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性奴(抵债的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思辰
一旁的床边桌放着刘妈稍早前送上来的粥。
刘妈说要帮病人养身体,所以煮了小鱼猪肝粥。
杜思辰觉得帮病人煮小鱼猪肝粥,那个腥味应该很难入口,不过因为是秦康豪要吃的,所以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将推测默默吞入肚子里,不过看那碗粥还是八分满,上层的汤液都糊了,秦康豪应该是一口也没动。
她站在床前,轻轻的放下药袋,接着道,「医生说你要按时吃药,起床把药吃了吧。」
话带到了,他要不要照医生的话去做就是他的事了,他不是她的孩子,她不需要亦步亦趋的盯着他吃药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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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辰转身就走,不料纤细的手腕突然被扣,吓了一跳的她,回身用力推那只热烫的大手。
「放开我!」她惊恐地喊,就怕秦康豪又要对她乱来。
「我不会……对妳怎样。」秦康豪喘了口气后道,「帮我倒水。」
原来他是要喝水。
「那你得先放开我啊。」
她又不会分身术,可以本尊被抓着,然后分身下楼去倒水。
「放了妳会回来吗?」秦康豪一双黝黑的眸瞅着她。
「我会帮你倒水过来。」讲得好像她要离家出走似的。
若是可以离开这里,她当然是求之不得,但她现在的身分是人质,即便她跟罗升宏已经离婚了,两造之间已无关系,但如果她贸然离开会伤害到罗升宏的性命的话,她就没有办法毅然决然的逃走。
终究是十七年的夫妻情,对罗升宏再恨再怨,也比不上一条命的重要。
若她能够无情的话,秦康豪吊在墙外的那天,她就可以硬把他的手掰开,推他坠楼了。
但秦康豪还是没放手,五指紧抓着她的纤细皓腕。
「你还要干嘛?」
她不喜欢手这样被他抓着,这会让她感受到威胁而紧张不安。
「吃药前要先吃饭。」
杜思辰瞟了眼应该已经跟冷气同样低温的粥。
「我帮你加热。」
「我不要吃那碗粥。」他的语气像个任性的孩子。
杜思辰毫不意外的问,「不然你要吃什么?」
「随便。」
「我会做的菜色里头没有一道叫随便。」
秦康豪瘪了嘴,「妳就想妳肺炎时都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玉米粥。」
秦康豪的脸色狰狞了起来,「我讨厌玉米。」
「我不讨厌。」
是他自己说,她吃啥他就吃啥的耶!
「我还讨厌青椒、苦瓜、洋葱跟茄子。」
「我还蛮喜欢青椒、苦瓜、洋葱跟茄子,尤其是青椒跟茄子。」杜思辰语气淡如清水,听不出任何起伏。
「……」这女人一定是故意气他的吧?「不要煮那种东西给我吃。」
「先把我的手放开,我就不煮含有玉米、青椒、苦瓜、洋葱、茄子的东西。」
秦康豪这才松了手劲。
杜思辰的手才从他掌中抽了出来,秦康豪猛然又抓了回去。
杜思辰骇了一跳,不假思索,狠狠从他手背掐了下去。
「啊!」秦康豪痛喊一声,杜思辰迅速趁机将手缩回,还退离三大步远。
「你还要干嘛?」杜思辰的语气充满警告。「不要随便碰我,我们说好的!」
他只承诺不逼她上床好吗?
他可以不强迫她任何事,那是因为他愿意这么做,否则她仍是他的禁脔,没有人身自由的!
秦康豪咬了咬牙,「妳可以去煮饭了。」
杜思辰快步走出房间,一离开那块昏暗的区域,急跳的心脏这才稍稍平复下来。
「妈?」从秦若渊房间走出来的焄緁看到杜思辰站在秦康豪房门口,不好奇的问,「妳送药给他了吗?」
「嗯。」杜思辰淡应一声,步下楼梯,焄緁在后头跟上,她手里拿着杯子,要去厨房装水。
「妳脸色看起来怪怪的耶,他该不会对妳做什么了吧?」
焄緁心想,她对秦康豪的印象才开始变好,可不要又变回那个大坏蛋啊。
「是没有。」就突然抓了她的手,把她吓了两次。
她就像只惊弓之鸟,秦康豪随意一个举动都会让她心惊胆跳、深感恐惧,害怕他要对她不利。
这是他那两天的暴行,在她心上埋下的恐惧种子,想要挖除,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成功的。
「那就好。」焄緁松了口气。
如果秦康豪真敢对她妈妈做坏事的话,她一定会趁他生重病,应该没办法反抗的时候,用力报复回去,譬如偷剪他小gg之类的。
进了厨房后,焄緁看到杜思辰拿了个锅,开始淘米。
「你要煮饭给秦康豪吃吗?」焄緁边倒水边问。
「对。」
「刚刘妈不是有煮了?」
「已经冷了,而且刘妈煮小鱼猪肝粥,腥味太重,他要吃清淡一点的。」
「那要煮玉米粥给他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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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玉米粥」三个字,杜思辰不知为何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吗?」焄緁一脸懵。
「我只是想到我住院的时候,有人连买了三碗玉米粥给我。」
「谁啊?」
「秦康豪。」
「噗。」焄緁也忍不住笑了,「他买三碗玉米粥干嘛?」
「他以为妳常买玉米粥给我,是因为我喜欢吃玉米粥。」
「哈哈哈……」焄緁忍俊不住大笑,「拜托,那是因为外面卖的粥,就玉米粥比较清淡啊。」而且三餐都吃玉米粥也太悲催了吧。
「对啊,可是他不知道,更好笑的是,他晚上因为卖粥的没开,便利超商也没有玉米粥,所以他就买了一碗白粥跟玉米浓汤,说搅和在一起就是玉米粥了。」
「真假?」焄緁笑到肚子都痛了,「我明天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讲给秦若渊听,太白痴了!」
母女俩相视笑了好一会。
「不过我觉得他也蛮有心的啊,至少有注意到妳吃玉米粥,这还蛮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搞不好他其实还蛮体贴的。」焄緁猜想。
「那是因为他讨厌玉米,所以才会特别注意到吧。」杜思辰推翻焄緁的说法。
「是喔?」焄緁心想好像也有点道理。「那妳要煮什么给他吃?」
「蔬菜蛋粥吧。」
杜思辰打开冰箱拿出高丽菜、芹菜与一颗蛋,思忖了下,再拿出一块鸡胸肉。
焄緁接手了清洗跟切丝的工作,杜思辰便站在炉子前煮粥。
「考试准备得怎样?」杜思辰关心的问。
「差不多了。」因为只有一碗的份量,所以焄緁拔了几片高丽菜叶,剩下的就放回冰箱。「妈,秦若渊没有说他为什么去爷爷家吗?」
「他只说他有些事要处理。」
「是喔,那我明天再问他。」
那家伙离家之前,竟然都没有告知一声,根本就是趁她买东西时,偷跑掉的,一定有鬼,她明天一定要逼问出原因来!
焄緁将切好的备料放在碗中,洗干净双手。
「我弄好了,我先上去读书了。」
「嗯,谢谢。」
「不客气。」焄緁大眼咕噜转了一圈,「妈,妳如果偷偷在粥里头放玉米,妳觉得秦康豪会怎样?」
「他可能会打死我吧。」
「会吗?」可是她不这么觉得耶,虽然她也不知她是哪来的信心。
「肯定的。」这还用问吗?
「那如果放玉米笋呢?」
「妳现在是要整我还是整他?」杜思辰一脸无奈地问。
「我只是好奇嘛。」焄緁调皮一笑,端着她的水杯上楼。
杜思辰没有焄緁的好奇心,更没有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恶作剧心情,她煮好一碗不含半样他讨厌的食物的蛋粥,端进了秦康豪的房里。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杜思辰进房时,秦康豪正用那咳到发哑的嗓音勉强讲着手机。
「……船在十二点的时候出发?嗯……好,等等会带过去……就这样。」
秦康豪挂了电话后,拨给黑衣人,叮嘱了登船时间,要他们准时把人送过去。
杜思辰放下托盘上的蔬菜蛋粥跟水杯,细声询问,「是……升宏要上船了吗?」
放下手机的秦康豪打开床头的台灯,好看清楚她的表情。
「舍不得?」他微挑单眉细看秀眉深锁的女人。
「只怕他受不了远洋渔船的辛苦。」
当老板习惯的人要放下身段去当辛苦的船工,她不认为罗升宏承受得住,更别说在创业之前,罗升宏还是一名研究员,粗重的劳力工作与他一向无缘。
「心疼啊?」秦康豪冷诮。
杜思辰没说话。
她的复杂心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
但她还是祈愿他平安归来。
她的沉默让秦康豪以为她还在不舍罗升宏。
「他这样对妳,妳还舍不得,愚蠢。」
杜思辰依然沉默不辩解,也不觉得需要对秦康豪辩解。
「怎么不把这份愚蠢拿来对我。」秦康豪低声不满咕哝。
「什么?」这句咕哝她没听清楚。
「说妳笨,没看过比妳更蠢的女人!」
杜思辰充耳不闻,起托盘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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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秦康豪突然朝她伸出手,她下意识就往后退半步,拉出不被他袭击的距离。
「拉我……咳……起来。」
杜思辰蹙着眉头,显露不愿。
秦康豪死死盯着她,寻求帮忙的大手不肯放下,坚持的悬在半空中。
托盘上的五指微微用力,挣扎了好一会,伸出手来。
「你抓着这个,」她指着托盘,「我拉你。」
「……」这是把他当成大蟑螂吗?
秦康豪咬了咬牙,反手抓住托盘,但杜思辰才施力,他的手就滑掉了。
「抓不住。」他说,「我是病人。」
「知道自己病了,为什么还要坚持出院?」回来制造她的恐惧。
「难道我能放妳们自己在家?」
「什么意思?」
「只有妳跟小贱……」想到小由的交代,他立刻改口,「妳女儿两人在家,难道不怕吗?」
他强硬出院是怕她们趁机逃跑,毕竟这屋里晚上就只有门口的警卫,而那警卫老打瞌睡,人跑到山下了他可能还在跟周公下棋。
但他把目的用漂亮的说词包装起来,杜思辰果然因而微微讶异的怔愣。
感动吧裙陸叄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秦康豪在心里得意。
「但你病成这样,真有事,恐怕是我们两个保护你吧。」
「……」马的,这反驳怎么听来挺有道理的?「别小看我了,老虎就算生病也是只虎。」
「但你连起身都没力气,还要人拉。」杜思辰吐槽。
「……」干,早知道刚才不要装弱。「算了,妳滚吧。」
他翻侧身,打算用上臂的力道将身体撑起来,突然一道阴影覆盖了他,紧接着是一道沐浴乳的清香,淡而清雅,他竟然在瞬间有些微恍神。
杜思辰托着他的肩膊,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因为恍神而完全没出半点气力的秦康豪托起来。
「你好重。」她喘着气,勾着他的颈子,把枕头竖立起来,方便他靠着。
秦康豪还在呆愣,傻傻地看着别开垂落发丝的杜思辰。
真是太神奇了。
这女人他从头到脚都看过了,身体也狠狠用过了,可仅是勾着他颈子的这样一个动作,就让他小鹿乱撞不已。
「吃完记得吃药。」杜思辰把碗放进他掌中。
「等一下。」回过神的秦康豪叫住她。
转头过来的杜思辰脸上写着「又怎么了」四个大字。
「妳不喂我吗?」
「不要。」杜思辰立马拒绝。
「我病得都起不了身……咳咳……汤匙……」他伸出微颤的手,「拿不稳。」
既然装弱有效,那他就装到底吧。
这女人心很软的,要不然她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刚刚就会直接走人,而不是还真把他扶起来了。
「不要」两个大字,结实的显露在她脸上。
「好吧。」秦康豪又做出「不要拉倒」的表情,拿起汤匙舀粥。
他的手抖啊抖的,汤匙内的粥掉啊掉的,等送到口中,也剩下没几粒米了。
他清楚地听到杜思辰叹了口气,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她过来了,还把碗接走了。
「不可以碰我。」她警告。
「我是病人。」他重申。
他真要怎样,其实还是有力气的,不过他知道现在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前车之鉴不远,他不会再犯蠢。
杜思辰坐在床缘,托盘放在大腿上,万一他敢乱来,她就用托盘敲昏他,或者用碗砸他。
她舀起一匙粥,徐徐吹凉,送到他嘴前。
他张口含入,暖暖的粥化成一道暖流,沁入心脾。
二十年来,他第一次觉得幸福。
「味道还可以吗?」杜思辰问。
「嗯。」超好吃。
她的手艺真不是盖的,难怪罗升宏就算外头有女人,还是常回家吃晚饭。
秦康豪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杜思辰端秀清丽的脸庞,一口一口的吃掉她喂过来的粥,很快的,那碗粥就被他吃得碗底朝天。
医院的药包是每种药锭放一袋,杜思辰每一种都拿出一颗,集起来,放到秦康豪的掌中。
因为他刚才很「乖」,喂食的时候没有做出让她不舒服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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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托着他的手,协助他吃药,得药掉了,还得四处找。
她主动碰他的手了。
秦康豪像个少年郎一样满心雀跃。
秦康豪吃完药后,杜思辰习惯性的摸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有没有发烧。
秦康豪暗暗瞪大了眼。
干,她手心好软、好棉,贴着他的额头好舒服。
「有点热,你冷气为什么要开这么强?」照理发烧会畏寒,冷气还开这么强,难怪他会抖个不停。
「它一直都是在这个温度。」他夏天冷气都定温在二十度的。
杜思辰拿起遥控器,将温度改到二十六,再协助他躺下,拉好被子。
秦康豪一双亮晶晶的双眸,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她。
「睡吧。」她关了台灯的光源。
「我明天要吃早餐。」
他听到她又叹气了,但黑暗中的他笑了。
因为他知道,明天会有早餐吃,而且——
她会喂他吃早餐。
嘿嘿,做坏事(1)
焄緁进了教室,原本吱吱喳喳的聊天声,瞬间降低了至少一半分贝。
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的情景,她猜八成是被揍的那三个人,说了他们什么坏话,就连秦若渊这昔日的万人迷,大家都对他有所忌惮了。
搞不好他爸爸秦康豪是「黑道」一事被渲染了。(秦康豪:干,老子可是正派经营!)
焄緁是无所谓啦,反正她又不是第一天当边缘人了,不过她的人生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起大落,一下子边缘,一下子「万众瞩目」,吃不消啊。
秦若渊的位子是空的,可见他人还没来。
两人没有像往常一样黏tt的一起进教室,同学们少不了又要八卦起来,况且他们是比较顾忌秦若渊,只有焄緁的时候,臆测就毫无顾忌地说出口。
「他们没有一起来上学耶。」
「分手了吗?」
焄緁发誓她听到了幸灾乐祸的语气。
「可是她还是坐那台豪华轿车来啊。」
「那就是吵架了吧。」
这些人是多期待他们分手啊……
是说他们算交往吗?
交往是指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但他们……好像不是这样啊……
眼角余光察觉旁边的空位有人入座,焄緁立刻转过头去,「秦……妳要干嘛?」
这入座的竟是隔壁班的班长苏小倩。
戴着眼镜的苏小倩有股书卷气,笑起来眉眼弯弯,气质出众。
「若渊不在啊?」
「他好像还没来。」焄緁猜想八成她又是来帮老师传话的,于是顾盼四周,看到了班长。
她跟班长自交恶的那天起几乎没说过半句话,就算不小心面对面了,感觉也只有尴尬二字。
「班长在那里。」焄緁指向班长。
「不是啦,我是来找妳的。」
「要干嘛?」跟她又素不相识,为何要找她?
「我是听说妳跟若渊在交往,是真的吗?」
这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了,而且苏小倩专程跑来问她这个问题的目的是什么?
「妳是……」
「起来。」一道冷声在苏小倩背后响起。
苏小倩寻声转头,见是秦若渊,立刻站了起来,说话的嗓音娇嫩,「你来了?」
秦若渊没回她,只摆手要她走开一点,不要挡着他放书包。
苏小倩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随意对待,顿时有些难堪。
「你们……你们以前不是都一起上学的吗?今天怎么分开了?是吵架了吗?」苏小倩张着一双纯真的大眼询问。
这问题也是其它同学想知道的,故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到他们这边。
「关妳什么事啊?」秦若渊打那天打了那三个同学之后,就不打算掩饰真性情了。
那什么温文有礼的形象,本来就是演出来的,扮足了一个圆滑的不沾锅,现在呢,说话的语气跟姿态,跟秦康豪还真有几分像。
一被他不客气的质问,苏小倩的眼睛就忍不住红了,眼泪竟在眼眶打转,开口前还先抽噎了一下。
「我只是好奇问问……」
「谁准妳打探我的隐私的?」
秦若渊眼神冷峻,教室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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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点。
「喂,秦若渊,我有事要问你。」焄緁见情况不对,赶忙把秦若渊拉了出去。
她抓着他的手腕,走到走廊尽头,推开门,从连外的楼梯走下去,避开其它同学,来到鲜少有人经过的教学器材室后方。
「你……」
她才开口,长指就扣住下颚,把人托向自己,低首就是一个热辣的吻。
「唔……」焄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小脸儿涨红,眼波揉进了娇羞的媚态。
「想我了?」秦若渊将她压制在高度仅到臀部的矮墙上,下半身贴着她,嗓音低沉醇厚,性感迷人。
「才没……」等等,他的……他的那里是不是硬起来了?
在她的小腹,有个硬实的长物顶着她,就算隔着衣物,她也可以感受到那份炙热。
「没有拉我来这干嘛?」
「因为你刚差点把人弄哭了。」她怕一发不可拾,加上她的确有话要问他,才把他拉走的。
「那是她自找的。」秦若渊毫不留情的说,「别谈别人。昨晚睡得好吗?」
「超级好的,」焄緁语气夸张,「那么大的床只有我一个人睡,好舒服。」
「这样啊。」秦若渊撇了下嘴,作势要走。
「等等。」焄緁忙拉住他。
「干嘛?」秦若渊站直了身子,以斜睨的姿态回应。
「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昨天为什么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跑掉?」
「这样妳才有大床可以睡啊。」
焄緁不理会他的嘲讽,「给我说真话,你昨天是不是故意支使我去买东西的?我早就该猜到,你平常黏成那样,怎么可能放我一个人去买东西。」
「妳很在意这件事?」瞧她气呼呼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我是……我只是不爽你不告而别。」焄緁倔强的昂起下巴。
「干嘛不爽?」秦若渊手轻挑的摸着焄緁的脸颊,「有没有知会妳,重要吗?」
焄緁恼火的掐住秦若渊的脸颊,「你给我说清楚喔,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哈!」秦若渊失笑。
明明就在意得要命,还装不关心呢。
「笑屁啊!」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心思的焄緁小脸窘迫的红了。
「临时有事去我爷爷那几天。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焄緁以为他的意思是秦邦雄那临时有事把他叫去,既然是人家的爷爷,当然也就没法计较了。
「是喔?」焄緁忍不住又问,「那要住几天?」
「妳希望我几天就回去?」
「我……我……」焄緁说不出口他最好今天就滚回来,只好装作一脸不在乎的说,「随便你啊,你想什么时候回来我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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