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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 把你忘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西溪C
回想起下午杨听雨说的那些话,她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只是,她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双为心爱的人做汤羹的手,也是她的骄傲。
餐桌上的手机响起一声简讯声,白羽漫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刻拿起手机点开简讯,“会议,晚归,勿等。”
简单得没有丝毫感情的六个字,让她心头的那股满足忽然便被强烈的失落取代。其实她已经习惯了,只是她的心总是学不乖,对他总是抱有用不尽的期待。
“叮”的一声,烤箱停止运作,忙碌了两个小时才完成的蛋糕也终于出炉了。她目光涣散地伸手打开烤箱,“哎呀,痛!”白羽漫猛地缩回手,被高温烫伤的手指立刻肿起一个水泡。她竟然忘记带上隔热手套而直接用手取出箱内的蛋糕。
心神恍惚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倒下。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也顾不得心里的疼痛,她只想让自己快点睡着,难过的时候最好就是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觉。
阖上双眼前,她还是忍不住地想,如果没有遇见贺森,现在的白羽漫,会是什么样子?
他们的相遇并不浪漫,没有动人的情节、没有感人的台词,甚至他们连彼此的样貌都没有记得很清楚。
白羽漫会记得那天,是因为那是那年冬天最冷的一天,而贺森会记得,则是因为那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天。
那年白羽漫20岁,还是大学生,他们相遇的地方则是在她打工的咖啡馆,临近新年,而且天气特别寒冷,平日繁华的街道上只有叁叁两两的行人,一切在冷风中都显得格外萧瑟。
“小白,今天没什么客人,早点下班吧。”年纪约莫30岁的老板娘从厨房中走了出来,边说边脱下印着店名的纯黑色围裙。
“没事啊,反正我家离这边不远,而且趁着客人少我还可以多试几次你教我做的马卡龙,我失败了好多次了。”白羽漫有些灰心地垂下头,当初她会选择到这家咖啡馆打工就是冲着这里着名的手作甜点的。
她人生最大的爱好,一是画画,再来就是手工甜点了。她喜欢看着喜欢的人吃下她亲手做的点心时的那种幸福感,这种满足和她设计出一副满意的作品是不相伯仲的。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老板娘点头称赞。当初她会聘用白羽漫并且教会她制作各式甜点,看中的正是她对甜点的那份热爱。
“我大概再待一两个小时也回去了,我来关店,老板娘你早点回去陪你女儿吧。”白羽漫拾着流理台,准备再试做一次马卡龙。
“好,今天很冷,你也别太晚了,我先回去了。”老板娘留下店铺的钥匙,穿好外套带上围巾,推门离开。
等白羽漫将一盘外形看上去几乎没有瑕疵的马卡龙从烤箱拿出来时,已经距离老板娘离开一个半小时之后了,这期间竟然连一个顾客都没有。
她探头看了看店外的天色,已经昏暗无光了,该准备关店了。她拾好工具正要转身走向厨房,咖啡馆的门却被推开了。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03.先苦後甜。
白羽漫看着从门口走来的男人,咖啡馆内的灯光并不很明亮,可还是足以让她轻易地辨出那男人的出色外貌,明明是纯正东方人的脸,却有着宛如西方男模般的挺拔身材,从她这个角度目测,他至少有188公分了。
但是,给她印象最深的,是他身上那件算不上乾净的昂贵衬衫。外面的温度大约只有5度,可他,却仅仅只穿着一件单薄昂贵……却又如此不整洁的衬衫。
“一杯double espresso。”如酒般沉厚的嗓音在安静的咖啡馆内回荡,听上去让人有些心醉。
“……好,还有其他需要吗?”白羽漫愣了两秒,因为会点double espresso这种呛喉的咖啡的客人实在太少了。
男人摇头,伸手摸了摸右侧的裤袋,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他又摸了摸左边的裤袋,依然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终于,他浅浅地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我的钱包……我没带钱包。”这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呃……那个,如果你不介意,这杯我请你喝吧。”白羽漫叫住准备离开的他,然后走到一侧的吧檯准备冲咖啡。
贺森脚步一顿,几秒之后,他就近在窗口的位置坐下,现在的他,太需要一杯咖啡了。
而这,也是白羽漫想要请他喝咖啡的原因。这个男人,明明有着一双摄人心魂的双眼,可此刻却迷蒙失神,那种游离的状态应该不属于他的。或许,他需要一杯咖啡帮他振作、提神。
“你的double espresso。”白羽漫放下咖啡,然后又递上了一颗马卡龙:“附送的,如果觉得太苦的话,配上这个刚刚好。”
贺森抬起头,这才正眼看向她,他的眼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快得连白羽漫本人都没有察觉到。
他喝了一口咖啡,double espresso的苦和呛远远超过espresso,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espresso的苦了,却不想,原来还有更苦的。
修长的手指无声地敲了敲桌面,最终贺森还是拿起了那颗抹茶绿的马卡龙,送到嘴边咬下一口,很小的一口,却被那种不可言状的甜侵佔整个口腔,慢慢地再渗出杏仁粉的香气。
后来,很后来,在贺森和白羽漫离婚之后,他才明白,她就像是他当初吃下的那颗马卡龙,以为只是一味的甜,却不曾细细地品味在甜之下隐藏的香浓。
隔天,几乎是和昨天同一个时间,贺森再次出现在咖啡馆,只是,她却不在了。
“你说的是白白吧?昨天是她打工的最后一天,不会再来了。”顶替白羽漫的店员同样是年轻的女孩,不同的是,她看贺森的眼神要炙热得多。
眉头再次轻浅地泛起皱褶。显然这不是他想到的回答,还有,那让他厌恶的视线。
白羽漫拉着箱子走到宿舍大门口,门口围着一大堆女生,高声而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哇,哪里来的帅哥?模特还是明星啊?”
“要不要过去搭訕啊?不过他好像在等人啊。”
“没用啦,刚刚已经有两个女生过去搭訕了,结果他甩都不甩她们一下。”
白羽漫顺着一眾女生的视线望过去,她们宿舍门口正对面果然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微微低着头,不过也绝对能看出是帅哥一大枚。
她认同地点了点头,“请让一下。”说着,她拨开围观的女生,帅哥欣赏一下就好啦,这么冷的天她只想快点回家。
拢紧脖子上的围巾,白羽漫顶着冷风快步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白羽漫。”这是贺森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语气说的好听是刚正不阿,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毫无感情。
白羽漫疑惑地蹙起眉头,本能地回头望了望,她怎么觉得有男人叫她的名字啊?
贺森等着她朝他走来,可没想到她回头看了两眼之后就转过头继续快步朝前走去,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样子。
她,确实是没发现他,应该说,她根本没有认出那个站在她宿舍门口的男人,就是前两天才见过的——贺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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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03.先苦后甜。
白羽漫看着从门口走来的男人,咖啡馆内的灯光并不很明亮,可还是足以让她轻易地辨出那男人的出色外貌,明明是纯正东方人的脸,却有着宛如西方男模般的挺拔身材,从她这个角度目测,他至少有188公分了。
但是,给她印象最深的,是他身上那件算不上干净的昂贵衬衫。外面的温度大约只有5度,可他,却仅仅只穿着一件单薄昂贵……却又如此不整洁的衬衫。
“一杯double espresso。”如酒般沉厚的嗓音在安静的咖啡馆内回荡,听上去让人有些心醉。
“……好,还有其他需要吗?”白羽漫愣了两秒,因为会点double espresso这种呛喉的咖啡的客人实在太少了。
男人摇头,伸手摸了摸右侧的裤袋,似乎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他又摸了摸左边的裤袋,依然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终于,他浅浅地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我的钱包……我没带钱包。”这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呃……那个,如果你不介意,这杯我请你喝吧。”白羽漫叫住准备离开的他,然后走到一侧的吧台准备冲咖啡。
贺森脚步一顿,几秒之后,他就近在窗口的位置坐下,现在的他,太需要一杯咖啡了。
而这,也是白羽漫想要请他喝咖啡的原因。这个男人,明明有着一双摄人心魂的双眼,可此刻却迷蒙失神,那种游离的状态应该不属于他的。或许,他需要一杯咖啡帮他振作、提神。
“你的double espresso。”白羽漫放下咖啡,然后又递上了一颗马卡龙:“附送的,如果觉得太苦的话,配上这个刚刚好。”
贺森抬起头,这才正眼看向她,他的眼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快得连白羽漫本人都没有察觉到。
他喝了一口咖啡,double espresso的苦和呛远远超过espresso,他以为他已经习惯了espresso的苦了,却不想,原来还有更苦的。
修长的手指无声地敲了敲桌面,最终贺森还是拿起了那颗抹茶绿的马卡龙,送到嘴边咬下一口,很小的一口,却被那种不可言状的甜侵占整个口腔,慢慢地再渗出杏仁粉的香气。
后来,很后来,在贺森和白羽漫离婚之后,他才明白,她就像是他当初吃下的那颗马卡龙,以为只是一味的甜,却不曾细细地品味在甜之下隐藏的香浓。
隔天,几乎是和昨天同一个时间,贺森再次出现在咖啡馆,只是,她却不在了。
“你说的是白白吧?昨天是她打工的最后一天,不会再来了。”顶替白羽漫的店员同样是年轻的女孩,不同的是,她看贺森的眼神要炙热得多。
眉头再次轻浅地泛起皱褶。显然这不是他想到的回答,还有,那让他厌恶的视线。
白羽漫拉着箱子走到宿舍大门口,门口围着一大堆女生,高声而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哇,哪里来的帅哥?模特还是明星啊?”
“要不要过去搭讪啊?不过他好像在等人啊。”
“没用啦,刚刚已经有两个女生过去搭讪了,结果他甩都不甩她们一下。”
白羽漫顺着一众女生的视线望过去,她们宿舍门口正对面果然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微微低着头,不过也绝对能看出是帅哥一大枚。
她认同地点了点头,“请让一下。”说着,她拨开围观的女生,帅哥欣赏一下就好啦,这么冷的天她只想快点回家。
拢紧脖子上的围巾,白羽漫顶着冷风快步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白羽漫。”这是贺森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语气说的好听是刚正不阿,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毫无感情。
白羽漫疑惑地蹙起眉头,本能地回头望了望,她怎么觉得有男人叫她的名字啊?
贺森等着她朝他走来,可没想到她回头看了两眼之后就转过头继续快步朝前走去,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样子。
她,确实是没发现他,应该说,她根本没有认出那个站在她宿舍门口的男人,就是前两天才见过的——贺森。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04.他的笑只為她。
贺森眼神一暗,莫名的不悦就这样从心底蔓延上来。前两天在店里没见到她,他竟然有种失落感,那是他活了26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长腿一迈,几个大步他便追上了白羽漫,走到她的身侧,拉住她的手腕,“白羽漫。”
“白羽漫”这叁个字重重地砸在她的耳边,她猛地转头,视线对上眼前耀眼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贺森一滞。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重点,“我是贺森。”基于礼貌,他报上自己的名字。
“……”白羽漫嘴角和眼角均一抽,他是听不懂她的问题咩?!
“那个……换个地方说话。”不用回头,她都能听见身后那群女同学的惊呼,或许还有谩骂声,于是她急忙地扯着贺森的袖子火速离开。
“你怎么找到我的?”还知道她的名字,白羽漫将双手放在嘴边和气,不愧是名车啊,暖气都热得不像话。
后来白羽漫才知道,只要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就算没有名字没有样貌没有任何的线索,他贺森要找的,就一定能找出来。
“记得我?”贺森说话向来简洁,而且语气几乎不会有任何的抑扬顿挫。
“你不会是想还钱给我吧?”远远的那一眼她确实没认出来,今天的他,和那天的完全是两个状态。
“……”他确实有这样想过,他不喜欢欠人,就算只是几十块的咖啡钱,“不是。”他不喜欢被人猜中心事,于是果断地否认。
“那你该不会是准备了大礼要送我吧?”从他的穿着和开的车子就知道他是有钱人。
“……”只是还钱好像不够,于是他又让秘书准备了一款全球限量的香水,“……那天的马卡龙是哪家买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提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蠢问题。
“你觉得好吃是不是?”可是这个问题却让白羽漫眼前一亮,她激动地转过身,满脸期待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嗯。”贺森毫不犹豫地给出肯定回答。他不喜欢甜食,但那颗马卡龙他竟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全部吃完。
“真的嘛?你又燃起我继续鑽研马卡龙的激情了!好,今晚我再试一次。哎,对了,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下次有更成功的作品再让你帮我试吃。”白羽漫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准备记下他的号码。
“……”这大概是贺森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接不上别人的话。他要说的,想说的,准备说的,都被眼前这个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女生抢先说了。
昨晚,他可是想了一个晚上该怎么要她的电话号码,这比让他写一份商业报告还要困难的事情,竟然被她叁两句话就搞定了。
白羽漫愣愣地看着身旁那个男人,他嘴角的那点……类似笑意的弯度,竟然这么的好看……如果,笑意能再深一些,应该会更好看吧?
可是,贺森很少笑。
就连他们结婚时,他也只是浅浅地微笑,就算白羽漫闹他说你笑一笑会死啊,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地摸摸她的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宠溺说,漫漫,我已经在笑了。
是的,他已经在笑了,因为他的漫漫,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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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04.他的笑只为她。
贺森眼神一暗,莫名的不悦就这样从心底蔓延上来。前两天在店里没见到她,他竟然有种失落感,那是他活了26年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长腿一迈,几个大步他便追上了白羽漫,走到她的身侧,拉住她的手腕,“白羽漫。”
“白羽漫”这叁个字重重地砸在她的耳边,她猛地转头,视线对上眼前耀眼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贺森一滞。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重点,“我是贺森。”基于礼貌,他报上自己的名字。
“……”白羽漫嘴角和眼角均一抽,他是听不懂她的问题咩?!
“那个……换个地方说话。”不用回头,她都能听见身后那群女同学的惊呼,或许还有谩骂声,于是她急忙地扯着贺森的袖子火速离开。
“你怎么找到我的?”还知道她的名字,白羽漫将双手放在嘴边和气,不愧是名车啊,暖气都热得不象话。
后来白羽漫才知道,只要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就算没有名字没有样貌没有任何的线索,他贺森要找的,就一定能找出来。
“记得我?”贺森说话向来简洁,而且语气几乎不会有任何的抑扬顿挫。
“你不会是想还钱给我吧?”远远的那一眼她确实没认出来,今天的他,和那天的完全是两个状态。
“……”他确实有这样想过,他不喜欢欠人,就算只是几十块的咖啡钱,“不是。”他不喜欢被人猜中心事,于是果断地否认。
“那你该不会是准备了大礼要送我吧?”从他的穿着和开的车子就知道他是有钱人。
“……”只是还钱好像不够,于是他又让秘书准备了一款全球限量的香水,“……那天的马卡龙是哪家买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提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蠢问题。
“你觉得好吃是不是?”可是这个问题却让白羽漫眼前一亮,她激动地转过身,满脸期待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嗯。”贺森毫不犹豫地给出肯定回答。他不喜欢甜食,但那颗马卡龙他竟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全部吃完。
“真的嘛?你又燃起我继续钻研马卡龙的激情了!好,今晚我再试一次。哎,对了,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下次有更成功的作品再让你帮我试吃。”白羽漫从包包里翻出手机,准备记下他的号码。
“……”这大概是贺森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接不上别人的话。他要说的,想说的,准备说的,都被眼前这个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女生抢先说了。
昨晚,他可是想了一个晚上该怎么要她的电话号码,这比让他写一份商业报告还要困难的事情,竟然被她叁两句话就搞定了。
白羽漫愣愣地看着身旁那个男人,他嘴角的那点……类似笑意的弯度,竟然这么的好看……如果,笑意能再深一些,应该会更好看吧?
可是,贺森很少笑。
就连他们结婚时,他也只是浅浅地微笑,就算白羽漫闹他说你笑一笑会死啊,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地摸摸她的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宠溺说,漫漫,我已经在笑了。
是的,他已经在笑了,因为他的漫漫,他笑了。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05.不愛你還有什麼意義。
贺森回到家时已经接近12点了,想着白羽漫应该已经睡着了,所以他放轻了一切的动作,不想吵醒向来浅眠的她。
走到客厅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人儿,身体踡缩着,似是极度不安。他发现,只要她一个人睡的时候,就会是这种睡姿。
贺森在她身旁蹲下,她的睡顏乾净无暇,像是孩子一样纯净。只是,她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头?
想要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却又怕惊醒她。只有她,会让他这样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对她更好。
因为他爱她,那么那么地爱她,爱到不知道该怎么更爱她。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或许是在他们相遇的第一眼;也或许是她请他喝咖啡的时候;也或许是她递给他那颗甜而不腻的马卡龙的时候。
也或许是之后和她相处时的那种舒服和安心;也或许是她吵着要他陪她吃一杯廉价的雪糕;也或许是她脸上的真实而又毫无城府的笑容。
也或许,这一切都不是理由,爱她,不需要理由。只是,等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爱她爱到骨血里,继而成为他的心脏。
贺森回了回神,还是决定抱起白羽漫回房睡,手刚一触及她的肩膀,她便醒了过来。
“回来了?吃过饭了吗?我热点汤给你?”睡眼惺忪的样子要多迷离有多迷离,可偏偏却事事都记着他。
“吃过了,不是说了不要等我了?”临时的紧急会议让他不得不晚归,他扶她坐了起来又补充了句:“在这里睡容易着凉。”
白羽漫张开双手,身一倾抱住贺森,埋头在他怀里撒娇:“不冷啊。”她喜欢他高于她的体温、喜欢他身上那种清新得没有一丝烟草的味道。
他回抱她,眉眼不着痕跡地扬了扬,“回房睡。”
“嗯,”白羽漫乖乖地点了点头,抽回手时不小心碰到了被烫伤的伤口,“疼……”她甩了甩手,睡了一觉连自己手上的伤口都忘记了。
“怎么了?”清俊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不同平日的表情。贺森抓过她的手,拇指食指还有无名指都被烫得通红,食指上还有一个大水泡。
“烫伤的?”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此刻,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不难看出他的心疼和着急。
“没事没事,就是我忘了擦点药了。”她不在意地笑笑,起身想要拿药箱时却被贺森先一步按住,“我来。”
白羽漫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脸严肃地低着头,动作极轻地为她细心地上药,还不时问她疼不疼。
就这样红了眼,掉了泪,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足以让她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他,她真的一点也不后悔放弃一切选择他。
“很疼是不是?”贺森抬手,抹掉她脸颊的泪水,而他眉宇间的皱褶则越来越深。
她立刻摇了摇头,痴痴地看着他的双眸里满是深情:“森,我太爱你了,如果不爱你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握着白羽漫的大手忽然一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此生,来生甚至是再下一世,她都是他的。
在她听来他的话语如同誓言般鏗鏘有力,让她破涕为笑,“你发誓?”她故意逗他,也知道他不是一个随意说出誓言的人。
贺森瞇起双眼,倾身在她额头烙上一个吻的同时:“我发誓。”
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让白羽漫一怔,而她身前的男人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大掌轻车熟路地鑽入她的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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