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猛怼里德尔
作者:无间之花
本文大概没有h,或者说很少(……大概吧)剧情流,8万字后开始一千字3分钱(有收入有动力,真的,但我不一定能写的到,这是个陈年老坑了……)概括人物关系——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说好的一起走肾,却只有我走了心???汤姆·里德尔我只会走肾,谁也不能证明我走了心!若娜·波普不好意思,阿布,你很美,但是里德尔同学蠢的太有意思,我控制不了自己。詹姆斯·波特我穿越过来是打算阻止黑魔王的!这个白魔王若娜是什么鬼!小天狼星·波特你们看到这个姓氏别想太多——我和詹姆斯是这辈子的亲兄弟。我俩本来的打算是一起干掉【you know who】,结果没想到和他成了情敌!受不了官配被拆,别看苏文,不虐女主,女强,比里德尔还强压倒式成长文,谁也不洗白,女主全年第一,双商都在。
[hp]猛怼里德尔 眼镜蛇
1#
若娜·波普,1928年生,母亲是从苏联逃亡的前俄国大贵族、现英国普通公民;父亲是一名离家出走多年的德国人——他最近的一书信是1932年到达的,上面说:“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要为我的国家,为我的民族,和伟大的首领献上我所有的忠诚。”
母亲告诉若娜:明年1933希特勒上台后,你的父亲即将成为一名被历史唾弃的刽子手。
“他长得的确很符合我的审美,不过若娜你要记得,从今以后他就再也不是你爸爸了。”
若娜的母亲是个聪慧而美丽的女人,为了更好的生活,这个少女时代日日摇曳于酒宴舞池的女子练出了一身的肌肉。
不仅如此,她还会化妆,每天都要把自己和女儿涂的又黑又丑。她把自己和若娜金色的头发全都剃光,分别扣上了一顶乱七八糟的棕色卷毛短发。
“这是真人的头发。”
若娜摸着自己的新“假发”在心中暗暗的想,她是个早慧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妈妈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许是强盗,也许是杀手,也许二者皆有之。
但是妈妈并没有告诉她这些,她只说自己是在孤儿院工作。
“若娜,我会保护你的,永远。”
若娜知道妈妈嘴里的“保护”意味着什么。
她见过妈妈的匕首和枪——这些东西从妈妈上锁的柜子里自己飘了出来,停在她的面前,又在她的注视下慢慢地飘回了原位。
“我可能是个怪胎,或者奇迹。”
若娜·罗曼诺夫·波普身型瘦小,她时常穿着洗的发白的灰色粗劣麻衣,如果不“化妆”,再粗劣的衣服也遮盖不住她的美貌——她就像侍奉上帝的小天使一样天真可爱。
但是这不过是个表象,一旦恢复独处,若娜圆而大的冰蓝色眼睛里就会慢慢浮现出埋藏在心底的野心与欲望。
不过她能控制住自己。
因为她不能吓到妈妈。
那个毅然决然选择了国家的日耳曼男人给了她甜美可爱的外表,但是,很显然他的血统还不够格净化掉罗曼诺夫家族的孩子与生俱来的那些东西。
比如,权利,野心,疯狂,以及不断占有、支配和扩张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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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动物园新进了一只5.7米的眼镜王蛇。
可能是天性使然,若娜对一切带着“王”称号的东西都兴趣非凡,所以她经常闲来无事就溜达过去看——尽管离家很远,但是她能让自己【飞】或者【滑翔】,早上出发,她可以在那里玩一天,直到天黑才会回家。
【眼镜王蛇:性情更凶猛,反应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此品种分布于东南亚及印度等地,主要栖息于热带雨林中。喜食同类。】
若娜盯着那个“喜食同类”看了很久。
“你真可怜,”她对玻璃里的眼镜王蛇说,它正在吃生肉块,对玻璃外的小姑娘无动于衷,“要是一直被关在这里的话,你可能到死也吃不到你最喜欢的东西了。”
妈妈时常会有段时间不回家,若娜就趁机跑到郊区的树林里抓蛇,她会让蛇飘起来,控制着它们自己把自己打成蝴蝶结,然后扔在草莓形状的可爱手提袋里。
然后抽个空她就把这些东西通通送去动物园,喂给那条“可怜的”眼镜王蛇库玛。
若娜从不会杀掉自己抓的这些小蛇,因为库玛喜欢活的,而且它进攻的姿态非常迷人。
——渐渐的,库玛也开始认得这个总是给自己送来美味的小姑娘。
——她来的频率有点太低了。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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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的“小弟们”几乎在一夜之间全消失了,他抱着纳吉尼在小森林里转了一圈,一条蛇也没看见,没蛇回应他的呼唤。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纳吉尼“嘶嘶”地吐着蛇信,“不过,汤姆,我觉得他们不会背叛你。”
年幼的里德尔脸色阴沉地想,它们的不告而别就是一种背叛。
这个瘦小的男孩在原地站了一会。
被风鼓动的树枝在他的头顶沙沙作响。
“不继续找找它们了吗?”纳吉尼问他。
“没有必要。”汤姆往回走,让他想想今天整谁——他现在心情差极了,迫切地需要通过他人的不幸让自己稍微愉快起来。
“你也会突然离开吗?纳吉尼。”
“当然不会~我保证,我最爱你。”
[hp]猛怼里德尔 很高兴认识你
2#
这是一个灰色的时代,严重的全球经济危机下,穷困潦倒的平民神色麻木;富裕者也不尽是充满优越感地载歌载舞,这些敏锐的家伙们忧心忡忡——现在这种状态,绝对不会维持太久。
战争即将到来,那种模糊的硝烟味实在太浓。
少女若娜慢慢踱步在阴冷狭窄的巷子里,她的眼睛是那么蓝——那些在墙角或坐或站,没见过蓝天,也没见过海的人都忍不住地看她,她的皮肤是那么的娇嫩,比牛奶还丝滑,看着看着就会觉着胃酸翻涌,胃里火辣辣地饿起来。
可是没人敢上前,没人敢搭讪,甚至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避开,恨不得离这金发小美人远些,更远些。
因为她的身后环绕着一条巨大的蛇——这条蛇通体乌黑,有着土黄色的尾巴和灰褐色的腹部。它跟在少女身后娑娑游走,椭圆的头部随着身体有节奏的轻轻摇晃摆动,虽然这里没人认识它是什么品种——但是光它那个体型就足够吓人了,单单是它身子立起来部分就有接近两米,几乎要越过墙。
若娜是来收保护费的。
这个世道挣钱不易,货币却一天一贬值,私底下人们的交易开始只认黄金。
若娜很清楚妈妈手染血腥是为了什么,她不想辜负这份伟大的爱意,但是她也不会就这么看着妈妈在外奔波,自己却心安理得地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没有人的时候,若娜会试着练习掌控自己的超能力,她试图像童话里的巫婆一样使用咒语,为此她辛辛苦苦试出了好几个非常实用的咒语——其实就只是几个拉丁文和英文的动词(为了这几个词,她的拉丁文词典都快被翻烂了),和普通说话差不多,只是念出来时要特别注意某些音节的停顿和拉长。
她用的最顺手的咒语是拉丁语词汇:折磨【crucio】,这是个单体精神伤害技能,虽然不太方便群体控场——不过从单体威慑力上来说,但凡是体会过【crucio】的人,没一个敢违抗她的任何一句话。
(crucio中文翻译“钻心剜骨”)
因为这一手和库玛,若娜在伦敦的地下世界代号是ss,即scream·snake(翻译:呼啸蛇)。
没人敢反抗呼啸蛇,她给予反抗者痛苦的速度甚至快过上膛发射的子弹,况且她要的也不多,只是每个月6个金币而已。
若娜提着点缀着毛绒兔耳朵的小袋子回了家。
她还去集市买了些蔬菜水果和牛肉,妈妈今天回来,所以她还买了一小块甜品。
就像妈妈【在孤儿院工作】一样,长大了点的若娜也【在库尔家族当女仆】。这个时代平民能给有爵位的贵族打工,那可是一份光宗耀祖的美差,况且库尔家族的头还是位女爵——标准的异性恋。
这也是附近没人怀疑若娜为何10岁就有钱从动物园接手库玛的原因。
以若娜的观点看,动物园把库玛卖的非常便宜,她只花了3个金币就把它带走了。
——因为库玛一顿饭吃太多,还只吃肉,动物园已经养不起它了。
——除了若娜,谁也不敢养一条六米长的成年眼睛王蛇,这家伙不存在天敌,一次最多能排出800毫克毒液(对人类致死剂量是12毫克),一旦跑出笼子……
于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蛇后,若娜甩了动物园负责人一个【oblivate】,又在库玛身上打了四五个fando】,堂而皇之地把剧毒成年的眼镜王蛇带上了街。
(这两个咒语分别是“一忘皆空”和“混淆视听”)
八点左右,妈妈回来了,她看起来神采奕奕,手里还提着一个圆形的大蛋糕——非常大的那种,和若娜以前见过的所有甜品都不一样。
“这是什么?哦,是爸爸。”
若娜看着妈妈打开蛋糕盒子,接过妈妈递给她的一封信(“都说了他不是你爸爸”妈妈不满地嘟囔了一句),打开看了看——只有一个地址,还有一枚勋章。
若娜把这些东西放在一边。
她其实有点心动。
“战火什么时候会烧到英国?”
“起码英国本土是安全的。”
“也是,毕竟英国擅长海上封锁。”
——这是初来乍到的邓布利多在门口听到的对话。
“海上封锁”,一针见血,比一群百八十岁的政客看的都清透多了。
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刚刚还在说话的女人倒下下了——无声魔法昏迷咒,邓布利多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温柔地扶住倒下的女人,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好奇又冷酷的冰蓝的眼睛转过来注视着他。
一条庞大的蛇吐着信子从黑暗中缓缓爬行了出来,对入侵者摆出了进攻姿态。
“你是谁?”若娜问。
——这个人居然突破了她对自家屋子释放的fando】!
邓布利多脑子一时间有点乱哄哄的。
太像了。
“我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老师,”他说,“昏迷咒和遗忘咒不能对人乱用,会造成精神损伤,这是你妈妈吧?”
若娜站在妈妈身前挡着她,冷冷地看着邓布利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邓布利多能看出自己眼前这个孩子对母亲的爱——她和盖勒特还是不一样的,她只是天赋高强又没人教导,在这个灰暗世界独自摸索,差点走错了路。
“你是个巫师,我也是个巫师。”
邓布利多说。
——盖勒特·格林德沃已经彻底走向了歧路。
“你有着远超一般巫师的绝高天赋,能独自摸索魔法的奥秘,但是你现在摸索出来的这些咒语,魔法界已经传承了几千年。”
她没有魔杖,却使用了昏迷咒,遗忘咒,混淆咒,以及阿拉霍洞开——
“你想教导我?”
若娜并没有放松,这个老爷爷很睿智,是睿智不是聪明。而且他不是个坏人,起码和她比,他绝对是个好人。
“能进去说吗?外面有点冷。”
邓布利多挥挥魔杖,昏暗的屋内顿时亮了起来,他甚至有心情制造了一群可爱的小天使,这些魔力凝聚的小家伙弹着琴扑闪着翅膀,在空中盘旋着到处撒落金色的小星星。
若娜的眼睛亮了亮。
“这里是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英国境内的每一个小巫师在11岁生日的时候都会收到这个,你可以看看,上面把一切讲的都很清楚。”
信封飘到了若娜手上,她打开,先是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然后又忍不住仔仔细细地读了两遍。
三分钟后,她抬眼看向邓布利多,脑子里还有个声音在叽里呱啦朗诵着信上的内容。
“我相信了,邓布利多教授,请进。”
若娜迅速拖来了椅子,还亲手拿了新杯子冲了蜂蜜水。
库玛懒洋洋地趴下,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过分可爱的普通小姑娘,邓布利多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可能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但是他又很乐意有遇到这个麻烦的机会。
——他……现在还是有点能力改变一些人,阻止一些悲剧的。
“呃,您刚刚说【oblivate】和【stupefy】会对人造成影响……能消除这个影响吗,我……我愿意当您的弟子为您效劳。”
她爱着她的妈妈。
邓布利多眼神温柔了起来。
“当然能,一剂魔药就可以了,还有我想你可能有点误解,”
邓布利多愉悦地微笑,作为英国魔法界的实际领头人,这段时间要他费心的事太多太多,不过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好。
“魔法界没有这么多阶级规矩,师生关系之外,我的意思是我希望自己有荣幸和你交个朋友。
朋友,平等,自由,可以一起吃点甜品,一起探讨一下神秘莫测的魔法的那种。”
“……”
若娜盯着他看。他很认真,说的是真心话。
“我不知道怎么和人做朋友。”
沉默半响,她说。
“你是第一个,不过仅仅是上面那两条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邓布利多并没有觉得她这么生硬的回答有什么不对,天才总是与众不同,说实话,他自己小时候比这姑娘要中二多了,而且铸下了大错——他不再想这个,他想的次数已经够多了,起码在这个交朋友的愉快时刻,请他容许自己忘记一会痛苦吧。
“朋友可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
我的全名是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称呼我阿不思。”
“若娜·罗曼若夫·波普。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称呼我若娜。”
金发碧眼的少女冲邓布利多伸出手,她觉得自己应该和新朋友握握手——因为她看其他人交朋友就是那么做的。
邓布利多握住了。
“若娜,我很高兴认识你。”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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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称呼我盖勒特。”
那个17岁的盛夏,在青草漫漫的戈德里克山谷,站在花丛中英俊到令人目眩神迷的金发碧眼少年曾冲他伸出过手。
这个唯美的画面,邓布利多觉得自己能记100年。
虽然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当时回答了什么。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
——“盖勒特,我很高兴认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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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斯维特拉娜·罗曼诺夫谨慎地打量着自己对面这个自称为巫师——也称她的女儿为巫师——的男人,他的打扮非常古怪,他有着长长的赤褐色头发和胡子,皮肤很白,面容掩盖在胡子中看不太清楚,不过斯维特拉娜敢以自己年轻时阅美无数的经验保证——邓布利多年轻时绝对是个美人。
他隐藏在月牙形平光镜下的眼睛是如此明亮,剔透碧蓝,她两辈子见过的最好的蓝色系宝石——不论是蓝宝石、海蓝宝、海纹石还是蓝碧玺都不会有这种光泽——
邓布利多微笑着由她打量,等待回答这位女士提出任何问题。
他穿着非常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斯维特拉娜很识货,这套行头足够让她们母女俩高品质地活一个月,而且——毫无疑问——这种面料是一次性的。
如果他是骗子——不考虑他是苏联特工的可能性——这代价也太大了。
出乎邓布利多的意料,诺娜的母亲并没有像普通的麻瓜一样要求他证实什么,她思考了大约三分钟,转头对诺娜说:
“魔法界要安全的多,我希望你能跟着邓布利多教授去学习。”
邓布利多闻言微微苦笑。“现在的魔法界并不安全——不过,女士,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用我的一切保护霍格沃兹的孩子们。”
空口无凭的话谁都会说。斯维特拉娜并没有把邓布利多的保证放在心上——关键时刻能保护自己的人只有自己——这也是她一直教给女儿的。毕竟是亲身经历,亲测有效。
“我想去学习,这些去哪里买?”诺娜说,她展开信封中的第二张纸给邓布利多看,上面写着——
【一年级新生需要: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均须缀有姓名标牌
全部学生均需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阿德贝·沃夫林著
《初学变形指南》,埃默瑞·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阿森尼·吉格著
《怪兽及其产地》,纽特·斯卡曼著
《黑暗力量:自卫指南》,昆丁·特林布著
一支魔杖
一只大锅锡鑞制,标准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药瓶
一架望远镜
一台黄铜天平
宠物:禁止携带龙。】
“英国巫师界最大的聚居地就在伦敦,我们称呼那里为对角巷,在那里,你可以买到需要的和不需要的一切。”
邓布利多回答道。
“我想你会是一个斯莱特林,”他轻快地眨了眨眼,意有所指看了一眼诺娜身后趴着的库玛——眼镜王蛇的毒液哪怕在魔法界也能卖个好价钱——不过邓布利多的关注点不是这个,而是是它身上的幻身咒和混淆咒,这条自斯维特拉娜清醒后就被诺娜隐形的大蛇正悠闲地“嘶嘶”吐着蛇信。
盖勒特错失了她,邓布利多想,纯种巫师的没落不可避免,他们太守旧,【永远辉煌的波普】也许从来没注意过他们留在英国的这个小姑娘到底有多么可怕的潜力。
还有他昨天见到的那个孤儿,汤姆·里德尔,他一个蛇佬腔,这暴露了他是个冈特,或者换句话说——他是斯莱特林的后裔——这个小男孩太冲动,本不该向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炫耀自己最大的秘密,妄图镇住他。(邓布利多觉得自己的某些行为表现的并不友好——谁能对一个偷窃、虐杀、偏执、阴沉的孩子有好脸色呢?)
对一个比自己强大,还对自己的某些行为很不认同的陌生人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邓布利多摇摇头。
再看看诺娜,这个小姑娘从头到尾什么有效信息都没有说,哪怕他直接点出她【自创魔法】,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今年的霍格沃兹——或者说今年的斯莱特林,应该会很热闹。邓布利多想。
斯拉格霍恩教授应该会很开心——一旦他发现这两个好苗子,鼻涕虫俱乐部就又要增加两个明星成员了。
“需要我带你们去对角巷吗?或许你知道破釜酒吧?”
诺娜还真有点印象。
破釜酒吧,一个非常破烂狭小的酒吧,她往里头瞅过一眼,里面真的是又黑又脏,环境直接差到了贫民窟公厕的境界。
谁会想进这么破的酒吧?
诺娜原本察觉到了点不对劲,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完全只关注这酒吧两边的店面,对这家酒吧视而不见——不过,待她看了这酒吧的环境后,打心底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么破的地方没人想进才是正常的。
“穿过破釜酒吧…… ……”
【“穿过破釜酒吧……”】
诺娜和妈妈沉默走进破釜酒吧,她们两个都带着把整张脸盖住的兜帽,她余光看到妈妈的左手正在情不自禁地抚摸绑在大腿上的hk23——有个老男人一边抽着长烟袋,一边紧盯着她们,他手边放着半杯冒着绿色火炎的酒——不过好在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们顺利离开了这个脏兮兮的地方。
【“酒吧尽头有个小天井,围墙边上有只垃圾桶,对着垃圾桶向上数三块砖,再横向数数两块,注入魔力——”】
诺娜目光落在那块砖头上。她没有动,她不想用手碰那块脏兮兮的砖头,魔力从她肩膀处如触手般探了过去,二者刚一接触——砖头就抖动了起来。
明明只有两米的砖墙突然出现了一个洞,这个洞在母女俩震惊的目光下越来越大——变成了一个可以跑坦克的宽阔拱门——
“哇哦。”
斯维特拉娜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魔法界。
斯维特拉娜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湿润。她看着这个新世界,看着里面来来往往,奇装异服的男人女人——这些人的表情无一不轻松而愉快——这氛围她很熟悉,上一辈子那些不愁吃穿,没杀过人,按部就班生活在和平中的人就是这样的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