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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esp00
「什么好不好的?」立香使劲撑起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天啊我居然」
「对你来说我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喔♪
除了千斤重的头颅之外,立香还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师匠替他倒杯水来,但喉头隐约渗出的的反胃感,却又让他犹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凉的开水一吞入肚,胃裡翻腾的消化液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争先恐后地从嘴裡涌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师匠房裡休息过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态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却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适与无力感之外,立香竟然还觉得很舒服?
虽然他现在瘫软的身子很难深刻的体会那种感觉,但立香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令他感到正面、愉悦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样,在肌肤上游走,它足迹经过之处,总会给立香带来一股意外的舒畅感,让他有一种冲动,如果这样半清醒的意识能留住这股愉悦感,那么暂时保持现况似乎也无妨。
本来以常人角度来看,若是自己身体处于这样的状态,想比早已无比慌张,一心只想早些扭转现况离开此地,但正是因为下半身的感觉太舒服,让立香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让那股令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的感觉扫过全身。
什么重要的约定都已是过往云烟啦,反正师匠都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感觉也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懒,虽然头还是很不舒服,但光凭那股舒畅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负担。
不过这股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立香一鼓作气奋力睁开双眼,一切的谜团也随之大白。
自己正无力的摊在师匠房裡洁白的单人床上,虽然衣着尚称整齐,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着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着一头长髮的秀丽身影,正聚精会神的跪坐在赤裸的两腿间,看着自己沾满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准备伸出鲜红的柔舌,展开下一波舔舐。
「师、师匠这是在」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正在啾♪…替你…咻噜…♪
「我当然知道你在可是为什么你要唔呃!」
斯卡哈无预警地将肉棒吞进嘴裡,让冲出包皮覆盖的敏感龟头接受湿润口腔的彻底覆盖,灵活的舌尖同时打蛇随棍上地攀附在肉棒,伴着唾液游走在充血的男根,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让立香混沌的意识随着下体的刺激,变的更加朦胧不明,也让原先吐出来的话语,被分身接连传来的愉悦挤回喉咙。
她的口气意外平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反倒给立香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虽然这也跟师匠给自己的印象相去不远。
斯卡哈是一个时而严厉、时而亲切的从者,战场上、训练时是毫不留情的严师,私底下又是个表面上带点傲气,但实际上好相处的对象,千年的寿命让她遍历万物而心境澹薄、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能游刃有馀───跟立香做的时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来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虽然立香也认为儘管当时她是用询问的口气,不过自己其实没什么拒绝的本钱。
如果师匠真的还想要跟自己做的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无论是实验、还是本能上,要对这样的师匠sayno都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立香有没有那个勇气违抗她的意志,光是师匠这个级数的异性主动向自己求欢,胯下的小立香就不会让上面的大立香继续推託下去。
立香相信这点她应该多少都有自知之明,只要她开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回绝,那她何必趁自己半醒时下手?
但这份困惑并不能在立香心中停留太久,片刻后它便逐渐的沉淀到立香意识的底部,和其他未解的情绪一起深埋在心底,为其他的记忆尘埃所掩盖,而它在心中消逝后产生的空档,则很快地便由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取代。
斯卡哈除了卖力吞吐立香的分身之外,同时不忘让舌头持续打转,让舌尖灵活的在肉棒上留下许多湿润的足迹,一次又一次的仔细舔过肉棒每一寸肌肤,而她那对粉嫩的腮帮子也没閒下来,也如帮浦般不断鼓动收缩,挤压口腔内的肉棒,给予它除了舌尖抚弄外的刺激。
而「落井下石」的是,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师匠,却露出了令立香无比陌生的神情,在她卖力服侍男根的同时,偶尔还会下意识的抬起头,用她那迷濛忘我的眼神徐徐望向立香,好像要藉由两人眼神的交流,将她心中的慾望传达到立香心裡一样。
立香很难想像这模样会出现在给他英气十足印象的师匠身上,儘管与她「交手」的经验并不多,但在床上的师匠倒也大致维持了在立香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但还是很投入啦,只是比起梅芙等人直接了当的淫浪,她表现的方法不太一样,毕竟人家可是强势的影之国女王),但正是因为师匠在立香心中建立了如此强烈的印象,才更不相信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份既有印象与实际状况的落差,却也助燃了立香的慾望火苗,让他暂时抛下其他情绪,专心享受斯卡哈的服侍。
她正专注的扶着肉棒,忘我的吸吮着,将它当作自己的宝贝一样细心舔舐,只求带给立香的肉体的愉悦,而嘴巴含住分身的同时,也不忘摆动头部套弄男根,让上面佈满银白的银靡光泽,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随着头部摇摆而轻轻晃动,向立香宣示它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这样的光景,立香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不投入其中呢?
每当她抬起头来,胸前的一对美乳就顺势暴露在立香视线中,而当她低下头再次将肉棒含入时,它们也跟着隐没在视线的尽头,被压在斯卡哈身躯与床铺的缝隙中无处可去,挤出由两道肉球所组成的深邃沟渠,而镶在美乳尖端的那对鲜红宝石,也跟着上下摇摆的乳房在半空中不断轻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醒目弧线,像是催眠师手中的钟摆般,吸引着立香的目光。
儘管立香已经将心思全放在眼前的斯卡哈上,但她并未就此满足,想要利用勾起立香慾火让自己满足的想法仍然不变,开始藉由现况的改变来给予立香新的刺激。
虽然仅存的进攻手段暂时只有口腔的套弄和舌尖的爱抚,但常人和老手的差距在此便能充分显现,尤其是斯卡哈一类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的对象,更是很清楚要如何在人们司空见惯的把戏中做出变化。
她在吞吐时巧妙地摆动头部,稍微让脖子侧向一边,使得每一次肉棒的进入都会与软颚和柔软的口腔内壁摩擦,让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轮流刺激进入口腔内龟头。
柔软的内壁细细的拂过发红的龟头,湿润的表面有种类似舌尖的触感,但稍纵即逝的刺激,也让立香有些依依不捨,祈祷能够再次回味;而上方的软颚较为坚硬的质地,又能给予立香大异其趣的感受,起伏的表面能像齿尖一样轻刮龟头,诱惑口裡火热的男根,却又不像齿尖稍有不慎便会伤着男人最重要的宝贝。
或许这对斯卡哈来说只是稀鬆平常的小手段,但对立香来说,即使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物,只要在其中添加一点点的变化,就能对整体的感受掀起很大的变化,而由驾轻就熟的师匠负责执行,那更是不言可喻。
肉棒在斯卡哈嘴裡翻搅出阵阵响声,温暖湿润的口感从顶端渗进立香体内,顶端的敏感地带拜口腔内的多重刺激之赐,出现令立香感到心跳加速的快感,在她火上加油的舌尖挑弄之下,让下体其他的感官逐渐麻痺,只能感受到师匠口腔传来的阵阵愉悦。
「那裡唔」立香已经舒服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果然跟她说的一样呢那裡很有效」
「什么谁说的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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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啾…♪」
「好我知、知道了啊啊」
斯卡哈察觉立香口气中的异样,不愿让他继续询问下去,抓准时机用牙尖轻刮龟头,让已经习惯于口腔柔软触感的立香顿时有如晴天霹雳般被唤醒,然后再被拖入另一个难以见底的深渊,继续接受斯卡哈的服侍。
立香亢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斯卡哈嘴裡的温暖黏膜,不同于蜜穴带来的紧緻压迫,它是相形之下一种温柔许多的挑逗,又能同时给予许多天壤之别的刺激,立香的龟头深入口腔抵着温热的喉咙,但肉棒的内侧却又能同时接受脸颊来回收缩的吸吮,以及舌头的磨蹭舔弄,让他舒服到不禁觉得有些轻飘飘。
斯卡哈深吸一口气,将立香硬挺的肉棒全部含进嘴裡,让分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诱人的氛围,粉色的双唇直抵根部与股间的阴毛相触,浓厚的气息从鼻腔直冲脑门,瞬间让斯卡哈有点迷茫,但她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原本的工作,让立香获得快感。
即使蜷曲的阴毛扎着她的嘴唇,也无法阻止淫荡的水声持续从两片鲜红肉瓣中透出,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逐渐浸湿耻毛,而立香因为沉溺于快感而下意识的挺腰,更是助长了这样的情况,让肉棒被吸吮的刺激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被唾液浸湿的耻毛反倒像是着了火般,不停的灼烧立香的下体,促使他赶紧从肉棒吐出许多白色的慾望。
如今对立香来说,就连沾满唾液、在口腔中灵活舞动的舌头,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在立香的分身上一次又一次刻下火热的痕迹,舌尖走过之处,不只是湿黏的唾液足迹,更是快感的烙印。
马眼、繫带、冠状沟,全都逃不过舌肉的磨蹭,只能无力但愉悦的承受它接连不断的摩擦与转动,在立香亢奋的神经加持之下,全都成了理性的沉重负担,即使她刻意的用牙尖戳弄龟头,带来的也不只是疼痛,而是另类的快感与欢愉。
「好像有一点感觉了感觉快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呢终于难得的精液啾…♪」斯卡哈嘴巴一边吸吮,双手也不忘持续在根部套弄。
斯卡哈淫荡的鼓起双颊展开最后冲刺,让肉棒奋力的在裡头翻动,搅弄每一个角落,让裡面的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能沾上肉棒的味道,让龟头尽情的吸吮涂满唾液的口腔,使肉棒一面品尝着足以使其融化的快感,一面见证自己的精关逐渐失守的一刻。
似乎连睾丸都感染了立香体会到的快感一样,他好像能感觉到胯下的阴囊正在蠢蠢欲动,因为担忧等待射出的精液不足以抒发慾望而加紧赶工,将仅有的黏液一鼓作气的全挤向尿道,等待击发的瞬间。
「唔看来终于要」
立香下体一阵颤抖,彷彿在告诉斯卡哈自己已然到达极限,请她尽早做好射精的准备,身体也本能的前挺,顶开双唇与皓齿的阻挡想要向前插深,好让待发的精液能够射进更深之处───儘管这样的本能应当发挥在性器的结合,而非半前戏的口交。
而正是因为如此,斯卡哈并没有预料到立香突如其来的本能行动,让他坚硬的分身就这么毫无预期的长驱直入,抵到了深处的喉头,使得斯卡哈下意识的反胃,几声乾咳试图舒缓不适感。
幸好这样的小插曲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对于熟练的斯卡哈来说,并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她还是能很快的调整回来,让一切不至于偏离轨道,何况立香的状态已然逼近极限,她更没有前功尽弃的理由,这种状况只会燃起她的决心,让立香的防线崩溃的更快而已。
斯卡哈的双唇紧紧包住龟头,替即将射精的龟头带来触电般快感,淘气的舌尖更是不留情的在上头灵巧的舞动,不断的轻刺它、磨蹭它只为了达到最终目标,双手更是像在帮它疏通一样上下套弄,努力的替立香在极限到达之时扩张尿道。
立香发出无意识的低沉呻吟,向斯卡哈传达讯号,她熟练的吸吮让立香有种连阴囊都会被她抽乾的预感,但身体也不服输的从龟头不断泌出腥臭黏液,让前列腺液的气味灌满她的口腔与鼻腔,冲入大脑盪出异样快感。
而含弄肉棒的斯卡哈也不遑多让,在浓郁气息的侵袭下,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投入,立香的一举一动对现在的她来说,都如雷声般明显,都像是在告诉她分身已经待命完毕,只需要自己补上关键一击,就能顺利品尝到新鲜醇厚的男精。
舌尖不断地在龟头上磨蹭,在繫带和冠状沟附近打转,同时嘴巴也没閒下来,像高速运转的马达般不断吸吮马眼,就像在抽取地下水一样想要吸出阴囊内的精液,配合鼓动收缩的脸颊与持续套弄的双手和头颅,让立香股间的冲动强烈到几乎快要忍受不住的地步。
「要射了师匠的嘴巴裡面!」
立香已经做好准备,迎接那意料之中,却每每令他期待不已的时刻到来,虽然已经不是次见识,但一想到师匠嘴裡盈满白色精液的画面,就让他不禁兴奋起来,期待着这次她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嘴裡一含满精液就二话不说的全吞下肚,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帮他清理分身?还是来个出奇不意,尽情地对她的脸蛋挥洒精液,在上头覆满自己的记号?
立香本能的将精神集中在下体以配合斯卡哈的行动,好让自己能无碍的射出大量精液,但却迟迟等待不到下体喷发的一刻,还有随之而来的瞬间愉悦。
他带着些许困惑的心勉强撑起身子,在仅有的视线裡搜寻问题的解答,然而却只见到坐在床沿、带着浅浅笑脸看着自己的师匠,而取代射精愉悦出现在下体的,则是一阵强烈的紧绷感,截断了股间待命以久随时准备汹涌而出的射精冲动。
而一切的原因正是搁下肉棒、远离股间的师匠,她正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掐肉棒的根部,很明显的便是为了不让立香轻易射精。
虽然立香不知道、也无法推测出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不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快,毕竟他的意识早随着射精冲动而越飘越远,但处在射精临界点的立香,却又被斯卡哈意义不明的行动硬生生的拉回冷澹无情的地面,这种事到临头却不得不退缩的憋屈感,怎么想都不可能愉悦到哪去。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把精液射出来」
她把半坐起的立香压倒,再次让他于床上躺平,自己跨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后挪动,让湿润的花瓣紧贴着立香的分身,但却刻意的不插入其中,只是用花瓣磨蹭立香依旧坚挺的分身,既像是在嘲讽他被迫中断的射精,又像是在挑逗他、呼唤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秘穴依旧需要立香。
花瓣湿润温暖的触感灌溉着肉棒,好似在弥补他刚刚的遗憾一样,让从蜜穴深处缓缓渗出的爱液,填补那失落快感的空白,让属于师匠的气息一点一滴地从肉棒表面逐渐进入体内,产生一种异样的融洽感;而臀部也不断扭动,让蠕动的花瓣吸着残留着唾液及前列腺液的肉棒,在插入前品尝这充满两人体味的前菜。
就欲擒故纵这方面来看,师匠的功力完全没话说,让立香的身体在被她刻意忽略冷落之后,又很快的进入状况,虽然分身尚未完全萎倒也是原因之一,但光从能让他保持心理一定的兴奋度而没让他不受控的射精,就让立香必须对师匠敬佩三分。
「今天的次一定要射在裡面才行所以♪」斯卡哈一边扭着腰,一边让肉棒蹭过自己的穴口,而当龟头摩擦肿胀阴核的瞬间,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虽然斯卡哈这样的行为对立香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享受,毕竟从此获得的快感多寡,大部分都取决于对方的技艺,而她绝对是一等一的人选,将折磨与享受在立香身上的作用取得了绝妙的平衡,但这终归只是替性器结合铺陈的前菜,再怎么精湛最终都只能落得隔靴搔痒的下场。
反过来说,在斯卡哈身上也是一样的,她也必须忍受和立香类似的痛苦,一面让穴口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肉棒轻拂而过,留下的只有澹澹的体液和气味,还有挥之不去的性慾,以及极其亢奋而又无法宣洩的蠕动蜜穴。
或许她的用意是为了在进入正戏前,将两人待宣洩的慾望和对眼前之人的渴望提升至最高点,这样便可以更快的进入状况,大概是一种「蹲得越低,跳得越高」的感觉吧,毕竟一人拥有被迫中断的射精冲动,另一人则是强逼自己让肉棒数过穴口而不入,当两人的饥渴浓烈的互相交错时,那么也势必会天雷勾动地火。
只是斯卡哈误算了立香的状态,她过度低估了立香这段时间生心理交互作用的影响,反而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在她仍自顾自地想方设法挑逗立香时,虽然大脑仍继续承受着下体传来的愉悦,但立香并没有因此得到真正的快乐,反而因为斯卡哈这一阵阵近在眼前却不可得的爱抚,唤醒了原本渐渐沉睡到心底的特异情绪。
从一开始身处异地却只能坐以待毙的无力感,再到被无情中断的射精冲动,点缀着沉淀的困惑,这些截然不同却又互有关连的情绪,就在立香脑海裡这个混沌的环境中彻底混合,一点一滴地逐渐开始对立香的大脑以及其中的理性展开质变,将其催化成无人能想像的异样物体。
他眼神漠然地看着眼神忘我投入的影之国女王,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口,让湿黏的舌肉宛如蛞蝓般在上头爬来爬去,留下发光的银色足迹,既像是在品尝立香的味道,又像是淘气地在立香身上玩闹。
现在的立香根本不愿去思考为何她要这么做,因为立香很清楚自己一定得不到答桉,如果现在的她会因为要对立香挑逗而故意不让他射精,那么就算直接开口询问,想必也只是得到顾左右而言他的马虎回应,还有随之而来的一阵勾人爱抚,将他的感官再次绷紧,却又无视感官神经的殷殷请求,再次硬生生地把射精冲动压制下去吧。
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浮上心头,隐隐作痛的后脑不只阻止立香继续思考下去,还让他现在已经有些躁动的心裡变得更加不稳,一股不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血管中,但立香对此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扩散到全身,让这股恼人的气息继续腐蚀自己的身心。
立香突然觉得有一种厌恶感,他不喜欢这种无奈的感觉,但他却更排斥正在享受肉体快感的自己,每每他心底浮出想要做些什么的念头,那个「逸于安乐」的自己马上就会请出成千上万的小恶魔不停在耳边呢喃,试图让他放下负面的念头尽情享受。
然而梦醒时分永远是最残酷的,快感与快感之间的隙缝虽然短暂,但总会让立香想起刚刚那个沉溺其中的自己,而高峰与低谷间的落差更是让立香心中的负面情感膨胀的更加厉害,却很快的又被另一波新的快感所淹没。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这些反常的情绪成了沉淀在立香心底的巨大泥泞,但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肉体欢愉的美好外衣所遮掩,隐藏在黑暗的角落裡逐渐发酵,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无情循环快速成长,成为理性蒸发的怪兽。
而眼前贪婪吸食快感的影之国女王,便成了这隻披着藤丸立香外皮怪兽的唯一目标。
「我不需要。」
「嗯啾♪什么?」斯卡哈抬头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但舌头还是不忘继续舔着立香。
「到此为止了。」
「可是你的肉棒啾噜♪…看起来还啾♪…不想停呢♪」
斯卡哈一边回应立香的话,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向股间,开始套弄立香谷间的火烫铁棒───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如果她没有过度自信、没有错估立香的状态的话───然而她自认无声无息挪动的手掌,却一把被立香逮个正着,只能一动也不动的钳死在立香的掌心。
无论是生死交关的激烈战斗,或是肉体交缠的火热床战,都能够以平静之心游刃有馀的应对,让自己不居下风抬头挺胸面对一切的斯卡哈,却没预料到立香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反而让习于主导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灵活躯体的磨蹭和抚弄也随之停止。
「这、这是」立香抓着斯卡哈的手腕缓缓起身,趴在立香身上的她只能顺势往床上一坐,与立香眼神相交。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才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从立香的瞳孔裡看见了自己所铸下的大错,原先心中的不知所措,也逐渐转变成不安的恐慌,但事已至此,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只能见机行事。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立香,也不知道立香居然还有这样的面貌,但如今面对眼前的未知,心中的惧怕并没有让她因此决定打退堂鼓,连斯卡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股油然而生的兴奋感,让她嘴角浮现一抹意义不明的澹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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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的手指一伸进斯卡哈的体内,蜜穴就饿虎扑羊般的号令肉壁将其紧紧裹住,用尽每一个皱褶与肌肉的力量来吸吮它,好满足自己的身体,手指在里头不须使劲抠弄,好似只需要灵巧的转动,就能给予蜜穴足够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冲击身体接连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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