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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流鶯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狐落椿
“我很快就回来。”
然而她等到了咖啡都冷了,雷利也没有回来。
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带着满脸的幸福站在了新郎的旁边,看着同样穿着漂亮的伴娘们围着接到了花球的男子嘻笑打闹,而她站在欢呼的人群中默默无言。
我曾经以为海贼和妓女是绝配,我发现我错了。
她如此想着。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被包围着的金发的男子回过头来,看进了那寂静的蓝眸,她呆愣了片刻,随后对他露出了一抹笑容,转身离去。
他值得更好,而不是一个骯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妓女。
她以前幻想过终有一天自己会披上那由蕾丝网纱搭配而成的白裙,和她的心上人步入礼堂,开啟自己的新生活。
就算是在那个海贼船上、被遗弃在岛上、为了生活而接客的时候,她也怀抱着这样一个幻想,努力地生活下去,然而她很快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
“脱下来。”
恩客的老婆正坐在沙发上,她带来的保镖早已被那个男人按在了地上,甚至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就不能奢望他为自己说些什么,也不敢如此奢望。
她对自己的身分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她把身上恩客买的白裙脱下,露出了没穿内衣还满是吻痕牙印的身躯,几乎是立刻地,那群保镖的眼神就全落在她身上,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低下了头,摆出一付乖巧的模样。
然而元配却没有动摇,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
“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妓,也配穿白色?”
她突然就想哭,可不能哭。
至少她也只是对自己口出恶言而没有让保镖碰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但她想,她是不可能再穿白色的了。
“等一下!!”
雷利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隻手还握住那个花球,她停下了埋头向前走的脚步,但就是不肯看向他。
“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摇头,表示没有。
“我是在回来的路上被花球扔中了,然后又被缠住了才没来得及回去。”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
“没事的。”
他抓得更紧。
“花球送给你,你先别气。”
她扯出了一抺微笑,抬头望进他的眼睛。
“我真的没???!”
突如其来的噁心却打断了她的话。
“你怀孕了,一个半月。”
在船医宣布这个消息后,她立刻成为了奥罗·杰克森号上最尊贵的人,这群海贼就差给她打造一个坐桥,得不小心就流產了,就连香克斯和巴基都不敢在她面前打闹得太过。
她原本想跟雷利说她可以打胎的,不会影响到她的工作,可看到他高兴地拉着船长下船去买婴儿用品的样子,她就说不出口。
她坐在舒服的摇椅上,摇着摇着就合上了眼睛,坠入了梦乡中。
“放开我!”
“求求你们,我不会带着孩子回来的!”
“真的!!别这样!!”
她猛地惊醒,四肢上还残留着被人按着的感觉,下身也在一抽一抽地疼着,她心感不妙,猛地坐起了身,不知被谁披到身上的毯子顺着她的力道滑落,可她却没有心思去理会。
果不其然,从下身流出的鲜血已经染上了摇椅,她想跳起来,可是下腹的疼痛却让她只能依靠在摇椅上,还是来送吃的大厨发现了她的出血而把船医叫来了。
“打胎打得多了,坐胎不稳。”
船医不由皱起了眉头,扭头看向了坐在她床边的副船长。
“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雷利。”
他闻言抬头,望向了已经开始显怀的她,手上还捧着那碗冒着白烟的鸡丝粥,好像很是疑惑她突然叫他是有什么事。
“要是是女儿的话,我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你。”
谁又能想到一语成讖了呢。
她能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若说家人死去的那天她是接近死亡,那现在可以说是死亡是必然的结局。
可是??在那样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活到现在实在是太好了。
她侧过头,看向了被產婆抱在怀中的小婴儿,小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她的血跡,细细长长的,大概是拿出来的时候擦上去了。
她已然听不清楚船医在吼的话语,她颤抖着伸出了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轻点了一下婴儿滑嫩却又红通通的脸颊,已有些失焦的双眼微抬,望向了没忍住眼泪的產婆,以几近没有的气音说道。
“告诉他?小孩的名字叫伊莲恩(elaine)。”
『爸爸,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名字?』
『因为你是照亮了我生命的小鹿。』
??也是照亮我毫无期待可言的生活的「小鹿」。
她终究是合上了眼睛,可唇边那一抺解脱的笑容也让人分不清死亡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雷利放轻了动作,赶着她的身体僵硬前把他订做的白裙穿到她的身上,最后为她盖上了那洁白无睱的白纱,不单如此,上头还用五斑斕的丝线绣着各种各样的水母,恍惚是对应着她那双和大海一样清晰的双眸。
他知道了皮箱的秘密。
在那皮革有一个小袋子,里头藏了十万多贝利,这就是她全部的财產。
他也知道了她的过去。
她的大姐头因为没到她的信而千里迢迢地找了过来,然而迎接她的就只有她视若妹妹的人冰冷的身体。
他隔着白纱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等我去找你,别怕。”





【海賊王】流鶯系列 【紅髮香克斯】永恆上
「一片寒微骨,翻成面面心。自从遭点污,拋掷到如今。」——明·正德间妓
“老大,到了。”
部下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右手拢,握紧成拳,掌中之物有些稜角的形状刺得他的掌心微微刺痛。
“来了。”
他从床边站了起来,把手心握着的东西放进了披风里的小口袋,这才把放在一旁的剑给插回腰带上,随后才走出了船长室。
一门之隔,差天共地。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划破了如墨般的夜空,即便是刚停在了码头旁,他也能够听到下面衣着暴露的女子在向这艘船叫喊,鶯声燕语不绝于耳,也因为她们围上来的人数不少,他都没听清楚她们到底喊了些什么。
“我先下去了。”
把叼在唇边的烟捏掉,站在一旁的副船长只是扔下了这句话便径直向船梯走去,注意到灰发男子要下船后,围在码头的女子更是喊得大声,好吸引到这个大海贼的注意,好让自己脱离这样的困境。
只可惜,贝克曼已经有落脚的地方了,那些女子只能失望而归。
有些女子失望地转身离去,而有些则固执地守在了那里。
毕竟还有一个四皇红发没下船。
然而她们今天晚上是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四皇之一根本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直直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胆子大的刚想往他身上靠,下一秒那人的气息就变得极度危险,直接把走得前的给震晕了过去,她们的心思才彻底歇了。
什么嘛,一个两个都有相好要找。
“不好意思,我想找一个人。”
他来到了这座岛上最大的夜总会,那金碧辉煌的装潢一如既往地奢华,还没来得及走进去,会所的经理已经被告知了他的来临,匆忙来到了门前迎接他。
“那您想找哪位姑娘?”
那个名字在舌尖上转了许久,终是说了出来,甫一出口,他就看见眼前的经理神情一顿,额边滑下了几滴汗水。
他心中立刻就有了不好的猜想,一心急,语气便有些冷冰冰的。
“说。”
那经理的腿都抖了起来,可还是依照要求说了出来。
“她前几年走了,我只是新上任的经理,她具体去了哪里,我还得翻一下以前经理留下来的东西,可能要花点时间?您看?”
最后两个字被拖长了音调,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在大堂坐着等。”
不?不是,这一尊大佛坐到大堂那恐怕这一晚生意就泡汤了。
只是他也没那个胆量去反对,只能试探性地道。
“大堂嘈杂,要不然去包厢??”
后面的话还没问出来就被那凌厉的一眼给吓了回去,只得赶紧扭头招呼人给这尊大佛腾位置,也幸好香克斯来的时间点比较早,大部分客人都还没到。
他在大堂的一个不起眼落了座,巧的是,那也是他第一次来时坐的位置,只是一去经年,这张椅子已经被许多人坐过了。
他微微偏过头,望向了距离自己很远的舞台,因着现在时间尚早,也只有一些工作人员在做清洁,为接下来的开业做好准备。
没有变呢??
他的思绪在这熟悉的环境中渐渐飘远。
那是他成为四皇前的事情,他和他的伙伴们第一次到达了这种处处透着奢华又艷丽的情岛。
在海上飘了快大半年,大部分船上的男人几乎是一上了岸就抱着看上的女人飞快地回她们的地方,共赴巫山去了,就留下他们的船长、副船长和团里唯一结了婚的耶穌布站在原地,被那璀灿多的霓虹灯给晃得眼痛。
“耶穌布你不去找一个吗?”
他看了一眼他们的狙击手,问道。
而他的狙击手只是摆了摆手。
“不了,你也知道的。”
说完以后,耶穌布就扔下了一句先回船上了便转身往回走,看上去并不打算找一个共度春宵,他便扭头望向了贝克曼,只可惜这次他还没开口,黑发男子就捏了嘴上的烟,往一边走去,走前也没忘了跟他说。
“我看见对我口味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自己一个玩吧。
他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着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抱着个美人儿走了,只能四处张望着,试图给自己也找一个。
可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被那些五斑斕的灯光所吸引,等回过神来,他就站在了处于这座岛正中心的奢华会所门前,里面人声鼎沸,还不时传来优美的歌声。
不由自主地,他走了进去。
酒香、胭粉、香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涌进了他的鼻腔中,让他的心神恍惚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服务生迎了上来。
“请问几位?”
“?一位。”
服务生扯出了一抹职业笑容,微微弯腰,向旁边让出了一条路。
“请往这边走。”
在落座前他便向服务员点了一杯啤酒,当他坐下时,那杯啤酒也随后放到了他面前的酒桌上,喝了大大的一口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爽!
厚重的玻璃杯和木质桌面相撞,发出了一声沉重的敲击声,这个时候,他才有闲心望向了舞台,正好此时一曲终了,跳得香汗淋漓的舞女们随着灯光暗下而退场,新面孔的舞女又粉墨登场。
他倏然瞪大了双眼。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领舞女子那张扬的红发,和他的不同,她的就如同怒放的玫块一般,摄人心魄,不单如此,他能清楚地看到那双被台上灯光照得熠熠生辉的眼眸,一深一浅。
一隻和她身上垂挂的珍珠一样,浅粉,柔和的光泽在上面流转,恍惚是真的珍珠般。
另一隻则像是他曾见过的玫瑰花海,粉粉的,却又没有常见的玫瑰那样鲜艳夺目。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在台上舞动着身体,高跟鞋敲击舞台的声音随着鼓点一起传入了他的耳中,仅以珍珠和白色胸罩掩盖的上半身在灯光下白得发亮,当然,那被长长的裙子所遮掩着的腿也在她踢腿的时候让他一窥究竟。
更为出的是她脸上的笑容。
不像其他人,她的笑容洋溢着热情和喜爱,让人一看便知道,她是喜欢跳舞才站到台上,表演的时候,她全身心都专注在舞步上,丝毫不理会台下男人们的反应。
他想要她。
这是他在那一刻唯一的想法。
“请问是您想见我吗?”
下了舞台,褪下了那华丽却又性感的舞裙的女子走到了他的桌边,柔声地问道。
“嗯,你先坐下来吧。”
一边说着就一边倾身过去想帮她拖一张椅子过来,可手才刚碰到椅柄,她就把手按上了另一边。
“我自己来就好。”
她柔声细语地说道,随后就把那高脚椅无声地搬到了他的旁边落了座。
“你?叫什么?”
见她落了座,他连忙问出这个问题,话音刚落,他就握上了那杯已经喝了大半的啤酒,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随着那带着麦香的液体滑入喉咙,他听到了她的回应。
“我叫优娜,您呢?”
“??香克斯。”
他一下就把她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名为优娜的女子并没有抵抗,而是非常顺从地配合他的动作,故而她的衣服脱得飞快,不过片刻,那因练舞而变得优美无比的身段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好美??”
他不由呢喃出声。
她没有害羞,只是露出了一抹微笑,双臂环上了他的颈项,以此为借力点让自己凑近了他的耳侧,吐气如兰。
“香克斯大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曖昧的气氛,挑逗的话语,绝美的胴体。
那天晚上,他彻底失了控,身下的女子随着他的节奏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时而高亢尖叫,时而低吟啜泣,听着这样美妙的「音乐」,更是令他兴致高昂,恨不得能把她融入自身的血肉之中。
“?想把你吃下肚子。”
她闻言笑了起来。
“大人不是已经在吃了?”
第二天早上,他还没睁开眼就便发现了她已经离开了的事情,若不是自己的身体透着一股满足的感觉,他都以为那样酣畅淋漓的性事只是他的幻想。
他以手肘撑起了身子,柔顺但又皱巴巴的被子从身上滑落,这个时候他才清醒了一点,揉了揉正四处乱翘的头发,扭头望向了床的另一半,却发现那上面非常整齐,看上去就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他翻身下床,把被摺叠整齐放在一旁的衣服逐件穿上,才刚把裤子穿好,他便听见一阵敲门声,几声过后,一道声音从门后传来。
“不知您休息得如何?”
他认得这个声音,是会所的经理。
“优娜呢?”
他展开手上的白衬衫,从头开始套进去,几乎是伸进去的一瞬间,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便縈绕在他的鼻头,虽说那香水也是一股廉价香水的味道,但他却没有任何讨厌的想法,反而还挺喜欢那股香气。
经理的话停顿了片刻,但他又很快继续说下去。
“优娜她出去了。”
香克斯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股令人难以容忍的沉默弥漫开来,正当经理有点不安的时候,便听门后传来了他的问题。
“去哪了?”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陪客人啊!
可这话经理不敢说,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在门外乾笑地站着。
虽然房中的男人尚未在新世界佔下一方天地,可他未来可期,保不准他会成为这座岛的主人。
“?多少钱,我包了。”
即便知道男人看不见,站在外面的经理也连忙点头哈腰,忙不迭地问道。
“那请问您想包多久?”
香克斯听罢,想了一想,披上了那黑色的披风。
“包到我离开为止。”
言罢,他扭头走向了门,握上了门把。
他才刚在会所餐厅坐下,身着红裙的女子便从会所外走了进去,在机灵的服务生的提醒下,她望向了他,见他低头闷闷不乐地灌着酒,她露出了抹微笑,慢慢靠近了他。
“香克斯大人。”
他放下了手上的叉子。
“叫我香克斯就好。”
“坐吧,先吃点东西。”
她从善如流地在他对面的位置上落了座,他不开口,那她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吃着那迟来的早餐。
“你?多大了?”
昨晚没有留意,现在仔细一看,女子的五官还透露着几分稚嫩,看上去娇俏可爱,但也令他有点担心。
她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先是给他倒了一杯苦涩无比的咖啡,一边把方糖放进去一边道。
“请放心,我已经17了。”
哦?17了啊??
不对!!
他猛地抬头,瞪大了双眼望向了她,语调不自觉地提高了不少。
“17?!?!”
“啊啊??对不起呢。”
她歪头。
“为什么要道歉?”
他双手捂着脸,看上去很是悔恨。
“早知道你还这么小,昨天晚上该温柔点的。”
她不由笑得更高兴。
“不要紧的,香克斯。”
“你昨天晚上已经很温柔了。”




【海賊王】流鶯系列 【紅髮香克斯】永恆下
已经很温柔了?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他昨天晚上的动作,因着大半年没有上岸,一直憋着的情慾在遇到自己心仪的对象时就如脱疆的野马一样,横衝直撞,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她肯定是在安慰我。
内心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的香克斯连早饭都吃不下去,先前在经理前豪气万分的模样已然不见,他只是捂着脸坐在那,不敢面对那残酷的现实。
女子,不,现在应该称讚她为少女才对,站了起来,缓缓靠近了那个红毛脑袋。
“香克斯?”
她试探地唤了他一声,没有回应。
看上去?好像很好摸的样子??
她举在半空的手犹豫了片刻,总究是按在了那毛茸茸的脑袋上,柔顺的红发从她的指缝中翘起,温热的感觉从头皮那传到了大脑中,让他意识到她正在做什么。
“真的,香克斯是我遇到过最温柔的客人。”
他闻言一愣,抬头望向了她,只见少女对他眯眼一笑,那真挚的笑容看上去恍惚是在说她所言非虚。
他的心头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楚,已然泛黄的记忆之中,也曾有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笑容,和他说,她在船上过得很好。
可惜,她的下场却不好。
“小优娜??”
少女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会对你好的。”
自从第一天香克斯莫名其妙地对她许了诺后,他果真对她很好,给她买化妆品、珠宝首饰和那些她只在橱窗里见过的华美衣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年纪尚小的缘故,除了那失控的第一次外,他在床上都是克制的,从不多要,也不折腾。
这样感觉佔了大便宜的是她。
她有点气鼓鼓地想道,也是,被包养后她就不再需要登台表演,全身心都绕着自己的金主打转,然而这个金主也不重欲,她一说不行了就立刻停了下来,哄着她入睡。
自她破身以来,从未有过这般经验。
她得投桃报李才行!!
“小优娜?”
他回到了租住的会所房间,却发现本应该躺在床上玩着他带来的小玩意的少女不见了踪影,他奇怪地唤了她一声,一边把手上新买的小玩意放到了茶几上。
没人回应。
香克斯微微皱起了眉头,刚想转身出去找找便听到浴室那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咔噠一声,他扭头望向了浴室的方向。
只见少女穿着洁白的浴袍,被水打湿的红发微微翘起,顺贴地垂落在她的肩上,他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视线顺着那发尖滴落的水珠下移,便见那双白皙的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艷丽夺目的红色衬得那双脚白得发亮。
他觉得自己立刻就神起来。
“香克斯~”
她学着那些女人们的语气,娇滴滴地唤着他的名字,奇怪的是,那些鶯鶯燕燕要是用这样甜腻的嗓音叫他的名字的话,他只会加快脚步逃离现场,但若是小优娜叫的话,想着想着,他便低头一看。
嗯,更神了。
只是这样还没完,她以两指捏住了浴袍的腰带,轻轻一抽,那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在失去唯一的束缚后立刻散开,展露出下面的风光。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浅粉的蕾丝鏤空胸罩托着那对好看的浑圆,房间淡黄的灯光落在上面就如被蚌包裹着珍珠般,晶莹剔透得让他想伸手捏一下,而内衣的粉色则让人產生一种幻视,恍惚她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樱粉色。
不得不承认,浅粉色的内衣真是既纯情又工口。
他都不等她开口,几步就来到了她面前,一把抱起了她。
“一会别后悔。”
怀中的少女顺势把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浅红的异瞳望进了他的黑瞳。
“?不后悔。”
放开了自己的少女在床上如同一条灵活的蛇缠住了他,本就掩盖不了什么的内衣掛在她的身上,在动作间擦过了肌肤,给这埸突然而起的情事增添了些许的别緻。
“小优娜?小优娜??”
他不断重复唤着她的名字,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女没有回应,只是用那双水光瀲灩的浅红异瞳盯着他,然后凑了上来,两唇相贴,以唇舌的交锋来回应他的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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