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龙翼德
突然,慕竹那本已箍紧熊腰的素手突然间传来一阵敏感,慕竹猛地睁眼一瞧,却是萧逸一脸邪笑的将她双手自腰间取下,慕竹骤然惊醒:莫非是适才太过放浪,双手箍得太紧,让他有些不适?然而萧逸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打破了她的顾虑,萧逸两边各执一手拉至身侧,进而却是将身子向下靠倒,满是惬意的躺倒在床,如此一来,先前还对坐而立的两人变成了一个睡在床上,另一个却是骑在他的身上。见慕竹依旧有些不知所措,萧逸淫邪一笑道:“来,继续动。”
慕竹这才明白萧逸企图,心中微微有了几分犹豫,然而脑中尚在犹豫着如此动作是否太过淫辱,可胯下那早已挺动成习的腰臀却已是开始缓缓起伏,虽是与先前的前后之姿不同,如今要改作上下起伏,可那如何对准了肉屌刺入,如何让自己穴壁玉道更加舒适她却已然清楚,随着“啪”的一声柔臀坐下,那娇嫩初蕾已是被萧逸长枪直顶入云,慕竹呻吟又起,这才惊醒过来自己已是开始了行动,既是如此,她自是不会再做矜持之举,当下便想抽回双手,用双手按在床畔之上起伏,然而萧逸却是将她那双玉手紧紧握住,竟是不让她抽回,慕竹朝他望去,萧逸却早已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笑容:“偏要这般牵着你,你动你的,我就是想好好瞧瞧仙子你动情的样子。”
原来萧逸先前见她动情之时不是眉目紧闭便是臻首朝天,倒是叫萧逸错过了一出好戏,如今这般牵着她的手,便让她不得不时刻对着自己,若是再向着头顶呻吟,他只需轻轻一扯,便能将仙子的头给掰回来。
慕竹无奈,只得任由她牵着双手,虽是修为不复,但毕竟是习武之人,腰臀之间倒还有些力道,虽是毫无依托,但只要那根肉棒坚挺粗硬,自己便能连续起伏将他完好的纳入玉穴,初时还觉着有些劳累,可直至那长龙完全纳入,那阵熟悉的充实之感传遍脑海,那些许劳累便早已忘入云端,而比起对坐之姿,这观音坐莲之法自是插入得更为深邃,慕竹只觉还未曾用力,那肉棒便已是狠顶在自己的玉穴顶端,若是再用先前的力道,只怕会将自己的初穴给捅对穿了都说不定,可心中饶是如此想法,胯下的起伏却是丝毫未有衰减之意,反而似乎是逆着自己心中所想起伏得更加迅捷,原因无他,只因着此刻的脑海早已被今日第二次来临的高潮所轰炸干净,身子早已成了不受控制的机器,玉穴越是胀痛,嘴中越是呼喊,胯下起伏的速度便越快几分。
“啊……啊……啊…”一阵连喘息都没有的急剧呼喊自慕竹口中迸发,随着最后一声长吟,那激荡的蜜穴之中再度涌出甘泉无数,慕竹仿佛整个人都被抽了气力一般跌了巅峰,毫无顾忌的靠倒在萧逸的胸怀之中。
萧逸知她此刻高潮已至,再度泄身,此刻想必是浑身酥软,应是攻破她心房的绝佳时机,当即双手绕在她光滑粉背之上,一边轻轻为她舒缓拍打,一边将她臻首轻抬,大嘴轻轻在她玉颊之上舔吻起来。
慕竹高潮才至,背上、脸上却得他如此爱抚,即便是再如何厌恶,心中便也不可控制的生出丝丝柔情。忽然耳尖一颤,慕竹秀目稍稍一闭,身上又是一阵颤抖,原来萧逸已是亲吻至她耳垂之处,此处对才刚刚高潮的慕竹而言自是敏感异常,萧逸要的就是她神魂颠倒,轻舔一记之后便道:“慕竹仙子,刚刚肏得你可舒服?”
慕竹芳心虽是羞怯,但自是不会骗人,加上如今心态散漫,当即轻声一:“嗯”,便将头钻入萧逸的脖颈之下,羞得不敢见人。萧逸双眼一亮,心中自是喜极,当下便道:“慕竹仙子…”
“唤我清澜罢。”慕竹这回却是主动打断了萧逸言语,言罢便又是心中一羞,将头埋得越发深了。
然而这温情一幕刹那间便被萧逸的狞笑打破:“嘿嘿,我觉得还是‘慕竹’好听一些,慕竹,母猪,嗯,你倒是给自己起了个好名字。”
慕竹听他如此言语,适才被高潮所淹没的神识骤然间清醒过来,“慕竹”是他父亲当年留给她的道号,意寓‘思慕归隐’之意,然而如今在他口中竟是成了如此卑贱之语,这叫慕竹如何能忍,面色红云尽褪,当即便要站起身来。
然而萧逸却是自始至终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哪里会让她如此轻易脱身,伸出双手牢牢将她箍住的同时虎吼一声,整个身子一跃而起,宛若泰山压顶一般将慕竹重新压回身下:“嘿嘿,‘母猪’仙子,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爽,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旋即胯下猛地一顶,长枪肉棒再度捅了进去。
“啊……啊……”慕竹猛地一声嘶叫,高潮未褪的敏感、粗暴挺入的刺痛与那刻骨铭心的耻辱几乎同时映入脑海,慕竹赶紧伸出双手挡在萧逸前胸,可她此刻柔软无力,又哪里能撼动萧逸的钢铁之躯,即便是双手抵在了萧逸的胸膛之上,不过也只是随着萧逸的起伏抽动而来回弯曲。自先前在她乳尖射过一轮之后,萧逸此刻已是酝酿了半个时辰之久,此番故意激怒于她,便是为了此刻毫无顾忌的抽插,“啪……啪……啪……”随着胯下的急剧升温,萧逸面色紧紧崩住,亦是不再口出折辱之语,显然也已至巅峰之时。
“快说,自己是母猪!”
“嗯…”慕竹紧紧闭住双唇,双目时而冰冷,时而又随着胯下抽插而飘忽不定。
“快说,自己是母猪!”萧逸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嗯…不……嗯…啊………不说…”
“快说,自己是母猪!”萧逸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
“不…啊…啊啊………不说…”
“嗷………啊”萧逸猛地两声狼吼,双臂紧紧箍住慕竹的两腿内侧,最后一声“啪”的巨响,萧逸便已是停止了抽插的步伐,历经风雨的长龙终于寻得时机尽情喷发,仿佛要吐出一团火将这世界烧得一干二净一般,吐息源源不绝,直烫得已是冷静下来的慕竹再度媚吟起来。萧逸呼呼的轻喘两声,旋即收起适才的激动情绪,面色渐渐又露出邪魅笑容,他压下身子,将头凑至慕竹耳边,淫笑道:“嘿,母猪仙子,你看我射得你这么爽,你还不承认自己便是母猪,嘿,你现在不承认不要紧,等你的肚子以后大了,给我生下十几二十个龙子,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慕竹听他此言不由得有些愣神,虽是自己不愿承认,但自己此刻的的确确便跟那牲畜一般了罢,按着这般折辱,怕是今后真会如他所言,成了那只知交配与生育的“母猪”了罢。慕竹一念至此,当即便又摇头否定道:“你待如何称呼是你的事,休想叫我作践自己…啊…”然而慕竹的硬气话音未落便已消散一空,慕竹猛地心中一惊,只觉那刚刚才激射完的恶龙骤然间又已在她穴中鼓胀起来,而萧逸便趁着她强硬言语之时故意一挺,却是正将她的英武之气打破。
“你……怎么…”
萧逸哈哈大笑:“母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修为有多厉害了,嘿嘿,忘了不要紧,咱们这一路还长着,咱们可以慢慢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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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本是静谧安详的南疆蛊神殿后院突然传出一阵婴儿急啼之音,一众守卫尚自愣神之时,一道红影便已是自眼前拂过,空荡的大殿之中却是回荡起一阵焦急之音:“今日议事便到这里,余下的事明日再谈。”
南宫迷离快步飞入房中,但见得那摇篮之中的婴儿此刻已是梨花带雨的大哭起来,南宫迷离赶紧迎上前去,自红袖之中伸出手来在婴儿手腕之上轻轻一点,面色渐渐舒缓下来:“原来只是饿了…”放心心中的急切,南宫迷离便熟练的解开红衣胸襟之处的一粒丝扣,将手微微探入其中,向下一摆,却是将整个左肩之上的衣物尽数褪下,正露出那只散发着微微乳香的半边左乳,南宫迷离一手抱起婴儿,将他那哇哇大哭的大嘴凑至自己的左乳之上,那婴儿稍一触碰到这甘甜巨乳便是安分下来,哭泣之音骤然停下,小嘴轻轻一吸,却是带出一道清新的乳汁注入口中。南宫迷离眉目一皱,每每喂奶之初她都会有着一丝莫名颤动,便因这孩子吸吮她胸乳之时的触感像极了那三年间对她百般凌辱的萧逸,那刻骨铭心的耻辱时时萦绕心头,可最终却又被胸前那嗷嗷待哺的孩子所击散,南宫迷离一念至此,轻轻叹了口气:“若是有来生,愿你多行善事,也算是为这孩子祈福积德吧。只是可怜了清澜……”
忽然,南宫迷离心中微微一颤,只觉着体内气海轻轻翻腾,一股熟悉的气息映入脑海,南宫迷离猛地站起身来,面上竟是露出微笑之色,她双目微醺,显然已是有些激动,举目东北深深眺望,口中喃喃自语道:“叶清澜,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死的!”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大结局)
终章:终成忆
29年8月16日
南疆隶属高原,群山险峻,道路崎岖,而唯一连接着与大明疆土的除了那高山与长江,便是萧逸这辆马车脚下的云贵官道了。大道之上行人众多,只因着南疆蛊兵护国有功,当今皇帝特嘉奖其赋税减免,大肆推行商路,故而便有这许多中原商贾前来,这一来二去,原本贫瘠的南疆倒也慢慢有了生机。
马车于官道之时尚有摩尼教二女在外轮番照看,可一旦入了南疆,驶入那山林之后,二女便急不可耐的钻入那风情旖旎的车轿之中,稍稍掀开轿帘,便能瞧着那位有着当世之名的仙子跪扶在主人的下身之处来回起伏,多日车行,这位烟波楼主虽是嘴上仍未松口,平日里饮食作息也还镇定,可一旦主人有令,将这车马停下,这清冷高贵的仙子便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不但对那情趣之事全无抗拒,甚至那眉眼之中都已是春情荡漾,全无那高贵仙子的做派,一身洁白纯净的衣裙穿在身上仍是那么风姿绰约,可那胸口处露出半只巨乳的打扮却又是出卖了她的神圣气质。萧逸等人一路西行,倒是并未日夜笙歌。他知若是将这慕竹逼得太紧反倒不美,便索性按着常人习性,白日里驱车赶路,只到夜间才将几女唤回,将车马停靠在那人烟稀少之地,随即便是一场春色无边的盘肠大战,而白日里若是闲着无事,便也让这位仙子跪在地上,为自己含吮一二,自己则一路静思冥想,除了享受这无边艳福,的时间便是用来思索一些修为之事,毕竟他才得了这一身功力,可自身境界修为远不如身边这位仙子,这一声功力对他而言能用出几成倒也是个未知之数,此去南疆虽是隐蔽,可他知道,要是让那位神女娘娘看到了如今的淫靡画面,只怕少不得与自己要打上一架。
“也不知此番相遇会是什么模样,我倒很是期待,”萧逸心中如是想到。
然而他思绪刚刚想起那位南疆神女,心中便已隐隐有了波动,萧逸心中猛地一震,一股强大的气息自西南方向飞来,萧逸当即右手一提,却是先将这位烟波仙子带入怀中,神色略微有些紧张。
“叶清澜?”南风呼啸,草叶纷飞,一道红衣倩影自天而降,面色本是欣然无比,可当她看见车头上坐着的两位女子之时,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疑惑,旋即试探性的朝着轿中问道。
车轿掀起,一张就算化作灰烬也让她永生难忘的嘴脸骤然出现在轿帘之后,南宫迷离双目陡然一瞪,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所察觉出来的慕竹的修为气息,竟是从这个她最不愿意再见的人身上传出。南宫迷离心中一凛,强自镇定道:“你把她怎么了?”
萧逸自是知道她问的是何人,双眼一咪,满脸都是淫邪笑容:“她就在这车里,迷离可要进来看看?”
南宫迷离稍稍一顿,虽是心中对萧逸此刻的修为有所忌惮,但也知道无论她是否登车,这萧逸也不会与自己善了,索性便如他所愿,长裙一摆,便向着那车轿飞去。然而便在她起身的那一刻,萧逸却是向着身边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便毫无畏惧的向着南宫迷离扑了上去,南宫自是早有防备,红影一闪,整个人消失于空中,而下一瞬,身影却已至萧逸身前,双臂扬起艳红长袖,却不知什么时候已将那两位摩尼教护法包裹其中,其魅影幻形之术,直看得二女瞠目结舌。
“想不到才几日功夫,迷离你的修为已是又有精进。”萧逸却是站立车头怡然不惧,反而还对她这超凡实力点评起来:“只不过迷离可要下手轻些,莫要伤了自家人。”
“既是邀我入车,却又为何拦我。”南宫迷离冷声道,完全不将萧逸这“自家人”的羞辱之言放在心上。
萧逸嘿嘿一笑:“自不敢拦你大驾,只是我这车轿有一规矩,但凡要入车轿的人…”说着眼神却是忍不住朝着南宫迷离一身姣好身段打量起来:“都得把自己脱个干净!”
“找死!”南宫迷离从他双眼游离之时便已隐约猜到他将出言不逊,可若是真如他所言慕竹便在车内,她也就稍稍隐忍,然而萧逸竟是口出如此不逊之言,且不说慕竹是否在此或是此刻他出言不逊,就算是往日仇怨,也足以令南宫迷离愤起而攻,但见一道红影跃至高空,两翼红袖迅速收回,却是在那高空之上合成一处,南宫迷离双臂一掷,那对红袖便是一倾而下,威势惊人。
“轰”的一声,一时间旷野四周大地颤动,山林呼啸,萧逸双臂高抬,运出全身修为才堪堪挡住了这雷霆一击,陆祁玉与贺若雪竞相迎上前来,望着萧逸的狼狈姿态,着急问道:“主人?”
萧逸轻抬右臂,示意着二女自己无事,他上前一步,脑中不断回忆着适才修为跃动的感受,面上渐渐露出自信之色,有了南宫迷离这一逼迫,他此刻已是将慕竹的功法诀窍熟悉了个大概,若再是遇到这般威势,倒不必向刚刚一样狼狈。然而南宫迷离却已是从空中缓缓路落下,一招而定,她虽是看似风光,然而实则胜负已分,她知萧逸此刻修为惊人,自己只有果断行那雷霆之击才有机会取胜,然而萧逸终究是将她这一击化解,此刻自己气力已空,而他,却隐有越战越勇之意,南宫迷离哪里还有不明局势的道理。
“数月不见,迷离你还是这般大的火气,你说咱们何苦在这拼死拼活,非儿以后长大,无论是没了爹还是没了娘都不好…”萧逸见她自空中落下,心中一笑,却是再次出言相激。
“呸!”南宫迷离那按捺下来的怒气刹那间再次燃起,这萧逸提谁不好偏要提她那视若命根的苦命孩儿,也不顾眼下是否还能再战,倾着身子便再度向萧逸扑去,其速之快,竟是完全盖过了肉眼所能辨别之能,只能隐约望见这密林之中红影来回,风声更甚几许,萧逸见她动了真火,当即放声一笑,索性自那车马跃了下去。
萧逸这边才刚刚落地,一道红影便已向他迎面扑来,萧逸骤然惊醒,侧身以避,那红影旋即便擦肩而过,消逝无踪,便在萧逸喘息之际,不知何时起身后又是传来一阵呼啸,萧逸本能一跃,这才在那后身红衣扑来之前跃起避过,这一跃起倒是让他瞧个明白几分,他体内混有当日慕竹所习的“六合长春功”总决,继承了慕竹之力,对这山林元气亦是有所感应,那南宫迷离轻功无双,在这山林之中肆意飞舞,然而她轻功再过,也终究是离不开与风打交道,故而萧逸便尝试起这“六合长春功”来,便在南宫迷离的倩影再度扑来的一瞬之间长臂一挥,那南宫迷离身前风势陡转,竟是将她那必杀一击吹动几分,完全绕过了萧逸身躯,直击在这山林周边之地,待得再回头迎击之时,萧逸却又是一挥,南宫迷离再度向着侧边飞去,已然完全挨不到萧逸身躯。
狂风呼啸之声越来越大,而南宫迷离的身影亦是越来越快,连带着的,萧逸也已不再只是留于原地应对,伴着这轮激动,萧逸那自慕竹体内继承而来的轻功渐渐唤醒,一来二去之间,已是从先前的被动御敌而变得针锋相对起来。南宫迷离心中自也清楚萧逸这是要拿自己来练功,可事已至此,她已是不能回头,她若不敌,等待着她的又将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三年,亦或许是无数个暗无天日的三年…
“迷离,你出来这么久,就不怕非儿惦记吗?”趁着南宫迷离分神遐思之际,萧逸却是再次出言相激,南宫迷离这才回过神来,向着适才传来的背身方向猛然一扑,然而那本应辨别无误的背身之地却是刹那之间人影消散,南宫迷离这一猛扑落空,一时间收不住力,身子依旧向前跃动,南宫迷离这才惊醒过来:“不好!”
似她这等修为之人过招,一个失误便是满盘皆输,既然这一扑不见其人,那他适才出言相激便是故意引诱自己,那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便是转守为攻的萧逸的反扑。
“嘿,迷离,我来了!”果不其然,南宫迷离惊醒之际,一道淫邪之声却自右侧传来,南宫迷离当即收起心神,双袖一并,却是在身前围城一道大闸,以此来面对着萧逸这迎面一击,然而这大闸才竖起为多久,那本应扑至的萧逸却是全无动静,南宫迷离秀眉一簇,当即打开袖闸朝外看去,却见着右侧之地竟是空无一人。
“呼噜!”南宫迷离错愕之际,身后猛地传来一阵厉风呼喝,南宫迷离即便反应再快也已避无可避,厉风扫过,直将她连人带袖吹起,直撞在那老树数根之上,“嗯呜”一声,南宫迷离右臂已是抚在胸口,受此一击,她肺腑已伤,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面色煞白,全无再战之意,
“主人威武!”身旁不远的摩尼教二女见得萧逸如此神通,当即面露欣喜之色,连忙上前将南宫迷离架了起来:“主人,她要如何处置?”
“放了她!”回答她们的却不是正要开口的萧逸,萧逸回头一望,却见着车帘已被掀开,穿戴整齐的慕竹缓缓走下,面色沉重的向萧逸走来:“你若为难与她,我必以死谢天下!”
萧逸意味深长的朝他望了一眼:“母猪,你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慕竹面色微红,心中自是浮现起了这几日来肉欲之时她那不堪模样,可此刻局势紧张,容不得她有片刻犹豫,朝着南宫迷离望了一眼道:“我也曾说过,你若以修为害人,我便是豁出去性命,也要阻你。”
“叶清澜,你糊涂啊!”南宫迷离望着慕竹身影斥道:“你那旷世修为得来不易,怎能交托给这卑劣无耻之人?”
“好,我不动她,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我怎么舍得对她怎样,”萧逸狡谐一笑,却不知心中如何想的,一边令着二女放开南宫,一边上前几步,至南宫身前缓缓蹲下:“迷离,我自不会与你为难,只不过这父子人伦之道我萧逸不可不顾,我知你要打理南疆政务颇为辛劳,不如你将孩子抱来,今后便由我抚养,你看如何?”
南宫迷离倒是未想到这淫邪狗贼竟是提着这等要求,要知道她如今能重新振作,一多半便是这亲生骨肉带来的力量,在她而言,非儿便是她的一切,当即斥道:“你休想!”言罢便复又撑起最后几丝气力站起,再度向着萧逸迎面扑来。
萧逸此刻已是将慕竹那一身修为尽数掌握,无论是操控天地元灵之道还是那至上武学轻功,如今在他而言,南宫迷离的奋力一击也变得有些简单了,脚步微移,身子稍稍一偏便将南宫迷离这一猛击轻松躲过,右臂一弯,恰是在南宫迷离擦身之际一把搂住那婀娜纤腰,一个收拢,便将这位久违的南疆神女搂入怀中。
“狗贼,你不得好死!”虽是对这肌体相触并不陌生,可南宫迷离依旧是羞愤欲绝,三年来的折辱一直是她心中梦魇,哪怕稍有提及便能令她怒不可遏,如今这萧逸丑态复生,南宫迷离虽是身躯难动,但嘴上却是不断声嘶力吼。
萧逸淫笑一声,双眼微微眯起,大嘴缓缓向下,却是正要覆在佳人娇颜之上,然而身至半空,萧逸猛然觉着心头一闷,一股晕厥之感骤然从脑中升起,萧逸猛地回头,但见慕竹早已是面色苍白的跌落在地,当即甩开怀中佳人,朝着慕竹吼道:“你够了!”
他刚一扔下南宫,脑中晕眩之感便袅绕无踪,心间气力渐渐恢复,而那跌落在地的慕竹面色也渐渐回暖,此刻正轻轻的喘息调养。南宫迷离惊愕的朝着慕竹望了一眼,似是在思索着其中缘故,慕竹稍稍调息过后便站起身来,向着萧逸言道:“我送她一程。”
萧逸冷冷的望着她,他虽是修为通天,可却始终无法参透慕竹此刻这能控制自己生死的法门,但此刻终究是不愿意将这到手的修为与艳福舍弃,也只好强忍着心头怒火,眼睁睁的望着慕竹将南宫扶起,向着山林之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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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怪你了…”山林之路倒也平坦,两位当世之间修为最高的神女并步而行本应是一幅曼妙之景,可此刻二女面色均是沉重,连带着步子也是走得慢了许多,南宫迷离终是按捺不住此间沉默,率先发声:“你以命蛊之法将他锁住,令其归隐山林,却是那时最好的选择了。”
慕竹缓缓摇头:“那时其实还有许多办法的…只不过,只不过时间、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南宫迷离亦是知道她心中牵念着那位少年天子,当下不由伸出手来搭在慕竹的侧肩之上:“为了他,为了他的子民,你却要一生…”南宫迷离实在说不出“受他欺辱”一句,只好收回了嘴,不忿的望着慕竹:“他一路上对你…还好吗?”
慕竹脑中却是渐渐浮现出这些时日的淫靡画面,若说先前几日还是自己还是百般不愿,可这一路下来,玉体雪肌便也好似习惯了这种感觉,除了心中耻辱羞愤,倒是若是看淡了几分,那也便熬得过去,慕竹一念至此,自嘲一笑道:“好又如何,坏又如何,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曾经的慕竹早已为了萧启为了天下自绝于烟波楼中,而今的我,不过是个空有躯壳的寻常女子。”
“至少,你还有‘命蛊’傍身,能管控得了这只隐患。”南宫迷离强调道。
慕竹又是摇头:“他还未及而立之年,心中野心岂是那般容易消磨,这命蛊一法能控住他一时,又岂能控住他一世,他有我的一身修为,又有逆龙血脉这等奇遇,若真要较劲钻研,只怕用不到十年,便能想出命蛊法门…”
“不可能!”南宫迷离当即打断道:“这‘命蛊’是我南疆蛊术根基,即便是蛊神大人再生想来也无法解除,他…”南宫迷离虽是出言强辩,可语气越说越是低了许多,诚然,在慕竹这等人物面前,又有什么事物便是绝不可能呢,这几年来,那从未破解的‘子母蛊’竟是乾坤逆转害了自己,而慕竹最后却是以一道萧声便将它彻底吹散,那传言之间的上清仙界无人能及,而慕竹,却是有机能与那上古魔神一战。既然慕竹说它有可能,那便当真不得不防:“那、那要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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