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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一水
江琼华起身,和宁文茵说:“我和你一起去吧,文茵姐。”
宁文茵摇头拒绝:“不用了,我和霰霰过去就行了。”
江琼华这次难得强势,她定定地看着宁文茵,不容置疑地说:“我和你去,这样好一点。”
宁文茵看出她神色坚决,只好点点头,同意了她的做法。
没一会,麻将局摊,江琼华三人离开。被留下的江轶只好掏出自己的游戏机,继续打游戏。
第50章
江轶打了一会游戏,脑海里一直想起刚刚江似霰的那个表情,心里有些烦躁。
她放下了游戏机,给江似霰发了个消息:“节哀保重。”江轶的妈妈是个孤儿,江琼华也是个父母双亡的人,所以在这个世界,除了许奶奶,江轶没有什么奶奶级别的长辈。
她其实不太了解江似霰和她爷爷的感情,但是有亲人去世,就让江轶想起自己失去妈妈的那段时间,莫名地就有些难过。再加上江似霰的表情不太好受的样子,下意识地就想安慰对方。
江似霰几乎是秒回:“谢谢。”
江轶又问:“你还好吗?”
江似霰简短地回了一个字:“嗯。”
好的,这么看来心情不太好了。江轶快速地回复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有旦夕福祸,生死无常,你要看开点。”
江似霰回复:“我看得很开,你不用担心我。”
成吧,既然江似霰都这么说了,她还安慰个什么劲。江轶匆匆回复了一句“那就好”,就戴上耳机打游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江似霰白天基本上不在家,都在松山江家守孝。
松山江家好歹掌管着国内前十的食品集团,掌权人江文松身子一向硬朗,这次突发意外去世,着实让人唏嘘不已。
江文松骤然离世,遗嘱都没有立完,敏锐的媒体嗅到内里的八卦素材,像是嗅到血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
江文松的葬礼还没举行完毕,网络上就出了一水的江家八卦。
比如江似霰的父亲在江多宝分化为beta之后,又出轨了。并且除夕夜宴会那天晚上,一堆女人带着江流云的私生子登上门。
再比如,其实那天气到江文松的,不是江流云,而是他自己的私生子。
江轶在网上的内容看得云里雾里的,索性和小伙伴们在5a群里分享八卦。
作为豪门八卦消息来源最准确的陈晚舟,在群里平白直叙地复刻了事件过程:“文松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很风流,外面的情妇不比江似霰的爸爸少。”
“从去年开始,他在集团很器重一个姓秦的年轻人。前阵子宁姨和你母亲联手抢松山的项目就是这个秦姓青年力挽狂澜,保住了部分项目。”
“文松老爷子看他这么能干,又见他还是单身alpha,就把他的小女儿嫁给了他。”
“结果除夕那天晚上,江文松为了抢权,爆出来那个老秦是江文松的私生子,还和妹妹乱伦之类的……”
“结果你也知道,老爷子当场就昏厥过去,没抢救过来……一命呜呼了……”
江轶卧槽了一句:“这不就是雷雨嘛!”
小班长补充说明:“雷雨是个批判资本家的艺术话剧,他们家最多是一个资本家自食恶果的故事谢谢。碰瓷雷雨,它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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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江轶无力吐槽。
陈晚舟最后总结:“老爷子遗嘱没立好,听说姓秦那个很有手段,策反了他的妻子——也就是她的妹妹,其实是她们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妹联手,想瓜分江家。”
“总而言之,这场热闹可有看头了。”
江轶其实对这些豪门恩怨不怎么感兴趣,听到这里就说:“再热闹都和我们没关系,别忘了我们还得准备高考呢,散了散了。”
江轶说了结束之后,大家纷纷找出了练习册开始写作业。
初七的时候,江似霰的爷爷下葬,宣告着松山江家的争家产大戏正式开始。
江轶无心关注这些事,只是有些担心江似霰。那天晚上八点钟吃完晚饭后,江轶给江似霰发了条消息:“吃夜宵吗?”
江似霰不明所以:“?”
江轶挠挠脸,和她继续说:“过来,请你吃夜宵。”
那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江似霰不明白江轶为什么要喊她过去。可在半年前的意外之后,江似霰已经很久没有和江轶独处了。
即使自己不可能闻到江轶的味道,可江似霰还是有些不死心,她咬唇,犹豫了好一会才回复了一句:“好。”
江似霰很快就来到了小别墅,上到二楼的时候,发现江轶穿着长袖的睡衣睡裤,裹了一件外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江轶面前,还摆着一个水果盘,两份蛋糕。而左手边,还有一个操作简易的烧水壶正咕嘟嘟的冒着泡。
江似霰看着桌面上摆着的茶具,坐在了江轶的面前疑惑说:“你说的吃夜宵,就是请我喝茶?”
江轶笑了一下,开始动手给江似霰泡茶:“吃茶点心情好嘛。”
江似霰忽然明白过来,这是江轶在关心她。她心里有点高兴,但嘴上却说:“可是喝了茶,晚上会睡不着。”
江轶愣了一下,看着江似霰问:“你对茶不耐受吗?可是吃了甜的东西,会心情愉悦,也能很快睡着啊。”
江似霰点点头,看着江轶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轻轻说:“这倒也是。”
江似霰端起茶杯,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江轶聊天:“对了,你复习得怎么样?考哪个学校比较有把握?”
江轶回答说:“首都那个吧,你呢,去哪个大学,华京吗?”
江似霰没有否认:“有在考虑,还没有决定。”华京离江轶要去的那个学校太远了,她怕自己找不到借口,再和江轶联系。
江轶哦了一声,懒洋洋地问她:“那你准备学什么专业?”
江似霰顿了顿说:“学法。”
江轶倒是有些意外:“唉,你不学商吗?”毕竟书里江似霰学的就是商,毕业之后就进了江琼华的公司,空降管理层。
江似霰端起杯子,放在唇边轻轻吹凉:“我现在比较喜欢学法。”最好是能做检察官,这样的话,和江轶也比较有共同语言。
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江轶明明对她很好,她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她们之间不是没有可能,她不想过早放弃。
江轶心想,喜欢就喜欢,也行吧。
她决定转移话题,说起了今天的糕点很好,又聊了一些别的事。
两人漫无目的地聊着天,话语里没有什么重点,了点时间把茶点吃完了。
江似霰从来没有和她单独待在一起那么久过,可能是江轶的态度一反常态的温柔,这让江似霰升起莫名的期待。
离开的时候,江似霰站在桌旁,看着正在拾东西的江轶问了一句:“江轶,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江轶仰头,看着站在眼前的江似霰,有些奇怪地说:“你平时不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吗?怎么这时候就笨得厉害,这不是很明显吗?”
江似霰站在灯下,静静地看着她:“有些事,你不直接告诉我,我是不会知道的。江轶,为什么要关心我。”
江轶挠挠脸,心想自己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江似霰这两天情绪不太高,脸色不太好,有些心疼她吧。
她垂眸,没有再看江似霰:“你对我也很好。你最近看起来很难过的,我就想……这个状态会不会影响你的高考成绩,所以就……想你开心一点。”
“就是这样子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江似霰垂眸看着她,眼睛里含着化不开的忧郁。她咬唇,看着江轶说:“可我现在感觉心情还是不太好。”
江轶仰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吃甜食都让你心情不好吗?我一般吃点好吃的东西,就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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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高兴,毕竟妈妈去世的时候,江轶是吃了一周的冰淇淋才压过那种难过的情绪。
江似霰定定地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比较娇气,没有你坚强,可能需要一个抱抱才会好一点。”
抱抱?
江轶有些错愕地看着江似霰:“那你得去和宁姨要抱抱了。”江轶觉得自己和江似霰的关系,至多是喝个下午茶,抱抱的话,就显得很多余了。
江似霰并没有退缩:“可是妈妈现在不在,在我面前的只有你。”
江轶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抱抱你?”
江似霰抿唇,反问说:“不行吗?你不是希望我的心情好起来吗?难道这件事都不可以做到吗?”
江轶被她问的一愣,接着江似霰又说:“只是抱抱而已,姐妹之间抱一下,不会有什么的吧。”
江轶觉得自己可能被忽悠了,毕竟她感觉江似霰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姐妹。从高二元旦舞会开始,江轶就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了什么。
她已经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想自己会死这件事情。可现在看着江似霰,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想起这件让她害怕的事情。
江轶心想,可能妈妈得到脑癌晚期诊断书的时候,和现在的自己也是一个心情吧。
江轶挠了挠脸,站起身看着江似霰说:“算了算了,你来吧。看在你失去亲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抱一下吧。”
她从沙发旁挪出来,站直身子,张开手臂,像个晾衣架一样站在江似霰面前。
江似霰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一步一步朝江轶走过来。
漆黑的夜里,江似霰的脚步声,就好像是敲击在江轶心上的鼓点,让她的心跳无法抑制地渐渐大了起来。
最后,江似霰站在了江轶面前,面对面地看着她。
两人呼吸相近,气息纠缠,每一次的吐息间隙,江轶都能嗅到从江似霰周身传过来的香甜信息素地味道。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江轶从江似霰的信息素里,分辨出了这个意思。不由脸上一红,偏过头不再去看她,闭上眼睛,摆出了一副赴死的神态:“不说要抱嘛,快点抱啊。”
江似霰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脑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那一刻,江轶整个人都被omega温热的体温和香甜的气息包裹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看向了身边人白皙的脖颈,将目光落在她脆弱的腺体上。
好想咬……好想标记对方……
身体的本能在叫唤,脑海里又开始播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江轶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偏偏这时候,江似霰还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江轶不得已,只好用双手虚虚地抱住江似霰的腰,仰天看着天花板有些崩溃地说:“姐姐,你抱够了没有。”
她喊姐姐,江似霰却觉得很开心。江似霰得寸进尺,又向前了一步,紧紧搂住江轶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送进江轶的怀里:“没有,再抱一下。”
行吧行吧,江轶觉得自己脑袋不清醒,才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来。
偏偏这时候,江似霰又说了一句:“江轶,你心跳声好大……”
江轶浑身一僵,心想自己都害羞得耳朵发烫了,心跳声能不快吗?
江轶随口胡诌:“我这半年运动量大,心跳一直结实有力。”
江似霰用下巴点了点她的肩膀,搂紧了她的腰问了一句:“对了江轶,离得那么近,我也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她呢喃一般地说:“江轶,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江轶被她问得浑身一僵,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时江似霰趴在她的肩头,身体和她紧紧相贴,叹息一样说:“你人这么好,信息素的味道也一定很好闻吧。”
江轶没有接话,江似霰却自顾自地说:“不过现在只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也很好闻了。”
江轶抬头望天,伸手搂住江似霰的腰背说:“我谢谢你的夸奖啊。”
江似霰笑了一下:“不客气。”
两人抱了一会,江似霰顿了顿,又说:“江轶,你好像顶到我了。”
江轶心跳漏了半拍,整张脸瞬间通红。她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悲愤地喊了一声:“江似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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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讲这种过分的没品冷笑话!”
顶个鬼啊!她根本连硬都硬不起来!
江似霰没忍住,趴在她肩头,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笑得浑身颤抖,趴在江轶身上撒娇一样和她说:“好嘛……好嘛……逗你玩的。”
“我知道你对我没感觉。”所以,也根本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
但是没关系,现在不可以,不代表以后不可以。
江似霰笑完,忽然觉得身心都通透了一样,她重重地抱了一下江轶,仰头对着江轶说:“今晚谢谢你,江轶。”
可能是分化成了alpha,,这一年多江轶的个子长了不少。她低头看着怀里的江似霰,忽然觉得这个比她大上一点的十七岁少女,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江轶没忍住,伸手揉了揉江似霰的后脑勺,垂眸看着她:“不客气,谁让你是我姐姐呢。”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江似霰,总有一天身边的人都会慢慢地离开你。”
“但是只要记得她们曾带给过你一段快乐的时光,那些人就永远陪伴着你。”
毕竟,她就是靠着这样的东西,挺过妈妈的去世的。
江轶说着,又笑了一下:“记得天天开心,江似霰。”
作者有话要说:霰霰:其实我没有那么难过。
第51章
江轶觉得,做人不能给自己插旗,她千不该万不该当着江似霰的面在心里对她说自己硬不起来。结果那天晚上,江似霰离开之后,江轶躺在被窝里,疼了一夜。
身体的燥热没法疏解,那一晚上江轶反复地做着梦。梦里,她有一次看到原文书里的情节。每一次场景的转换,就是一次情节的变更。
只不过这一次,主角换成了她自己。在她的梦里,年长了六岁多的江似霰,眉眼之间含着高不可攀的清冷,可是一旦躺在她身下,眼里含着的妖娆能噬人心魂。
动情的时候,江似霰总是咬着她的肩膀,如泣如诉地喊:“江轶……江轶……”
有时是求她轻一点,有时是拔高了声音喊她重一些……无论是什么要求,到最后江似霰总是夹着她的腰,揽住她的肩膀仰首露出雪白的颈子,像是摄人心魂的妖一样,发出长长的吟叹。
可能是梦里江似霰总是在喊自己的名字,江轶舒服挺腰的时候模模糊糊地在想:“所以原文里,江似霰的原配叫做什么名字来着?”
想到这里,江轶不太清醒的脑袋像是闪电一般,划过了一句话:“她喊‘江轶’,可她知道那不是在喊她。她只是喊着同样的名字,把对对方的感情投射在她身上。”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竟然拥有了嫉妒。”
想到这里,江轶浑身一僵,从睡梦中醒来。
她喘息着睁开眼,迷蒙地感觉到初春的阳光冷冷地从窗外透进来。冷幽的空气里,江轶嗅到了从被窝里传来了浓郁的雪松气息。
江轶的手还搭在双腿之间那个发烫的,奇怪的,丑陋的物件上面。她不太清醒的大脑不知为何开始浮现起梦里江似霰的样子,手中的东西如钢铁般烙人。
在卧室,在床上,在阳台,在沙发,在浴室,在厕所,在梳妆台的镜子前……站着,趴着,躺着……夹着腿或者张开……清纯或者淫靡的……一切经历过的表情,一切能想象的地点……全是江似霰。
江轶自分化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带给人的极致享受。它是引诱人堕落的恶魔,是祸根……是推向她滑向欲望之渊的魔鬼之手。
江轶折腾了一早上,总算安抚了自己的躁动。
清醒之后,她瘫在被窝里嗅到整个房间里都是她自己的味道。
有些事就是这样的,做的时候爽到脑子失去理智,就算完全破掉道德底线也无所谓。可一旦找到理智,意识到自己是个名为“人”的生物。强烈的道德感和羞耻感会趁机一拥而上,包裹住自己这个名为“普通”的人。
江轶想到今天早上自己的举动,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了。她稍微平静了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径直去了浴室。
这一次,她低头看着寄居在自己身上的恶魔,指着它骂:“呸,你不要脸!”
尽管如此,在浴室里闭上眼睛冲喜时,她回想起梦里江似霰趴在墙上,花洒的水从她白皙的背脊流淌而下的模样,又一次把手伸向自己的恶魔祸根。
江轶在浴室泡了很久,直到浑身的味道都散去,这才从浴室里出来。
经过一早上的身心洗礼,江轶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脏了。
过大的冲击让她自己把床上所有的被褥都换了,等房间重新干净之后,江轶拿起手机开始上网,搜索和自己类似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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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着家里的姐姐做x梦怎么办?”“alpha晨x怎么解决?”之类的问题下,江轶看到了很多同类的回答。
“没关系,我还梦见过妈妈呢。青少年青春期,很正常的。”
“alpha本来就是有点沉迷肉x的生物,安的啦,只要你现实不那么做就可以了。再说了,谁还不能做个梦呢。”
江轶刷着这些信息,内心渐渐安定下来。她想,不过是个梦而已,谁让她是个正出于青春期的alpha呢?
你看,一些omega,beta也一样会做这种梦,这是青春期的时候,每个孩子都会经历的事情。正常……正常……
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江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从那天之后,她每天早上疼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江似霰。
单单只是因为欲望问题,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同一个人吗?
江轶觉得,这一次自己可能要遭。她甚至以为这样天天下去,江似霰迟早能闻到她的信息素。
可是江似霰没有,在之后一周有限的接触里,哪怕是江轶早上尽情发泄后,江似霰和她挨在一起时,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江轶心想,她是真的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可能成年之前,会一直都闻不到。也可能是一辈子,江似霰都闻不到。
想到这里,江轶有些心安,却又有些惆怅。
她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江似霰的白月光,可能就是因为江似霰喜欢她却从来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因为一直得不到,所以才念念不忘。
这么一想,就好悲愤,很生气。
可能是最近早上躁动太多次,又没办法得到真正的安抚,导致江轶想到什么都很容易生气。
不过好在她们还有繁重的课业压着,江轶索性就把悲愤化作力量,投入了繁忙的复习去了。
随着高三下学期的开始,松山江家的夺家产大戏也正式开启了。
因为宁文茵离婚早,江似霰也没有在松山江家长大,在离婚的时候,宁文茵已经替江似霰抢到了能够动摇松山江家决策权的股份。
不过宁文茵并不想参与松山江家的内斗,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宁文茵都不会表态。
因此这段时间,频频有松山江家的人来登门拜访。甚至为了宁文茵手上的股份,还破天荒打电话给他早就遗忘的女儿江似霰,开始嘘寒问暖。
江流云作为江家唯一的alpha继承人,手上持有江式食品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他妹妹作为一个omega也有百分之十,还资助那个秦先生在股市里抄入编整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两方手持的股份差不多,为了公司继承权,兄妹俩打上了法庭。
可是这么一闹,江式食品的股价狂跌。江流云和她妹妹还是有点理智的,闹到这一步也开始手,开始在公司搞各种小动作。
两方打来打去,江流云的地位岌岌可危,甚至面临被罢决策权的地步。
江流云没有办法,只好求助宁文茵。宁文茵作为手握江氏食品百分之十五股权的第三大股东,基本上是她支持谁,谁就能上位。
可江氏这么一闹,弄得她也不想持股,只想早早卖了了事。
但江流云不是这么想的,股权捏在宁文茵手里,总比在其他人手里好。所以他百般恳求,甚至连“江家以后给霰霰继承,反正我也没有alpha孩子”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
宁文茵听到这里,有些动火了。她靠着自己的财产,在云城也是一个跺一脚震三震的人,真的不稀罕江流云那个快要垮台的家族企业。
兴许是自己的前夫太无耻,当看到自己的前小姑子带着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来拜访时,宁文茵脸色也不太好。
可是前小姑子说了这么一番话:“我比他强,我能力比他强,可父亲看不到我,眼里只有我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不成器的哥哥。”
“所以这一次,我想赢。文茵姐,你知道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omega究竟有多难做。”
这时宁文茵才明白,一开始她这个前小姑子,打的就是借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上位的主意。甚至之前和与江琼华交手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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