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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一水
楚宁宁对江轶的喜欢,是认真的。一份认真的情感,会得到江轶这样的人用心地回应。
江似霰不想江轶回应对方,所以此刻她看着仰头反问的江轶,被嫉妒蚕食理智,脑袋一片空白,什么话都答不上来。
一旁的楚宁宁见状,鼓起勇气开口:“你先放开江轶,是我先来的。”楚宁宁扭头看向江轶,又问了一遍:“江轶,你愿意和我一起跳舞吗?”
江轶其实也没想明白,她沉默着,没有回话。
江似霰咬住了唇瓣,心想要先来也是我先来,是我先抓住了江轶的手,是我和她先相遇。
江似霰心乱如麻,一把拉起江轶,沉默地带着她往前走。
江轶被她一把拽起,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脑袋懵到不行。这时,楚宁宁也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江轶,和另一头的江似霰僵持着,神色倔强:“江轶还没有回答我,你不能把她带走。”
江似霰看了她一眼,不准备搭理她。她转过身,一把拽着江轶继续往前。
楚宁宁不甘示弱,伸出两手拉着江轶,和江似霰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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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中间的江轶觉得自己就是拔河比赛中间的那个线,被两人扯着在中间保持微妙的平衡。
这都什么神奇的场面,怎么感觉像个修罗场?
江似霰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杀出来,还一副这么倔强的姿态。她不就是被人表白了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难道说……江似霰其实喜欢她?
江轶想到这里心头狂跳,恨不得立时就从江似霰身边跳开。
她连忙甩开江似霰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两人中间,有些生气地说:“做什么做什么啊,我是拔河比赛的绳吗?要被你们扯来扯去。”
江似霰手上忽然一空,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江轶,心慌意乱。
她有些慌张地伸出手,想要去拉住江轶,却扑了一个空。停在半空的手抓住了一把空气,有些不甘地渐渐握紧。
江似霰看向江轶,江轶却没有看她,转头看向楚宁宁:“和你跳舞的意思是答应你的告白对吗?”
楚宁宁此刻并没有退缩,她直视着江轶的眼睛,认真地点头:“嗯。”
江轶叹了口气,很认真地对楚宁宁说:“那我谢谢你的好意,我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更何况,我们也不太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我就算答应你,也只是单方面成全你的恋爱,不是我们一起恋爱。”
江轶的拒绝干脆利落:“我不会喜欢上一个我不熟悉的,没有感情基础的人。我对你连基本的好感都没有,所以……请原谅我的拒绝。”
她每说一句话,楚宁宁的脸色就惨白一分。楚宁宁用力地握紧了手,指甲陷入了掌心,挣扎地说:“那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
江轶这时候显得特别冷酷无情:“我不会和一个喜欢我的人做朋友,这样我觉得不安全。哪一天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认识。”
楚宁宁不甘心地看着她,眼睛里有泪花在闪烁,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江轶拒绝人的时候,显得特别冷酷无情。楚宁宁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眼里的泪水,闷闷地说了一句:“你说话好过分!”她说完之后,转身背对着江轶,抬手擦了擦眼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喧嚣宴会的一个角落里,只剩下江似霰和江轶。
因为刚才的变故,周围的人或多或少地已经注意到了这里,并且将目光落她们两人身上。
江轶转身,看向江似霰,声音很冷列:“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让我不要答应,又是为什么拉住我?”
“楚宁宁是喜欢我,你是为了什么?”
江轶的语气,到最后已经有点凶。江似霰想到她刚才说“没办法和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做朋友”,一颗心跌在了谷底。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的冲动,话到嘴边,却又没勇气说出来。江似霰捏着自己的掌心,往前踏了一步:“我……”
江轶见她向前,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发抖。在那一刻,她忽然嗅到了一股隐秘而香甜的气味,那是江似霰信息素的味道。
江轶皱眉:“你……”还没等说完话,这江轶忽然嗅到了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香味。除了江似霰身上的香甜气息,还有各式各样的信息素味道,睡莲……百合花……栀子花等等……
各种各样的香味朝江轶席卷而来,让江轶整个人仿佛站在春天的花海中央。
江轶脑袋开始发懵,身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脸上骤然染起了绯色。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火炉里炙烤一样,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炙热的火焰而噼啪作响,疼得她人都站不住,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这是怎么了……
只是短短地几秒钟,江轶的脑袋就烧成了一片混沌,眼前的视线一片朦胧,扭曲成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色。
她踉跄地退后,靠在墙上,疼得弓起腰身,蜷缩在角落里。
隐约间,她似乎看到江似霰朝她走了过来,慌慌张张地扶住了她的肩膀,有些急切地喊她:“江轶……江轶……你怎么了江轶……”
江轶浑身都在发烫,眼睛通红地看着面前地江似霰,混沌地摇了摇头。
江似霰捧起她的脸,十分担心地看着她说:“江轶……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哪里……”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江轶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一处地方,被猛然敲开。一股巨大的雪松气息,像是海啸一般在江轶周身爆发,短短几秒钟席卷了整个大礼堂。
在那一刻,除了江似霰之外,所有人都嗅到了这股比巍巍雪山还要磅礴的气息。
已经分化的学生齐齐转头,看向了墙角蜷缩着江轶。
所有的alpha都在这股具有超级威慑力的气息下,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防备的姿态。而在场除了江似霰以外的omega不受控制地看向江轶,眼里流淌着渴望的光芒。
短短几秒钟,几乎所有的omega都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从脖颈的腺体散发出来。刹那之间,整个大礼堂开始弥漫着各式各样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刹那间整个会场变成了花的海洋。
下一秒,江似霰嗅到了所有同类的味道。她扭头,看到那些omega无法自控地转身,朝着江轶的方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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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似霰后知后觉地转头,看向蜷缩在墙角抱着她的手贴在脸上满脸痛苦的江轶,脑袋劈过了一道闪电。
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开始分化了。
并且分化成一个……她闻不到信息素的超高品质的alpha。
在场除她之外的omega,在江轶的影响下,全部都发情了。
江似霰想也没想,一把拽起地上的江轶,拉着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江轶迷迷糊糊地跟在她身后,恍惚间看到各种各样的信息素朝她扑过来,让她没由来地心慌害怕。
她被江似霰牵着往前走,呆呆地望着前方闪着幽蓝色的光影,莫名觉得安心。
才走出几步,一群又一群omega像是失去理智的行尸走肉一般,朝她们围了过来。四周人影憧憧,吓得江轶跌跌撞撞向前,一把扑在江似霰身上。
在众人的挤压力,她抱着江似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在撕裂,在生长……
好疼……好疼……
她趴在江似霰身上,毫无意识地低低呻吟着。随着她的情况加剧,周围的omega更加像是疯了一样扑到她身边。
场面一片混乱,江似霰不得已只好向后伸手,把江轶半背在身上,拖着她往前走。
一场骚乱开始。
在场的老师忍着江轶信息素的威慑,迅速开起了大礼堂内的过滤器,组织受江轶影响较轻的beta拦住那些发情的omega,给她们注射抑制剂。
江似霰拖着江轶,在一些beta的帮助下走出人群后,把她交给了老师,让她给江轶注射了抑制剂。
谁知道抑制剂一注射进去,江轶身上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又掀起了新的风暴,疯狂地在室内席卷。
就连一旁的beta校医都险些失控,忍不住向江轶索欢。
明明身处这样的信息素风暴中央,身为omega的江似霰却像是局外人一样,冷眼看着这一切混乱。
她垂眸,看着躺在担架上烧得满脸通红的江轶,意识有些恍惚。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着江轶的脸颊,心底发出深沉的叹息:江轶如她所愿一般,分化成alpha了,但却是一个无法让她嗅到信息素的alpha。
一个无法让omega嗅到味道的alph,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alpha。
江似霰垂眸,看着江轶抱着她的手无意识地蹭来蹭去,心头一片荒凉。
她好嫉妒……好嫉妒那些能够因为江轶的信息素发情的omega。她也好想知道江轶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啊。

第45章
疼,好疼……江轶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撕裂,被投入了熔炉里重新煅烧重塑一样,她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好疼……好疼啊……她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会疼得和很久之前被车碾过身体的时候一样,灵魂和身体都开始剥离了。
难道做了那么多,她都没办法活过二十岁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待遇。前世英年早逝,这辈子妈妈早死,自己也活不过二十岁,为什么会有这么悲惨的命运。
为什么要让她在这个世界真实地活了十六年,然后一朝觉醒这是个小黄文的世界,而她二十岁就要死了。
既然让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又不告诉她因为什么而死?是天灾吗?还是人祸?又或者说她会在现在这样的痛苦死去。
为什么要告诉她,她是江似霰的念念不忘的人,是白月光,让她觉得江似霰一直喜欢她……让她……这么备受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江轶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念头,一时是前世被车迎面撞过来的场景,一时是妈妈在病床上握着她的手,吸着氧气缓缓闭上眼的样子,一时是嘈杂人群里,江似霰一脸焦急地朝她走来的模样。
这些场景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江轶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烧到意识模糊的时候,江轶心想:她这一生,短暂得令人难过。就像是烟花一样,转瞬即逝。
更糟糕的是,烟花和她相比,至少灿烂过,而她的人生,遗憾又黯淡。
想到这里,江轶不禁怒从中来:去她的鬼命,难道知道自己二十岁就要死,就不能好好地活着吗?最起码她还有四年,比上辈子还多出两年,足够经历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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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死……要是不死……
江轶模模糊糊地想,脑海里却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意识丧失之前,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是那天在树下,江似霰背着光静静凝望着她的脸。紧接着,脑海中江似霰周身的世界,一点点暗了下去。
江轶再次醒来后,是在医院里。
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仰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一会,脑海才涌起一些细碎的片段,比如陈晚舟拥着江似霰跳了一曲华丽的华尔兹舞蹈,再比如有人和她告白,江似霰莫名其妙地跑了出来。
江轶想着想着,忽然想起那一大片朝她涌来的信息素……猛然意识到,她好像在舞会上分化了。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之后,江轶迅速伸手,探到了自己的小腹,摸到了原本不属于她身体构造的东西,浑身一僵,接着控制不住地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淦!她长出奇怪的东西了!
江轶一边大声喊着,一边伸手摸清那个事物的轮廓,摸着摸着,就十分绝望:这么大,一定是个alpha。
江轶悲从中来,忍不住手握成拳,在床上狠狠地锤了一下:“操!”
结果她这么一锤,引得病房里响起了一片警报声。江轶被铃铃铃的警报声吓了一跳,她偏头,看向门外,忽然看到了摆放在门和床之间的那面玻璃墙。
等等,玻璃?
江轶四下张望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住在一个安置在病房内的玻璃房里。玻璃房内安置着一套完整的医疗设备,还有空气置换器,用来抽走她的信息素。
江轶心里呆了一呆:她这是分化成什么怪物,需要接受这种级别的对待?难道她的信息素有毒吗?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抱着记录本的护士跨入了病房,看到在床上坐起的江轶时,楞了一下:“哎,小朋友,你醒啦?”
江轶听到声音,扭头去看护士姐姐,有些茫然:小朋友?就她?
江轶愣愣地看着护士姐姐,见她扭头对外喊了一句:“2号病房的那个小朋友醒了,让阮医生过来吧。”
就在护士姐姐嚎了这嗓子没多久之后,江轶的病房乌泱泱地涌进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玻璃房的门被打开,为首的那个阮医生戴着口罩,看着床上的江轶开始对她嘘寒问暖。
“小朋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江轶被一群人围着,感觉自己就是个珍稀标本,苦着脸说:“不是很好。”
阮医生一下就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哪里不好了?四肢,内脏,还是脑袋?”
江轶看着阮医生的脸,忍着心头的忐忑说:“心情不太好。医生,我这是怎么了?我的信息素有毒吗?我是不是要死了,你们为什么要围着我?”
周围的医生被她问得一愣,接着不约而同地哈哈笑起来。阮医生忍着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你的信息素没有毒,也不会死,你身体好着呢,是我见过的身体素质最好的孩子之一。”
“你只是分化成了一个比较特殊的alpha。”
“好了,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先给你再做个检查。”
接下来,江轶就坐在病床上,接受了各种各样的检查。
检查完之后,医生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分化可是很辛苦的过程,你好好休息,一会你的父母会过来。”
什么意思?这是还不可以出院是吧?
江轶一头雾水,但在医生走了之后,她还是遵循医嘱,老实地躺在床上。可能是睡太久了,再加上医生的态度奇奇怪怪的,江轶脑海里冒出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翻来覆去都不太舒服。
躺了一会,她觉得肚子饿,按响了铃声。
下一秒,她的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江轶心想医院护士来得还真及时,结果门开之后,江轶才发现来人是江琼华和宁文茵,以及去而复返的阮医生。
江轶愣了一下,只见阮医生打开了玻璃房的门,江琼华一个箭步来到病床边,俯身搭在江轶的肩膀上,眼角泛红地说:“你……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江轶抬头,看到向来妆容致的江琼华,此刻罕见的红着眼眶,一副熬夜熬到身体掏空的模样,有些莫名。
她被江琼华紧紧按着,心想要是她们关系再好点,江琼华可能不是搭在她肩上,而是要紧紧抱着她。
江轶被这个想法肉麻得打了个颤抖,她有些不解:“怎么了?”难道她病得快死了?
江轶这么想着,转头看向阮医生,问:“医生,我真的没事吗?没有得什么绝症吗?”
阮医生有些哭笑不得:“都说了,你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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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一脸“你不要骗我,我要是没事我妈怎么一脸我快死”的表情。江轶觉得医生在骗她,转头看向宁文茵:“宁姨,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我真的没有快要死了吗?”
宁文茵笑了一下,和她说:“没有,你熬过分化就没事了。”她说着,拍了拍江琼华的肩膀,说:“好了琼华,你冷静点,别吓到小轶了。”
江琼华用力地拍了拍江轶的肩膀,和她说:“这些事,一会医生会和你解释。”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哪里难受?还有哪里不舒服?”
就在这时,江轶的肚子咕咕咕地响起来。江轶抬头,看着江琼华说:“身体倒是没什么事,就是饿了。”
江琼华松了一口气,问她:“你昏迷了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这时阮医生开口:“别问孩子想吃什么了,她几天没吃东西,得吃点清淡的,江总让人给她送点粥过来,这几天就少吃多餐吧。”
江琼华一叠声说:“对对对,你说的对。”然后打电话通知人,立马把粥送过来。
没一会,喝上粥的江轶坐在床上,和旁边的江琼华宁文茵排排坐听阮医生解说她的体检报告。
阮医生手里拿了一叠资料,和江琼华说:“江轶这个情况,之前也和说过了,她属于很罕见的alpha。她的信息素水平很高,同类基本上会被她压制,一些beta在她释放信息素的时候也会被引诱,要是在战争年代,她能在军队里有非常出色的表现。”
“理论上来说,在她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之前,她会引诱所有的omega为她发情。”
江轶听到这里,含在嘴里的粥被她噗的一口地喷出来。
坐在她身边的江琼华被她喷了一身,连忙转身去看她。江轶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江琼华立马起身拍着她的肩膀说:“你慢点慢点……别太急……”
这是急的问题吗?是医生太离谱的问题好嘛!
她剧烈地咳嗽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眼带泪花地看着医生,辩驳道:“那为什么江似霰没有受影响!”她依稀记得,是江似霰带她逃开那群香喷喷的omega。如果江似霰也发情了,根本不可能带走她。
江似霰发情的样子,江轶可是见过的。
阮医生回答说:“所以是理论上啊。你看,现在宁女士站在你身边,不也是没事吗?”
阮医生继续说:“我们在你昏迷的时候,做过测试,除了宁女士和她的女儿,上千名接触过你信息素的omega都会发情。”
江轶惊了。这算什么,行走的春药吗?
阮医生说:“根据这个结果,我们可以很大胆的诊断,你属于那类信息素水平超级高的alpha。按照以前还有等级划分的时候,你应该是最顶尖的那类alpha之一。”
在江轶呆住了的表情中,阮医生继续说:“这类alpha在历史上出现过不少。你这种情况,我们医院几十年前也遇到过。分化成这样的alpha,概率是百万分之一……很罕见,也很棘手。”
“alpha成年之前,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信息素的。而这类alpha,对所有omega都很危险,因为她们会引诱omega为她发情。”
“可是有一类人,不受这样的alpha引诱,并且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这一类人,是一种特定的团体:他们大多数是常年和这些alpha生活在一起,有血缘关系亲属。”
江轶听到这里,惊恐地看向江琼华。不会吧,难道江似霰真的是她亲姐姐,宁文茵是她亲妈?
还是说,宁文茵和她妈妈有什么血缘关系,才会在那天晚上被江琼华当做是代替品稀里糊涂的发生关系。
江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阮医生看到江轶脸色大变,话锋一转说:“不过,宁女士和她的女儿和你在dna上并没有什么关联。至于她们为什么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不受你的影响,我们推测是第二种情况。”
“这两人都是你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引诱的对象,所以自动对她们屏蔽自己的信息素。”
“屏蔽信息素,是alpha在成年之后就能学会的事情。所以不用担心,等你成年就好了。”
阮医生最后总结说:“对于这类alpha的研究,医学界认为这种现象,是出于一种伦理道德的问题,无论是血缘亲属,还是不想发生关系的对象,她们和这类alpha之间都存在一个伦理问题。”
江轶觉得自己听明白了,恍然点头:“所以说,我是把宁姨和江似霰当做家里人,才不会用信息素冒犯她们?”
阮医生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宁女士的女儿做过十几次测试,哪怕在发情期不用抑制剂也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所以和家里人在一起,你是安全的。”
江轶听到这句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阮医生又说:“不过你这种情况,是不能去公共场合了。你的信息素水平太高了,alpha成年前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很容易就会引诱omega发情。所以江轶,我建议你休学。”
“这样,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来说,都是一件安全的事。”
江轶听到这里,愣了愣,苦笑了一声:“我现在是个猫薄荷,还是个核弹对吗?”
阮医生叹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时候,对于大众而言,特殊到了一种程度,就是一种疾病。
现在的江轶,对于其他人来说,的确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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