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子龙翼德
素月冷哼一声,虽是未曾答他,可那神态却是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吴越继续道:“那今日吴某便要给素月小姐说道说道,这物事世间男儿人皆有之,不但我有,你那死鬼太子身上也有,只不过未必比得上我这般尺寸,要我说啊,这根巨龙,还是要越大越好,越长越好。”
“呸!”素月嘴角一翘,一声轻“呸”出口,吴越这便立马狠狠一顶,可素月似是早有防备,赶紧将自己的牙关闭上,却是让吴越扑了个空,好在吴越此刻修为不凡,那些许疼痛倒还能忍受得住,见一计不成,倒是并不慌乱,继续道:“对了,也不知素月小姐的傀儡人造得如何,不知那傀儡人身上可有这宝贝没有,想必以素月小姐的技艺,应当不会缺些什么吧?啊?哈哈。素月小姐对萧驰殿下朝思暮想,想必对会给他的傀儡人安置一个不错的大屌吧,却不知素月小姐有没有亲手把玩一番呢?”
吴越越说越是口无遮拦,偏偏素月知他心意是要迫使自己开口,此刻憋得双腮通红,双目怒瞪,直恨不得一口便将他那丑物给咬个烂碎,“是了,此刻已然沦落至此,我何不拼死一搏。”素月心中突然萌生这一念头,登时猛然张口芳唇,忍住那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道,一口便将吴越的长龙含入口中,唇颚一抬,便要作势咬去。可吴越岂会没有半点防备,大屌稍入半截,他便伸出双指在素月肩头从容一点,却是恰巧点住了素月的哑穴,此刻素月唇齿分离,却是只能保持着张嘴之势不能动弹,唇颚再也无法合上,只得任由着吴越长龙进出,素月登时心如刀绞,只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好避免这眼前屈辱,可此刻她就算是想死也是不能,吴越一手将她秀发盘住,一手捏住她的下颚,缓缓将那肉屌刺入素月口中。
“啧啧啧,素月小姐,你的这张小嘴不但能说会道,此刻更是上好的容鼎,与我这宝贝可算得上是不谋而合,嘿嘿,含得我那可是舒服得紧哟。”吴越长龙已然近乎全部没入素月口中,近乎深入到其喉道之间,撑得素月欲哭无泪,双目狰狞,隐约之中已是难受得连呼吸都有些不力,吴越见她面露苦色,也知这般痛苦定是令她难受至极,再挨下去怕是要昏死过去,那今日便要失了不少兴致,当下复又将肉棒抽出少许,让素月稍有喘息之机,旋即双手紧紧抱住素月脑勺,身子站稳,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咕噜…咕噜…”素月嘴不能合,那口中下唇之内随着吴越的反复抽送自是生出许多口津,伴着吴越的来回抽送,嘴中自是发出些许水渍声音,芳香小舌也是无法动弹的横卧在下唇间,吴越每次插入,都连带着小舌轻抚,溅起香津无数,一面润滑无比一面又能感受着小舌的温暖协奏,吴越一时间畅快无比,不由大笑道:“这哑穴含萧的法子在下也不是次用了,可却没想到在素月小姐这儿会是如此舒服,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含萧吹屌的好牙口,今儿个吴某便好生开发一番,绝不叫素月小姐这天资给浪费了。”言罢又是一阵急冲狠刺,直捣得素月白眼频翻,嘴中水渍是越漫越多,随着肉棒抽动嘴角边已是有不少香津溢出,丝丝晶莹垂下,直将这幅凄婉画面凸显的更加淫靡不堪。吴越抽送几许,心中隐隐生出一股射意,当下连忙提气忍耐,美色虽是诱人,可他倒也不能完全沉溺,眼下一个素月便已令他几次翻船,若是不能用“六合长春功”吸尽素月修为,待得慕竹归返,怕是毫无招架之力,故而吴越暂且压下心头欲火,自素月嘴中将那肉棒抽出,嘴角一翘,在素月的淡雅青衣之上狠狠一撕。
“哗啦”一声,素衣应声粉碎,素月全身只余一件粉色肚兜,双腿白嫩尽露眼前,亦是只余着一条浅绿色亵裤,素月双唇颤抖,似是有挣扎之意,吴越登时出指一点,随手解开了素月的哑穴,素月登时叱骂道:“淫贼,你若今日不杀我,他日若入我手,定教你不得好死。”
吴越却是对她威胁不为所动,大笑道:“素月小姐莫不是忘了,今日我若败在你手上,也得在那精铁牢笼之中活活闷死,你我之间本就势如水火,难道还要我吴某人大发善心放了你不成?不过,嘿嘿,若是素月小姐信得过在下,你今日好生服侍于我,让我心满意是,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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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这满口…啊…”素月叱骂未必,却觉着胸前一片清凉,登时大叫起来,原来那吴越调笑一阵便也懒得与她逞口舌之快,随手一扯,那粉红肚兜便轻轻落下,立时从肚兜之下跳出两只雪白玉乳,在那吴越眼前一晃一晃,素月此时盘坐于地,那对儿傲乳却是依旧迎风飘摇,足可见其玉乳之壮硕,吴越越看越喜,轻轻伸出手来在那乳尖红豆之上一荡,拨弄得素月尖声不止:“素月小姐,感觉如何啊?”
“你,你…”素月自小除了钻研武学便是勤读诗书,是烟波楼几位之中最是守礼之人,此番遭吴越轻薄,即便是心中百般愤恨,可嘴边除了“卑鄙无耻”以外却也不知该如何谩骂,而吴越却是不会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趁着素月踌躇之际,双手轻轻探下,自素月腰腿之间轻柔的解下那抹浅绿亵裤。
“别别…”素月手臂微微颤抖,显然是条件反射一般要伸手阻隔,可此刻身上穴道被制,根本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吴越不急不缓的轻轻褪下自己的亵裤,亵裤划白嫩饱满的大腿,吴越复又轻轻将素月放倒,让她平躺在地面,好把她那曼妙无双的玉腿摆平,恰好让亵裤自腿弯划过,途径那细致紧俏的小腿,再绕过那对儿晶莹剔透的玉足儿,吴越脱得极慢,越是如此便越是磨人心性,素月只觉那亵裤与吴越的脏手时不时便要触碰到自己的玉腿,而吴越自是少不得在那玉腿之上轻抚细品几番,足足让素月吃尽了苦头,好半晌功夫才终于解下亵裤,素月已是额上冒汗,脸上晕红一片。
亵裤脱落,素月此刻便是全身光洁的躺倒在地,吴越缓缓站起,自上而下的品悦着眼前的绝美风景,琴枫、尔雅虽是艳丽无双,可他得来终是太过容易,这素月自南明初立以来便一直是吏部财政主导之人,成日里他也只能听命行事,此番谋逆之行,多次被她反制,此番历经千辛万苦,甚至在鬼门关前游了几圈,加之素月整日里礼数周全,成日里虽是只着素衣,可也算是仪态万千,丝毫不输那宫中花枝招展的佳丽,此番得见其赤裸娇躯,吴越不由与脑中素月昔日的模样稍稍比对,心中一阵激动,直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双目圆瞪,长枪高耸,素月见他目光灼灼,心中更是羞怒,娇唇微微抿动,赶紧闭上眼睛,不愿让吴越见到自己此刻心绪。
吴越此刻哪里还会顾及她的感受,蹲下身子,将素月的玉腿朝着自己怀中一拉,双腿立即分开,那双腿之间的芳草微微一颤,更显其娇柔之意,水草之间山门若隐若现,看得吴越心火难耐,赶忙儿将肉棒凑至那山门之前,默运起“六合长春功”法,屏息冥神,面色变得肃然起来。要说起来,这还是吴越次施展这“六合长春功”法的采补之术,这功法说来玄妙,与寻常的阴阳调和采补之术全然不同,若是寻常的阴阳采补,需是交合至男女至高之处,调动二人肝脾,进而再运功夺取女方气力,如此一来,所获不过十之一二,而这“六合长春功”法却是以摩尼教心法作基,至交合之前散出极夜黑气,于新瓜初破之时,以魔气熏染处子鲜血,以鲜血作引吸取女子修为,需知这处子之血乃是至阴之物,以此为引,方能吸尽女子至纯精华,得其阴元十之八九,如此一来,施术方才得功力大进,获益良多。而若是采补对象并非处子,那便收益寥寥无几,所获好处只得仰仗炉鼎差异,故而这功法易练,炉鼎难求,若是遇上了似琴枫那样的好炉鼎,不但初夺阴元之时可以功力大进,更是凭借着琴枫一路回返的剑意修为而循环吸取,故而苍生妒一直将她带在身边,这才最后便宜了吴越,此刻得遇素月这般修为的绝佳炉鼎,自是不会随意施为,吴越默运心决许久,极夜黑雾早已挥散开来,这密室之中暗无天日,那黑雾扩散得速度极快,不多时已然将他二人笼罩其中,吴越望着这身侧的袅袅黑烟,只觉体内真气运转畅通无比,顺着这股真气之力,吴越长枪挺动,轻松挤入素月的山门之中。
“嗯…”长枪挺入,素月虽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也觉着一股撕裂肿胀痛楚自胯下传来,一想起自己平日里连沐浴净身之时都不忍过多擦拭的小穴此刻竟是被那足可以撑破她喉咙的巨物插入,素月心中一片惊恐,即便如何忍耐,可也忍不住发出些许轻微哼叫。而吴越倒是耐得住性子,长枪继续挺入,直至那关键隘口之处停了下来,偷偷瞟了一眼素月的脸色,见素月俏脸因吃不住痛楚而紧紧崩住,吴越一阵好笑,稍稍将长枪退出些许,这才让素月脸色稍霁,而便在这时,吴越转头便是一枪,长枪卯足了力轰然便至,“噗嗤”一声叩关而入,直刺素月穴顶。
“啊,啊…”素月猝不及防之下先是一声轻叫,可随着那处子屏障破碎,那股至痛传来之时,素月登时全身麻木,再也遏制不住情绪,顿时痛苦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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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你是我的了。”吴越一击得逞,兴奋之下,立刻将佳人抱入自己怀中,使素月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因着立起之故,那一抹嫣红鲜血顺流而下,与周边黑雾融为一体,尽入吴越肉棒马眼之中。吴越暂且遏下体内欲火,双眼微闭,默默念起口诀,“六合长春功法”运转自如,只觉源源不断的高深修为融入到自身经脉之中。
烟波楼四女各有所长,若论杀人潜袭,自当提及琴桦,若论比武论剑,自是首推琴枫,可论及四人之中武学渊博,内功高深,自是当属这四女之首的素月,吴越功法所及,只觉这素月气海无边无际,其内功有若苍茫草原一般辽阔无比,吴越越是吸取越是觉着不同凡响,只觉自身步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台阶,身形气运皆在不断变化,过不多时,吴越“嗷”的一声暴喝,一时间只觉全身经脉重铸一般,精神焕发,体内不但伤势早已完好如初,修为更是大又精进,更有甚者,吴越提身运气,却是不由得将那胯下巨龙从素月玉穴之中荡了出来,吴越定睛一瞧,却觉着自己的巨龙竟是也长进了几分,此刻巨龙粗硕修长,竟是比那曾经的苍生妒还要夸张,看得吴越都有些错愕起来:“这?这真的是我的?”
可突如其来的喜悦顷刻间便已将这股错愕掩埋,全身伤势尽复,修为大胜从前,这“六合长春功”果然非同凡响,吴越站起身来稍稍活动几下身骨,只觉浑身气血顺畅,再观脚下躺倒的绝色美人,裸身横卧,一动不动,胸乳之间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美不胜收,再观那佳人娇颜,此刻早已是涕泗横流,泣不成声,虽是未再出言叱骂,可那副我见犹怜的凄婉模样着实迷人。可吴越偏偏是不为所动,他几经波折才有今日之功,自不会对这素月有着过多同情,当下俯下身来,双手故意戏弄似的在素月乳尖一指,却是解开了素月的穴道,素月身子骤然恢复自由,可体内修为已不足一成,此刻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反抗之力。
吴越当即跪坐下来,一把将素月娇躯抱住,将头凑至素月耳边,淫笑道:“素月小姐,这滋味还喜欢吗?今日我为你开了苞,怎么说你也得唤我一声‘相公’来听听吧?”
素月此刻心神俱疲,又怎会应允于他,此刻她双唇紧咬,愤怒已是到了极致,可受困于功法流失,连咬紧嘴唇的力气都欠缺了些,素月已是探得身体境况,对今日之辱已是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期待着能见着小姐归来,将这魔头毙于掌下,然而小姐此刻身在北方,这份屈辱却不知还要忍耐多久。
“啊…你…”素月沉思之时,却觉着身子竟是被翻转过来,原来吴越见她拒不应声,也懒得与她多磨,早先未曾尽兴的肉棒早已笔直梆硬,此刻正赫然挺立在素月眼前,而吴越却是使了个坏,将素月翻了个身子,让她双腿弯曲跪倒在地,不自觉前已是将翘臀撅起,吴越移步至素月臀后,伸手在素月那还布满着血丝的桃源洞口之上稍稍抚摸,惹得素月一阵“嘶嘶”的痛叫,旋即一手扶住这刚刚生长过的巨额肉棒,一手扶住素月的团肥美的蜜臀,就着那才刚刚撑开一丝缝隙的蜜穴插入,一个收腹猛进,“啪”的一声,不但胸骨与臀肉撞在一起,那小穴经过先前的开采,肉棒长驱直入,毫无顾忌的一枪及第,直触花芯。
“啊,痛,痛…痛…”素月没了一身修为,那体质自是大不如前,面对着这股粗暴后入之姿,面对着吴越这近乎三四倍于常人的惊人巨龙,素月疼得连连叫唤,顷刻间便没了先前的冷静。
“噗嗤…噗嗤…”巨龙却未曾因着素月的呼唤而停歇分毫,长枪犹如捣制擂茶的捣棍一般不断在素月穴内进出,根本不需任何技巧,便已是将素月的肉穴给顶破了天,素月疼得全身痉挛,频繁的回身挣扎,可无奈力气太小,吴越只手便能将其制住,压在身下,继续抽插。素月浑身瘫软,整个身子被吴越压得死死的,臻首被挤在地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却是紧紧的贴在地面,被扭曲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还要随着胯下抽动而前后起伏,素月呼吸困难,心境全无,宛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中女子一般,只得任由这采花淫贼施为,吴越肉棒极大,每次抽插都似乎要将她玉穴撑破一般,剐蹭出许多鲜血,那充实到接近爆裂的痛楚毫无半点快感可言,对素月而言当真是生不如死。
至行功结束,吴越便就着这一后入之姿抽插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体内精气早已按捺不住,望着被自己置于胯下的素月此刻更是泪雨婆娑,心中不由畅快无比,当下又是一个翻身,将素月搂在胸口,肉棒依旧不住的在素月穴中抽动,然而大嘴已是覆上素月的娇颜,舔舐着素月留下的滴滴清泪,见素月双目紧闭,不由得脑中兴致一起,朝着素月嘿嘿淫笑道:“素…素月…素月小姐…嘿嘿…你且…你且张开眼睛…好生看看我。”
素月此刻恨他还来不及,又岂会如他所愿,自是将双眼闭得更紧,吴越也不着恼,顺着她的娇颜一路轻吻而下,至脖颈,过香肩,最终却是流落在那片令人目眩神迷的娇乳之上,而与此同时,吴越却是伸出两只手去,各自按在素月肩头,胯下巨龙与双手几乎同时发力,肩头一按,素月只觉身子向下猛坠,而那胯下巨龙却是卯足了全力一贯而上,轰然一刺,生生撞在素月的娇嫩花芯之上。
“啊!”素月登时大声惨叫,吴越却还嫌不足,嘴上寻着一只雪乳嫣红,配合着这胯下重击一起,轻轻一咬,素月登时双目大开,刚刚才止住的泪痕顷刻间又是盘涌而出,好不凄厉。
而素月双目大张之后,吴越便将她的脸掰至自己跟前,单手在自己脸上一抹,朝着素月邪魅笑了起来,素月还沉浸在胯下痛楚之中,不经意间抬头,忽然之间整个人都好似发疯了一般,身子不断扭曲挣扎,比起胯下剧痛,比起心中屈辱,此刻眼前的这张脸却是更叫她肝肠寸断,素月松弛的心神一时之间恍惚,整个人面色扭曲,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不!”
那是太子萧驰的脸,那是她此生最大的弱点,眼下吴越携上这幅面容奸淫着自己,便仿佛在萧驰太子眼前凌辱自己一般,羞涩、痛苦,生不如死!
“嘿嘿,你不是一直想着你那死鬼太子嘛,今天,我就用他的脸来肏你,我要肏死你!”素月越是痛苦,吴越便越觉兴奋,当下巨龙飞速抽动,每一次都如同先前贯顶之击一般尽没其中,尽触花芯,而素月,亦是在每一次的痛楚之巅疯狂喊叫,面色凄厉至极,可此地乃是“月字号”素月的寝居,不但无人知晓,就算是有人能闻声而来,可这南京城中又还有何人是他对手呢?
吴越抽插几轮,腹腔之中射意已堆至顶峰,双手死死捏住素月的柳腰之地,不断的盘弄着素月的娇躯,胯下一阵猛冲,口中亦是不断发出声声低吼。伴着素月的痛叫之声,龙茎一抖,一条水龙随即喷发,直坠素月玉穴谷底。
“啊!”而素月,却是因着眼前人脸所摄,早已心智全无,身体不自觉间随着吴越抽插而动,便在吴越巅峰之时紧随其后,一并进入绝顶之巅,身子一阵痉挛,双手亦是抱在吴越脑后,身子不自觉间四处颤抖,直荡得她心神不稳,娇呼不断。
“呼,”吴越稍稍喘了口气,在素月小穴之中射得酣畅淋漓,此刻也才算是缓过神来,也不将那肉棒拔出,却是伸过手来,将素月头上的发髻解下,散落出一抹乌黑秀发,吴越大手在那团秀发之上微微抚弄,嘴也凑至素月耳边低声道:“素月娘子,刚刚我可是把我的宝贝都给了你,你可得争点气,早日给我怀个大胖小子才是。”
素月气息孱弱,此刻也只得无力的靠倒在吴越怀中,听得吴越此言,只恨不得生啖其肉,可她这边心念才动,穴间又是一阵胀痛传来,素月莫名惊呼:“你,你怎么?”
吴越身具至上心法,恢复雄风不过是一瞬之事,当即将那又一次坚硬过来的巨龙狠狠顶了一记,调笑道:“素月小姐莫非是以为今日便这样结束了?”吴越俯下身来,连带着怀中的素月一并躺倒,压在她身上再一次的缓缓抽动起来,嘴边一并大笑道:“咱们的好日子今天才刚刚开始,素月仙子何等佳人,吴某便是肏一辈子也不觉得腻,哈哈,哈哈。”
吴越笑声痴狂,在素月耳中无疑便如梦魇一般可怖,而更可怖的,自是那胯下不断传来的肉欲撞击之声,素月只觉自己柔弱的身子随时都要被撕扯开来一般,噩梦,终是停不下来…
烽火烟波楼 烽火烟波楼(10.6)
第十卷:月落清河鬼影涕
第六章:落月赋(下)
29-6-30
南京城中,商府如今可算是今非昔比,短短不过一年时间,商家已从昔日被迫南下逃亡的落魄小户,勤勉经营,靠着“月字号”这座大山,以米粮为基,渐渐染指茶肆酒楼杂物,至上个月起更是一举向江南沈家“开战”,不断扩充其漕运实力,进而与沈家分庭抗礼,这商场沉浮本就好比大浪淘沙,背靠大树,一代新人换旧人倒也不算什么,可素月启用商家长子商承之公子入朝为官,而且直接便封为吏部侍郎这等正二品的要职,如今吏部尚书未定,相当于把南明的整个吏部交托给了这一商贩之子,这一下可真算是光耀了商家的门楣,自消息传出,每日前来商家拜访的客人便络绎不绝,大到朝中大员,小到有过生意往来的商贾之家,无比竞相交好,商承之亦是春风得意,好不威风。要说起来,这素月眼光也是不差,商承之出掌吏部不过三日,便已将南明吏治现状弄得一清二楚,接连五日不曾回府,整日便沉浸于吏部办公衙门内,不是审核账簿就是查看吏治考核,众同僚无比点头称赞,似这等少年得意还能有如此自律,却是有担此重担之德。
“承之,还在忙活啊?”商承之犹自沉浸于账簿之中,忽然闻得一声呼唤,不由抬起头来,却是发现父亲商行远不多时已然站在他的书房门口,商承之赶忙起身拜道:“父亲,父亲怎么来了?”
商行远年已近五十之数,可面貌却是生得轩昂英武,自幼经营牧场,身形自不像那许多南方商贩一般臃肿,见商承之起身,露出一副慈祥面容道:“为父见你多日不曾回家,特来看看。”
“是承之的错,孩儿初入朝政,自知所学浅薄,但又不敢辜负素月小姐倚托,只得勤勉一些,望早日能将公务理清,也好为国效力。”
商行远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你有此番心意却是不错,我商家世代行商,也是祖上积了德才能让你遇见素月那等高人,如今你入朝为官,光耀门楣,我商家有福了。”
“父亲千万别这样说,”商承之连连谦让道:“若不是父亲昔日目光深远,与素月小姐商议运粮赈灾之事,我商家也不会有如此机缘,依孩儿所见,正是因为父亲有识人之明,我们商家才得以结实素月小姐,江南十家商铺做基,商家才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商行远被儿子这般夸赞,自是老怀大慰,当即哈哈一笑:“既然你说我有识人之明,那有件事我便要与你说道说道。”
商承之连忙拜道:“还请父亲教诲。”
商行远道:“那烟波楼素月无论才华容貌,无论势力手段,皆非世人所能想象,你听命行事无可厚非,即便是将来奉其为主也算不得什么,可若是你对她有着非分之想,为父还是要劝戒你,及早放弃。”
“父、父亲,”商承之见父亲提起此事,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自卑感来,父亲所言丝毫不差,可自己,自当年冀北城中初次相见素月的那一刻起,便仿佛着了她的魔一般,心中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子,故而即便是他如今已年岁渐长,却也依然孤身一人。
“哎,痴儿,为父也是过来人,又岂不明白你的心意,这些日子为父也未曾催你什么,可如今你得素月小姐提携,已是贵为侍郎,若是再陷入与她的纠葛之中,只怕对你二人都是极为不利。”
商承之沉默许久,终是深吸一气,缓缓答道:“父亲大人教训的是,承之自幼明理守纪,自问从未忤逆过父亲,可素月小姐一事,承之也曾多次想过放下,可始终不能如愿,孩儿不孝,此生即便不能得素月小姐青睐,也甘愿侍其左右,为其排忧,无怨无悔。”
“痴儿…”商行远见劝不动他,长叹一声又道:“既是如此,那你便该挺起胸膛,将心中所思所想堂而皇之告知于她,她一天不允便坚持两天,两天不允便坚持三天,竭尽所能打动她为止,而不是在这里以排忧之名处理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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