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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夜绵音 「“强占”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面粉在找水
如果她能言语,此时的喊声一定是用嘶哑悲戚的。
摸着占夜越来越冰冷的身体,绵音也逐渐绝望害怕,语气没了刚开始的强硬,只摸着占夜血迹斑斑的冰凉脸庞和手掌,抬头哀求公孙誉,“他不会是千国的威胁,我发誓!放过他吧呜呜呜……求你放过他,快让他疗伤……呜呜……”
她怕再这么耗下去,伤口还未来得及自愈,他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虽然他说过只有毁灭元灵才能置他于死地,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身体又冰成这样,她真的好怕,怕他下一刻就会撑不住断了气。
她还没有说爱他,还没有为他生孩子,等他醒了,她一定要把他想听的话都说上千百遍,他一定会很开心的!他不能死!
灵巧捧着一张厚厚的衣袍盖在绵音和占夜身上,也一个劲的流泪。
几个除妖师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上前,最后都请示公孙誉。
见绵音哭得凄惨,公孙誉深深皱眉。
莫非她已对占夜动了真情?
对除妖师比了一个退下的手势,公孙誉又让手下们上前把占夜抬进屋内,让绵音为他疗伤。
站在门口看屋内忙碌的绵音和灵巧,公孙誉面容紧绷。
今夜他们就会启程回千国,届时,等候着占夜的会是森冷的地牢,和……
一纸死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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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发现珍珠1500的章福利忘了,今天这章福利~
pps:今天又把自己写哭了,卒
为求得解咒珠,他失了半身妖力
冬日夜晚漆黑而漫长,绵音独自坐在榻前,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桌上微弱的烛光,面容憔悴。
两日前她为占夜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完药后,公孙誉就提出要立即返回千国宫殿,她觉得回到千国行宫后占夜能得到更好的疗养,所以乖乖跟着上路,谁知入宫后占夜就被关入地牢,且任何人不得探望。
她正因此事跟父王赌气。
不知占夜的伤势如何了,今日的膳食如何,现在入睡了没有?
烛火被一阵微风吹得忽明忽暗,很快就有一道银白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是岩赫。
绵音愣愣地看了他一会才反应过来,即刻起身,手口并用地问,“占夜他被关在地牢,你能救他出来吗?”
一起身,她顿觉天旋地转,晕眩了片刻才缓过来。
岩赫似乎知道在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没好气地道,“地牢外有坚固的结界,我进不去。”
闻言,绵音面露失望。
“恕我直言,你为何要这么对王上?难道他对你还不够好吗?”岩赫对她没了以往的尊重,眼中甚至充满恨意。
他携眷回到夜狼国,发现朝中乱成一团,以往野心勃勃的朝臣已开始起内讧,加之有外族欲入侵,整个夜狼国此时内忧外患,然后急忙往麓湖山庄赶去,却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场景——
几位狼族侍卫的尸首已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来自他们,尤其是占夜的血腥味还久久残留在地上,可见此前发生了如何惨烈的一幕!
他再也无法承认这个毒辣冷血的女人是他们的王后!
他此刻没有直接杀了她全是因为顾着王上的面子!
提起占夜,懊悔心疼的泪水从绵音原本就红肿的眼眶又流淌下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我只是想证明他的清白,这样日后大家就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岩赫冷哼一声,“说到底还是不够信任王上!”
“我……”绵音一时语塞。
是啊,说到底她内心还是不够信任占夜,否则怎么会答应公孙誉对他进行所谓的试探?况且到最后她才发现,公孙誉也并未试探,而是直接对他下了死诏!
“你可知王上此番秘密出行,所为何事?”岩赫瞪她的眼神里充满鄙弃。
绵音止住眼泪,“……是去寻治我嗓子的药吗?”
“明知如此你竟还能做出这等事……”岩赫不敢置信地摇头叹息。
绵音心虚地低下眸去,忽然又想起什么,从矮几上的锦囊里拿出占夜给她的红珠,“他给了我这个,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莫非这就是治她嗓子的药?
“对。”岩赫嘲弄的笑了一声,“你的哑疾其实是十年前在山中被邪灵诅咒所致,王上在你们成婚前就派出各路人手,耗大量力去寻能解诅咒之灵,终在一个多月前寻得一个叫魍曲的邪灵,他能解你身上的哑咒,可是你知道为了得到这颗解咒珠,王上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绵音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迟疑地问,“……什么代价?”
岩赫的视线落在火红的灵珠上,缓缓吐出四个字,“半身妖力。”
绵音只觉其他万物之声她都听不见了,耳边只回荡着那一刀狠狠劈进她心头的“半身妖力”,双腿一软,整个人六神无主地跌坐在地,捏着灵珠的指尖颤抖起来。
她当然知道失去半身妖力对占夜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弱肉强食的妖族里,别说是王位,就连性命都会受到威胁。
占夜浑身是血倒下的场景浮现在眼前,绵音痛心疾首地闭上眼。
难怪妖力深厚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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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夜绵音 「“强占” 高H」 分卷阅读6
那日在除妖师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他怎么可以这么傻?
曾经迷醉,如今厌恶
“还有一事。”岩赫冷冷地看着跌坐在地的绵音,神情晦涩。
又两行热泪从绵音灰白的脸上淌过,她呆呆动了毫无血色的唇,“什么?”
已经得知占夜为她献出半身妖力的噩耗,绵音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令她心碎的。
“其实……”岩赫沉吟半晌,压抑地道,“你当年救的那只狼就是王上,他就是绒绒。”
王上勒令他不许在绵音面前多嘴,此事要由绵音身上的哑咒被解开之时由王上亲口告诉她,但他王上再也没有这个开口的机会了。
绵音僵坐许久,才抬头不可置信地重复,“……什么?”
占夜就是绒绒?
岩赫是在拿她打趣吗?
“十年前山中相处令他对你萌生情愫,立志要修炼成人,还夺了前朝王位,为的就是要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你这个公主的男人,还要解除你的哑咒。”岩赫脸色阴郁,怀着满腔不甘,语气渐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带着我去千国找人族学唇语手语,他为了能更接近人族读书百卷,他为你——”
说到最后,岩赫自己也红了眼眶,不忍再说下去,麻木的看着地上已呆若木鸡、只会流泪的绵音,深深叹了一口气,“罢了,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说这些又有何用……”他自嘲地转身,“总之,把那颗解咒珠吃了,你就能说话了,也不枉王上的千辛万苦……”
“你是骗我的,对吗?”绵音呆呆的盯着昏暗的木地板,也不管背对着自己的岩赫是否能听见,只是边流泪边呆呆重复,“你一定是在骗我……”
“因为喜欢你。”
“这是我从人族国度搜罗来的药。”
“要叫就叫我绒绒!”
“你……找绒绒干什么?”
占夜温柔好听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绵音只觉心口揪痛,一股无形之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头疼欲裂、呼吸困难,一个承受不住后直接昏倒在地。
*
占夜被关在一处阴森幽冷、昏暗无比的牢笼内,整个大牢房中只有他一人,并由两名狱卒看守牢房。
晨间的阳光从铜墙铁壁上的一处小窗内照入,让阴暗的牢房有了些许光亮。
牢房铁门被打开,身着素衣,身披斗篷的绵音快速步入牢房,却在看见大铁笼内侧躺着的身影时猛地顿住,踌躇片刻才小心翼翼迈出步子向前。
屏着呼吸来到占夜所处的大铁笼前,绵音缓缓蹲下身子,看见占夜身上血迹未干的衣裳,心疼得无以复加,自责的泪水再度流下。
今晨她是在榻上醒的,神色凝重的父王坐在她榻边,据灵巧说,昨晚她寝殿的门忽的被一股强风吹开,守夜的侍女们看见她晕倒在地上,才即刻将她扶起,并请来御医。
想必那强风是岩赫为了让侍女发现她晕倒而造的。
她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求父王让她探视占夜,父王未多做犹豫就答应了,想来还是在乎她这个女儿的。
“占夜……”她犹豫的唤了一声,才想起他听不见,闭着眼睛也看不见她,于是用手拍了拍铁笼那足有男人拇指粗的铁枝。
那个原本风华绝代的夜狼国狼王,如今变成一个屈身在这幽冷脏乱铁笼内的阶下囚,只要想到这一切都是她亲手促成的,她就内疚得喘不过气。
而占夜,他只是在闭目养神,他当然从她一进牢房时就闻到了她的气息,但他此刻不想看见她。
从前她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令他迷醉,如今……令他厌恶。
除了厌恶,他还感到屈辱。
他是绒绒又如何·想杀我就来点痛快的
占夜没有反应,绵音踌躇了一会儿又再度拍起铁笼,“占夜!”
他一定筋疲力尽了,她不忍叫醒他,可他的伤看起来并未痊愈,而且她还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她不得不狠心叫醒他。
她没完没了地拍铁笼,那乒砰声实属令人心烦气躁,占夜终忍不住睁眼朝她看去,眼里有着些许不耐烦。
见占夜终于睁眼,绵音先是一喜,但在他冷冽的眼神中再也笑不出来,边观察他脸色边指指他身上的伤问,“你的伤怎么样了?愈合了吗?怎么后来还出了这么多血……”
他的自愈之力不是很强大吗?为何这都四日了,伤还未痊愈?
难道这与他妖力削弱有关?
占夜内心冷哼一声,并未回答,只觉她这马后炮打得像模像样。
那日的除妖师都是个中高手,兵器上的法力就算是从前的他至少也要两日才能完全恢复,而如今他妖力大减,更是恢复得慢,四日过去,只勉强愈合而已,伤口更是一直隐隐作痛,令他不得安生。
见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绵音将一只手伸进笼中挥动,“……占夜?你……你怎么了,能看见我吗?”
占夜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你还来这干什么?”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相信过他,现在后悔又有何用?更何况如今他沦为阶下囚,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
占夜的声音不似往日温柔好听,而是沙哑又压抑,就像一个从地狱来的使者,绵音心中又是一揪,弱弱地道,“岩赫都告诉我了,解咒珠的事,还有……你就是绒绒,对吗?”
闻言,占夜眸光动了动,又满不在乎的开口,“是又如何?”
他希望她终有一日爱上他时是因为他占夜本身,而不是念在当年和绒绒的感情上。
“……”绵音被他淡漠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尴尬的蹲在铁笼前。
四日前在山庄见面时,他第一个关心的就是她的安危,如今却对她冷言冷语,为何只是短短几日,好像一切都变了?
隐忍多时的泪水不住滑下,绵音迅速用手抹去,这时守门的狱卒提醒她该离开了,她点点头,对狱卒比了个“再等等”的手势,狱卒识相地出了门去继续候着。
绵音没有开铁笼的钥匙,只能隔着铁栏杆,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件从铁栏杆缝中放进笼内,其中有上好的金疮药三瓶、她来之前亲手做的海棠酥两盒,还有干净的新衣裳两套,“我明日还会来看你的,这些东西你先用着,我明日再——”
“不来也可以。”占夜直接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只有疏离。
她不必因为愧疚而为他做这些,他只会觉得更讽刺。
“……”绵音放东西的手一顿,和昨夜一样的窒息感再次扑来。
“还有,告诉他们。”占夜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像猎豹的利爪挠在她心上,“要是想杀我,就来点痛快的。”
绵音放完最后一件物品,缓缓回手,眸中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干涩的唇轻颤,“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死了,我怎么办?”
磕头求情·救你出去
他死了,她怎么办?
“也不知是谁曾想亲手杀了我。”占夜说得轻描淡写,绵音听来却是心如刀绞,边抹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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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也似的快步出了牢房。
听着牢房铁门重新上锁的声音,占夜重新合上双眼。
绵音在前去求见绵渊的路上,脑海里一直回放着方才和占夜的对话。
她从前对他的恶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可见当时他被她伤得有多深。
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死,她必须把他救出来,然后……若他妖力不够无法重夺夜狼国王位,他们大可以远走高飞,重新开始,然后恩爱的白头偕老!
*
“你起来吧。”一身龙袍的绵渊不怒自威,对在自己面前长跪不起的绵音说道。
绵音抬头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地起身,比起手势,“父王就放了他吧,他不会对千国造成威胁的,这都是公孙誉多疑,儿臣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才配合公孙誉,没想到——”
绵音一脸凄楚,比划得着急,绵渊耐心的看她重复这几日来重复过无数遍的话,突然打断,“朕记得你当初有多不乐意跟夜狼国联姻,如今怎的全心全意为他求情?”
她会配合公孙誉定是念在多年情分上,可这万般后悔定是因为情系占夜才生出的。
对比她出嫁前的抗拒,如今占夜在她心中的分量反倒比公孙誉重得多,真是造化弄人。
绵音一愣,随即毫无保留地交代,“他对儿臣是真心的,他对儿臣无微不至,在夜狼国他从未委屈过儿臣……对了,他还用半身妖力换来了这解咒珠,儿臣吃下就能重新开口说话了!”
绵音边解释自己变哑的缘由,边拿出随身带着的小锦囊,把那颗血红的解咒珠拿出来给绵渊看。
“此话当真?”绵渊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小小的一颗珠子,“那你何不快把它吃了?”
“我……”绵音捏紧了解咒珠,犹豫道,“儿臣要等跟占夜重聚时再吃。”
占夜还蜷缩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铁笼里,要她此时吞下这颗占夜用半身妖力换来的解咒珠,她做不到。
她要等和占夜冰释前嫌时再吃,而且说不定她还可以让占夜把这颗解咒珠还回去,把妖力换回来。她无法言语事小,多年来已经习惯了,可他没了半身妖力是大,连性命都会遭受威胁!
“……傻孩儿。”绵渊叹了一口气,眉间皱出了深深的褶痕。
“父王相信儿臣吧!占夜他……他视儿臣为珍宝,断不可能做出危害千国之事,若父王肯放了他,儿臣就随他远走高飞,从此对千国再无威胁之可能!”绵音边说边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绵渊又是叹气,斟酌半晌,挥手道,“快起来吧。”
*
翌日。
阴暗静谧的地牢内再次传来开锁声,熟悉的味道钻入占夜鼻间,他睁眼,绵音已经来到铁笼前,不安地开口,“我来了……”
占夜只觉讽刺又唏嘘。
她向来颐指气使,对他爱答不理,曾几何在他面前如此小心翼翼、低眉顺眼过?
看来她真是心虚至极。
在铁笼前蹲下,绵音看见昨日她放的物件全都丝毫未动的留在原地,瞥了神情淡漠的占夜一眼,她伸手一点点掀开装海棠酥的点心盒,心里怀着最后一丝期待。
但当盒中同样原封不动的海棠酥出现在眼前,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拧了一下,失望地放下盒盖,垂眸发呆许久才道,“我是来救你的,今夜我会回去准备,明日申时我会带你出去,宫外一处山间有我父王平日狩猎时歇息的木屋,我们……”
“别白力气了,劫狱可不是儿戏。”占夜蹙眉。
绵音劫狱的后果他用脚都能想到,到时非但不能把他救出去,她还会被绵渊惩罚,何必做这等傻事?
话才说完,占夜又暗骂自己没出息。
事到如今还在为她思虑,他可真是好奴性。 ”劫狱“·挣脱她的手
“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求过父王,他答应放了你,到时你跟我出来就好!”绵音真诚地说。
担心就这样堂而皇之把占夜放出来会引起千国上下民心不稳,绵渊会为她安排好人手,尤其是支走公孙誉的部下,让整个“劫狱”过程顺利。
占夜看起来并没有想逃走的欲望,仍在坚持拒绝,“你大可不必——”
“要的!”绵音打断他的话,眼里充满决绝。
他沙哑的声音和未愈的伤口无时无刻不牵动着她的心,若不是要准备出逃事宜,她现在就想把他带走。
见她如此坚决,占夜沉默了,只静静的看着她憔悴了不少的小脸。
“要的。”她又重复一句,像是在坚定决心,然后起身道,“我先回去准备,明日再来。”
说完,不给占夜拒绝的机会,她快步离开地牢。
不知是否因为近日来伤心思虑过度,她这两日偶尔会觉得头晕乏力,除了准备出逃事宜外,她还要养蓄锐,才能好好上路。
*
早朝过后,公孙誉单独留在政殿与绵渊议事。
“处死占夜。”绵渊放下公孙誉的奏折,缓缓问道,“你就这么想置他于死地吗?”
公孙誉不紧不慢地回答,“臣只是为我大千国、为王上着想,担心他这妖王终有一日会成为祸害千国的利器。从称霸妖界、威胁千国联姻到夷平西豹国,他的狼子野心是列国有目共睹的。”
“爱卿护国心切,为朕分忧,朕深感欣慰,只是……”绵渊轻叹,“朕不忍让自己的女儿失去挚爱。”
“……”
*
翌日申时,绵音准时出现在地牢。
占夜已沐浴过,换上了一身新衣裳,端坐在铁笼中。
绵音对此感到欣慰。
她昨日离开前给了狱卒一锭金子,让狱卒给占夜提供梳洗沐浴的机会,她原以为占夜会拒不使用,没想到他还是用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原谅她了,对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来到铁笼前,狱卒打开锁头时绵音给了占夜一个放心的浅笑,占夜未回应她,只是淡淡地移开了视线。
绵音这几日来在他这已碰过无数次壁,已经习惯了,知道占夜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原谅她的,但没关系,来日方长,待他们远走后,她有的是时间让占夜原谅她。
铁笼终于被打开,占夜站起身子缓缓走了出来,绵音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走吧。”
被她拉着走了两步,占夜不露痕迹地挣脱她的手,“我自己可以走。”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空了一下,绵音没说什么,只在他面前默默领路。
灵巧已经在一架马车内等候他们,他们两人上车后,马车从皇宫后门驶了出去。
*
直至天色渐暗时,马车才到达林间的木屋。
绵音让灵巧和车夫在外候着,她带占夜进了屋去。
屋内亮着烛灯,火墙里也添了火,整个屋内明亮又温暖,且已经被她派来的宫人打扫过,起居所需物一应俱全。
在阴暗幽冷的地牢待了数日,入木屋后占夜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打量了这个御用木屋一眼。
他自从修炼成人形后对自己的外表就越来越讲究,得知今日要从那牢笼里出来见人,不梳洗整理一番就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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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夜绵音 「“强占” 高H」 分卷阅读8
身不自在。
______________
十一点十五左右还有加更
我是爱你的·你不必勉强自己(珍珠1600加更)
为了成为一个配得上她这个千国公主的男人,他这些年真是越活越像个娇生惯养的人了。
可他如今却不知这样的生活和曾经付出过的努力到底意义何在。
不知占夜垂着眸在想什么,绵音踌躇着走过去,抬手做拥抱状,试探着贴近他怀中,“占夜……”
眼看就能贴在她熟悉又温暖的怀中,双臂却被反应过来的占夜抓住,往后一带。
占夜原本只是下意识想拒绝她的示好,跟她拉开距离,绵音却踉跄了一下,自己往后跌坐在铺了毛毯的地上,惊叫一声,“啊!”
见她狼狈地跌坐下去,占夜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消逝,本想说些什么,薄唇动了动后终是未开口,只淡漠的看着她。
绵音诧异的仰视着无动于衷的他,心口酸涩不堪,深深的委屈涌上心头。
记得入秋后有一次,她闷得慌,在永月殿后花园里跟他比赛捉蝴蝶,她不慎摔倒在地,虽隔着衣物甚至连擦伤也没有,只是摔疼了,可他却担心得不行,非要脱她衣服检查伤势,她那时只觉得他小题大做,还故意调侃他是假借验伤的名义看她身子。
他也毫不客气的回嘴“是又如何?爱妻的身子,为夫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
检查完后他也并未顺势拉她行房,想来那时当真只是想查看她是否有受伤。
而如今,他连关心他一句的兴趣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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