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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的黑月光顾云黛赵元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孙小月

    “怎么,你没收到我的饭钱”赵纾看向她。

    “饭,饭钱”云黛瞪大眼。

    赵纾皱眉:“原来你是结巴吗”

    “不,不是。”云黛觉得此刻的情景有些魔幻,“王爷,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我这里不是茶楼饭馆啊。我也没收到什么饭钱。”

    “没收到”赵纾用筷子一点桌上某处地方,“我在这里搁了二两银子,没见到”

    云黛看向玉竹,震惊了。

    玉竹道:“小主,莫非是那个……”

    云黛从荷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元宝。

    赵纾道:“底下有我秦王府的印记。”

    云黛反过来一看,果然看见元宝底下,刻着一个小小的篆体秦字,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

    “看见了”赵纾的目光在桌上扫视着,“既然收了饭钱,我就吃了。”

    他挑了一串烤的油亮亮的鸡翅,小心翼翼啃一口,眼睛深处闪过一抹亮光。

    云黛看着手里的小元宝,怎么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赵纾吃的很快,很快啃完一串鸡翅,又挑别的。

    他看云黛一脸茫然,说道:“莫不是昨晚喝多了,今儿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晚!

    云黛只记得自己喝了不少酒……

    她小声说:“昨晚王爷来过”

    “嗯。”

    “!!”云黛受了惊吓。

    玉竹和保兴受到的惊吓更大。

    赵纾倒是没想到,云黛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难怪今天在凤仪宫外面,她见到自己时一脸陌生和坦然呢。

    他四平八稳的坐着,嚼着烤牛筋,说道:“这么说,烧宜春宫的事情,你也不记得了”

    云黛:“……”

    她忙对玉竹说:“你们两个回屋去。”

    玉竹和保兴吓得要死,赶紧先回屋,不敢再听。

    云黛也很想走。

    但她不敢。

    赵纾瞥她一眼:“喝醉时的胆子哪里去了”

    云黛苦笑道:“王爷,您别跟我开玩笑。”

    “谁跟你玩笑。”赵纾淡淡说道,“昨晚,你叫我去烧的宜春宫。你不记得,本王帮你想起来。至于那二两银子,是我预付的饭钱。”

    云黛:“……”

    赵纾风卷残云般,把桌上的肉类都吃了个遍。

    “可惜没有酒。”他似乎有些遗憾,但还是很满足的站起身,说道,“你这里的饭食委实不错。以后本王若是想来吃饭,会提前付钱。”

    他看了眼云黛。

    云黛保持受到巨大惊吓的表情。

    “芝麻大点的胆子,就别学人家喝酒了。”赵纾语重心长。

    他走到门外,忽然想起什么,从钱袋摸出一块银子扔过去。

    银子准确的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云黛猛地回神,一把抓住银子扔回去:“王爷,求您千万别来了!您就当咱们从未见过!”

    赵纾接住银子,说道:“宜春宫都烧完了,你才说这话,是不是晚了点这事你知我知,若是不想叫旁人知道,就乖乖准备饭菜。”

    他抬脚走了。

    片刻后,一锭银子从墙外面飞进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线,咣当砸在云黛脚背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醉话能当真吗?
    云黛嘶一声,坐回石凳上。

    此刻脚背的疼完全不能引起她的注意。

    她看着地上的银子,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中。

    她在思考,秦王殿下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

    昨晚她喝醉之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云黛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甚至怀疑,秦王殿下是在随口胡扯。

    但这位小皇叔看着,实在不像是会胡说八道的人。何况,昨晚宜春宫的火,确实也烧的莫名其妙。

    说起来是太子大婚人多手杂,但那会儿已经是半夜了。

    该歇着的也歇了,该睡的也睡了。

    竟没有半点人员伤亡。

    这就值得深思了。

    玉竹和保兴小心翼翼走出来。

    玉竹眼尖,看见地上落了一个元宝,忙捡起来:“小主,这是……”

    “扔了!”

    “啊”

    “……你先收着,不要动它。”云黛想了想,说道。

    玉竹低声问:“小主,那位爷……走了吗”

    “走了。”云黛两只手揉着太阳穴,一脸生无可恋。

    她赶紧现在头更疼了。

    怎么好端端的招惹了杀神秦王

    就算她喝醉了嘴欠,说了不该说的话,他还真去烧自己亲侄儿媳妇的宜春宫

    云黛简直不知该如何吐糟赵家这些神经病。

    “小主,您还接着吃吗”保兴问。

    “不吃了,把这儿收拾干净了睡觉。”

    云黛虽然没吃饱,但已经被小皇叔吓饱了。

    回到屋里,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也不用太担心。毕竟小皇叔才是下手烧房子的人,而她……只是说了句醉话。

    他应该不会随便说出去。

    可怕的是,谁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把人家的醉话也当真

    云黛想到以后要被小皇叔赖上,就一阵阵的恶寒。

    “以后天黑了就锁好门,谁也不许随便出入。”云黛热别叮嘱玉竹,“尤其是今晚这种情况,你必须隔着门问清楚对方是谁才能开门。”

    玉竹使劲点头:“那下回秦王殿下再来,我开门吗”

    “不开。”云黛说完了又补充一句,“在咱们平乐苑,除了太子殿下和晏儿,别的男人一概拒之门外。”

    玉竹点头表示记住了。

    ……

    承明殿。

    靳瑶正坐在镜子前卸妆。

    女官把她的头饰钗环一一取出来,发髻解开,长发垂下来。用梳子轻柔仔细的梳着。

    “主子的头发长得好。”

    “都是你每天给我梳头的功劳。”靳瑶说着,低低咳嗽几声。

    女官忙放下梳子,叫人取来药,说道:“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主子一定要保重好身子,千万别着凉。”

    靳瑶接过碗,小口喝着。

    喝完了药漱口,听见外面说太子殿下来了。

    女官欣喜道:“殿下来了。”

    靳瑶起身去迎着。

    赵元璟披着一件轻薄的斗篷进来,说道:“看天似乎又要下雨,想必太子妃的咳疾犯了,我来看看你。”

    女官接过他的斗篷,笑道:“每年秋冬,主子都要犯两三回病。”

    靳瑶道:“这些殿下都知道。还不去倒茶来”

    女官笑着下去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不在焉
    赵元璟打量靳瑶的脸色,说道:“看着倒还不错。”

    靳瑶坐到床边,看着太子俊美无俦的脸庞,浅浅笑道:“我没事。听说,云妹妹和郭妹妹被罚了。云妹妹还病了。殿下该去她那里看看才是。”

    “我来看看你,也是应当的。”赵元璟说道,“若是没把你管好了,靳岚那厮还不跟我急么。”

    靳瑶抿嘴笑道:“殿下真会说玩笑。”

    外面隐约有雨声。

    靳瑶朝外面看了看,说道:“既然殿下不着急走,陪我下一盘棋,如何”

    “也好。”赵元璟起身坐到棋盘前。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下棋。

    期间,赵元璟时不时会朝外面看,甚至好几次走错了棋子。

    靳瑶朝他看了眼,笑道:“殿下人虽在这里,心却不在啊。”

    赵元璟回神:“什么”

    “我哥哥与殿下自小一起读书,我也时常听哥哥说起过,殿下的功课骑射,乃至琴棋书画,样样都是不错的。”靳瑶不紧不慢的放下一枚白子,笑道,“今夜殿下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呐。”

    她笑盈盈道:“殿下,承让了。”

    赵元璟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黑子已经所剩无几。

    靳瑶站起身,笑道:“雨渐大了,再不走,路上可就滑了。”

    “那你早些歇息。”赵元璟也就站起身,披上斗篷,领着刘德全冒雨走了。

    女官走进来,看见主子独自坐在桌边,对着一盘残棋,未免有些心疼,走过去轻声说:“主子,殿下既然来了,您何必让他走”

    靳瑶抬头看她一眼,说道:“我什么样的身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即便殿下留下,我也没法侍寝。”

    她说着低低的咳嗽。

    女官忙轻抚她后背,叹道:“主子也别难过,您这是从胎里带来的心疾,这么些年,不也挺好的吗只要仔细保养着,一定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

    靳瑶笑笑:“你还没看出来吗,殿下一颗心,全都系在云侧妃身上。”

    女官不以为然:“为君者,自然要雨露均沾的。殿下再喜欢云侧妃,也不能专宠她一个。总是要为皇家子嗣开枝散叶的。主子是正妃,别人再得宠,也越不过您去。”

    靳瑶要说什么,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女官忙叫人把窗户关上,免得凉气进来。

    ……

    云黛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耳朵听着雨打竹叶的滴答声,忽听敲门声。

    保兴忙去开门,见是太子,忙迎进来。

    云黛坐起身,看见赵元璟带着满身的潮湿雨气走进来。

    “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云黛诧异。

    赵元璟看她穿着件单薄的鹅黄色小衣,披着头发坐在床头,怕自己身上的凉气过给她,便在门口脱下斗篷和外衣,只着中衣走到她面前。

    赵元璟摸摸她额头,凑近了,一双黑亮眸子盯住她:“我不来你这儿,还去哪儿”

    “我听说你去承明殿了。”

    “是,顺道去看看太子妃。”赵元璟很自然的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摸她的额头,“不热了。”

    云黛道:“这么快”

    “只是看一眼,什么快不快的”赵元璟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你不必试探我,我跟你说明白了吧,靳瑶她身体不好,我不会让她侍寝的。何况,我对其他女人也没兴趣。”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东宫
    云黛问:“太子妃身体怎么不好”

    在卧房里,也没外人,赵元璟想了想,说道:“靳瑶从出生就有弱症,受不得刺激。”

    “心脏病”

    “是心病,具体如何,我也没有过多了解。”赵元璟说道,“总之是需要娇养着小心呵护。”

    云黛觉得不可思议:“她有这个病,太后他们也同意她佳进宫”

    “太后是知道一些,她跟靳家老夫人算是手帕交。”赵元璟说道,“虽说是胎里带来的,但长到如今十六岁,也不曾犯病过。所以宗室也都不把这点当回事。”

    云黛道:“也是,这些闺阁千金大多都娇弱的不得了。”

    不仅靳瑶,就是陈侧妃和郭宁,看着也都是娇娇弱弱的。

    这次郭宁被罚跪,起码要休养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赵元璟捏捏她胳膊上的肉,戏谑道:“还是我们黛儿长得瓷实,怎么折腾也不会坏掉。”

    她穿的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风寒才好,别又着凉了。”

    赵元璟忙抱住她,滚进了被子里。

    他像一只八爪鱼把她圈在怀里,云黛感觉快窒息……

    “殿下,你能不能别抱这么紧我又不会跑掉。”

    “卿卿身上好暖和。”赵元璟低柔暧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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