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多肉葡萄好好喝
他要是故意压着她,她肯定反抗不了,只能用手撑着书柜,背对着承受他的撞击。
太安静的氛围。
她一定不敢出声,或爽或酸,都只能攥紧手上的书来借此泄力。而他偏偏就喜欢把她往害怕的地方逼,肉棒在甬道里冲刺,一边听她压抑不住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浅哼,一边弄得她汁液飞溅,说不定还会喷到书架上,污了一室的清净。
林渊眼都要红了。
他揉揉眉心,现在是光是看到一点旖旎都要把持不住了吗?
林渊敛起眉,微坐正了身体,神色恢复了正常,只是一直垂放在扶手的手落在了姜糖的腿上。
他的手就这么直白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距离裙摆不过几毫米的距离,稍微伸手,就能滑进她的腿根处。
如此,怎么能让她忽视?
姜糖一颗心怦怦跳,他的掌心像有火烧似的,被摸着的地方片刻就觉得滚烫。
电影结束。
阿赫送付安安回去,夜深的街道上,只剩下她和林渊。
林渊看着她的眸仁隐忍着涌着情动,“回我那?”
姜糖岂能不知他的心思,但也没拒绝地点点头。
他的住处就在城市广场附近,很快就到了。
林渊解开门锁,推开门把她拉了进来。
黑暗中,他抬手按亮玄关处的灯。
姜糖好奇地打量他住的地方,暗色调,虽然空旷但一些小物件的摆放,却不会显得冷清。她脱掉鞋,一路跟着他进了房间,脚踏进银灰色的地毯上,落地无声。
林渊打开室内空调,随手从衣柜里抽出一件短袖给她。
“你呢?”她问。
“我去客房。”
姜糖还以为他会和自己一同洗澡,转念又想,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他自然不急。
她拍拍脸蛋,怎么感觉其实是自己在急?
难敌心情太美好,姜糖脱下上衣,竟隐隐地生出期待,手心都是烫烫的,有点紧张。
可是连初夜时都没有过的感觉。
陌生的甜蜜。
姜糖褪掉内裤,在看到内裤上的淡淡血迹时,向来温润的瞳仁却是微微一沉。
……
林渊回到主卧,浴室里还有流水声,已经习惯了她的磨蹭,他单手打开手里的啤酒,靠着墙边喝边等。
浴室的门上笼罩着淡淡的水雾,隐约勾勒出里面女孩姣好的身段。
只消看了一眼,他就放下了酒,揭下围绕在腰间的浴巾,推门而进。
他也真是傻,人都进自己窝了,怎么吃不是吃?
姜糖正低着头往自己的腿上抹沐浴露,一只脚踮起踩在黑色的瓷砖上,白润的脚趾被热水冲刷得泛红,显得可爱诱人极了。
林渊半蹲下身,抬起她的脚,仔细得沾染上白色的泡沫,他的手就在她的脚背上深浅不一地打着圈圈。
姜糖朝他露出笑容。
林渊起身,手也一路地往上滑,从脚背,小腿一路到达大腿根,胯间的巨物已然勃起,他想做。
她撇过脸,手搂住他作恶的手,有点不好意思道:“今天不行。”
林渊朝她更近一步,把她围在墙角,亲了下她的鼻尖道:“又不是没做过。”
他还以为她在害羞。
她慌忙摇摇头,“我生理期到了。”
“……”
林渊微眯起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的腿间,热水冲散掉了些泡沫,隐约还有几滴血混入其中。
他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
好不容易可以吃了,结果不行?
林渊舔了下嘴角,有些暴躁:“你怎么不早说?”这样他就不会想了一路的体位。
姜糖也很委屈:“来早了,我不知道嘛。”
她抬手拉住他,想哄几句,却被他一手推开,林渊一语不发,顶着肉棒就往外走。
姜糖犹如被打入谷底。
就这样走了?因为她身体不适,没法做所以生气了?他是不是后悔把自己带回来了?
乱糟糟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头脑。
她草草结束洗澡,擦干身体换好衣服出来找他,房间没人,她推开门,正好看见大门被关上,因为带了情绪,还响了好大一声。
姜糖心如死灰,身子僵硬,生理期带来的酸胀感让她微弯了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睛里已经起了雾,她狼狈地抹了抹,几道水痕淌在她的手心里。
林渊再回来时,冷风已经将他的欲望吹散了差不多,他拎着一大袋东西回到主卧,把东西放下,一直趴在椅子上等他的姜糖听到动静爬了起来。
她放心了道:“那……我先回家吧。”
既然没办法做,那她还是自觉点走人别给他添堵吧。
林渊蹩眉,见她真的拿起包,喉结一滚,大声道:“放回去。”
姜糖瑟缩了下,不解。
林渊走到她面前,她还维持着坐在椅子上去够包的样子,微仰起头看他。
“你哪里来的癖好,”他冷声道:“一言不合就想走,当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对不起,”她只轻轻道。
林渊更烦了,命令道:“你今晚不准走。”
姜糖又要哭了,“可是你明明……生气……”
“想操你操不到,”他倒是坦诚:“还不许我发掉点火气?”
姜糖沉默了,一张小脸还挂着泪痕,可怜兮兮的。
林渊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声音不觉放低了些:“我给你买了些东西,你看着用吧。”
姜糖打开袋子,里面满满一袋,除了必用的,还有一些热牛奶,巧克力和甜的蛋糕。
她还沉浸在他平静下来的心情中,迷迷糊糊地拿了其中一包,也没看,就进了洗手间换。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买的是……卫生棉?
姜糖没用过这种,一直都是用卫生巾。
她疑惑地看了眼包装的说明,看起来好像也不难?
她拆了其中一个,照着说明书的图片岔开腿,将棉棒尝试塞进去。
不行……好痛。
姜糖皱眉,抽出棉棒,扔进了垃圾桶里。又继续试……
又陆续报废了三个。
再这样下去,整包都得被她试完了还说不定塞不进去。
她实在没经验,忽然想到了外面还坐着的一个人。
……
……
林渊抬起头,听到动静放下了手机。
姜糖只探出上半身出来,脸红红得像苹果,他刚想问几句,就见她抿着嘴角。
悄声地问道:“可以进来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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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糖 别浪
林渊这辈子还没这么小心翼翼过。
他撕开包装,拿出里面的导管,半蹲在姜糖的腿边,盯着她岔开的腿间,咽了咽口水。
漂亮的景观就在眼前,褶皱干净诱人,花缝里的软肉因为姿势的关系正微敞开,因为刚来的关系,只有一点血冒出来,顺着她的腿根滑下去,点点滴滴的,像红梅。
并没有很浓的血腥气,还散发着若有若无沐浴露的香气。
对他来说,简直是煎熬。
“……可以了吗?”
“等等。”
他尝试着将导管的入口对准花心,刚想轻轻推进去。姜糖就推着他的肩膀,喊痛。
林渊立马停下,他就不懂了,明明连那么大的肉棒都吃得下的小逼,怎么就塞不进去了。
他蹩眉:“换个姿势。”
姜糖改坐在浴缸边,腿尖踮着,两腿分开对着林渊,让小穴张得更大点。
林渊依旧维持着蹲着的姿势,她低下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头发。
重新开始。
这一次进行的顺利,紫粉色的导管对着入口,将白色的棉条推了进去。
林渊眼睁睁地看着棉条一点点被吃了进去。
就像前戏时,把手指放在里面一样。
最后剩下一小条线头露在外面。
整个过程比刚才顺利多了,她也没喊疼。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额头上也冒出了点冷汗。
姜糖:“进去了?”
林渊:“嗯。”
她站起来,走了几步,的确没感觉到有异物感,酸胀疼得感觉好像也没那么浓烈了,看来是弄对了。
姜糖第一次用棉条,像发现了新大陆。
林渊沉默地洗完手,瞥了眼镜子里的姜糖道:“麻烦。”
姜糖眨眨眼:“谁让你买的是棉条。”
还怪她了?
他关掉水龙头,幽幽道:“所以,我是应该把每一种都买回来给你选,对不对?”
姜糖想到让他抱着一大堆卫生用品去买单的样子,就觉得莫名好笑:“不用,用不了那么多。”
还真敢想?
“……”林渊在她后颈处掐了一把:“想得美。”
等姜糖整理完自己,林渊已经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玩手机。
她关掉卧室的灯,只留床头一小盏暖黄调的床头灯,从床尾爬上去,像柔软的猫科生物紧贴着他。
“林渊,林渊。”
她轻轻叫他,他没应。
姜糖便把手伸进他的睡袍里,一路抚摸,从上到下,腹肌再到跨间,一只腿伸进他的腿间,光滑的细腿火热地摩擦。
林渊翻过身来,把手机扔到一边。
制止住她不断作恶的手,声音明显粗了道:“别浪。”
特殊时期,她根本不怕,手还停在他的跨上划圈:“谁让你不理我。”
他往前顶了顶,肉棒在她手心上戳着,“硬着,没空。”
潜台词是让她安分点,别浪别乱撩了。
姜糖却抓紧他的灼热处,解开浴袍的腰带,身体往下滑了点,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肉棒。
之前都光顾着直接口,根本没认真看过。
微硬的阴毛间,一根肉棒粗黑,不管尺寸还是粗细都很可观,青筋凸起在肉棒表面,一路到顶端的蘑菇头处,龟头微弯翘着,怪不得每次都能撞到她的g点。
姜糖俯身过去,亲在了肉棒上。
林渊以为她要开始帮他解决,没想到亲吻只是开端,密密麻麻的亲吻陆续遍布在肉棒上面,从龟头到睾丸,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垂眸,手按在她瘦弱的背上。
片刻后,她抬起头,嘴角还沾着点银丝,笑着跟他说:“学长,从头到尾亲一遍你的肉棒,一共需要花掉我二十三个吻噢。”
林渊觉得,自己真的迟早被她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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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糖 一起
黑夜暖灯,宽大的黑色短袖,娇小的身体,双腿跪趴。衣领从肩头滑下来,他看不见她埋首于他腿间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圆润的肩头。
腿根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蹭过。
他抬起手挡在眼前,喉咙深处随着她的寸寸进攻而发出低低的喟叹。
姜糖的手撑在他的腰上,金色的手镯妖娆地占据在她的手腕上,亦如她的唇舌,在充血发涨的柱体来回舔舐,伸出的舌头轻点在马眼处,小嘴吸住一点点冒出的晶莹液体。
耳边除了自己的用力吞咽的口水声,还有他止不住的喘息,如同隐伏在暗中的狮子,这让她有一点在驯服他的错觉。
她想让这声音绵延的继续,难得的没有听话地给他深喉,而是更夸张的舔,吸,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林渊纵着她玩,在忍耐达到极限时,他坐了起来的,看清了两腿间的尤物,目光灼热能把她点燃。
没有像以往的在床上说着骚话和粗口,两人间的情欲安静得像电影里的片段,用纯情的画调泼出一幅生动的肉体契合图。
他按住她的后颈,将火热的肉棒直直地捅进了她的喉咙里,猛烈地抽插,迫使她嘴角张到最大,口水从嘴角处冒出,为他的鸡巴润滑。
不容分说地进入,她全然无法抵抗,短袖被他轻轻一拽,那刺眼的白肩再也不是唯一,整个肩头露出,再往下滑,就是饱满如浆果的胸,挤压在床单上,奶头红红的,像要被榨出汁来。
最后的汁水绽开在她嘴里,粗涨的巨龙终于停止掠夺,林渊伸手把她从腿间抱回怀里,姜糖干咳几声,渐渐平复着心情。
他伸出手指在她微张的嘴角处抹了一把,还有些湿湿的液体,分不清具体是什么,他塞进了她的嘴里,“一起吃干净。”
姜糖没说话,乖乖地含住他的手指,眼神平静下来,像婴儿叼住了安抚奶嘴。
很快,她舔干净了,林渊却没抽出来,依旧放在她嘴里,和她说话:“下学期,我就不在了。”
姜糖雾蒙蒙的眼睛停止了晃动。
很早之前,就对他的一切早有耳闻,教导主任经常在办公室里翻着日历,看距离林渊升到高三还差多少天,容忍他胡作非为的程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无限放大。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出国的,在不胫而走的小道消息里他那对给学校砸重金新建的两栋实验楼和教学楼的父母已经在去年办完了移民的手续。
也不算没有心理准备。
那……就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姜糖迟疑地点了点头。
林渊向来喜欢她在床上又乖又骚的样子,但也只局限于她翘起屁股被他干的时候,此刻却更像一团温吞的棉花,一口吞掉了其余的情绪。
他有点看不懂她。
他继续道:“那你呢,打算留在国内还是有其它计划。”
姜糖被问住了。
她的人生好像一直没有什么计划,只是在既定的步骤内完成该做好的事,读书好好读,复习好好复,舞好好练。
可如果真要问她想考多少名,想练到什么程度。
她没有特别大的野心。
况且,她的背后还有姜梦熹,很多时候会帮她处理好更多的事情。
姜糖含糊道:“暂时……不知道。”
林渊蹩眉,没有决定那就是未知数。
他决定哄一哄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姜糖揉揉眼,迷糊道:“可是,我还有一年……才高三。”
那又有什么关系。
林渊揉揉她的头,见她困得有些眼红,伸手关掉床头灯,把她放进了被子里,“睡吧,明天再想。”
这两天 我爸我妈有事不得不回老家后
在家里 我妹和我的生活状态就是: 公主和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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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糖 礼物
一个星期后。
姜糖戴着口罩,穿着印着史迪仔的毛绒毛衣从小区大门走出来,顺路扔了下垃圾后,沉默地走到了路对面,拉开了保姆车的车门,坐了上去。
姜梦熹正闭目养神,五指分开,助理正给她上着红色的指甲油,穿着香槟色的裙子,莫名有种后宫娘娘的阵势。
姜糖:“……你叫我下来就是为了让我闻指甲油?”
助理一顿。
姜梦熹睁开眼,大概是因为票房还不错的原因,看起来心情不错,“你期末考考完了?”
“考完两周了,”她淡淡道。
“噢,那还不错吧,”姜梦熹拿起苏打水喝了一口:“下学期高二了,听人说高二要分班了,你有什么打算?”
姜糖挑眉,没想到她是来关心她学习得。
她想了想道:“你想我选什么?”
姜梦熹道:“女孩子不都是读文科吗?”
姜糖:“可是我理科也不差。”
姜梦熹:“那你选理科吧。”
姜糖:“……”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无所谓的态度。
“我没读过这么多书,不懂,”她坦然道:“你选什么提前知会我一声就行了,就算要学艺术也行,你自己看着办。”
姜糖静静地看着她红艳艳的指甲,截止到现在,谈话还算心平静和。
她眨眨眼,忽然想到林渊问过她的问题,姜糖攥紧衣袖,大着胆子开口问:“那我想出国读书呢?”
“去哪?”
“美国。”
姜梦熹放下苏打水,美眸一凛,一瞬不瞬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姜糖的心蓦地被攥紧。
半响,她蹩眉:“手续……会挺麻烦的吧。”
“算了,”姜梦熹又道:“回头我看看资料,好像还要考雅思?”
“是托福,”她小声纠正。
“随便,反正是你去考,”姜梦熹摆摆手,“你自己想好再告诉我,但是你要是选定了就必须考上,不要到时后悔又留级复读,我就等着你上大学后,就不管你了。”
……好像你也没怎么管过吧。
姜糖在心里偷偷道,但见她态度还行,也难得不反驳。
“行了,”姜梦熹的谈话目的已经完成,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假了去跟你那陈秋,还是叫陈冬的玩吧,你们两个小朋友自己去买点喜欢的,过年我不在,压岁钱一起给了,别找我要了。”
“人家明明叫陈夏。”
姜糖见惯不怪地点头,收起卡放进口袋里,毛衣的口袋浅,她塞进去的同时也有东西掉了下去。
是之前看电影时留下来的票根。
姜梦熹抬眸,“可以看,但是不要学。”
姜糖:“……”
刹那间,放佛跟电影院内,林渊低声跟她说可以试一下的场景重合了。
她耳根通红,急急跑下车。
车门重重关上的瞬间,姜梦熹微敛下表情,“可以去医院了。”
助理在旁道:“怎么不让糖糖一起?”
“复诊而已,”姜梦熹揉着太阳穴道:“人多眼杂,她就算了吧。”
姜糖走到国金商场时,林渊正背对着她抽烟,她小跑跑过去,开心地从后边抱住他的腰,瓮声瓮气道:“猜猜我是谁。”
林渊按灭掉烟头,“……前面是个玻璃,我看着你一路跑过来的。”
姜糖放弃地抽开手,拉住他的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玻璃窗内的柜台,卖的是腕表,她拉拉他的衣角,眼睛亮亮的:“你喜欢吗,我给你买。”
林渊伸去牵她的手一顿,“……我是找了个富婆吗?”
姜糖:“你站在这里看,就没有看到喜欢的?”
林渊沉默。
他根本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腕表上,倒是看了几眼隔壁家居店门口摆的大床,圆形的,让他不免恶劣地想抓着她在上面操会是什么感觉。
林渊:“怎么,你还想包养我?”
姜糖怕他不信,从口袋里拿出还没捂热的卡:“真的,我有钱。”
林渊当然不会真让她花钱,但看她兴致高涨的样子,不忍直接泼她冷水,摸摸她的头道:“嗯,你先好好攒着,等以后我没钱了再跟你要,好不好?”
姜糖点点头:“也行。”
林渊牵着她上了扶手电梯,商层里已经开始庆祝新年的活动,各种恭喜发财的歌响彻在上头,他忽然醒悟过来。
要过年了。
他默默地拿出手机,咨询唯一的军师阿赫:新年,我要送什么礼物。
阿赫秒回:……直接红包?
林渊:我怕她感动得直接反手把所有的积蓄都给我。
阿赫:嫂子原来这么可爱的?哈哈哈哈也是,我看她平时穿的用的,也都不是一般的牌子,你上次给的卡地亚好像她也没有特别喜欢?
林渊拧住眉,火气蹭蹭地冒。
他一字一句地回:你一天到晚看她做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再拉起她的手,拍了一张发过去:她每天都带,她喜欢到不得了,你懂个屁。
阿赫:………………………………?
热恋中的男生真的好复杂。
情人节唉!!!!
祝姐妹们做人不缺爱 做爱不缺人!!
暗自期待我的情人节礼物猪猪。
哈哈在评论里看到一个小可爱说不会送猪猪 放佛看到了两个月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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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糖 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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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从外走进来,灰色的长风衣还沾着一点雪,雨雪天气,冻得他的脸也是冰冰冷冷的,他脱掉风衣,将手上的袋子放在桌上。
耳机刚摘下,就听到一声暧昧四起的娇吟在房间里响起。
他蹩眉地喊:“糖糖?”
客厅里还在播放着av,显然是之前阿赫兴致冲冲给他下好的,林渊瞥了眼,对正在交合的男女没有任何兴趣。
姜糖趴在沙发上,手抱着一个抱枕枕着头,同样也是毫无影响地睡着了。
“……”
他松了衬衫的扣子,室内暖气充足,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姿势蜷缩着,裙摆卷上去了些,隐约露出丰满如蜜桃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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