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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见树
护士闻声赶来,忙压着嗓子喊:“病人还在这里休息呢,你们家属怎么回事?能不能注意一点?!”
梁怀刚才是气红眼了,一时疏忽,此时经过护士的提醒,他抓着中年男子的衣领出了病房,带到走廊上。
陈熠安愣在原地,下意识抬着手,不知道怎么办好,看向梁爷爷。
爷爷他捂着眼睛,面对着墙壁,似懊恼又似无奈,没上去管。
陈熠安想了两秒,给助理一个眼神,让助理牵制住护士。
自己也行到走廊上,看到梁怀此时把中年男子摁在椅子上,怒不可遏地道:“我有没有警告你,不要再回来?你不是答应过我?现在却三天两头往爷爷家里跑?”
中年男子拽着他的手,“我回家看我的老子老娘,不行吗?”
陈熠安闻言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这男子。
梁怀冷笑,“你回来是看望长辈吗?你回来明明是来伸手要钱的。”他给了其一拳,“你还把奶奶气成那样,你是畜生吗?”
中年男子被压得还不了手,只能嘴巴上心虚嚷嚷,“我哪知道她会这样……”中年男子见旁边不少病人路人围观,觉得丢面,企图找回一点尊严:
“你放手,我是畜生,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这样对自己爹的!嗷……你轻点轻点!!”
陈熠安这才想起,上次去梁怀家,梁怀看到门口摆着双男士拖鞋,之后和爷爷奶奶似乎闹了些不愉快,那拖鞋,似乎正是梁父脚上的那只。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梁怀心中的烦躁更甚,高扬着拳头。
中年男子抱着脑袋大喊救命,最后梁怀发泄般地一拳头砸到墙上,陈熠安连忙过去拉住了梁怀揪着中年男子的手,“学长……”
梁怀发狂的眸色中被他唤回了点理智,目光移到陈熠安身上。
陈熠安只和他的目光相触了一秒,就心疼地不行,每每站在自己身前,细心周到包揽一切的梁怀,还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陈熠安的手搭在梁怀的手背上,慢慢让他放松,离开梁父所在的椅子,往边上走了两步。
梁怀握住陈熠安的手,还伴着微微的颤抖。
梁父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见梁怀被拉过去,他立马站起来往出口跑去。
梁怀循声望向他的背影,被陈熠安轻轻的掰回脑袋。
梁怀的声音沙哑,“你不要劝我,他活该……”
“我为什么要劝你。”陈熠安出声打断,“他惹你不开心了,他活该。”
梁怀怔住。
陈熠安牵起他被蹭破皮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摁了下红肿的地方,“可是你不能伤害自己,你现在是我的,你得顾及到我的感受,知道吗?”
梁怀手背一疼,往回抽了下,陈熠安却捉住,送到嘴边偷偷吻了又吻,“你上次说,这样就不疼了。”
梁怀的喉结动了动,生了一股想要抱住陈熠安的冲动。
“阿怀!阿怀!你奶奶醒了!”梁爷爷在病房内叫唤。
陈熠安立马松开梁怀的手,推他进病房。
梁奶奶现在还很虚弱,插着氧气管,还说不了话,只能睁眼看着他们。
梁怀握住奶奶的手,蹲在床边和她小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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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爷爷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见梁奶奶醒了,陈熠安心里的石头稍稍落地,悄悄退到走廊外,有些疲惫地坐到椅子上。
从早晨开始神就持续紧绷,还从外地拼命赶回来,确实够累的。
但想到梁怀比他煎熬千倍万倍,心里又开始扯着疼。
他招来助理,说这边没有大问题了,让他回去和哥哥复命。助理应了一声,然后带着人马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梁爷爷出来了。
陈熠安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梁爷爷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坐,他又乖乖地坐回去,梁爷爷则坐到了他的身边。
梁爷爷打量着他,从头看到脚,视线毫不掩饰。
陈熠安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小陈,你和我们阿怀,是不是那个。”梁爷爷伸出两只手的食指,碰到了一起,“我刚看到你们相处,不似朋友同学。”
陈熠安听了一慌,梁爷爷说得很隐晦,但他听出来了。
梁爷爷是隔了两个辈分的人,对同性恋爱的时可能不太能接受,陈熠安忙道:“爷爷您听我解释……”
“你不用解释。”梁爷爷没有生气的样子,“阿怀能对谁敞开心扉,这是好事,我没理由反对。”
陈熠安见他有话说的样子,没有再说话,而是垂着头静静坐着。
梁爷爷交叠自己满是皱纹的手,垂在腿中央,面露回忆:
“阿怀小时候,说的话,可能比现在还要少。”
陈熠安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这一刻迫切想要知道梁怀小时候的样子。
“阿怀妈妈以前是药厂的工人,工资不高,但胜在福利好,工作稳定,结婚对象相来相去,最后到了三十岁,还没嫁人,家里催同事背地里嘲笑,她心急了,相亲遇到阿怀爸爸,没多了解,就仓促结婚了。”梁爷爷不似初见时那么硬朗,有气无力地说着:
“而阿怀爸爸……”他面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刚才也看到了他什么德性。我是老来才得了这个儿子,和老婆子对他太溺爱了,以至于他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结婚前,他就有爱喝酒的毛病,但他是公交司机,酗酒是大忌,所以一直忍着。
“结婚后,生活里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夫妻俩有小打小闹再正常不过了,牙齿还会和舌头磕磕碰碰啊,可我这混账儿子心里不舒坦就跑去喝酒,把这酒瘾又喝起来了,阿怀妈妈还怀着孕的时候,他就跑出去花天酒地,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孩子生下来后,心思是敛了点,但阿怀妈妈心里有疙瘩了,看他也不似之前顺眼,本来就是凑合才结的婚,越发心里不痛快,两人三天两头地在家里吵架。”
陈熠安眉头微蹙,梁爷爷继续说:“有个孩子做纽带,夫妻二人就算吵再大的架也还是勉强在搭伙过日子,只是阿怀爸爸对酒的依赖越来越深,每天下班就是去酒馆,孩子学习不管,那么一点工资都用来买烟买酒,丝毫也不补贴家里,阿怀妈妈当然不依,两个人甚至还会打起来。
“应该是阿怀五岁的时候,他过年来我家里吃饭,把我拉到小房间里,问我能不能让爸爸妈妈离婚,他爸爸老是喝酒,在家砸东西,他好害怕,他不想和爸爸过了。你说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离婚了。别的小孩都是不希望爸爸妈妈离婚,而他每次来都问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能离婚,你说他究竟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里长大的。”
梁爷爷说着眼眶就湿润了,“阿怀爸爸喝酒成性,每天都沉迷酒馆,很影响第二天的工作状态,出了好几次失误,工作也丢了,没钱喝酒后,他就伸手找阿怀妈妈要钱,找我们要钱,阿怀妈妈不给,他就打人发脾气,过分起来连阿怀都踹。造孽啊,那么小的人儿,小时候身上总是大大小小的淤青。”
陈熠安的眼睛也跟着红了。
“后来,阿怀妈妈终于受不了了,向阿怀爸爸提出离婚,我这混账儿子还是个无赖。”梁爷爷气得胸口起伏,“他不愿意离婚,有个人给他洗衣服做饭当保姆伺候着他当然不愿意离,喝醉了情绪控制不好,还是照样打人,不过他专挑不留痕迹的折磨人的方法,让阿怀妈妈没有证据起诉离婚。
“阿怀妈妈她……”梁爷爷似不忍再说下去,“她求阿怀,让他出庭的时候帮忙作证,说他爸爸欺负妈妈,等离婚了,妈妈养他。阿怀一直心疼妈妈,自然是答应了,在法庭上哭得声嘶力竭声讨爸爸的过错,法官最后终于判了离婚。”
陈熠安忍不住道:“可他不是从小和您还有奶奶一起长大吗?”
梁爷爷揉了下太阳穴,“阿怀妈妈离婚当天夜里,偷偷地跑了,一个人,甚至没有给阿怀留下任何一句话。”
陈熠安猛地捏拳,指甲陷到肉里都不觉得疼。
“阿怀最后还是和他爸爸住,阿怀爸爸一直在找新工作,生活都要我们二老掏。但那年春节阿怀爸爸没回来看我们,我们就提着年货去看他们,结果发现阿怀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原来阿怀爸爸记恨他在法庭上的指征,经常不给他钱买饭吃,他常常饿肚子,小脸都瘦得蜡黄。”梁爷爷抹了抹眼角:
“以前总觉得孩子得和父母住,得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父爱母爱,可我和老婆子看不过去,这才把阿怀接到身边。眼看着阿怀身体逐渐养好了点,他爸爸又去搞什么经济犯罪,就诈骗之类的我也不懂,判了十年的牢,还欠了些债,都是我们二老省吃俭用帮他还的。还要带一个小孩子,日子苦是苦点,但做点灵活加上退休金,勉强能活。”
陈熠安的心很疼,从来没想过梁怀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的长大的。
梁爷爷靠在椅背上,“谁能想到,梁怀高一那年,他妈又回来了。”
陈熠安气极反笑,怎么还会有脸回来?
梁爷爷:“原来他妈当年去上海了,遇到了个很有钱的男人,和他结婚了,摇身一变成了富太太,整容打什么酸的,搞得跟个鬼样子回来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她自己也当企业家,可能是那男人的毛病吧,两人没孩子,那男人还得了怪病突然就死了,财产都给阿怀妈妈继承了。
“她立马回了天纵市,想把阿怀带走。但阿怀很抵触,我们也不同意就没成,偶尔暑假会把梁怀送到上海待一阵子,但我们看他不是很开心,后来也没强迫他去了。他聪明,学习优异,他妈妈想等他毕业把财产都给他,都让他打理,但他心里还隔着,总是冷淡应对。也难怪,这种事搁谁谁不闷着。”
梁爷爷的语气无奈又痛苦,“糟心的心一桩接一桩,原以为他爸爸坐牢出来能痛改前非,结果出来游手好闲,听说阿怀妈妈发达了,厚着脸皮找阿怀要钱,阿怀不给,就来找我和老婆子。
“阿怀每个月自己会打工,他妈那边给的钱也非常多,他都一股脑给我和老婆子,我们两个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钱拿手上觉都睡不着,最后还是要阿怀管理,也是防着不孝儿子来找我们要钱时候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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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老房子还是留给阿怀爸爸在住,他完全可以找个工作自力更生,可是他偏不,成日到处乱逛还迷上了买票,阿怀不让他来骚扰我们两老,每个月给了他足够保障最低生活水平的钱,他嘴里答应了不来,趁阿怀上学不在家还是会来。可毕竟是我们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们除了不给他钱,还是会给他顿饭吃。”
梁爷爷揉了把脸,语气带着懊悔,“昨天,他又来了,还提出想住一晚的想法,我们看国庆节别人家家都团圆,一时心软就让他留了一夜,但老婆子早晨起来上厕所时候,发现他在翻家里的东西,没找到钱,就想把老婆子的嫁妆那些金镯子抢去,老婆子和他吵,本来血压就不是很稳定,一下子就冲了。
“幸好她还是舍不得我,舍不得阿怀,没有走。要是真走了……我……是我无能,没有教好儿子,连累阿怀和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都是我的错……”
“您别这样说,至少您把学长教得很好很好。”陈熠安由衷地道。
想到梁怀,梁爷爷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阿怀自然是极好的。我还一直担心,他受父母的影响,这辈子可能不会对谁交心,从小他对追在后面的女孩子也都不上心,现在遇到了你,我也算放下了心,只要他以后不孤单,我就满足了,虽然不知道老婆子怎么想的,但她一定也是希望阿怀能够开心就好。”
“爷爷……”陈熠安的鼻音有些重。
梁爷爷余光瞥到站在门边的梁怀,没有再说,慢悠悠站起来,“我去看看老婆子。”
陈熠安也是这个时候才看到梁怀,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站在那里了。
梁怀走过来,站到了陈熠安的面前,捂住了他的眼睛,“该哭鼻子的是我吧,你怎么一副要流泪的样子,赶紧回去。”
陈熠安抱住梁怀的腰,脸埋到他的腹部,很难过,但强忍着没有落泪,他不能哭,他要保护梁怀,要给梁怀依靠才对。
梁怀指尖拨弄着陈熠安的头发,“其实,你那天在咖啡厅看到给我送东西的女人,就是她。”
他没明说是谁,但陈熠安听懂了,这个“她”就是那个抛弃他又回来了的女人。
梁怀的语气平淡,似在说别人家的事,“所有人都劝我,说血浓于水,她当初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回来了就证明还是念着我的。”
他说:“我理解她,但我没法原谅她。”
陈熠安沉默着,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把他的脑袋抱到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发顶。
梁怀靠在他的锁骨处,喃喃说道:
“陈熠安,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你千万不要骗我。”
陈熠安用力抱紧他。
梁怀今天累极了,现下闭着要入睡。
意识即将要模糊之际,他想到了什么,又提起神,轻声问:
“你早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陈熠安浑身一僵。
第45章
现在要说吗?
现在梁奶奶还躺在病床上,梁怀刚和混账爹打了一架,而且就在半分钟前,他还说了自己最讨厌欺骗。
陈熠安实在说不出口。
现在说,无疑是往梁怀的心口添堵,所以这绝对不是坦诚的最好时机。
他拍了拍梁怀的后背,“以后再和你说吧。”
梁怀此刻也没有心情追问,脑袋昏昏沉沉地靠着陈熠安睡了半小时,心里有挂念睡得不安稳,隐隐约约还说了些梦话。
醒来第一时间就去看梁奶奶的情况,确定一切正常后,才松了口气,许是梦里发生了些让人后怕的事。
他洗了一个冷水脸,把车钥匙给陈熠安,要他自己开回学校休息,这边有他守着。
陈熠安怕他还要用车,没有接,叫了辆快车就走了。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回学校,而是绕到蛋黄在的宠物医院。
乒乒乓乓又长大了不少,护士说她在朋友圈发过领养信息,已经有一位朋友说很喜欢乒乒,过几天就来带走它。
陈熠安心里很舍不得,但这确实是它最好的归宿。拿着手机给乒乒拍了好多张照片作留念,毕竟以后再想见到它就难了。
蛋黄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陈熠安今天是来带蛋黄和乓乓回学校的。原本商量是让梁怀来做这些,但梁怀现在家里有事,陈熠安决定帮他分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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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护士打开球球的笼子,伸手摸了摸它蔫儿了的脑袋,球球还在恢复中,醒着的时间和以前相比变多了,但整天都没打采的。
医生说他内脏受损,虽然已经逐渐治愈但还是会有后遗症,不能剧烈运动也不会比其它猫咪活泼。注定这辈子要主人细心照看,可惜不是品种猫,像这样中华田园猫还带病很难找到合适的饲养主人。
不过,陈熠安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球球身体还没完全康复,还得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他背上装着乓乓的猫包,手里提着蛋黄躺着的笼子,又叫了辆快车,启程回学校。
刚坐稳,陈熠安就听到车内音响响起:“尊敬的乘客,您本次出行将全程进入摄像监控,如遇到突发情况可随时一键摁下软件上的报警按键,本公司将全程守护您的出行,谢谢您的乘坐。”
陈熠安抬头,发现车内还真有个摄像头,在中间后视镜上。
他意外道:“现在做得这么安全来了么。”
“是啊。”快车司机叹了口气,“你也看新闻了吧,前阵子软件打车又出事了,要是不安摄像头不录像,根本没乘客愿意做了,这年头赚钱真难……”
陈熠安闻言,想到了什么,当即说:
“师傅,我暂时不去天大了,麻烦您把我送到最近的电子市场吧。”
两个小时后。
陈熠安和安保室的大哥沟通好,把蛋黄的窝挪到了这里,希望他们进进出出的时候照看一下。
学校的保安大哥们人都特别好,连声应下。
于是,陈熠安去艺术部附近把蛋黄的猫窝拖过来,碗盆全部洗干净,装上蛋黄最爱吃的小零食,好久没吃了肯定怪想的,他特意多放了些。而且它爱吃的林生代言的猫娘,也拿羊奶也泡了一份。
哪想从笼子里出来的蛋黄闻了闻,象征性地舔了两下,然后叼着乓乓就进窝了。
陈熠安觉着奇怪,许是还不饿吧。
保安大哥们都去校园巡逻了,现在十一国庆假期还没结束,校园里人也不多。
陈熠安特意趁四周都没人的时候,从包里掏出一份大大的中国结,还有一个迷你电池版针孔摄像头,外加一个胶带。
他把摄像头开启,隐秘地粘到中国结的一面,然后在针孔所在地方掏了掏,避遮挡视线。
把中国结粘到猫窝上,路过的人只会以为是个装饰,压根发现不了里面的玄机。
学校里面的摄像头没法兼顾到每一个角落,他特意花重金买了个待机能力久的款式,里面有个储存卡,能把每日猫窝这边的情况记录下来,如果再遇到蛋黄受伤的情况,一定不会让凶手跑掉。
欣赏了会儿自己的杰作,陈熠安拍拍手上的灰,拿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宿舍。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来源是那倒胃口的周益。
刚才陈熠安进去放行李箱的时候,房间里明明没人,估计周益是才回来的。
陈熠安没有偷听他打电话的兴致,无奈他嗓门实在是太大了,陈熠安不想听也听得一清二楚:
“……妈,我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怎么办啊妈,我没有一刻脑子里不想他的。”
“我听你的话了,试着慢慢疏远他,可我做不到。我发现了他的一些不好的事,可我还是喜欢他,我真是没救了……”
“妈妈我好想你。”
“我指甲又长了,想要妈妈帮我剪指甲。”
陈熠安挑挑眉,难怪周益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原来是铁树开花想恋爱了。
他拿钥匙开门,里面打电话的人立马不说话了。推门而入后,上铺一个胖脑袋伸出来,一脸的不欢迎: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陈熠安懒得理,是你自己没得看到床边出现的行李箱。
而且他回自己寝室难不成还要和周益报备?
周益疑心不已,“你刚才都听到了吗?你是变态吗偷听别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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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受不了他那尖酸的语气,刺了回去,“我没兴趣听一个现在还要妈妈剪指甲的人打电话,谢谢。”
周益顿时臊得脸通红,生气地拿着手机下床,穿着鞋子跑出宿舍,看上去是到外面继续打电话了。
陈熠安嗤笑一声,清理自己这几天带出去的行李。
好多衣服都是干净的,还没穿过,这次旅行被意外中断,他们原本计划着去苏杭玩一趟,只能期待下次再去了。
这时,宿舍门被人轻柔打开。
陈熠安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是周益,因为周益通常是用脚踹开门的。
何之观望着房内的陈熠安,愣在原地,“熠安,你现在人不应该是在上海吗?”
“哎……”陈熠安简单和他解释了下。
何之观跟着叹了口气,走近,“也好,不用我一个人面对周益了,他那么爱妈妈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国庆竟然不回家,待在宿舍里,脾气又不好,这几天过得实在压抑。”
陈熠安把衣服放到衣柜里,“他啊,就是欺负你脾气太好,你别给他好脸色,不然他还要骑在你头上。”
何之观笑笑,他素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
他关心道:“对了,你不是说要和梁怀学长坦白?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事,陈熠安就头大,“没来得及说,他家里就出事了。”
何之观沉吟片刻,“其实这个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们烂在肚子里,就当没发生过,你将错就错和梁怀学长谈恋爱就好了。感觉不坦白也没什么。”
话虽如此,但陈熠安总觉得如果不坦白,就像差点什么,就觉得这份感情没有那么纯粹。
他自己边理东西边想这件事,最后心里还是下了个决定,等过两天梁奶奶情况好一些了,一定和梁怀好好说清楚。
就在这时,何之观的手机响了,听上去是谁发来了视频的邀请。
他拿出来一看,“是彭彭。”
摁下接通键后,彭于超穿着白背心花裤衩,靠在乡下家门前躺椅上,一手拿着掰了一半的苞谷,整个皮肤晒黑了好几个度。
陈熠安一下子跑到镜头前,嘲笑彭于超,“看到大家都晒黑了我就放心了。”
彭于超惊得手里的苞谷都掉地上了,“咦?你怎么在宿舍?”
陈熠安只好耐着性子又解释一遍,彭于超听了默了一瞬,“希望天底下所有的老人都能健健康康。”
何之观:“所以你打视频过来是干什么?”
彭于超想了起来,“哦哦哦,我是要你给我桌上捕蝇草浇浇水,离开几天我把它给忘了,再不浇就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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