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已到
作者:天时已到
伪恐怖份子 x 战地女记者
天时已到 1.人合
枪声结束之后,是一片尸体倒地的声音。
周小时头上套着麻袋,什么也看不见,但她就是知道那是尸体倒地的声音。
接下来,到我了吗?
周小时心里想着,却并不觉得害怕。
即使她嘴上贴着胶带,双手被捆于身后,跪在坚硬的沙石地上,浑身又酸又痛……
即使旁边女人们的哭泣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趟纪念旅途即将结束……
即使……
踩着沙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拿掉了她头上的遮挡物。
突然出现的光明,刺得周小时闭上眼睛,过了几秒,才慢慢睁开。
前面的空地上是横七竖八的男人尸体,再往前架着一台摄像机。
这时,周小时才注意到,除了自己,还有七八个女人被捆着,她们有年轻的,有年纪大一些的,全都面朝摄像机跪成一排,像是古代砍头的行刑法场一样。
那群戴着黑色面罩的穆斯林刽子手们,端着刚刚杀完人的机关枪,对她们指指点点,口中说着陌生的语言,不知道谈论到了什么趣事,突然集体哈哈大笑。
然后,其中一人走了过来,抓过她们当中的一个金发女人,粗鲁地撕开衣服,肮脏的手在浑圆的奶子上揉弄了几下,拉开裤子拉链就捅进了女人腿间。
金发女人发出呜呜声,身体拼命扭动试图逃脱,但对方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她哪里是对手?很快便翻着白眼不动了,任由对方操弄。
其余几个穆斯林男人看得口干舌燥,纷纷效仿,抓过女人就干。
周小时开始慌了,膝盖用力跪起,想要起身逃跑,但是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拖了回去。
那人把她的脑袋按在地上,嘴里嘟囔了句什么,然后连她的衣服都没脱,手直接绕到前面,解开她的裤子拉链,急不可耐地伸进内裤里面,大力揉捻起来。
“呜——”周小时瞪圆了眼睛,缩着腰使劲挣扎。
但她越是往后缩,越是贴近了对方的胸膛。她被他圈在怀中,无处可逃。
粗糙的指腹在她细嫩的穴蕊上留下阵阵刺痛,对方揉了几下便没什么耐心,直接插进了一根手指。
粗糙的,干涩的,她疼得流出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还不如直接杀了。
那根手指的主人似乎感觉到她蜜穴内的干涩,停了几秒没动,用拇指在她穴瓣前端的小豆上轻轻挑逗,揉一揉,勾一勾,在她分泌出水之后,才继续慢慢深入扩张。
娴熟的技巧,让周小时涨红了脸,气得差点晕过去。她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快速抽插,几乎每次都滑过她的敏感点,很快那处敏感点被激出了快感。周小时短促地“呜”了一声,僵硬的身子瘫软下去。
她高潮了,湿得一塌糊涂。
身体已经坏掉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周小时脸贴在沙地上,两眼失神,直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贴上她湿泞的私处,才惊觉不对,奋起反抗。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进来!
对方轻松镇压下她的身体,一手牢牢按住她的脑袋,一手固定住她的细腰,勃起的器官在她的两片穴蕊中间磨蹭,寻找入口。
不要!不要!她无声地呐喊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她泪眼朦胧望向远处,其他人早已脱得赤条条,男人们女人们,抱在一起,姿势各异。
扭动着,蠕动着。
贪婪的,淫乱的,仿佛大型交媾现场。
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周小时闭上眼睛,攥紧拳头,恶心地浑身发抖。
身后的男人没有把阳具插进来,仅仅抵在她的私处入口,坏心地前后滑动,在股间引起阵阵战栗。
……她又流水了。
滴滴嗒嗒,滑到了大腿根。
可恶,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对着陌生人也能如此淫荡。
身后的男人俯下身,滚烫胸膛贴上来的同时,胯下的器官也猛地挤了进来,与她的小穴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水响,直接一捅到底。
“唔!”周小时猛地弹起腰,喉咙里发出呜咽,却又被对方按了回去。她久未经事, 即使前戏润滑再多,也承受不住男人的粗硬尺寸,小穴被涨得发酸,但是却更加收紧了,随着她的呼吸节奏一缩一缩。
男人贴在她耳旁的气息也变重了,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缓劲儿,然后稍稍退出一些,浅浅抽插起来,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把周小时的小穴插得蜜水四溅。
“呜、呜——”周小时摇晃着脑袋拒绝,又是舒服又是难过,眼泪不停往下掉。
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舔舐吮吸,毛茸茸的胡子蹭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他加深了抽插的深度,速度却慢了下来,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以便他能嘬吸她的脖子上的细腻。
像犬类交配一样的姿势。
周小时浑身颤抖,手腕被绳子磨得发红,她双目通红地望着远方的丘陵,鼻孔急促地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想起了死去的丈夫,自己没有为他守住贞操,甚至还在敌人身下受辱,她羞愧难当,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冲动。
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撕掉她嘴上的胶带,把手指插在她的口中,搅动着她的舌头,让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周小时求死不能,只能狠狠咬对方的手指,男人“啧”了一声,似乎生气了,报复性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她顶得往前一飞一飞,膝盖在沙地上磨得生疼。
“啊嗯……啊不……停啊……”周小时能说话了,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的话语被撞碎成一片一片的呻吟。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的交合处,食指在她红肿的嫩穴上细拢慢捻,偶尔还会随着阳具一起插入花穴内。
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弱点,操戈之下,不停地研磨那几处敏感,深入浅出,将她再一次顶上了高潮。
周小时触电般地惊叫一声,像猫似地弓起腰,小腹一缩,饱胀的花穴绞紧了体内的阳具。
男人舒叹一声,在她耳边低喃:“姑娘,你下面好会吸。”
周小时听他在背后说话,顿时一愣,惊怒得无以复加:“畜生……你、你是中国人!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你不也是中国人吗?”男人笑道,胯下徐徐地顶弄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从衣服下面伸进来,沿着她的胸罩下缘描绘半弧曲线。周小时这才发现,对方一直没有脱她的衣服,即使是她的裤子也只脱到膝弯处。
“我……来找……我的丈夫。”她咬着牙说道。
“哦?你丈夫是谁?”
“他是维和军人……两年前……被你们……炸弹……害死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唔。”男人沉吟一声,把她抱坐起来,按着她的腰把她压在自己胯上,轻松地上下顶操,声音依然带着笑意,“所以你大老远跑来给他送死?”
“混蛋……我杀了你!”
天时已到 2.地利
“啧,叫谁混蛋呢?”男人一点也不生气,还揶揄地回道,“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放了你。”
“你休想!死变态……哈啊……呜……”
周小时哑着嗓子哭骂道,在对方的有力顶操下,又一次泄了身。她仰着头,靠在男人怀里,半睁着眼无力地喘息着,腿间湿乎乎一团,像是失禁了一般。
男人不再说话,掐住她的一条腿抬高,让她能容纳进他更多,他在她的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哼一声,阳具一下子顶进她的最底层,抖了抖,迸射出一股浓浓的热液。
“不要啊……不要……”周小时被迫保持着小狗撒尿的姿势受精,有些崩溃地扭腰哀求,“出去……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呜呜不要……求你出去……”
男人置若罔闻,坚实的手臂牢牢扣着她的腰和腿,直到性器软下来,他才长长吐了一口气,从她的小穴里退出去。
浑浊的液体,顺着还未闭合的花穴流出,恋恋不舍地粘在男人青筋狰狞的龟头上,拉成一条细丝,滴落进沙土里。
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停下,周小时感到解脱,甚至生出感激来。
男人一松开手臂,就毫不留恋地将她推开,随意丢在地上,像丢破布娃娃一样。
结束了吗?
周小时虚脱地侧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应该结束了吧,对方吃干抹净得到满足,而她已经失去了价值。
可是,营地里的其他人似乎并没有结束,他们已经不满足于一对一的交媾,而是交换性伴侣,乃至三五成群的群交,发出浪荡起哄的怪叫。
最开始的那个金发女人全身伤痕累累,早已被轮奸至昏厥了,然而还在被人操虐着。
周小时闭上眼,心生恐惧:我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吗?
忽然,唇间被塞进了一个细细的管子,有点甜,她下意识吸了一口,原来是糖水……
不对……是葡萄糖?
干得冒烟的喉咙得到滋润,她忍不住睁开眼,抬头看,对方却按住她脑袋压回地上。
还是那个中国男人。
他扒掉她的裤子,抬起她光溜溜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稍稍俯身,手指揩了揩她腿间尚未干涸的爱液抹匀,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挺进她的身体里。
这一次进入,他耐心了许多,但是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却更加粗大了,硬得像铁一样。
周小时瞪大眼睛,拼命转动脑袋挣扎,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本能地缩紧,像个小皮搋子紧紧吸着男人。
卷土重来的酸涨感,令她痛吟一声。她预感自己要死在这里,死在恐怖分子的强暴下。
“果然,还是……”男人停下来,换成左手撑在她脸旁边的地面上,然后一边用右手抚弄着她的肿穴,一边无奈地说,“姑娘,拜托你放松点好吗?你这样咬着我,很不舒服啊。”
“咬、咬断你最好!”
周小时哭着鼻子大骂道,眼泪汪汪地盯着男人撑在地上的左手。
忽然,她愣住了。
男人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个银色戒指。
简简单单,没有多余装饰,但是周小时知道这戒指的内圈是刻着zxs三个字母的。
她开始打量起眼前这只手,一点也不脏,骨节修长,洁白干净,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漂亮。
男人见她发呆放松下来,嗤笑一声,下身用了点力,便挤进去一半,随即摆动腰臀操干起来。
周小时随着他的节奏喘息,闭上眼把头抵在男人的左手腕上。
“阿……阿阮……”她低低唤道,笑着落下泪来。
他没有死,原来他没有死。
她的丈夫还活着,就在她面前。
难怪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难怪他的前戏做得那样充分……他并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保护她,怕她疼。
“乖,有没有想我?”男人不再刻意压粗嗓音,而是很轻声地说话,他拉起下巴上的面罩,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没有。”她哭得更凶了,连带下面也一抽一抽,“不疼,一点都不疼,呜呜呜呜一点都不疼……”
“别哭了,乖。”他温柔地堵住她的唇厮磨吮吸,手指流连在她的腿根,爱抚小穴,低笑着打趣道,“宝宝,你下面的小嘴好湿啊,把我含化了都……”
周小时听到结合处扑哧扑哧的水声,一下子羞红了脸,她已经放下防备,全然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可是,可是……他怎么老是逗她。
“呜……阿阮,你别说话……啊啊……呜……你闭嘴……嗯嗯……哈啊……”
水声越来越响,混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她张大嘴巴哭喘,挂在男人肩上细白小腿颤巍巍地抖着,穿着白袜的小脚随着对方的操弄,一晃一晃。
即使这样,她还是努力去迎合他。
粗大的肉刃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龟头凿开内壁,每一次都捣在她的敏感点上,像杵子捣蒜一样,捣得她汁水连连,两眼发黑。
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呜呜呜呜呜……坏掉了……坏掉了……我要坏掉了……阿阮……我要……我……啊……”
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周小时咬住嘴唇,身体拼命往上缩,小穴抽搐着溢出淫液,又被男人捣成泡沫,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依然没停,他眯着眼睛舒服地叹息,越插越有劲,一边应着她,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享受着她紧致的咬合吞吐。
周小时哆嗦着,忽然手腕上一松,绳子被小刀割断了,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啜吻,低声说:“等会你听我命令,我说跑,你就往前跑,别回头,听见了吗?”
“我、我……”她声音发颤,“我裤子还没穿……”
“没事,没人看见。”
“可,我腿软,跑不动,怎么办?”
男人噗嗤笑了:“不怕,他们也跑不动,追不上你的,我在后面看着,你跑就是了。”
“那……那你呢?”
“我随后就追上你了。”
“……”
“听话,具体以后再给你解释。”他吻了吻她的额角,“我要射了,太久没做,有点控制不住,乖,忍忍。”
“嗯。”她细弱地应了声。
男人呼吸变重,肉棒顶住她的敏感点研磨,过了一会儿,全部抽出再插进去,继续研磨,这样反复了几次,周小时呜咽着受不住了,难过地用手推搡男人坚硬的小腹。
突然,他停在那一点,热热的精液打在她的穴壁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周小时发出崩溃的哭腔,绷紧腰身,胡乱摇头。
男人哼吟着,放下她的腿并拢,将她翻过来趴着,性器留在她的体内继续抽插,直到完全软下来。
周小时额头抵在自己手背上,小口小口喘息着平复情欲,她感觉到男人退出了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声枪响。
“跑!”
天时已到 3.天时
周小时奔跑在荒原沙地上,眼泪模糊了视野。身后传来阵阵枪声,仿佛是死亡的丧钟,她不敢回头,卯足了劲儿往前冲。
阿阮,阿阮,你千万要回来。
好不容易重逢,她不能再失去他了。
周小时一边抹眼泪,一边跑,穿过草丛,穿过树林,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她开始担心他找不到自己,于是哭得更伤心了,脚底被磨破,跑步踉踉跄跄,她忽然被什么东西绊跌倒,往前扑倒在地,从斜坡上滚下去。
浑身都在痛,她滚着滚着,停下来,趴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晕了过去。
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周小时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车窗外的一抹斜阳。她愣了许久,回过神,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吉普车里,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被处理过了。
前面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短袖衫的高大男人,他哼着歌,一边对着后视镜刮胡子,一边拿着照相机翻看照片。
“阿阮?”她失声喊道,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阿阮……阿阮……”
男人嘶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刮胡刀片,呲了呲牙:“宝宝,你要吓死我啊。”
他手臂一环把她带到前座,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安慰道:“慌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
“我差点以为……”周小时吸吸鼻子,“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两年未见的丈夫,他眉眼弯弯地笑着,下巴上还有剃须泡沫,面容俊朗如故,好像晒黑了一些,右边的眉毛上多了一道小小的疤,导致眉毛断了一小截儿。
瘦倒是没瘦。
“这里怎么回事?”她皱起眉,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
“一点小伤,弹片刮的。”男人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然后攥在手里摩挲着,他眼睛一直望着她,“胆子挺大啊,你怎么敢一个人来伊拉克?”
“……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
“所以你就申请当战地记者?打着工作的旗号来找我?”男人晃了晃手中的照相机,正是她之前被极端组织抢走的东西之一,“拍得还挺多?”
周小时不说话,像是默认了,男人叹了口气,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搂在怀中。
他在她的头顶说:“周小时,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明明生死关头都过去了,男人的话语却让她又忍不住鼻子发酸,她咬住男人胸口的衣服,后怕地发抖,嘴上却说着负气的话:“那你再娶一个。”
“哎……”男人摇头叹息,“我年纪大了肯定没人要,看来以后只能跟自己的右手度过下半辈子了。”
他语气惨兮兮的。
周小时顿时喷笑出来,抬起头骂他:“没正经。”
男人嗯了一声,也笑,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梁:“肚子饿吗?”
“还好。”
“两个小时后,会有直升机来接我们回国,时间还挺长的,荒郊野外也没人……我是想说,如果现在不饿的话……”
周小时不等他说完,就吻上他的唇。
男人伸手把她带进怀里,笑着回应她的吻,唇舌交融,缠绕,他脱光她的衣服,只留一件衬衣,分开她双腿坐在自己胯上。
周小时完全被架空了。
男人左手按住她颈后与她接吻,右手从她后股间伸入揉捏她的花心,他的唇逐渐往下舔过她的锁骨,然后,再往下,叼住她的粉乳。
周小时惊喘了一声,头皮发麻,反射性撑开他的胸膛,挺腰后仰,可他的左手仍然在她颈后压着,她后仰的动作反而把乳头更往前地送入他口中,整个身体仰弯成献祭的模样。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画圈,勾着奶头吮舐舔吸,偶尔的牙齿磕碰,让她战栗不已。
“呃……阿阮……”周小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想叫他的名字。腿间和胸口的双重刺激,让她两头都顾不着,欲仙欲死。
她忍不住把手滑到他的胯下,解放出拉链后的粗硬凶物,胡乱撸动着茎身往自己小穴里塞,但是怎么也塞不进去。
男人的呼吸变重了,好像是倒吸一口凉气。
“乖啦……别急,等会儿再喂你。”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迷人的好听,他调节座椅,翻过身把她身体放平,打开她的腿抬高,埋头吻住她潮湿的穴蕊,舌尖温柔地含弄挑逗。
周小时脑子一懵,手伸在半空中抓了抓,正无处着力的时候,他拉住了她的手,十指交叉在一起,压在她的身体两侧。
男人的舌头伸进她的花穴,旋转抽刺,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肩上,脚踩住他的后背,脚趾头蜷缩在一起。
好难受……
她握紧他的手,用脚跟摩擦着他的背,脸上发烫,难耐地喘息着。
男人含住她的小豆豆吮得发红,忽然用牙轻咬,嘬吸了一口,她惊叫一声,猛地挺了一下腰,想坐直,却被他掐住脖子一把压回座椅上。
周小时歪着脑袋无法动,半张着嘴巴,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着。
高潮之后,她原形毕露,变成了一瘫泥泞。
他的舌尖勾在小豆豆上,安抚地吻了几下,舌尖往上滑,从她的花穴一路画直线,穿过毛发,经过肚脐,来到脖子,终止于她的唇间,在她的身体中央留下一条发亮的水印。
男人松开手,她得到自由,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她眼睛瞪他,然后笑了出来。
“老流氓。”
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笑了笑,没有反驳,将她身体翻过去,趴在车窗边,性器轻轻地磨蹭她的穴口,很快便沾满了她的液体,变得亮晶晶。
周小时呼吸急促,在他进入自己的时候,伸手把自己的小穴撑开一些,让肉棒能够更顺利地进来。
车厢里充满紊乱的呼吸声和拍打肉体的声音,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有间或的安静中,才能听到周小时鼻腔里的哼哼。
男人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抚遍了全身,同时,胯下的肉棒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又快又猛地操干,把她的穴蕊操得里外翻飞,汁水喷溅,啪啪作响。
周小时咬着嘴唇,表情半是愉悦,半是痛苦,挺着腰迎合他的节奏,蜜穴泄了好几次,她呼吸变得一顿一顿,在车窗户上结成了白雾。
男人的左手撑在窗户上,她用食指描摹他戴着婚戒的无名指,在又一次销魂的高潮中,轻哼一声,仰头闭上眼睛。
充实的,安心的,有家可归的。
真怀念,这样的感觉。
男人速度减慢,轻轻地捣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侧头与他吻在一起,口水与口水交融,溢出嘴角流到脖子上。
“舒服吗?”他口齿不清地吮吸她脖子上的口水,一边用龟头顶着她的敏感点碾压旋转,一边用右手指尖拨弄着她的小豆豆。
她还在高潮巅峰,点头,脸颊通红,说不出话来。
他在她耳畔说话,这两年,关于战争,关于被俘,关于囚困,关于伪装,关于逃生,关于想念……周小时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只是不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