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踪-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请先生万万要替妾身查明这件事情的真相,以告慰亡夫九泉之下的亡灵。」
宁氏虽然说的话很悲伤动情,但表情却是完全不同,此时她媚眼流波,红唇
微张,竟然是说不出来的挑逗。
宋莫言见状,心中暗暗异样,这哪里是央求啊,显然是在暗示宋莫言,如果
替她查明真相,定然是有很多「报酬」
的。
宋莫言见女人的样子,立时又头大如斗,只好说道:「夫人请放心,宋某本
来就是为此事而来,蒋掌故的事情我自当尽全力。」
然后立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心中大是尴尬。
似乎来到百草山庄之后,有很多人有麻烦都想找他,尤其是女人,但每个女
人找他,好像都是只有用身体一样。
这本来宁氏在她心中构建的清新脱俗的美好形象,一下子也就崩塌了。
从宁氏那里出来,宋莫言心里暗暗算计道,如果这潇湘子真的是毒杀蒋铁青
的凶手,那他毒杀张二哥又是什么原因呢?现在他遇到的难题是,张二哥留下的
信息实在太少了。
他的行踪也实在是隐秘,虽然也曾经过问老亘客栈的伙计张二哥在定州的行
踪,但似乎除了那个小乞丐,别的人对他一无所知,竟然就像是这个人是凭空冒
出来的一样。
不管怎么说,明日造访回春堂,定然要问明更多的线索,至少,要获得关于
龙虎草交易的更多的信息。
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宋莫言竟在在山谷中熘达了一下午的时间,眼
见已经日暮了,珊儿急匆匆地从远处跑过来说到:「少爷,我们可找死你了。」
「发生了什么事?」
宋莫言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急忙问道。
宋莫言不自觉地紧张的样子,险些吓了珊儿一跳,忙道:「没,没事,只是
夫人找我寻找一下少爷,说找到了就请你去炼药房。」
听了珊儿的话,宋莫言才心底一宽,估计是在苏希娇解毒方面有些进展了,
当下才说道:「请珊儿姑娘带路,恰才自己只顾思考,竟然忘了走到哪里了。」
珊儿看着宋莫言,哈哈一笑道:「少爷真是有趣,自己把自己逛迷路了。」
而这边的宋莫言的眼神,却被因为奔跑而气喘吁吁的珊儿那不断起伏的胸膛
吸引过去,听了珊儿的话,微微一愣,才急忙转开了视线。
但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地方,只觉得胸口一热。
来到炼药房的时候,雷绍裘已经在那里了,手中拿着一张看上去像是个建筑
结构的图纸。
「相公,你来了。」
苏希娇见到宋莫言,欣喜地叫道。
「娘子,是不是有进展了?」
宋莫言问道。
苏希娇得意地点了点头说到:「我这两天查遍了风毒的资料,想到一法,或
许可以一试。」
「哦?」
「之前我说过,这雷庄主的毒性已深,我只能设法将残余的毒素从体内排出
,而不能强行化解。这风毒乃是无定之物,但人体内,有一样东西却可以将无形
之物化为有型。」
「什么?」
「火。」
「火?」
「其实从五行的角度来说,这土才能定风,但我们要做的是以火生风,在用
同性的风将风毒祛除体内,所以我想到了这个法子。」
说罢,雷绍裘将手中的图纸递给了宋莫言,然后苏希娇对两人说道:「我这
是从祛寒毒的方法上获得了灵感,雷副庄主,麻烦你令人在这山谷的背风之处用
土盖一房子,不要留任何窗户,只留一三尺小门,用木门密封。而房子不要封顶
,只是用稻草虚掩。在这房间之下,挖上两道排水槽通向门外,房间内不需要准
备更多的物件,但只被一张竹板床就行。待到解毒之时,我自然用得上。」
「夫人这是何意?」
雷绍裘一头雾水地问道。
「到时,大家自然知道。」
苏希娇神秘地说道:「这解毒的方法也是别出心裁,灵也不灵,也只能等过
几日家师的信鸽带回七星海棠后,久可以一试。」
「娘子,你有几层的把握。」
晚饭后回到房间的宋莫言,坐在太师椅里,一边发着呆,一边将今天的事情
,在自己脑子里回放。
「嗯…五成吧」
苏希娇知道宋莫言这几日颇耗心力,便乖巧地站在他背后,替他轻轻揉捏着
肩膀。
「只有五成?」
「哎,也许说五成都多了,这鹧鸪红岂是一般的毒药,我的法子灵不灵,目
前还尚且不知道。」
「你的法子可以说了么?」
宋莫言好奇道。
苏希娇却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温柔的双手,已经悄悄解开了宋莫言胸
前的衣襟,用手指在他的乳头上轻轻拨弄着。
这本就是宋莫言的敏感的位置,加上近段时间,一直疲倦奔波,体内精气正
旺,虽然昨日在阿红的帮助下得以宣泄一些,但始终是杯水车薪,一对乳头在苏
希娇的挑逗下,很快就膨胀起来了。
宋莫言伸手往背后一摸,不偏不倚,正好摸到了苏希娇的两腿之间。
宋莫言只觉得手上一阵湿润,原来这苏希娇已经春情勃发,下体的花蜜竟然
已经透过亵裤,将薄薄的睡衣湿润了。
「娘子,你今晚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
宋莫言的话刚送完,苏希娇却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从他的身后瘫软在宋莫
言的背上。
苏希娇胸前的软腻,立即从肩膀传来,宋莫言一下只觉得也欲火难耐,将苏
希娇抱起来,迫不及待地丢到了一旁的床上。
夜灯渐熄,但这个山庄厢房中的春情大戏缺刚刚拉开序幕,两局赤裸的胴体
,在床上不断翻滚着,用彼此的体温缓解着对方的疲乏。
「相公,把灯灭掉吧。」
苏希娇呢喃道。
但宋莫言却痴痴笑着说道:「娘子,今日为夫想好好看看你。」
「不要,要看白天给你看,快把灯灭掉吧,不然别人会看到的。」
然而宋莫言却径直低下头,叼住了一颗她胸前已经突起的乳首,用舌尖反复
舔吸着。
这乳首本就是苏希娇最敏感的地带,这几日两人四处奔走,体内早已挤压很
久的情欲了。
此时宋莫言的动作虽轻,却让苏希娇一下失去了最后的挣扎。
「相公坏!」
苏希娇只是无力地呢喃到,一边捏着宋莫言探在她下体不断扫拨那已经春潮
泛滥的下体的手,一边却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宋莫言的的大手可以更好的伸进
来。
宋莫言看了苏希娇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急不可耐。
此时他也是性欲盎然,于是自己也提枪上阵,扶着早已经坚硬的下体,缓缓
刺入了苏希娇的身体。
下体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二人,两人疯狂的动作,将一张楠木大床也弄的吱吱
直响。
本来这样的欢好也是两人的日常,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在别人的府邸,尤其
是隔壁还住着服侍丫鬟的情况下亲热。
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娘子,」
宋莫言看着身下紧闭双眼,面红耳赤的苏希娇道:「且转过去趴着,为夫想
从后面来。」
苏希娇知道宋莫言的想法,乖巧地从床上起身,双手把着床头,趴在了宋莫
言的面前。
苏希娇知道,这是宋莫言最喜欢的体位之一,因为从这个角度,他可以一边
抽插,一边毫不费劲地从身后揉捏她弹软的双乳。
但今天苏希娇却猜错了,在他身后努力耕耘的宋莫言,看着眼前光滑的嵴背
和性器的结合处,竟然脑海里想起了那个叫宁氏的女人。
不知道那个比苏希娇看上去更丰腴的女人,是否是更加的丰乳肥臀。
和苏希娇一样,这宁氏也是皮肤白皙的人,但这西域女人多丰腴,腰肢虽然
没有苏希娇那么纤细,但一双臀部却定然是西域女人特有的那种又大又圆,倘如
和她也是这般从身后插入,那自己的小腹撞击对方臀部的感觉又是如何,比起苏
希娇这样的啪啪作响的声音是否又更加的悦耳?虽然他一开始在道德上,下意识
排斥着已婚的女人的这种勾引行为。
但他毕竟是男人,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所以对于这种诱惑,表面上越是克制,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尤其是当离开了蒋门驻地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竟然一刻不停的幻想着女人赤
裸身体的样子。
昨日里从阿红那里得到的快感,对宋莫言来说更多是一种交易而已。
这种感觉固然刺激,但一旦过了,也就很难再去回想。
但今日偶然间的风情,却反而更加撩动他的内心。
看来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真的是有十分的道
理。
此事的宋莫言,哪还觉得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分明就是那个碧眼
红唇的俏寡妇。
甚至苏希娇动情的春吟,也变成了宁氏的那充满磁性的声音。
想着宁氏,宋莫言竟然满满的失控,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是越来越大。
苏希娇也好奇,平日里及时实在床第之间也十分温柔的男人,为何今天变得
如此粗鲁。
但她偏偏又觉得,这种粗鲁好像给自己更多的快感一样。
于是更加顺从的分开双腿,让男人的冲击来的更为强烈。
这一次,宋莫言的冲刺来得前所未有的饥渴,他很想将自己的阳精注入女人
的体内,彷佛这样做就可以得到宁氏的肉体一般。
所以当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酸麻,当龟头已经开始跳动的时候,他依然不曾
放慢自己冲刺的速度。
然而,就在即将一泄如注的时候,宋莫言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闪念:「苏
希娇此时还不能怀孕。」
想到这里,宋莫言急忙往身后倒去,火热的肉棒跳动着脱离了女人的下体。
就在同一时刻,火热的阳精从下身喷射而出,浇在了女人浑圆的娇臀上。
高潮过后的二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酥麻的苏希娇,过了好一阵才爬起
来,替宋莫言整理了下身。
「相公是不是这两天憋着了,今天好大的力道,都要把我弄得魂都没了。」
苏希娇此时面如滴血,眉目含春,俏生生地看着宋莫言,心中隐隐还在为刚
才两人没有在体内泄身而感到微微遗憾。
但此时宋莫言的心里,却突然发起一阵高潮之后的罪恶感,她竟然将自己的
娘子,当作了另外一个女人。
宋莫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摸了摸苏希娇的额头。
北归的大雁的叫声,让睡梦中苏希娇慢慢睁开了眼睛。
此时宋莫言已经和雷绍裘按照计划,去走访回春堂了,苏希娇心想今日无事
可做,便又多躺了一会儿才呼唤珊儿替她梳头更衣。
「噗呲,」
正给苏希娇梳着头的珊儿,突然忍不住一笑。
「珊儿,你笑什么。」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苏希娇的直觉却让她猜到了珊儿为什么发笑,心中一阵
羞涩。
果然,听见珊儿在后面小声的说道:「昨夜夫人和少爷真是激烈。」
「你听到了?」
苏希娇红着脸问道。
「夫人和少爷来到山庄后,一直忙着各种事情,这夫妻之事自然耽搁了不少
吧。」
珊儿笑着说道:「夫人且宽心,珊儿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而且以后如果夫人
想要和少爷亲热,且不需要任何顾忌,珊儿会替夫人把风的。」
这北疆女子果然性格开放,苏希娇却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其实那日夜
里,她无意中窥见珊儿的自我淫乐之戏,而昨日自己的欢好又被珊儿听取,这一
去一来,竟然算是扯平了。
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又近了一层。
「对了,珊儿,你说你自从和庄主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别人过吗?」
「是呀,夫人。」
「那春暖花开之时,你独守厢房,不会寂寞吗?」
苏希娇故意挑笑道。
其实她心里是知道珊儿如何发泄情欲的,这么说也不过相借机挖苦下对方而
已。
却听见珊儿说道:「夫人哪里的话,珊儿哪敢有别的心思,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经过了庄主的雨露后,珊儿就不再对别的男人有兴趣了。」
苏希娇知道,对珊儿这种青春萌动期小丫头来说,,雷斌这种江湖上的风云
人物,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
当下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突然小声说道:「那你平时想过再和庄主那
个一次吗?」
「啊?夫人你说什么?」
「没,」
苏希娇微微一笑,眼角鬼魅狡黠的挑动了几下。
却说这一边,宋莫言和雷绍裘早晨起来,便点了几名随从去了回春堂。
这回春堂在定州府北部,着实是一个巨大的庄园,单从那六开的大门来说,
就不是一般的药铺能有的。
而内中的修葺更是精凋细琢,假山亭阁一应俱全,颇有一些江南庭院的特色
,尤其是院子中央的那一片水榭歌台,竟然直逼扬州那些大户人家的庭院。
然而和意料中一样,再好的修葺,也包装不了一个没有文化的暴发户的内心。
这脑满肠肥的黄金山一开口,就把这庭院的气质完全破去了。
「雷二爷你是知道的,我虽然是雇佣的这些衙门的公人,但哪一次,我不是
给足了银子,那些跑私盐私铁的泥腿子,跑一趟聊过,不过二三两银子,但他们
跑一次的钱,我出的是几乎十倍的价格,妈勒个巴子的,这些公门中的王八蛋,
竟然把货给我全部弄丢了。」
此时黄金山穿着一身有些凌乱的金丝大袍,坐在堂中的一个太师椅上,嘴角
还有些早上吃饭的残渣。
看了黄金山有些怒不可遏的样子,雷绍裘微微一笑到:「黄老板,这宋大人
还在这呢,我劝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
黄金山这才彷佛注意到宋莫言似的,说:「啊,宋大人,我黄某人粗人一个
,不会那文绉绉的说话,你不要见怪啊。」
宋莫言见他虽然一脸的糙话,但看上去也算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倒是何那些
斤斤计较的商人有所不同,于是说道:「无妨,在下此次前来,只是想从黄老板
这里问几个问题。」
「宋大人是要问这龙虎草的买卖吧。这样,我叫一个人来,龙虎草这些生意
其实背后都是他在操持。」
说罢,对身后的仆人说道:「去请吴先生来。」
不一会儿,一个中等个头,身穿掌故衣服的中年人跟着走了进来。
这个人一进来,却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他的脸阴森森的,比起那个整天板着
脸的潇湘子还要让人觉得不喜欢。
寻常之人经常会以衣着相貌断人,宋莫言着等捕快虽然刻意会让对方的第一
印象不干扰自己的判断,但他还是会觉得,这个吴先生应该是个麻烦人物。
「吴先生,这两位是大人物,雷二爷你是认识的,而这位宋大人,是京中六
扇门的官员。」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宋神捕,小生吴忧徳,见过宋大人。」
「哦?想不到吴先生竟然听说过宋某。」
宋莫言有些纳闷,他名声虽然也算显赫,但毕竟仅限于江湖中人,而这个吴
先生不过是药铺的一个掌故,竟然也知道自己,倒是让人奇怪,看来果然自己的
判断不差。
「诶,宋先生,这位吴先生可是个本事人,他多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
黄金山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黄老板过誉了。」
吴忧德说道:「不只老板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这个宋大人想要知道龙虎草的交易方式,这虽然是商业秘密,但既然朝廷
的人问起,先生如实说便是。这背后的事情大多都是你运作,你告诉宋大人。」
「是,老板。」
吴忧德恭敬说道:「多年前,我曾在西北干过药材买卖,当时我认识了一个
辽东人,名叫花刺术。一开始,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寻常的药材贩子,但一来二
去我就觉得,这人对药草的理解竟然比我还要深,当下就开始主动接近他。果然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给我说起在他家乡附近的大山里,有一种强身圣药,叫龙
虎草。这龙虎草有补气提神之效,对那些习武的人最为有益。当时我不信,这花
刺术就拿出了一株行李里的龙虎草给我煮了一碗水,果然,我饮用此水后,顿觉
神气气爽,步履踏实。随机,我便想到倘若能够用这种龙虎草炼药,那对男人来
说可是一种健体圣药。于是我便问他,如何才能大量经营这龙虎草的买卖。」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说这龙虎草大多生在陡峭悬崖上,采摘起来十分困难
,而中原人不知道龙虎草的奇效,他们的药材没有销路,也很难组织大量的山民
去采集。」
「当时我见如此,只好作罢。没想到,几年之后我来到了回春堂之后,突然
黄老板一日对我说起,这朝廷有意炼制一种给军中人服用的健身药物,当时百草
山庄缺少合适的药材,因此上面询问。当时我便想起了这段往事,将事情告诉了
黄老板。」
「是啊,」
黄金山插嘴道:「当日吴先生给我说起,在辽国境内有着这样一味神奇的药
物,我十分激动。当即我便委托吴先生替我办这事,后来,吴先生三次亲身入辽
境,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联系上了这花刺术。而也是从那时开始,吴先生便被
黄某人视为珍宝,千万两黄金白银我也不换啊。」
「老板过誉了」
吴忧德说道。
「那么每次,吴先生是如何安排交易的呢?」
宋莫言问道。
「恰才我说过,这龙虎草的采摘十分困难,特别是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
要采集起来就更困难。除此之外,采摘回来的龙花草还要清洗,翻晒,后才能使
用。所以每年的冬天,我们差不多要五个月才去取一次药,而夏天则可以两个月
去一次。和花刺术约定的交易全是远程交易,我们每次会委托去取药的公人,先
带一部分的定金去。然后等收到货物后,我们再将剩余的银子,存入鸿运银号,
他们会凭借我留下的身份信息来将银子提走。」
「你是说,你们将银子存入了鸿运银号?」
雷绍裘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吴忧德问道。
「没,我只是问问。」
雷绍裘似乎话中有话。
「吴先生,我还有个疑问,你们在这辽国境内组织如此大规模的药物交易,
就没有被辽国察觉么?」
宋莫言问道。
「宋大人多虑了,这辽国本就是个游牧人家,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往来很少,
而这龙虎草产量本来就低,即使是夏天万物滋长的时候,我们每次去拿也不过三
,四十斤的量而已,不易被人察觉。」
吴忧德的话还没说完,这边的黄金山却说道:「虽然这只有三四十斤,但一
斤足足要我五百两银子,比起很多上等补品的价钱了。妈的,按照约定,交货之
前,如果药物出了问题,是花刺术那边承担损失,但一但交货,有了任何的闪失
,就是我们自己负责。所以这一次,老子…哦,我黄某人的损失,可是上万两的
白银啊。不光如此,还有那群公门人的家人,天天…」
正说间,一个仆从样子的人匆匆跑来,说道:「老爷,老爷,那帮公门人的
家属,又披着麻,打着幡,来店里闹事了。」
宋莫言知道,这定然是胡捕头还有其他客死他乡的公人家属,来找黄金山要
银子了。
如果换了往日,这黄金山恐怕早就要骂娘了,但此次宋莫言在这里,不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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