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肚子
说罢,直接挂在腰间,没打算给回南枝。
“是吗?”南枝不以为意,“这熏香不是挂的,回家里用熏笼点燃,说了几次都忘?”
月娘摇着团扇,柳腰款摆,也不管她,随意瞧了瞧,望见对门的商家正在吆喝,忙问道:“对面那家米铺倒闭了?”
“嗯。”简单的单音节应了声,南枝继续忙自己的。
月娘走出大门,赫然看见对面两个伙计抬着一块匾额招牌,上面红布帘盖着,轻飘飘风吹过,上面刻着玲珑香阁四字。
对面管事的瞧见月娘瞅着,朝这边招手,“小娘子可是要进来看看?我们家的香粉可是首屈一指的!京都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呢!”
“管事的,你家可开业了?”月娘团扇遮脸轻笑。
对方一听,有戏,忙不迭更热情,“还不曾开业,过几日不是龙王诞么,恰好十六,咱们小店还仰赖小娘子关照!”
月娘笑的乐不可支,“听管事的口音,不是浮日城的罢?敢问东家贵姓?”
“哎哟小娘子好眼力!我们是打京都来的,咱东家是京都大户,到时候小娘子若来,那便知晓了。”王管事买个关子。
月娘在门槛上看的高,瞧见里面的确打点妥当了,摆满香粉熏香胭脂膏子各色女儿家的小玩意儿。
看起来还挺齐整。
“看起来还不错,等着罢,得了闲会去瞧瞧。”月娘一甩帕子,转身进了绿枝阁,笑眯眯瞧着半倚柜台嗑瓜子的南枝。
“瞧见没有?竞争对手来了。”
刚那话绿南枝都听见了,丢下瓜子擦擦手,笑笑:“对手?”
月娘总觉得那笑配那张脸,凉飕飕的。
月娘已经和对方越好,在食为天摆上一桌,大家酒桌上谈生意,总事半功倍,然而南枝却不耐烦去那处儿,闹哄哄吵的脑仁疼。
“我的小姑奶奶,为了挣钱大家都不容易,谁让你受益好,对方指明要你,”月娘推着南枝往食为天包厢走。
南枝经过昨晚宿醉,只想好好睡一觉,又耐不住月娘的劝说,只得勉强过来。
人还没到,月娘和南枝聊些有些没的。
说起浮日城象姑馆哪家小倌最伶俐可人,哪家最会伺候人,南枝便想起昨晚的司墨。
“照我说,那司墨便不错,那处可真大。”
相当壮观!
操的她小穴儿都擦伤了,也对,第一次的小雏鸡没个章法很正常,那肉棒插进来,爽得她脚趾头都酥了。
“嘻嘻……”月娘一脸暧昧的笑,“难怪我见你走路都不大对劲,敢情昨晚是真爽了,也不枉我那一百两银子。”
见旁边摆着熏香炉,南枝努嘴,“把绣袋那香放些进去。”
她这会儿累的很,司墨不是说能缓解疲劳么,不过这款香,她到现在也没问出所有的配方。
倒是有意思。
然而熏香也有失灵,绿南枝正小鸡啄米的点头,眼看就要睡着,月娘吃着果脯喝茶听说书,忽然门外有人敲门。
绿南枝一个激灵,瞧了眼门口。
“夫人!奴婢可找着你了!”来人是南枝的丫鬟红莺,脚步匆匆进来。
“嗯?怎的了?你家夫人的铺子被人抢了?”月娘回过头笑她。
红莺急的不行,埋怨道:“月娘您就别笑话奴婢了!夫人,二爷来了!这会儿正在铺子等着呢,您快回去看看吧!”
绿南枝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时谁。
李家二爷,李仲云,她死鬼丈夫的亲弟弟,她的小叔子。
“他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过很多次让他别来了!!!”南枝因为等人,心情正不爽,这又来个搞事的,贱不贱呐!
眼见绿南枝出了房门,月娘急忙拉住她,“你去哪儿?!人还没见着呢!”
“老娘不伺候了!”
什么玩意儿跟她拿乔?想压价还是怎么滴!老娘迟早压你!
月娘急的直跺脚也没办法,眼睁看着南枝上马车,带着丫鬟往街头走了。
门口,凝露进来回道:“月娘,客人来了。”
示意她往楼下看。
一辆低调的青布小轿缓缓朝食为天行来,轿边两个带着刀的侍卫。
行至门口,侍卫俯身朝小轿掀开帘子。
“公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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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
把猪猪留下!
东陵珩:终于肯放我出来溜溜了?
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饥渴难耐?
“杜公子,这边请。”
月娘将东陵珩让进包厢,那双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实在是太俊了!
那身材也让人馋的很,不怪月娘好色,看到这么个美男子在前,谁不爱啊。
跟杜九郎比起来,浮日城象姑馆的清倌算个啥!
东陵珩,如今是京城杜家来的杜九郎,覆手坐下,鼻尖微动,瞧了眼香炉,月娘时刻注意他的表情,笑道:“这熏香便是绿枝阁的掌柜制的新品,世面上还未曾有呢,不知九郎你可喜欢?”
月娘自顾坐到杜九郎左手边,媚眼瞧他。
“尚可。”声音无悲无喜,听不出情绪。
“掌柜的不是邀请绿枝阁当家的,怎么还不来?”侍卫给杜九郎倒了茶,退到身后。
“呵呵……这个…刚刚她已经来了,久等九郎不至,恰好家中急事便先走了,九郎别生气。”月娘暗自咬牙,磨着两腿。
这男人可真欲啊,光是看看就要湿了。
月娘肆无忌惮的意淫,恨不得立刻就把人扑倒。
“既然这样,那就改天再请,告辞。”
这还没说两句话呢!就走了!?
眨眼间人都走了,月娘看着房门发呆,她容貌不必从前?难道就不想和她把酒言欢,只谈风月不谈其他?
东陵珩从食为天出来,乘着小轿回到浮日城城主府。
漠南和漠北两兄弟,默默跟在身后,谁都不敢去东陵珩触霉头。
从昨晚开始,公子就特别不对劲,昨夜大佛寺众人失手,竟没责罚任何一个人,反而让大家暂缓几日,伺机而动。
还是漠南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公子,昨晚……”
任务失败没被惩罚,大家都有点怕,这是受虐受习惯了?
“昨晚表现尚可,退下吧。”东陵珩摆手,兄弟两依言退下。
“等等。”
东陵珩抬眸看了眼门外,“昨日天然居天子号房,人可带回来了?”
漠南漠北两人忽然觉得,这话里有话啊!
昨晚找到公子时,虽夜色黑,但他们眼尖的可是瞧见,公子的衣裳…咳咳…些微凌乱,这可跟公子一贯的模样不大一样啊。
他们的事忙到天亮才算完,公子立刻就派人去天然居找人了。
这不人还没回来。
漠南刚想解释,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同样是带刀侍卫漠东,显然已经查出来了。
“公子,人已经走了。”漠东恭敬道,从怀里取出一张单子,递给东陵珩。
随后将昨日天然居事无巨细全部道来。
“这便是那绿夫人留下的签单,花千两有余。”
东陵珩瞧了眼签单上的名字,字体娟秀。
“这么说,天然居天子号房间,是这叫绿南枝的女子用的?”
“是,”漠东继续道,“今日公子见的便是绿夫人,不知道公子可是对此人有所忌惮,可需要属下前往绿枝阁查看?”
东陵珩顿了下,“她是绿枝阁的掌柜?”
这么巧!
难怪……绿南枝、绿夫人。
“是的,而且……”漠东瞧了眼东陵珩,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而且昨日是绿夫人生辰,其往日相交好友寻了小倌送与绿夫人,昨夜就在天子号房颠鸾倒凤,直至今日卯时初刻,两人才从房里出来。”
“无稽之谈!……”叁双眼睛看着东陵珩,让他直接截住话头。
东陵珩背过身,眼中眸色渐深,“昨夜绿夫人欢好的小倌,是谁。”
兄弟叁个莫名觉得脊背发凉,他们感觉没错!
公子生气了。
漠东硬着头皮道:“紫竹馆的清倌司墨公子,据说……”
老天爷爷,大哥不会吓得尿裤子吧?漠南跟漠北不由自主离漠东远一点。
东陵珩淡声道:“说。”
“据说两人在屋内折腾许久,连床榻都塌了一角,四更天还叫了好叁四次热汤,清晨那小倌离开时都是下人扶着的,现在人人都说绿夫人死了丈夫饥渴难耐,连小倌都要榨干……”
漠东也不知怎的额上竟冒冷汗,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桩事。
“还有呢。”
漠南忍不住去扯大哥衣角,示意他别说了。
漠东纹丝不动,“绿夫人打赏司墨公子纹银一百两,其余便没有了。”
“这些都是卑职今日在天然居打听来的,或许有些出入,卑职不敢擅专。”
“退下。”
“是!”叁人恭敬退下。
还没出院门,漠南压低嗓门,朝两位哥哥挤眉弄眼,“那绿夫人真这么厉害!寡妇大战象姑馆男妓!我的乖乖!该不会把人给吸干了吧!!!”
“这浮日城可真是风流潇洒之地啊!!!我喜欢!!”
“闭嘴!”漠东漠北各一脚踹向这二傻子。
明显里边诡异啊!
以为公子听不见?
“漠东。”
东陵珩的声音从院内传来,声音不大,不妨碍叁人听得清楚。
“卑职在。”
“漠南绕城主府跑十圈,漠东监督。”
“是!”
漠南心头凉了半截,正想求饶,漠北一下捂住嘴带了下去。
东陵珩坐在书房,面前摆着那张签单。
欢好?男妓?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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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小叔子想睡寡嫂
南枝一路心急火燎回到兰馨小筑。
只见门口停了辆轿子,不少仆人等着呢。
行啊李仲云,你还来?
客厅里,一个穿着棉布衣衫的男子,背着手站在墙上欣赏着画作,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哪家农户的汉子,穿着寒酸。
可他那身衣服南枝知晓,是一百两银子一尺的金丝软棉,贵的很,就是爱花钱的家伙!
“回来了?”男人听到声音,转身便看到烟草绿身影从外头进来,脸色因为太过急切而泛着红晕。
“倒也不必太急,我终究会在这等你的,”李仲云端茶抿了一口,上好的铁观音,就像如今的绿南枝,让人想吃进嘴里。
南枝脸都气红了。
“你又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她压根就不想见李仲云,可这家伙倒是时不时来上一场。
私下看看,周身伺候的仆人都走的走散的散,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绿南枝危机大作,下意识后退一步,可李仲云哪里轻易放过她,目光在她胸口处流连。
清隽的脸微微一笑,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前胸衣襟上。
“昨日你生辰,我在外地办货,未几赶回,是我的错,”李仲云顾左右而言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碧绿玉簪,上头雕着多玉簪花,插到南枝发髻。
“我特意寻了工匠做的,很适合你。”
李仲云一把将南枝搂入怀中,附在她耳边,淡笑:“听说你昨晚在天然居宴客,紫竹馆清倌作陪,不知功夫如何?”
“可让你尽兴了?”
南枝身子都在发抖,想推开李仲云而不得。
“你放开!关你什么事!我说了!不需要你关心!”说着便把头上的玉簪想扯下来,被李仲云一把按住,没能得逞。
“你想知道是吧?行啊!”绿南枝咬着唇恶意道,“可会伺候人了,把我弄的欲仙欲死,榻都塌了!叫床声城门口都能听见!你可满意了!”
南枝话音落下,便看到李仲云脸色骤然一冷,掐着她腰肢的手越越紧。
“是吗?那我可要亲自验证一下,你的拿出穴儿是否经过别人开发,能不能吃的下我下头的阳物,我的好嫂嫂……”
“啊!!!”
绿南枝正想跑走,哪敌得过大男人强健有力的臂膀,不过片刻功夫已经被李仲云抗在肩上,转身进了偏厅内室。
“你放开我!李仲云!我是你嫂嫂!你敢这么对我!”
南枝拳打脚踢,不过这种力量对李仲云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压根起不了任何作用,而她在挣扎间,胸口的乳儿不是摩擦着男人的肩膀,更加让李仲云深了眸色。
“哈啊!放开……”
李仲云一下将南枝丢上榻,沉了神色瞧她,此时的她鬓发微乱嫣红的唇带着蠢蠢欲动的哭泣,真想好好欺负她。
而他也正是这么做的。
撕拉——!
南枝地下的绸裤因为男人的蛮力彻底撕的粉碎,两条白皙的腿让男人红了眼,地下的蜜穴瞬间入了李仲云的眼。
“李仲云!你混蛋!”南枝都快哭了,“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呜呜呜……”
她虽然好色,可这小叔子她从来不敢多想,偏偏他却对他有了想法,如今更是想着要上她。
南枝明明只想睡个小倌聊以慰藉,怎么就把李仲云给招来了!
到底是谁通风报信!
李仲云见她掩面哭泣,云裳半露,原本五分风情更到了八分,胯下的昂扬之物早已忍不得。
一下俯身近前,握住她的脚踝往前一拉,瞬间到了他的身下。
“我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李仲云缓和神色,大掌抚上南枝的脸。
“让你很为难么?”
南枝咬牙切齿,想推开李仲云,“为难!你知道我是你的谁!你说!”
谁知李仲云浓黑的眉一挑,瞬间将人压在身下,“你不过是李孟云的未婚妻而已,他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我的。”
大掌探入绿南枝身下,指尖顺着小腹滑下,轻而易举捏住花穴内凸起的小核,轻轻一捏。
“啊~”
南枝情不自禁弯下腰,两腿夹紧,咬着唇愤恨的等着他。
“我是你嫂嫂!你不能这么对我!”
绿南枝生辰宴能找小倌玩一把,不得不说有李仲云在一旁逼迫的原因。
有个时时想睡你的小叔子在旁边虎视眈眈,你该怎么做?
最好的办法就是绝了他的念想。
可绿南枝算错了,李仲云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至于旁人的伦理道德,对他来说更是狗屁。
他只想睡了南枝,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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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用我的大肉棒操你(H)
“我不能么?嗯?”
李仲云又加重力道,手指沾上蜜穴里淡淡的汁液。
“这么快就湿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想被操?”
“紫竹馆的小倌可伺候你舒服了?”
“回答我!”
李仲云一再告诫自己要对南枝温柔,看着身下哭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恍惚间想起几年前红烛灯笼高高挂的场面。
那本是他哥哥李孟云和绿南枝的成亲礼。
原本绿南枝是跟他们兄弟俩一块长大的,他早已跟家中长辈私下言明, 及冠之后会娶南枝成为李家二夫人,父母亲族俱已答应。
可是他哥哥体弱,到后来渐渐人事不知,不知是谁听说冲喜能让救人。
就这样,原本要嫁给他的绿南枝,转而被他那快死的哥哥娶了。
可惜,成亲当晚,他哥哥就死了。
或许太过高兴,喝多了几杯酒,好好的喜事变丧事。
“呜呜呜……你走开!我不要睡你!”绿南枝虽然风流,馋男人身子,可不代表她谁都想啊。
尤其李仲云,绝对不能碰!
这会儿假哭也好真哭也罢,反正只要别惹他。
“可我要睡你!”李仲云一把将腰带扯开,随手一扔,冷眼瞧着捂着脸的女人。
“当初你本就该是我的!他们凭什么说不给就不给了!”
男人粗粒的指腹划过南枝细腻肌肤,跨坐在那双大张的腿间。
南枝的亵裤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留下那白嫩的贝肉勾着李仲云的魂。
他做梦都想操的骚穴,就这么摆在他的面前。
南枝被那双眼吓得,挪着屁股往后退,“你别过来,放开……啊~~”
李仲云的手指轻轻按住腿缝间两瓣嫩肉,来回摩挲着,眼神直直瞧着那处不闪不避。
南枝虽然昨晚经历了一场欢爱,可说到底还是在醉酒的情况下,怎么被人操的她都几乎不清醒了,可绝对不想如今这么般羞人。
“我一直都在想着你的身子,想你的一切,枝枝……”
李仲云俯身吻住早已肖想已久的小嘴,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不要~不可以~~别~~啊 ~”
南枝挺着腰身,想要躲开覆在小穴上的大掌,李仲云可不如她的意,分出一根手指划过软化的嫩肉,两片贝肉轻轻翕合,中间的小圆缝只有一点点。
“真美……”
轻轻的一小节手指插进去,紧紧绔着他的指尖,难以想象一会儿他的肉棒插进去会是何等的美妙滋味儿。
“仲云哥哥……别这样……呜呜……”
绿南枝后悔的要死,她就不该亲自回来把人赶走的!
如今被人压在床上干也是活该!
“哭什么?等会儿用我的大肉棒操你,你一定会喜欢的,”腿间粉嫩的贝肉渐渐的湿润,李仲云心里满意,轻轻捻磨,有水声响起。
“你看,你的骚穴吃着我的手指,好多水。”
绿南枝已经无法直视李仲云了。
以前是那么温文儒雅的清隽公子哥,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不堪,还对着她说这些羞羞的话。
他是李仲云啊!
“怎么了?怕我了?”
猛然间又是一个根手指,插进湿滑软糯的小穴,粗粝指腹贴着温热甬道的感觉让南枝蜷缩着脚趾。
好舒服~
可是南枝一直对李仲云的身份耿耿于怀。
“嗯~哼啊~~”
手指在温热的穴道里绞弄,绿南枝很快没有心思在想其他,只能沉沦在李仲云给她的炙热里。
“啊……”
她快受不了了。
好想要。
如果没经过人事,绿南枝不会这么敏感的想要被男人填满,可是李仲云实在太有技巧了,如果不是死死的扣住身下的绸布被罩,她这会儿估计已经亲自握住李仲云的大肉棒,塞到她的小穴狠狠的填满。
李仲云满意地瞧着她一脸欲求不满,放开她的唇,手下慢条斯理地捏住那枚顶端的豆豆。
“啊啊~~亲点儿~别这样……”
迷离的眼神,酡红的小脸让南枝如今的模样勾人的不可思议,她越是抗拒,李仲云越不想放开她。
于是李仲云再次俯身覆了下来。
对着的却是南枝那双过分巨大的双乳,舌尖勾住纠缠的那一刻,李仲云的手指已经将南枝身上最后仅剩的布料彻底丢开,飘荡着落在塌下的矮几脚。
那是绿南枝的水红色缠枝莲花肚兜。
“啊啊~~~~”
双指插入揉弄,南枝娇媚的呻吟不时从口中吟泄而出。
“我是谁?”
李仲云看着那处丰沛肥嫩的花穴骚浪的吐着汁水,轻声问了句。
“仲、仲云~嗯~~别~别这样~~不可以的~啊~~”
南枝抬眸间瞧见李仲云,握着胯下那根昂扬的乌紫肉棒,轻轻对着她留着骚水的穴口捻磨。
“我可以。”
风流俏寡妇(古言 NP) 就死在你肚皮上了(H)
“啊啊~~你放开~~别这样~”
南枝要疯了,她真的就被李仲云给操了!
那根紫红的大肉棒直直的插进她的花穴,里头滑腻温软的汁水瞬间溢出来,顺着两腿间流下去。
李仲云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拽着南枝的脚踝扣到身后,掐着她的腰肢直接开干。
大肉棒直直捅进温暖湿滑的甬道,没有碰到那层阻碍,李仲云的脸色瞬间变了,浮起一抹冷笑。
“原来你昨儿真的被别的男人破瓜了!小贱货!我那么爱你!你却跟别的男人!!”
李仲云疯了一样操干她,幸好之前他的揉弄已经让南枝汁水泛滥,现在操起来倒也舒服。
南枝太紧了。
虽然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入了她的宝地,但是还是让李仲云差点没守住就泄了。
狭窄的穴口湿哒哒裹着他的龟头肉棒,让他又疼又爽,简直寸步难行。
可越是这样,李仲云越痴迷,两手掐着她的大腿,恨不得死在南枝身上。
他终究还是睡到心心念念的可心人儿。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了,仲云哥哥……你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
这声仲云哥哥,可把李仲云的魂儿都给喊出来了,没能让他放手,反而越发肏干的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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