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见树
“希望你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也希望你和你的男朋友能一直恩爱幸福下去。邀请你们一起到我的剧组来玩玩,如果你们时间允许的话,到时候见。”
林生很有礼貌没有什么明星架子,说话软绵绵带着温和,再次朝屏幕挥了挥手。
另一件礼物,就是两个剧组的临时工作牌,应该是林生一同寄来的,等他和梁怀一起去剧组见面。
这礼物是梁怀提前准备的,本来应该是一场欢喜,现在却变成了让陈熠安又快乐又难受的东西,他怎么可以把这么好的梁怀弄生气了。
周益就是这个时候,吹着小曲进来的,看到床上陈熠安的姿势,他挑挑眉,干什么都故意制造很大的动静,爬到上铺,刷抖音笑得抽床跟着晃动咯咯直响。
彭于超眯了眯眼,觉得他的声音实在刺耳,强忍着没有上去刺他两句,现在寝室已经够乱了,就放过了他一马。
陈熠安把手机界面切到微信:
打开置顶的黑色头像对话框,顺手网上滑了滑,这几天陈熠安给梁怀发了不少短信,梁怀都没有回复。
他嘴抿成一条线,输入:
“静静,我今晚吃的麻辣香锅,你吃的什么?”
“奶奶这两天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今天球球可以走路了,你看了护士发的视频吗?超可爱。”
均是没有回复。
陈熠安盯着对话框上方,眼睛都不眨一下,企图看到“对方正在输入……”这样的字样,可惜什么都没有出现。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虽然刚开始认识梁怀的时候,他也不怎么回复,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回应。可现在无论陈熠安说什么,梁怀就仿佛屏蔽了他一样。
陈熠安没有力气地爬起来吃东西,这么重口味的事物,他吃了两口依然觉得没胃口,又放下筷子,拖着沉重的身体又躺回床上。
全程无视闹腾的周益。
何之观是踩着熄灯的点回来的,已经好几天了,他都尽量缩短在宿舍的时间,回来也什么话都不说,独自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陈熠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而彭于超感受着何之观在他床下翻来覆去,只觉得头大,伸出脑袋想和他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选择闷头大睡。
次日一大早晨,何之观本着能不在宿舍待就不在宿舍待的原则,醒了就出去了,周益也不见人影。
彭于超吸着牛奶,“今天你不是有《艺术概论》课吗?和梁怀学长一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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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软着的骨头瞬间充满力量,从床上爬了起来,“对哦!”但他没立一会儿又倒了回去:
“学长肯定不想看到我,我还是请假好了。”嘴里说着请假,其实心里很想去,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梁怀了。
彭于超喝完了牛奶,做了个投篮的动作把它丢到垃圾桶,掏出手机,“行,那我看看全球最臭的臭水沟在哪里,你拾掇拾掇把直播的装备买好,我们立马出发去游泳。”
陈熠安幽幽地看着他,“你好狠的心。”
“不想直播臭水沟游泳就赶紧给我起来。”彭于超拉他的手,“你傻不傻,平时学长那么宠你,就算生气了,但我觉得你多哄哄学长,拿出你以前的那种段位,学长气消了自然就好了。”
陈熠安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算梁怀生他的气,他也不能自暴自弃,他应该更主动一点,早点冰释前嫌。
他振作起来,冲去洗头洗头,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抓着冲。
他来得不算早,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同学,但梁怀和侯果还没有来。
陈熠安四处寻找有没有三个人连着的座位。
靠窗边的男同学往里移了一个,对他招招手,“这有座位。”
陈熠安忙道谢,谢谢他的好意。
班上同学都知道他和梁怀是一对,每次肯定都要和梁怀坐一起的,早就习以为常。
陈熠安坐下后,内心反复思考着等会该怎么和梁怀说话。
越临近要上课,他就越紧张,时不时地看一眼教室门口。
只是距离上课只有一分钟了,老师都来了,梁怀和侯果还没有来。
陈熠安的肩塌了下来,学长就这么不想见他么,连课都不愿意来上课。
不过,事情很快出现了转机,在老师开始翻点名册的时候,陈熠安终于看见了梁怀的身影。
梁怀穿着一身黑色,似乎剪头发了,变得很短,更干净利落了,眉眼看上去有些冷厉。
他身后跟着如往常一样打扮痞痞的侯果。
侯果第一时间看到了陈熠安,下意识抬手要和他打招呼,结果就发现梁怀目不斜视地坐到了靠门边的第二排空位。
侯果看着陈熠安面色一僵,无奈摇摇头,心下一横坐到梁怀身边唯一一个空位。
陈学弟做的事,这两天他都听梁怀说过了,这确实有些难办。
全班不少同学在陈熠安和梁怀之间看来看去,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两人竟然没坐到一起?
陈熠安折了一会儿书角,把这一页纸都捏得皱巴巴的,才深吸一口气,趁老师背过去板书,他拿着包包一个箭步冲到门边那第一排阶梯座椅,把坐在梁怀前面的男生往里赶了个座位,一屁股坐下。
动作一气呵成,老师压根没有发现,同学们则奇怪地看着他。
侯果偏头看了眼梁怀,嚯,真能装,还能全神贯注地做笔记。
陈熠安想过了,想要和好,首先就得让梁怀愿意和自己说话,如果他自己一直对牛弹琴,那是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他在来之前就想过了,他忽然想到梁怀不是老管着自己吗?那自己别那么听话,让梁怀忍不住管着自己不就好了。
所以他在上课前到小卖部买了瓶结成冰块的冰水,此时已是十月的天,没有那么热,和这种程度的冰水还是有些凉了。
梁怀平日里总要他喝常温水,见到他拿冰的就会说他。
他拧开瓶盖,里面的冰已经化开了一些,他往嘴里灌了一口。
艹,瞬间冰得脑仁疼。
喝了一口他就撒手不干了,把水瓶挪得远远的。
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但他故意龇牙咧嘴了一样,还侧着脑袋,就是想引起身后那人的注意。
只是身后那人一直没有动静,甚至连呼吸都很轻,好像完全无动于衷。
陈熠安一招不成,再施下一招,他拿出迷你手机支架,调出《蜡笔小新》,在老师看不见的右耳带上蓝牙耳机,也不做笔记,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管我呀,快来管我。
其实他一句动画片台词都没听进去,每一秒都在关注身后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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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集过半,没等到梁怀的反应,他自己先被愧疚心吞噬,没劲地关上手机,起耳机,老老实实地把刚才漏掉的笔记补上。
改邪归正太彻底了,一会儿不听讲就觉得天都要塌了。
上半节课毫无进展,陈熠安有些颓丧,以前学长管自己的时候,他还会觉得唠叨,可现在学长当真不管自己了,他又觉得胸口闷得不行。
但他没有就此一蹶不振,下半节课铃声一响,他立马拿起书包,带着小碎步跑到梁怀身后的座位。
全班再一次对陈熠安行注目礼。
陈熠安趁老师没看到这边的时候,伸出食指在梁怀背后点了一下,梁怀轻微一震,接着仿佛什么也没有感受到,继续听讲。
隔了一会儿,陈熠安在他背后画圈圈,从小到大,画得很认真。
连侯果都注意到了,梁怀却跟没事人一样。
以前梁怀挺怕痒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仿佛打算无视陈熠安到底一样。陈熠安望着他的后脑勺好一会儿,然后在他背后写下:
“我”
“好”
“想”
“你”
“啊”
梁怀终是放下手中的笔,他闭目片刻,然后回头,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同学,你能不能先听讲。”
陈熠安悬在半空的手猛地顿住。
梁怀刚才叫他什么?
同学?
他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同学。
静静竟然唤他同学。
陈熠安眼底有些发热,回手,紧紧握着拳头。
他再没有其他的动作,努力让自己听讲,或者玩手机,企图转开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深想梁怀刚才的话。
他安慰自己,梁怀肯定就是还在气头上才这样说的,他都那样骗梁怀了,梁怀叫他一句同学又怎么了。
下课铃声一响,侯果受不了这尴尬气氛了,刚想回头和陈熠安说两句话,结果陈熠安是全班第一个起身的人,埋着头就往外跑。
梁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声不吭。
侯果撇撇嘴,“阿怀,你刚才也是太凶了。”别说陈学弟了,他刚才都有点怵。
梁怀的眉头微蹙,“他不该凶吗?那么冰的水往嘴里送。”
侯果心想,敢情还是关心人家。
梁怀把课本往包里塞,“而且刚才老师都看到他了,我只是提醒他。”
侯果:你那提醒还不如不提醒,被老师抓住可能都没你那一句话难过。
“你不去看看?”他朝陈熠安离开的方向努努嘴。
那头,陈熠安满肚子委屈跑出教室,忽然又觉得肚子有点疼,定是刚刚喝冰水闹的。
他往厕所跑去,蹲在马桶上,给彭于超发短信:
“来一楼洗手间找我。”
彭彭今早也有课,也是在这栋楼,只要老师不拖堂,大家就是同一时间下课。
彭于超回得很快:“ok”
不过陈熠安只是单纯的肚子疼,蹲了一下稍微好了一点。这时洗手间有人走了进来,站到他所在隔间的门口。
彭于超来得还挺快,陈熠安这样想着,他揉揉肚子,自顾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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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彭,我怎么办?”
“学长是不是烦我了,我听你说的,今天很主动地靠近他,可是他都不理我。”
“我知道我不该委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明明是我做错了事。”
“他不理我,我可以忍的,不理我证明他还在乎我对不对。”
“可是……我刚刚看他微信资料,我发现他把第一条朋友圈删掉了。”
虽然他微信是被梁怀删了,但梁怀的朋友圈状态一直都是“允许陌生人查看十条朋友圈”的,可现在梁怀的朋友圈是光秃秃的。
“他明明说过,第一条朋友圈是永远留给我的。”
陈熠安吸吸鼻子,“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等了一会儿,彭于超都没有回他,但门外分明有阴影,分明是站了人了。
他觉得奇怪:
“彭彭?”
“你怎么不说话?”
陈熠安开始系裤子,门外那个阴影好像动了起来,脚步声逐渐远去,听上去对方很快地走出洗手间。
等陈熠安打开隔间门的时候,自是谁都没见着,他莫名其妙地去池子洗手。
这时候彭于超才来到洗手间,嘴里抱怨着:
“我们那个老师啊,真的很拖拉,下课了才点名,耽误大家时间。”
陈熠安更疑惑了,那刚才门外是谁?
他想不明白,被彭于超拉走了。
良久,陈熠安刚才待过的隔间,其隔壁隔间的门被打开。许东星从里面走了出来,边洗手,边看着镜子,表情玩味,语调上扬,“这是要分手了么……”
第50章
彭于超先回宿舍了,而陈熠安则去找蛋黄控诉了梁怀的“恶行”。
他摸摸蛋黄毛茸茸的背,“等你身体再好些的时候,小爸爸就带你去做绝育,割情断爱,以后不再受那些臭男人给的苦。”
“臭男人的话不可信,以后别这么傻了。”
乓乓过来舔他的手,乓乓是只小公猫。
陈熠安拿指头点它的脑袋,“等你长大,也带你去,以后不许变成臭男人知道吗?”
在它们身边坐了有一个多小时,陈熠安才起身拍拍裤子,往宿舍走去。
迈进一楼大厅的时候,他听到一声,“陈学弟。”
循声看过去,发现是侯果。
这又让他想到艺术概论课的经过,难过又浮上心头,他干干打了声招呼,“师哥好。”
侯果扬了扬手中的卡,“我下来充水卡。”
“哦。”陈熠安答。
侯果犹豫片刻,然后直奔主题,“你们和何之观,还闹着呢?”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已从何之观那边慢慢拼凑完整。
陈熠安沉默了。
“我说这话绝对不是因为我和他关系好而向着他,他也不知道我会来找你。”侯果面色认真,“我就是觉得这事挺蹊跷的,你认识他比我认识他还要久,你应该知道他的为人,他有的时候确实是个多虑的人,思想爱走死胡同,可他是把你们当真心朋友的,这个我再清楚不过。”
陈熠安发现侯果这话字字吐露着对何之观的亲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侯果,时至今日他才看出侯果和何之观之间的暗涌。
侯果的神情恳切,“这事我觉得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别的可能,谁还有机会碰你的手机。我是由衷希望你们能恢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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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点点头,“好。”
说完后他觉得没什么兴致再继续聊下去,和侯果道别就上楼了。
侯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往水卡充值区域走去,那里拐角处站了一个黑衣男生,偏短的头发显得他整个人有些凉薄,身子站在没有阳光的走道里,看上去十分落寞。
侯果内心一叹,梁怀笑容好不容易多了些,结果这几天变得又有些像他从前了。
“我和陈学弟说了。”他起水卡,卡里还有钱,充钱无非是个随便找的借口。
梁怀轻“嗯”一声。
侯果微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觉得这事有疑点,关心陈学弟,你不会自己去和陈学弟说?”
梁怀抬脚往宿舍外走,“我是担心你,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张口闭口之观长之观短的,好心提醒一句。”
说着他不小心撞到了快递堆的快递,把其中一个小盒子踢得老远。
侯果咧嘴一笑,冲他嚷嚷:“究竟是谁魂不守舍的,谁心里清楚。”
梁怀把快递盒捡回来,“我去医院。”
不待侯果回答,梁怀走得人影都看不见了。
午饭草草吃了两口煎饼果子,陈熠安又躺回床上,脑仁有点疼。
一方面是梁怀的事,一方面是何之观的事,怎么什么事都撞到了一起。
他又不想闭眼,闭上眼都是梁怀在迪士尼烟花秀的时候,用朋友圈公布二人关系的片段。
彭于超端了个板凳在他旁边劝慰,一边还吸溜着炒冷面。
这时,宿舍的门被打开,彭于超回头,发现是何之观回来了,习惯性地想和他打招呼,但又想到他们在闹矛盾,话又吞了进去。
何之观和他眼睛对视的那么一瞬,下意识也是准备打招呼的,结果看到彭于超的话哽住,他那声招呼也卡在了喉咙里。
他坐回自己的桌前,放下书包,一声不吭地玩着手机。
彭于超见宿舍里多了个人,说话声音小了点,但宿舍这么安静,何之观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熠安,别难过,梁怀学长虽然删了关于你的朋友圈,但他朋友圈空空无也,下次他发第一条朋友圈的时候还是可以发和你有关的东西对不对?”
彭于超一点也不会安慰人,说得陈熠安越发郁闷。
“同学,你还是专心吃你的炒冷面吧。”陈熠安有气无力道。
彭于超嚼着里脊肉,“叫什么同学啊,怪生疏的。”
陈熠安鼻音很重,“学长今天就是这么叫我的……”
彭于超揉了下额角,得了,他还是别说话了。
整个宿舍里,都被陈熠安的悲伤情绪充斥着,浓烈得仿佛可以沁出水来。
又过了一会儿,何之观猛地站了起来,板凳在椅子上划出“滋啦”一声响,接着快速朝他们二人走来。
彭于超惊得嘴里的玉米肠都掉到地上,忙放下碗,“你……”
何之观把手机扔到陈熠安床上,“看清楚,梁学长说不定只是把那条朋友圈转为私密了,不一定是把你删了。”
陈熠安怔了下,然后翻身面对着他。
何之观不知道什么时候眼镜拿下来了,看上去少了之前的一些怯懦,眼睛平时着陈熠安和彭于超。
“看啊。”他催促道。
陈熠安把他的手机拿起来。
在陈熠安和梁怀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大家就相互交换了朋友之间的联系方式,毕竟本来也就是同学,留个电话好相互照应。
出了事后,梁怀只是删了陈熠安,并没有删彭于超何之观。
从何之观微信的角度看梁怀的朋友圈,并没有“朋友仅展示最近多少天的朋友圈”的字样,只是一长条浅浅的杠在那里,什么内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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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刚才看到的也是这样的。
但他昨天看到不是这样的,虽然被删了,但梁怀是允许陌生人查看十条朋友圈的。
昨天梁怀那条属于他的官宣朋友圈明明还在的。
此时再看,梁怀朋友圈头像下面却出现了个性签名:【不玩朋友圈】
陈熠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他今天下午在课上看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啊,这分明是梁怀刚加的。
所以梁怀可能没删?
对啊,梁怀说的是分开,又不是分手,他们只是吵架了。
想到这里,陈熠安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把手机还给何之观,同时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
彭于超也欲言又止的样子,“之观,你……”
何之观抽过自己的手机,没有和他们说话,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熠安和彭于超对视一眼,后者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
陈熠安深呼吸一口气,从床上下来,坐到桌前。
其实他心中对那晚的事一直有疑虑,但这几天被梁怀的事闹得心神不宁,实在没有力去仔细想。
而且何之观借着微醺说的那些话,还是在他心里刺了一下,所以他这几天一直不愿意去回想。
现下他拿出纸笔。
捋了捋那天的时间节点:
1、接近21:00点,何之观下班过来。
2、21点到22点左右,他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喝酒,讨论过设计大赛的事。
3、22:18分,陈宗元给陈熠安发短信,问明天过生日为什么不和梁怀一起回家。
4、22:20分左右,陈熠安和彭于超去洗手间吐,手机没有锁屏扔在包厢内桌上。【划横线:当时仅何之观一人在包厢】
5、22:35分左右,何之观来洗手间接陈熠安和彭于超,二人已经快站不稳,何之观把他们的随行物品都清理好,建议回宿舍。
写到这里,陈熠安忽然出声问何之观:
“唱k那晚,我们是几点回宿舍的?”
何之观没想到他会突然和自己说话,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好气地道:
“十一点过五分的样子吧,怎么?”
陈熠安没有回答,而是在纸上写下:
6、23:05分左右,回寝室。
他又问,“回来之后我们都干什么了?”
何之观回想了下:“什么都没干,你们倒床就睡了,我给你们脱了鞋子然后也睡了。”
陈熠安心里估算着时间,继续写着:
8、23:15分左右,三人入睡。
到这里,陈熠安停笔。
梁怀24:00也就是00:00的时候还给陈熠安发过生日祝福,凌晨一点左右才被拉进群。
要么是何之观撒谎,其实他没有睡。要么是陈熠安梦游把梁怀拉进群的。
可陈熠安长这么大,从来没听家里人说过自己有梦游的习惯,这个可能性极低。
但何之观……
陈熠安转而仔细看着刚才自己的梳理,来回不停地看着,脑子里一直想着侯果的那句“谁还有机会碰你的手机”。
直到他的目光锁定在“6、23:05分左右,回寝室。”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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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想有没有漏掉什么事,却忘了宿舍每天23:00锁门,那他们是怎么在23:05分回到宿舍的?
他站起身来,快速走到何之观身边,“那天你怎么进宿舍的?在大堂敲了五分钟的门求阿姨开的门?”
何之观这时也发现问题,“没有,大门开着,我直接搀着你们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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