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作者:林见树
陈熠安看不惯校草梁怀很久了!不仅仅是因为梁怀高冷不爱搭理人,处处和他作对。最重要的是,听说他关系最好的兄弟就是被梁怀骗财骗色,没考上大学才被家人送到偏远山区复读的。…
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_1
《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作者:林见树
文案:
陈熠安看不惯校草梁怀很久了!
不仅仅是因为梁怀高冷不爱搭理人,处处和他作对。
最重要的是,听说他关系最好的兄弟就是被梁怀骗财骗色,没考上大学才被家人送到偏远山区复读的。
陈熠安答应给兄弟出口恶气,伙同室友,建了个名为“我把梁怀当球踢”的群,群公告:
【我,陈熠安,限期两个月,一定把梁怀追到手!
等到他把骗的钱都吐出来,再甩掉,教他做人!
要是没追到,我直播臭水沟裸泳!】
两个月里,梁怀是屁,陈熠安就是跟屁虫,劲千辛万苦终于俘获了校草的心。
陈熠安嘚瑟得不行,拍了张自己和梁怀十指紧握的照片,发到群里:
“就这?就这?哈哈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还说什么高冷不爱搭理人,我叫了梁怀一声老公,他的魂都没了。就这么被我整得服服帖帖的。”
结果得意忘形,这天喝酒喝嗨了,不小心手滑把梁怀拉进了群……:)
第二天,室友搜索全球最臭的臭水沟在哪,陈熠安卑微地问:“到时候可以给我p个裤衩吗?”
【高亮!】:攻不是骗子,骗子另有其人,误会一场。
搞笑小甜文,受会真香,会部分追夫火葬场。
每晚八点更新。/骗人不对,大家请勿学受。
正文只会展开主cp。
受属于那种可爱类型的,糊里糊涂有点傻气喜欢撒娇,不萌可爱受的勿入。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豪门世家甜文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熠安(受)、梁怀(攻)┃配角:《捡来的小人参超粘人的》求预┃其它:
一句话简介:还能怎么办,跪着也要撩完tat
立意:教骗子做人,让正道的光照在大地上。
第1章
八月底,南方天纵市。
三十八度的高温,迎面扑来带着湿气的热风。陈熠安加快步伐,迅速窜进地铁站。
本以为室内能凉快些,不想地铁站内过道处坐了不少自带小板凳来蹭空调的大爷大妈,温度也没比外面低多少。
陈熠安呼了一口气,摘下头上的鸭舌帽,不停地扇着,大步朝进站口走去。
他微卷的刘海被汗微微打湿,热得两颊有些许泛红。本就肤白,宝蓝色宽大的t恤上架着耐克白色斜挎包,运动短裤,一双干净的黑白aj1,充满少年感。
安检小姐姐脸颊有些泛红,忍不住偷瞄了他好几眼。
而陈熠安从出门开始,眉头就没松开过,不开心,超级烦。
平时不是家里人开车就是自己开车,或者打车。
记忆里,陈熠安坐地铁的次数一只巴掌就能数过来,没什么经验,以至于过了安检才发现要在外面买票,他只能苦着脸又出去一趟。
真是超级超级烦。
“叮——”终于刷票过安检,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忙把鸭舌帽拴在包上,掏出手机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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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号码,显示来自北方的一座听都没听过的十八线城市。
陈熠安想也不想地就挂掉,八成是推销或者诈骗。
不想走了两步,铃声又响了起来,陈熠安挑眉,继续挂断。
电话再响,他再挂。
来来回回五次,陈熠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现在是超级超级超级烦了!
用力点了接听键,他语气不善,“哪位?”
对方听出他声音里的烦躁,愣了下,半天没说话,陈熠安嘴皮子一掀,刚准备问候问候电话那头的人,就听到那头传来一个怯怯的男声:
“安安……”
陈熠安立刻停下了脚步。
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眼来电号码,又把手机放到耳边,焦急中又有些迟疑,“徐唯?”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下委屈出了鼻音,“是我。”
“靠!”陈熠安声音拔高了一个度,忍不住爆了粗口,“徐唯你他妈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了两个
多月的电话你都关机,微信qq都不回,去你家找你,你爸说你去远方亲戚家了,你他妈玩人间蒸发呢?!”
嘴上虽然骂骂咧咧,但终于联系上了,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徐唯是陈熠安发小,是可以共吃一根棒棒冰的关系。
“亲戚个屁!我爸那是要面子,不好意思告诉你。我被他送到山沟沟里的集中营,二十四小时军事管理,什么电子产品都碰不着,这手机还是我撒泼打滚加贿赂宿管大爷才借来的。这里的人不会说普通话,方言我都听不懂,饭菜也不好吃。我艹,你是不知道,昨晚壁虎还跑到我枕头边上,差点没钻到我耳朵里,我真是……”
徐唯不是什么要强的性格,但也不是轻易落泪的人,陈熠安听出他话语里的哽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到底怎么回事?真因为高考没考好?”
七月的时候,陈熠安本来和徐唯约着一起查高考成绩,可是从那个时候徐唯就开始玩失踪了,学校可以代查分数,从老师那里打听到了徐唯高考失利,连三本都上不了。
徐家书香世家,父辈虽然开始经商,但都是名牌大学的学历,到他这连书都没得读,祖坟估计都气得冒黑烟。
陈熠安不是没担心过,徐唯可能不是失踪,而是被他爹打死了。
徐唯不说话。
陈熠安把手机换到另一耳边,“你倒是说啊!”
徐唯咬牙:“都怪那个良淮!竟然是个骗子,我一时鬼迷心窍,着了他的道!临近高考还一颗心都系在他的身上,考出那个狗屎成绩……”
陈熠安觉得这名字听上去有点耳熟,一时没想起来,“谁啊?”
“就是我游戏里的那个老公啊!高考前我们面基了,他说自己妈妈重病,手头没救命钱,学也交不起,每天就吃学校的白米饭泡汤,我心疼他,我就把我名下的店铺卖了一间,折了70w给他,然后被我爸发现了……”徐唯现在想起来都直哆嗦。
陈熠安恍然,他是听徐唯提过自己在游戏里找了个老公,但他以为就是在游戏里玩玩,没想到徐唯竟然还和人家来真的了。
那个什么“良淮”比他们都大一岁,今年应该大二。
“你他妈卖店铺不和我商量商量?
”陈熠安气急,虽然他们的家境在天纵市数一数二,但因为他们刚成年,家教也一直严苛,家里不会糊里糊涂地让他们动家族的财产,哪怕只有70w,这种小动作还是逃不过家族的眼睛。
徐唯声音变小,“当时要高考了,我还不是怕影响你复习,我都说了他道行太高深了,我当时一点都没怀疑过他,他的长相太具欺骗性……”
“告他啊!这点小事,你们家法律部随便出个律师不就解决了?”
徐唯声音小得跟蚊子嗡一样,“我当时没让他写欠条,还是提的现金,当面给他的。”
陈熠安无语片刻,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徐老板,我缺钱买ps5,你借我个百八十万玩玩呗。”
电话那头的人哀嚎一声,“你可别嘲我了,我都后悔死了!钱都是小事,关键是我爸派人查了,良淮他妈不仅健健康康地蹦跶着,而且他在学校也过得人模狗样,压根都是骗我的!我爸气得失手把家里那清朝的琉璃玉壶都给砸了,要不是我跑得快,那玉壶得砸我头上俩大包!最糟心的是把我送到这监狱似的复读学校,说是让我杜绝外面的花花草草,今年不考上重本就让我在这安家,把村长家的傻大姑许配给我。”
“你活该。”陈熠安吹了吹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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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看了眼地铁车厢头顶的电子显示屏幕,距离松谷大学城还有三站路。
接着他摁亮手机,下午2:05分。
两点半的时候学生会要开会,关于新生入学事宜,比较重要。
列车逐渐减速,停在位于市中心的换乘站。
看着玻璃外黑压压的乘客脑袋,他连忙站到门边的角落,背靠着座椅的玻璃扶手,让出中间的走道。
车门打开,人群哗地一下往车厢内蜂拥,瞬间塞满了整个车厢。
梁怀被挤得贴在门上,无奈单手撑着车厢顶,掌握平衡。
低头艰难地看了眼手机时间,2:09分。
应该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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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坐电梯下到乘车层,依旧在讲电话,“得,你就在那里好好改造。别指望我给你寄东西了,我自身难保,我现在竟然沦落到坐地铁,你敢信?”
徐唯惊了下,这确实不是小少爷陈熠安的作风,瞬间来了劲,“请说
出你的故事。”
“我哥,我那位亲哥,非要我去国外读书,我暂时不想去,所以瞒着他们志愿填了天纵大学。作为忤逆亲哥大人的惩罚,车被,卡被停,生活一个月只有1500,我连出租车都没舍得坐,你说气人不气人?”
今天是大学报到日,陈熠安和亲哥闹了一早晨,不仅一点权利都没争取到,连家里的钥匙都被走了,说他既然这么喜欢天纵大学,就住在那别回来。
想到陈熠安那位说一不二的亲哥,徐唯也在心中为陈熠安默哀。
陈熠安作天作地,唯一能服他的就是那位陈家长子。
其实他知道陈熠安为什么不愿出国,这两天陈家老爷子身体不太硬朗,好几次送进icu抢救。陈熠安学习不上进,家产没心继承,除了个好皮囊,就剩下日月可鉴的孝心了。
徐唯瞬间觉得自己的心态平衡了,真难兄难弟啊。
说到这个就来气,陈熠安:“还有当初约好了一起考天大,你他妈现在人在哪?”
徐唯尴尬笑了下,“当初想考天纵大学,还不是因为良淮在那个学……我艹,差点忘了!安安,你和这骗子一个学校啊。”
陈熠安:“?别让我碰见他,不然哥们帮你整死他。这人就叫lianghuai是吧?”
“对对!好!我和你说啊,这个良淮他在学校还是个大人物……”
“我车要来了。”陈熠安看着轨道远处刺眼的车头灯,喃喃道。
徐唯“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安安,我给你打电话是要你上我的游戏号,和我的师父师娘师兄师妹叔叔阿姨弟弟妹妹小姑舅舅们道个别,最多一年,等我回来和他们再续前缘。找不到我他们要担心的。”
陈熠安:“……”你还是娶了村长家的傻大姑永远别回来了吧。
列车停稳。
陈熠安看着车厢内爆满的人头,有些崩溃,下午怎么还这么多人。
排在他前面的乘客挤上了车,等排到他的时候,连落脚的位置都快没有了。
陈熠安有些迟疑。
“麻烦你还是等下一辆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透着不耐。
陈熠安闻声抬头,看向门边艰难撑着,被挤得头发有点微乱的男生。
男生很高,186往上,清爽短发。
只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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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有些被惊艳到地眨了眨眼。对方单眼皮,鼻子高挺,微抿薄唇,单看五官没有一处特别出众,而出现在一张脸上竟然别样……干净。
下一站就是大学城了,挤一站应该还好吧。
他今天还急着报道。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一只脚迈到车厢边缘。
挤挤挤。
梁怀感受着来自面前这年轻男孩的压力,嘴唇抿得更紧了。
他试图往后挪挪,无奈杯水车薪。
其他刚挤上了车的乘客就如没事人般,只顾自己站稳,站得舒适。
陈熠安依然埋头挤挤挤,看到梁怀这边有些松动,靠了过来。
“滴——滴——滴”车门即将关闭。
陈熠安心里一慌,差点没站稳,要往外面倒,啊啊啊他不想被门夹啊。
他下意识就抓住梁怀的衣领,后者的衣领瞬间被拉大,连带着身体也往外倾。
梁怀有点懵,想要拉开陈熠安的手,结果这男孩看着瘦,劲还挺大,一下子还拉不开。
眼看着两个人都要被门夹住,梁怀忙护住陈熠安的后脑勺,接着用力把身侧的乘客往里面一剂,在门关上的一瞬间——
把陈熠安拽到自己怀里。
这一系列动作就发生在几秒钟内,趴在梁怀胸口的陈熠安还有些惊魂未定,不过……手下触感真的还不错。
他是学服装设计的,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面前这个男生的身材就是他最满意的模特体型。
男生就穿了简单的纯色白t,浅蓝牛仔拖地裤。人人要都是长成这样的衣服架子,穿麻袋都好看,他就要面临失业了。
“你可以放手了吗?”
梁怀低沉的声音出现在陈熠安的头顶,说话的热气拂过他的额头,激得他连忙松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呃,他看着梁怀被抓松的衣领,满脸的尴尬。
白t就是普通棉麻质量,这么一折腾后,松松塌塌地皱在梁怀胸前,足有之前的两倍大。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陈熠安明目张胆地看了两眼。
梁怀黑着脸把手弯到身后,勉强把衣服扯了扯。
陈熠安轻咳了下,“那个……刚才谢谢你啊。”
对方没说话。
陈熠安眼睛看着车厢顶,装作发呆,心想他刚才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下意识
动作。
靠,这车怎么开得这么慢,赶紧到站啊。
身后有人要下车,挪出了点空间。
陈熠安感受到身前这单眼皮男生不豫的目光,下意识地想要往身后移,和他隔出点空间。
咦,腰那里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牵制。
陈熠安低头,“?我去……”
他这才发现自己拴在斜挎包上的帽子被夹在了门外。
这帽子是他了好大的力气求来的,帽檐里面有他挚爱的球星的签名!心疼啊啊啊,他立马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帽子断了,掉到轨道里。
梁怀被他那小声嘀嘀咕咕给引去目光,也低下头。
这不看还好,一看头瞬间大了起来。
何止是陈熠安的帽子,梁怀的尼龙裤腰带也被夹在了门外,随着向前行进的列车,飘扬。
梁怀面无表情扯了扯,一点也没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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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感受着身旁骤降地低气压,打着哈哈:“那个……没事,等会车门开了就好了。”
他心想:没事,等会车门开了老子撒腿就跑。
梁怀烦躁地“嗯”了一声,抬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此时,列车的喇叭响起:
“前方到站:松谷大学城。从此站开始,列车将开启对侧车门,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梁怀:……
陈熠安:……
两人靠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单眼皮瞪双眼皮。
第2章
陈熠安尴尬地将目光移开,平视着窗外,放空。
梁怀又用力拽了拽自己的腰带,还是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列车驶到松谷大学城,又驶离松谷大学城站。
这一站下了很多学生,列车一下子空了起来,他们这对连体婴在整节车厢看起来特别突兀。
好不容易找着座位的卷发大妈瞅了他们一眼,啧啧摇头。
还有穿着高中校服的小姑娘红着脸,拿出手机偷拍了他们。
梁怀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陈熠安。
后者只能带着不失礼仪的微笑,用男人的方式捶了梁怀一拳,“哈,真不好意思啊兄弟,耽误你事了吧?改天请你吃饭就当赔罪了,看你也是学生吧?那个学校的?”
这一拳擦着他的衣领,由于领口被扯得过于宽大,露出了梁怀的肩头。
陈熠安盯着这小香肩眨了眨眼睛。
“不了。”梁怀没什么好脸色,注意到他的视线,把衣服扯正。
陈熠安顿了顿。
虽说是他有错在先,但从来没被谁这样甩过脸子,小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挑眉,“至于么,不就是件衣服,我赔你一件就是了。”
这衣服没什么难度,他一晚上能做好几件出来。
哪想这句话后,梁怀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和谁发着微信,也不搭理他。
陈熠安也不再说话,省得自讨没趣。
忽地,他想起自己原本还在和徐唯通话。
“喂?还在吗?”
徐唯幽怨答道:“真羡慕你的大学生活,不是请帅哥吃饭,就是给帅哥买衣服。”他一直在电话那头默默听着。
“滚蛋。”陈熠安抱怨:“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还不知道吧?天大第一年,规定了只能住宿舍,大二才能搬出去。我在网上听人说了,宿舍不仅是公共厕所,还是大澡堂子,绝了,整层楼还共用一个洗衣机……”
徐唯撇嘴:“我十六个人一个寝室,夜里鼾声磨牙声梦话此起彼伏,晚上九点停电熄灯,五点起来晨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简直了。”陈熠安没想到,幸灾乐祸道:“我想好了,我准备买个锅,和室友吃火锅,我还准备买个投影
仪,大屏幕看电影,舒舒服服。”
“聊不下去了,再见。”徐唯馋得咽了下口水。
说着,陈熠安看向梁怀,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发微信了,瞅着他,这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陈熠安朝他做嘴型,干嘛?
梁怀又垂头看向自己手机。
没聊两句,徐唯就挂了电话,他借到手机不容易,下次联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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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列车今天算是彻底和陈熠安杠上了,后面好几站竟然一直是对侧开门。
渐渐地,整个车厢的乘客都下车了,他们两个还像两尊大佛似的杵着。
陈熠安站累了,逐渐没个正形,靠在车门上,不知不觉中往梁怀那头滑去。
梁怀一只手把他脑袋推开,“别挨着我。”
陈熠安嘁了一声,小声嘀咕,都是一米八的大老爷们,这人破事真多。
绝望的是,列车一直到终点站,他们面前的门一直纹丝不动,最后还得乘务人员过来解救。
陈熠安活动着有些站酸了的腿,偏头问,“你去哪啊,我打车送你一程。”
梁怀不理,朝出站方向走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陈熠安咂咂嘴,检查了下自己的宝贝帽子完好无损,扣到脑袋上,到对面等反方向的地铁。
边走他边拨了个电话,压低音量:“帮我查个人,天纵大学大二,男的,叫liang二声,huai二声,对,就是这个。”
敢阴他兄弟,他倒要好好见识见识这位大二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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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刚报完道,拿着军训用品,就接到了宿管阿姨的电话。
说是有他的快递到了。
他连忙赶过去,寻思自己压根不知道宿舍地址,这快递又是怎么回事。
五分钟后,他看着宿舍一楼的几大包棉被床垫床单洗漱用品日常衣物——
靠!
他就这样被亲哥迫不及待地扫地出门。
得知自己的宿舍在顶层6楼,四人寝,没有电梯,他看着这几大包行李,面露苦涩。
“陈熠安本人是吧?你赶紧搬上去吧,留在这影响同学们的进出了。”阿姨催促道。
这时,一位穿着格子衬衣的金丝眼镜男生路过,右手里拿着刚从超市买的拖把,而他旁边有位漂着亚麻灰的耳钉男,打扮新潮,鞋上还有diy绘
,肩上扛着扫帚。
二人听到阿姨的话,齐齐朝陈熠安看来。
耳钉男热情地拍了下陈熠安的肩膀,“嘿,601的吗?”
陈熠安莫名其妙地点头。
耳钉男露出热切的微笑,“你好啊陈同学,我叫彭于超,是你的室友,这位也是,叫何之观,我们早晨就来了,刚准备打扫卫生。”顺带介绍了下身边人。
何之观看上去比较腼腆,“你好。”
陈熠安天生自来熟,很快和他们熟络起来。两位室友都是热心肠,主动帮他搬行李,三人热热闹闹地上了六楼。
推开门,里面有两架高低床,靠里面的下铺前有个中年妇女正在铺床,有些矮胖的男孩站在旁边的衣柜,玩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