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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疯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朵兰茜
“嗯,看你叔叔就没少骂你。”
我再接再厉继续说道:“现在大了吧脾气又不好,经常体罚学生。”
林宇凡又点点头,“看得出你是个严厉的老师。”
“而且吧。”我扫了眼包房里华丽的装饰,“我很穷又不甘心,偏要贪慕虚荣。”
林宇凡觉察出不对劲了,“喂,温茜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怎么每次和你说话我都听不懂呢?”
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你很幸运,在没跟我交往之前就看清了我的真面目,所以你不用再顾忌尚美面子跟我继续交往了。”
林宇凡明显的一楞,旋即他恍然大悟,“温茜我有些懂你了。”
懂就好,就怕你不懂。
“你是在考验我,你放心我相信你绝不是那种人。”
28生活就像电视剧
周末我悲催陪着尚美这小妮子逛街。
美美很疯魔的,她能从上午商场开业逛到晚上夜间部关门,还好我提前到了几天养足了精神,否则我的身体还真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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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着她游走在省城各大商场和名品店,真是累死人的说。
下午我们俩刚回到酒店,简涛就匆匆地赶了过来,他一看到我就拉我走。
“喂,简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把他给拽住。
“你爸,不,是咱爸进医院了。”这简涛急得一头的汗。
“我爸爸他不是天天在医院吗?”
“以前那是上班,现在是生病。”
不会吧,我的心揪起来,“今天不是他结婚嘛,怎么进医院了?”
“我妈方才来电话说,你爸爸婚礼早取消了,好像是李阿姨给闹的。”
尚美拿了杯水递给简涛,“我说简涛,你怎么连个话儿都说不明白,慢慢说,把事情说明白了再走,不行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简涛也没在意尚美的态度,他喝了口水,开始慢慢详细地讲给我们听,原来我爸爸和一女的在酒店约会,被李阿姨跟踪了,她大闹起来,还去了医院找领导,结果我爸爸一气之下把婚礼取消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齐樱了,方凯文和齐樱摊牌要离婚,态度坚决,齐樱便给自己找后路去找了我爸爸,相比较李阿姨的泼辣,我爸爸当然更喜欢齐樱的小鸟依人了。
而且齐樱在年龄上比李阿姨还要小好几岁,怎么都比李阿姨占优势。
也许我爸爸只是和齐樱叙叙旧聊聊天,只是被李阿姨这一闹让事情严重了,我爸爸的脾气以前都是我妈依着他,他一定忍了李阿姨很久了,现在是决心跟她分手了。
唉,我老爸住进了医院,我这个当女儿的就算是再恨他,也得去看他,尚美的战利品也扫得差不多了,便驱车载着我和简涛一同返回b市。
在路上我还再想如果方凯文和齐樱真要是离婚了,那齐樱铁定是要当我小妈了,晕啊,怎么转来转去的又转回来了。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齐樱踏进我们温家的大门,绝对不能。
唉,我的头又开始跳痛了,我的手指紧摁着太阳穴重重地揉捏着,我为我有个这样的老爸感到悲哀,你说你就不能消停些吗?离了齐樱就不行吗?
我们赶回b市时天色已晚,尚美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我匆匆忙忙地下车就往医院大楼里跑,等我气喘吁吁地推开病房的门时竟然看到了齐樱,她面容凄惨地坐在我爸爸病床前,他们俩人居然还手握着手。
我转身就要走,后面跟着的简涛急忙抱住我,“茜啊,你忍一忍,咱跟爸说两句话再走。”
我爸爸听到响声睁开了眼睛,他轻声地唤着我,“小茜,是你吗?”
齐樱看到是我,她如惊弓之鸟地站了起来,我深深地吸气,极力平复着胸间窜起的怒火,我坐在齐樱倒出来的椅子上,
我爸爸的面容很憔悴,他握住我的手,眼角竟溢出泪来,
“小茜啊,爸爸很想你,你陪爸多坐一会儿。”
我的眼睛湿润,我向上望了望忍了忍泪意,“爸,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儿,这几年心脏就不好,只是爸没跟你说。”
是啊,他想说也抓不着我的人影啊。
我爸望向简涛,他冲简涛伸出手,“小涛,怎么把你也叫回来了。”
这简涛红着眼圈握住我爸的手,“温叔叔,小茜在我那儿,听说你病了,我们俩就一起赶回来了。”
“好好,你们俩在一起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人生病时是不是总爱说些伤感的话,我们这一屋子的人各个作着流泪状。
正感伤着,尚美推门走了进来,她拎了两大袋子的水果,我说她怎么一同来的没影了,原来是买东西去了。
尚美笑眯眯地跟我爸打招呼,“温叔叔,我是美美。”
我爸难得地笑了,“美美啊快坐下。”
尚美刚要坐下却猛然看到一旁站着的齐樱,她明显的一楞,那表情不亚于看到外星人。
齐樱表情也很尴尬,她笑得很勉强,“美美也过来了,坐吧。”
齐樱真有定力,这样的场面换作一般人早就离开了,可她就是站在一边不肯走。
我想我爸爸是老感动了吧,人家年纪轻轻的还对他不离不弃,他的心里早就装不下李阿姨了。
我终是没办法呆在那里,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冲齐樱开火,会直接把我爸爸气晕了,好吧,我暂时惹不起,我躲得起。
我离开时齐樱礼貌地送了出来,尚美倒是客气地和她说了几句,我大步地往外走……
简涛在后面追着我,“喂,媳妇,你又生气了,慢些等等我。”
尚美也一路小跑地追了过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
“喂,温茜,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婶婶和你爸爸是什么关系?”
我站住脚步转过身子,“知道我爸当年有外遇要和我妈离婚,我妈自杀的事吧。”
尚美点头,“知道啊,你不就为这事儿不理你爸的吗?”
“我爸爸当年外面的女人就是你婶婶。”
尚美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张着小嘴,我好心地把她下巴往上抬了抬,
“不要怀疑,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尚美手扶着我的肩膀,“天哪,我得赶快回家告诉我妈去,这还调解个屁呀,我叔叔他真可怜啊!”
我无语,你叔叔可怜,我妈妈更可怜,至少你叔叔还活着,可是我妈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尚美把我和简涛送到简叔叔家就离开了,我想她是急着回家报信去了。
简阿姨早就做好了饭菜等着我们。
“小茜啊,你看你这脸色,又被气着了不是,听阿姨的话,现在你爸爸他是病人,有什么埋怨先放在心里。”
简阿姨把我扶坐在餐桌前,简叔叔又赶紧给我端了杯水过来。
我眼圈一红,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简阿姨是我们家历史的见证人,她和我妈妈当年关系最好,所以她是最能理解我心情的人,她轻拍着我的背脊,苦口婆心地哄劝着我。
那一晚,简涛家的饭吃得都很压抑,简阿姨不停地给我夹着菜,只是我难以下咽。
晚上我和简涛还是回到了我的小屋,简涛冲完澡回来发现我躲在被子里哭,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会儿抱抱我,一会儿又摸摸我,“媳妇啊,求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很难受,只是……唉,媳妇啊,只要你不哭,我过几天春节放假我就带你出去散心去,对,我们就去云南,我带你骑大象去。”
我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简涛,他傻呼呼地趴在我上方,那焦急的大眼睛,那粗壮的胳膊,分明更像大象。
我掀起嘴唇,“我看你挺像大象的。”
简涛憨憨地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那媳妇你现在就骑我吧。”
说着简涛真的躺在那里,我被他气乐了,“大象都是趴着的,哪有你这样还仰躺在那儿的。”
简涛露出坏笑,“我趴着你怎么做?我仰躺着你才能骑我嘛。”
晕,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我转过身子闭上眼睛不再理他,简涛粘呼呼贴了过来,他从身后紧紧地搂着我,
“媳妇不伤心了,我们就好好睡觉吧,还是搂着媳妇睡好啊,这小身板真柔软,比天天搂个抱枕强多了。”
我往简涛热呼呼的怀里靠了靠,说不伤心那是假的,如果我爸爸真的选择和齐樱在一起,那我妈妈的死又算是什么?
我忽然感觉老天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我处心积虑地让方凯文跟齐樱离婚,结果倒是帮她回到了我爸爸的身边,这样的结局我接受不了。
简涛还得赶回医院上班,所以他只陪了我一天就匆匆地赶回省城了。
周三上课,我的情绪很低落,连学生们都感受到我的不寻常,上课时课堂纪律超好,偌大的教室就我一个声音在讲课。
放学时我在学校门口看到了高朝,他在等我,似乎心情也不好。
我耐心询问他,“怎么了?又跟父母生气了?”
“没有,我就是心烦。”这小子跟我心灵相通啊,都这么烦。
我故意问他,“是不是为你舅舅啊?”
“老师你怎么知道?”这孩子把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我想不知道都难。
“说吧,你舅舅怎么了?”这方凯文不会也像我爸爸一样气病了吧?
“我舅舅和我舅妈正闹离婚呢,我就纳闷了,你们大人都把结婚当儿戏吗?说离就离,我妈妈这样,我舅舅也这样。”
我无语,唉,看来方凯文和他姐姐都没给高朝做个好榜样,离婚不只是大人的事,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孩子。
我拍了拍高朝的肩膀,“高朝,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可不能因为这些琐事而影响学习啊,如果你年前的模拟考不理想,那老师连根冰棍都不会给你买。”
高朝到底是孩子啊,一听我说吃来精神了,“那老师我们不吃火锅吃什么啊?”
我认真地想了想,“我们去必胜客吃比萨。”这东东好又方便又快捷。
高朝开心了,他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起往外走。
“老师,是不是就我们俩个人去啊?”
“怎么?你还想再多带个人去不成?”我回眸反瞅着他。
高朝急忙否认,“没,干嘛多带个人去啊,我得为老师省钱。”
这孩子就是嘴硬。
我和高朝一起走到路口分手,我目送高朝的身影消失,我才转过身子望向身后,方凯文的车子一直在远处跟着我们。
我们俩就这样隔窗相望,其实我也知道我爸爸和齐樱的事与他无关,可是我就是莫名地生气。
如果不是方凯文非要和齐樱闹离婚,齐樱也不会异想天开地要当我的小妈,他真是个愚蠢的男人。
方凯文也没有下车,他的眸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我,他再等着我主动上车。
而我就是执拗地站在原地,终于他的手动了,我的手机震起响声,我漠然地接了起来。
“温茜,上车。”
29同是网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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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上车?”
我的声音很冷,方凯文居然在命令我。
“温茜,你又不听话了。”
“哼哈……”我嘲弄地笑了。
“你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倒来管我这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方凯文你不觉得你的思维很异于常人嘛。”
“温茜,我很累,我不想和你在大街上吵,你上车,我们回去谈。”
方凯文先示弱了,他缓和了语气。
回去谈?他应该是想要到床上谈吧,这个种马,哪次不是用身体来解决问题。
“前面转角有个花园,我们就在那里谈吧。”
为了避免再次引发滚床单事件,我还是给自己找个最安全的地方谈。
“好,你上车,我带你去稍远一些的植物园,这里离你们学校太近,容易碰到熟人。”
方凯文的语气变得轻柔了。
这倒也是,这个时间无论遇到放学的学生还是下班的老师都不好,我叹了口气扣上手机。
方凯文的车子轻缓地滑过我身边停下,我板着一张扑克脸坐进车里,方凯文目及我的冷淡他欲言又止,他终是没有说话调转车头向植物园方向驶去。
一路上我们俩都是零交流,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我一直目视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如果时间也能倒退的话,我情愿在我妈妈自杀的那天早上不去上学,我情愿在我妈妈死前就撞死齐樱,只是时间已不可能倒退,但方凯文的婚还没有离,我还有一线希望。
方凯文沉默地开着车,车内弥漫的是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我收敛心思,定眼看向远处,前面就是植物园了,那里的环境不错,很清幽,就算我们俩吵起来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方凯文的冷眸目不斜视,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前方,以至于我们的车子“呼”地一下掠过植物园。
“喂,方凯文,不是去植物园嘛,你这是往哪里开?”我惊慌地转过身子开始正眼看他。
方凯文薄唇上扬,只是这抹笑没有到达眼底,只在唇边勾了一下。
我忽然发现我这人很不长记性,每次都相信他,每次都被他骗。
“方凯文,我不想去你家。”
“为什么不敢去?”方凯文的声音平缓,但眸光却寒彻人心。
我生生地打了个冷颤,但我就是嘴硬。
“我有什么不敢去的,只是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我不认为什么事都非得去那里解决。”
“既然敢去那就一起去吧,也许不久以后那里就会成为我们的家。”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什么叫我们的家?晕啊,他不是要我为他离婚负责而嫁给他吧?如果这样我更得劝他不要同齐樱离婚了。
我的大脑有些凌乱,我怎么把自己弄到这般田地,便宜没占着,倒惹了一身的腥。
我胡思乱想着,方凯文的车子却直接进了地下车库,我坐在车里执拗地挣扎着我是否跟他上去,貌似就算我拒绝,某人也会把我强掠上楼。
果然方凯文大步走过来打开我这面的车门,“温茜,你是想让我抱你上楼吗?”
这个人渣又在威胁我,唉,鉴于此人言出必行,我想了又想还是乖乖地从车里走了出来。
我刚站稳脚步,方凯文就咣当地关上车门,拉过我的手一路急行。
“喂,方凯文你慢点,又不是赶去投胎。”
“你失踪了十天。”这是肯定句。
“我……”我知道我不辞而别是不对地,只是我不是有原因的嘛,你把我迫害得那么惨,是个人都会先跑掉再说。
我站在电梯里,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都在哀叹,我今天是不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这厮会不会又要折磨我?
我报着赴刑场的勇气走进方凯文家的大门,咔嚓一声,方凯文在我身后落了锁,我的身子一激灵,怎么感觉像进了监狱般地惶恐不安。
我打量着他的家,这里并不如往常一样清爽整洁,茶几上凌乱地散着罐啤,烟灰缸里积满了烟蒂,原来这些天他都住在这里。
我转眸望向方凯文,这厮居然在脱衣服,长指褪下大衣扔在地毯上,随手又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喂,你干嘛脱衣服?”我被他的动作给吓着了。
方凯文解到第四颗扣子的手停了下来,只是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第四颗钮扣上面□的肌肤居然还很性感。
方凯文走到沙发前把自己陷了进去,大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来,温茜,过来坐在这里。”
这语气分明更像是说,小妹妹过来坐,叔叔给你糖吃。
我把身上的大衣抿了又抿,在离他足足有三尺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只是我的动作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我屁股还没坐稳,方凯文的身体就已然欺压了上来。
我向后紧靠在沙发扶手上,“我先事先声明啊,我们动口不动手。”
方凯文的手揽住我的腰一个用力我就撞入他怀里,
“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
鉴于某人愈发危险的目光,我决定从实招来,
“我……我去了省城,到了那儿就在睡觉,不停地睡觉,没日没夜地睡觉。”
我都怀疑我干嘛这么诚实,他分明不是我家长,我却要向他报备。
方凯文的眸子像冰一样寒冷凛冽,“我每天在寂寞的夜里想你,你却在外面跟不同的男人睡觉?”
“喂,什么不同的男人,你把我脖子和身上弄得那么惨,我天天白天黑夜的都得穿个高领衫,身子被你折腾得像散了架,我哪还有精力找男人。”
这厮脑袋里都想些什么,把别人都当成和他一样变态的性狂炽者。
方凯文的冰眸回温了,这男人变脸变得可真快,他大手爬上我的脸,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头发,微凉的薄唇蓦然封住我的唇,他的舌在温柔地旋转缠绕……
我感到轻微的窒息,有些天旋地转,他的长臂托起我的臀,转瞬间我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的理智回升,我抓住他脱我大衣的手,“不要,我是来谈事情的,不是来□的。”
鉴于这厮做事情太认真,总把□做成一件很具体很细节的事情,以至于战线拉得超长,我有必要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
“我们一边做一边谈。”
转热的薄唇再次吸住我的唇,这个该死的,他就会拿温柔的吻来蛊惑我。
方凯文扣住我的手腕,轻松地褪去我的大衣,又在解我的衬衣纽扣。
嗯,学文明了,不用撕了而是用手解,只是性质一样,都是性侵犯。
我有些急,我猛力推开他,他竟然没有揽我,我的身子惯性地向后仰去,他眼睁睁地看着我狼狈地摔躺在地毯上。
晕啊,这地毯就不能厚实些嘛,我被摔得头昏脑胀,后背生疼,我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方凯文的身子就已然覆了上来,只是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在利落地捆绑我的手。
“喂,你干什么?为什么又绑我。”
不对,这次分明更严重,上次是柔软的衬衣,这次竟然是粗壮的绳子。
我都怀疑这绳子是哪来的,怎么变戏法似的就出现在他手里。
“算你幸运,本来我是想拿这绳子狠狠地抽你屁股的,让你偷偷跑掉,还去和别的男人睡觉。”
方凯文打了个绳结,他狭长的眼眸倾近我惊恐的脸上,
“既然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打屁股就免了,改为体罚。”
我想我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方凯文,我下次再也不敢跑了,你松开我好不好。”
这粗糙的绳子磨得我手腕火辣辣地疼。
方凯文无视我的话,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腰带……
“方凯文,我上次不是跑,我是躲出去不参加我爸爸的婚礼,谁知婚礼取消了,早知道他不结了,我就不会跑掉了。”
方凯文用力扣住我扭动的臀,脱去我的仔裤,
“不要拿那些当借口,温茜你跑得还挺潇洒的,身边还有男人陪着你一起跑。”
晕,我真后悔不该让林宇凡替我接电话,这跟人私奔的罪名就这样给落实了?
“方凯文,林宇凡没有跟我一起跑……”
“够了温茜,我们□时,不许你提别的男人,也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晕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说实话都没人听。
方凯文推高我的胸,他望着上面淡化的吻痕竟笑了,薄唇狠力吮了上去,我痛得弓起身子,
“喂,你不要再乱种草莓了,我不想睡觉时还得穿着衣服。”
这个混蛋他再剥削我裸睡的资格。
“你以为你以后还有跟别人睡觉的机会吗?”
方凯文在卖力地种着草莓,啃咬得我心都在颤动。
完了,我悲哀地发现,这厮很卑鄙,这新伤加旧伤,伤上加伤,等简涛年前回来也不会下去了。
“该死的,你给我停下来,你这人怎么有虐待倾向啊?”我真生气了。
“是,我有虐待倾向,知道你跟别人跑了,我恨不得把你囚禁起来,让你再也不要离开我。”
他居然说得理所当然。
“方凯文,我说你是不是用错了对象,你把这股狠劲用在齐樱身上,她也不会敢再去和我爸约会了。”
方凯文抚慰我身体的大手停了下来,他掀起眼帘紧视着我,他的眸光有些受伤,
“温茜,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的眼眸莫名地湿润,“方凯文,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和齐樱离婚好不好?”
方凯文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身子蓦然僵硬了。
30一辈子捆绑你
方凯文的身子蓦然僵硬了,他扫向我的眼风透着浓浓的失望,
“温茜,你告诉我,是不是在你的未来里从没有预留过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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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眸一片茫然,预留什么位置?难道他是要做我的老公吗?
只是这会不会太搞笑了,如果他说的是那个位置,那他应该叫我爸爸什么,应该叫即将成为我小妈的齐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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