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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龙翼德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惊雪本是萎靡的眼神之中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丝神采,那本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惊雪却是突然一声嘶吼,双手之上的绳索尽皆断裂,而那位还想着在她身上享乐的小卒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连那刚刚还挺拔高涨的肉棒此刻也变得软弱无力。
惊雪双目冒火,双手大开,双手各自拉住那小卒的腰身两侧,突然,指甲猛地陷入肉身,双手狠狠向外一扯,那小卒顷刻之间便被撕成两瓣。
“啊!”的一声,有那小卒临死之前的惨叫,有惊雪的怒吼,还有台下众人惊骇的呼号。高台之上血肉横飞,惊雪满身是血的站在那里,脚下的锁链仍旧无法去除,她也只能犹如一头凶兽一般高亢怒吼。
忽然,一道黑影自皇帝看台之上飞来,直奔惊雪,惊雪身上伤势未愈,哪里又能是夜八荒的对手,夜八荒却也并不与她多作纠缠,蛇杖一横,便将她唯一倚靠的双手给架住,黑袖一甩,一颗赤色药丸竟是朝着惊雪嘴中飞入,惊雪双眼流露出不甘与痛苦,可她却完全反抗不了,夜八荒在她腹下微微一点,她连张嘴吐出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然将药丸吞下,瞬间气力全无,跪倒在地。
“带她去洗洗,然后继续,每上完一个,给她服一颗就好。”夜八荒朝着身后的侍从吩咐着,目光却是朝着那位跪在高台角落的独臂男子望去,继续吩咐道:“把他也带下去,如果她再有妄动,便再砍下他一只手!”
“老师,这‘摄魂蛊’配上‘叱犬丸’都降不住这惊雪吗?”萧逸不知何时已然走近至夜八荒的身前。
“惊雪意志岂是这寻常丹蛊所能侵蚀,若你不是以韩显的性命相威胁,她怕是不会活到今天了。”
“可咱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寿春城破惊雪被俘的消息一旦传回南京,慕竹一定会来的。”萧逸一想到接连两次都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可怕女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恐惧。
“我也知道时间紧急,可这魔兽炼化不易,‘摄魂蛊’与‘叱犬丸’不过都是外物,最终还是需要击破她的心志,如今之际也就只能给她加量,通过犒劳全军而发泄出丹蛊之力,至于最终能否练成,那也只能看天意了。”
萧逸闻言亦是默不作声,以他目前的境界,着实还无法理解老师口中的炼化“魔兽”之事,这好端端人难道真能变成野兽?可一想到夜八荒曾经的那支“鬼兵”,萧逸倒也放下心来:“若真能成功,那是最好不过了。”
“其实你若是能将那位南疆神女带来让我调教,其实我会更有把握。”夜八荒冷不防的说道。
“不行!”萧逸却是立刻打断,忽然又觉着语气不对,旋即软下声来:“老师恕罪,只是那南宫迷离如今临盆在即,而且她体内的子母蛊已然解封,只待她生下皇子,我便将她带来,她便又是我们的一大助力。”
夜八荒到没有因他这一喝而生气,相反的却是微微一笑:“你能诞下子嗣,老师自然是替你高兴的,可你有着得天独厚的逆龙血脉,若是心中还动了些许恻隐之心,只怕对你成魔之路有所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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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萧逸喃喃念着这个词,没来由的觉着一阵恐惧。
“我知你也不想成魔,老师也不愿意你堕入魔道。”夜八荒面上的笑容依然云淡风轻,他不禁抬头高看着天空,缓缓念道:“可是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之事,你若不成魔,你就无法与烟波楼抗衡,你若敌不过烟波楼,那你也终究只有死路一条。”
萧逸连忙问道:“老师不是说过我这身血脉是不死之身吗?”
夜八荒轻笑一声:“‘圣龙’‘逆龙’均是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也不知是何机缘分别落入到你兄弟二人身上,可你可曾想过,‘逆龙’血脉却是不死之身,可如果有一天,你的血脉不在了呢?”
“不在?”
“老师我知道西方有一神术,可将死人尸体内的血脉尽数抽干,尸体用香料沾染,以粗布缠绕,制成干尸,我若是你的对手,在杀了你之后,或许会尝试这个方法来试试。”
萧逸听得此言,登时心中一阵狂颤,心中惧意陡生,看着依然谈笑风生与他侃侃而谈的夜八荒,萧逸心中不由得升出一股杀意。
“怎么,老师才说到一处你的弱点,你就想杀了我已灭口?”夜八荒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却是毫不在意的继续笑道:“据我所知,慕竹游历天下,见识广卓,我能想到的,你认为她会想不到?更何况,你若是被烟波楼人擒到,即便是杀不了你,整日将你安置在身侧看守,那你这死而复生的‘逆龙血脉’又还有何用武之地?”
“老师,我…”萧逸见夜八荒如此言语,只得无奈的跪倒在地。
“你能动杀心,便说明你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作为师徒,我自是不喜欢的,可作为我摩尼教下一位有资格‘入魔’的人,这些事,都算不得什么。”
萧逸闻言亦是一凛,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且不说昔日与烟波楼的旧恨在先,就是今日如此折辱惊雪,那烟波楼又岂会轻易放过自己,若不寻机打败慕竹,等待他的也终究是死路一条。
二人一时无言,这时陆祁玉正带着洗漱完毕的惊雪回来,惊雪服过药后已然温驯许多,此刻面色又恢复木然,任由着旁人将她重新绑在木架之上。
可刚刚惊雪手撕活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台下众人却是一片惶惶,自是没有人敢来再做尝试。
“教主,您这药…”自有与夜八荒相熟的士卒在台下问起。
“药是好药,但她是惊雪,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什么。”夜八荒并未遮掩什么,他的心中却是毫不担心。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这时却是一位身材矮小枯瘦如柴的老兵站了出来,大喊一声:“我、我来。”
“老柴头,你这身板,可别倒在台上了吧…哈哈哈。”人群一片哄笑,可那“老柴头”却是憋得面色涨红,他深吸口气,便朝着台上奔去,望着萧逸与夜八荒一拜:“小、小的今年已经五十四了,半只腿都迈进了阎王殿,也无妻无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值了。”
“好,准了。”萧逸见他这骨瘦如柴的老态,一想到他那根细小的短物侵入惊雪的嫩穴时的场景,不由得来了兴趣,当即坐好,一手托起下颚,饶有兴致的观赏着。
老柴头不姓柴,却是因为从军之后一直这般骨瘦如柴,故而一直被人如此戏称,虽是身子单薄,可也算有些本事,这么多年战场能活下来,有一半是运气,而另一半却是靠着他一向靠着他那不怕死的脾气,就像此刻,他一个健步便奔至高台上,于奔上高台之时便双手并用着将身上的衣物甩掉,露出那一身颇为滑稽的排骨,双腿瘦的好像两根竹竿,那胯下的阳物也是极为细小,老柴头一手不断的来回撸动,一手则是向着惊雪摸来,待见得惊雪那完美的身段,老柴头已然控制不住,一手便抬起惊雪的一只晶莹玉腿,扶着阳具便刺了进去。
“簌”的一声,老柴头面露得色,显然是舒爽至极,但他与那侯大不一样,他没有闲工夫向台下之人炫耀,他已然沉醉于惊雪的怀抱,左手继续用力,生生将惊雪的双腿给掰成了一个“一”字,这一掰之后,他那细小的肉棒倒是能插得更深一些,而惊雪的嫩穴本就浅窄,倒是让老柴头欣喜万分,他平日里逛窑子玩些女人那都是被人开发过了的无底洞,他这小柴火哪里能够真个顶到什么花芯,可这惊雪不一样,那嫩穴之中层峦叠嶂,自己一路探进,竟是真个触碰到了顶端,虽是不能像先前侯大一般大开大合肆意肏干,但也让他感觉是平生至爽。
“妈的,真是死了也值了。”老柴头暗叹一声,一边卖力的向里狠顶,恨不得将两颗精蛋都给塞了进去,而另一边,他将身子压在惊雪身上,身材矮小的他因着双脚岔开的缘故,脑袋恰好只能够到惊雪的胸乳。不过这也方便了老柴头的行事,他一手握起那只豪乳,一口便将其吮吸在口中。
老柴头的唇舌可是比身下有力得多,众人只看着他那颗小头被淹没在了惊雪的两颗乳头之下,不断起伏,不时还被另一侧的乳球给碰撞挤压,那场面可真够刺激,老柴头一时吸吸这个,一时又舔舔那个,不断发出“砸吧砸吧”的声响,配上他腰身还在不断抽动,一时间倒是沉醉其中。
而反观惊雪,服用过夜八荒将“叱犬丸”和“摄魂蛊”合成的丹药之后,已然没有了半点反抗之意,若是侯大那般的身材魄力,也许还能让她痛呼两声,可这老柴头的动静实在太过微妙,却是得不到惊雪的半点反馈。
“妈的,跟个死人一样。”老柴头一时气急,猛地伸出手来,一掌扇过惊雪的脸颊,而惊雪,却是微微凝神,双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神识模糊,复又低下头去。
“哈哈,老柴头,人家理都懒得理你咧!”台下众人又开始了哄笑。
“妈的,贱人!”老柴头又羞又气,一边继续挺动着腰身,一边扬起手来,不断抽打着惊雪的脸。
“住手!”而这时,一直跪立无言的韩显却是次发出了声音,他声音微小,已然奄奄一息,可距离如此之近,老柴头却是听得真切,登时更加愤怒,抬起一脚便将韩显踢倒:“老子就是要打她,你能拿我怎么样。”
“住手…”而韩显显然对什么疼痛侮辱都已麻木,他未被药物控制,可双眼却也如惊雪一般无神,口中只是不断的念叨着:“住手…住手。”
可这软弱无力的话语又怎能令老柴头有所限制,这骨瘦如柴的老兵此刻正步入高潮,为了让自己插得更深,他已然放下了惊雪那双拉伸着“一”字的玉腿,双手使劲儿朝里一压,自己仗着身材矮小,根本不用屈膝便将惊雪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身体猛的将惊雪压在台柱之上,胯下疯狂顶撞,直插得惊雪双腿摇曳,口中也渐渐流露出丝丝闷哼之音。
“嗯…嗯…”虽是声音细不可闻,但总算给了老柴头一些回馈,闻此仙音,老柴头不由得肏干的更加猛烈,口中更是疯狂呼喊:“叫,给我叫!”
然而他却还没能真正等到惊雪的深呼媚唤,自己便先把持不住了,尽管他竭力控制,可那肉欲的包裹与每次深插后的摩擦余韵早已将他这堆烂柴堆好,只待他最后一记猛入,烂柴终是点燃,一股火龙喷射而出,却是因为他的阳具短小而溅出许多,白灼阳精滴落在地,顺着烈日余晖,甚是刺眼。
“老柴头,你肏都肏完了,还赖着干嘛呢?”出人意料的是,老柴头激射完后,却是一直压在惊雪的身上未曾起身,这番举动不免令人非议,当下便有一名军士冲上台去,一把将其拉开。
可更离奇的事情发生,老柴头却是瘫软在高台之上,四肢抽搐,不但下身肉棒还微微带着些许白沫,就连口中也是不断的涌出白沫。
“老柴头?老柴头?”军卒们呼喝两声,那老柴头早已充耳不闻,几息之间,老柴头却是双腿一蹬,双眼一翻,便再没了知觉。
夜八荒见状以为惊雪又一次苏醒,只得再度飞上高台,可惊雪此刻依然双眼迷蒙,未曾有清醒迹象,夜八荒俯下身来,朝那老柴头鼻息间微微一探,旋即面露笑容:“这老东西兴奋过度,却是自个儿猝死了。”
一时间全军骚动,肆笑之声比比皆是,甚至有人笑谈道:“惊雪这真不愧是女战神,就连被人肏也能把人给弄死!”
“哈哈,侯大,你这是祖上烧了香啊,上去三个,死了两个。”
“老柴头是爽死的,他不行,老子们可强多了。”
绝色当前,自有悍不畏死者再度上台,老柴头的死不过成了一道插曲,这震撼三军的劳军之筵才刚刚开始,寿春城中尚有三万军马,各营之间已然分好时段,有序享用着这位天下名将。每一次士卒享用之后,都会为惊雪服食丹蛊,而惊雪,却是再也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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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落日夕阳时分,长江口岸,水声沥沥可闻。
叶清澜走了,却如她常年游历天下一般,没有骑马,没有乘车,只是一个人缓缓的走着,可她的一步,却已是常人的数十步之距了。
破虏港便是昔日惊雪擒拿完颜铮时的港口,那日完颜铮带着残军自紫金山上逃出,还想着回到江北卷土重来,却没想到这入水港便成了他们的罗网,惊雪只领着数百人伏于此地,于鬼方人放松警惕时突然冒出,枪挑鬼方勇士兀尔豹,生擒鬼方大汗完颜铮,这不世之功就此立下,此港也因此而得名“破虏”。
叶清澜稍稍一顿,感受着水面上传来的阵阵微风,白襟衣带随风飘摇,配上她那遗世倾倒的容颜,更增几分仙气。
“船家,我想买上一只竹筏。”港口自有船夫忙碌,可却没有一人察觉她的出现。
“好嘞…”一名船夫熟练的吆喝着,但稍一回头,却是觉着眼前女子生得甚是好看,可即便是他仔细盯了好半晌,也始终觉得这仙子容颜看得不够清晰。
“那便领我上船吧。”叶清澜早已习惯了世人眼神,坦然一笑。
那船夫见始终看不真切也便不再多想,领着慕竹便向着水岸边的一只小竹筏行去,边走边道:“竹筏子便宜,算您20文,俺载您过江,您是要单趟还是来回?”
叶清澜自腰间掏出一串铜板递与船夫:“这是25文,我一个人便可以了。”
“一个人?”那船夫不禁又朝着慕竹上下打量一眼,除了脸上看不太真切以外,身子怎么看都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小姐,船夫不禁擦了擦眼睛再三确认,这才忍不住提醒道:“这位小姐,非是在下要赚您钱财,这渡江可不是儿戏,莫说是你一个闺中小姐,就连我们这种成天在水里泡着的家伙划着这破筏子也少不得花些力气,你…”
“不用了。”慕竹朝他微微一笑,正欲一个纵步跃入筏上,可忽然眉心一皱,声音变得清冷起来:“谁让你来的。”
却是港口停靠的一艘大船之上钻出一个人影,那身形故作船夫打扮,显然是为了混迹于船中做了些伪装,此刻见慕竹居然不坐大船,当下也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弟子拜见老师。”
叶清澜朝他看着萧启微微凝视,本欲出声怒斥的她忽然之间心中竟是生出一丝不忍,“也罢,读书万卷不如行路百里。”
“船家,他来载我便好。”叶清澜朝着船家回道,却是不顾萧启反应,自己独自登上了小筏。
“啊?”萧启本以为会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却未料到老师竟是如此反应,不禁顿时喜出望外,连忙道:“对对对,老师,我载您过江。”说着便自大船上飞奔而下,一个跳跃便正好落入竹筏之上,可因着那竹筏狭小,本就不太受力,萧启这一落下立刻有些晃悠,萧启登时站立不稳,连声呼喊:“诶诶诶…”
叶清澜微微摇头,素手一伸,恰自拉起萧启的臂膀,另一手朝着水岸一挥,那竹筏竟是稳稳当当的向着江上驶去。
“神、神仙啊!”港口上的众人哪里见过这等不用划桨便能行船的竹筏,落日余晖映照,只见那竹筏之上一道白色倩影渐行渐远,便好像那世间最美的昙花,悄然一现。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9.2)
29-06-08
第二章:
南京城头,衣衫褴褛的赵乞儿顺着北方难民一路行来,心中颇是疲敝。青徐坝毁,虽有饮血以命相抗,可也难免不波及寿春一带的百姓,自寿春而下,沿途百姓尽皆成了丧家之犬不断向南逃窜,而本是要向南求救的赵乞儿还未走到一半,便已然听到了寿春噩耗——寿春已破,惊雪下落不明。
赵乞儿虽是有心杀贼,可跟随了韩显这么久也知道些战局微妙,以他的本事自是难以有所作为,故而吩咐手下帮众在庐江一带驻扎,自己却是独自向南而行,希望能早日赶到南京,邀那烟波楼的几位高人出山相助。
“也不知枫姑娘在不在?”赵乞儿虽是一脸髯须,可一想起那位故友,不由得也会露出一抹微笑。目光向着城中那座高大的行宫看去,行宫对面便是烟波楼了。
可正当他目露欣慰之时,一道异样的身影却是在他眼前一窜而过,似是故意躲避人群目光一般,直朝着那城墙角落里行走。
“嗯?”赵乞儿心中一凛,这人体格臃肿,但轻功却是不在自己之下,他生平所见之人中能有这般手段的…赵乞儿不由双眉一簇:“是他!”赵乞儿记得,在当日燕京北门一战时,摩尼教护法之中便是有着一位体态如猪但却轻功了得的高手。
“他怎么会在南京?莫非是北军的奸细?”赵乞儿心中疑惑,不由打起了精神,一个健步便尾随着那道身影而去。
赵乞儿所看到的人影自然便是从南宫迷离手上逃脱的苍生妒,那日南宫迷离突然晕厥,他几乎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截,体内伤势极重,经脉都断了好几根,而那时两位摩尼教的护法熟人却与他敌友难辨,他便趁乱独自逃离,寻了个僻静地方调息了三日,这才一路逃回南京。
若说凭着苍生妒叛出师门,采补了琴枫的修为之后,这赵乞儿可说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此时伤势颇重,因而他一路向着南城的历王府疾行,虽是小心戒备,却依然未能发觉身后有跟踪之人。
赵乞儿不明他底细,便在历王府门口守着,心中暗道难怪寿春一役粮草接连受阻,看来这位历王爷是脱不了干系的,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去之时,却不料那苍生妒却是又独自一人飞了出来,稍稍左顾右盼之余便向着东南方向而飞。
“嗯?他不好好在里面呆着,莫非还有其他要事?”赵乞儿心中计定,在路边随处寻了个乞丐,随口耳语几句便朝着苍生妒的方向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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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妒自历王府出来,脚步却是走得更急切了些,他伤势颇重,急需那位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的紫衣剑来助他调息修养,可入得历王府才知道,琴枫却是被转移到了沈家。
沈琼这段时日一有闲暇就跑去那后山小院之中寻那紫衣剑行欢,早已对这位身姿盈健的美人儿沉迷,总觉着无论自己如何肏她,都觉着肏得还不够,那紫衣剑显是已被人调教过一段时日,自己稍加撩拨便能引得她欲火焚身,可即便是自己肏得她呼天喊地,连连求饶,可一旦元阴尽泄,她也能稍稍回复一丝清明,这位曾经冷艳无双的剑神,此刻离彻底沉沦只剩一步之遥,可这最后一步,却又十分艰难。
“苍先生啊,您可算回来了。”沈琼倒是一脸热情的迎向苍生妒,虽说心中已然打着算盘,可毕竟畏于苍生妒的修为。
“沈家主好,苍某此次来是为接回我那女奴,这些日子让她在府上多有打扰,苍某这里谢过了。”苍生妒开门见山,不给他留任何岔开话题的机会。
“是这样啊,”沈琼稍稍一顿,鼠目一转,却是随口想出一套说辞:“说来也巧,那位紫衣剑自跟我回府,我可是一直招待有佳,可却未曾想到她竟是武功了得,竟是趁着我家散丁看守疏忽,自己给逃了出去。”
“哼!”苍生妒却是似乎早料他有此一说:“她是烟波楼紫衣剑,这里是南京,她若逃走,烟波楼会放过你?”
“兴许是她有别的打算,亦或是逃出去后有了别的变故?”沈琼竭力的圆着自己的谎言,可任凭他如何解释,苍生妒却是根本不信。
“沈家主,苍某并非吝啬之人,那紫衣剑美若天仙,哪个男人见了不为之心动,您若想玩弄她,以后在下寻些机会便是,可如今在下对她却是另有安排。情况紧急,还望沈兄行个方便。”
沈琼却是嗤之以鼻,心中却是对苍生妒所言难以相信,故而只得硬咬着牙道:“琴枫小姐却不在我府上,苍先生莫非是信不过沈某?”
苍生妒不由冷哼一声,却是不再多言,只是双眼一闭,心中那曾经吸收过的紫衣剑气便已然有了感应,苍生妒微微睁眼,朝着沈琼狠狠盯了一眼,便向着沈府的后院行去。
沈琼见他神色,心中暗道不妙,连忙唤起一名家仆:“快,快去请吴大人来。”
苍生妒一路疾行,沈琼便只好跟着,而那躲在暗处的赵乞儿也尾随而动,直至那沈府的后山小院之中,苍生妒推开院门,却见整座小院空无一人,院中山石嶙峋,景色倒是雅致,然而苍生妒哪里有心思去品鉴,当即朝着院中的那间小屋疾行,“轰隆”一脚,便叫小屋房门踢开。
这一踢却是让隐匿在对面屋檐之上的赵乞儿浑身一颤,他心中惦念了无数日子的女剑神,居然会是以这样一个方式重逢。
琴枫全身赤裸的坐在房中正位,两只玉腿已然大张,面色红润,满目春情,可更令人震撼的是她那只曾经握剑杀敌之手,如今正不偏不倚的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青葱玉指之上还残留着些许晶莹异光,中指已然伸入了小穴,似乎是未曾看见来人一般,自顾自的上下揉动。
赵乞儿浑身剧颤,仿佛这屋檐瓦砾倾塌,一时间天旋地转,那个曾经与他在夜孤山崖相处三年却一心求剑的紫衣少女,那个在他心中当世的女剑神,那个与他对坐三年却是一直相敬如宾的奇女子,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沈家主,你下得药可着实不轻啊!”苍生妒一见琴枫模样便知道她是中了极强的媚药,不然平日里高傲的紫衣剑即便是再如何降低心防也不至于在人前如此淫靡。
“哼!”沈琼撇过脸去,却是满脸的愤然之色:“人已经在这了,你且带走罢。”
苍生妒却是转过身来道:“先前我找你要人你不愿,而今我自己寻来了人,再想让我走,这价钱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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