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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H,非处,基本无三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metrine
第一次见范城的那里是在一个夜晚。两人对坐在图书馆边门的楼梯上,互相撩得眼神迷离欲火中烧神魂颠倒,裴言气息紊乱地小声对范城说:“我想摸摸你下面。”
范城一直很宠裴言,听闻这话虽然犹豫了几秒,却还是乖乖依了她的话解开了腰带,将裤腰向下拉了拉。裴言看见了他深蓝色的内裤已经被高高支起,肿胀的巨大一物被紧紧包裹着好像快要弹出来。好奇地“咦”了一声,伸出手指戳了一戳,然后一边看着范城的眼睛,一边拉开了他内裤的裤腰。
再低头时,视线里便是一个巨大的蘑菇。
如果非要形容,裴言当时想到的是一个顶上开了条缝的巨型鸡腿菇。
一直以来裴言对男女之事的知识都来源于文字,比如女生间会暗中传阅的地摊文学言情小说。真的看到实物时,高中女孩觉得自己的知识体系受到了一些冲击。这个东西真的不太好看,比范城身上皮肤的颜色要暗,表面也很不光滑,而且奇怪的是即便不碰它,它也会自己一动一动。但不可否认,这物真的好大。天真的裴言当时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就是按着身高比例长的,直到后来看过一些动作电影之后才明白事情并非如此,而且即便按照身高比例,范城的这个也算是天赋异禀。
此时眼中的这物颜色好像比当年深了一些,暗红的柱身,晶亮的菇头,头上的清液显示着它的主人正处于亢奋中。
裴言用三个手指捏了捏菇头边缘的一圈,轻轻转着向上提了一提。
若论技术,自己定是比当年好了不知多少。
那个时候真是什么也不懂,裴言只是用手指小心捏着小范城,怕弄疼了他一动也不敢动。范城嘶嘶吸着气忍了半天实在忍无可忍,把着裴言的手对她说应该要用手握着,将包皮向下拉,然后上下动。女孩的小手握着巨大的肉棒,以完全不对的节奏笨拙地套弄了两下,却还是引来了同样青涩的男孩的粗喘。
回忆甜蜜又酸涩。如今的二人此刻只能悄悄在这偷来的时光里放纵。
裴言握着巨物,用拇指与食指围成的圈裹着菇头上下套弄了两下。范城蹙眉闭眼,手掌在裴言的臀上紧了紧。
再向前踏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裴言退下沙发,站在了范城面前。客厅没有开灯,范城睁眼,看着背着厨房灯光的裴言。那目光里有隐忍的情欲,有不舍的挣扎,还有一丝丝裴言没有错认的……委屈?
错便错了吧。
裴言褪下了已经泥泞的内裤扔到了一边,提起裙子跪上了沙发。
灼热和滚烫抵上了自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的触感。
相视无言。两人的眼底有光,有火,有思念和爱恋,有踏上万劫不复的义无反顾,和那么一些的自暴自弃。
菇头顶开了穴口,裴言膝盖撑着沙发慢慢坐下,喉间发出浅浅的吟哦。眼前看着自己的男人眼中闪烁着微光,沉沉地喘气,待艰难地吞下他大半柱身后,他搂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按在了他怀里。
那么长的岁月里,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负距离接触。
曾几何时,他们没有人能想到两人第一次的交合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过道德的边界,重重踩在人生的红线上。
曾几何时,范城在与裴言唇舌相抵被搅得意乱情迷时曾说,我觉得自己很不好,我好想和你做爱。
曾几何时,裴言伏在范城怀里情动到脸色潮红身子微颤时曾说,我的第一次一定是你的,你的第一次也一定是我的。
可惜,没有做到。
最终,他们拥有彼此所有的第一次,除了初夜。
仿佛想要将失去的时间与幻想都掠夺回来,裴言咬着范城的唇上下起伏一下下坐在范城的阳根上,范城双手托着裴言的臀挺着腰将自己的巨物往她的身体里送得更深。公寓里昏暗的灯光下充斥着肆虐的情欲和粗重急促的喘息,夹杂着女子勾人心魄的沉吟和男人的暗哑的喟叹。
两人衣衫看似都还完整,但燥热的身体额头细密的汗水和情难自禁间口中叫着的对方的名字都明明白白地描述着奔腾情欲的释放。
年少时曾无数次幻想过的他的身体终于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炙热坚挺,顶弄得自己欲仙欲死;年少时曾无数次幻想过的她的私密之处终于向自己敞开,温暖湿润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欲望,每一次在这个仙境的进出都绞得自己如升天堂。
用唇舌堵住彼此的呻吟,只留下拍打的水声从身下不断传来。身体感觉越来越热,可对彼此的渴望却越来越强。
巨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整根没入了裴言的洞穴内,顶得她小腹有点涨疼,却一点也舍不得让他退出,反而将他越绞越紧。范城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完全全包裹住,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一阵阵巨大的酥麻,通道里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吸着自己的物什,若不是觉得可能太丢脸,自己恐怕早已吼叫出声,此刻却只能在喉间低低溢出压抑的轻吼。
动作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两人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望向对方的眼神有询问有迷茫,身体却快大脑一步,还是与对方越缠越紧。
裴言伸了伸腿,再次圈上了范城的腰。耻骨相抵的那一刻,吟哦叹息间在范城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我每天都在吃药。”
范城感觉一阵气血上涌,脑海中如同炸了一般,紧紧抱着裴言的腰用力挺身。这个姿势很不好发力,可是娇小玲珑的裴言在高大的范城手中如同一个灵动的娃娃,被他顶得惊呼连连,终是断断续续叫出了声。
“城……范城……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不行了……嗯啊!”裴言耸起肩,想要用手臂撑着范城的肩让自己起来些,却被他箍着自己腰背的双臂又按坐回了他的巨大上。
“这样就受不了了么?嗯?用腿圈紧我,快……就像以前一样,用你最喜欢的方式,用力圈紧我……快……”范城的喘息越来越急,腰部的顶弄越来越用力。裴言紧紧夹着范城的腰,让整个巨物紧紧塞在自己体内。巨大的充盈感带来无限的满足,内壁挤压的反作用力让快感从尾椎直窜到背脊,一片片烟花瞬时在眼前绽放,口中想叫却根本发不出声,整个人再也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痉挛的内壁一下子绞得范城精关失守,持续的挤压让范城终于再难自持地吼出了声,连带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重重喷射在裴言体内的最深处。一下下在体内跳动的巨物似乎弹醒了裴言的神志,搂着范城的后颈趴在他身上哭叫了出来。
“范城……范城……”
“裴言……啊……”
颤抖的两人紧紧相拥,脸深深埋在对方肩头。渐渐的,房间内只留下趋于平缓却依然低沉的喘息。





外遇(H,非处,基本无三观) 第六章 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还埋在体内的物什也终于软了下去。
裴言腰腿酸软,不太想动,腰上箍着自己的手臂此时已经松开,温暖的手掌正轻抚着自己的背。
抬起头,看着范城深邃的眼,裴言瞥了瞥嘴,虽然知道煞风景还是开了口:“我们做错事了。”
范城停下手,定定看了她几秒,道:“你后悔么?”
裴言将脑袋埋回了男人的肩头,闷声说:“那倒也没有。”
自律,曾是范城对裴言最大的影响。
那些年里,两人不是没有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但最终叫停的都是范城。范城说,两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结婚后,这将是新婚之夜给对方最美的礼物。
裴言皱眉问过范城,这算不算处女情结。范城说,算是,但他也会保证自己是个处男。
范城对处男的定义严苛到让裴言瞠目结舌。他不看成人电影,不打飞机,两人在一起时总是逼着裴言在他射出来前必须停手,就连后来有时裴言帮他口时,他都会在快到前抽身而出。
裴言问他为什么,他总说,射出来了自己就不是处男了。
裴言不太高兴,也不太认同,因为两人明明除了最后一步,别的什么都做过了。何况,自己都不那么介意。
给他,她是愿意的。
有时候,裴言也会问范城,如果两人最后没有在一起,和别人交往的时候对方提了需求怎么办。
范城当时皱着眉,尽管很不满意这个假设,却还是认真地回答,说希望裴言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不要赌气,都要保护好自己。
不管这个理论是不是有点歪,总之裴言是记在了心里,刻在了脑海里。在不自知的时候,自己的三观烙上了范城的印记。
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后来交往过的男友无论用怎样的甜言蜜语循循善诱,都没能踏出过裴言的底线。
直到后来结婚时,裴言才交出了自己的初夜。那一夜的感觉其实并不美好,疼,一点也不舒服。
她真的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保存到了结婚。而且她相信,范城一定也一样。
可是,那又怎样呢?所谓自律,却在忠诚上跌了最大的一跤。
更糟糕的是,两个人好像都不后悔。
就这样面对面抱着坐了很久,久到要不是因为覆在对方背上的掌时不时会移动一下,都会以为对方就这么睡着了。
范城先动了一动,然后沉思了一下,说感觉应该去洗个澡。
“流在我腿上的水好像都快干了,你觉得粘不?”
裴言也动了一动,感受了一下后,确定范城说得对。
范城就用这么个姿势抱着挂在他身上的裴言去了浴室,裴言一路还得用脚跟勾着范城的裤子不让它掉下来。
两人在淋浴房又做了一次。
裴言被按在了墙上,背靠着淋浴房的瓷砖,双手环绕范城的后颈。范城一手勾着她的一条腿,在花洒的冲刷下借着墙的倚靠一下下在裴言体内大力抽插。
花洒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呻吟喘息,掩盖住了暗哑迷离,也掩盖住了缠绵缱倦间的哽咽难言。
一次是错,两次也是错。事已至此,便尽情随心吧。
裴言看看钟,又看看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考虑这个时候赶人走是否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虽然自己是被上的那一方。
范城沉默许久,还是走过来抱了抱裴言,向她道了别。
“你回去之前还能见面么?”
“嗯,如果周末公司没事的话。”
“到时联系。”
“好。”
在女子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范城拿上车钥匙离开了公寓。
裴言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回忆着晚上发生的一切。
回忆着范城说的话,他的声音,他的肉体,他一下下肏弄自己时由于太过舒爽而在当时忽略的细微感受。
真是糟糕,想着想着又湿了。
他和他太太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态神情么?
有些话是断然不能当面问出口的。站在外遇的立场自然要有当外遇的觉悟,即便是前度,那也是过去式。
还是回忆一下方才的细节吧。
裴言裹了裹被子,一边想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内裤,希望这个入睡仪式能带来个美妙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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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H,非处,基本无三观) 第七章 梦一场
梦的开端确实很美妙,仿佛回到了从前,两人坐在楼梯上的日子里。
不只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摩擦,年少的两人终于真正相融在了一起,笑着望着对方,用身体激烈的起伏动作表达着对对方迫切的爱与需求。
场景突然变化,两人从楼梯间移到了宿舍。
这是裴言幻想中范城的研究生宿舍的样子。单调的房间布置,窗外是加拿大冬天白茫茫的雪。范城衣衫单薄坐在床边上,裴言依旧坐在他身上双腿圈着他。原本激动的情绪在看向窗外时突然冷却了下来。男孩还在抱着她顶弄着她,在察觉到她的失神时也停了下来望向窗外。
茫茫的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堆积成厚厚一层,在地上,在树上,在窗台上。雪地刺眼的反光让裴言有点睁不开眼。在梦境中用手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后发现周围是一片漆黑的公寓卧室。
是梦啊。终究是梦啊。
之后的两周,两人没什么联系,仿佛那一天的绮丽缠绵没有发生过。
裴言依旧兢兢业业盯着分公司的系统进展,工作时间总算从一天16小时缩减成了12小时。周末在同事的建议下逛了几次市中心与各种当地市场,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还是天朝的大城市更繁华。
周六的晚上收到一条消息。
“明天忙么?”
上一条还是两周前的“到家,晚安。”
“不忙,想见你。”裴言简洁地回答了上面那句范城式的“我想你了”。
范城到达公寓的时候,闻到的是飘香的中餐味儿,见到的是穿着围裙的裴言。
已经完成了大半,汤还在锅里煨着,最后一道菜正在摆盘。
“我以为我们是出去吃饭。”
“今天天气不太好。快洗手吧。”
三菜一汤。这是范城第二次吃到裴言做的菜。
上一次是六年前。
高中同学提议举办的同学聚会,租了个别墅从下午开始办轰趴。裴言到得晚,去了才发现现场准备了一堆食材,说是一人分配做一个菜。桌上已然有部分成品,比如咬开还有血丝的可乐鸡翅、齁咸无糖的番茄炒蛋、外焦里生的鸡肉串,以及尚可食用的奶油蝴蝶意面。
意面是唯一一个真正独立生活过的海归范城做的,他的拿手菜。
每道菜都尝完了一口后,裴言默默进了厨房一顿炒,端出来四个盘。当看到范城吃得很是心满意足再也没碰过自己煮的蝴蝶粉时,那一瞬间裴言突然有一点难过和许多心疼,却只是在一边看着他吃,什么也没说。
眼前的三菜一汤,范城吃相斯文,但速度一点也不慢。
“你先生是有福之人。”放下碗时说了这么一句话,嘴角有油有笑,眼底有暗有伤。
“难得做,下厨之于我本就是兴趣。”裴言递过一张纸巾。
“你果然一点也没变。”纸巾在男人的手里被捏成了团。
“你指什么?”
“贤妻良母。”
裴言一手撑在耳边看着范城:“范城,我们睡过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
窗外是阴天,微风拂过窗帘。
裴言与范城对坐在餐桌前,安静无声。
良久,范城伸出了左手手心向上搁在桌上,裴言默默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他手心里。
被牵着绕过桌子侧坐到了他身上,环抱着他的脖子,又嗅到了颈间属于他的味道。
“你很好。”范城说。
“我知道。”裴言说。
“贤妻良母是你的属性。我曾经无比期待过这样的你。”
“选你所爱,爱你所选,这是成年人的担当。”
范城垂眸,眼底闪过一阵失落,片刻后吸了一口气:“看来,你做得很好”。
裴言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望着他的眼,柔声问:“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范城回看裴言,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同样的问题,裴言在六年前也曾问过。
那次聚会本是通宵,大多人打牌k歌桌游,裴言不喜外宿打算回家,范城主动送她。
出租车停在了小区对面马路上,只要过个红绿灯便到了。
两人站在深夜的路边人行道上,路上已经没什么车。指示灯在红黄绿间来回切换着,可站在路边的两人却始终没有动。
已经分手两年,也已经两年未见,各自处于当时的恋爱。聚会时彼此并无太多交流,此时更是有一点尴尬。
许久之后,裴言轻声开口:“走吧,该回去了。”
听闻此言,范城毫不犹豫踏下了人行道的台阶,迈步准备过马路。
只是,裴言也不确定是否看错,那迈出一步的腿似乎颤了一下。
发觉身边的人没有跟上,范城回头,便见裴言站在台阶上依旧微微抬头看着自己,纤细的一双手臂缓缓伸出,口中轻吐出两个字。
“抱抱。”
仿佛已经将这两个字等了千年,范城猛地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向她伸着双臂的裴言,将她拥在自己怀中,贪婪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和方才做饭时沾染上的烟火气。箍着她的手臂有些颤抖,只怕自己手臂一松怀中的女孩又要消失不见。
裴言回抱着他,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在他耳边慢慢开口:“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
当时的范城,回答的是:“一开始不太好,后来便慢慢习惯了。”




外遇(H,非处,基本无三观) 第八章 何时归
现在的范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当初的回答,没有改变任何事。他们依然没有在一起,依然各自恋爱结婚,却又绕不开莫名羁绊隐约间缠绕多年。
“总是在变好的。”许久后,范城给出了这个答案。
怀中女子浅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么?
如果真的好,为何只是一眼就能将那么多年的距离轻易打破。如果真的好,为何一贯的原则底线会在刹那间灰飞烟灭。如果真的好,为何可以在各自的世界踌躇满志披荆斩棘却独独不能留在我身边?
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
范城微微皱起了眉,搂着女子腰的手紧了一紧,对上了对方还在浅笑的眼,感觉心中扬起了一撮无名火。
再难维持自己绅士理智的情绪和形态,范城抱着裴言一下站了起来。裴言讶异间紧紧勾住了范城的脖子,随后发现自己被抱着进了卧室,被扔在了床上。
男人双腿分开跪撑在自己身上,眼中隐隐的不忿盖着一些伤感和疑惑,沉重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有些痒。
“为什么要在乎我过得好不好?”
“我一直都在乎。”
“为什么要说想见我?”
“是你问我忙不忙。”
“为什么要在家做饭。”
“想做便做了。还有,这是公司的公寓,不是我家。”
一句话,却不知道触到了什么神经,让男人顿时颓然低下了头,侧倒向一边,躺在了裴言身边。
各自看着天花板,气氛一度结冰。
裴言双手的食指拇指在胸前相互交叠,心中有些莫名。犹疑之际边上传来声音。
“你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末工作就结束了。”
“然后呢?”
“飞多伦多休假,见见朋友去湖区玩一下,再过一周从这里回国。”
“你还真是交友广泛。”
话中有刺,裴言转头看向了范城。范城依旧看着天花板,似是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也是我这样的朋友么?”
明明是该让人生气的话,可裴言心中激起的却是止不住的心痛。
在他们的关系里,范城一直是没有安全感的那一个。
最早时裴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一个成绩优异性格温和优秀到光彩夺目的人,眼底却总有一些忧伤与黯淡。时间久了才渐渐理解,家庭经历在成长中带来的心理伤害他人难以安抚,无论时间过了多久,一些小小的火花都可能引爆陈旧的伤口。虽然裴言也知道,范城真的已经尽力了。
裴言侧身将枕头垫在了手臂下,趴在枕头上看着正盯着天花板的范城:“这样究竟算是在伤害我还是伤害你自己呢?你明知道对我而言你是特别的。”
范城眼皮颤了颤,终是转向了裴言。
裴言抱着枕头向范城挪了挪,伸出手指揉了揉他微皱的眉头:“开心一点好么。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
过了今天,可能又是几年不会再见了。
不知下次见你,是你儿女双全,功成名就时,又或是要等到儿孙绕膝,两鬓白霜时。曾经的青葱岁月铭刻在心,即便桑榆暮景亦难相忘。与我而言,你即便不在,也不可取代啊。
手指被握住,连同整个手被捏在了男人的手掌中,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眉眼被他的另一只手抚过。裴言闭上了眼,感觉眼前一片阴影靠近,自己的唇被另外两片柔软覆盖。
情欲来得激烈。
衣衫被迅速褪去,胸前的两团被揉捏吮吸,温柔又霸道。双腿被高高架在了范城的肩上,下体潮水澎湃,正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猛烈进出,仿佛在发泄着今日以后将长久不得见的惶恐与不安。两人的双手紧紧相握,似是抚慰似是携手,共同逃避着不可预知的未来。腹股沟与臀股拍打出的啪啪声响与粗重的低喘充斥在房间里,花心在一次次的快速冲击中被戳到,酥麻灼热从小腹沿着脊柱升腾到了大脑。
眼前的男人正跪在床上,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腿用他的坚硬快速撞击着自己的潮湿之地,看着自己的眼中有欲望有伤感又有渴求。这样的姿势下速度太快进得太深,裴言难以自制地叫出了声。这一刻才发现,时间终究还是改变了一些事,成年人的世界里那些说不出口的眷恋,竟能用身体表达得如此透彻。
范城的额上洇出了汗珠,身下动作却丝毫未停。裴言觉得自己如同暴风雨中漂在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将被巨浪吞没。再难支撑时,反握紧了范城的手,用已然变了调的声音说出了范城此刻等待已久的话:“范城……别停……我快不行了……”
抽插变得更为激烈,男人口中也终于忍不住溢出了低哑呻吟。灼灼的目光让裴言的心跳愈发加快,想伸手拭去他额上的汗水却被他牢牢握住不可动弹。伴随着男人的一阵压抑嘶吼,裴言感受到体内的巨物震颤着向自己的花心喷射出一股股热流,自己的双腿与内壁也忍不住颤抖抽搐起来,绞得男人俯下身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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