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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校草后我发现追错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见树
陈熠安这才想起哥哥还在身边,不好意思地回头看向自家哥哥。
梁怀刚才一门心思都系在陈熠安身上,倒还真没注意,此时脸颊有些微红,眼睛都不太敢看向陈宗元,“辛苦哥哥了。”
陈宗元面上没什么表情:“是你男朋友,也是我弟弟。”
梁怀牵着陈熠安的手不放,“李良淮呢?”
陈熠安朝包厢里面努了努嘴。
梁怀看过去,率先看到了一排脸上带伤的青年被戴着手铐,蹲在地上,里面有个银发女人特比显眼,站在为首的,是鼻青脸肿的李良淮,此时正眼神阴狠地回头和梁怀对视。
接着警察命令李良淮把脑袋转回去,他不愿意,后被警察硬生生扳过脑袋。
陈宗元不想久留,“我们走吧。”
他抬脚离开,梁怀陈熠安也跟着出了酒吧。
陈宗元:“我开了车。”
于是二人和他一起走到车库,上车的时候,陈熠安发现陈宗元车内副驾驶上有宠物座椅,箱子里还装了很多宠物零食,挡风玻璃内还横着一个逗猫棒。
陈熠安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有的人嘴上说着把球球送走送走,实际上成了猫奴。
梁怀决定陪陈熠安回学校,要亲眼看着他回寝室。
他不经意看向窗外,“这似乎……不是回学校的路?”问陈宗元。
陈宗元喉结微动,“嗯,好不容易同时逮到你们两个人,恰好爸妈都在家,他们说想见见你们。”
梁怀怔了下。
陈熠安也是才知道哥哥这样的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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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梁怀说:“我好像什么都还没准备……”
“家里什么都有,不需要准备。”陈宗元从后视镜看他,“刚不是直呼是安安家属了么,家属回家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陈熠安一脸的糊涂:“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
“刚才警察找你问话的时候,他被拦在外面了,我离得近,听到的。”陈宗元又看了梁怀一眼。
梁怀的脸有些许微微发烫。
陈熠安:“哦~——”他的尾音拖长,拿手肘挤梁怀的胳膊,“家属?”
梁怀疯狂揉他的脑袋。
前排的陈宗元忽然道:“不对,还是有些东西要准备的。”
后排二人齐齐看向他。
陈宗元微笑起来,“这位家属,先去给你买双鞋吧,这个形象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梁怀低头一看,自己一只脚穿鞋,一只脚只穿了袜子,白色的袜子上都是灰。
尴尬地用穿袜子的那只脚蹭穿鞋子的那只。
陈熠安笑得人仰马翻,但又很感动,倾身上前亲了口梁怀的唇角,“就这个形象我也喜欢的。”
梁怀拿指腹压了压他的嘴唇。
陈宗元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弟大不中留。”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走到这里,就剩一些尾的部分了,估摸着下周就正文完结啦,到时候还会在番外里甜甜甜。
ouo求个作者藏呀,你们藏了我,以后我开新文就可以立马看到啦。
第72章
陈宗元嘴里说着只是给梁怀去配双鞋,实际上把二人带到专业的造型店,给他们里里外外打扮了一遍,因为还是学生,打扮得太正式反而显得刻意,所以最后梁怀上身配了件蓝色条纹衬衣,内搭黑色高领打底,下面是牛仔裤与板鞋,打扮十分清爽。
造型师本来给陈熠安找的球鞋,陈熠安偏要穿和梁怀一样款式的板鞋。
陈宗元看了一眼,“第一次回家就这么高调,你可能不想让梁怀好了。”
陈熠安站到梁怀身边,“想穿就穿了,管不了那么多。”
梁怀看了看两人的鞋,对陈熠安道:“你穿比我好看。”
陈熠安闻言扬头冲他一笑。
这时,陈宗元把脚伸到陈熠安面前,“你看我这双皮鞋,有没有觉得很特别,想不想拥有,还挺休闲的也不老气,可以要发型师送一双你的尺码的同款过来。”
“不想,小时候偷穿你的鞋穿太多了,都要穿吐了。”陈熠安不看一眼,拽着梁怀往外走,“我们回家。”
梁怀无奈冲陈宗元笑笑。
陈宗元:“……”
当汽车开到陈家公馆门口的时候,陈熠安明显感受到梁怀的肩膀有些紧绷,就在他们下车之时,一辆小轿车停在了他们身边,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朝梁怀鞠了下躬,随后打开后备箱,拧出一袋袋礼品。
陈宗元看向梁怀。
陈熠安拉着梁怀的手,“家里真的什么都不缺。”
梁怀回握住他,“那也不能空着手,只是这趟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太多,下次再给伯父伯母补上。”
二人说两句话的功夫,公馆的大门就自动开启了,佣人连忙迎上来接陈宗元的公文包,余光还会忍不住偷偷看梁怀一眼。
与此同时,一只毛茸茸的东西飞快地窜出来,钻到陈宗元的怀里,小爪子想要往上爬,陈宗元自然地用手托着它的脚,把它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球球~”陈熠安张开双手,想要球球往自己身上跳。
球球贴着陈宗元的脖子,歪着脑袋看陈熠安,然后又看向梁怀,“喵……”叫一声,牢牢抓着陈宗元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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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撇嘴,“这才要哥哥照顾多久啊,就跟哥哥姓不跟我姓了是吧,球球,我可是给你端屎端尿过的,你这么快就忘了么。”
陈宗元挠挠球球的下巴,又弹了下陈熠安的脑门,“我们一个姓。”
陈熠安闪躲到梁怀身边,发现后者从刚才进门开始就不怎么说话,看上去越来越紧张了。
而陈熠安虽然笑笑闹闹的,其实也是通过这样在掩饰心中的紧张,今天最主要的是他爹那一关难过。
小时候他爹也是对他有过厚望的,但陈熠安不想和陈宗元抢任何东西,成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他爹慢慢就不管他了。
虽说是不管,但还是常常被陈熠安气得血压往上冒,就比如说出柜这件事。
他妈倒是还好,一心只希望他能够快乐,不对其他的东西如名和利这些有多少想法。
陈熠安也会担忧,怕他们难为梁怀,说些难听的话,做些会让梁怀难过的事。
“哥,哥,亲爱的哥哥,一会儿你多帮我们说说好话吧,拜托拜托!”陈熠安堵在陈宗元的面前。
陈宗元看着弟弟被吃得死死的样子,扳过他的肩膀,“这关得他自己过去。”
梁怀颔首,“我们进去吧。”
陈熠安望着空荡荡的大厅,心头一叹,换作往常,如果妈妈在家,临近饭点的时候妈妈一定会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他回来,今天却不见人影。
三人行到二楼餐厅,果然,看到了正装打扮的陈父陈母,端坐在餐桌旁。
陈熠安心里咯噔一声,这架势,就跟公司召开董事会一样。
他在原地站住,甚至想拉着梁怀跑掉,却不想刚在门口万分紧张的梁怀,此时状态恢复到淡然自若,轻轻地带了下陈熠安的肩膀,然后稍后其一步,走到餐桌边。
陈熠安小声地道了声,“爸。”
然后又上扬着语气喊了句,“妈!我回来了。”
梁怀礼貌弯腰,“伯父伯母,晚上好,不好意思打搅了。”
陈父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然后从鼻尖发出一道冷哼,陈母的面色有些尴尬,也没有回答梁怀,但她又略带着好奇,所以一直观察着梁怀。
二老则直接无视了陈熠安,后者求助似地看向哥哥,没想到哥哥竟然也无视了他的眼神,径直坐到陈母身边。
陈熠安抠抠手指头,这真是场硬仗要打啊。
二人落座到对面。
一时间并无人说话,陈熠安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自己的在学校的事,主要是对着妈妈说,因为妈妈近来一直在旅游,特别少沟通:
“前阵子交了个政治小论文,老师表扬我写得优秀,你们说我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做学术的潜质。”
陈母微笑地看着他。
“我获得了我们市里大学生联合运动会设计大赛第一名了!!奖金虽然只有五万块,但我要给妈妈买个包,给爸爸买条皮带,给哥哥买套奢华猫窝,可能都不会是什么大牌,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陈宗元蹙眉,“为什么给我的,不是给我用的,而是给球球用的。”
陈熠安摆手,忽略他的抗议,“对了,文斯大师说我的设计稿不错,建议我参加意大利的一个服设比赛,我看了下比赛章程,休息几天就开始着手……”
陈熠安边说着,碗里的菜越来越满,都是梁怀给他夹的,每一道都是他爱吃的菜,连他最不爱吃的红萝卜也挑走了。
看得他食欲很好,停下说话,连吃了两大口。
陈母边吃甜粥,边打量着他们二人,不小心手抖了一下,粥溢出来了点,佣人站在背面没能看到,陈宗元在低头剥虾也没注意,而坐在对面的梁怀迅速起身,双手递过纸巾。
“谢谢。”陈母怔了下,然后接过擦手。
就在这时,餐桌首座传来筷子砸到桌面的声音,哐当发出一声巨响:
“我不同意。”陈父语气严厉地说了这么一句,让本就有些尬场的气氛瞬间骤降最低。
所有人都停下筷子。
陈母犹豫片刻,也跟着说了句,“我觉得你们年纪还小,没有过感情经历,对同……可能就是个新鲜劲,过两年说不定感情就淡了,把这段相处当成一段难忘的回忆也是很不错的。毕竟老祖宗那边传下来的,正统还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和男人……终究是不对的。”
陈熠安急了,张嘴就要争辩,却被梁怀拦了下来。
梁怀拿纸巾擦嘴,抿了口水茶水,然后姿势端坐,“伯父伯母,我知道今天虽然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二位肯定对我的家庭生活经历都多有了解了,我还是觉得我应该郑重地自我介绍一番,在此我不会有任何的隐瞒,伯父伯母有想要了解的,也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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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熠安眼巴巴地看着梁怀,当真把自己从小的学习经历、家庭状况、如今情况统统细数了一遍。
梁怀的语气非常诚恳,“我相信伯父伯母最关心的应该是我对陈熠安的态度,举个庸俗可能不恰当的比如,如果一个人有一百万但他只愿意给爱人的人一百块,和一个人有一百块而他愿意给爱的人一百块,是不一样的,我愿意做后者。”
陈母没有说话。
“我始终认为原生家庭不幸福,对人生的影响是很大的,无论是性格,还是人生轨迹,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只是我希望安安能找个单纯简单的人过一生,他这辈子有他哥给他兜底我是放心的,但就算是这样,婚姻这种大事也不能马虎,所以你也别怪我这个做爸爸的说话直接,我只是希望孩子好。”陈父的面色严肃。
陈熠安心里很难受,他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也不觉得梁怀有什么缺陷,对梁怀从来只有心疼,也不愿意提梁怀那些家里的事。可爸爸现在这样说,无异于狠狠地戳着梁怀的心窝。
现在真的是两难。
同时他也很意外,从他记事起就开始在家里捣乱,爸爸对他更多的是一个严父的形象,很少会这样不遗余力地维护他,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
梁怀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他其实料到过陈家家长会在意这个,正常的父母多少都会对这个心有芥蒂。
“我怎么会怪您。”梁怀平视着陈父,“但您有没有想过,正式因为我的原生家庭不幸福,所以我会比幸福的人更加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陈宗元的睫毛颤了颤。
陈父蹙眉,“珍惜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那种家庭对你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我不想拿我儿子去赌。”
陈熠安闻言又看回爸爸。
梁怀垂眸片刻,随即在桌下牵起陈熠安的手,轻声道:“伯父伯母的担忧,我都理解,但我知道,我对陈熠安,绝对不是什么新鲜劲,至少我是。”
陈熠安把板凳往他那挪,“我也是!”
梁怀挠了下他的掌心,示意他别急。
“其实我一开始见陈熠安,并不怎么喜欢他。不是因为他做事时常咋咋呼呼的,也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他就自来熟地拽我衣服,过后说赔罪要请吃饭,更不是因为他军训偷懒,或者是在宿舍用违禁物品,这是每一个年轻人包括我在内都可能会犯的小毛病,都太正常不过。
“我不喜欢的,是因为看第一眼就会明白,他是和我不同类型的人,尤其是生长的圈子。他从眼睛里,还有行为里,都洋溢着被人宠溺长大的意味,让我想要逃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尤其会意识到,我曾经有过不幸的过去。我羡慕他,并更加想要远离他。”
陈熠安愣了下,他说的这些,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想要抱住梁怀的冲动。
梁怀许是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但他又是个奇怪的人,我曾故意做些事情让他讨厌我,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偏偏还要靠近,还要大张旗鼓地宣布喜欢我,要追到我。”
梁怀回想起他们刚遇到的那些时光,似就在昨天。“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逃离,可在半途中我才发现,我是害怕被他吸引,才想着避而远之,他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那是我一直在追求的想要获得的东西。就是这样,连我自己也坚信不疑,他就是我乏味人生里最有意义的那道光点,我会穷极一生去靠近。”
梁怀的目光落到陈熠安身上,“这个光点有时候会发烫,还曾经把我灼伤过,但那又怎样,他对我的吸引,永远致命。”
第73章
一时间,陈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陈母面色虽然有些许的动容,但还是说道:“你对安安的心意,我很感动,可你对他的这种情感,完全可以用友谊替代,不一定非得是爱情啊,我还是觉得,你们选择的方式不对,你们为什么不能做对方的知心朋友,一定得是那样……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思想特别开放,什么事都喜欢跟风赶时髦,但这种事情做不得儿戏,男人和男人,这光说出口,我都觉得别扭。”
陈熠安垂着头。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是别扭的事,想不通,感情本来就是无限的可能啊,不该有固定选项。
梁怀默了一瞬,方才道:“伯母,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确实男性和女性的结合更利于人类的延续,可却也没有任何一项研究表明,男人和男人不可以在一起,女人和女人不可以在一起,如若在一起会造成生理上有如何消极影响。我们应该尊重每一种性向表达,并且我们恋爱,婚姻,其目的也并不是为了延续人类,而是重在我们自己的情感舒适,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辈子,不应该等到老了再去遗憾,年轻的时候没能和谁走完这一生。”
“孩子,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我是过完大半辈子了,我切身感觉到,这世事无常,感情更是瞬息万变,谁都不能保证以后的事。我们安安缺心眼,还认死理,以后你如果变心了,或者厌倦了和男人如何,他恐怕会很难接受,到时候会很难场。”陈父语重心长地道。
梁怀的语气变得郑重,“您的担忧我明白的,伯父。对我和陈熠安的未来,我也是有计划的,首先,我觉得陈熠安在大学尾声的时候需要准备去意大利读研的事。”
陈熠安大惊,打断他,“我还没想好……”
梁怀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在国内工作一年,等他毕业了一起去意大利读研进修。”
继而看向他,“你的专业,确实在国外学习一段时间更好,我陪你一起去,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陈熠安这才点头。
梁怀继续道:“读研结束后,我还是倾向于回国内发展,如果陈熠安想要读博就另说。然后我会在接管我母亲公司之余,继续电影制片事业,以期振兴我们国家的电影产业。我们的家,看陈熠安想要大的别墅还是小的公寓,我们可以养些小宠物,如果他想要孩子的话,我也接受领养。我会尤其注意身体健康与保险及养老服务,如果可以,我希望到了我们耄耋之年,我能走在陈熠安的后面。”
陈熠安闻言眼眶有些发红,看向陈父陈母,“我们为什么要为今后的事苦恼,现在的我们过得好么,过得开心么,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爸,妈,我就想和梁怀在一起,我已经成年了,将来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我都愿意自己分享与承担。”
陈父陈母皆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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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陈宗元拿手轻轻叩响杯子,“没错,我觉得安安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不应该再我们帮他做决定。他们还小,我们也不需要急于去撮合或者是拆散什么,时间会检验真心。”
不知道到这段话,陈父听进去了没有。
他无言地看了一会儿梁怀,最后招手唤来佣人,开了瓶柜子里的洋酒。
佣人极有眼色地给梁怀满上。
陈父端起自己的酒杯,杯头朝梁怀点了下。
而梁怀面前的酒杯却被陈熠安给抢走,“他不能喝酒!酒量极差,喝了能给你倒背八荣八耻,还能编成rap给你洗脑。”
陈父盯了会梁怀,然后放下酒杯,“喝不了就算了。”
“可以喝。”梁怀拿过陈熠安手里的酒杯,眉眼都不眨一下地一饮而尽。
陈熠安拦都拦不住,眼睛瞪得老大,心呼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这餐饭估计彻底不会好了。
酒刚咽下去,还没有被身体吸,梁怀看上去一切正常,还能笑着安慰陈熠安要他别担心。
这一杯刚下肚,那边陈宗元就举起酒杯,“来,梁怀,也和我喝一杯,之前在你们寝室,有些话说得直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陈宗元无视陈熠安递过去的制止的眼神,一直举着酒杯。
梁怀面色无改,让佣人给自己倒上,跟喝可乐似的,喝了个光。
陈熠安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了,曾经夜里被喝醉了的“三好学生”梁怀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
陈宗元今天不知道怎么的,铁定要把梁怀灌醉的样子,又把酒杯满上。
梁怀作势欲再拿起酒杯,陈熠安从位置上起身,把陈宗元拽到小花园的角落里,“哥!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永远站在我这一边的么?你怎么那样灌学长?!”
“不是说什么酒后吐真言么,我就想看看他喝醉以后说的话是不是还那么好听。”陈宗元摸摸下巴。
陈熠安:……哥果然是和我吃一锅饭的,当初想法都和我一样。
“你会后悔的,哥,他酒后真的吐地真言,而且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那种,世上没有比他更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了。”陈熠安吐槽道。
陈宗元没太听明白。
陈熠安嘟囔了句:“哥你今晚都不帮学长说话的,你看他多可怜……”
陈宗元把双手搭在陈熠安的肩膀上,“安安。”
“怎么了。”陈熠安觉得他的语气有些认真,一瞬间自己的状态也跟着认真起来。
陈宗元说:“未来无论如何,无论我是不是成家了,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我这里永远是你坚实的依靠。我是不想帮他说话,他抢走了我的安安,我很不开心,没揍他都是好的。”
陈熠安被他逗笑了,“我知道的,哥。”
陈宗元给他嘱咐了很多,却没像其他长辈那样,说什么“丈夫也还是他人啊,凡事要留个心眼别把自己全部托付出去了,不然最后有得苦吃。”之类的,而是语重心长地道:
“你要对梁怀好,他才会对你好,感情都是双向的。”
就像他从小有一万个理由不喜欢陈熠安,但他能感受到陈熠安对自己的真心,所以他也才会不遗余力地接纳并且宠爱这个弟弟。
陈熠安忽然瞥到身边葡萄藤上,有几根用石头划过的痕迹,兴奋道:“这不是我们小时候量过的身高么。”
陈宗元看了眼,眼底也浮起回忆的暖意,“是啊,那时候你才到我腰上那么点,现在只比我差半个脑袋了。”
就在这时,身后两个修剪花枝的佣人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佣人们背对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花园里有其他的人——
“你说小少爷找了个男人,对大少爷是不是最有好处?”
“当然了,不然大少爷为什么那样用心撮合小少爷和那男人在一起?要知道他和小少爷只有一半血缘关系,怎么可能真和表面一样那么亲。”
“小少爷要是真找了个男人,将来没后,这整个陈家的家产注定都是大少爷的份啊,这等好事,啧。”
……
陈熠安怒从中来,同时忐忑地看向陈宗元,后者果然面色有些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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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陈熠安出生以来,所有人几乎就没停止过嚼舌根,似乎特别期待他和陈宗元将来因为家产的事闹得你死我活一样。
“看我怎么拾他们!”陈熠安捏紧拳头,想要冲出去教训他们,忽地听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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