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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久了腿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轴石简书
惊觉自己跑神跑到不可言说的地方,李莱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
“……合适点就得了我们东西还在宿舍楼下呢……”李莱推拒开他的身体干巴巴地开口,似乎怕人看穿自己的想法。
“……”何路低着头看她躲闪的眼神,反应过来她并不知情,她也仍旧是那个把情绪写在脸上的莱莱。
不自觉地,嘴角就带了笑:“在想什么?”
“!”李莱脸顿时通红一片:“什、什么想什么?想行李!”
何路顿时觉得心情都明朗了起来,伸手用拇指抚摸两下李莱的脸,牵起她暖嫩的手十指相扣。
“我以为你在想我。”何路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臭何路马上给我回去搬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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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久了腿麻 一起看雪吧
“在这里会不会太冷了啊?”
何路熟练地接过李莱的背包自己放左肩上背好,手揣兜里。
李莱团着手被何路牵抓着,温热的大手正好把纤细的另一只手裹住,手指和手背却被气温有些冷到发紫。
何路拇指摸摸团着的手的拇指盖,把李莱的手一并揣进自己衣袋里:“心疼我的话就第一个跑出来扑在我怀里啊,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哼。”
十一月底的天气,天气冻得有些沁得慌,说话都带着一团团雾气。
“那你可以在隔壁教室等我嘛……”李莱略略加快脚步,走到何路的斜前方回过身子倒退着对上他黑漆漆的眸子。
何路怕她绊倒自己,放慢了脚步,在口袋里把拇指放在她手心里,又轻轻捏了捏柔软的小手:“你找不到我怎么办?我不在外面你怕是连自己都要丢了。”
李莱不服气地撅了撅嘴,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断:“再说了,我也想让人知道你有人接。”
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积在睫毛上绒绒的雪就有些抖落下来,又融在了呼出的温热气息里。
李莱略为不满地轻哼一声,慢慢反退到他的身旁。
“雪融的时候更冷,到时候看你怎么办!”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带着些赌气的似的埋怨。
“最近怎么样了?”何路低敛了眼睑,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李莱手略微僵硬一下,又团紧了他的拇指:“没怎么样呀,最近都没有再来找我了。”
“是嘛……”
何路向前看着下在前方的雪,缓慢停下脚步抬头闭了眼,似是在迎着雪,又像是在承着光。
深吸一口气而后又松下,待再睁眼的时候眼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唇角微勾。
“抬头看的话雪是以视线为中心放射下来的,看看?”何路低头看向仰着头乖巧又有些呆讷的李莱。
围巾圈住面团一样白软的脸蛋,鼻尖和耳朵被冻得有些发红。
“啊?”李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有些转不过弯来。
何路把双手从兜里抽出来,把她枣红色大衣的帽子戴上。
何路顿时想到了挎着一小篮糕点去找奶奶的小红帽。
待李莱反应过来,便听话地努力仰头看向上方。
“雪太小啦,看不出什么呀……”
眼睛有些无法习惯直视天空的亮度眯了起来,但是还是一副想看到些什么的表情。
何路一手盖住她畏光到即将流泪的眼睛,趁着她还未反应过来俯头下去对着她的唇印了下去。
冰凉,但是柔软。
啊,冬天也挺好的,人的反应能力也会变慢。
“???!”李莱反应过来,把头往后一撤,短距离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小红帽的双下巴露出来了哦!”大灰狼的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笑得眉眼弯弯。
“嗯??你胡说!”李莱气得险些跳起来,注意力完全没在在教学楼区被亲了这回事上。
“是是是,我乱说的,”何路又握回她从兜里抽出去的手,比自己的暖一些。带着塞回兜里,“其实有叁个。”
“何路!”李莱语气有些愠怒,眉毛都要竖起来。脸蛋如果能呼气表达愤怒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是一台喷气机。
“今天吃什么?”何路当没听见似的,忍不住的笑意。身子一转又开始前行。
李莱一边锲而不舍地盯着他用表情表达不满,一边慢慢跟上他的脚步。
“李莱,你这节课听懂了吗?”男生熟练地扑上长桌,开始对着李莱开腔。
本来打算拾东西就回寝的,不料又杀出来了。
李莱身边的女生们十分“识相”地做鸟兽散,饶有兴致地旁观。任课老师也发觉到有些异样,咳嗽了一声溜之大吉了。
李莱闭了眼翻了个白眼,沉呼一股气,锐利的眼神射向来人。如果眼神能杀人,面前这人已经在奈何桥喝了十八碗汤了。
首先,这话说得实在是欠揍。其次,这人过于欠揍。
“程运,你没有自己的班级吗?”李莱的愤怒已经写在脸上,甚至气得脸都有些红了。
程运眼睑低了低,又抬起来。话有些涩口起来:“我这节没课的。”
“关我什么事??”李莱气不打一处来,胸腔里的气已经快要爆出来,“麻烦你不要来烦我了,你就这么闲吗?”
看见李莱第一次露出要拍桌的愤怒,也是第一次说这么重的话。程运一愣,没想到她当众就这么大火。看看周围全是对他俩的窃窃私语,面上难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忍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出声:“你不想让我来找你?”
程运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局促了起来:“可何路也总是来找你,他也总是缠着你……”
“你不就喜欢这样……”程运甚至略带些委屈意味的话被李莱猛地打断:“麻烦你搞清楚情况行不行?何路是我男朋友!他再黏着我有你什么事儿啊?!你要点脸行吗?”
音量可以说是很大了。教室里其他人似乎也没想到李莱会突然爆发,空气仿佛在一瞬凝结,目光却都聚集在两人身上。
一时之间,程运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自己脸面被对方丢在地上踩在脚下碾了几脚又被一脚踢开和地面疯狂摩擦。
“你!……”
程运的脸逐渐由白变绿又涨成猪肝色,竟气得笑了出来:“呵,要不是小时候那档子事你以为我会……”
“怎么样?!”
何路靠着门框看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声音里却是藏不住的怒气和鄙夷。




蹲久了腿麻 反应
李莱像只被惊动的兔子,竖起耳朵望向声音来处,有一瞬的恍惚。
来人面色阴沉,浓密的眉毛微挑,腮帮因为咬紧的后槽牙而微微鼓起。
程运见人是何路,脸色有些不好,头脑发热,不得不硬气起来:“又是你啊。”
何路直起身子,看着程运的动作。
程运撑着自己从桌子上起来,对上何路的眼睛走到他面前低声:“挺阴魂不散啊你。小时候屁大点事儿,气还没消?”
何路头发都要竖起来,脸侧的咬肌反复鼓起平缓,后槽牙在口腔里“嘎嘎”作响。
“嗤,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狗屁英雄?何路,你就他妈这么幼稚?”
随着击破空气的呼声,就是对着脸颊的一记重击,动作快到程运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就被突然冲击过来的力击倒在一旁的课桌上。
程运没想到何路反应这么激烈和快速,一脸不可置信,口腔内部已经磕到牙齿破了口,淡淡的血腥味慢慢侵占整个口腔。
何路一把把人领口攥住,提起来又是一拳,直接把人揍到地上,身上的羽绒服和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一下“嘭”声。
眼前这人红了眼睛,双手已经做好打狠架的准备充血到微微颤抖,下的也是死劲,刚刚这一拳如果是冲着面中来的,估计鼻子和牙齿都得断。
程运反射弧再长,求生本能还是在的。何路这一副煞神模样,不还击还等他把自己打死不成?程运顿时气也上来了想站起来还击,可惜身体并不怎么听脑子的使唤,慢半拍。
就这下子功夫,何路又攥住了程运的衣领,程运下意识揪住何路的手阻止,还是挡不住砸下的另一拳。
程运头脑嗡嗡地,仿佛听到耳鸣声。巨大的身体素质差距注定了自己只能任由何路殴打。身体已经作出畏惧的反应想要蜷成一团但是无法动作,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愣着,头脑充斥着恐惧和一丝愤怒。
何路见程运这副样子,蹲了下来又抓住他的领子让他直面自己。
肿胀的脸带着重击后烙下的红印,眼神惊惧。
“一九九叁年,十月二十叁号,”何路压着怒火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李莱后脑缝了四针。”
程运的脸色从惊惧化为夹杂着些许不解和震惊,眼睛逐渐有了焦距。
“如果是我承受的那些你以为我会理你?窝囊又没脸的玩意儿,”后槽牙“嘎嘎”响着,“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何路把领子一摔,起了身,眼神一扫教室,刚才抻着脖子想看热闹的人便心虚似的低了头。
“何路?”
何路心头一震,手下意识地紧一下,又放松。
李莱的语气不知是恍惚还是淡漠,不带一丝感情,何路想猜测她的心思,却在这一秒钟里只剩下惊慌。
“嗯?嗯……”
李莱眼睛并不看他,就坐在长椅上,像是在望向远方,又像是没有焦距地发着呆。
“嗯……”李莱肩膀一垮地呼了口气出来,低头看着何路牵着的自己的手。
何路几乎要屏住呼吸,生怕是刚才的打斗场面吓到了她,要说些什么让自己心痛的话。
“我才发现你变了好多,”李莱眼睑低垂着,喃喃地:“我才发现你长大了。”
何路心中石头稍微放下了些,把另一只手也搭上她的手,忍不住带着笑:“这是什么话啊……”
幼时,两人亲密无间,只要一得空便想尽办法来找她玩耍。何路总是晒得黢黑,像条小黑碳,但总是舍不得李莱晒到,怕她中暑就把自己汗湿的衣服脱下来,自己光着膀子玩。结果李莱嫌弃衣服有味儿,他自己还中了暑。
长大了些,何路有了自己的“小男子主义”,不愿总是与她一起上下学,男子气概的话说了一串又一串,奈何还没开始长身体,还比李莱矮半头。
到初中时,他越发嘴碎,李莱反而更沉默了。仿佛没有叛逆期似的,不见发怒也不见忤逆,恨不能将整个人都绑在李莱身边。直至高中毕业,一直如此。
那么,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变化呢?
那么一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屁孩,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么一个大男孩……
李莱抬头盯着何路的脸,猛然整张脸都烫到了耳朵根。
“怎么了这是,突然脸好红……”何路一手拖住她的脸颊,炽热的温度穿到温暖的掌心。
“……”李莱眼神有些闪躲,“没、没什么。”
“啊?”何路愈发不解。
李莱心里呼了口气,又对上他的眼睛:“我刚刚……嗯……好像是第一次用看待异性的眼光看你。”
“……”,何路有些难以置信:“啊?”
“昂。”
何路有些坐不住:“那你以前都怎么看我的啊?怎么回事儿啊?不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男朋友吗这么多年你……”
李莱一把捂住他不停叭叭的嘴。
语气中的委屈,不解,哀怨堵住了,眼睛里的感情仍旧是漫了出来,李莱顿时愧疚不已。
“我……我这不也是才反应过来吗……”
何路眉头轻皱,一把拥住她,大手按住她的腰背与自己相贴,脸贴着脸:“那现在抱着觉得我是男人了吗?”
何路声音低沉:“那在做爱的时候呢?是怎么看我的?”
“啊……脸好烫。那就是早就发觉了只是脑子没反应过来。那就原谅你吧!”
何路将人抱得更紧,语气中的欢欣雀跃让本欲反驳些什么的李莱闭了嘴巴,将脸埋入他的脖窝中。




蹲久了腿麻 四季分明的多好啊
阳光晒得人发冷的天气,空气也不是很好,空气中的粉尘在阳光中漂浮,毕竟准备过年了,小孩子们放了一段时间的炮仗,估计得下了一场雨后才会好。
所以说,在床上呆着是最好的……吧。
“这个假期没安排?”
燃烧的枯枝“啪!”一声脆响,炸开一小撮亮橙的小烟花,喷出的炭籽跟着气流乱窜,最后掉在邱逸游的羽绒服袖子上。
“哎哟!哎哟!哎哟我操了……”邱逸游连忙想着退开,一边用另一边袖子扫走火星子。不料事发突然,他越想着躲开浑身就越慌乱,加之穿得也厚不便行动,直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雪地上。
“……”何路失语,就这么缩蹲着看他手忙脚乱地动作着。
“能有啥安排,今年不去哪,多拿点压岁钱。”邱逸游又蹲起来,顺势随便拂了拂屁股上沾着的雪。
“你还缺钱?”何路把手从揣着的袖子里抽出来,抓了一根树枝伸近燃烧的火堆,翻了翻火边的红薯。
“多陪陪我妈呗。”邱逸游干吸了下鼻涕,把手揣得更深。
“装,”何路戳一戳煨得有些表皮分层的红薯,里面已经软软乎乎,“还想蒙我,你叁天两头的往那个书店跑什么,看上人老板娘了吧。”
邱逸游一愣,眼睑低下来,拿起一根树枝就把何路煨得好好的红薯叉起来扒拉到自己这边:“十八年华春心动,正常。”
两手一掰就在地上把红薯分成两半,热气腾腾的。把另一半用棍子挑开到何路那边,红薯咕噜咕噜地滚了过去。
“过段时间就好了。”
“没看上你?”何路倒也见怪不怪,没对他的反常表态,翻着围着火堆的一个个红薯。
“放屁!爷这么英俊潇洒气宇不凡又善解人意,到哪儿不是女人追着给我当女朋友!”邱逸游一树枝打在地上,发出“pia!”的脆响。
何路眉毛一挑:“有这回事吗?”
“……你不拆台他妈的会死啊你,”邱逸游骂完人又缩了回去,语气带了点失落:“连名字都他妈不知道,认识都没认识。”
“那你问呗,”何路翻完了,把地上的红薯抓起来扒开皮开始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问女孩子名字了。”
“这他妈能一样吗,”邱逸游就着蹲着的姿势伸伸左腿,有点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认识都不用认识,有意识的时候就有个老婆在那儿。”
何路沾着炭渣的嘴角一咧,也不接话,就这么想到什么似的自顾自地笑着。
“……你他妈的……”邱逸游看他自己在那儿开始美了起来,被自己气到。
一阵阵的风刮过,像是夹着刀子,刀子在脸上刨啊刨,不把人脸刨出红来不罢休的样式。
门上的铃铛被吹得叮铃作响不停,颇为吵闹。
“这是……要关门吗?这么早?”邱逸游看着抬高手要把铃铛收起来的女人,语气有些急促。
关门哪用得着收铃铛收招牌,怕不是要关店……他妈的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啊……”女人回头,看到是邱逸游便笑了笑,“对,放假了也没什么生意。”
“只是放假关门吗?”邱逸游连忙追问。
女人没回他,专心致志地解着铃绳。
邱逸游走上去,毕竟比她高着些方便,伸手帮她解了。
“谢谢。”女人对上邱逸游的眼神,微微一笑,接过绳子圈折起来。
邱逸游等得有些焦急,又问了一遍。
“说不准哦,这里天气这么冷。”
语气里满是玩笑,邱逸游却当了真:“不行!”
风又一阵阵地刮来,握在手里的铃铛却响不起来了。
女人有些诧异,又露出温和却疏离的笑容:“你上大学用不上我这里的材料吧。”
邱逸游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垂了眼帘捏紧拳头。
“那……你还回来吗?”
女人忍俊不禁地笑了,刻意逗他似的:“说不准哦,这里天气这么冷。”
一样的话又复述了一遍,邱逸游却仿佛抓住了一点希望:“夏天不冷啊,春天虽然化雪冷了点但是挺漂亮的,秋天那么多果子都熟了,也算是四季分明的多好啊!”
“这样啊,”带着些许敷衍的语气,女人对上他的眸子,笑道:“我自己多没劲啊。”
“我陪你啊!”
说完邱逸游就有点后悔了,这话说得太冒失,没分寸了。
女人也是一愣,笑了笑转过身把支在门边的小招牌收起来,推了门进去了。
邱逸游懊悔得直锤自己脑袋,恨不能自己打个地洞钻进去。
邱逸游啊邱逸游,你他妈就是个大傻逼!
转念一想,他妈的说都说出口了,直接问个名字电话啥的也好啊,妈的人都快飞了……
于是,秉持着破罐破摔的心态,邱逸游推了推门。
没推开,反锁了。
???这是在委婉地拒绝我吗?苍天啊……
“你还在门口吗?”门发出的声响吸引了里面的人,渐强的声音传过来,门内“喀喇喀喇”几下,打开了。
“你一直站在这儿?得有二十分钟了吧?”女人少见地保持着震惊的状态,就这么看着他。
“啊……昂。”邱逸游也是一愣,没头脑地回她。
“要不,进来坐坐?”
邱逸游心中警铃大作,心想一定要厚脸皮!错过这村就不会在下个村等我了!
“行啊!”邱逸游顺势推开门,长腿叁步并两步走进去。
女人没想到他如此干脆,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把门关上。
“一楼都是书,没什么招待的地方,要不上二楼吧。”邱逸游对上她的眼睛,还记得当初二楼应该是有个小客厅的,索性反客为主先说了。
女人尴尬,以前竟没有发觉这孩子还有如此厚脸皮的时候。但毕竟是自己邀请在先,总不能让人坐地上吧。
“呃,好。”
话一落音,邱逸游就自顾自地找楼梯往上走,生怕人赶他似的。
女人放下欲整理的书跟在他后面慢慢走上去。




蹲久了腿麻 怕我?
室内果然是比室外暖得不少的,说话也不至于吐出白雾来。
女人说去楼上准备茶水,就只剩他一个人。
邱逸游觉得有些热,却还是穿着羽绒服坐着。毕竟怎么能一进独身女人家里就脱衣服呢?
冬天穿得也厚,尽管邱逸游尽力地想作出乖巧的坐姿,但是最后都被衣服撑得像是岔着腿瘫在沙发背上。邱逸游索性不予理会了,破罐子破摔似的怎么舒服怎么坐。
那手该放哪里呢?放沙发上不就真瘫着了吗……放腿上放不过去……揣兜里吧我……
等到女人回来,就看到邱逸游把半张脸都埋进衣领里揣兜瘫着的样子。
“很冷吗?”女人把小茶杯放好在茶几上,润亮的茶壶从口处倒出略微红棕的茶水。
邱逸游看着已经把外套脱掉的女人,穿着较为修身的卡其色针织衫,下身是刚刚被长款羽绒服挡住大半的牛仔裤。
啊……身材真好。
“只有红茶。”
女人坐在旁边的单人座上,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邱逸游,他的反应像是不喜欢喝茶的样子。
“饮水机在旁边,”女人手指着沙发旁边的饮水机,“下面有杯子。”
邱逸游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把手从兜里抽出来,坐得端正:“什么都行,我能喝,能喝……”
女人看着邱逸游红透的脸,再度问 他:“你很热吗?看你有点要出汗的样子,脸很红。”
“热?额有点,有点热……”,邱逸游抽了一张纸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不好意思啊。”
“衣服放沙发上就行,不用太拘谨。”女人笑得眼睛弯弯,拿起茶杯小饮一口。
“哦,哦哦哦!”邱逸游把衣服脱了,尽量整齐地摆好在沙发扶手上,两手拿起自己的小茶杯。
“是想聊天?还是就在我这里坐坐?”
邱逸游脱下衣服如释重负,感觉胸腔都打开了,不防听到这话又开始紧张起来:“我……就是想坐着和你聊聊天……”
“哦?”女人放下茶杯,向后仰靠着柔软的沙发背。
邱逸游被她的玩味的语气吓到,仿佛自己的一切伪装已经被看破。
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我结婚了哦。”女人翘起的二郎腿晃了晃,右手支着脸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反应。
邱逸游猛然抬头,仿若被雷劈中一般,只觉心脏骤停,头脑都凉了,耳朵都耳鸣起来,整个人木头似的动不了半分。
女人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我这个年纪结婚了也很正常嘛。你呢?有女朋友了吗?”
对啊,聊聊天嘛……对方说一说自己的情况是正常的事……
“我……我……”邱逸游突然不受控制地喉头酸涩起来,低了头调节了下,艰难地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向她:“没有,没有女朋友。”
女人看着他附着一层泪光的眼睛,倒是一点不受影响,甚至心情更好了似的,笑意更浓:“我还以为你会跑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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