐船!姑娘,我劝不了我儿子离开你,但是他为了你能这么拼命,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滚烫的眼泪翻涌在眼眶,捂着脸低头。
“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如果祁连杭回不来,那我想,我也无法原谅你的父母!”
电话挂断,谷语手颤抖的已经握不住了手机,从手心里往下掉落砸在地上,吸着鼻子不停摸着眼泪。
台风持续了一天后停了,海上的搜救行动很震撼,新闻上到处都有在播,无时无刻都能看到。
整整两天过去,没有任何的线索,像是在大海捞针,每救出来一个人,要么是神志不清,要么就是漂浮在海上不知道淹死了多久的人。
她没办法沉浸在爸妈都回来的喜悦里,只有满满的愧疚,如果祁连杭回不来,那她就要自责一辈子了。
谷语每天都会去附近最近的寺庙里祈祷,她能做的只有这些缥缈虚幻的东西,祈求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也甘愿让他还有一线生机。
过了一周,已经很少来找她的程悦,忽然给她传来消息。
“祁哥好像被找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父亲把这件事情瞒了下来,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嫂子,如果人找到是生还的,那应该不会隐瞒下来才对。”
“你的意思是说,人死了?”
“啊不是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也很担心啊,可是根本不知道是生是死。”
谷语想了片刻,“那,你还知道什么小道消息吗?”
他眼前突然一亮,“有!从海上被救回来的人,都会转院到蕲州医院里。”
“那现在就去,我订机票。”
她表情很平静,说做就做。
“嫂子……”
“别废话了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
程悦咽着口水点头,“去。”
凌晨两点到达的地方,疲力尽的打车到了医院,半夜医院人来人往,这里依然很忙,打听过位置,谷语马不停蹄的往前跑,程悦已经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
突然,她停下脚步,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往拐角拉去,一头差点磕上墙壁的瓷砖。
谷语小心往外看,程悦惊讶,“那是祁连杭的父亲啊,果然是在这里!”
男人跨着大步急速往前走,双手插兜,脸色严肃又阴郁,心情很明显不好,看着他走出了医院大门,急忙拉着人往前跑。
这里全都是重症监护室,证明还有希望,外面狭窄的玻璃窗,踮起脚尖还能看到里面在病床上躺着的人。
两个人分头行动寻找,在最后一间,谷语终于看到了那个浑身被插满管子,奄奄一息的祁连杭。
眼泪夺眶而出,她手掌贴着门,力踮着脚尖,只能凭借着一条缝隙看。
里面的人身子好消瘦,脸颊几乎没了肉,根本一点都不像他了,带着氧气面罩,微弱的呼吸下,昏迷不醒,不知道究竟在海上经历了什么,跟之前临走时的他天差地别。
程悦喜极泪涕,兴奋的拍着门,“欸人没事嫂子!这没事啊,我就说祁哥命大!真没事!”
她无措擦着眼泪。
问过医生才知道,原来一周前就救回了医院,但是一周过去,人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被灌了太多海水,再加上冷风,这么下去不是死就是变成植物人。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梦中情人
医院的人不让她进去看,谷语一直坐在门口也不走,程悦靠着墙壁睡了一觉,直到一句厉声低沉的声音把他给震醒。
“你为什么在这!”
谷语坐立难安的站起来,朝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愧疚鞠躬。
“对不起!我真的很想见祁连杭,能不能让我进去见他一面,求您了。”
祁安律自始至终皱着眉,一旁的程悦睡意朦胧也跟着起身,见他看着自己,急忙说道,“叔叔,我是祁哥的朋友,也想进去看看他,可以吗?”
他很久不说话,谷语一直弯着腰没有起身,程悦感觉到气氛压抑凝结,摸着鼻子不知所措。
“我儿子现在醒不过来,你进去了有什么用?在他耳边道歉吗?你觉得他听得到吗。”
谷语眼眶一酸,“他是我爸妈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他,拜托您了。”
祁安律捏了捏眉心,不耐烦的一啧。
“拜托,拜托您。”
若是不松口,她会一直这么鞠着躬不走,祁安律沉寂了半天。
“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程悦急忙让路,“嫂……你先进!”
进去之前要先经过一条长长的消毒通道,每一间重症监护室里面坐的都有一名医生,观察着病人的情况,穿上消毒服后,她就来到了病床前。
一旁的医生正在记录着他的脉搏心跳,谷语坐在凳子上,隔着手套,握住那只骨骼分明的手,什么也不说,低着头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一直这么看。
“或许你可以多跟他说一说话,说不定就能醒过来。”
谷语抬头看着医生,“说话就可以醒吗?”
“医学上也有很多这样的案例,病人有的可以听到。”
他胳膊都已经变得骨瘦如柴了,“那他醒不过来,只能打葡萄糖吗?”
“对,还有一些能保证生存下去的营养成分。”
她揉着酸涩的眼睛,吸了吸鼻子。
“我会出去半个小时,在这之内,你可以跟他说话,或者是讲一些故事。”
“我知道了,谢谢您。”
可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仔细一想,她对祁连杭好像真的没什么好话可以说,以前都恨他入骨,现在又不想让他死,只是因为他救了她爸妈的命,如果就这么死了,自己也会一辈子没办法心安。
谷语艰难的露出苦笑,“可你要是真的醒过来,你怕是会缠着我一辈子吧,又对我动手动脚,拳打脚踢,无时无刻的强奸我。”
“呵,想想都恨你,但我还是求你醒过来,祁连杭,不为别的,就为了你醒过来能操我吧,这应该是你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了。”
病房她只进去了两天,在第叁天,祁安律突然不允许她再进去了,即便连隔着大门的窗户看也不行,第四天时,在医院门外的保安,也特意拦住她不让她进。
僵持了两天,程悦劝说她离开,她在学校请假的次数已经超时太多了,这样下去连毕业也没办法。
“那你能不能留在这,有什么情况就给我说。”
他为难,“啊,不,不太行吧,我受祁哥托付要保护你的。”
“你不用保护我,我自己能保护自己,有消息就第一时间打电话。”
程悦百般无奈下,还是同意了。
手背上扎满的针眼虚弱无力,骨骼看的一清二楚,那只手根本接不住盒饭,落下来的时候差点洒在被子上。
祁安律眼疾手快的托住,瞥了他一眼,“废物一个。”
他嗓音沙哑,冷冷一笑,“不关心我也就算了,还他妈骂老子,你以为我捡回来这条命容易吗?”
说完脑袋就被拍了巴掌,差点晕过去。
“怎么跟你老子我说话呢?别以为看在你醒来的份上,我就不敢动你。”
祁连杭晕晕乎乎的靠在身后枕头,脸色虚弱,脑袋撑不住往下栽,干燥的唇破开裂缝,眯着眼问,“谷语是不是来过了啊?”
“还想着你梦中情人呢,死了这条心吧,她没来过。”
“呵呵,你他妈少骗我,刚才那医生说了,这两天来了一个姑娘,长相外貌描述的就是谷语,没有人会比她那张娃娃脸更可爱了。”
祁安律冷漠的将饭碗放在桌子上,“给我吃。”
祁连杭饿得根本没心情跟他墨迹,用吸管拼命喝着,“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要回去。”
“回去干什么。”
“找我梦中情人啊。”
他抱臂坐在一旁凳子上,掀起眼皮神态薄冷,“不准回去,跟我去加拿大。”
“不去,老子在这边活的好好的,干嘛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祁安律揪住他的耳朵往上扯,他疼的嗷嗷嚎叫。
“你以为你是怎么活的好好的?不是靠老子给你的钱吗!你还真以为自己出息了?为了让你上那破大学,老子给人家捐了多少,嗯?”
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愤恨拍开他的手,“那我也不要去,我就要跟谷语在一起,谁他妈都拦不住我!”
“好啊,不去是吧?给我等着,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能玩的过老子?”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失算了一步。
等着他身体恢复后就直接带他走,却被他提前一步从医院里跑了。
几个护士一起都没抓住他,看着监控上他矫捷的身姿,姿态潇洒的翻窗逃跑,祁安律气的磨牙。
这家伙还是伤得不重,就应该把他腿给打断。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只爱你的疯子
“呦,嫂子!”
谷语刚买完盒饭,听到一声兴奋的呐喊,转过头看,那男生刚停稳摩托车便朝她跑了过来,谷语清楚的记得,他是当初给自己纹身的那个男生。
“嫂子,你怎么就吃盒饭啊,走走走,我请你吃饭去!”
谷语挣扎不开,被迫拉着往前走,左拐右拐到了一家火锅店门外。
“不用的,我下午还要上课。”
“哎呀没事的,就请你吃顿饭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貌似是跟这家火锅店是熟人,吆喝着打了招呼,便很自觉坐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前,二话不说递给她菜单,那男生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一头黄毛下也不觉得吊儿郎当。
“我不用,既然是你请我吃的,那就你来点吧。”
“哎呀不行不行,必须嫂子你来!我请你吃,那当然是你点多贵的都可以。”
她笑了笑,“是不是祁连杭给你了一万?”
他惊讶瞪大了眼睛,凑上前问,“嫂子你知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谷语拿着菜单甩了甩,“一个火锅而已,也吃不了多少钱,不如就去吃点高档的。”
“嘿嘿,那既然你都开口了,我,我也可以。”
她撇了撇嘴,“我开玩笑呢,吃什么都行,我不挑。”
“两位选好了没得!”
一个穿着围裙的男生走过来,看见谷雨往上挑了挑眉,“这不是嫂子吗?”
“你们都认识我呢?”
“害,谁不认识您啊,我们这附近的人可都知道,祁哥给了我们一人一万,得保护您安全,放心吧这顿不掏钱,随便吃。”
她托着下巴,菜单上眼花缭乱的菜品,思绪早就飞到了天际,嘴角嘲讽的露出抹笑。
“那就把你们这的招牌菜都送上来吧。”
“没问题!”
对面坐的人殷勤的给她倒着茶水,“嫂子,你背上的纹身没什么事吧?上次看你那叫一个疼啊,我下手已经特别轻了。”
谷语心中一咯噔,这是她最不想提起的事情。
“托你的福,上次纹完之后发炎进了医院。”
“哇真的假的?那可不是我的错,都是祁哥的错,你看他对待你都不会轻点,以前他总这样,喜欢强迫所有人。”
“不过现在啊,居然知道什么叫做心疼,给我发来那么长一段话,又要让我们保护你又是道谢的,我还以为是别人拿错手机了呢。”
谷语抿着甜茶,眼皮垂下望着端上来的红油锅底,“不论他对我做了什么感动至死的事情,我都没办法原谅他对我的所作所为。”
“哈……理解,理解嫂子!我去给你拿调料啊,你要不要吃辣?”
吃完饭,她还是没赶上下午的第一节课,教思想道德课的女老师很凶,迟到是不让进教室,不仅如此还要扣学分,不想挨骂的谷语选择在门口蹲着听。
刚翻开书,忽然从上方被抽走,她反应过来抬头看,被人推了一下肩膀,一屁股坐下,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两只胳膊一同被摁了上去,嘴巴被一张嘴用力堵住,有力的舌头猖狂在口中搅拌,越来越多的唾液分泌。
谷语惊恐看着一双狂妄的双眼,紧盯着她要吞入腹部,熟悉掠夺的亲吻方式,疯狂跳动的心脏,她无意识跟着他狂吻起来。
祁连杭蹲在她的面前,将她摁在墙壁上动弹不得,谷语脑袋贴着身后瓷砖,被迫仰起头艰难承受着窒息的吻。
直到路过的学生发出一声声惊吓的尖叫,谷语拼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眼中泪水朦胧的擦着嘴巴,红通通的眼睑,看着真叫人觉得楚楚可怜。
他兴奋笑着,意欲未尽舔着嘴角,像极了吸血的恶魔,“怎么一股辣椒味?你吃什么了?”
她捂着嘴哭个不停,眼泪根本止不住,身后教室里走出来的女人大吼,“外面两个学生干什么呢!迟到了是不是?”
祁连杭二话不说把她打横抱起往后跑,谷语抓住他的衣袖,看到黑色夹克里面,穿着蓝白色条纹病号服。
他胳膊使不上力,最远的距离也只跑到了操场上,气喘吁吁将她放下。
“操,哈……卧槽,真没力气了,我没吃饭,你嘴巴里好香啊,是不是去吃火锅了啊?跟谁吃的?”
看着她眼泪疯狂的往下掉,从红肿的眼眶里面冒出越来越多,抽噎吸起了鼻子,祁连杭哎呦着给她擦走眼眶里面的泪。
“哭什么啊,我没死,真没死,宝贝我好想你啊,你爸妈都平安无事回来了,是不是该兑现一下你之前的承诺了,嗯?”
谷语低头仓促的抹着眼泪,哽咽着,“什,什么承诺啊?”
“你别给我翻脸不认人啊!你说让我天天操你的,我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笑,祁连杭弯下腰,托住她的脸颊抬起头来,亲昵的凑上前吻着她灵动的双眼,“到底跟谁去吃火锅了宝贝,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没有移情别恋吧。”
“呜没有,你不是饿吗?那先去吃饭。”
“吃饭哪有吃你重要啊,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他炽热的眼中情绪越来越热烈,手掌揉上细嫩的腰肢,恋恋不舍的抚摸着,亲吻她的耳根,用极致沙哑的嗓音。
“等不及了,宝贝,在这可以吗?”
“唔疯子!”
操场后面的小树林是重情难耐之地,他力气很大,急躁的并不温柔,将她狠拽进去便开始拉下她的裤子,谷语扶着面前的大树,地上掉满的卫生纸不难想这里有多少人来过。
熟悉的硬物在臀后紧贴着薄嫩的皮肤,他的手穿过上衣抚摸在背上不平整的皮肤,依稀能用手指分辨出那是他的名字。
龟头抵在双腿间,阴唇的裂缝里来回摩擦着,祁连杭在她耳边呼着深沉的喘气,陶醉蹭上她的脖颈。
“宝宝,要插进去了,可以吗?”
谷语羞耻的咬住下唇不说话。
“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毕竟你要是不满意,肯定会像个疯子一样反抗我。”
“你才是疯子。”
“我就是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硬物穿透裂缝,撑开狭窄的阴道膨胀着往四周撕裂,谷语难受的蜷缩脚趾,艰难弯下腰捂着腹部,它的痕迹,渐渐浮现在了肚皮上。
w oo1 8 (w oo1 8 . v i p)
咽下这口白浊(BDSM 粗口) 怎么爱你(H)
“别,别插了,呜别插了。”她哭着,身下撞击渐渐承受不住,腿软的想要跪下去,被祁连杭一把捞起。
“额爽,骚逼好像永远都不会松一样,宝贝你要夹死我吗?要断到你里面了!”
她捂着肚皮上的痕迹摇头哭了起来,“别说了,轻点,会被插死的,肚子鼓起来了。”
“我揉揉。”
摸到薄弱肚皮上凸出来的形状,他哑笑着哼了一声。“我的东西这么大吗?爽不爽?嗯?”
“爽……”
“想不想让我插死你?”
她急忙甩着头,“不要。”
祁连杭粘腻的舌头舔上她的耳根,“宝贝身体怎么这么矫弱啊,真插死你了我还舍不得呢,以后天天带一个阴道扩张器搞松一点。”
“呜你滚!”
她真气了,祁连杭揉着她胸前的柔软轻轻哄,下身力道放轻不少,九浅一深,她骚穴泄的一塌糊涂,顺着大腿根倾斜而下的淫水,滴答滴答落在青草地上。
谷语红着脸,呼吸的节奏跟不上撞击,她抓着树干完全没了力气,脑袋抵着粗糙的树干弯下腰,祁连杭看她快受不了了,加快速度想在她身体里面射出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