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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帐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楼遗梦
红绡帐暖
作者:红楼遗梦

这是一个终于抱得美人归的乱伦故事。更多小说请





红绡帐暖 第一章
终于下雪了,景宁任由侍女给自己裹紧披风,愣愣站在屋檐下,明明是初雪,倒也下了很大,噗噗簌簌的,只一夜,雪就盖满了整个宫城。红墙,琉璃瓦,映衬着一片洁白,竟也给这嘈杂宫城添了点肃穆。
“公主,当心天冷,进屋吧。”一旁侍候的小丫头担了一百个心,要是吹了凉风,本就体弱的主子再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
“天冷?”景宁抬头看了看天,老天爷一改昨日的阴沉,懒懒的挂了个太阳。“哪里比得过人的心冷”
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被强硬裹上的兔毛披风下,也就只穿了一层亵衣,此时还赤着脚,汉白玉在冬天,贴着脚底尤其冰凉,可也凉不过她此时的心。
明明知道不可能的,那人本就君临天下,容不下丝毫违逆,可笑她还一直以为,自己不一样。
“父皇,我不想嫁。”昨日她未曾修饰形容,本来青春年少的女子,也不需妆容来衬。素白衣袍跪在殿内,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祈求一丝怜悯,她不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阿宁,起来吧,你想要什么父皇都能答应你,唯有此事,你不能不听话。”龙椅上坐着的是大周的皇帝,他怔怔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个女孩,一晃十六年,他曾抱在怀里轻声哄过的小女孩,已经这么大了。
“为什么?”听得此话,景宁不甘的抬头看着龙椅上的人,一双美目满满都是倔强,为什么他就可以想纳谁就纳谁,给她找了那么多母妃,一个又一个,层出不穷,永远貌美如花。为什么她却不可以留在他身边,她明明尚未成年,为什么这么早就要给她指派驸马,赶她出宫。为什么?
皇帝无奈皱紧眉头,习惯了对这个女儿网开一面,唯有她是自己的特例,是自己的软肋。看她一点点长大,从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到如今的倾国倾城,时间在自己身上刻下印记,却也给了他最好的礼物。
只是,他不能再迟疑了,自从那日他下朝早,习惯性的去景宁的殿内看她,拦住要通报的侍女免得惊了尚在赖床的女儿。
卧房前遥遥一看,睡相不老实的小公主果然蹬了被子,无奈的走近想给她盖好被子,卧榻上那个身姿妙曼的人酡红着脸,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扭动着,胸前已经有了成人的幅度,晃的他挪不开视线。
“父皇,父皇。”刚刚靠近,就听到女儿嘤咛出声,语调像极了晚上自己在妃子身上放纵,那些女人的婉转呻吟,“皇上,皇上”
皇帝愣了一下,手上还带着早上的凉气,贴在公主的脸上,想给她降降温。
景宁睡梦中被刺了一下,朦胧醒来,父皇拧着眉头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仍然在做梦,捧起父皇放在她脸颊上的冰凉的大手,贴在胸前想给他暖暖。
昨夜她闹着侍女给她弄到了妃子们会偷偷喝的酒,谁想那酒奇怪的很,有一种极其浓烈的异香,便停不住多喝了一些,晚上睡下便开始做荒唐的梦,梦里她未着寸缕,纠缠着同样裸着的父皇,做那些她在画本里看过的事。
因此她冷不丁被冰了一下醒过来,看见熟悉的脸,还以为自己尤在梦中,行为便不再恪守礼数,做着她想做的那些事。她想给他暖暖手,于是就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最温暖的地方,闭眼睡过去了。
指尖少女的肌肤细腻,胸软软的,又很有弹性。景逸大概察觉公主恐怕是着了道,才做出这种不顾伦理的荒唐事情,自己作为清醒的那个人,应该抽手离开,作为人父,应该一盆冷水把公主浇醒。
可是,他做不到。掌心那存在感强烈的乳尖一点点硬了起来,温暖着他的手。
鬼事神差,他的手动了动,不是离开,而是用他对付别的妃子的招式,抚摸着手下公主的胸。
景逸想,他应该是疯了,放下公主的床帐,他拖下鞋,俯身压在公主身上,压在他看着长大的,放在心尖上宠大的,不知什么时候,感情变味的公主身上。
也许,对他来说,此时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女人。被他畸形的爱着的女人。
轻柔的印上公主的粉嫩薄唇,身下人反应青涩,只微张着嘴期待着他的蹂躏。
一开始还有几分迟疑,察觉到身下人的纵容,景逸慢慢放下了挣扎,多年的浸淫让他精通此道,舌尖熟练的搔刮着景宁的口腔,逗弄着她无处可逃的舌尖,直把怀中的未经人事的公主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醒过来。
“父皇”景宁愣愣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随着父皇的起身,二人相连的嘴唇分开,带出一条晶莹的细丝,淫靡非常。
“对不起,你若不愿,父皇便放开你。”景逸一手轻轻拢住公主骄人的胸,一手撑在床栏,等待公主的回应。
“不,别走。”景宁着急出声,略挺起的上半身将胸更紧紧的贴在父皇手中,她知道自己坏了,从一开始,从根里就坏了,谁能相信,她爱上的人,竟是自己的血亲,那高高在上的君王。
景逸满意一笑,还好景宁的回应很得他的心,如果景宁真的开口让自己走,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




红绡帐暖 第二章
刚睡醒的景宁唇还有些干,一开始吻起来并没有很舒适,景逸身上还带着清晨的薄雾,舌尖舔着景宁的唇瓣,慢慢润湿她。
养在深宫的景宁哪里经历过这些,葵水初至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午觉醒来看着身下锦缎都是触目惊心的血,小腹也传来一阵阵的疼,她惊慌失措的不顾侍女的阻拦,一路跑到父皇的寝殿。像小时候那样,不顾尊卑,未曾跪拜,直接扑进父皇的怀里。
她记得父皇的拥抱,虽有些诧异,却温暖如常,一路跑来的害怕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她不想死。
“阿宁,怎么了,莫怕,我在这。”自从景宁渐渐长大,父女二人便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像这样的投怀送抱,也是好久没有发生过了,如今的拥抱来的蹊跷,景逸不由提心吊胆。
“我要死了,爹爹,阿宁要死了。”景宁像一只受惊的小兽,手脚均缠在景逸的身上,紧紧贴住他汲取这他的温暖。
“不许胡说,我的小公主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景逸有些恼怒,生死之事,谁也说不准,他不允许景宁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身子不舒服吗”
景逸看向身边垂手侍立的公公,“传太医。”声音威严,却带了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他也害怕,万一阿宁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办。
“不要。”景宁将脑袋从景逸怀中扬起,泪汪汪的眼睛盯紧父皇,指尖按在景逸的唇上,制止景逸的发言,“段恩爷爷,你能先出去吗,有些话,,,”景宁红了脸,嗫嚅道。
景逸点点头,示意这个看着他长大的首领太监退下,偌大的寝殿只剩了妇女二人。
“现在可以说了吧,告诉爹爹,究竟怎么了。”景逸将缠着他的景宁扒了下来,双手扶住她,两眼严肃的看向泪眼汪汪的景宁。
“我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 ”被从温暖的怀抱中赶出来,景宁更委屈了,话音刚落就大哭起来。“我 ,,我肚子好疼,,。”一边哭还一边抽抽噎噎的诉苦。
景逸突然有些百感交集。
景宁出生时,皇后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才生出了她,还未好好抱一抱,便撒手人寰。没有娘的教引,景宁自然不清楚此事。
也不是没有妃子说过要代为扶养,只是同样长在深宫的景逸再清楚不过,他还年轻,这些妃子现下没有子嗣,可难保日后生了异心,妃子可以处置,但孩童这张白纸一旦被涂了颜色,就再也改不过来了。
那是才二十不到的景逸,轻手轻脚的抱着哭累了睡着的景宁,暗暗下了决心,要保护好他的第一个女儿。
于是,景逸不顾太后的阻拦,朝臣的谏言,违背祖制,拒绝给失去了娘的小公主指个娘亲,而是把她带回了寝殿 ,由他亲手扶养。
说着是他亲手扶养,可毕竟那是也是个二十不到的青年 九五至尊,哪里会这些,照顾公主的重任多由奶娘承担了去,而景逸也倔强的学会了怎么哄孩子,怎么抱孩子才会舒服
批完折子一身疲惫的景逸,总会进到卧房看看景宁,景宁不知为何,特别喜欢景逸。不管哭的再怎么厉害,只要看到景逸,便会露出笑脸,闹着要他抱。软软的小身子抱在怀里,疏解了一身疲惫。
只是终究男女有别,尊卑更有别。景宁长到七岁 ,太后便催着要景逸给她另择宫殿 ,搬出他的寝宫。
“爹爹 你在想什么。”景宁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她长大了。
“阿宁不会死的,你只是长大了。”景逸伸手揉揉景宁的脑袋,十多年过去了,她从那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长成了豆蔻少女 ,漂亮明媚,已经是个大人了。
“真的吗?”景宁愣愣的,她不会死吗?
“当然了,景宁长大了。每个女孩都会有这样的,长大了就会这样。”景逸把景宁抱回来,少女的身子温软顺从 ,却不知怎么,刺痛了他的心脏。
好生哄了一番,喊景宁的侍女带她毁自己的寝殿。叫段恩找个教习嚒嚒去教公主。
“可要教公主通人事吗?”教习嚒嚒本是随口一问,历代都是这样的,葵水至,便要通人事。就算公主也不例外,要不嫁了人是会被笑话的。
景逸却陷入沉思,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教习嚒嚒让公主看假阳物,教她怎么伺候才能让男人开心,身下竟有些发胀。
他的公主,他一手养大的,宠大的,爱着长大的公主,以后会婉转在别人身下承欢,会用身子取悦那个男人,会在那人的手中呻吟,景逸咬了咬牙。
“只教她怎么应对葵水就好,别的不许多嘴。”景逸声音不大 ,却让那个嚒嚒吃惊不已。好在她倒是懂事,早已明白要在宫中活命,最重要的就是多做少说少问,以及最重要的,知道谁才是自己命的主人。
景逸品尝着身下人的生疏和紧绷,对那个嚒嚒满意的很,果然未曾多事。虽然伺候公主的侍女禀报过他公主想看那种话本子,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总会好奇嘛,只要不实践便好。
唇被景逸舔弄着,景宁闭着眼睛,只觉身体里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燥热,无处发泄,烫的她难受,却又有难以言明的欢喜。




红绡帐暖 第三章
景逸一边辗转亲吻着景宁,手却覆在景宁的胸上,指尖捏住峰尖一点红梅,挑逗着身下的躯体。
“父皇,,,痒。”景宁扭头躲开景逸的亲吻,眼睛带着一丝迷茫,有刚睡醒的懵懂,有未经人事的羞涩,更有被心爱的人占有的一丝欣喜。
最敏感的一点被他玩弄着,传来一阵阵的痒意,景逸的指尖点燃了景宁的火,景宁难受的很,却又不知道怎么描述,身下的某个部位竟流了些水出来,还好有衣服的遮挡,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哪里痒?”景逸撑起身子调笑,“告诉父皇,父皇给你治治。”
景逸上过的女人太多了,床笫之欢他再熟悉也享受不过。他是皇帝,没人能违背他的意愿。他更是男人,得上天眷顾的男人,当他尽心尽力想让女人享受的时候,便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段里逃脱欲望的摆弄。
“嗯,,就是,,那里痒。”景宁羞红了脸,不敢直视父皇的眼。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告诉父亲,她的那个地方,已经一片濡湿了呢。
景宁也不是多矜持的女人,她也看过不少宫廷画本,上面颠鸾倒凤的画的再精致不过。女人的肉体,男人的肉体,和那栩栩如生连接的地方,光看着都让人羞赧。她偶尔会把自己幻想成画本中的人,悄悄脱了衣服想象自己被父皇压在身下,父皇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父皇属于男人的象征插入自己,占有自己,操弄自己。
只可惜,她虽看了不少画本,可从来没有人告诉她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构造,她也一直惊诧,尿尿的地方,那么细小的孔洞,怎么可能容纳了画本上那么粗壮的东西,会痛死的吧。
景宁伸手环在景逸腰间,嘴凑上去吻住景逸使坏的嘴,明明想堵住男人的嘴,却实打实表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既然都送上了门,那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景逸的唇舌极具侵犯性,霸道的吸吮着景宁的唇,舌尖抵开景宁的牙关,侵入到景宁的口腔中喧宾夺主 。
皇帝本来就是这样霸道,不容反抗。
景宁就像主动送进狼窝的兔子,享受着被支配的感觉。唇舌被占有着,身下却传来一阵阵空虚,景宁双腿不由得想合拢,却被景逸的膝盖撑开,“嗯,,难受,,父皇。。。”
景宁嘴被封着,泄出的呻吟还带着几分童音的清亮,可被景逸的手揉弄的奶团子却不由人忽视的向景逸宣示,她已经足够成熟了,可以采撷了。
景宁碍事的亵衣被景逸三下两下剥了去,少女的身体仿佛带着柔光,看起来美好而圣洁。
景逸直起身打量,胸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刚好可以被自己一手掌握,白白嫩嫩,乳尖是诱人的粉色。腰却生的极细,,再往下,却被一双小手捂的紧紧的。
遮挡着秘密的衣服就这么被除去,景宁慌忙间只顾伸手捂住湿成一团的下体,哪怕身体被父皇赤裸裸的打量着,都不肯松开手去捂一捂。
“怎么?在怕什么?”景宁哪里是景逸的对手,如此费心遮掩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景逸凑到景宁耳边,刻意放低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湿了吗?”
“才没有!”景宁不认输,嘴硬的很。“不给你看。”脸却愈加红了起来,连带着身子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景逸也不强迫,一手握住景宁的胸抚弄,另一侧的乳尖被他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碾磨。
触感极好,弹性极佳,景逸满意的很,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指尖也不甘示弱,揉捏按压着另一侧的乳尖。
景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闭着眼,几滴沁出的泪水顺着脸测落在枕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脖颈后仰着,弯成诱人的幅度,手不知觉松开,环在景逸劲瘦腰间,掌心指尖还略沾上一丝湿润。
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景逸得逞,翘起一丝笑容,空闲的手顺着景宁的腰一点点靠近,在景宁身上划过,带起一丝丝战栗。
“父皇,,嗯,,啊。”身体太敏感了,胸前的一波波的快意冲击着本来就不坚固的防线,又是第一次经历这些,景宁自暴自弃的不再压抑,溢出呻吟。
饶是阅女无数的皇帝,手探到隐秘之处还是愣了一下,还没被进入过,竟也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
还真是生了一副淫荡的身子啊,景逸指尖灵活游弋,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豆豆,惩罚的捏了一下。
“父皇!”景宁声音带了点柔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狠狠淹没了她,让她无所适从。原来那个地方竟能让人如此舒适。
景逸指尖被液体打湿,却仍然不肯放松,狠狠揉捏着那粒小豆,更多的淫靡液滴流出来,景逸想这样敏感,这样淫荡的身子,若是让别人看了,当会觉得堂堂公主,竟如此不堪。
想到这里,景逸突然有一种扭曲的情感。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作为君王,他绝不是昏君,可更谈不上是善听谏言的明君。说一不二,杀伐果断,才是他为君的信条。
可是,唯有景宁,他无可奈何。
景宁是公主,享万民供养,当为万民表率,很多事,从来都身不由己。尤其是,婚事。
公主的婚事,不管是和亲,还是下嫁,都由不得景宁自己。更何况,他是她的亲生父亲,现在却在做这种违背纲常,罔顾人伦的荒唐事。
公主是万万不能以非处女之身出嫁的,若是一个破了身的未嫁女子,就算是平民,也会被指着脊梁骂,让家里人抬不起头,更别说是公主。
景宁已经快要成年了,成亲之事也渐渐提上了日程,太后和别的妃子,礼部,也或旁敲侧击 ,或光明正大的上折子,要求给公主择婿。草原上的部落也要求娶公主的,只是他一直都以公主年龄尚小,心性未定的理由按了下去。
可是,这个理由也眼看着不能用了。公主是迟早要嫁人的,也不知会便宜了哪个青年才俊,会像他现在一样,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吻她的唇,揉弄她的乳 ,甚至,做他不能做的事情。
进入她,占有她,操弄她到失神,高潮。再欣赏她第二日醒来的羞涩。
这些都是他不敢做,更不能做的。景逸生平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父皇,怎么了?”感觉到景逸停下动静,景宁不解的问道。
景逸直起身,抚平自己被揉皱的衣袍,给景宁盖好被子,不顾身下硬挺的胀痛,下床背过身,“对不起,是父皇的错,你要父皇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红绡帐暖 第四章
覆盖在身上的温暖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被子,纵然被那个人掖的紧紧的,可也掩盖不了冷,被窝冷,心冷。
唯有身体还未从欲望中挣脱,滚烫发热。
景宁闭上眼,直到刚才,一切都那么难以置信,那么美好,所以,果然是梦吧?
只是现在梦醒了而已。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痛的难以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景宁小声呢喃。
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出生由不得自己,父皇的扶养由不得自己,骤然被抛弃由不得自己,这场荒唐开始由不得自己,结束,更由不得自己。
明明心痛,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偷来的一时欢愉,终究是要还的。
她只想问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要弄乱她一池春水,然后又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
“阿宁,你不懂吗?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景逸本想快速遁走,可身下的狼狈还未平息,若此时出去,必然会被人看到,堂堂皇帝,如此不知检点,衣衫不整。
景逸的话透着些许绝望,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一旦说出口就再难回头。
“阿宁,是父皇的错,父皇对不起你。”景逸低叹一声。景宁此时的神智谈不上多清醒,明显酒意还未散去,催情的药效更未过去。而他,作为长辈,作为保持着清醒的那个人,却踏过了本不该踏过的界限。
也许,只此一步,便已踏入万丈深渊,再无法回头了。
“我懂,我懂,我懂。”景宁将手覆在眼上,几滴眼泪从指缝间流出。三纲五常,她怎么不懂。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将见不得人的秘密压在心里,每天装作开开心心的活着。每次家宴时,她总会和别的王公贵族调笑哪家的翩翩少年郎,只敢偶尔将视线看向那个人群中心,最耀眼的人。
她太累了,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累呢。喜欢一个人,怎么就错了呢?
为什么是父亲,就不能喜欢了?数遍天下英才,谁比得上父皇文韬武略,雍容华贵,气宇轩昂。而在这深宫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也是父皇。她没有母妃,父皇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
但是,人伦就是这样,这份情感,赤裸裸的挑战着人们的道德底线,所以他一直都隐瞒着,压抑着。她不敢让父皇知道,他一手养大的女儿,竟对他怀着这样的心思。
可父皇今日的举动,让景宁一向稳重的节奏乱了起来,父皇也是喜欢她的吧,所以才会那样触碰她,亲吻她,挑逗她。
明明那么舒服,她都能感觉到父皇身下勃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腿上,存在感太强太强。可是为什么,就突然弃她而去了呢。她以为父皇已经下定了决心,可原来,都是她一甘情愿吗?
“嗯,父皇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景逸握紧拳头,压抑着身下的欲望,也压抑着想转身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他已经做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当断则断。
“我知道,是我太丑了,父皇嫌弃我。”景宁自暴自弃,也转移话题。一旦说了是因为父女关系,便一槌定音,再无挣扎余地。
“你又何必这样?”景逸愤然回头,“我在你心中,便是这样不堪吗?”被景宁的话激起了愤怒,景逸乱了分寸。她的身子那么美好,可注定了不属于自己。
“那是为何?父皇明明已经碰过阿宁了,父皇是在怕什么!”景宁腾的一下坐起来,绣着鸾凤的锦被从身上滑落,黑发垂下,半掩半盖着酥胸。极黑与极白交织着,随着头的晃动,两点粉红若隐若现。
景逸快走两步,强行将被子给景宁披上,这场面太诱人了,他好不容易压制的欲望眼看又要挺起,真是折磨人。
“父皇也是喜欢阿宁的吧。”景宁仰起头,握住景逸的手,两眼带着企盼,忐忑的等待答案。“阿宁什么都不怕,只要父皇喜欢阿宁,阿宁便什么都不怕了。”少女的声音坚定,还带着几分软糯,敲打着景逸的防线。
“别多想了,我不喜欢。”景逸避开景宁的注视,心跳如擂鼓,简直不像个皇帝,反而像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执拗否认着心意。
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戳了一下,“父皇骗人,这里明明都这么硬了。”景宁舔了舔嘴角,声音带了几分诱人的魅惑。“父皇到底在怕什么?”
被当场戳穿的景逸倒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是个男人就会这样,可这不是喜欢。”
“你做什么!”话音刚落,景宁就扑坐在景逸怀里,修长的腿盘在她腰间,未着寸缕,身下的淫靡之地蹭在景逸的龙袍上,与景逸的欲望只隔了几层衣袍。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景宁不再逼问,“这样会难受吧,阿宁帮你。”景宁解着景逸繁杂的衣扣,支起身子很快就把景逸的长袍退到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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