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软唇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脸红心跳
司小喃身穿红黑的格子衬衫,跟付修是情侣装。最近有些降温,她又在外面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下面穿着裹腿的紧身牛仔裤,脚上是糖果色的帆布鞋。
这一身打扮跟附近的高中生似得,即使她年龄已经足够上大学了,光看脸还是嫩出水。站在学校门口呆了三分钟,来来往往有五个人跟她搭讪,回头看的人数不胜数。
“小妹妹,你来我们这里是找人的吗?”
司小喃甜甜的回答,“嗯,我找我男朋友。”
周围的单身男性纷纷惋惜。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有男朋友了呢?
偶尔也有极个别不死心的,围过来试图撬墙角,“小妹妹你男朋友长得帅吗?”
“挺帅的。”
“比我帅吗?我可是我们系的系草,学校里比我帅的没几个。”
司小喃笑眯眯的回答,“比你帅多了。”
男生还试图挣扎,忽然感到背后传来一股杀气。学校九成以上人都认识的、新评选出来的校草、不近人情的医学系新生付修出现在他身后,眼底冷得能结冰。
男生立刻闪开,司小喃转过去看到他,露出个甜甜的笑,“学长也是x大的学生吗?你长得真好看。”
旁边路过看校草的学姐们摇摇头,一阵惋惜。可怜的小妹妹,跟谁搭讪不好?偏偏跟付修搭讪。付修可是连校花都拒绝过的,怎么可能搭理你?
让大家都意外的是,付修居然搭理了。他配合着司小喃,无比高冷的点点头,“嗯。”
戏司小喃再接再厉的说,“学长你好冷淡啊,有女朋友吗?”
“有。”付修贯彻人设,惜字如金。
“那你女朋友好看吗?比我还漂亮吗?”
付修上下打量她,说,“她跟你一样漂亮。”
周围的人下巴都惊掉了。
高冷的校草夸人好看?
天该塌了吧!
司小喃左手搭在付修胸膛前,抬头亲了下他的唇角,问,“那我想做你女朋友?你说可以吗?”
付修让她弄得没脾气,一把把人搂过来,纵容地捏捏司小喃的脸,“行了别演了,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此时有幸在x大门口欣赏这场喜剧的同学们隔了会才反应过来,不约而同打了个狗粮味的嗝。还以为是搭讪了,原来是校草来发的月末狗粮。
宿舍里的三个人打从上次视频过后,天天嚷着要见嫂子,让付修请吃饭。付修本来没打算搭理,现在既然司小喃来了,他征得女朋友同意,把几个人约到附近的小饭店。
三个人嘴一个比一个甜,见到司小喃可劲叫嫂子,把她夸的跟天上的仙女似得。
“嫂子长得真漂亮,我说付爷为啥总往回跑看你呢。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也得天天守着啊!”王晓光说。上次之后,他们宿舍就集体改叫付修为‘付爷’了。
“得了吧,照照镜子看看你那样,怎么配得上嫂子这么好看的?要我说啊,嫂子跟付爷是真般配!”杨秋狗腿的把果汁递给司小喃,殷勤地像个太监。
吴军嫌弃的推开他俩,“你俩都省省吧,没见过女人是吧?嫂子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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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需要跟我说,我是x市本地人,对这里熟…”
司小喃看这三个二货,也没说什么,一直眯着眼笑着。
“嫂子看上去真文静啊,文静又柔弱的…”他们感慨。
“她才不柔弱。”付修把筷子递给司小喃,慢悠悠的说,“她是来参加省运会的。”
吴军、杨秋、王晓光:……
付修继续说,“你们这样的,她一个人能打三个。”
“呃…”
司小喃继续笑,“别愣啊,快吃饭。”
第七十二颗糖
x市的省运会参与人数众多,根本不是一中的校运会可以比的。比赛当天,付修坐在观众席给司小喃加油,他宿舍的三个二货也跟着一起。
付修以前是知道司小喃实力的,所以看到她在跑道上遥遥领先,还能做到气息不乱时表情非常平静。可他宿舍的几个人没见过,当司小喃拿下短跑省亚和长跑省冠时,他们一个个看傻了眼。
后来刚好有两天周末,付修原本打算带司小喃在x市转转,临出发前司小喃改变了主意,抱着付修的胳膊要再去x大晃荡几圈。
于是,那天周末在x大出现了一道奇妙的风景。传说中高冷霸道谁都不搭理的校草带着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小姑娘,耐心的跟他走遍x大每一条路,还帮人拎包递水跟个小弟似得。
所有想追付修,和追过在他那里碰过钉子的姑娘都得到一个血泪般的教训:世界上不存在什么高不可攀的男人,他也会对别人暖,那个人不是你。
参加完省运会后,司小喃回到学校,安安心心的开始高考一轮复习。按教练的话来说,她省运会拿到那种名次,只要正常训练体考就稳了。
高三上学期的新课程没多好,十一月冬天再向大家招手的时候,一轮复习就风风火火开始了。时间开始过的飞快,高三余下的时间都被按下了加速键,所有人都沉浸在一中紧张压抑的氛围里,连李欢都很少再去打闹嬉戏,安安分分的坐在座位上备战高考。
后面又有了两次考试,期中考试和第二次月考。司小喃成绩很稳,一直是班里前三名,成绩还在平稳的增长。
所有人都把她当做励志的典范,然而司小喃自己却越累越急躁,把自己绷的更加紧。
孟娴敲了敲司小喃房间的门,“喃喃,这都两点多了,你快休息吧?”
“嗯,我知道了。”司小喃应着,眼睛还是紧紧盯在练习册上,没有一点要去休息的意思。
别人在努力的时候她在拼命,可她拼命了却觉得自己做的还是不够。
付修每周都会回来,眼睁睁的看着司小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到了十二月,该是他们后来遇到的时候,司小喃真变得像那个时候一样,憔悴而病弱。
“你到底想怎么样?”付修提醒了很多次,终于耗光了耐心。他第一次对司小喃用这种近乎暴躁的命令式语气,“快去睡觉。”
“我不能把时间都浪在睡觉上…”司小喃抱著书,嘴角干裂的起皮,“我成绩提高的太慢了,这样下去来不及的。”
“你…”付修站在她旁边,冷冷地盯着司小喃。
她现在能稳定考到四百五十分,按照体育生的标准已经相当高了,可上重点学校还是差了那么些。
而且提分越到后面越难,她现在基本的知识点都已经掌握了,可欠缺的是那些高分同学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答题意识。这方面必须要靠不断的刷题、巩固来培养。而司小喃跟其他同学比,她每天还要耗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在训练上,所以可用的时间寥寥无几。
“不考了。”付修实在看不惯她这样子,走过来蹲在司小喃旁边说,“喃喃,我们不考了。”
司小喃仓惶的看着他,“你闭嘴。”
“我退学,别考了。”付修喜欢的那个女生活泼,生动,偶尔会撒娇耍赖。可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已经虚弱成了一张纸,见风就能摇曳。
他给司小喃的期盼太大,目标过高,导致司小喃终于把自己绷成一根随时会断的琴弦。
再这么下去,迟早有弦断琴裂的那天。
“我去申请退学,你考上哪个学校我跟过去,或者我们都辍学,做生意打工都行。即使你什么都不想做,我养你一辈子。”付修抬头望着她的眼睛。
这话听上去太像开玩笑,但司小喃明白,他肯定是认真的。
“不要!你不能退学!”司小喃连忙扔下辅导书,跟在付修后面进入卧室,“我睡觉,你别闹脾气。”
两个人躺在床上,付修环过她的腰,清楚的意识到司小喃瘦的有多厉害。本来健康红润的人,现在已经不堪盈握。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所有跟高考相关的东西都不见了。付修见到她,喊人到厨房里跟她一起包饺子。
那天饺子很美味,司小喃却有些食不下咽。她学习已经成了机械性,根本不能停下。
之后每周,司小喃到付修那里都没办法学习。男朋友看到她拿出纸笔就会闹脾气,导致司小喃在家必须更努力。
然后付修就串通了孟娴,拉闸没书包贴身监督什么方法都用上了,非要逼司小喃睡觉。
很快到了上学期最后一次考试,她惶惶不安的走进考场,看到卷子上每道题目都很陌生。
成绩出来,她复读后第一次跌出年纪前十。
付修早就放寒假了,守在学校门口等司小喃拿通知书。可二班的人都走完了,也没见到司小喃出来。
“喃姐这次考砸了,脸色不是很好。”李欢看到付修,惊讶的说,“但是她早都出来了啊。”
“什么?”付修推开李欢冲到学校里,他找了操场教室前院和学校的每个角落,最后是在学校的医务室找到司小喃的。
医务室的值班医生正在给她挂营养针,看到付修来了,知道是病人的男朋友,忍不住说,“你怎么照顾女朋友的?她都在外面晕倒了。辛亏我还没放假,不然多操心啊…”
“谢谢医生。”付修跟医生道过谢,脸色青的跟白纸一样,蒙了一层冰。
医生挂上吊针后嘱咐他拔针的事情,然后就离开了。付修坐在校医室旁边的床位上,一言不发的检查司小喃拿回来的卷子。
司小喃埋着头,什么都没有说。她也说不出口,总觉得现在只要发出声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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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势必会进行一场无法挽回的争吵。
我都做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司小喃浑浑噩噩的想,这几个月里她拼命给自己施加压力,结果没有到成效,反而让付修和妈妈都整天提心吊胆的。
她也不想这样,她只是想快点变得更好,能够早点去付修那边。
天道酬勤,为什么天道不酬我?司小喃把脸埋在膝盖里,绝望的想。
“药滴完了,手伸出来。”付修说。
司小喃直愣愣的伸出手,递过去。付修低下头把针头□□,又将伤口用棉签压实按了一会。
他弯腰抱起自己的时候,司小喃抬头看了眼。付修依旧是那么贵气的好看,有种天生的斯文和王子光环。但他现在明显憔悴了,脸也憔悴了一圈。
司小喃闷闷地把脸埋进他怀里,在心里把十恶不赦的自己又骂了一遍。
司小喃身体已经虚弱的晕倒了,付修没有带她回家或是自己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到市中心医院。
一下午挂号检查看诊,最后去年为司小喃治病的那个医生再次面色不善的坐在她跟前,指着一沓病例资料问,“怎么搞的?”
司小喃缩缩脖子。医生平常只是脸比较可怕,现在整个人气场都很可怕。
“你的病是好了,但是大病多多少少会落在病根,你身体承受能力比正常人要弱,没个三五年是养不好的。”医生皱着眉,毫不客气的指责司小喃,“但是你现在作息混乱,饮食不规律,还给自己造成那么大压力,导致神经衰弱,是不是还想在医院住一年?”
司小喃弱气的辩解,“我不是…”
“不是就要遵医嘱,以后十二点前必须睡觉,每天保证正常休息,饮食也要注意营养。你现在身体太亏,营养跟不上…”医生在单子上开了几盒补血养气的药,跟她讲清楚用法用量,又去跟付修说,“你注意监督她。”
付修点点头,很平和的说,“好。”
从上午发现司小喃到跟她做完一系列检查,付修都很平和,没有任何要生气的征兆。
医生叹了口气,说,“以前你来的时候,我跟你说你身体两年之内不适合要孩子。你再这样弄下来,很可能永远都要不成孩子了。”
司小喃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
医生看到她的模样,摇摇头,把付修带到一边低声嘱咐几句,才让他们离开。
付修按照药方上的字买了药,把身子骨轻的可怕的司小喃又抱回去。低过去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听到司小喃低低的说,“对不起。”
付修手底下动了停了三秒,又仔细帮她扣好安全带,检查车门上锁情况。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们的话…”司小喃吸吸鼻子,声音低的可怕,“对不起。”
“有用吗?”付修没有急着发动引擎,坐在那里问了一句。
司小喃整个人缩在座位上,脑子里混混吞吞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付修生气了,他大概要爆发了,然后呢?司小喃莫名的觉得一股子轻松感,非常奇特的…如果男朋友向往常一样事事宽容忍让,她反而会更加愧疚难安。
付修冷冷地问,“你是觉得,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计较吗?”
第七十三颗糖
“我以前说,不会用分手威胁你。现在,我把这句话回来。”付修转过去不再看她,声音近乎悲凉的平淡,“如果这种事再发生,我们就分手。分手以后我会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你再也不会到我。”
司小喃猛地颤了一下,却不是害怕,更多是心疼。
她知道付修喜欢自己,甚至喜欢到无法形容的地步。做出这个威胁,他心里应该更加难受。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路,一直到回到付修住处。他把司小喃抱出来上到五楼,扔到床上走出卧室烧水。从头到尾司小喃都很平静,近乎诡异的安静。
付修兑好水温,让她吃完药之后,又把司小喃的卷子摆在两个人中间,用近乎残酷的语气剖析,“答题毫无技巧,应试态度差,该拿的分都丢掉了,整张卷子没什么可取之处。”
付修平常对她大多是以鼓励为主,从来没有言辞这么苛刻的时候。第一次听他说话这么毒,感觉相当玄妙。
“语文卷面太乱,字迹潦草,古诗文默写错了一大片,作文结构很散。数学基础知识都失分…”付修把每科逐一批判过,冷淡的问,“你说,要你有什么用?”
司小喃吸吸鼻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推开那些卷子,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企图逃避现实。
倒不是司小喃害怕听付修骂,而是她见不得付修难受。比起被批评的一无是处,她更在意男朋友身上无法发泄的愤怒。
隔着被子,司小喃听到电灯开关闭合的声音。紧接着被子被掀开一角,有人顺着钻了进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拥进温暖的怀中,然后底下的衣服被扯了下来。
司小喃微微张开嘴,然后就被吻住了。蒙在脸上的被子掀开,借着黄昏时幽暗的光,她看到付修脸上不同往常的表情。从前这个时候付修总是温情又柔和的,每次对她都很谨慎,这次却没有留情。腰被紧紧箍住的时候,司小喃居然觉得下一刻身体就会断开…
她刚晕倒,身体本来就正处于一种相当脆弱的状态。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过,她趴在付修身上,被迫承受过多的冲撞,咬着他的锁骨呜咽出声。
哭声起先很小,猫叫似的。司小喃忘记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她从小比别人坚强,好像潜意识中被剥夺了‘哭泣’的权利。孩童生命中最可靠的父亲很少出现在她生命中,母亲又是个温婉的人,所以从记事起,司小喃就克制着自己,从不在外人面前哭泣。
渐渐地,她忘记了应该怎么哭。
可当第一声哭泣发出来后,她就怎么都止不住了,储存在身体里十几年的泪水像是终于找到了缺口,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冲破堤坝。
“你不要动了…”司小喃重重咬在他锁骨上,带着哭腔呜咽的说,“不要骂我,不要跟我分手…”
“嗯。”付修当真停了,搂住她轻轻拍着司小喃的背,得她被自己泪水呛到。
“我不想这样啊,我真的不想这样啊…”司小喃崩溃的贴在她怀里,哭得声嘶力竭,似乎要把多年来的委屈一并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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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以前不好好学习啊,为什么差那么多,为什么努力没有用啊!”
“不是没有用,你是操之过急。”付修用被子把她裹住,就着现在的姿势坐起来翻个身,让司小喃跨坐在她身上。
他没有哄着让人别哭。
到现在这个时候,她需要的只是一场大哭。
“我没有时间了啊,高三很快的,我怕我不能去找你…”司小喃哭着打了个嗝,把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往付修身上蹭。她的手指在付修后腰上紧,拉出几道长长的痕迹。
啧,早知道给她剪个指甲了。付修想着,没有拦她,任司小喃在自己身上到处做标记。
“你为什么要管我,你不管我就好了。”司小喃痛苦地抱住他,哽咽着质问,“明明是我的错,怎么你比我还要难过。你…”
“乖。”付修拍了拍她的背。
“你为什么不干脆打我一顿…”司小喃哭泣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咬住下唇问,“你打我吧。”
“嗯,打过了。”付修抱着她哄了两句,见司小喃没有继续爆发的趋势了,从床头扯过纸巾处理战场。
司小喃眼睛红彤彤的,盯着他问,“那里打过了…”
“床上解决的。”付修把她的脸擦干净,又拉回来亲了亲,“刚才解决了一半,还有剩下的一半。你受不住,先给你留着。”
说完,他慢慢把自己退出来,抱着泪汪汪的女朋友往浴室走。
司小喃无理取闹的发泄过,乖巧的跟兔子似得,蹭着付修嗫喏的问,“谁、谁说我受不住了?”
“安分点。”付修把她放进没怎么用过的浴缸里,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等你养好了再说。”
闹腾到那种地步,司小喃总算没有动不动死犟着要做题了。冬天越来越冷,她缩在付修的被窝里干脆不肯下床,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上厕所都有人抱着去的神仙待遇。
到第四天,付修递给她一张安排表,表格上把每天的学习和活动时间都安排的很详细,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上厕所什么时候玩手机都写在上面。
“以后严格按照这份表格来,最多只允许三分钟误差,明白没有?”
“嗯嗯。”司小喃乖巧的点头。
今年司爸爸放假刚好攒到了过年前几天,他回来孟娴非常高兴,整个人像是年轻到了少女时期。父母每天同进同出,到处玩乐,看家的任务落在两个小同学身上,还有挂灯笼贴春联装饰屋里。
加上农历年还是个重要的日子,付修的生日。
去年司小喃为了给付修过生日没少准备,导致后来一年里付修无论对她再怎么照顾迁就,提起生日这茬总是输了一截。
可今年司小喃总跟付修在一起呆着,加上学习任务繁重,没有时间太琢磨准备。付修也提前警告她不许浪时间,搞什么惊喜之类的。
可生日还是得过,毕竟每年只有一次,还是二十岁的大生日。
“你都二十岁了…”司小喃跟他坐在自家空荡荡的客厅里,忽然就开始感慨年龄了,“说起来,你是不是上学晚啊?”
付修摇摇头,解释,“没有,父母走的时候留级了。”
说话的时候付修正在剪窗花,剪好的窗花放在旁边整整齐齐摆成一排,有各种小动物的,还有各种好看的图案。
其实付修本来不会剪这个东西,是司爸爸随口提了句,今年过年要不要在家里贴几个窗花,然后他就上网搜了步骤,剪得有模有样。
“你是因为复读成绩变好了,还是成绩一直就这么好啊?”交往这么久,司小喃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学神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努力的?
“我没有复读,是单纯的留级,没去学校。”付修把最后一个窗花摆在旁边,放下孟娴那把裹了红布的钝铁大剪刀,看着司小喃说,“那一年我在找你。”
“你…”司小喃心里又感动又辛酸,撇撇嘴说,“真蠢,你当时就不知道问我名字吗?”
“忘记了。”付修真诚的夸赞,“你长得太好看,让我忘记了问名字这件事。”
“那…”司小喃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不知道付修找自己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但肯定很辛苦。她果断决定跳过这个话题,现实很美好,她才不愿意每天忆苦思甜。
“我们出去玩雪吧,”司小喃兴奋的提议,“去年下了好几次雪,每次都很好看。我一直想去玩,都没机会。”
付修当然没意见,“好啊,你想怎么玩?打雪仗?”
“打雪仗我们两个人很无聊吧,应该多叫几个。刚好正在放寒假,把林二木他们也叫过来…”司小喃翻出手机,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幼稚,“你说,都快奔三的人了,打雪仗是不是很幼稚?”
“说谁奔三呢?”刚二字开头的付修立刻反驳。
其他几个人都没觉得幼稚,一听要打雪仗,来的一个比一个积极。县城虽然人少,但到处有人走动,雪地被铲掉的不少。几个人一合计,偷偷溜到学校操场来了个回归童年。
操场放假没人拾,雪地保存的很完整。司小喃吆喝了一声,陆陆续续来了八个人,还能凑出好几对。司小喃身体里搞事的想法蠢蠢欲动,拍着脑门琢磨出一个规则出来。
“咱们分组吧,三组,每组两个人。”司小喃兴奋的搓搓手,说,“我跟付修一组,宁决和小晨,李欢和萌萌…”
“等等,喃姐!”被分到的人都没有意见,剩下的两个人不乐意了。林二木连忙举手打断司小喃,“我跟这个蠢货一组?”
“喃姐哪有你这样的?人家一对一对的,怎么到我就剩个男人了!”已经脱单的赵虎非常不服气,嚷嚷着说,“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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