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一水
至少这么做,也算对得起这个身体原先的主人了。
江似霰没想过江轶会问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还是决定和江轶说起以前的事。
“我家的话,我妈妈很早和我生父离婚了,她和你妈妈是从小认识的,所以离婚之后交情也不错,大概是我十二岁那年,她们开始交往……”
江似霰顿了顿,说:“而你……你是跟着你另一个妈妈长大的,不是江妈妈带大的孩子。你十五岁过后不久,江妈妈才知道你的存在。”
江轶愣了一下,问:“江轶是私生子吗?那另一个妈妈呢?”
“养大她的另一个妈妈呢?”
江似霰顿了顿,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去世了,在你不满十六岁的时候,癌症去世了。”
江轶心口骤然一痛,眼泪不不知为何从眼角落了下来。
好难过,好难过,仿佛失去了妈妈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一样,难过的忍不住哭。
江似霰借着光,看到了从江轶眼角突然留下来的泪水,心疼得很厉害。
她倾身,情不自禁地把吻落在江轶的眼睛上:“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么难过的事情。”
江轶什么都忘记了,这件难过的事情也应该忘掉才对。可是江似霰还是忍不住告诉她,因为她知道,江轶是那么的爱自己的妈妈。
江轶眨了眨眼睛,缓了一口气,说:“没事是我要问的,我只是没想到江轶会有这样的经历。我还以为,她和你一样,是千宠万爱长大的孩子。”
江似霰顿了顿说:“她的确是千宠万爱长大的,江轶的妈妈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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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顿了顿说:“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以为她一开始就是含着金钥匙的大小姐。”
江轶吸了吸鼻子,转移了话题:“那你生父呢?现在怎么样了?”
江似霰沉默了一会,声音有些冷淡:“他是个杀人犯,现在在监狱里了。”
江轶实在是没想到江似霰还有这样的出身,她抬手,拍了拍江似霰的背脊,安慰她说:“你也是不太容易。”
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成长的途中必然会听到不少闲言碎语。她和江轶,都是家庭有缺陷的孩子,哪怕都在被爱着,但估计也会因为经历相似而走到一起吧。
这场早恋看起来很般配。
江似霰顺势窝进江轶怀里,靠在她胸口轻轻问:“你今晚能抱着我睡吗?像前几天那样,我想念江轶的怀抱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可怜,江轶有些于心不忍。她伸手,把江似霰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闷轻轻说:“睡吧,我也睡了。”
“好。”
一夜安稳,第二天江轶被生物钟唤醒,只好去浴室解决了生理问题。
从浴室出来之后,江轶的门铃响了起来。她疑惑的走到门口,拉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了几个beta女性。
她们无一不是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看起来很唬人。
江轶还以为自己被不可描述的人找上了门,结果人家一番自我介绍,江轶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江似霰的保镖。
为首的保镖把手里提着的衣服递给了江轶,十分客气地说:“这是江小姐今天出行的衣物,麻烦您转交了。”
江轶一头雾水地点头,拎着衣服进了卧室,把江似霰喊起来吃早饭。
上午十点的时候,江轶跟着江似霰出发去了机场。路上的时候,江轶一直有些忐忑不安。
江似霰似乎看出了这一点,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安慰她:“没事的,别怕。”
尽管有人安抚,江轶还是有些慌张。
她忐忑不安地和江似霰来到机场接机口,两人并排站在一起,被周围的人或明或暗的打量,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动物园的猴子一样,江轶觉得不自在。
江轶挠了挠脸,和江似霰说:“还没到吗?”
江似霰握着她的手回答说:“已经下机了,一会就来了。”
正说着,江似霰就看到一个身穿米白色休闲西装的长发女士,戴着墨镜扶着自己妈妈走了出来。
江似霰捏住了江轶的手,咬着唇说:“你妈来了。”
话刚说完,江似霰就看到江琼华脚步一顿,看向了身旁的江轶。
江轶有些莫名:“哪里?”
她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出口一个戴着墨镜的西装女士松开了身旁人的手,一边走,还一边很激动的:“江轶!”
西装女士很快来到江轶身边,一把抱住了江轶,激动得哭了出来:“你……你……宝宝……你没事……我好……我对不起……”
江琼华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激动得无论伦次。江轶觉得自己都要被她感染哭了,回抱了她,鼓起了勇气说:“妈……妈妈?”
江琼华听到这个称呼,一把摘下墨镜,露出红肿的两只眼,含着泪激动地看着江轶:“你肯喊我……你终于肯喊我妈妈了?”
不对啊?难道喊错人了?
江轶偏头,看向了一旁同样双眼通红的江似霰,用眼神询问她:“难道这是你妈?”
江轶一头雾水,扭头看回江琼华,迟疑地说:“那……阿姨?”
总不能,这回也搞错了吧。
第64章
江琼华被这句“阿姨”噎得眼泪都要停止了,她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含泪望着江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轶神色尴尬,和她解释:“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而且江似霰说的匆忙,她也没机会问江似霰要两个妈妈的照片,一时认不出人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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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江轶根据眼前这个人的模样和反应,推断出这个应该就是江轶的母亲。
果不其然,在她说完之后,江琼华又一把抱住江轶,拿手在她头上薅了一把,一副哭惨了的样子:“我是你妈!”
江轶被她抱了个满怀,有些无措。但很快,她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只属于母亲的温暖,也就渐渐地放松了身体。
算了算了,在这个世界她本来就莫名地多出了一个奶奶,现在又多出一个妈,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在江家母女两个人“抱头痛哭”的时候,宁文茵也朝江轶走了过来。
她眼眶泛红,看着和江琼华相拥的江轶轻颤着喊了她一声:“小轶……”
江轶抬头,看到了一个和江似霰有五六分相似的女人站在她们对面,惊喜又激动地看着她。就在这时,江轶看到江似霰朝女人走了过去,瞬间明白了这个人就是江似霰的妈妈。
江轶瞬间挺直了腰杆,放开了抱着自己的老母亲,像个见丈母娘的上门女婿一样,拘谨地打了个招呼:“阿姨好。”
江琼华这时也松开了江轶,抬手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和江轶说:“这是你宁姨,我们……我们几年前结婚了。”
江似霰和宁文茵走了过来,江轶低头,下意识地看了宁文茵平坦的腹部一眼,点了点头,说:“挺好的,我听江似霰说你们还有了孩子,江似霰很快就会有妹妹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恭喜恭喜!”
江轶的表情很真诚,但听起来就好像过年过节时来自隔壁邻居的客套祝福。
江琼华听到这里,忍不住扭头看向一旁的江似霰。她心想,她和文茵姐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孩子?
宁文茵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儿,见她神色平静,忍不住握着女儿的手轻叹一声:“看来霰霰,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妹妹啊。”
江似霰点点头:“嗯,只要是妈妈的孩子,我都很期待。”
江轶看着其余三人暧昧不明的反应,有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这是没怀上?
四人在出机口待了一会,引来不少人围观。江轶好不容易接到人,可不想再待在这里接受别人那种看到珍稀动物一样激动的眼神了。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说:“这里不方便,你们飞了那么久也累了,还是先回家吧。”
江琼华拉着她的手,轻颤着唇瓣说:“好。”
即使昨天江琼华和宁文茵都看过江似霰调出来的资料,可当面对本人的时候,江琼华还是和个老父亲一样絮絮叨叨起来。
江轶有问必答,和她说了一句落水后的事情,比如埋葬了奶奶,还有从军的经历。
江琼华很紧张,还问了江轶的身体情况?实际上,江轶除了不记得事情之外,身体很好,每次体检都有一个值得让人高兴的指标。
前往江家的路上,江琼华拉着江轶坐在一边,安慰她说:“想不想起来的,没有关系,你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实际上,早在江轶因为分化只能呆在家里的那几年,江琼华就是这么想的。她们家里有钱,可以养江轶一辈子,至于那时候可以让江轶从军去特殊部队的可能,江琼华根本没有考虑。
可谁也没想到,江轶出现了那样的意外。直到今日,江琼华也没办法去责怪江似霰或者迁怒宁文茵。
真的要责怪的话,也只能是责怪自己对孩子们不够上心。以为在这个和平的社会里,不会有丧心病狂,作奸犯科的人对她的孩子下手。
当初那件事,是江流云授意,他的妻子买凶执行。宁文茵配合警方搜查到证据后,江流云还打死不认。后来还是宁文茵捏着他的把柄威胁他,他才咬牙切齿地入了狱。
解决完这件事情后,江琼华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江轶。
刚知道江轶的时候,对于自己有个孩子的这个事实,江琼华一直没有实感。
可是江轶分化之后,她几乎每天都会陪着江轶。这一次,让江琼华深刻地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还有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即使她对江轶的妈妈没有感觉,但她也不能否认江轶身上流着她一半的血。
那是她的孩子。
江琼华还没有和宁文茵在一起时,觉得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最痛苦的事情,无非就是看着心爱之人所嫁非人,结婚生子。
可是后来江轶失踪之后,江琼华却觉得,比这个更痛的却是得到后又失去的遗憾。中年丧子,几乎让她一蹶不振,她也不知道江轶的离开为什么对她打击这么大,但是那段时间,她除了疯了一样找江轶,几乎做不了其他事。
她本来就是性格很执拗的人,就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看到她这样,原本就愧疚的宁文茵越发心疼。
再加上江似霰在绑架事件之后,有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又要照顾女儿,又要兼顾爱人,夹在中间的宁文茵身心俱疲。
最后宁文茵没有办法,和江琼华主动提了结婚的事情:“我们结婚吧,是我让你失去了女儿,如果可以,我也想还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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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们都知道,就算她们再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也不会是江轶。
宁文茵向她求婚:“可是我不能。但……我也不想失去你,失去我的爱人。”
那是江琼华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爱这个字眼,江琼华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人其实和自己一样难过,会心疼自己的心疼。
她答应了宁文茵的求婚,江似霰也正式成为了她的女儿。她自己失去了一个女儿,就不想自己的爱人也失去女儿。
两人最终结了婚,组建家庭,带着江似霰积极治疗,这才让江似霰的神状态好转。
江琼华一直觉得江似霰那么在意江轶,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间接导致了江轶的失踪而心存愧疚。
哪怕有段时间,江似霰天天呆在江轶的小别墅不肯出来,她也觉得是江似霰无法解开心结。
就算当时江轶给过江似霰临时标记,她也没办法联想到两个孩子之间有什么特殊情愫。
在她眼里,一直觉得江似霰是她的另一个女儿,两个人最多是好姐妹的关系而已。
可是今天,再一次见到江轶,江琼华似乎发现了此前的种种异样。
她安慰了江轶之后,有些疑惑地看向江似霰,隐约嗅到了江似霰身上的特殊香气。
那是一种属于alpha的气息,让江琼华不自觉地觉得很排斥。
江琼华拉着江轶的手,有些忐忑地问:“霰霰……是怎么遇到小轶的?”
她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甚至为此而感到震惊。
江似霰没有隐瞒:“是在我的生日宴会上,之后我们在一起待了几天。”
江琼华握紧了江轶的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江轶,问她:“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轶心头一跳,觉得江琼华眼里的震惊也吓到了她。
她还没回答,坐在对面的江似霰却回答了:“目前来说是在交往,当然,以前也是。”虽然只是确定了一瞬间的关系,但这六年江似霰都认为自己没有和江轶分开,甚至默认对方是她的女朋友,说是以前也没什么问题。
江琼华觉得很惊讶,但又不是那么惊讶,她握着江轶的手喃喃自语:“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她说完仰头,看向了江轶,提高了音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啊,太过分了吧,她天天陪江轶打游戏,为什么江轶交了女朋友都不告诉她!
江轶也很懵逼,她有些无辜地看着江琼华:“我也不知道啊。”她现在是个“失忆”的人,鬼知道江轶是怎么和江似霰搞上的。
看到江轶这个无辜的神情,江琼华一腔颓唐无法发泄。她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不知道说什么。
江似霰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琼华阿姨介意这件事吗?”
江琼华说,她介意啊,她当然介意啊!
可江似霰又不是她的亲女儿,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宁文茵。
宁文茵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她笑了一下,看着江琼华说:“我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看法,我本来就觉得小轶可以做我的女婿。”
“更何况她们是在我们结婚之前就在一起的,不存在伦理关系,所以……”
宁文茵抬头,看向了江轶,笑了笑说:“小轶,你和霰霰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江琼华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宁文茵:“她们还能结婚?我和你结婚了,江轶和霰霰就是……就是……”
啊,说不清楚了!
江琼华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你要和我离婚吗?还是要和我分手?”
江琼华着急得想要抓狂,一旁的江轶看的好生无语,立马插了一句话:“您不用担心这个,因为现在在法律上我和你并不存在母女关系。”
“就算我以后会和江似霰在一起,也不会影响你和宁阿姨的关系。”
江琼华一下就呆住了,震惊地看着江轶:“你不想认我?”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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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被这句话噎住了。
老实说,她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她可以作为一个冒牌的“女儿”去安慰江琼华,但她实在是没办法顶替“江轶”的身份。
这六年,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身份,实在没必要陷入这具身体原先的过往里。
既然江琼华都这么说了,江轶顺势推舟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也的确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我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认为从前的身份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当然,在得知您是我的母亲之后,我还是有一点开心。但我并不想恢复以前的身份,我觉得现在的生活也很好。”
“无论法律上我们之间有没有关系,也绝对更改不了我们的血缘关系。如果您想,我会经常来看您。”
江轶想,这样子也算是安慰了一个中年丧子的老母亲的痛苦心情了吧。
江琼华怔怔地看着江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江轶想了想,又说:“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
江琼华看到江轶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初见江轶那一年,江轶站在病床前仰头看着她,目光坚定地说:“我可以和您回家,给彼此一个机会培养感情。可是我们之间要是没有缘分的话,二十岁的时候还希望你不要再管我的生活。”
“我不贪图您的财产,也不求别的。您要是能给我提供住处,让我完成学业,我就万分感激了。”
一晃,就是八年。那个还没有她高的江轶,现在坐着都比她挺拔俊俏了。
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江轶对她,对她的财富,对她的出身的看法都是一样的。她一点都不稀罕这个出身,一点也不贪图江琼华的钱,只想要自己的自由。
江琼华觉得自己的想法竟奇异地和八年前一样,要是江轶是个贪婪的孩子就好了。
只不过八年前她这么想,是因为愧疚和弥补还有一丝不敢面对这个孩子的念头
而现在则是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把江轶带回家。
江轶她,最终还是和她少年时就想好的那样离开了这个家。
江琼华莫名惆怅,她把手搭在江轶肩上,轻轻地拍了拍:“你长大了……”
孩子长大了,想法更多了,要考虑的事情就更多了。江琼华突然体会到了儿大不由娘的感觉,辛酸的想哭。
她叹口气,说:“先不说这个,今天是你第一天回家,说点开心的,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反正她和江似霰是交往而已,又不一定要结婚,能不能走到最后还另说。万一两个人中途分了手,可怎么办?
江琼华挠秃了头,一路上都有些不大开心。
宁文茵知道她的纠结,就主动开口转移了话题,问了一些江轶生活上的事情。
比如住哪儿,现在在做什么之类的话题。
江轶倒是没有说自己没有念大学不太好找工作这些话,就和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军队出来的比较适合做特殊职业,我之前受雇于人在做保镖,报酬可观。”
江琼华听到这里,提高了音量:“保镖?”
江轶扭头,看了眼她震惊的表情有些疑惑说:“您对这个职业有什么看法吗?”
她一口一个“您”的,看起来很尊重长辈,其实客套得不行。江琼华有些受不了,甚至觉得还是以前那个天天怼她青春期叛逆的小江轶可能对她更加有一点母女之情。
江琼华别别扭扭地说:“我倒是没有什么职业歧视,只是觉得这个职业不太安全。”
江轶愣了一下,回答说:“比起以前,其实做保镖的安全很多了。”主要她做的是私人保镖,并不负责一些政要富豪的安全,其实风险性很低。
江琼华还是有些别扭,她想到江轶本来是要做个警察,现在当了保镖,就觉得很心痛。
可能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她好好的一个女儿,就算当个没用的富二代的女儿,最起码也有念完大学的机会。哪会像现在这样,需要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
江琼华有点难过,看着江轶别别扭扭地说:“可你不能总是当个保镖,你总要为自己打算……”
“江轶,你有想过以后做什么吗?”
以后做什么?江轶倒是真的没想过。
许姐没因公殉职以前,曾经和江轶说过她家乡是养鹅的好地方,知道江轶是个孤儿之后,还怂恿江轶退伍之后一起回老家搞个养鹅场,发展一下农家乐。
许姐死了之后,江轶想要做这件事的念头越发强烈。她顿了顿,回答了江琼华:“先“做个几年,攒点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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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没钱,什么想法都是瞎谈。
江琼华听到这里,神情变得很激动:“我有钱!妈妈我有钱!”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江轶看着江琼华一脸“妈妈有钱妈妈养你你快问妈妈要钱”的表情,噎了一下,不禁感慨有钱人真好。
但她知道,那钱不属于自己。
江轶笑了一下,婉转拒绝:“不用,那是您的钱,我不能白拿。”
这时一旁的江似霰开口,望着江轶说:“我也有,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借。”
她朝江轶笑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江轶的第一个反应是:找江似霰借钱,绝对是要肉偿。
江琼华听到这里,有些惊讶地看向江似霰。
眼见着自己的女儿要和自己的爱人因为抢夺江轶闹出矛盾,这时宁文茵打了个圆场,笑眯眯地和江轶说:“好啦你们两个,小轶要是有需要,来找宁姨借。宁姨很有钱,也想投资你的事业。”
江轶松了一口气,和宁文茵道了一声谢。
江似霰听到这里有些不太开心,她看了江轶一眼,目光有些幽怨。
江轶被她看得心虚,轻咳了一声,别过眼,装作视而不见。
车子很快就到了江家,江轶从车上下来时,看了一眼眼前这栋大别墅,不禁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这栋别墅,真是大得眼熟。
江轶跟在江似霰身旁,一起进了江家。一路舟车劳顿,宁文茵和江琼华都有些劳累,再加上一夜没睡,此刻见到江轶后又安心了些,就先进了屋子,准备洗漱一番。
江似霰领着江轶慢悠悠地走在后头,江似霰登上大门前的台阶时,忽然扭头看向了江轶,喊了她一句:“江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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