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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空乌
“你是在说你航哥我吗。”李劲航大手毫不留情地揉了两把她头发,一个崭新的鸡窝头就此诞生。
“肯定不是你们,不许碰我头!长不高了!”江悦南拍开他的手,哼了一声,“你们走吧,走了就别回头。”
“回头我给你叫哥,”褚弈拎住她卫衣帽子往脑袋上一盖给人推进屋,“走了。”
来的目的是做出些出格事刺激江忆云,褚弈看了眼监控,现在他放弃这个计划了。
出了别墅何余松了口气,真在这睡一晚上他可能要失眠。
从和褚弈友好交流之后他就一直发热,又要高烧。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更愿意待在自己家——就算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青年也不迷信——死就得死在家里。
所以他叮嘱过袁里,他要是哪天让人整死了或者自己作死了,火化之后把他骨灰带回家走一圈,了却念想,省的他回来闹鬼。
袁里当时是这么说的:“你放心地活着吧,你死了我肯定烧都不烧直接给你扔公海里喂鱼,节能环保。”
啧,没良心的。
回到家几个人吃饱喝足各回各屋,程浩言把绿萝搬到沙发旁边近距离观察,何余给每个人洗了个苹果,自己端着半个西瓜俩鸭梨俩苹果悄没生息地跑回屋。
“哥,”他举了举手里的托盘,献宝,“就剩小半个西瓜了,我都给你拿来了。”
褚弈躺在床上,招了招手:“过来。”
何余颠颠儿过去,站在床边的时候特别想问出口“皇上用微臣伺候您用膳吗”,当然这种作死行为一般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咱明天什么时候去医院。”他说。
褚弈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瓜放到嘴里,细嚼慢咽地吃完才说:“你几点醒几点去。”
何余在心里比了个耶,嘴里不闲着:“我觉得以我的实力,肯定——”
“肯定十点之前起不来,”褚弈接过话,学他的样子拍了拍床里侧,“上来。”
何余把西瓜放到褚弈旁边的小桌子上,自己从床尾爬了上去。
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他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任何人的身上跨过去,袁里都不可能。
褚弈吃东西不说话,灯点着他也不可能当着褚弈的面轻易睡着,论没心没肺的火候他还是欠点儿。
气氛重回尴尬的时候何余就习惯用聊天打破。
他侧过身子躺着,看着褚弈问:“哥,江悦南那丫头跟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吧。”
来吧丫头,到你拯救你余哥于水火之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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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嗯了声,相处这么长时间,何余已经能从他看似平静的表情里看见杀气了。
“我觉得那臭小子人品不怎么地,”何余皱眉分析,“那丫头跟你说了吗,刚开始她就主动追过,被拒绝了,啧,瞎不瞎啊,咱丫头哪不是一等一的。”
“浩言查到了,”褚弈说,“周末去看看。”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俩周末要去约会,我看那臭小子不怀好意,不跟着不放心。”何余说。
哥哥们达成共识,褚弈去洗漱,回来关灯躺下侧过身闭眼行云流水。
何余往墙边靠了靠,默念:我不冷,我不需要靠近大暖炉,我不冷,我得和褚弈保持距离,我不馋……
今天晚上他确实不冷,不仅不冷,他还特别热,糟心的热,恨不得衣服都脱了冲凉水澡的热。
但他没出声。
应该是感冒高烧,他晚上吃了两片药,药效还没上来。
余哥老中医附体,诊断了几秒,觉得他身强体壮不能有事。
像昨天一样劳烦褚弈跟他一起半夜折腾的情况这辈子都不会出现第二回。
别问,问就是余哥要脸。
……
“何余!醒醒!何余!”
何余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有人喊他,声音熟悉,哎还怪好听的。
“何余!你发烧了!醒醒!”
他用力睁开眼睛,一瞬间好悬痛叫出来,整个眼球像被抽干了水的湖,每眨一下都是粘人的疼,视线更是像镶了层毛玻璃,一片模糊,只能看清隐约的人影。
神经的一级警报被拉响,他下意识地抬手要控制住搂着他的人,但下一瞬室温骤降,眼前出现幻觉,升腾起阵阵凉丝丝的白雾,缓解着他身上的燥热和不适。
是褚弈。
“哥……”他放下手,浑身软的面条似的,只能靠在褚弈怀里,嗓子烧的一片干哑,“我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字儿颤颤巍巍,用了他半身的力气,说完就开始大口喘气。
何余觉得他身体里藏着一团要炸开的火,想要就地给他火化了。
操,他一阵不爽。
什么毛病来的这么快,绝症还有个早起晚期呢,老天是看他最近过得比前十八年都舒坦想了他吧。
脑袋里一抽一抽的疼忽然加剧,他神志不清地骂了句什么,牙齿咬着嘴唇强忍着没哼唧出来,嘴角咬出血丝。
他没注意到,屋里早就充满了浓烈的西瓜香气,混合着褚弈的冰海,迸出一片甜爽。
但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时间享受这高度融合的汪洋。
褚弈随手拽了两件衣服帮他穿上,自己随便穿了件外套就抱着人跑了出去。
信息素这么明显,外面三个也早就醒了,但ao授受不亲一直没进来。
看见他们两个出来,辛涛立刻问:“怎么回事?何余突发结合热?”
“不知道,”褚弈下颚紧绷,语速飞快,大步走向门口,程浩言地打开门,一行人用最快的速度往小区外面跑,“医生说最大可能是急性结合热。”
李劲航玩儿命拦了辆私家车,车主一脸怒气地打开窗户:“你他妈不要命——”
辛涛直接怼到他面前,压根没时间商量,直接拎起他衣领威胁:“市医院,走一个弯路我剁你根手指头。”
眼前几个男人虽然年龄不大,看起来还像学生,但顶级alpha的气势直击面门,男人犹豫了一秒,打开了车门。
辛涛坐在副驾驶看着司机,褚弈抱着何余坐在后面。
“你们先走,”李劲航抖着手帮他们关上车门,大冷的天哥几个都只穿了睡衣外套,寒风一下就吹透了,“我和浩言再找车。”
“注意安全。”褚弈说。
司机在辛涛狠厉的威胁下超了俩红灯往医院赶,但何余已经觉得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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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听见褚弈他们说的话,能感觉到他们正在做的事,但他浑身烫的要熟透了,呼出的空气跟岩浆似的,喉咙烫的他直哆嗦。
力睁开眼,眼前蒙上一层血红,连褚弈的轮廓都快看不清了。
急性结合热,真他妈完了,救不过来了。
短短几分钟内他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呼吸困难,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氧气一点一点抽离,五脏六腑被一双无形的手挤压,随时要爆开。
他真的,快死了……
“哥……”何余用尽力气死死抓住褚弈的手,明明疼得想哭,眼眶却一片刺痛的干涩,只能一遍遍微弱固执地重复喊着那个最能让他安心的名字,“褚,弈……褚弈……我……我不……”
“没事,没事,”褚弈用力抱着他,脑袋在他颈窝蹭着,嗓音颤抖地安抚,“马上就到医院了,马上了,再忍忍……”
何余面部肌肉也不受控制起来,嘴角抽了抽,连话也说不出来。
他真的很想抱住褚弈,告诉他,他不能害怕,他得毒舌着告诉他你要是死了我就扔你方便面。
然后他忽然坐起来,说:“哥我不演了你别扔。”
他现在这样,一点也不像褚弈了,让他心里的某个地方,特别疼。
褚弈手指颤抖,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魔障似的重复:“没事,一定会没事的……坚持一下,求你了……”
何余真想用力抱住他告诉他死了不算什么,他无牵无挂,活着死了没区别,。
他哥说到底也跟他一样,只是个早熟的18岁少年而已,再坚强也没办法面对朋友死在自己怀里。
如果上帝能显灵的话,那别让他死在褚弈面前,求求了。
这次可能真的要完了。何余已经分不清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在褚弈的角度看,他眼白整个充血,猩红色充斥,好像马上要爆开。
褚弈的信息素从一开始就不要命了似的完全释放,紧紧裹着他全身,可是他只在最开始感觉好受了一点,现在已经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医生说和结合热有关系,可是一般omega的结合热都是释放信息素吸引alpha,浑身无力,手脚发软,为什么他就是浑身都疼,整个人要自燃了,也不会吸引alpah……
上帝你他妈真是个东西。
何余大逆不道地骂天,早死晚死什么时候死不好非让他当着褚弈的面儿死,王八犊子,他要是上天堂他肯定操天,妈了个巴子的。
“他身上太烫了,有湿巾吗?”褚弈抬头。
辛涛从副驾驶那儿找到一袋儿,转身递过来,手距离何余五公分的时候忽然被攥住,猛地一抻一拽,力气大到险些卸掉他关节。
“何余!”褚弈握住他的手,“是辛涛,不是别人,是辛涛。”
何余整个人绷得死死的,牙关紧咬,陌生alpha的气息让他警惕成一只受伤的兽,随时对褚弈之外的异性发动致命攻击。
“我是褚弈,乖,听话,松开。”褚弈轻轻掰开他的手,烫的吓人,双眼无神地睁着,一片血红。
何余松开手,无力地靠回他身上。
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是哪来的力气,只是本能告诉他除了褚弈的任何alpha都不安全——虽然没这些alpha他也快死了。
好疼。
哪里都疼。
他要被疼撕碎了。
……
身体忽然一轻,身体冷热交替,灼热的症状诡异地减轻了。
他眨了眨眼睛,鼻尖嘴角点点湿意蔓延,像古神透支出的最后一丝生命,毫无用处地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麻木的感官感觉褚弈整个人僵了几秒,然后便是喊声:“停车!前面宾馆停车!!!”
他感觉到褚弈抱着他飞奔进了一个没有风的地方,然后是褚弈的声音,他第一次听见褚弈用这么失控的声音说话。
“房卡!双人房卡!谁也不许进来!”
“先生请您出示证件,不然我们——”
“我他妈让你拿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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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
“房卡!”
“好的二楼左转,您需要叫医生——”
前台的声音遗留在褚弈的步子后。
二楼,辛涛快速开门,褚弈进去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开口:“你真的要——”
“嗯。”褚弈点头,灯光在alpha侧脸打下一片阴影。
下一秒门被大力关上。
何余猛地明白了。
临时标记,褚弈要临时标记他。
不行,不行。
他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词就是不行。
契合度高于七十的ao临时标记会对两个人产生无可估量的影响,有时候人不得不承认,所谓感情会彻底败给荷尔蒙。
他就是个生活在市井里的普通人,注定一辈子耗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平凡生活里。
褚弈不一样,褚弈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会娶一个他喜欢的omega,然后继承家业,过着他想都想不出来的生活。
如果说褚弈是那个骑白马的王子,那他充其量就是个看马的守卫。
总之一句话,他何余是见钱眼开,但还有道德底线,不会用这种方式去绑定一个alpha的下半辈子。
“何余,”褚弈把他抱在怀里,鼻尖在他后颈处徘徊,低哑的嗓音忽然平静下来,“我必须标记你。”
“不……”不行啊哥,何余努力握住他的手,声音微乎其微,“哥,这个……不行……”
“……”
“不行也得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端着大茶缸子端庄地笑:相信接下来的节目大家都了解了,那么为了庆祝,明天沙雕作者会发一堆红包。(自从上次得到强烈反响后沙雕作者学会了如何卡章)
何余:天让我哥不高兴我就日天。
褚弈:只要能救你,别说下半辈子,下辈子也给你。
作者:卡章.jpg
敲黑板划重点:十三个红包!(明天多!)
【昨日语言清奇老可爱们!
1.弈哥听到兄弟二字,内心大概是:?
我洗衣做饭养家糊口出卖美色给你,蓬勃胸肌八块腹肌公狗腰是哪个不好你个老色批竟然突然纯真,生气.jpg
2.我突然很怕他们的孩子以后信息素是老坛酸菜味儿的(皱眉
何醉醉不会腌入味儿了吧?。
3.可以,这波看似是大鱼成功驯化弈哥,实际上大鱼在第5层二弈哥在第10层,是大猫猫对小鱼的反向驯化
】感谢在2020082711:53:21~2020082817:08: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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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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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抚过他发尾,往上推,露出的omega腺体红得像颗熟透了的果实,散发出浓烈诱人的西瓜香,邀请他狠狠地标记。
“哥,这……不行啊……”何余用仅剩的理智说出这三个字,然后彻底陷落在褚弈的信息素里。
冰冰凉凉、只对他温柔的冰海,裹过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坠进了北极冰川下的汪洋,没有窒息,只有微凉的温柔……
想要被标记,被褚弈标记。
特别想要。
后颈烫的想把那块肉剜掉,只有褚弈能救他。
褚弈身上好凉,好想靠近……
为什么还不咬他……咬他啊……妈的他要烫死了……
何余理智尽失,赤红的眼睛视线迷离地看着褚弈,急性结合热造成的反应让他流鼻血,白皙的皮肤上一点红。
凌厉挑衅的眼睛无神,眼泪后知后觉地盛满眼眶,迷糊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是想靠近褚弈,近一点,再近一点……
褚弈喉结剧烈地滚了滚,向来冷淡不近人情的冰海猛地变得疯狂,全部笼罩在何余的身边。
何余浑身疼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迷茫中追寻本能,抬头看着眼前模糊却依旧好看的轮廓,哪里还有一点理智,嘴里骂骂咧咧,含糊不清地催促:“标记……你,标记……标记我……快点……老子,疼!”
好看轮廓一秒都没停顿,狠狠攥住他下巴,下一秒疯狂地吻了上来。
何余:“!”
褚弈仿佛世界末日到来,决绝而不留余地抱着他,双手托着他的脸和脑后,阻止他退后哪怕一步。
好凉。
何余手臂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很快招架不住,缩着肩膀后退,却被用力抱住拽了回来。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西瓜顿时委委屈屈地缩了回去,缩到一半被冰海整个裹住,霸道地拖回来。
空气里的冰镇西瓜香气时而甜爽清新时而冷酷凶狠,恒久的缠绵过后冰冷消散,只剩下如深海般沉静的温柔包容,细致地呵护着内里疲惫沉睡的小西瓜……
闭上眼睛陷入沉睡的那一刻,何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哥可能要把他弄死在这张床上……
……
何余醒过来的时候以为他在天堂,周围全是白的,还升腾着阵阵不明显的白雾,他觉得他要飞起来了。
“醒了?”熟悉的嗓音在身旁响起,带着明显的沙哑。
何余猛地转头,眼前一阵晕乎,太阳穴覆上一只手,轻轻揉了揉:“急什么。”
何余缓了缓,视线逐渐清明。
褚弈坐在床旁边的陪护椅上,神情自然,看不出有哪里不对头,眼白处有些红,嘴唇也是,还有点肿……
操!!!
何余猛地反应过来。
何醉醉你他妈出息了!!!你居然敢咬你哥!!!
消散的记忆飞速回笼,何余老脸一红,猛地掀起被盖到了脑袋上再次当起了鸵鸟余。
生平第一次这么想死,羞愤欲死。
不要个脸啊你,何余啊何余,你这他妈的哪是结合热,你就是馋的,馋出病来了。
还哭哭唧唧地拽着人求人标记,你可真行啊。
仗着褚弈惯着你主动亲你,你还得寸进尺咬人家,咬不过还哭,你还舔脸哭……
也是,都干出把脖子伸出去让人家咬的事儿了,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犬齿深陷的感觉仿佛在上一秒,何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刚才没注意,现在能感觉丝丝的疼,不严重,却存在感十足,霸道地向其他人昭示着“这个omega有a了”。
他摸了摸脖子,指腹触及整齐的牙印,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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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了,居然真的标记了。
他脸和脖子一阵燥热,捂住脸。
妈的,还说什么千万不能影响褚弈的未来,差一点,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全垒打了……
要不是两个人都是自制力惊人的,关键时刻一起清醒了那么几秒,他现在应该躺在妇产科了吧……
他低头瞅了眼,衣衫整齐。
余哥热泪盈眶,褚弈怎么就这么好呢。
脸上一凉,何余下意识缩了缩。
褚弈扯掉他脑袋上的被,按了下呼叫铃,低声问:“有哪里不舒服么?”
何余用心感受了一下,除了臊得慌哪哪都挺好,就是眼前老飘白雾,跟成仙了似的。
“我……好像有幻觉了。”他说。
“不是幻觉,”褚弈回想刚到医院时医生的话,说:“是我的信息素,我标记了你,你现在可以看见它了。”
何余闻言使劲眨了眨眼睛,果然,浅淡的白雾内里透着剔透的蓝色,稀薄却不脆弱,冷意凛然,在房间里围绕他缓慢旋转,完全的保护姿态。
“那,”他突然想起一个事,顾不得害臊,抬头问:“哥你能看见我的信息素吗?西瓜味儿的。”
褚弈看了眼四周,全是飘荡的青红色,完全无意识地贴在他身边散发香气,医生的话在脑海重复。
“急性结合热,你标记的很及时,病人现在体温下降到正常,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体力消耗过大,睡几个小时就能醒了。”
“可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结合热,这次——”
“你们俩契合度都破95了他怎么可能还没有结合热,天天在一起待着他激素水平再低也架不住这么契合,”大夫推了推眼镜,对这种小年轻一点办法没有,“契合度这么高就应该适当保持距离,小小年纪就这么耐不住,以后有了孩子还想不想读大学了。”
“……”褚弈无言以对,也没解释他俩咬成鸳鸯缠到一起了最后的底线也没突破。
要是有人问他后悔了么,褚弈可以坦荡点头,后悔了,就应该标记,省的以后不省心。
不过他没想到是辛涛他们过来让他俩同床共枕激发了何余的结合热……
也不全是他们的锅,同处一室这么久,除非他立刻消失在何余的生活里,不然何余迟早要有结合热的。
怪他了,这次何余这么危险,是他的责任。
“契合度过高,你们俩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可以看见对方的实体化信息素,不用慌张,对你们没有不好的影响,还可以加深对彼此的直觉,对你保护他也有好处,”医生说,“一会儿病人醒了你告诉他一声,omega刚被标记身心都很脆弱,你多上点儿心。”
“嗯,”褚弈点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你们俩都有需要注意的,等病人醒过来我过去一起说吧。”
思绪打住,褚弈看着脸红的煮熟了似的某人,问:“饿不饿?”
“饿,”何余可怜巴巴地说,吸了吸鼻子,“好饿。”
胃已经叫了好几声了,强烈要求往里装东西。
褚弈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双眼睛上,就在几个小时前,这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眼睛的主人哑着嗓子求他标记……
他移开视线,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转身接了杯水:“想吃什么,我去买。”
“你做的。”
一句话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愣了。
何余愣了,他怎么能用这么软的声音说出这么矫情、这么弱唧唧、这么撒娇的话来,一次不要脸次次不要脸了啊何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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