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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疯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朵兰茜
我虚弱地笑,“你去照照镜子,你也陪我瘦了一圈。”
“媳妇你快好起来吧,过几日我就要回去上班了,你这样我怎能走得安心。”
简涛的大眼睛已不再澄澈明净里面多了忧郁和不安。
我的泪腺酸涩,我心疼地摸着简涛的脸,我知道我终究是连累了他,让单纯的他变得不再单纯。
他自从我爸家回来后,对当天发生的事只字不提,他应该憋得很难受吧。
“傻瓜,我已经好了,我自己身体我知道,不信你一会儿给我下一大碗鸡蛋面去,我铁定全能吃光。”我故作轻松地说着。
简涛高兴了,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
“那你等我啊,我现在就给媳妇做面去。”简涛蹦下床,心急地去给我煮面条去了。
我望着他离开,我才重新阖上眼睛,我克制着阵阵的眩晕,我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很多年没这么病过了。
简涛做面时潘子博来了,他本来是奉我姨妈之命来接我和简涛去他家吃饭的,看到我病了也就没再强求,他坐在那里陪我。
“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潘子博锐利的眸光从一来就在研究着我。
“你不是说我最简单明了嘛,我能有什么事?对了老哥,你和尚美怎么样了?”
我赶紧换了个话题,跟公安打哑谜是最不明智的。
果然,潘子博听到我提及尚美,他注意力转移了,只是他的浓眉蹙了下,
“丫头,爱马仕是什么包?”
“什么,爱马仕?”我的眼睛睁大了。
“老哥,尚美不会是让你送给她爱马仕包包吧?”
“没,她只是对我说,她要嫁给一个能给她买爱马仕包的男人,她说她喜欢那包,一年也要买上几个。”
这该死的尚美没事儿逗穷人玩嘛?明知道我表哥一年的工资都不够买一个爱马仕包包的,她居然还要买几个?她真是太会刺激我们穷人了。
“很贵嘛?五六千?”潘子博似乎还挺感兴趣的。
“不,是七八万,如果皮革好些的会更贵。”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对于我买不起的东西,我向来不耗费心思去研究它。
潘子博沉默了,我本就胀痛的头愈加跳痛了,表哥沉思的表情让我莫名地心疼,我握住他的手,
“老哥,我们学校新来的老师都不错,绝对的葱嫩水灵,哪天给你介绍一个。”
潘子博摇头,“算了吧,我哪有时间相对象。”
唉,你没有时间去相亲,却有时间跟尚美打太极,看来古人诚不欺我,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接下来的两天我为了让简涛走得安心,我表现得很好,虽然饭吃得不多,但一日三餐我都会很热衷地陪简涛一起吃。
初八简涛看我已无大碍才放心地回省城上班了。
方凯月来电话时已临近傍晚。电话里她的声音很温柔,我开始还奇怪高朝的妈妈怎么会主动来给我打电话拜年,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她就为难地问了我一句,
“温老师,我能请你到我家来一趟吗?”
我的心忽悠一沉,“是不是高朝出事了?”
“唉,小朝他病了,已经很多天了,开始只是不理人不爱说话,现在越来越严重了,他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让人去打扰,也不出来吃饭,这样发展下去怎么能行?”
唉,这孩子为什么总是跟我同步呢?我心烦时,他也心烦,我生病时,他也生病。
“那我去能帮上什么忙吗?”貌似这个时候医生会比我用处大。
“哦,是这样的,我也是无意中听他睡觉时喊你的名字,我也想起就是那天巧遇你以后,他才开始反常的。我给他班主任去了电话,杨老师说你是他的心理辅导老师,我便想请你来帮我们开导开导他。”
方凯月这话已经说的很含蓄了。
“好,我马上过去。”我强挺着爬了起来,高朝的事我毕竟有责任,我不能不管他。
“谢谢你温老师,你能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嘛,我派司机过去接你。”
方凯月的话里尽是感激,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不用客气,我自己打车过去,我知道你家的。”
我克制着自己身体的不适,我换了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似乎精神了许多,我打车去了高朝家。
佣人把我直接带到二楼,我也看到了出来迎我的方凯月,她的面容稍有几分憔悴,想来他们家这个年也没有过好吧?
我跟着方凯月进了高朝的房间,“为什么不开灯?”这屋里一片昏黑。
“唉,小朝不让开,连台灯都不行。”
看来这孩子在家里还是一小霸王。
“能让我单独和他谈一谈吗?”
我开了台灯,我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高朝。
“当然可以,如果他醒来乱发脾气,你就喊我。”我点头,目送方凯月离去。
我把手贴在高朝的前额,方才听方凯月说他下午刚打过点滴,只是这额头摸上去竟还有些热。
“高朝醒一下,我们来谈一谈。”
我轻拍他的肩,只是他无动于衷,难道是我太温柔了?
我“啪”的一声,狠敲了他的背,他才惊魂地转身,他尚未睡醒的眼眸怒瞪着我,
“你是新来的嘛,这么不懂规矩,不知道我房间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这孩子床气很重啊,他居然在跟我喊叫。
“嗯,我是新来的,不知道你的规矩。”
我抬手给了他个爆栗子,“臭小子,少在那装病,给我起来说话。”
高朝终于辨听出我的声音,他猛然惊坐起来,他怔怔地看着我,确认是我后,他又头晕目眩地倒回枕头上。
他敲打着额头,“老师我没做梦吧,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你没做梦,是我好奇来看看一个大好青年是怎么折磨家里人的?”
我也在揣摩着这种敏感的话题该从何谈起。
高朝没有说话,他修长的手指覆在眼帘上,开始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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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头晕,半晌我才发觉不对头,我拿开他的手,他居然在哭。
“喂,不是吧,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谁哭鼻子了?我是眼睛痛。”嗯,我看你是嘴硬。
“那你的胃痛不痛啊?能不能起来吃东西,不然等开学了,你就不是到学校去报道了,而是去医院报道了。”
高朝掀开手指,他浸水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老师,我喜欢你。”
唉,他终于步入正题了。
我笑了,“我知道啊,老师也很喜欢你啊,就像是长辈对晚辈,老师对学生,姐姐对弟弟的喜欢。”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高朝湛亮的眸子里竟生出一抹期盼。
我坐在床边,我很坦诚地看着他,“可是老师希望你是那种喜欢,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然地相处在一起,如果变质了,我们就要变成陌生人,不能见面,不能说话,不能在一起,你觉得哪一种好呢?”
高朝失望了,“是因为我是你学生吗?”
“不是,是因为老师心里已经有了人,所以没有地方再去装其他的人。”
我的眼泪滑落下来,“高朝,答应老师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老师希望你好,更希望你好好的备战高考,如果你再这样放弃自己,那你惩罚的不是别人,而是我。”
高朝慌乱了,他挣扎着坐起来,他伸出手来欲为我擦眼泪,又觉得不妥为难地把手缩了回去……
他焦急地看着我,而我的眼泪却越涌越多止也止不住,高朝终于服软了,
“老师我求求你别哭了,你说的我都听还不行嘛?”
我破涕为笑,我伸出尾指,“那我们就来履行好这个约定好吗?”
高朝的小薄唇抿起笑意,他修长的手指勾住我的,“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用苦肉计呢?”
我和他勾完手指,顺手赏了他个爆栗子,
“苦你个头啊,小小年纪就知道折磨人,你爸妈都要为你担心死了。”
高朝夸张地捂住头,“我抗议,你总使用暴力,这哪是方才楚楚可怜的你。”
我站起身来故作凶恶状,“少废话,乖乖地给我坐好等着吃饭。”
高朝真的乖乖地坐在那里,只是他在偷偷地笑。
我走出去告诉外面的方凯月高朝要吃饭,方凯月喜出望外,赶紧下楼去准备了。
不一会儿,方凯月亲自端来了清淡的饭菜,她本来是要喂儿子吃的,结果佣人上来和她说了几句话,我接过粥碗示意她放心,她便下楼了。
我耐心地喂高朝喝着粥,只是这孩子是不是太饥饿了,他居然一气喝了两碗粥,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漱了口,我安抚他躺下,又给他盖好了被子,
“好好睡一觉,老师过几天再来看你。”
我正往外走时,身后便传来高朝的声音,“老师,谢谢你……”
这是他第二次向我道谢。
我转身看他,“高朝,记住答应老师的话。”
他点头,只是他的眼睛有些湿润,我不再停留,我开门走了出去。
我沿着楼梯拾阶而下,我把稳扶手,我的脚步有些轻浮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这也是我急于和高朝告辞的原因,我不想病倒在他的家里。
我快下到一楼时,耳边传来低低的交谈声,我抬眸望了过去,我的脚步微滞。
竟然是方凯文,他正和姐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说着话,想来是在询问外甥的病情。
“温老师你下来了。”方凯月首先看到我,她迎了过来。
我扯出笑容,“高朝已经睡了,我还有事就先不打扰了。”
“太谢谢你了温老师,现在有些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方凯月向我伸出手,她的笑容很慈蔼。
我扫了眼方凯文,他依然坐在沙发上,他在若无其事地翻动着手中的杂志。
“那就麻烦你了。”我握住方凯月的手,稳妥地下了最后一个台阶。
“温老师,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方凯月惊呼,她伸过手来欲触摸我的额头,我的身子晃了晃,其实我方才在高朝的房间里就一直在强挺着。
我躲开她的手,我歉意地笑了,“我真的没事。”
我径直向门口走去,只是这条路怎么这么漫长,我前行的脚步愈发凌乱无力,我揉捏了下跳痛的头,我不要晕倒在这里,不要在方凯文面前……
我正绵软地走着,却有人攥住了我的胳膊,我欲挣脱反被他攥得更紧,我回眸看他,他幽深的眼眸正复杂地看着我,我想笑,可我的脸却湿得一片冰凉……
我很想再多看他几眼,只是我已经看不清楚,阵阵的眩晕正席卷着我,我的眼前一黑蓦然瘫软下来,一个熟悉的怀抱瞬间接住了我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o(n_n)o谢谢亲们的精彩留言,兰茜自我检讨了一番,是应该先让方大叔喘口气,哈哈……兰茜先去回复亲们昨天的留言去,顺便再回赠亲们积分。好有爱的留言哦,看得兰茜嘴角都在抽,最后不得不用手指把它抚平。
好,下章咱就给方大叔搞些小福利去……抚摸抚摸他那颗受伤的心灵……
36极品报复行动
我费力地睁开眼眸,我转动眼球,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浅淡优雅的紫,紫花的墙壁,紫纱的窗帘……
我阖上酸涩的眼眸,我的眼尾溢出泪来。
我又回到了这里,回到方凯文的家,只是我没有想到再次回到这里,心里竟会生出异常的感情来。
我动了下手指,牵动了刺痛的针口,我抬起手,上面贴着医用胶布,原来我已经打过吊瓶了。
房门虚掩着,隐约传来说话声,我爬下床,我扶着墙壁靠了过去……
“……凯文,告诉姐姐,你和温老师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方凯文的声音很平静。
“你以为姐姐看不出来吗?一个同事能让你惊慌失措,让你把她抱到家里来。”
“小朝还在生病,呆在你家会不方便。”
“我看你是不想让她与小朝过多接触吧?”
“……”方凯文沉默了。
“齐樱先前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她,齐樱找我时就说你有外遇了,还是一个比你小十四岁的女人?我当时还驳了她,可现在……
……你怎么能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小朝已经跟我承认他喜欢温老师了,他们仅仅相差四岁我都觉得荒唐,而你们呢?那是整整十四岁,你和小朝你们俩是想要气死我嘛,我最爱的弟弟和儿子都喜欢一个女人,还有比这关系更乱套的嘛?”
“凯文,听姐姐一句话,放弃吧,姐姐知道她比曲然年轻,比曲然漂亮,只是这过日子还是找合适的好……”
“她已经要结婚了,所以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方凯文淡然地打断了姐姐的话。
“你怎么知道?没听小朝说啊?”
“是温老师亲口告诉我的。”方凯文又幽幽地补上一句。
“哦,这样啊,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方凯月长长地舒了口气。
“一会儿她醒来你就把她赶紧送回去,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终是不好,我就先回去了,司机还在下面等着我。”
方凯月要走了,我步履艰难地走回床前,我老实地躺好。
大门传来响声,紧接着方凯文向卧室走来。
我闭着眼睛装睡,唉,其实我是不想去面对他。
方凯文来到我床前,他怔怔地看着我,那束灼人的目光扰得我心跳加速。
修长的手指轻触我的脸颊,圆润的指尖来回摩挲着。
突然他掀起被子,打横抱起我。
“喂,你要抱我去哪里?”我睁开眼睛慌乱地抓着他的衣袖。
“不再装睡了?”方凯文的脸还真臭,冷冰冰的。
我认真地摇着头,“不装了,不装了,你先放我下来。”
“你不要告诉我,你打了两组吊瓶现在还不想上厕所。”
他这一说,我立刻感到膀胱胀得难受,“那个,我自己能去。”
我声如蚊蝇,哪有男人陪女人去方便的。
方凯文无视我的建议,他直接抱我进了洗手间,把我放在马桶盖上,又把洗手间备用拖鞋给我扔了过来。
我边穿拖鞋边观察他,“喂,你不出去嘛?”
他站在这里,我怎么方便。
方凯文没有理我,转身去了浴缸那边放水。
虽然他没看我,我也不好意思脱裤子,我的脸憋得红红的,这厮是不是太坏了些,人家本来就憋不住了,他居然还在放水,这水流声哗哗地诱得我差点尿裤子。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人有三急,唉,不能不急,我小心翼翼地褪下裤子,把膀胱里的水物都排了出去,真舒服啊。
我刚冲了水,就发现方凯文向我走来。
“你要干嘛?”我睁大眼睛,方凯文的手已然伸向我的腰带,难道他是要帮我系好裤子?
“……喂,你干嘛脱我裤子?”
显然我判断失误,这厮板着一张千年寒冰脸,无视我的惊呼把我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最后把我扔进浴缸里。
“泡个温水澡,对你病有好处。”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水里,我越想越生气,这人怎么能这样儿?这洗澡还有强迫的?我生气地敲打着水面,我不敢冲他发脾气,我冲水发可以吧?
“你是想让我帮你洗嘛?”
我惊讶地转头,这厮不知什么时候又进来了,他正抱着膀看着我。
我笑得很没骨气,“不了,不了,你老先去忙,我自己洗。”
方凯文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大衬衣扔在浴巾上,又转身离开了。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洗还不成嘛?
我慢悠悠地玩着水,与其出去面对一块冰,还不如在水里待着的好。
“咣当”一声,浴室门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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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
我睁开眼睛,我茫然地看着上方的方凯文,哦,我居然在水里睡着了。
方凯文伸手撩了下水,他的眉宇紧蹙,“水都凉成这样了,你还在里面泡着干什么?”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个,我现在不想泡了,可是你站在这里,我怎么从水中出来啊?”
方凯文伸手取过浴巾,又把我从水中拎了出来。
“喂,我自己会擦,不用你帮我。”
这厮太暧昧了,这大厚浴巾从头擦到脚,连我腿心都没放过。
方凯文擦完了,把浴巾扔在一边,他指了下衬衣,“穿上它出来吃饭。”
这声音比那浴缸里的水都冷。
我望着冰山男离去,我叹气,再叹气,我决定我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的好,不然一定会被这厮给冻伤。
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在餐厅里找到方凯文,他正在给我盛饭,本来我是想告诉他我要回家了,只是这饭菜的卖相太诱人了,看了就有食欲。
我肚子应景地咕噜咕噜响了起来,真丢人啊,我低着头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方凯文把饭菜都摆好后,扫了我一眼,“你自己吃吧,我先进去了。”
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身影消失,我才欢快地坐了下来,不错不错,四菜一汤,貌似我今天还没正经吃过饭呢?
我香香地吃着饭,只是我越吃越不是心思,这差别待遇咋这么大呢?
先前我和你在一起时,你又是给我穿鞋,又是给我洗澡,还喂我吃饭,现在不跟你在一起了,你就板着一张扑克脸,对我实施冷暴力,唉,算了吧,是个人都会说是我自找的。
水足饭饱了,我也该回家了,我回到卧室时方凯文正倚在床上看书,我没有理他,我径直去了浴室,咦?我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呢?
我又回到卧室找,还是没有,“方凯文,我的衣服呢?”
方凯文头都没抬,“拿楼下洗了。”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我怎么回家?”
这人也太有洁癖了,这些衣服是我出门前新换的,他居然问都不问我就给我送去洗了?
“那是你的问题。”方凯文悠然地翻了一页继续阅读着。
“你……”我被他气得语塞。
我可怜地看了看我身上这件浅薄的大衬衣,我里面还在真空上阵,这厮居然连个三角裤都没给我留下。
貌似我现在求他去楼下给我买一套,他也不会理我。
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认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我纯粹是咎由自取。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想睡觉,方凯文却占着床不下来,那个我还是出去看电视好了。
“你要干什么去?”
我刚要往外走就被某人冷声叫住。
“我想去看电视。”我尽量不惹怒他。
“卧室里不有嘛。”
哦,我扫了眼墙角,那里是有一台备用电视,可我想去客厅看那台大的不行吗?
唉,在人家地盘人家作主,我很没面子地向电视机走去,我站在那里左摆弄右摆弄,就是不出影啊?
“那个,你家这电视怎么没信号啊。”我不得不问他。
方凯文又翻了一页书,“闭路坏了。”
坏了?坏了你让我看个屁电视?
“下面抽屉里有碟。”某人好心地提醒我。
好吧,我蹲□子拉开抽屉,只是他家的碟是不是太少了些,就三张,还都是自己刻的。
我随手抽出一张绿条的放进dvd里,嗯,这次电视有影了,只是谁能告诉我,这里面一男一女在干什么?这,这不是明晃晃的肉搏嘛?这姿势,这叫声也太让人流鼻血了。
我小心翼翼地辩认了下,没错啊,是古装的,这女的头上还戴着珠钗呢?可是他们为什么还大白天的在书房里□啊?
“那个,这是什么剧呀?”我不耻下问地问着方凯文。
那厮掀起眼帘扫了眼电视,“金瓶梅。”
哦,原来是金瓶梅啊,也算是“古今名着”了,我点头,只是我虽然对金瓶梅很好奇也很想看,但鉴于和一匹色狼共处一室时还是不要看的好,我摁了暂停键把碟退了出来。
抽屉里另外一张绿条的不用说也是金瓶梅了,我挑了张最安全的灰条的碟放了进去。
嗯,这次不是带颜色的了,只是这演的是不是太没有意思了,里面的人居然在给我唱京剧,依依呀呀的唱得我头疼。
我就搞不懂了,一个人怎么能把金瓶梅和京剧放在一起呢?虽然一个是名着一个是国粹,但貌似也不搭对。
我关了电视机,我扫了眼还在那专心看书的方凯文,我悄然地向门口走去。
“你又要去哪里?”
唉,你老就不能不注意我嘛,我无奈地转过身子,“我想去客厅的沙发坐一会儿。”
“卧室里不是有沙发嘛?”
是有一个,只是我特别想坐客厅里的那个不行嘛?
唉,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他今天吃火药了,我还是少惹他为妙。
我走到卧室的沙发前坐了下来,我很无聊啊,我左看看右瞧瞧,等我再回头时却发现方凯文在看我。
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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