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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青衣(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边的云彩
元青衣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怎么,翩翩公子的表象快维持不住了么?我真想看看你撕下伪装的样子。”
“想看么?我就成全你。”萧寻说完,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枕青衣(NPH) 内在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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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青衣(NPH) 花魁献舞
元青衣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啦,不逗你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泡澡吗?清理一下身子,我就走了。”
“嗯,这就带你去。”
萧寻托着她的臀,直接抱起她就走。
元青衣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要帮我洗干净哦。”
萧寻掐了掐她的臀肉,“再敢勾引我的话,我不介意在浴池里把你再干一次。”
“别,我是真的累了。”元青衣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今天到此为止了。”
……
“楚兄,来,我敬你一杯。”
“金兄,客气了。”
人声鼎沸的庙会上,自然常有贵族子弟们聚众玩乐。
楚扬今日参加的这个酒会,东道主是他生意场上的朋友之一,姓金。
“光是喝酒吃肉可没什么意思,咱们应该找点乐子。”金家公子说着,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去,把昨日我高价请的那些美人喊来,让她们献上歌舞助兴。”
“是。”下人应声而退。
没过多久,空气中响起了悠扬的乐声,有五名身姿曼妙的蒙面女子走进了众人的视线里,其中四名粉衣,一名红衣。
为首的那女子,一身火红的紧身束腰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段,衣领处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红纱遮面,只露出了一双秋水明眸。
轻纱掩着她的面容让人看不见,但看她的眉眼,也能想象得出这女子一定极美,向外翻卷着的衣领露出漂亮的锁骨,还隐隐可见胸前的一条沟壑。
在场的大多数男人们开始心情振奋。
“这样的尤物,舞姿想必很是不赖。”坐在楚扬左侧的一名贵公子赞叹道,“你看她那双眼睛,真是水波荡漾,格外勾人。”
金家公子笑道:“这可是天香楼的新花魁,姿色上等的美人呢。等着看吧,她的舞姿一定会让你喜欢的。”
有人说道:“舞姿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她那身段我是真的喜欢,你看那对奶子,想不想上去捏两下?”
“捏两下哪里能过瘾呢?拖到房间去干一场才过瘾呢。”
楚扬听着耳畔那些污言秽语,自顾自地喝酒。
他身边的这些酒肉朋友,许多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关系,达官贵人家的纨绔子弟们,喜好花天酒地,凑在一起吃喝玩乐时什么浪荡话都说,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就在众人交头接耳时,场地中央的那几名女子已经缓缓起舞。
那花魁娘子比起其他的舞娘的确更特别,她被众女簇拥着舞动,那一身妖娆的红衣格外显眼。
琴音渐响,只见她一个旋身跃起,宽广的水袖抛出两道长缎,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身体也随着韵律翩翩起舞。
舞动时,裙摆晃动煞是好看,由于衣领向外翻转的缘故,那对呼之欲出的乳球也跟着她的舞步上下左右地来回晃动着,勾引着在场男人们的视线。
“妙啊,这花魁的舞姿可真是妙,不知包她一夜要多少银子?”
“我也想要她陪我一夜,要不咱们比一比谁今天出来带的钱多?”
“既然都这么想,那就价高者得了?”
“如果要比谁出钱多,那咱们肯定比不过楚兄的,除非他放弃,咱们才有希望,在座的各位可都比不上他家底丰厚啊。”
楚扬被点到了名,便接了一句话,“你们随意,我不跟你们争。”
此话一出,邻座的男人‘咦’了一声,“看那花魁,胸脯又大,腰又细,楚兄竟然不心动吗?”
不等楚扬接过话,做东的金家公子就笑道:“你们还是不够了解楚兄啊,他虽风流不羁,但他是不碰烟花女子的,想讨他欢心,怎么着也得是良家妇女吧。”
“可是,今天这个花魁一看就是个极品,她的舞姿如此曼妙,不知面纱下的容貌有多美……”
“诸位兄台,这花魁是我重金请过来的,你们就别打她主意了,况且,天香楼的规矩你们可别忘了,花魁是有权选择接待哪个客人的,所以……你们想要的话,改天或许还有机会。”
东道主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其他人就算再垂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竟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还是比一夜风流重要得多。
吃不到那极品美人,他们便用眼神把她从头视奸到脚。
花魁一舞完毕便退场了,众人们又寒暄客套了一番,结束了这场宴会,各自回家。
“楚兄请留步。”
楚扬要离开时,被金家公子叫住。
“金兄还有什么事?”楚扬问道。
“哦,是这样的,上次我家的那场生意,还多亏了有楚兄帮忙,楚兄家底丰厚,我就不送金银珠宝那些俗物做谢礼了,我实话告诉楚兄,今天那位天香楼的新头牌,是未开苞的处子,楚兄可以尝尝鲜,等你玩腻了,再丢给其他人。”
楚扬心道一句,这番话说得可真巧妙。
一方面照顾到了他挑剔的喜好,另一方面又在捧高他,明确表示新头牌的清白之身只能给他,其他人只能玩他玩剩下的。
生意场上,像金家公子这样势利眼的人不在少数。
突然想了想,回答道:“金兄一番好意,我接受了。”
金家公子朗声笑道:“好,楚兄走的时候就把她带回去吧,祝楚兄玩得开心。”
于是,楚扬离开时,当真带走了那名花魁。
两人同坐在一辆马车上,楚扬不开口,那花魁也不敢先说话。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的声音响起——
“公子,天香楼到了。”
“天香楼?”花魁诧异地看向楚扬,“公子,我们不是去你家吗?”
“我把你送回天香楼还不好么?不用伺候我,相当于白拿钱不干事,这不是挺轻松的?”
“可……这是为何呢?我是做错了什么,让公子嫌弃我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没心情。”楚扬淡淡道,“你回去吧。”
“若是公子没心情的话……我可以让你有心情。”
她说着,凑到了楚扬的身前,蹲下身,去解他的腰带。
“停。”楚扬按住她的手,“下车。”




枕青衣(NPH) 是她吗?
“公子,我是清白之身……”
“我让你下车。”楚扬面无表情道,“说了对你不感兴趣,你还非要上赶着伺候我吗?”
“楚公子,你都还没看过我的相貌,怎么就说对我不感兴趣了?你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这样说的么?那不如先看看我的容貌再做决定。”
说完,她当着楚扬的面,揭下了面纱。
一张十分标致的瓜子脸庞,双颊自然带着若桃李一般的淡绯色,挺翘的鼻梁下,红唇如樱桃般艳丽。
的确是个上等的美人,有这样的姿色,可以说是个很合格的头牌了。
可对于楚扬来说,也并不是多稀罕的。
“小女子烟萝,愿服侍楚公子。”对面的美人轻启红唇说道,“金公子出了高价,要我让楚公子您开心,我不敢让他失望,砸了花魁的招牌。”
楚扬仔细打量她,“唔,你这长相倒是挺标致的,不过……”
“不过什么?”
“本少爷心里一直惦记着的那个姑娘,比你生得好看。”楚扬说到这儿,轻叹了一声,“得不到想要的女人,即使有其他美人来投怀送抱,我也没那个兴致了,你走吧。”
“那,金公子那边……”
“我当着他的面把你带走,等于是给了他面子了,至于带走你之后的事情,那就和他没关系了。”楚扬道,“生意场上的朋友,要的不过就是面子和利益而已,如果事后他问起你,你随便编个理由应付他就行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烟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被连着拒绝,如果还要上赶着伺候他,显得太没脸没皮了。
原本还以为,像楚扬这样的纨绔子弟最好摆平,随意引诱几下,他们就能神魂颠倒。
她还记得她在宴会上献舞时,在座的男人们赤裸裸的眼神,那些目光里尽是垂涎和色欲。
但楚扬倒没有太关注她,她好几回偷瞄他,他都是在独自饮酒,也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本以为被他带到马车上后就有机会的,却没想到他会说出赶人的话。
他和其他浪荡公子们还是不一样。
“既然公子没有兴致,那烟萝就不打扰公子了。”
楚扬眼见着烟萝下了马车离开,朝着车夫吩咐道:“把马车赶到前面街口那里停一停,我要下车逛逛。”
刚才那场宴会有些无聊,街道上这么热闹,不转悠一圈怎么行。
马车到街口停下之后,楚扬就下了马车。
今日庙会,行人比平时多了将近一倍,摊位也多了不少,楚扬原本想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的,但他没想到的是,一个不经意地转头,就看到了一抹眼熟的俏丽身影。
那抹影子……是她吗?




枕青衣(NPH) 从背后揉捏她的双乳
虽然是一个背影,但他自认为能够把她的身形记得很熟悉了。
他紧盯着那抹影子朝她走近,拉近了距离之后,他的唇角扬起。
还真是她!
没想到随便转转就能给他碰见这小妖精,可见真的是缘分不浅啊。
不过,这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想和她说点什么也太不方便了,得找个地方才行。
……
“小姐,这庙会上有好多外地来的商人,也有些平时吃不到的东西,咱们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你啊,这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就想着吃的,看你最近长得也有些圆润了。”元青衣笑着调侃冬春。
“小姐你骗人,我最近明明就没胖。”
两人正谈笑着,元青衣忽然察觉到有人拉了拉她的袖子。
她转头一看,是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手上拿着好几根糖葫芦在啃。
“漂亮姐姐,有个大哥哥让我给你带句话。”女孩朝元青衣说道,“他说,你欠他钱,他在客栈二楼的第一间等着你去还钱,喏,就那家。”
女孩说着,指向了身后不远处的客栈。
元青衣瞬间就猜到是谁了。
除了楚扬那个家伙,她哪里还欠过其他人的钱。
那家伙居然也在这附近吗?
不过他还算聪明,知道这大街上人多眼杂的,没有直接跑上来搭话,而是找了个小孩来给她带话。
他让小孩转达的话里似乎有几分暗示的意味,是想说她欠了他的人情,必须得去见他一面吗?
见就见吧。
当元青衣带着冬春走进客栈时,发现客栈大堂空荡荡的。
她并不感到意外,楚扬想安排一个清静的地方,自然就不会有闲杂人等。
“冬春,你就在这楼下坐着等我吧,我上楼去,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喊你。”
元青衣吩咐完之后,独自上了楼。
刚才那小孩说,是二楼的第一间。
她推开了第一间的房门,房里竟然空无一人。
“楚扬?”
元青衣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走进了房间内,也没有见着人影。
她不禁有些疑惑。
楚扬不是约她过来吗?怎么见不着他人?
地点应该是没错的,毕竟这客栈的人都被清了,有没有可能的那小孩报错了房间的位置呢?
正这么想着,冷不丁身后冒出了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子,她的背部贴上了一堵坚实的胸膛。
元青衣突然被抱住,吓得挣扎了两下,就听见熟悉的嬉笑声在耳后响起,“别怕是我,吓着你了吗?”
元青衣静下来心来,低骂了一声,“怎么神出鬼没的?存心吓唬人是不是?”
“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来,亲一口消消气。”楚扬说着,在她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下。
同时,抱着她的双手也开始往上游移,手掌罩住了她的两团绵乳,揉搓着。
元青衣按住他的手,“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耍流氓?”
“今天有个奶子比你大的姑娘投怀送抱,我都没理呢。”楚扬轻笑着在她的耳朵说道,“有没有很感动?”
元青衣道:“你先把手松开。”
“不松。”楚扬舔了舔她的耳垂,“知道么?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幽会,你就像刚才那样,推开房间的门没看见我,而我就躲在柜子后面,趁着你不注意,就从你背后突然抱住你,揉你的奶子玩,把你吓了一跳。”
“所以……你是太闲了,想把春梦变成现实么?”
“我倒是想。”楚扬的双手还在她的双乳上揉捏着,隔着衣裳把乳球捏成各种形状,“你想不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枕青衣(NPH) 有人想要你的命
元青衣闻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帮他迅速地套弄棒身,一边说道:“这得弄多久才能停啊?我手都有点酸了。”
“还没好,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就帮我帮到底呗。”楚扬伸手抚摸着她的乌发,“青衣妹妹最好了,弄得我好舒服,别停下来,继续啊……”
“真是麻烦呢。”元青衣嘴上抱怨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含糊。
直到她撸动得小手酸软时,楚扬终于低喊了一声,“嗯,好了,马上就要好了……”
元青衣连忙把身子朝旁边挪开了点,以免他射到自己身上。
最终,他还是射在了地上。
元青衣甩了甩自己的手,“好累,下次能别让我帮这种忙了么?”
“下次不用你劳累。”楚扬嬉皮笑脸道,“下次我让你爽。”
“没个正经的。好了,我今天出来很久了,该回家去了。”
元青衣正要转身走开,又被楚扬拉回到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唇瓣被他吮得红肿,泛着水光,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要记得想我。”
元青衣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
一晃眼两天的时间过去,这一日上午,元青衣精神十足地带着冬春上街闲逛,想要挑选一批新的胭脂水粉。
两人正要走进一家胭脂铺,一名中年男子拦在了她们的身前,给元青衣递出了一张帖子。
“元姑娘,我家主人邀请你一叙,不知能不能赏个脸?”
元青衣疑惑地接过了帖子,打开一看,是楚扬写给她的,说是有惊喜要给她,让她去城南的花海相见。
“姑娘放心,我家主人都安排好了,不会有闲杂人等。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那你带路吧。”
元青衣好奇着楚扬会给她什么样的惊喜,便和冬春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期间,她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哪知背后靠着的马车倏然间一个剧烈晃动,晃的她险些从座椅上掉下来。
“怎么回事?”元青衣坐稳了身子之后,冬春朝着马车外的车夫道,“我家小姐差点就摔着了。”
“是路不平,让二位姑娘受到了惊吓,这可怨不得我啊。”马车外的男子说得不紧不慢。
元青衣微微拧起眉头。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可真没有诚意,哪有半点儿抱歉的意思,按理说楚扬派来的人对她不该是这个态度。
“那你就不能往平的地方走么?”冬春不满于车夫的态度,语气里带着埋怨,“你要实在绕不过去,好歹提醒一声,刚才震的那一下子,可把我们吓得不轻。”
“二位可真矫情。”外头的人冷哼了一声,“震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元青衣听着对方的回话,眉头紧拧,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布帘,正对上一个伟岸挺直的背影。
元青衣怔了怔。
她和冬春坐上这辆马车的时候,车夫明明是个体态圆润的中年男子,而此刻,背对着她的这人身形却很是健硕,腰板挺直,与原先那车夫不是同一人!
车夫是何时被更换的?
元青衣微微惊诧,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抬眸望向四周,这一看,更是让她一惊。
马车不知何时驶进了一条窄巷里,这巷子清冷破落,几乎看不见行人,把她们带到这样偏僻的地方显然没安好心。
“你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元青衣当即叫喊出声,“原来的车夫被你弄哪去了?”
而那背对着她的车夫似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叫喊,只是继续驾驶着马车,马车行驶愈来愈快,他背对着元青衣,悠悠说道:“抱歉,我这马车不到目的地是不会停歇的。”
“你说的目的地是哪,你究竟图什么?”元青衣劝说自己冷静下来,问他道,“是图钱财,还是美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有人想要你的命而已。”




枕青衣(NPH) 惊险
想要她的命?
听到这样的回答,元青衣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两个怀疑的人。
她自认为敌人不多,除了大姐和大夫人之外,还会有谁恨她恨到想要她的命?
本该是她去找她们算账的,可她们跑得快,让她找不着人影,她就猜到她们还会来报复她。
出门在外,她也并不是毫无准备的。
她右脚所穿的那只靴子旁边,有一个小槽,里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抽出了匕首扎向眼前的车夫,而那车夫也像是有所察觉,一个侧身避开,转头就要来抓她。
元青衣见此,立刻扬起了手,手里的粉末冲着对面那人迎面洒去,洒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顿时模糊了视线。
男人看不清景物,只好跳离了马车,以免被元青衣伤到。
元青衣冷哼了一声,跳下马车。
“呵,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可以任你摆布?想多了你。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元青衣说着,正要上前去制服他,忽的就看见前头的半空中冒出四道黑色身影,那四个牵着一张黑绳所编织的大网,朝她当头罩了下来——
元青衣抬起匕首想要破开那张网,可接触到绳索时,才发现那绳子坚硬无比,她没能割开绳子,被大网罩住了整个人。
元青衣顿时郁闷了。
原来不止那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帮手呢。
“想不到这女子看起来娇滴滴的,还有两下子,我还以为她会被咱们这阵势吓破胆呢。”其中一名蒙面人说道。
“咱们几个要是没来,恐怕真的会让她给溜了,难怪雇主说她狡猾,非要多叫几个人过来。”
“快去看看堂主的眼睛怎么样了。”
他们所说的堂主,自然是被元青衣用胡椒粉迷了眼睛的男人。
“火辣辣的,应该是寻常的胡椒粉末,快拿点清水来给我洗洗。”那人说道。
元青衣被罩在大网里,脑海中飞速运转起来。
他们没有直接杀她,而是活捉她,很显然,雇他们的人是想亲手了结她的,可见对她有多憎恨。
元青衣心想着,元紫若这人做事就是磨叽,请杀手都不直接杀她,非要把她抓回去折磨致死才甘心吗?
既然短时间之内死不了,那她就有时间来思考应该怎么脱身了。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很快就迎来了转机。
那名被称作堂主的男人用清水把眼睛洗了洗之后,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被捕的元青衣,说道:“别耽误时间了,把她绑起来,收了她的兵器,给雇主送过去,这一单就算完成了。”
“是。”
“等会儿!”
“怎么了堂主?”
“这把匕首……”男人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走到元青衣身前,目光紧盯着她手上的匕首,“这把匕首,你是从哪儿来的?”
元青衣见他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心想着:莫非这人和雪云深认识?
看他的神情,并不是憎恨或者厌恶,而是惊诧,可见应该不是雪云深的仇人。
想到这,元青衣挑了挑眉,“这是我师父送我的,怎么,你认识我师父吗?”




枕青衣(NPH) 师父,想我没?
“你师父是什么人?”
“他叫雪云深,看你这反应像是认识他?”元青衣追问道,“那你知道他在哪吗?带我去见他。”
元青衣这话一出,周围的几人都没了声音,面面相觑。
元青衣眼见着没人接话,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的反应,笑道:“看样子你们好像都认识他,应该不是仇人之类的吧?这样吧,你们要是能带我去见他,我非但不计较你们抓我的事,还给你们准备谢礼,怎么样?”
周围的几人静默了片刻,开始议论起来。
“堂主,这下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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