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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一水
江似霰见她其实已经掌握了在马上的技巧,转头看向一旁牵着大黄的江轶,问她:“你不骑吗?”
已是午后,太阳的光也柔和下来,可江轶还是不想活动。她没回答,江似霰犹豫了一会,问她:“还是说,你不敢上马?”
江轶一听就有些不服气,她哼了一声:“谁说我不敢上马。”她说着,两手并用,就开始上马。
江似霰见她上得劲,不由地上前一步,上手扶住她的腰,帮着她上马。结果她的手刚放在江轶身上,江轶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她一只脚勾着马鞍,回头看向江似霰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在干嘛?”
她的神情看起来很惊恐,感觉就像是被鬼摸了一样。江似霰被刺了一下,有些不舒服,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扶你而已,你要是介意,我就不碰你了。”
江似霰说完,抿着唇垂着脑袋,看起来有可怜。
天知道江轶有多受不了女孩子伤心的样子,哪怕这个人是江似霰,江轶这时也有些于心不忍。
更何况,江似霰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帮助自己罢了,自己的反应未有些过激伤人。
江轶脸上有些挂不住,思前想后了好一会,才说:“谢谢,不过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下次不要这样了。”
江轶说完,翻身上了马,拉着缰绳挺直腰杆,一夹马肚子,缓缓地追着秦妙妙的身影走了出去。
江似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把江轶刚才的话过了一遍。虽然江轶对她看起来凶巴巴的,但那也只是怕她,更准确地说,是怕她的接近。可是为什么会这么怕她的接近呢?
更何况江轶在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伤人时,也会愧疚,这说明这种怕不是厌恶带来的。更像是害怕着……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江似霰承认,自己的好奇心完全被江轶给激起了。她隐隐想知道,江轶逃开她的一切举动的理由是什么。
江似霰想了想,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她驾着马跟在江轶和秦妙妙身边,一边指点着她们端正身子,一边让她们开始逐渐加快速度。
渐渐地,江轶驱使着大黄,再草地上飞了起来。当马儿彻底大跑起来的时候,江轶迎着风,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无比畅快的自由。
江轶弓着身子在马背上飞驰,迎着风大喊:“好快啊!我觉得我可以飞起来了!”
跟在她身后的江似霰也忍不住笑:“等你再熟练点,就可以让她再快一点。到时候,跑起来会更加舒适。”
江似霰甚至还给出了建议:“你可以每周都来一次,这样会进步得更快。”
江轶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不过面上还要强装镇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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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跑了一阵,很快就从马上下来,将马交给工作人员,肩并肩地走在马场上。江轶走在中间,和秦妙妙一起聆听着江似霰的骑马经验。
江轶有心学习,听得十分认真。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骑手驾驶着一匹烈马朝她们失控地跑来。
“快让让,快让让!”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在身后碾来,江轶和江似霰齐齐转头看了过去。在看到那匹马朝着江似霰直冲而来时,江轶瞪大了眼睛,想也没想,本能地伸手把江似霰拉了过来,猛地将她扑在身下。
她这一扑,把她和江似霰扑到了秦妙妙的脚边,堪堪避开了疾驰而过的骏马。
马蹄声碾过,站在一旁惊魂未定的秦妙妙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她才连忙蹲下身,看着江轶和江似霰连忙问:“没事吧,没事吧,你们没事吧。”
江似霰被江轶压在身下,后脑勺还被她用手抱着隔绝了地面碰撞。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看了眼江轶,发现江轶咬着牙一脸痛苦:“手……啊……我的手断了……”
江似霰迅速起身,转头看向江轶:“你怎么样了?”
江轶从地上坐起来,抱着自己的左手,深呼吸了好几次,最终忍不住说:“我手好像骨折了。”
这可真是要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好轶崽以后不怎么用手。
(咦?)
第19章
马是骑不了了,江轶被送去了医院。
路上,宁文茵看着江轶肿起来的手腕,心疼得掉眼泪。
江轶受不了美人落泪,她看着宁文茵一脸担心的样子,就会忍不住想自己妈妈。再加上自己手又疼,险些忍不住要跟着对方一起哭。
可她是个成熟的孩子了,不能哭得那么难看。她只好忍着疼,安慰宁文茵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以前也手腕骨折过,很快就好了。
坐在江轶身旁的江似霰咬住下唇,脸色有些发白。
宁文茵觉得江轶要疼死了,一路上催着江琼华开快点。江琼华也担心江轶受罪,就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把江轶送到了附近最好的医院。
拍片一看,果然是手腕骨折。只是幸好没有移位,不需要手术,住院观察一阵子,固位治疗就可以了。
等一堆医生围着江轶商量完之后,开出了治疗方案,就定下了住院的事情。
江琼华觉得她一个人住在医院有些不太好,就和宁文茵说了一下,晚上她留在这里陪床,让宁文茵带着江似霰先回去。
这个建议刚提出,就得到了江轶的强烈反对:“我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挺好的,还有好多护士姐姐可以照顾我!你留下来,晚上睡在哪里?”
江琼华不得不提醒她:“你这个病房,是可以让人留宿陪床的!”
江轶还是反对:“那我也不要。你在这里,我多不方便啊。”
江琼华不解:“你怎么就不方便了?我照顾你你还觉得不方便吗?”
江轶干脆给她一一列举了诸多不便之处:“你在我旁边陪着,你不得接你公司电话吗?你不得忙工作吗?这不就是吵着我休息吗?”
“再说了,你在我旁边我还怎么玩游戏,还怎么和人聊天?”
她说得有理有据,偏偏江琼华只听到一个重点:“你手都这样了,你还想玩游戏?”
江轶深知所有家长都会歪重点,她有些无奈:“我这是在住院,我不看看电视玩玩游戏,我得多无聊啊。”难道要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
江琼华被她堵得说不出话。
宁文茵看着江轶的伤,有些于心不忍,温声说:“那宁姨留下来陪你怎么样?宁姨也不用忙工作,还可以陪你玩。”
大美人的提议,对于现在的江轶来说就是糖衣炮弹。江轶有点点心动,但是看到宁文茵她就会想起那段陪着妈妈在医院的时间。她现在手受了伤,人比较脆弱,也容易矫情。
因此她拒绝了大美人的“糖衣炮弹”:“可是宁姨不是说熬夜容易老嘛,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用陪我的,让我自己一个人吧。”
可求求了,让她一个人孤高地快乐着,说不定伤还恢复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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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个大人都被拒绝了,在旁边观望了许久的江似霰开口,望着病床上的江轶说:“那我留下来陪你吧。”
江轶惊呆了。
江似霰顿了顿,将自己的话说完:“琼华阿姨工作很忙,妈妈在医院也不习惯,我什么不用做,留下来是最合适的。”
她将视线落在江轶身上,眼神很坚定:“更何况,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有责任留下来照顾你。”
这下江轶可是要急得从床上跳起来:“别别别,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不管是谁,我统统都不需要。你们刚才没听医生说吗?我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你们三个人无论谁在这里,都会严重影响我的休息!”
她现在是个伤患,要作天作地大家都随着她。
在场的几人里,也只有宁文茵最擅长哄人。她想了想,和江轶商量说:“那这样吧,宁姨回去给你做好吃的,然后让你妈留在这里陪你,你觉得怎么样?”
江轶觉得宁文茵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女人,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基本上很少能提出什么有效的反对意见。尤其是在她沉默了几秒后,宁文茵又试探地说:“还是说,你比较想我留下来陪你,让你妈妈回去给你做饭。”
江轶连忙说:“别别别,这不是又绕回来了吗?”说到底,宁文茵对她虽然很不错,但也不是她亲妈,她就算再厚着脸皮,再想欺负江似霰,也过不了心里那个坎,让宁文茵留下来陪她。不过做饭这种事,江轶还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
她仔细斟酌了一下:“算了算了,那就让琼华阿姨留下来吧。”
宁文茵笑了起来:“好,那宁姨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宁文茵才带着江似霰回家。出门之前,江似霰扭头朝江轶看了一眼,发现江轶正单手拿着遥控器在调节电视,莫名有些安心。
只是回去的路上,她还在心里惦记着江轶的事情,又开始心神不宁。
宁文茵开车的时候,注意到了女儿的反常,轻柔地问了一句:“在担心小轶?”
江似霰点点头:“嗯。妈妈……当时……要不是江轶拉住我,估计现在在医院的人会是我,说不定还要更加严重。”江似霰想起之前的那个场景,一阵后怕。她觉得如果自己被撞上,估计会断好几根肋骨。
宁文茵敛了笑容,空出一只手搭在了江似霰冰凉的手背上,安抚她说:“是啊,所以我得好好感谢小轶,救了我的宝贝啊。”她转过头,看着江似霰说:“霰霰也要好好感谢她,知道吗?”
江似霰点点头,心里已经隐约升起了一个想法。
回到家之后,宁文茵把江轶的事情和许兰奶奶说了一下,许奶奶紧张得手脚无措,最后还是镇定下来的江似霰说:“奶奶,还是先把江轶的换洗衣物拾好吧。傍晚我和妈妈过去的时候,给她带过去。”
许兰连忙应道:“对对对,我先去给她拾衣服。”
许兰领着江似霰上楼,打开了江轶的房间门。江轶的房间门根本没换锁,还是那个原始的一串零。
江似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空旷得很吓人。除了一些必要的物品,放在桌面上的只有一些书,还有一个相框。
相框里,江轶搂着妈妈坐在草地上,笑得一脸灿烂。江似霰没有忍住,走到桌子旁,伸手摸到了相框。
隔着玻璃,她用指尖轻抚着江轶的脸,思绪莫名开始汹涌翻滚。
直到进了衣帽间的许兰喊了她一句:“霰霰,你来看看,给小轶带那么多套够了吗?”
这时,江似霰才触电一般,将自己的手抽走。她强忍心悸,转身进入了衣帽间。可是照片里江轶那张灿烂的笑脸,却如毒附骨一般,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江轶: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20章
江轶的周末最后一天是在医院度过的。
白天的时候,宁文茵会过来给她和江琼华送饭。晚上的时候,江琼华就留在医院陪她。不过江琼华的工作很忙,基本上隔一段时间就会接到电话,接着开始处理工作。
江轶一只手不能活动,根本打不了竞技类的游戏。大多数时候,她只好在床上看电视或者看小说。
艰难地熬过了第一天,好不容易到了周一,医生给江轶骨折的左手打上了石膏。这下子江轶更加难受了,打完石膏后,她觉得自己吃啥都不香。
今天是工作日,江琼华要去上班,白天是宁文茵过来照顾她。傍晚的时候,宁文茵给江轶带了饭,见打了石膏的江轶连饭都吃不好,索性就喂她。
江轶哪里好意思让她喂,连忙摇头拒绝:“不了不了,宁姨我自己可以吃的!”
宁文茵端起碗,看着她戳得到处都是饭粒的小桌子,舀了一勺饭送到她嘴边:“好了,以前霰霰吃饭,都是我喂的。小孩子家家的,你就不要害羞了。”
“张开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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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张开嘴巴:“啊……”
宁文茵一边给她喂饭,一边笑着说:“你可比霰霰好养活,她啊……小时候生病,我要是不给她喂饭哄她吃药,她都不会吃的。还爱哭,摔疼了,就要哭好久。”
咦,听起来还有些可爱。
江轶随口附和了一句:“小孩子都比较爱哭的。”
宁文茵笑着问她:“那小轶小时候会这样吗?”
江轶摇摇头:“不,我不哭。”她小时候,可是一个灵魂十八岁的大人了,才不会轻易就哭。
宁文茵就笑:“所以说小轶是个坚强的孩子啊。”宁文茵说着,叹了口气:“而且还很勇敢善良。前两天的事情,要不是你救了霰霰,可能霰霰就会被马撞倒受伤了。光是这么想,阿姨就觉得很害怕。”
宁文茵顿了顿,很认真地看着江轶:“阿姨真的很感谢你,能在危机关头救下霰霰。”
江轶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宁姨你不用谢我的,我这是本能反应……本能……本能……”再说了,这种反应,大多数人都会有的吧。
宁文茵叹气:“虽然是这么说,那也是因为小轶本来就是个勇敢善良的人。”
江轶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宁姨你这么说,我都要害羞了。”
宁文茵嗔她:“那你脸皮好薄啊,只说了两句实话,你就要脸红了嘛。”
江轶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烫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嗯……谁要是像我一样被大美人夸,那都是这个反应好嘛。你还给我喂饭,这多不好意思啊。”
江轶顿了顿,十分诚挚地说:“宁姨你真是个人美心善的大仙女。”老实说,江轶觉得要不是宁文茵之前那几个月孜孜不倦地来医院看她,和她沟通,江轶其实是不太想认江琼华的。
毕竟江轶觉得江琼华可能也不是那么想认她。她和江琼华之间,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江琼华给她一笔钱,买断她们的血缘关系,而江轶拿着那笔钱,自力更生,和江家断得一干二净。
可是宁文茵觉得她还没有分化,小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和她妈妈一直劝说她,江轶才决定去到江家一直待到二十岁成年,让这两个女人放心。
如果她没有来到江家,还待在那个城中村,没有遇到江似霰,也就无从遇见自己的死亡结局了。
想到这里,江轶有点心塞。
她就着宁文茵递过来的勺子吃了口饭,迟疑了好一会小心翼翼地问:“虽然我觉得我妈那个人吧,性子急躁,脑回路也很清奇,还很霸道总裁,但认真说她还是个不错的人。”
“她怎么说呢……还挺负责任的。人也长得还行,对你也很尽心尽力的……所以宁姨你有没有想过嫁给她?”
江轶可还没忘记她和江似霰的设定,为了苟住自己的小命,她决定再一次曲线救国。
宁文茵顿了一下,温温柔柔地看着江轶:“小轶为什么会这么想?”好嘛,催婚都催到她头上来了。
江轶顿了顿,一时之间想不到敷衍宁文茵的话。实际上,她也不想敷衍宁文茵。她认真想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我只是觉得,她和你在一起,应该负起责任。你不是一个人带着江似霰吗?可以让她帮你分担一些责任。”
宁文茵叹口气,也很认真地和江轶说:“小轶……我曾经有过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所以我觉得婚姻这件事,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而且现在我和你妈相处得也很好,我也暂时不想改变现状。”
“至于霰霰……霰霰她,我带着她一点也不辛苦。相反说,因为有了霰霰,让我觉得我的人生变得很好。”
江轶想到妈妈,语气有些低落:“我妈妈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小时候,她看到妈妈一个人单身带着她那么辛苦,也曾劝过妈妈不要顾忌她,干脆和隔壁那个喜欢她的散打教练在一起好了。
她妈妈是个孤儿,江轶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江轶能体会她对自己的看重,但更希望她能幸福。
可是妈妈并不是这么觉得的。她从来不觉得江轶是她的拖累。相反,她觉得江轶是上天给她的恩赐。
江轶也觉得妈妈是上天给她的幸福,所以她会努力地好好活着。
可是人的思想是不能随意揣测的,最大的变数就是人心。她知道,她可能无法劝说宁文茵和江琼华结婚了。
算了,方法总比困难多,实在不行二十岁死掉也没什么问题。至少她知道自己死去的时间,在未来的四年里可以很自由的活着,就好像《大鱼》里的男主一样嘛!
江轶很快就打起神,振作说:“好吧!只要宁姨过得开心就好!”
宁文茵笑了一下:“当然啦,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不过小轶要是想起妈妈了,也可以让宁姨抱抱的哦。宁姨虽然不是小轶的妈妈,但是也可以给小轶一点安慰的。”
江轶点点头,很诚恳地说了一句:“好。”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拎着书包的江似霰,走了进来。
江轶看向她,心里就开始发毛,心想还真是不想见到谁谁就来。
宁文茵转头,看到江似霰柔柔的笑:“霰霰也过来了?是担心小轶吗?”
江似霰扫了眼病床上的情况,看到妈妈在给江轶喂饭,心里有些不自在。她顿了顿,拎着自己书包说:“嗯。今天我去b班问了一下作业,把课后作业给江轶带来了。她刚转学过来,落下进度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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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病床上的江轶瞪大了眼睛。她看向江似霰的书包,心里泛起了一个念头:江似霰是不是很恨我?
江似霰根本不喜欢她而是恨她对吧?对吧?
不然一个正常人哪里会给骨折的人带作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江轶:她恨我她恨我她恨我……
giao!
第21章
江似霰拎着书包走到江轶的床边,将自己带的作业都拿了过来。她从书包里拿出作业,一边放在床边的茶几上,一边和江轶说:“你们班今天的作业只有物理和数学,这些我都给你带过来了。对了,还有语文,你们班要求背诵。”
江轶看着江似霰把作业从书包一样一样拿出来,有些头皮发麻:“我的手伤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写作业吗?”
江似霰偏头看了她一眼:“你好像不是左撇子吧,用右手的话应该不成问题。更何况作业也不是很多……你要是不想的话,也可以只背课文。”
江轶要窒息了。
她是个伤患!住院的时候才不要写作业!好不容易能偷闲不用上学,难道不应该放飞自我,多享受几天才对吗?
在一旁的宁文茵,看出了江轶满脸的不乐意,连忙开口打断了她们之间的对话:“先不管作业的事情了,小轶快吃饭。”
宁文茵托着碗,看向女儿:“霰霰这个点就到医院了,是一放学就从学校过来吧?饿不饿,妈妈还带了你江阿姨的那一份饭,饿的话就先吃点吧。”
江似霰摇摇头:“不是很饿。”
宁文茵就笑着说:“那等会小轶吃完,你再和妈妈一起回去吃。”
江似霰乖巧地点头:“好的妈妈。”她顿了顿,又从书包拿出了一样东西,和江轶说:“这是妙妙给你的礼物。她本来想过来看你的,但是不方便过来,就托我送过来了。”自从秦妙妙分化为omega之后,秦家对她的人身安全就十分看重,基本上每天一放学,就立马把她接回家里。
江轶偏头,瞄了一眼江似霰手里的小礼盒,觉得秦妙妙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她顿了顿,和江似霰说:“谢谢。麻烦你明天给我向她道个谢。”
江似霰应了,又问她:“你觉得这个放哪里比较好?”
江轶回答说:“放床头吧。”
江似霰弯腰,就把礼物放在了床头。宁文茵见她们两个交谈结束,舀了一勺饭递到江轶的嘴边,笑着说:“好了,你们两个别再聊了。小轶快点吃饭,再不吃饭都要凉了。”
江轶被塞了一口饭,吃得满满当当。她看了眼面前极其温柔的宁文茵,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眼江似霰,忽而看到她的神情稍稍别扭起来,双眼一亮。
哎呀,江似霰吃醋了!
吃多点吃多点,把她当成来抢母爱的幼稚小孩吧。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江轶朝宁文茵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宁姨,宁姨给我做的饭超好吃。”
宁文茵愣了一下,才弯着眼睛笑:“现在才想起来夸我啊。好吃你就多吃点吧。”宁文茵说着又给江轶塞了一大勺。
接下来,宁文茵还给江轶灌了一大盅汤。等江轶吃饱之后,宁文茵才带着江似霰回去。
开车回去的路上,江似霰抱着书包坐在副驾驶座上,想着江轶刚才说的话,迟疑了一会问:“妈妈下周有空的话,可以教我做饭吗?”
宁文茵偏头,有些惊讶低看着女儿:“霰霰想要学做饭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做美食可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呢。”
江似霰点点头,表示了认可。她想起江轶刚才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觉得大概每一个人都愿意给她做饭吃。毕竟,她那样的神情,太能给厨师带来成就感了。
兴许是晚餐吃撑了,江轶在宁文茵走后打开手机玩了会基建游戏。结果玩着玩着,心思就飘到了一边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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