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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 把你忘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西溪C
“漫漫……”贺森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白羽漫循着声音侧过脸便迎上他的吻,湿软的双唇一贴上他的舌头就闯进了她的口中,用和身下撞击一致的速度进出着彼此的口腔。
“嗯嗯……”即使她的唇被他佔据着,但从嘴角溢出的媚叫是魅惑人心的,让他无法自控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失去支撑的白羽漫弯着腰,几近九十度的被贺森抱在怀里。
“漫漫,我爱你……”和这句我爱你同时送出的还有他一个孟浪的戳入,故意刺在她的敏感点上。
“啊啊!!!”白羽漫紧紧地紧腹部以下的肌肉,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之后,她才低下一直仰着的头,墨缎一样柔亮的发丝随之垂下,还有那顺着他们的交合处垂下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碎成一朵朵水花。
白羽漫驀地睁开双眼,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刺眼,而眼前是她熟悉的景物——这是她的卧室。
她缓缓地撑起身子,全身每一处都酸痛不已,手脚都彷彿不是自己的那般。她这才慢慢地回忆起昨晚那一幕幕激情欢爱的画面,原来不是梦。
白羽漫面色緋红,昨晚他们实在太不顾忌场合了。虽说后楼梯极少有人经过,可万一就那么巧遇上了呢?!天啊!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滴滴……”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是开机状态的,她想也不想地快速抓过手机,点开一看果然是贺森传来的语音简讯,“早安,睡得好吗?记得要吃早餐。”
他的声音虽低,可每个字都沉稳地敲在白羽漫的心头。她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好好吃饭这些无聊的小事于他来说都是头等大事般,他爱她的方式向来不浪漫、不轰动,却渗透在细枝末节,无处不在。
“小姐,你早点睡吧,不要等二少的电话了。”李蓉芬递给坐在窗边的女子一杯热牛奶,这时的伦敦已经接近深夜十二点了。
“嗯,”鐘榆并没有接过牛奶,她看了眼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然后抬头望向窗外那寂静而萧瑟的街道,“阿森那边应该是早上了吧?”
“……二少工作那么忙,一时半会回不了电话也是正常的。”李蓉芬寻个藉口安慰她,将牛奶塞进她的手里。
“他上次来伦敦也是一年前了吧?”鐘榆回想着那次的见面,那时他丢下新婚的妻子来到她身边,而现在不过才过去一年,他竟连她的电话都不及时回覆了。
“芬姨,回国的事情,提早准备吧。”她站了起来。坐以待毙实在是最愚蠢的方式。
“好的,这边的房產卖出之后,随时都可以起程的。”李蓉芬早就着手安排回国的事情了。对年幼便失去双亲的鐘榆来说,自小将她带大的李蓉芬像是她的第二个母亲一样,所以,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她也能意会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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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16.爱在细枝末节。
“啊……啊……啊……”女子娇弱的呻吟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深夜,在空荡而又狭小的空间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白羽漫微闭着双眼,冬末夜晚的天气仍是冷冷的,可她赤裸的全身和潮红的脸蛋上都挂满着汗珠,她早已无力阻止身后男人的一切行为,只能任由他一次一次地贯穿她的身体。
此时的他们,变换了刚刚的欢爱姿势,白羽漫面朝墙壁站着,而贺森则从后没入她的体内,以更紧致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在她身后奋力挺送着的贺森,一贯严肃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柔情与欲望,他用力地抓着她的臀瓣,又一次狠戾地朝深处的柔嫩撞了进去。
“呃啊……”白羽漫仰起细长的脖子,撑在胸前的双手指尖几乎要抠进墙壁内,可见贺森的力气有多凶猛,如果她不把双手抵在胸前,恐怕她的一对雪乳早就被撞坏了。
“漫漫……”贺森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白羽漫循着声音侧过脸便迎上他的吻,湿软的双唇一贴上他的舌头就闯进了她的口中,用和身下撞击一致的速度进出着彼此的口腔。
“嗯嗯……”即使她的唇被他占据着,但从嘴角溢出的媚叫是魅惑人心的,让他无法自控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失去支撑的白羽漫弯着腰,几近九十度的被贺森抱在怀里。
“漫漫,我爱你……”和这句我爱你同时送出的还有他一个孟浪的戳入,故意刺在她的敏感点上。
“啊啊!!!”白羽漫紧紧地紧腹部以下的肌肉,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之后,她才低下一直仰着的头,墨缎一样柔亮的发丝随之垂下,还有那顺着他们的交合处垂下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碎成一朵朵水花。
白羽漫蓦地睁开双眼,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刺眼,而眼前是她熟悉的景物——这是她的卧室。
她缓缓地撑起身子,全身每一处都酸痛不已,手脚都彷佛不是自己的那般。她这才慢慢地回忆起昨晚那一幕幕激情欢爱的画面,原来不是梦。
白羽漫面色绯红,昨晚他们实在太不顾忌场合了。虽说后楼梯极少有人经过,可万一就那么巧遇上了呢?!天啊!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滴滴……”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是开机状态的,她想也不想地快速抓过手机,点开一看果然是贺森传来的语音简讯,“早安,睡得好吗?记得要吃早餐。”
他的声音虽低,可每个字都沉稳地敲在白羽漫的心头。她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好好吃饭这些无聊的小事于他来说都是头等大事般,他爱她的方式向来不浪漫、不轰动,却渗透在细枝末节,无处不在。
“小姐,你早点睡吧,不要等二少的电话了。”李蓉芬递给坐在窗边的女子一杯热牛奶,这时的伦敦已经接近深夜十二点了。
“嗯,”钟榆并没有接过牛奶,她看了眼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然后抬头望向窗外那寂静而萧瑟的街道,“阿森那边应该是早上了吧?”
“……二少工作那么忙,一时半会回不了电话也是正常的。”李蓉芬寻个借口安慰她,将牛奶塞进她的手里。
“他上次来伦敦也是一年前了吧?”钟榆回想着那次的见面,那时他丢下新婚的妻子来到她身边,而现在不过才过去一年,他竟连她的电话都不及时回复了。
“芬姨,回国的事情,提早准备吧。”她站了起来。坐以待毙实在是最愚蠢的方式。
“好的,这边的房产卖出之后,随时都可以起程的。”李蓉芬早就着手安排回国的事情了。对年幼便失去双亲的钟榆来说,自小将她带大的李蓉芬像是她的第二个母亲一样,所以,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她也能意会她的想法。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17.呼之欲出的關係。
贺家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必须全员到齐的聚餐,一来是家族成员之间的感情维系,二来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会在这个时候宣佈或是一同商量。
只是今天聚餐的气氛稍微有些凝重,连一向肆无忌惮的贺琳琳都乖乖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个……”用餐至一大半时,贺仲康放下碗筷,面色有些沉重地开口,“这个月的30号,大家都照例空出来吧。”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薛梅的脸色还是禁不住地变得煞白,扶着饭碗的手也开始发抖。
“我们知道……”贺森点点头,正在回答时却被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对不起对不起!”坐在薛梅身边的贺琳琳慌张地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掐断来电,可不到两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去吧。”贺森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到外面接电话,会这样不断地打来,怕是有急事。
“……好,我马上回来。”贺琳琳快速地接起电话,又快速地逃离餐厅。
“阿榆肯定会回来的,还是让她住家里吧。”薛梅这句话没有询问的意思,她对鐘榆的疼爱是溢于言表的。
白羽漫只是安静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对薛梅来说,她的身份即使是贺森的太太,也终究是外人。
“贺森,阿榆的身体不好,也别在她面前多提你哥的事情了。”贺仲康提醒他,叁年前的那次事件还歷歷在目。
“就是,你要多体谅阿榆,她这次回来你给我提前请好假,多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薛梅惋惜的叹气,这么好的女孩子,差一点就是她的儿媳了。
贺森轻嗯了一声,表情纹丝不动,只顾着夹了一些白羽漫喜欢的菜放在她的碗里。
鐘榆,对白羽漫来说不过是一个近乎陌生的人,她对她没有多大的感觉,印象里她就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
可她想不到,这个柔弱女人的破坏力竟是如此强大。
“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你到底要我换几次号码你才甘心啊?我告诉你,我没有怀孕,就算有也跟你没关係!”贺琳琳一顿怒吼之后果断掛断电话,觉得还不够解气,于是还用力地跺了好几下脚。
“地板要被你跺穿了。”白羽漫的声音由远及近,贺琳琳猛地回头,她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嫂子……”她牵强地勾起嘴角,希望笑得不算难看。
“……琳琳啊,”白羽漫双手抱在胸前,瞇起双眼,以审视的眼光看着贺琳琳,“你谈恋爱了对不对?”
呼……听见她这么问,贺琳琳立刻松了口气,应该没听到她说了什么才是,“去他的鬼恋爱!”她撇撇嘴,并不屑。
“要不我帮你介绍吧?”白羽漫露出一个贼笑,用手勾住贺琳琳的脖子,“你觉得陆离怎么样?”
贺琳琳全身一僵,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不过你眼光高,不一定能看上他。”白羽漫自顾自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贺琳琳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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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17.呼之欲出的关系。
贺家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必须全员到齐的聚餐,一来是家族成员之间的感情维系,二来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会在这个时候宣布或是一同商量。
只是今天聚餐的气氛稍微有些凝重,连一向肆无忌惮的贺琳琳都乖乖地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个……”用餐至一大半时,贺仲康放下碗筷,面色有些沉重地开口,“这个月的30号,大家都照例空出来吧。”
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薛梅的脸色还是禁不住地变得煞白,扶着饭碗的手也开始发抖。
“我们知道……”贺森点点头,正在回答时却被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对不起对不起!”坐在薛梅身边的贺琳琳慌张地拿起餐桌上的手机掐断来电,可不到两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去吧。”贺森给了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到外面接电话,会这样不断地打来,怕是有急事。
“……好,我马上回来。”贺琳琳快速地接起电话,又快速地逃离餐厅。
“阿榆肯定会回来的,还是让她住家里吧。”薛梅这句话没有询问的意思,她对钟榆的疼爱是溢于言表的。
白羽漫只是安静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对薛梅来说,她的身份即使是贺森的太太,也终究是外人。
“贺森,阿榆的身体不好,也别在她面前多提你哥的事情了。”贺仲康提醒他,叁年前的那次事件还历历在目。
“就是,你要多体谅阿榆,她这次回来你给我提前请好假,多陪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薛梅惋惜的叹气,这么好的女孩子,差一点就是她的儿媳了。
贺森轻嗯了一声,表情纹丝不动,只顾着夹了一些白羽漫喜欢的菜放在她的碗里。
钟榆,对白羽漫来说不过是一个近乎陌生的人,她对她没有多大的感觉,印象里她就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
可她想不到,这个柔弱女人的破坏力竟是如此强大。
“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你到底要我换几次号码你才甘心啊?我告诉你,我没有怀孕,就算有也跟你没关系!”贺琳琳一顿怒吼之后果断挂断电话,觉得还不够解气,于是还用力地跺了好几下脚。
“地板要被你跺穿了。”白羽漫的声音由远及近,贺琳琳猛地回头,她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
“嫂子……”她牵强地勾起嘴角,希望笑得不算难看。
“……琳琳啊,”白羽漫双手抱在胸前,瞇起双眼,以审视的眼光看着贺琳琳,“你谈恋爱了对不对?”
呼……听见她这么问,贺琳琳立刻松了口气,应该没听到她说了什么才是,“去他的鬼恋爱!”她撇撇嘴,并不屑。
“要不我帮你介绍吧?”白羽漫露出一个贼笑,用手勾住贺琳琳的脖子,“你觉得陆离怎么样?”
贺琳琳全身一僵,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不过你眼光高,不一定能看上他。”白羽漫自顾自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贺琳琳的表情变化。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18.禍不單行。
白羽漫一字一字地看着病理报告,一对秀眉越蹙越紧,脸色也越来越白。之前住院时顺便做了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只是结果太让她意外了。
“我建议还是尽早进行手术,虽然现在只是二十多天,但是一旦破裂,会出现大出血。”坐在白羽漫对面的医生根据她的情况提出最适合的治疗方式。
“……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生育?”白羽漫连续几个深呼吸,她需要冷静的头脑来面对已经发生的情况。
“宫外孕的手术已经很成熟了,对于需要生育的女性也有保障的,你可以放心。”在现在的医学上来说,宫外孕并不是多困难的手术。
“……好,帮我预约时间吧。”白羽漫双眼空洞。她一直不想要孩子,可当她知道她有了一个无法出生的孩子时,她的心如被千刀万剐般疼痛。
走出诊室,白羽漫觉得双腿无力,她手扶着墻壁,一步一步地移走到距离她最近的空位坐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围绕在胸腔位置的心痛让她快要窒息了。她翻出包包里的手机,手机屏幕是她和贺森和合照,他们的合照并不多,这张还是她趁着贺森睡着时把头窝在他的肩膀上偷偷拍下的。
吧嗒吧嗒……像断线珍珠一样落下的眼泪将手机屏幕上两人的样子模糊了,白羽漫摀住嘴无声地痛哭起来。她好想好想听到他的声音,好想好想他此时就在她身边。
贺森虽然嘴上不说,可她知道他对孩子的喜欢,只是为了她,他一直不提。
他们的孩子,那个无缘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此刻就在她的肚子里,她甚至不曾感觉到他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们的孩子呢?
“漫漫!”杨听雨赶到时,白羽漫正坐在医院门口花园的石椅上,她的脸被冷风吹得红红的,一双眼睛也是又红又肿的。
杨听雨接到她的电话时,她哭得连话也说不了,哭了好一阵子才困难地吐出医院的名字,杨听雨当下感觉就极不好,于是立刻请假赶了过来。
“雨……”白羽漫见她来了,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怎、么、怎么办?”她好无助,从未这样的无助过。
“没事的,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没事的……”杨听雨走上前将她环在怀里,抓起她已经冰冷的近乎没知觉的手不断摩挲着为她取暖。
贺森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正想要传一条简讯给白羽漫时,有人走到了他的跟前,“等得没耐性了吧?”略带撒娇意味的柔媚嗓音。
“没有,辛苦了。”贺森起手机,抬眼看向眼前的女人,她和一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一样的纤瘦,一样的美丽,只是这种美丽显得有些羸弱。
“阿森,你瘦了,是不是羽漫没有照顾好你?”鐘榆的嘴角掛着浅薄的笑意,眼底透出眷恋的目光,彷彿和他只是几日不见。
“只是运动多了,芬姨,行李我来拿吧。”贺森将淡淡地回答,眼光随即移向她身后的李蓉芬,风度地接过她手里的两个大箱子。
“直接回贺家吧,妈让你还是住在那边。”贺森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正要为她们打开后车门,鐘榆却先一步打开了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嗯,我也很想阿姨,还有玉嫂。”鐘榆开心地笑着,对薛梅这样的安排很满意。
“嗯。”贺森啟动车子,习惯性地侧头看向副驾位置,“安全带。”
“……对哦,我都忘了。”鐘榆这次的笑容多了两分尷尬,她知道这就是贺森,不该期待更多的,不过,她会慢慢改变他的。
她回来了,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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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18.祸不单行。
白羽漫一字一字地看着病理报告,一对秀眉越蹙越紧,脸色也越来越白。之前住院时顺便做了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只是结果太让她意外了。
“我建议还是尽早进行手术,虽然现在只是二十多天,但是一旦破裂,会出现大出血。”坐在白羽漫对面的医生根据她的情况提出最适合的治疗方式。
“……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生育?”白羽漫连续几个深呼吸,她需要冷静的头脑来面对已经发生的情况。
“宫外孕的手术已经很成熟了,对于需要生育的女性也有保障的,你可以放心。”在现在的医学上来说,宫外孕并不是多困难的手术。
“……好,帮我预约时间吧。”白羽漫双眼空洞。她一直不想要孩子,可当她知道她有了一个无法出生的孩子时,她的心如被千刀万剐般疼痛。
走出诊室,白羽漫觉得双腿无力,她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移走到距离她最近的空位坐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围绕在胸腔位置的心痛让她快要窒息了。她翻出包包里的手机,手机屏幕是她和贺森和合照,他们的合照并不多,这张还是她趁着贺森睡着时把头窝在他的肩膀上偷偷拍下的。
吧嗒吧嗒……像断线珍珠一样落下的眼泪将手机屏幕上两人的样子模糊了,白羽漫摀住嘴无声地痛哭起来。她好想好想听到他的声音,好想好想他此时就在她身边。
贺森虽然嘴上不说,可她知道他对孩子的喜欢,只是为了她,他一直不提。
他们的孩子,那个无缘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此刻就在她的肚子里,她甚至不曾感觉到他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们的孩子呢?
“漫漫!”杨听雨赶到时,白羽漫正坐在医院门口花园的石椅上,她的脸被冷风吹得红红的,一双眼睛也是又红又肿的。
杨听雨接到她的电话时,她哭得连话也说不了,哭了好一阵子才困难地吐出医院的名字,杨听雨当下感觉就极不好,于是立刻请假赶了过来。
“雨……”白羽漫见她来了,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怎、么、怎么办?”她好无助,从未这样的无助过。
“没事的,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没事的……”杨听雨走上前将她环在怀里,抓起她已经冰冷的近乎没知觉的手不断摩挲着为她取暖。
贺森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正想要传一条简讯给白羽漫时,有人走到了他的跟前,“等得没耐性了吧?”略带撒娇意味的柔媚嗓音。
“没有,辛苦了。”贺森起手机,抬眼看向眼前的女人,她和一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一样的纤瘦,一样的美丽,只是这种美丽显得有些羸弱。
“阿森,你瘦了,是不是羽漫没有照顾好你?”钟榆的嘴角挂着浅薄的笑意,眼底透出眷恋的目光,彷佛和他只是几日不见。
“只是运动多了,芬姨,行李我来拿吧。”贺森将淡淡地回答,眼光随即移向她身后的李蓉芬,风度地接过她手里的两个大箱子。
“直接回贺家吧,妈让你还是住在那边。”贺森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正要为她们打开后车门,钟榆却先一步打开了副驾的门,坐了进去。
“嗯,我也很想阿姨,还有玉嫂。”钟榆开心地笑着,对薛梅这样的安排很满意。
“嗯。”贺森启动车子,习惯性地侧头看向副驾位置,“安全带。”
“……对哦,我都忘了。”钟榆这次的笑容多了两分尴尬,她知道这就是贺森,不该期待更多的,不过,她会慢慢改变他的。
她回来了,他们之间,有的是时间。




忘記 把你忘記 Remember19.沒什麼堅不可摧的。
“怎么吃这么少?”鐘榆殷勤地夹了一些菜给贺森,他似乎一直都在吃着白饭。
“不是我说啊贺森,羽漫是有什么大事?帮阿榆接风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也不过来一起吃饭?”薛梅沉着脸,对白羽漫的缺席非常不满。
贺森依旧惯性保持沉默。母亲对白羽漫的挑剔对他来说是习以为常了,他不解释只是不想让母亲对她有更不好的印象。
接了机之后,他给白羽漫打过几通电话,但是全部都转到留言信箱了。等她回电话给他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说跟听雨一起,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贺森是了解白羽漫的,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想来听雨那边应该是有些事情的,于是也没告诉她今晚要为鐘榆接风的事情。
“你也别说得这么夸张,就是一家人吃个饭,琳琳不也没回来,改天再聚就是了。”贺仲康实在看不惯妻子这样处处为难白羽漫,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没有必要化大。
“都是你惯的。”薛梅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也不知指的是白羽漫还是贺琳琳。
“阿姨你也别生气了,以后一起吃饭的机会多得是,我这次回来,不走了。”鐘榆亲暱地挽住薛梅的手臂,柔柔地宣佈回国定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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