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肉糜
李天心里正乱糟,他不清楚李全演的什么节目,但不得不说这招可以,至少能抵抗一阵,小姨一时半会儿不敢催他和万晴的事了,于是点头承认:“别人说话你不信,全儿说的你还不信?千里迢迢跨国来催婚,催跑偏了吧!”
抬头喝干杯中酒,小姨拍拍万晴手:“对不住啊晴晴,小姨瞎操心了。这俩小子吧,天天是我看着长大的亲外甥,全全更是好孩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什么建议,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也是好孩子,小姨一见你就觉得有眼缘,最后挑谁,小姨都帮你张罗婚礼,要是一个也不要的话呢……”
桌子上除她以外的五双眼睛齐齐看过来,她故作大喘气又干了杯酒,才笑嘻嘻说:“你要是一个都不要,就跟我拜个干姊妹,以后你就不用管天天叫老板了,让他管你叫姨!”
大家一哄笑,气氛终于又回到先头的热闹。李天学小孩子样蹬腿儿,埋怨小姨没事儿就爱认妹妹,让他这些年没少管比他小的姑娘叫姨,顺路回赠李全一脚。
小姨倒是振振有词:“让你辈分低一点是为你好。也不知道你们爹咋想的,给孩子取名取这么大,又天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啊又全的,凡夫俗子背不起的好吗!”
万晴好奇:“这有啥讲究么?”
“有句话咋说的,话不能说太满,事不能做太绝,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起名也一样的。名字起太大,命里就缺这少那。天够大不大?全是不是满?这些字眼最好不要单独做名字,得搭配点啥,皇帝还得有个外号叫狗剩子呢。”
在李天幼年印象里,小姨没少建议妈妈把他名字改改,比如叫“李天赐”啊“李小天”什么的,都比叫“李天”安全。妈妈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信这些所谓命理玄学,直到李天患病那年,才思考或许孩子小姨说的在理,“天”这个字确实太大,所以儿子才遭此生死劫。
后来小姨几次张罗给李天改名,都被他打哈哈过去。他想着自己遭得难已经不少,先是差点没命,再又没了家,接着没了妈,这就够人受的,往后也不该再有啥大灾大难了。至于李全,七年不见天日的私生子身份,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惨。
这顿饭吃了很久,大家陪小姨闹到夜深,该送她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哥儿几个都喝了酒,只有万晴因为嗓子发炎滴酒未沾,于是开车送小姨回酒店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李天嘱咐她俩注意安全,又劝二三兄弟回去休息,却没放李全回家。
“全儿,你留下,帮我收拾一下屋子再走。”
崔明朗刚说他也帮着收拾,李天啪地把门就关上了,留他和郝家安在门外面面相觑。
郝家安轻轻把耳朵贴上门板,闭着眼睛听屋里的动静,崔明朗冲他翻个白眼,回家睡觉。
屋里李天正壁咚着弟弟,带着压迫性的低气压,几乎贴着鼻尖逼问他:“你为啥扯那种谎骗小姨?!”
李全盯着他的眼睛:“不那么说,怎么解救李先生。”
李天磨磨后槽牙,喷着酒气问:“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
“跟我就别装傻了,你喜欢你嫂子是真的假的?”
李全偏头嘿嘿发笑,笑得李天心里发毛,抬起掐腰的手捏上他脸:“笑个屁,回答我!”
两腮被捏的李全呈现出一个怪异地索吻脸,他就势朝李天闭眼嘟嘴要亲亲,气得李天直抓头发。
看他急赤白脸的德行,李全摇头:“还用问么,那些话当然是假的。”
李天松开他,抱膀看了他好一会儿,仿佛打量一个陌生人。
就在李全被看到浑身不自在的时候,李天把他扯进卧室,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把睡裤伸到他眼前。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怎么回事儿!”——
探爱 054 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李天从北京回来,家里已经开始供暖,穿厚睡衣有点热,看见这套薄睡衣摆在衣柜外层,就拿过来准备穿。
这一穿,就让他发现了问题。
他记得很清楚,万晴把这套睡衣洗完他就再没上身过。他没告诉万晴今天回来,她不可能提前拿出来给他准备好,而且这套睡衣明显是被穿过后又叠起来的。他下意识翻看一下,见裤裆部位有一小块不明显的白痂。
这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李天认得。
当时他有点恼火,但压住火气没直接问万晴这怎么回事。
万晴洗完澡,裹着她自己的浴袍出来,李天假装整理衣服,没事儿人一样问她:“小崽子,是不是我出门的时候,你在家老是穿我的衣服啊?”
“对呀。”万晴正闭眼睛涂眼霜,没看见李天的表情不大对。
“都穿的哪几件?”
“就珊瑚绒的那两件啊,怎么啦?”
李天怕她发现自己情绪不对,忙往旁的诌:“我说上面咋有你的香味呢!”
万晴过来笑嘻嘻怼他一指头:“贫!”
她的反应看不出任何异样,李天干脆拿着那套睡衣问她:“这套我记得走之前你收起来的,咋拿出来了?”
李全那次来家住,万晴在电话里告诉李天了,他也没说啥,于是她说:“这套啊,四全来咱家住那次,他自己找出来穿的,我那几天不愿意动弹就忘洗了,对不起哦哥。”
她以为李天发现了贴身睡衣被人穿过,她却忘了洗,所以有点不乐意,软着态度道歉。李天听着她软声细语的解释,心尖像被无形小爪挠了一下。
李天表面是在温柔看着她,实则在分析她的微表情。
一切如常,毫无破绽,如果她和李全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不愿看到的事,一定会通过表情暴露出心虚,万晴的表情管理还没炉火纯青到能迷惑他李天的境界。
在万晴这没什么突破,甚至李天可以确定李全来住那一夜,他们无事发生。但这块白痂着实刺眼,李天本来已经把它送进了洗衣机,却又偷偷拿出来,藏好了,想找机会问问李全。
机会终于来了,他把睡裤送到李全面前,给他看那块白痂质问他。
李全不像万晴表现得那么自然,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挠挠后脑勺,搓搓后脖颈,他尴尬或羞涩的时候就这样。
“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哪儿来的?”
李全跟万晴真的没有什么,所以面对哥哥咄咄逼人,他坦坦荡荡,甚至还开起玩笑:“这玩意儿只能从那一个眼儿出来啊?还能从嘴里出来?”
把李天绷直的手摁下去,李全语气坚定,态度真诚:“知道你想啥呢,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俩要是真干啥了,那这印子也应该在床单被套上,不该在裤子上,还就这么一点点,我多少量你还不清楚么。”
他一下子给李天怼没话了,一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问他。
李全继续说:“睡衣确实是我穿的,这玩意儿也确实是我的,我现在还会遗精你不是也知道吗?还是你告诉我的,我这个岁数还没打过炮的都会这样,精满自溢,正常现象。”
道理李天都懂,可他还是好气呦,甩着手里睡裤转圈嚷嚷:“你啥时候自溢不行,偏在我家住的时候溢!”
李全也被他气到,抓着后脑勺头发,红着脸和他吵:“我能管住它们么!它们要出来啥时候跟我打过招呼啊!回回都是裤裆黏糊糊把我弄醒,还有时候我醒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来它们都干巴了,剌得我蛋疼!它们能听懂人话,我早让它们跟尿一块撒出去了,还得隔三差五撸一发放它们出来,撸管也很烦的好嘛!”
“嫌撸管烦,你就快点找个女朋友,炮友也行,把你那大童男身子交出去!”
“你让小姨上身了是怎么着?我好不容易躲开她催着找对象,还救你一把,你反倒催上了,恩将仇报!”
“你说谁恩将仇报!”
“说你咋的!”
“不行!”
李天一股邪火上头,把睡裤往地上一扔,拎着李全脖领子跟他撕巴起来。李全也急眼了,擒拿术手到擒来伸手反击。
哥俩儿几下撕扯滚到了床上,有了不硌腿的床垫子做红buff,李天少年时学的柔道派上了用场,李全心里也不想跟哥哥打起来,放弃抵抗,被他擒在了床上。
李全在床上平躺,被李天压得死死的,瞅着他喘粗气的样子,好声劝说:“别撕巴了行不,哥,一会儿饭都要折腾吐了,白瞎了。”
李天骑在李全裤裆上,伸直胳膊死死按着他肩膀,喘了半天气,松开手,坐直腰,居高临下看着他,拍拍脑门:“是哥不对,不该怀疑你们。”
“知道错了?”
“嗯。”
看他认错,李全也松口气:“真有啥事我敢不承认么,你的政策谁不知道啊,坦白从严——”
“抗拒更严!”李天接上后半句。
“来吧,抱抱。”
李全胳膊向身子两侧平展,朝李天敞开一个大大的怀抱。
这是他们从小养成的习惯,小哥俩相处难免拌嘴吵架,每次结束就拥抱下彼此,一抱解千愁。
李天俯下身子,胳膊伸进李全身下,紧紧环着他,脑袋卡在他肩头,使劲儿把脸往枕头里埋,久久不愿起身。
俩人抱了好一会儿,李全拍拍他后背:“差不多得了,这会儿要是晴晴回来,一看咱俩这样,两万字小黄文瞬间就能脑补出来,她现在让三好拐的可不是一般的腐。”
李天抽出胳膊,薅李全起床:“走,刷碗!”
家里一场大戏演得热闹,门口郝家安听得心焦,他恨李天家的防盗门隔音效果太好,他俩说的啥他一句没听清,悻悻回家打游戏去了。
老李家哥俩打得正欢的时候,万晴正在车里和小姨聊天。小姨脱了鬼马家长的马甲,跟万晴聊得语重心长。
“你现在别当我是李天的小姨,我也不是你的长辈,就当我是个大姐,你不用顾虑太多,有什么说什么。”
她这样让万晴很奇怪:“小姨,您要问我什么呀?”
“天天和全全,你更喜欢哪个?”
万晴醒着精神,记着李全的台词,扮演起一个感情正左右摇摆不定的女生:“我也不能确定,他们都很好,是我太优柔寡断,一直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
“你撒谎。”小姨打断了她。
“我没有。”万晴努力绷住演技,但情绪却已失控到破功边缘。
小姨拍拍她手,笑得灿烂:“我养这外甥那么多年,他一抬尾巴我就知道他放什么屁。如今他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啥事都不藏着我的臭小子了,学会把很多事瞒着我,比如你俩的事。”
万晴手心出汗了,她只告诉了小姨自己父母双亡,没把离异的事情说出来。
绝大多数家长都不能接受自家未婚孩子和离异人士交往。李天很听小姨的话,把她当唯一的家长,如果小姨反对外甥找个离异的女人,万晴担心,她和李天再没有未来。
她紧张得厉害,不敢接小姨的话,好在小姨没往这方面说。
“天天这孩子命挺苦的,还不愿意把苦水往外倒,过去交了几个女朋友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是小姨看着最顺眼的。”
小姨说到这,伸手摸了摸万晴的头。
“我这外甥是个怎么玩都不留女孩在家过夜的渣小子,可我在他家里处处都能看到你的生活痕迹,如果你们只是随便睡睡,你不可能融入他生活那么深。假如他在你身上没看到未来妻子的影子,他不会把家交给你,假如你对他也没有真心,不想和他一起生活,你不会把他的家打理得那么有烟火气。”
万晴的心被小姨一句一句戳着,她说不出什么,只喃喃着:“小姨,您别说了,事没您看到的那么简单。”
“是啊,确实不简单。”
她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瞒着小姨的那些事,她知道了?万晴的担心焦虑眼看爆表!
小姨摇下车窗,嘬一口电子烟,菠萝椰香的甜腻味道也不能缓解万晴的忐忑。
她一看就贵的脸上飞出一丝狡黠:“全全也喜欢你,这事儿就不简单了。”
万晴心里陡然一慌,当场把李全卖了:“小姨您别误会,那是四全故意编瞎话忽悠您的。您催他们找女朋友啊结婚的,给他们催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对您了,一着急就胡编乱造!”
听完万晴火急火燎地解释,小姨回头,直直盯着她,盯到万晴心更突突。忽然她用手撑着眼角,哈哈哈一阵狂笑。
她刚打完除皱针,老公告诉她不许大笑,免得表情太过降低效果。这事万晴知道,但她笑啥呢?李全骗她,她该生气才对吧。
小姨可算笑够了,瞅瞅愣成木头桩的万晴,留下一句话,下车回了酒店。
“天天会和我撒谎,这我知道,但全全从不和我说谎。”——
探爱 055 他的安全感
万晴回到家,李天已经把家里收拾干净了,还给她放好洗澡水,茶几上摆着消炎药,一旁的小杯子正冒着氤氲热气。
“我的大助理辛苦啦!”
一见她进门,李天像个苦等老公回家的傻媳妇,赶忙摘了套袖和围裙,上前帮她脱大衣,给她拿拖鞋,还抓着她手搓搓。
“冻着没有?天怪冷的。”
“出门就上车,上车就开空调,下车又进家门,我上哪儿挨冻去啊。”
万晴的手确实不凉,但李天这么体贴她也愿意享受,只是他这殷勤来得突兀,她总觉得他可能憋啥坏呢。
直到俩人洗白白擦香香进被窝,万晴也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没等来猜测中李天的“坏”。
万晴靠床头过着游戏的日常任务,李天靠在她胳膊旁边,扑闪着长睫毛不知想些啥。
小姨上车才想起有事忘告诉李天,托付万晴转达,结果她因为小姨下车前最后那句话而乱了心思,把这茬给忘了,看李天像个宠物似的偎在自己身边时才想起来。
“差点忘告诉你,小姨说她这次回国也是因为到清明节了,她想去给你妈妈扫墓,让你明天接她一起去。”
李天嗯了一声,拿过手机拨通小姨电话,告诉她早点起来,7点半准时去接她。
万晴吸了下鼻子数落他:“小姨今天刚回国,又玩到这么晚,你让她睡多一会儿呗,上坟扫墓赶中午之前完事就行,那么早叫她干嘛。”
李天电话一扔,搂过万晴说:“如果只给我妈扫墓那10点去都来得及,你就不去给你妈烧香了?你妈存骨灰的地方和我妈的陵园,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南,我先陪你,再陪她,不早点起来去,中午之前就忙不完了。”
敢情他是惦记陪自己,万晴推了推他:“你不用管我,我妈跟三好爸妈的骨灰存在一个地儿,我俩约好明天一起打车去了,你陪小姨就行。”
李天坚持要一起出发:“那就带上三好,咱们一块去,我有话要跟你妈说。”
万晴不耐烦,游戏也输了手机一撂揪揪他耳朵:“你要是那么想跟我妈唠嗑,干脆请个跳大神的过来跳一段,让我妈上身,你面对面唠呗!”
“嘿!这招儿可以!那你认识跳大神的吗?”
“你能不能不扯犊子!”
“不能!我着急,着急跟她老人家讨个准话,到底同不同意姑娘跟我处对象!”
“你再这么发神经,我妈肯定不同意。”
万晴不理他胡闹,把他推开,盖好被子关灯准备睡,李天又贴过来,拧开灯,扳过她脸看着他,就看着,也不说话。
“还有啥指示啊李老板?还让不让你助理睡觉了?”
要说心乱,乱的也该是她万晴,李天这又整什么景儿。
李天嘴瘪了半天,似话到嘴边又被憋回去,憋了几个回合后,李天脸上出现一种万晴从未见他有过的表情。
他好像在害怕什么。
李天的话终于憋不住,说出来就吓了万晴一跳。
“晴晴,我好害怕。”
嚯?新鲜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间大混子李天居然亲口说害怕,这万晴可就忍不住得问问:“怎么了哥?你怕啥呀?”
万晴以为他是天狗吃了嚼不烂的月亮,遇到难案子了,打起精神支起身子抱过他。
李天像个怕打雷的小孩,窝在万晴怀里,嘟囔着说:“我好害怕,怕全儿说喜欢你这事不是他瞎编,是真的。”
好不容易,万晴才把这件事从心里丢出去,他一下又给叼回来,好似老天爷也在逼她面对这事。
看李天可怜吧唧的小模样,万晴不敢把小姨的话学给他听,她想不出如果李天听小姨也这么说,会作何反应,便反问他:“他那话你信么?反正我不信。”
“不是我信不信全儿的话,而是全儿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好吧,看来小姨说的没错,李天也说李全不会撒谎,那么李全应该真的不会撒谎。
这下万晴慌了,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血压都跟着蹿高,脑瓜皮直发胀。
她该说啥?她能说啥?
沉默是金吧。
那条睡裤引发的战争,万晴完全不知情,李天也是李全离开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今晚撒谎那场戏真实到如同本色出演。
等万晴回家的工夫他心里像住进了龚琳娜,一首《忐忑》在胸中单曲循环。他各种做家务分散注意力试图摆脱不安,结果以失败告终。
万晴踏进家门后,见到她的笑脸,李天的心才平静不少,可一跟她躺到床上,双脚离地了,不安又占领高地了。
他选择直言,她选择沉默。
似乎有股小风从窗户缝钻进来,晴天娃娃风铃趁机动了一动,发出轻轻一声叮铃,打破四周的寂静。
万晴先开口:“哥,你相信我吗?”
“信。”
“四全的话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对他绝没有多余的心思,他在我看来跟二郎三好是一样的,甚至还不如三好跟我关系亲密。可如果非说四全在我心里有什么不同,其实也有。”
李天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她。
万晴捧过他脸亲上一口:“是他介绍我认识你的啊,要没有他,我才不会来给你当牛做马,让你欺负呢。”
李天拧着的眉毛终于舒展开,翻身把她压紧,钳上万晴手腕举过头:“睁眼说瞎话,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见他情绪好转,万晴也放下紧张,嗲着嗓子耍赖:“我忙了一天,困死了,明天还起大早,你在这儿作幺不让人家睡觉,不是欺负我是啥?信不信我跟小姨告状!”
她这难得的娇嗔让李天鸡巴发硬:“行啊小崽子,有人撑腰敢跟我顶嘴叫板了!行,说我欺负你是吧?那我就再欺负欺负你!”
李天喜欢她顶嘴,愿意看她顶嘴,她敢顶嘴说明她不怕自己,拿他当自家老爷们儿看待了。接下来李天要做的,是把她下面那张小嘴堵死了,喂饱了,让上面那张嘴只会浪叫着喊哥。
他的性欲就像热带的阵雨,说来就来,带着甜腻细风,捎着滚滚热浪。
虽然万晴又困又累,却还是迎合上他的动作,让他操一顿总比被他审一宿强,做爱她知道怎么做,被他问话她就无法应对了。
李天也知道明天要早起,没太折腾万晴,一套常规操作舔湿她,就抬起她屁股,勇闯水帘洞。
暖橙色床头灯晕映在二人涨红的脸上,照得万晴比往日更媚,让李天额角薄汗折射出细碎的星光。他今晚拿出百倍温柔伺候他的宝贝助理,像是要用胯下一根滚烫从体内融化她,而不想似往常那般疯狂抽送,插到她魂不附体,顶碎她所有清醒矜持,震断她的柔软声线,让她在自己怀里癫狂着叫喊。
但他还是忍不住放了几句小骚话。
“小崽子,想要快点还是慢点?”
小孩子才做选择,小崽子万晴叫唤着她都要
本書首發衧rousuwu(肉書箼),乄γz。
“叫声老公给哥听,哥啥都满足你!”
淫欲果然让人胆大,这要求李天一直当雷区绕着走,这会儿却勇往直前。
万晴离高潮还差一圈距离,这会儿没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却想着哄他高兴高兴吧,便一伸胳膊攀上他肩膀,嘴附在他耳侧,紧闭双眼,蚊子哼哼般叫了声:“老公……”
声小到微生物都听不见,李天却觉得如雷震顶,体内多巴胺暴增,又一股血液激流充入海绵体,穿梭在她体内的鸡巴瞬间胀得快要爆开!
慢是慢不了多一会儿了,万晴受得了轻柔抽插的舒爽,李天却抵不过龟头叫嚣,看火候差不多,把她死搂进怀里玩命儿似的干她,甩得睾丸撞在她小逼外围撞得发酸,沾着她冒不停的爱液蹭得发黏。等万晴的手把他后背抓出红印子,再操下去恐怕爸爸都喊得出口,他才舍得放出浓稠热精灌满她抽搐着的阴道。
俩人都累得身子发软,没精神去洗,拿床头的湿巾擦擦了事。完事儿后李天还赖在万晴身后起腻,前胸贴她后背抱着,把软下来的阴茎塞进她大腿缝里,不许她松开。
“有些话,我还是想提前跟你说好。”
万晴眼看就要睡着的时候,李天当啷又来这么一句。她强耐着性子,头也不回问:“什么话?”
“如果等你还清了钱,你还是不想跟我做男女朋友,我也不许你跟全儿在一起。”
万晴一听,翻身扭脸看他:“这话从哪儿论?钱还清了,我就自由了,就算不跟你,跟谁你也管不着啊。”
李天不知何时换上了严肃脸:“我知道我管不着,其实现在我也管不着,但我还是要说,算我求你了,你答应我成么?就当给我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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